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最近看到一則報道,2020屆大學畢業生因疫情沒有了同學照畢業照的機會,許多同學竟淚流滿面。不禁令我想起50年前,即1970年我們那屆大學生畢業的情境。</p><p> 1969年深秋,鴻雁南飛。我們在涿縣農場收割完豐收的稻谷,乘專列離校深夜到達清涼店小站,徒步到達武邑縣,一個班駐一個村。開始了戰備疏散的勞動生活。</p><p>1970年盛夏,麥田飄香、玉米拔節。同學們背起行李,在衡水車站揮手告別,開始了各自不同的職場生涯。</p><p>大學畢業至今已50周年,畢業時沒有畢業照,沒有任何儀式,感慨之余我哼出了一首小詩:</p><p style="text-align: center;">深秋疏散離京都,</p><p style="text-align: center;">盛夏畢業別衡水。</p><p style="text-align: center;">經歷人生坎坷路,</p><p style="text-align: center;">五十年后網上會。</p><p style="text-align: center;">多少迷茫不眠夜,</p><p style="text-align: center;">是非曲折可問誰?</p><p style="text-align: center;">憶起當年校園事,</p><p style="text-align: center;">悲歡恩怨終無悔。</p><p><br></p> <p>當時,首都北京實施戰備疏散。北京農業大學師生從1969年深秋就下放到了河北省武邑縣。我們班同學在西張撟村與農民同吃同住,勞動鍛煉。1970年7月就地畢業分配,在烈士陵園前留下了這張全班同學的下鄉勞動的照片。</p> <p>上世紀六十年代,能上大學的極少數人。當時大學生是同齡人的百分之一。我是1965年8月25日,從太行山區到北京上大學的。頭天早晨離家,坐了十幾小時的汽車再乘火車,經一天一夜才到達北京的。走出北京站已是曙光初照,當時我覺得,北京好大啊!只見車站廣場,各個大學的迎接新生的轎車前校旗一字排開,北大、清華、人大、北師大等校車前人頭攢動,我和同來的幾個中學同學還來不及告別,就被各自學校迎新生的同學接了過去。在人流中我被被拉到掛著“北京農業大學”校旗的接待站前。稍站了一會兒,陸續到來的農大新生就坐滿了一大轎車。經互相詢問,坐在這個車上就有一個女同學和我是同一個系的,東北遼陽的楊麗娟。</p><p>楊麗娟是我第一個認識的大學同學。</p> <p> 校車到達北農大主樓前,迎新的同學領著我依次辦妥了各種入學手續。當時我只交了伍角錢,是宿舍鑰匙的押金,然后就被領到了7號樓414房間。我們這個宿舍共六個同學,大門上寫著他們的名字:河南的王盤根、四川省柴明達、湖北省艾地忠、我、北京市陳岱華、武志平。我們宿舍的五個同學是我認識的第一批大學同學。王盤根沉穩冷靜,手里捧著書,總在不停地讀書學習;武志平熱情隨和,辦事說話總能透出北京人的氣質;陳岱華活潑好動,走廊里常常傳來他的男高音;柴明達溫文爾雅,笑容總掛在臉上;艾地忠純樸善良,他走路從來都是急匆匆的;從此我們六個同學一起度過了五年的大學生活。今天我們還在一個群里,常常隔空交流。</p><p>我們的大學生活是從牛奶場勞動開始的。</p><p>報到后的第三天,即九月一日,我們乘坐大轎車離開學校,背著行李到大興紅星人民公社(也是中朝友好人民公社)的牛奶場,接受近一個月的入學專業思想教育。班主任王清蘭老師帶領我們全班33個同學在這里度過了進入大學后的第一個月。