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b><b style="font-size: 22px; color: rgb(176, 79, 187);">懷 念 母 親</b></p><p class="ql-block"><b> ——觀電影“你好,李煥英”有感</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b><b style="color: rgb(255, 138, 0); font-size: 20px;">文/毛新民 朗誦/郝銘</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 賈玲導演的電影“你好,李煥英”,觸痛了我靈魂深處的傷痕,那是我對母親深深的懷念,也是我對母親最大的愧疚。</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母親李英華 (1919年生--1973故)。母親的一生是平凡而偉大的,她用54歲短暫的生命,詮釋了女人的美麗和善良、詮釋了夫妻同甘共苦、風雨同舟的美德、詮釋了母親含辛茹苦、無私奉獻的愛。</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父親毛凱弘(1919年生—2008年故)。父親是有志向的好青年,有才華,精通外語,工作很出色,本該有大好前程。可是,天有不測風云,五七年父親被打成右派,下放到上海崇明島農場接受改造。</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就這樣,父親蒙冤幾十年,不曾摘帽,文革后方得以平反。退休前,父親在上海審計科學研究所工作,2008年去世,享年87歲。</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我小的時候看過父母的結婚照,非常漂亮。父親英俊瀟灑,母親穿著潔白的婚紗,猶如仙女下凡般的美麗,父母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只可惜,文革期間,因父親的問題被抄家,所有照片被毀,母親當年一幅美麗的婚紗照也毀掉了。僅存的幾幅照片是二姐保存的。看到母親去世前的照片,蒼老了許多,一臉的憂郁。我知道,母親最不放心的,就是我這個在東北農村的兒子——毛新民。</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母親曾是一名護士,在浙江省寧波市立醫院工作過。</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1957年父親被打成右派后,家里的重擔就落在母親一個人身上。母親面對巨大的政治與經濟壓力,扛起了家里的重擔。母親每天要上班工作,還要照料我們姐弟四人的飲食起居和學習。盡管如此,母親也沒有放棄自己的理想,每天下班后,還要去天津醫學院夜校學習,三年后,母親以優異的成績,獲得了中醫醫學大專學歷,成為一名優秀的醫生,工作于天津大學衛生院。</b></p> <p class="ql-block"><b>我出生在上海,與共和國的同齡。</b></p><p class="ql-block"><b> 1953年,我父親是中國儀器儀表公司駐京辦事處負責人,所以我們全家從上海搬到天津,住進小白樓 </b><b style="font-size: 18px;">俄爾金大廈102室</b><b> 。后辦事處撤銷父親返回上海,而我們一家就留在了天津,再后來又搬進天津大學職工宿舍。我先后在天津大學保育院,天大小學和附中讀書。因為父親被打為右派,我被剝奪了上大學的機會。我這個家中唯一的男孩,在1968年下鄉到東北農村。</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我是母親唯一的兒子,是她的摯愛。我下鄉到農村,條件比較艱苦,更增加了母親對我的牽掛。母親用她微薄的工資,維持家里的開銷,還要拿出一部分,給我買一些生活必需品。</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1972年,我還在農村,母親對我的惦念與日俱增,除了生活必需品,還要給我寄些吃的喝的。我下鄉的七年中,只回家過一次春節,所余六個春節,對于母親是盼望,也是傷痛,對于我是一生無法彌補的遺憾。</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1973年,母親因患腦溢血住院,我一直陪在母親身邊,直到母親去世。看著重病在床的母親,心痛之余,更多的是愧疚。我無法給母親一點點安慰,面對死亡我無能為力,我尚未對母親盡孝,母親就已撒手人寰。</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母親一生用她柔弱的雙肩,扛起家的重擔,并將我們姐弟四人撫養成人。后來大姐去了唐山,二姐在新疆教書,我在東北農村,只有妹妹在天津,父親還在上海(工廠勞教),一家六口人天各一方。</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從下鄉至今,五十多年中,我吃了不少苦,也在吃苦中得到歷練。在農村、在企業、在下海經商和后來辦學中,歷經坎坷,但與母親當年的困境相比,是微不足道的。如今,我們姐弟四人都過上了幸福的日子,可不能與母親同享,在我們身上真正體現了“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b></p> <p class="ql-block"><b>我的一生,沒有向命運低頭,通過和愛人的一起打拼,房子從290元買的半地下土房,已逐步遷入140平的高層樓房。是祖國的改革開放政策,使我們</b></p><p class="ql-block"><b>的命運發生了改變,我們要感謝祖國!感謝黨。</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我唯一的女兒自己開了網吧,外孫也上大三了。</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通遼這片土地,我生活了50多年,歷練了50多年,我把人生的大好時光,都奉獻給了這片讓我感覺溫暖的土地。</b></p> <p class="ql-block"><b>如今,舞蹈與攝影融入了我的生命 ,我有幸成為一名舞蹈教師和攝影人。</b></p><p class="ql-block"><b>我和搭檔創辦了一所頗具規模的舞蹈藝術學校,培養了大批舞蹈藝術人才,并在攝影的實踐中做出了一些成績。</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如今,大姐已經八十多歲了,最小的妹妹已近古稀,大家生活的都很好。若母親地下有知,她一定會為我們高興和自豪。也望母親在另一個世界,有情有愛,幸福快樂!</b></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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