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font color="#010101"> 酒哥電話來問回劍閣不?放下電話,查了天氣預報,邀約上我家小川和剛從深圳回來辦瑞士簽證的周正夫婦,走!沒問同行有誰?也不知行程咋走?不知是酒哥還是劍閣有這么大的誘惑力?我們是一起長大變老的姐妹兄弟;那里是我們一同揮汗灑淚的異鄉故土,是后來塵封在心里夢里那個不知道的角落里不忍觸動的地方……<br><br> 30號出發的,從成都出發時天下著小雨,俗話說“龍行有雨”,呵呵…蓬蒿之人還以為老天開了眼……我們是中午到綿陽九院集結后同行的。這是出發前在九院科技館門前的合影。<br> <br> (攝影 鄧永壽)</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我們一行是匆匆那年好久不見的13人。分別是當年下在兩河公社的汪久成(及夫人),蔣文強,胡德明,許友德的弟弟許友泰(及夫人);下在店子公社的鄧永壽(及夫人),許友德和我們姐倆,還有想去看他哥當年下鄉之地的周正夫婦。</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那時的青蔥今已老,談笑回年少……<br> (攝影 周正)</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想去看梓橦的七曲山大廟和翠云廊,就沒走高速,走的當年來去的老川陜路。那時來去一路顛跛,暈車(那時乘大卡車、坐自己的行李背兜)就差把腸子吐出來了,現在路很好,已鋪上柏油、有的地方還拓寬了,險處有圍欄,路中間有分道線。路旁柏樹成蔭,滿目青山欲滴…那是從前無心看的風景……<br> (攝影 DHC)</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古皇柏驛道又稱“皇柏大道”,是由近萬株蒼翠的行道古柏組成的綠色長廊,是迄今為止最古老保存最完好的古代道路交通系統,被譽為“世界第一古道”,“陸上交通活化石”,堪與“羅馬古道”媲美。此道西抵梓潼,北達昭化,南至閬中,綿延橫亙,號稱“三百長程十萬樹”,其中古柏道,遮天蔽日,宛然如廊。廊中古柏上自秦漢,下迄明清,經歷過六次大規模的種植,現存古柏八千余株,大多數樹齡都在1700年以上。古柏千姿百態,各有其歷史傳說。<br> (攝影 DHC)</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這是翠云廊中咱兩河公社境內的皇柏古驛道。<br> <br><br> (攝影 DHC)</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我們姐倆和周正<br> (攝影 許友德)</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周正和他家小傅…<br> (攝影 許友德)</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咱姐倆在劍閣當知青四年,首次有閑情逸致欣賞這古道上的皇柏…<br> (攝影 許友德)</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攝影 周正)</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br> 許家兄弟和我們姐妹分別都是同學,從小學到知青,是一路同行最長的男同學,沒有之一。<br> (攝影 周正)</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帶你去看皇柏古道 ——這是攜夫人而來的許友泰和汪久成兩對伉儷 <br> (攝影 鄧小川)</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現在路好走了,出行當晚就停住的劍閣白龍區。如今的白龍體量已是從前的好幾倍,新街平行老街而建,只有老街盡頭的白龍中學旁還有幾處舊時的痕跡。第二天早上起程回咱店子公社。路還是那條老路,從白龍出去一段后右去鶴齡(如今地圖是這樣標注的,那時叫合林)左往店子,路幾乎沒有變,更不平整,錯車很有難度,如果不開車,行走還是很美…<br> (攝影 DHC )</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中途遇路有障車開不過去了,下車等候清理路中石土…幸好他們英明決定把我的車停放白龍沒開出來,不然就算人有本事開車,車也莫本事行路……何況我還沒這本事,我的車一直是周正幫我駕駛……<br> (攝影 許友德)</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自從那個位于蒼溪亭子口的水電站(裝機容量110萬千瓦,名列四川第五)建成,我們公社所在地就成了一片汪洋。公社林林總總的部門遷到河對面的半山腰上…<br> (攝影 鄧小川) </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 攝影 鄧小川) </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這是站在今日店子看我們回家的路。過那橋沿山左行的道,是通往縣城的路,我們生產隊就在路旁一個叫上房界(讀蓋)的地方。 <br> ( 攝影 DHC) </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站在公社的新址上……<br> (攝影 胡德明)</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咱是店子人…<br> (攝影 周正)</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在公社時,遇有一胖老頭在街對面高聲喊問“說是鄧華川鄧小川兩姊妹回來達了,在哪里?”,“我就是”,他奔過來(看神情并不認得我)笑問“你看我是哪個?”,記憶中并沒有這個模樣的人,是他笑起來那口細米牙齒,讓我想起他是郵遞員蒲清茂。那時每次趕場必去他那里看有信來否,他心情好時也會給我們送信到隊上。認出他,把他高興夠嗆,那感覺還有點這下你鄧華川才算是真的了似的…呵呵…帶他到小川,許友德和鄧永壽面前,他們都不認識他,說了,他們都還是想不起,許友德是事后一臉無奈地對我說“簡直想不起他是哪個?”……年輕時碰上的人和事,大多是留在了隨風而去的年輕里……<br> (攝影 胡德明)</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驅車到達我們上房界,從前那一大片房屋已不見了。