</p><p> 牛奶廠的勞動并不是很累。我們每人都跟著奶牛場的一個師付,先后干過背草、清洗牛棚、擠牛奶等各種活計,還在老師及廠里技術人員的帶領下,到小牛、育成牛、奶牛等各個飼養車間了解奶牛飼養的全過程。在技術人員的指導下全程觀著母牛產小牛的全過程。分批次到場獸醫工作室跟班學習。還曾經和師付們一起屠宰被淘汰的小公牛,而后在技術人員的指導下,解剖小牛,了解牛的各個器官形態及功能。這是我第一次和來自全國二十個省、市的同學一起生活、一起勞動、一起學習。首先是生活習慣的差別,南方同學喜歡天天洗澡,而且吃不慣小米粥;北方的同學則喜歡面食,飲食與生活習慣有著明顯的差異。其次是語言不同,雖然大家都盡可能地講普通話,但還是南腔北調混雜其中,我們天天一起生活,一起跟班勞動,同學情誼在勞動中日夜加深。</p> <p>1965年在舊官奶牛場參加入學教育,我們全班同學同牛奶場師付合影。</p> <p> 北京農業大學是全國農業院校的最高學府,其歷史起自于1905年成立的京師大學堂農科大學。1949年9月,由北京大學農學院、清華大學農學院和華北大學農學院合并為北京農業大學。</p><p>北京農業大學是1954年我國確定首批全國重點大學6所高校之一,這六所高校基本代表了當時各類型大學的最高水平,北京大學、清華大學、中國人民大學、哈爾濱工業大學、北京醫學院(現為北京大學醫學部)、北京農業大學(現為中國農業大學)。</p> <p>大學生活是愉快的,值得懷念的。</p><p>進入大學,如同走進知識的殿堂。那時的北農大,大師云集,是高校中一級教授最多大學之一。1956年評定的北京農業大學一級教授:戴芳瀾、俞大紱、沈其益、林傳光、熊大仕、黃瑞綸、李連捷、陸近仁、周名、婁成后。都是各學科的開創性泰斗式人物。大學上課不再是班級式教學,而是大班小班分科到各專業教室上課,教我們動物的蔡先生風趣幽默;給我們上解剖學課的李冀農老師妙語連珠;上無機分析化學課的吳先生條分縷析,輔導我們化學實驗的翟先生精細嚴謹。外語,政治課等老師都給我們留下了如何做學問的深刻印象。</p><p>當時我們班在主樓上物理課;在土化樓上無機化學及實驗課;在教學樓上外語及黨史課;在畜牧樓學習動物學和家畜解剖課。我們天天背著書包趕著到各個教室聽課,每天早晨迎著曙光到大操場跑步。我們班被確定為學王杰班,農大副書記兼副校長史向生同志和黨委組織部長王玉軒到我們班蹲點。一個初秋的周日,班主任王清蘭帶著我們幾個同學還和史校長一起去香山公園游覽。一路上史副校長勉勵我們要努力學習,將來報效祖國。在香山公園我們同史校長、王老師一起交談、在林中散步,一直爬上香山的最高處“鬼見愁”。直到傍晚才返回學校,</p><p> 入學的第一個學期很快就迎來了1965年的國慶節。我們全班同學參加了慶祝共和國建國16周年的活動。在天安門廣場,當群眾游行隊伍走過觀禮臺時,我們高呼著口號看見了毛主席和其他中央領導同志,心情無比激動。晚上,天安門廣場音樂聲一遍又一遍響起。我們隨著樂曲聲圍成圈子跳起了集體舞。五彩繽紛的焰火不時騰空而起,我和同學們歡呼跳躍,狂歡活動一直持續到午夜。1969年我們全班又一次集體參加國慶20周年天安門廣場慶祝游行。5O多年過去了,那些激動人心的場景和歡欣喜悅的心情至今一直在腦海中回放。</p> <p>這是游覽香山公園返校后,我們幾個同學與班主任王清蘭老師在校門口的合影照片。</p> <p>五年的大學生活,雖然處于那個特殊的年代,我們這個班始終集體參加各種活動。