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巴爾干（之六）：羅馬尼亞

侯哥

游完保加利亞，我們前往此次巴爾干之行的最后一站——羅馬尼亞。保加利亞與羅馬尼亞的分界線是多瑙河，河上有一座蘇聯援建的友誼大橋（建于1952-1954年）。進入羅馬尼亞后，大巴車直抵首都布加勒斯特。 　　我們入住的布加勒斯特腓尼基大酒店（四星級）。 　　羅馬尼亞位于巴爾干地區東北部，國土面積23.8萬平方公里，人口2000萬，主要宗教東正教，首都布加勒斯特。藍色多瑙河、雄偉的喀爾巴阡山和絢麗多姿的黑海是羅馬尼亞的三大國寶。 羅馬尼亞這片土地上最早生活著達契亞人，公元一世紀建立了達契亞王國。公元106年被羅馬帝國征服，成為羅馬帝國的一個省，之后達契亞人與羅馬人長期融合，形成了現在的羅馬尼亞民族，所以羅馬尼亞人一直認為羅馬人是他們的祖先。西羅馬帝國滅亡后，羅馬尼亞分別被匈牙利人、西哥特人、日耳曼人和斯拉夫人占領。14世紀，在這片土地上先后建立了瓦拉幾亞、摩爾多瓦和特蘭西瓦尼亞三個公國，16世紀后，它們成為奧斯曼帝國的附屬國。1859年瓦拉幾亞公國與摩爾多瓦公國合并，成立羅馬尼亞公國，仍隸屬于奧斯曼帝國。1877年羅馬尼亞公國獨立，后改稱羅馬尼亞王國。一戰中羅馬尼亞參加協約國，戰后獲得來自俄羅斯、奧匈帝國的大片土地。1918年特蘭西瓦尼亞公國并入羅馬尼亞王國，至此羅馬尼亞正式成為一個統一的國家。二戰期間，羅馬尼亞參加法西斯同盟，1944年羅馬尼亞人民在共產黨領導下舉行武裝起義，推翻了反動政權，1947年成立了社會主義的羅馬尼亞人民共和國。1989年齊奧塞斯庫政權被推翻，確立了資本主義政治制度。2004年加入北約，2007年加入歐盟。 政治制度改變以后，經過若干年的陣痛，現在羅馬尼亞逐漸恢復了元氣，經濟平穩增長，社會比較穩定，人民生活逐漸改善，人均GDP已達到12000美元，贏得“歐洲之虎”的美譽。 我們在羅馬尼亞只游覽了首都布加勒斯特一個地方，布加勒斯特位于羅馬尼亞南部的瓦拉幾亞平原，多瑙河的支流登博維察河穿城而過。據記載，布加勒斯特已有500多年的歷史，1459年建立要塞，1574年發展成為城市，1659年起成為瓦拉幾亞公國的首都，1862年成為統一的羅馬尼亞國家首都。現在的布加勒斯特面積228平方公里，人口210萬，是羅馬尼亞最大的城市，也是歐盟第六大都市，市內古建筑眾多，遍布公園和綠地，有“東歐小巴黎”之稱。 布加勒斯特的景點大都分布在南北軸線上的幾個廣場周圍，包括南部的憲法廣場和統一廣場、中部的革命廣場和大學廣場、以及北部的勝利廣場和火花廣場等。 我們的游覽從市中心的革命廣場開始，革命廣場在羅馬尼亞政治生活中占有重要位置，其地位相當于北京的天安門廣場。該廣場最早叫王宮廣場（因老皇宮在其旁邊），二戰后改名中央廣場（因羅共中央總部大樓建在這里），1989年齊奧塞斯庫政權倒臺后，更名為革命廣場。 在廣場東邊是原羅馬尼亞共產黨中央總部大樓，現為內務部。在1989年12月21日十萬人集會上，齊奧塞斯庫在這幢大樓的平臺上發表演說，遭到群眾抵制。齊奧塞斯庫命令國防部長向群眾開槍，國防部長拒絕開槍并自殺了。局勢失控后，齊奧塞斯庫夫婦從這幢樓房的屋頂上乘直升飛機逃跑了。從那天開始，忠于齊的安全部隊、特種部隊與叛變的國防軍、警察和群眾組成的自衛隊展開了激戰。25日下午，救國陣線組成的特別軍亊法庭迅速處決了齊奧塞斯庫夫婦，這才使四天的內戰停止。據說齊被槍決前高呼“自由和獨立的羅馬尼亞萬歲”，其夫人埃列娜唱起了《國際歌》，頗有共產黨員大義凜然的味道。 　　