<p class="ql-block"> 前幾天,上海淵雷文化藝術基金會理事長張強先生,微信我,發來由上海人民美術出版社隆重推出的大型經典版本圖書《碧波紅葉最相思——蘇淵雷傅韻碧伉儷珍藏紀念集》翻閱后,如沐浴春風,一股濃厚的文化氣息撲面而來,對兩位先生的青春記憶,攜手堅定的愛情,深受感染……</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蘇淵雷(1908~1995),原名中常,字仲翔,晚署缽翁,是我國近現代著名文史學家、詩人、書法家,被譽為“文史哲兼擅、詩書畫三絕”同蘇步青、蘇昧朔,被文化界尊稱為“平陽三蘇”這些都是家喻戶曉的簡介。</span></p> <p class="ql-block"> “他一生著述等身,為我們留下了寶貴的精神財富。據不完全統計,已刊著作三十余種,論文百數十篇,詩詞歌賦不計其數!此外,章士釗、趙樸初等著名文人與蘇淵雷先生往來的信件、詩札等,都收錄在《蘇淵雷全集》中...…”</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蘇淵雷先生和妻子傅韻碧先生相濡以沫一甲子。歷經磨難,不離不棄,蘇先生寫給妻子傅韻碧先生的“碧波紅葉最相思”所有詩稿,既是他們的青春記憶、又是他們堅定的愛情,更是他們的青春贊歌!</span></p> <p class="ql-block"> 對蘇淵雷先生的著書立說,無需我在此過多贅言和評論,這樣一個文化名人,怕是網絡介紹與講述早已塞滿了!本人又不是文化圈圈里的人,在文化隊伍里的排列是大家望不到頭的那個地方!若妄加評論,或有班門弄斧,自不量力,還有抄襲之嫌!故而,對名人名家不可多言,以免發生口誤,貽笑大方!</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我曾在上海生活工作多年,遺憾的是沒有人引薦我與蘇淵雷先生認識,那時,張強理事長或還是孩童,不然,也好讓洋歌早點加入文化隊伍,進入滬上名人雅士的圈子里,那樣,就不用下海辛苦,闖那曾經缺電少亮的海南島,去掙搶銀兩,引來一身銅錢味兒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雖然不認識蘇淵雷先生,好像還是有點資格在此“胡說八道”的,因為我跟先生的女兒蘇月笑大姐很熟,跟他的外孫張強理事長也很熟!這都源于下海經商后,在海南島椰影搖曳處,認識了蘇先生的女婿,也是我打工時的老板張連生先生,而張總就是淵雷基金會理事長張強的父親。</span></p> <p class="ql-block"> 我手中現存有的蘇淵雷著作文集一套,正是連生兄送給我的!說心里話,品讀文集,深感蘇淵雷先生文史哲學問的深奧,佛學研究造詣之博,更是讓我摸不到邊際!若沒在上海復旦大學做張強理事長的學長同學,還真有點讀不懂呢!這并非謙虛,乃實情相告。正所謂:“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對于裝腔作勢,荒腔走板,不懂裝懂之人,必然是永世飯桶!</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我與蘇月笑大姐的認識,是她來海南島椰城探親,看望張連生先生。那年頭,“闖海人”都在創業,條件比較艱苦,但我們公司還是在海口市文明東路承租了一棟三層樓,張總和蘇大姐住三樓,三樓是設計部和女員工宿舍,我住的二樓,二樓是總經理辦公室、客戶部和男員工宿舍,一樓是工程部員工宿舍和飯堂,布局合理,十分寬敞!</span></p> <p class="ql-block"> 記得,有一天,公司出了點狀況,我將一受傷的員工送醫救治,回來晚了,到樓上跟張總匯報后,本想回房就寢,卻被蘇月笑大姐叫了回來,她下了一碗面,煎了兩個荷包蛋給我吃,還送我了一幅她畫的小畫!說實話,這是我打工時吃過的最具人情味兒,最溫暖、最好吃的一頓飯……“闖海人”在外打拼,舉目無親,有人關心,總是讓人難忘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接著張強理事長也來椰城探親,看望他父親,那時,他已經是上海復旦大學的高材生了,長得帥氣,一表人才!那聰明絕頂蘇格拉底的額頭讓我一直記得他。</span></p> <p class="ql-block"> 張總請大家一起吃海鮮大排檔時,讓張強喊我叔叔,按理說也合適,可我還是一愣,總覺得很別扭,還下意識摸了一下領口,沒摸到領帶,因為我也挺年輕的,也挺帥的,還從未被人叫過叔叔呢!</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人生第一次聽到有人對我喊了一聲叔,那感覺,就如同鍋里的活蝦跳來跳去一樣,心里七上八下的!一直思忖著,琢磨著,“叔叔”應該是個啥樣子?少說話?少喝酒?還是脖子上系一條紅領巾式的花布條領帶,這樣,算不算是個叔樣兒呢?</span></p> <p class="ql-block"> 其實,我一輩子就系過一兩次領帶,還都是在舞臺上唱歌時系的!