我們曾經集體到大興舊官奶牛場勞動,在與師付的共同勞動中接受團隊精神勞動意識的教育;到大紅門屠宰場實習,在流水生產線上接受現代代生產的守崗敬業精神教育;到房山縣參與傳染病防疫,在入村入戶給牲畜注射疫苗中,初步接受專業技能的訓練;。到涿縣農大分校農場勞動更是常去常回。我們插過秧,也下過種;我們鋤過田,也收割過稻谷、玉米。在春種、夏鋤、秋收的農田勞動中懂得了“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的真諦。拒馬河畔留下了我們在田地里勞作的身影;風里雨里,有著我們踏歌而行的足跡。在武邑縣同學們集體起灶,同吃、同住、與社員同勞動長達八個月之久,經受了艱苦勞動的鍛練。集體生活讓我們懂得了怎樣與人相處,知道了互相幫助、互相關心、互相尊重、互相團結。在集體生活中培養的與人為善、與人合作的團隊精神使我們終身受益。蘇聯教育專家馬卡連科說過,在集體環境中經受教育是人生最好的教育。他的“集體教育理論”影響了全世界教育界幾十年。他所提倡的在“集體中接受教育,在集體環境中成長”的教育理念影響了中國的學校教育產生過十分重要的影響。集體主義精神成為我們那一代人融化在血液中的精神力量,也是我們在后來的職業生涯中克服困難、勵精圖治,取得各種成功的根本所在。</p> <p>現在回想起來,上大學最大的收獲不是學了多少專業知識而是開了自己的眼界,受到了大學知識分子群體的文化熏陶。比如,獸醫系主任熊大仕:一級教授、國內知名的寄生蟲專家他并沒有給我們上過一節課。系里開會,他一般只是在臺上坐一坐,我從未聽他發過言。但是,關于熊大仕的傳聞,我們一入學就聽了很多。他走路的姿勢從來是面向前方、抬頭挺胸、目不斜視、毫無表情。不論教授、講師,還是高年級學生,說起熊先生無不十分仰慕、十分尊重。系里還有幾名教授也是知名學者。如張鶴宇,中國留蘇學生中第一個副博士,在家畜解剖學方面很有造詣;孔繁瑤,國際知名寄生蟲專家,在學術領域著述頗豐。至于全校的名教授,那就更多了。如,小麥育種專家蔡旭、養羊專家湯逸人、土壤化學專家李連捷、植保專家婁成后、沈其益等等,他們在學術上都十分有建樹。大學者,大師之謂也,正是因為有這樣一批知名的專家學者,北京農大才成為全國農業高等教育的頂尖學府。這些專家教授學術上的成就和他們嚴謹的治學精神,一直激勵著跨入這個校門的莘莘學子刻苦鉆研,立志勇攀農業科技的高峰。學生們以他們為榜樣,這些專家教授的今天,就是學生們企盼的明天。搞學術研究,是以著述多少、在學術前沿是否有新的發現、新建樹為標準的。這些專家教授終生以治學嚴謹、熱愛本專業而不懈努為。這種矢志不渝、獻身科學的精神成為北農大校風的核心,潛移默化地影響教育著一代又一代農大的學生。</p> <p>正當我們發奮努力,在大學校園學專業,長見識之際,一場狂風暴雨般的“文化大革命”讓我們經歷了人生最為嚴峻的歷練。我們的確曾經狂熱過,也消極過;彷徨過也迷茫過。軍宣隊、工宣隊進校,我們又接受了再教育。</p><p>1967年秋天,學校開始復課,我們一起在獸醫院跟著大夫們日夜輪流值班,親身感受在獸醫院如何處置病畜,帶著問題回到課堂,我們一起聽劉敏雄老師講生理課;聽王樹信教授講病理課;狄伯雄、溫代如、張克家等老先生先后給我們上藥理、中獸醫、內科、外科、產科等課程概要。在改變了原來“基礎課一一專業基礎課一一專業課”的正規教學模式,改革為“臨床專業一一回到專業基礎課”。這種的教學模式在當時也是一種教學改革的探索,但卻為我們后來的工作奠定了專業基礎。當然,大量的時間還是無休止的政治學習,勞動鍛練。在學校簡陋的藥廠勞動,到涿縣分校插秧、鋤苗、收秋。在稻田里頂著烈日撓秧,在田埂上唱著毛主席語錄歌排著隊出工,拖著疲憊的身子下工。