革命廣場正中間聳立著“十二月革命紀念碑”（又稱“重生塔”），是為紀念1989年推翻齊奧塞斯庫政權的“十二月革命”而建，建于十年之后的1999年。紀念碑猶如一把利劍直刺長空，刺穿一個黑色鳥巢，寓意深刻。鳥巢下留有鮮紅的血跡，表示此次革命付出的代價。 　　紀念碑前面有兩個半弧形的矮墻，上面刻著在十二月革命中死亡的人員名單，共計2000多人。 　　在羅共中央辦公大樓前方有一尊羅馬尼亞前首相尤柳·馬紐的坐像，他在上世紀40年代第二次世界大戰中促使羅馬尼亞對德宣戰，但在1947年因間諜罪和叛國罪被羅共抓捕，1953年死于獄中。不知現在豎立該人的雕像是為何意？可能是為他鳴不平。 　　革命廣場周圍還有許多著名建筑，其中最出名的是東北角的雅典娜音樂廳。雅典娜音樂廳建于1886-1888年，是一座仿古希臘神廟的新古典主義園形建筑，直徑28.5米，穹頂高41米。頂部猶如一頂灰色桂冠，上面綴滿了精美的花瓣雕刻，光彩奪目，久看不厭。音樂廳正面是一個古希臘風格的列柱廊，由6根大理石柱托著一個大三角形屋檐，柱廊后面的墻上有羅馬尼亞歷史上五位國王的肖像，中間一位是卡羅爾一世。2007年該音樂廳被列入《歐洲遺產名錄》，如今雅典娜音樂廳已成為布加勒斯特乃至整個羅馬尼亞標志性建筑。 　　音樂廳內部豪華無比，裝修十分考究。一樓池座加上二樓52個包廂，共計792個座位。音樂廳頂部的天花板上是色彩鮮艷的浮雕圖案，沿墻壁一圈共有25幅壁畫，連起來長達70米、寬3米，其內容反映了羅馬尼亞歷史上許多重大亊件，從1933年至1939年，耗時六年時間才完成這幅巨作。這座音樂廳是國家交響樂團所在地，世界上許多重大音樂盛典經常在此舉行。 　　在雅典娜音樂廳的右邊是中央大學圖書館，該圖書館在世界100座最美圖書館中排列第57位。圖書館門前樹立著卡羅爾一世（羅馬尼亞王國獨立后的第一任國王）的騎馬雕像。 　　圖書館內部景象。 　　雅典娜音樂廳的左邊是著名的五星級酒店——希爾頓大酒店，建于1914年，為布加勒斯特地標性建筑。 　　革命廣場的西邊是原來的皇宮，建于1812-1815年，1926年老皇宮毀于火災，新皇宮建于1936-1937年，社會主義時期稱為共和國宮。該建筑呈凹字形，左邊是國務委員會辦公處，右邊是國家藝術博物館。1955-1959年，在共和國宮后面增建了一個大廳，大廳與共和國宮相通，在齊奧塞斯庫倒臺前，這里一直是舉行重要會議和舉辦重大宴會的地方。在國家藝術博物館里收藏有從中世紀到現代羅馬尼亞各個時期的繪畫藝術作品，其中許多歐洲著名繪畫作品都是過去羅馬尼亞皇室的藏品。 　　革命廣場的西南角有一座紅磚教堂，叫克雷楚列斯庫東正教堂，建于1721-1722年間，是布加勒斯特最古老的教堂之一。 　　教堂內的墻壁上還保留著古老的壁畫。 　　在羅共中央總部大樓的左邊有一個奇怪的建筑，樓房下半部分的外墻是一個古典風格的建筑，而上半部分是一棟較高的現代風格建筑，叫人看了不倫不類。原來以前這里是羅馬尼亞內務部所在地，一棟老式建筑，在1989年內戰中被摧毀，只剩下一堵外墻。后來一個公司在這堵墻的廢墟上蓋起了辦公大樓，就成了現在這個怪樣子。 　　參觀完革命廣場，我們來到布加勒斯特的老城區，從中世紀到19世紀初，這里一直是布加勒斯特最繁華的商業區。布加勒斯特的老城區與其它歐洲城市的老城區不太一樣，沒有中心廣場、市政廳和主座教堂之類的建筑，僅是一片老街區和古建筑。現在老城區的街道大都改為步行街，街兩旁遍布各種餐廳、咖啡館、商鋪和旅店。 老城區入口處樹立著導游地圖。 　　進入老城區，我們首先參觀了圣安東尼教堂（又稱福音教堂），該教堂建于1545-1554年，是布加勒斯特最古老的教堂之一。