我休閑慣了,從小就喜歡穿奇裝異服留長發,甚至在做學生的管束年代里,差點被教務處主任按在課桌上剃了時下流行的“金正恩”式發型呢,不過,那時這種發型被叫成“劉二狗”頭型,沒想到,當下這么流行,還酷斃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咋說呢,一個小朋友又沒留清朝的辮子,也沒可能復辟,頭發長點都不行嗎?還差點被剪了光頭,讓額幼小的心靈拔涼拔涼的,如果小心臟真的受了傷害和刺激,可咋整?想想,比起時下年輕仔的自由度和“德行”真有點小巫見大巫了!</span></p> <p class="ql-block"> 后來,我離開了張總,自己創業開了公司,因為張總發的薪水,不夠我找媳婦的!雖是部門經理,可相親相愛幾回,女人還是不愛,更談不上結婚了!所以不小心當了一把總經理,試著再找了個女朋友。別說,當老板后,把自己“嫁出去”似乎容易很多!</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再后來,連生兄提前退休不干了,住在海口西海岸的別墅里,他說,是張強給他買的房子,一想,走出校門沒多久的張強,竟然買了別墅,比我這個老板混的還來噻!早早就把我們尚處在高峰期的新舊老板,毫不客氣的都拍到沙灘上了!真是應了荀子的那句話:“青出于藍勝于藍”啊!后生可畏。</span></p> <p class="ql-block"> 在張總的別墅里,那段時間,經常和幾個好朋友,王廣元老師,張萍、劉曦、秦金虎及海南經濟報的一幫朋友聚會喝酒神聊!連生兄最愛喝二鍋頭,拿茅臺都不換,一天兩頓,每天必喝,聚會時,每次都要喝到似醉非醉的狀態,盡興后,大家才扶醉而歸!第二天再聚,昨晚一幫瓊人好友都說了什么,沒人記得住,可那吃酒的享受、快樂和豪情,卻永遠讓我不能忘記!</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我離開海南前見過張總最后一面,一瓶二鍋頭,一副輪滑,一個硬朗的好身板,還有一棟別墅陪著他!可前兩年突然傳來連生兄駕鶴西去噩耗,一個叱咤風云的闖海人,一個難得的人才,就悄無聲息的被大海吞沒了!讓我一時半會兒難以接受!這下,再也找不到他喝二鍋頭了,真的感嘆他英年早逝而去,讓大家無限為其嘆惋!</span></p> <p class="ql-block"> 得知張總出事兒的消息后,馬上和上海的蔡總相約,他坐飛機先到海口,我做汽車、火車再飛海口,因為那時我正在一個縣的山區里,交通不是很方便!但不管怎樣,都要飛回椰城,去參加曾經影響過我、栽培過我,讓我學會了自己開公司,當了總經理的老領導的追悼會!</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在追思會上又見到了蘇月笑大姐和張強小弟,還有其他來自五湖四海祭奠張總的朋友,大家各自浪跡天南地北,都曾經是“闖海人”此刻想見,就算久違的瓊人朋友們在張總面前又聚了一次吧!</span></p> <p class="ql-block"> 時光荏苒,歲月如煙!眾多往事歷歷在目!人生苦短,彈指一揮間,有的人已不能再聚,只能回憶了!有的人要抓緊時間再聚,歲月不可蹉跎!“對酒當歌,人生幾何”曾經的名人大家,曾經闖海的風云人物,而今安在栽?</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品讀蘇淵雷先生的著作,雖非懂似懂,卻勾起我回憶椰城的往事,那掀開的一角,僅僅用了幾分鐘,恍若近在咫尺,仿佛睡了一覺,醒來拉開窗簾,就能呼喚到我想呼喚的朋友一樣!然而,放到不斷流淌的時間長河中,和著逝去的美好時光,再回頭又是無限的感慨!</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倘若有機會再與張強君相見,唯一的要求,就是不準叫叔,因為我已經不會系領帶了,想叫就喊句洋歌吧!這樣我就可以穿著休閑裝,與伊摟肩搭背吃吃上海老酒,還能走進伊拉的“缽水齋”白相白相,參觀學習一下,再到伊的文化圈圈里“混混”汲取點書畫墨彩溢出的營養哈!</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我所以把品讀《蘇淵雷文集》所想到的往事,放到《美篇》中和朋友圈里講述,是因為《美篇》這個平臺有太多的讀者進來閱讀,而朋友圈里吭氣不吭氣的人又都是有文化的人!</span></p> <p class="ql-block"> 而《美篇》更是聘請了眾多名人作家為其撰稿,萬一有蘇淵雷傅韻碧先生故交的后代正巧要尋找伊拉,萬一朋友圈里有文化人也欣賞蘇淵雷先生的著作,或正在研究先生的書法、繪畫,那么,讀了我寫的美篇“往事”就等于對上“暗號”了,不也是一件極好的事兒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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