不論處境如何,我們始終是同班同學,我們始終團結友愛。</p><p>1968年深秋,根據專案工作的需要,經批準,我跟隨駐班解放軍老王到陜西、甘肅、四川、貴州、廣西、湖南、河南等地調查取證。為了趕在春節前完成外調任務,有一段我和老王是分頭工作的。在成都前往雅安的途中,我身上的全國糧票全部被小偷偷光了。無奈中,我在雅安軍分區招待所向同行的軍隊外調人員籌借了一些全國糧票。回校后,班里女同學知道我的難處立即為我捐了不少飯票,并托楊麗娟同學及時送給我,生怕我因沒有了糧票影響正常生活。柴明達等同學也天天在食堂買飯就替我去交飯票。這份同學情令我至今難忘。</p><p><br></p> <p>在武邑縣西張橋村,住在老鄉家里,晚上屋里可以看到星星,但是沒有怕冷;白天出工,和社員一起進行農田基本建設,我們也沒有叫苦;半夜三更在緊急集合的哨聲中,打起背包幾分鐘內就列隊完畢,我們從來沒有怨氣。在西張橋村同學整整生活勞動了8個月。1970年7月初,告別西張橋,全班同學踏入社會。離別的那一天,許多同學在石家莊市蘇瑛同學家短暫相聚,然后各自奔向派往的省市開始了職場生涯。</p> <p>下放河北省武邑縣西張橋大隊接受勞動鍛煉。全班同學和軍代表胡念銀與西張橋大隊部分社員合影留念。</p> <p>1970年開春,我到系辦公室工作,住到武邑縣中學。在解放軍劉教導員、郭玉璞同志的領導下和陳永福、朱長玉等人一起負責聯系了解各班的情況,這是當時的照片。</p><p>一天早晨,我回到兩張橋村。駐班解放軍老胡(胡念銀)把我叫到他的住處,拿出一張紙來讓我看,紙上寫著“我自愿捐款支援大隊打旱井……”一類的話。讓我辨識字是誰寫的,我一看便突口而出:戎邯生!</p><p>老胡后來找戎邯生核實,問她:“大隊辦公室用紙包好的300元錢是不是你的?”開始戎邯生還矢口否定,后經老胡指出,幾個同學都認出是你的筆跡。戎邯生才淡淡地說:“那是我媽寄給我的生活費,攢了幾個月,幫助大隊用來打井吧!錢來自人民,捐給大隊也算是還給人民了吧!”</p><p> 這就是戎邯生,我常常想,她是個悲劇人物,她出身于高干家庭,她父親戎子和是山西犧盟會的領導人之一,華北人民政府副主席,首屆中央政府財政部副部長。文革中她父親受到沖擊,她也受到牽連。但她從來沒有消沉。文革結束后她父親平反復出,她本應該愉快地工作生活。但她卻非正常地早早結束了生命,沒有能和我們一起網上聊天、共享晚年。但她的積極上進、不畏挫折、執著率真的品質一直留給同學們無盡的思念,她一直是我十分敬仰的老同學。</p> <p>我分配到山西省煤化局下屬的陽泉礦務局,1971年我已經過勞動鍛煉到礦辦子弟中學當了一名光榮的人民教師。文清川同學到山西大寨大隊參觀學習,特意趕到我所在的四礦中學看望了我,他是畢業后第一個和我相聚的同學。90年代,文清川在海南農懇局任職,曾與我聯系籌備在海南島舉辦一次同學聚會。</p><p>1973年7月,我被任命為四礦中學副校長,戎邯生得知后,在陜北府谷縣養豬場給我寫信,叮囑我要謙虛謹慎,扎扎實實工作。現在這兩位老同學都離開了我們,我一直深深地懷念他們。</p> <p>70年代末,我得知曾江豐在太原電子產品檢驗所工作,趁到太原出差之機找到她的單位見到了她。她十分高興,在家里包餃子招待了我,敘述起班里許多同學們的情況,令人難忘的還是那段同學情誼。</p><p>80年代初,我到北京參加高考研討會,在天安門廣場排隊參觀毛主席紀念堂時,偶遇林學明同學,得知他和游美珍已從貴州調回福州。我倆匆匆相見,互道問侯。</p><p>后來我在北京先后見到了陳岱華、楊麗娟、劉大平。互相通報各自的近況和有關同學的信息。