不要看這座教堂小而簡單，它卻是一座皇家教堂，幾百年來這里見證了多位國王加冕。 　　老城區的馬努克老客棧，建于1808年，是一個大四合院結構建筑。四周是客房和餐廳，中間是花園，地下是酒窖，這家老客棧二百多年來一直深受人們喜愛。 　　馬努克老客棧前面的“大公宮殿”廢墟（又稱舊王宮博物館）是布加勒斯特老城區的象征，它是十五世紀瓦拉幾亞公國弗拉德三世大公的宮殿遺址，宮殿建成于1462年。因其異常殘暴、喜好施行殘酷刑法、拜血為樂，成為日后傳世經典小說《吸血鬼伯爵德古拉》的故事原型，故人們把他的舊王宮稱為“吸血鬼老城”。舊王宮于1953年被挖掘出來，雖已殘破不堪，但仍可看出當年的模樣，廢墟前還立著弗拉德大公的半身雕像。 　　老城區里的咖啡一條街，街兩旁擺滿了桌椅板凳，經常顧客盈門，好不熱鬧。 　　老城區里還有古董一條街，在這里經常可以淘到古董寶貝和古老油畫。 　　老城區里有許多制作工藝品的百年老店，我們參觀了一家玻璃工藝品店，他們生產的加萊玻璃工藝品是羅馬尼亞精典特產，它色彩艷麗，古樸典雅，造型美觀，令人愛不釋手，被譽為玻璃工藝品中的貴族，具有極高的觀賞價值和收藏價值，但價格也不菲。 　　我們在老城區還參觀了幾個著名建筑：位于金融街的國家銀行宮大樓，建于19世紀下半葉（1880年），一座法國人設計的新古典主義建筑。 　　位于維多利亞街南段的國家歷史博物館，建于20世紀初，新古典主義風格建筑，前身是郵局宮，1970年改為國家歷史博物館。門口有著名雕塑：羅馬帝國圖拉真大帝赤身抱著達基亞狼。博物館現有41個展廳，全面介紹了羅馬尼亞從史前時代到二十世紀的歷史。 　　國家歷史博物館斜對面的國家儲蓄銀行，建于1864-1900年，是布加勒斯特極其寶貴的名勝建筑。一百多年后的今天仍堅固無比，從建成到現在從未大修過，至今仍在正常使用。 　　老城區十字架街的斯塔弗洛波萊奧斯修道院，建于1724年，精致的木雕和石雕，融合了羅馬尼亞和拜占庭建筑風格，使其成為布加勒斯特最漂亮的建筑。真正出名的是該修道院里收藏著最豐富的拜占庭樂譜，是研究拜占庭音樂的寶庫。 　　修道院的內景。 　　布加勒斯特老城區集中了大量18-19世紀的建筑，它們集古典、文藝復興和巴洛克風格為一體，充分體現了羅馬尼亞建筑藝術的精華。我不知道這些建筑的名稱，只能邊走邊看、邊拍照邊欣賞。 　　老城區里做生意的婦女對我這個亞洲面孔報以善意的微笑。 　　老城區的邊緣是登博維察河，它將布加勒斯特市區分成幾乎相等的兩半。河對岸是布加勒斯特法院大樓，這是一座建于20世紀80年代的仿古風格建筑，面積達2.7萬平方米，共8層，地上6層，地下2層，共耗資50億列伊（約合12.5億美元）。 　　在老城區的出口樹立著“母狼哺嬰”的雕塑（意大利羅馬人的標志），羅馬尼亞人認定自己是古羅馬人的正宗后代，他們以此為驕傲，所以特立此雕塑。 　　老城區里有一家布加勒斯特最有名的餐廳——卡魯庫·貝雷餐廳（又稱啤酒馬車餐廳），幾乎國外旅行團或外國游客都要到這里用餐。這是一家1879年開業的古老餐廳，無論從外觀建筑還是內部裝修，都充滿中世紀的味道。 　　給我印象最深的是羅馬尼亞菜的份量太大，一個人的份量幾乎兩個中國人都吃不完。 　　餐廳中漂亮的服務員和熱情的顧客。 　　游完老城區，我們前往市區南部的憲法廣場，去參觀赫赫有名的大國民議會宮，途經大學廣場。大學廣場位于市區中部，是布加勒斯特主要廣場之一。廣場旁邊的布加勒斯特大學，建于1864年，是歐洲享有盛名的綜合性大學，羅馬尼亞近代歷史上的許多政治家、學者和專家都畢業于這所大學。 　　大學廣場周圍有許多標志性建筑，下面是廣場旁邊著名的五星級酒店——“洲際酒店”，建成于1970年，高120米，共22層，曾經是布加勒斯特最高的建筑。 　　洲際酒店對面的國家大劇院和劇院門前的雕塑。 　　大學廣場附近的教會醫院，規模宏大，大門前面還有一座教堂。 　　廣場馬路的中間樹立著一個“死難者十字架”，上面刻有“1989”的字樣，據說是紀念在1989年推翻齊奧塞斯庫政權內戰中死去的學生。 　　憲法廣場位于布加勒斯特市區西南面，大國民議會宮（原稱人民宮）就坐落在憲法廣場西側的山坡上，它是世界上第二大單體建筑（第一大為美國的五角大樓）。議會宮建于齊奧塞斯庫時代后期的1984-1992年，長270米，高86米，主體建筑16層（地上12層，地下4層），整個建筑面積達33萬平方米，共有1000多個房間，耗資20多億美元，遠遠望去極其雄偉壯觀。目前這里是羅馬尼亞議會參、眾兩院和憲法法院辦公地點，同時部分房間對外開放，供世界各地游客參觀。 　　議會宮內裝修豪華，其設計和施工均由羅馬尼亞人自行完成，所用材料和家具也多為本國生產。各種顏色的大理石、巨大的木門、精美的家具、明亮的水晶吊燈和鮮艷的手工地毯，構成了一幅幅富麗堂皇的絢麗畫面，它充分展示了羅馬尼亞人的聰明才智。 　　站在議會宮的大平臺上向東望去，近處是憲法廣場，遠處是統一大街和統一廣場。統一大街（1989年以前叫社會主義勝利大街）長3.2公里，寬120米，當年齊奧塞斯庫想把它打造成羅馬尼亞的香榭麗舍大街，街中央有41個形狀各異的噴水池，代表著羅馬尼亞41個行政區。 　　議會宮是齊奧塞斯庫晚年干的最不得人心的一項工程，當初為了這項“政績工程”，齊奧塞斯庫下令拆除了近四分之一的城區，其中包括許多古跡，而且還不顧老百姓的疾苦，動用了國庫的巨額資金。1989年齊奧塞斯庫倒臺后，曾有人提議炸掉這座大樓，讓齊奧塞斯庫為自己“樹碑立傳”的美夢徹底破滅，幸虧當局沒有采納這個提議。現如今議會宮被視為羅馬尼亞二十世紀最偉大的建筑和羅馬尼亞人民勤勞和智慧的結晶。 　　議會宮對面兩幢弧形大樓為國家各部委辦公樓。 　　議會宮附近還有國家科學院（圖1）和萬豪大酒店（圖2，布加勒斯特著名的五星級酒店，外國元首訪問羅馬尼亞均下榻該酒店）。 　　之后我們到市區西郊的根恰公墓參觀齊奧塞斯庫及其家人的墓地，齊奧塞斯庫（1918-1989年）原為羅共中央總書記、國家最高領導人，曾六次訪華，是中國人民的老朋友。1989年12月羅馬尼亞爆發群眾革命，推翻了齊奧塞斯庫政權，12月25日齊奧塞斯庫夫婦被迅速處決，若干年后人們才找到齊奧塞斯庫夫婦的遺骨，并葬于根恰公墓。 　　齊奧塞斯庫夫婦的墳墓用深紅色大理石修筑，碑和墓呈一體，碑上刻著兩排字：尼古拉·齊奧塞斯庫，羅馬尼亞社會主義共和國總統，1918年-1989年；埃列娜·齊奧塞斯庫，1919年-1989年。 看著這個簡單的墳墓混雜在大眾墓群中，頗有感概：齊奧塞斯庫生于一個貧寒的農民家庭，十一歲到布加勒斯特一家修鞋鋪當學徒，15歲加入共青團和共產黨，因參加革命活動多次被捕入獄。1944年被營救出獄，任羅馬尼亞共青團總書記。羅馬尼亞解放后，齊奧塞斯庫先后擔任各級領導職務，1965年和1967年先后任羅共總書記和國家元首，1974年任羅馬尼亞首任總統。齊奧塞斯庫執政初期，大力發展經濟，增強綜合國力，創造了羅馬尼亞經濟上的“黃金時代”：從1965年到1989年，羅馬尼亞國民收入增長了32倍、工業增長119倍、農業增長6倍。在外交上堅持獨立自主和民族自尊原則，在國際上贏得了尊重。但在執政后期，齊奧塞斯庫被取得的成績沖昏了頭腦，脫離人民，大搞個人崇拜和家族統治，再加上決策失誤，造成國家經濟崩潰，最終導致了政權垮臺。 