</p><p>90年代,我在長沙參加教育部全國教育改革會議,見到了賀曉興。后來曉興到山西陽泉看我,我們又一起到太原看望了曾江豐。</p><p>90年代,我們陽泉市與石家莊市教研室是友好協作單位,我在石家莊看望了蘇瑛老同學。</p><p>2005年北京農大100年校慶,我回校參加校慶,和陳岱華、何學文、林建局、曾江豐、楊麗娟、蘇瑛等老同學起聚餐,系主任郭玉璞先生與我們聚會并合影留念,互敘師生情意。</p> <p>返校參加校慶,動物醫學院部分校友座談會。</p> <p> 2015年返校,我有幸參加了動物醫學院院長沈建忠院士召集的座談會,見到了郭玉璞、王清蘭、陳兆英等老師。</p><p>班主任王清蘭老師逐一向我了解班里33個同學的情況。我只能盡我所知,簡單介紹。當得知暴景炎、文清川、吳志均、戎邯生同學已離開我們,他為這些同學的英年早逝扼腕嘆息。也為同學們在各行各業取得的不菲成就而深感欣慰。</p> <p>我們的班主任王清蘭教授曾任動物醫學院副院長、代院長、首屆世界中獸醫協會會長,博士生導師,享受政府特殊津貼的著名專家學者。</p> <p>退休以后,我在北京居住。便有了更多的機會與楊麗娟、賀曉興等同學相聚。2016</p><p>年王盤根同學外出旅游,我和武志平、楊麗娟在北京與盤根相聚,我們四家八口人相聚一堂,十分高興。楊麗娟老公詩人周先生還欣然填詞一首,有感而寫下了如下一首詞:</p><p>《永遇樂.老同學聚會感賦》丙申年,老同學在京聚會。席間,又說起五十年間往事……</p><p>半世風云,心頭臉上,多少溝壑?文革如昨,運動如戲,下鄉則如赦!你南我北,流金歲月,悲喜都曾有過。恨當年,沒能上好,大學這一課。</p><p>如今老了,頭發白了,別了艱辛苦澀。兒孫繞膝,衣食隨意,坐享天倫樂。手機拍照 ,舉杯共祝,長壽超松越鶴。憑誰問、韶華逝去,還是能回么?</p> <p>返校參加校慶,遇到武志平。我們同王清蘭老師及夫人焦淑賢一起合影留念。</p> <p> 同學情是最為純潔的友情,這是因為在人生最美好的青春歲月,我們相遇相識,一起度過了人生中長知識長身體,形成世界觀的關健時刻;一起走過了成長的歲月,一起走過了走向成熟的日子。</p><p> 同學也是一個更廣義的概念,1970年,一起分配到特大型國有企業陽泉礦務局的北農大14個同學,一起共事幾十年。我們一直互相幫助,互相關心,象親戚一樣常常互相走動。我老伴也是農大校友,退休后我曾赴合肥、廊坊等多地參加她們班的同學聚會。“農大校友群”成了我和校友互相聯系交流的重要平臺。</p><p>我還參與了初中同學群、高中同學群。同學是一個人各個成長階段的見證者與同路人。讓同學情永遠成為滋潤我們心田的人間大愛。同學情,因為有著年少的青澀,所有才格外純真;同學情,因為有著青春的沖動,所以會歷久彌新;同學情,因為留著歲月的印痕,所以愈顯價值連城;同學情,因為記錄著曾經的發奮,所以便與日俱增。青山在,人未老,同學情正濃;歲月增,水長流,情懷依舊深。</p>
主站蜘蛛池模板:
城步|
彩票|
舒城县|
任丘市|
开封县|
西华县|
隆安县|
利辛县|
哈尔滨市|
庆城县|
广德县|
邳州市|
溧阳市|
如皋市|
阿尔山市|
沂南县|
九龙坡区|
定西市|
濮阳县|
武平县|
兰溪市|
平果县|
临湘市|
凉城县|
安塞县|
阳新县|
交城县|
普安县|
广昌县|
驻马店市|
高碑店市|
汤阴县|
廊坊市|
于都县|
怀安县|
潼南县|
和田市|
庆云县|
鄂温|
大埔县|
衡阳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