原東歐社會主義國家的末代領導人在社會發生劇烈變革后，下場都不太好，大多受到審判、身陷囹圄，其中最慘的當屬齊奧塞斯庫，是唯一一個被槍決的國家領導人。現實告訴我們，任何一個領導人都不能脫離人民群眾，脫離了人民，必然被人民所拋棄。 　　從根恰公墓出來，我們前往市區南部，參觀族長大教堂，族長大教堂前面有一座古老的鐘樓。 　　族長大教堂建于十七世紀（1654-1658年），是羅馬尼亞東正教總部所在地，該教堂是一座融巴洛克、拜占庭、文藝復興式為一體的漂亮建筑。 　　教堂內部裝飾極為豪華，令人驚嘆。這里定期舉辦宗教音樂會，讓人們得到視覺和聽覺的雙重享受。 　　族長大教堂旁邊是原議會宮（下圖1、建于1907年）和主教宮殿（下圖2）。 　　參觀完族長大教堂，我們又乘車去城北參觀凱旋門，途經勝利廣場（下圖）和飛行員紀念碑。 　　飛行員紀念碑建于1935年，每年羅馬尼亞空軍節都要在這里舉行慶祝活動。 　　羅馬尼亞凱旋門外形類似法國的凱旋門，起初只是一個木制拱門，建于1922年，為紀念第一次世界大戰勝利而建。1930年改為石頭結構，門高27米。 　　離開凱旋門，我們去北郊參觀著名的鄉村博物館。鄉村博物館位于海勒斯特勒烏公園內，占地15公頃，1937年建成。里面展出了從羅馬尼亞全國各地收集的18-19世紀的古老民居和教堂100多個，充分展示了羅馬尼亞鄉村的民間建筑和民風民俗，是歐洲最大的開放式民居博物館。 　　在這些百年老屋里還展示著羅馬尼亞鄉村傳統的壁爐、衣柜、餐桌、掛毯和民族服飾等物品。 　　在鄉村博物館遇到的可愛小女孩。 　　鄉村博物館北邊的自由新聞大廈（原名火花大廈）也是布加勒斯特一個標志性建筑，它建于上世紀50年代，由蘇聯援建，是一座典型的蘇式對稱高大建筑。其建筑面積達2.7萬平方米，有1200個房間。整個建筑由中央大樓和左右側樓組成，中央大樓12層，連同尖塔高105米，兩邊側樓為5層。這座大廈是羅馬尼亞國家新聞中心，羅馬尼亞新聞社、《真理報》和主要報刊的印刷廠都設在這里。 　　羅馬尼亞的主要宗教是東正教，在布加勒斯特有眾多各種風格的東正教教堂，隨處可見，下面是我在車上隨手拍的各種教堂。 　　最后我們參觀了布加勒斯特的一個小型農貿巿場，蔬菜瓜果品種豐富，價格也比較便宜。 　　參觀完農貿市場，我們前往機場乘飛機回國。到此為止，巴爾干半島之行圓滿結束。 此次巴爾干半島之行雖說到了六個國家，但實際上就是原來的南斯拉夫、保加利亞和羅馬尼亞三個社會主義國家。這些國家都經歷了從社會主義轉變成資本主義的過程，有的國家比以前發展的要好一些，有的國家還不如從前。許多老百姓還在懷念過去的生活，但又不愿意走回頭路。由此可見，人類社會的發展是復雜的，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還在猛烈碰撞，各有優劣，除了要符合本國國情選擇社會制度外，還需要不斷改進和完善本國的社會制度。總而言之，使全體老百姓過上共同富裕的生活這個宗旨不能變，哪個政黨變了，終究是要垮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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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巴爾干（之六）：羅馬尼亞

侯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