最先碰上的是從前住我們隔壁的張瓊英夫婦,一說我們是誰她倒是不陌生——我們那時的房子,墻是柏木板鑲嵌的,她一家不舍晝夜地在板子的那面活色生香,想必我們于她家也一樣——聽說要照相她還專門進屋換了衣裳 。她媽沒有兒子,所以為她從河對面邵衛平下那隊上招來了這個上門女婿也改姓了張。她那時高出我半個頭,辮子又粗又長,每天都是臟兮兮的,但五官端正,美胸細腰長腳桿,曲線分明健壯漂亮,象朵怒放的野花……歲月真的是把殺豬刀!<br> (攝影 許友德)<br><br></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彼此都是這感覺和感慨,他們說的是“華川,變達了”。那是肯定的事,我們都不再是從前那個我了。呵呵…幸好也不是,若從前我就現在這副板相,肯定嫁不脫!<br> 他們帶我們到界上轉,給我們指看各戶搬到了哪里,去看從前那棵大柏樹的地方,那樹是咱上房界的標志,可惜放達了(砍了)!……<br> (攝影 許友德)</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當年的同齡人都老了,會計張云弘的孫子今年已高考了,說是考了三百多分應沒啥問題,那個能喊一嗓驚天號子的汪睡春已變成個干巴老太太,她丈夫張支云穿著短褲從田里回來,看到我們便在路邊把長褲穿上,把手洗了才來見我。當年我來時,是他爸隊長張海林背個背兜來接的我,他現在與當年他爸一模一樣……這里年青人和還能外出的都打工出去了...感覺這里還是那么一貧如洗,從前窮,還人丁興旺,合家團聚,現在只剩下一個窮……也許他們覺得好些了,至少能吃飽飯,娃兒們可以考大學,可以外出打工。而他們的父輩能說出的最大愿望是:等哪年有空收成又好,蒸袋饃饃走到沙溪壩去看火車。我問過看火車咋要蒸饃饃?答說是路上吃。哦,有腳、有饃,就能遠行…有火車經過的沙溪壩離我們上房界一百多公里……<br> (攝影 許有德)</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這是在我們隊上張瓊英家的院子里照的,我們那時的家早已拆了,當時就在這屋后草地上…<br> 我姐妹倆去各處晃蕩,同行的他們也忙,看到各類家什,就忍不住操持起來,還真的是有模有樣的做啥象啥……</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br>豪情不減,嘻笑當年,重溫往日的歡樂……<br> <br> (攝影 許有德)</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攝影 許有德)</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攝影 許有德)</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攝影 許有德)</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攝影 許有德)</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攝影 許有德)</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攝影 周正)</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一切都那么得心應手的自然,這是在那里生活多年之后如影隨形的功夫和技藝。 <br> (攝影 許有德)</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只有鄧永壽好福氣,回家找到了當年住的房子。那也許不是最美的家,卻是心中最美的存在和記憶……<br> (攝影 傅惠敏)</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聽說他回來了,他們隊上還趕來了好些人,給咱們擺不少龍門陣。有個名叫劉光美的當年出納記得他們隊上的每個知青,平靜緩慢地訴說:何祖慶他們住這上頭;周桐和伍崗住那邊,那房子拆達了,周桐沒來好哈兒就走嘎了;鄧永壽他妹鄧秀蓮住那上頭 ;“徐智林和鄧永壽住這兒,他們走了后,我碰上過一回鄧永壽在縣上,他帶他的學生娃兒來比賽…有棵刻有“鄧徐”兩個字的樹,后來做了個柱頭立那兒(我當時竟然忘了去看看)——同行而去的許友德他們出納說"嘿,我們也有啰喂,在那梁兒上的石頭上李昌榮刻的‘成都知青’——樸實無華以至土得掉渣的話里帶著絲絲的眷戀懷想和淡淡的蒼桑悲涼……<br> <br> (攝影 傅惠敏)</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蔣文強、胡德明和許友泰在兩河公社的大院里…<br> (攝影 許友德)</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胡德明在兩河公社新光三隊的大院里。這院子比藍球場還大,可以想象那住滿時的人間煙火和飲食男女的興旺,如今還剩有幾位老人,院子里靜悄悄的但打理得很干凈 。當年一起去的知青李淑貞曾就住在這院子里,這位學長姐姐后來嫁給了一同下在兩河的同學起鉌她哥(起鉌兄妹都下在兩河)......在那山梁上的某棵大柏樹底下,也許真有份“原來你也在這里”在那兒等著,我們沒象她那樣仔細看就匆匆走過......<br> (攝影 許友德)</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去兩河公社我們是開車從鄧永壽他們聯盟大隊翻過皇柏梁經從前何大林那生產隊走的,那里那些當年尚未出生的今日帥哥,說他們沒見過何大林但聽說過,象說自家人一樣說我們這兒住的是川大的知青。哦,我們曾經來過,把自己牛逼閃閃呼嘯而過的青春在這里留下了傳說…</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br> 當年咱趕場回來就是這模樣,依稀還是少年蹁躚……<br> <br> (攝影 周正)</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br> <br> “38年過去彈指一揮間”, 此前從未想過會回來看。覺得那段印記好好放到心頭就行了,但回來了也就回來了,沒有想象的那么難……在此聽得最多話是他們說“謝謝你們記得這兒回來看看”。咱劍閣人平易、說話中聽,別看皮糙肉厚,一樣地知道茫茫人海,相見,駐足,重逢都是不容易。……世間萬事既然舉心動念都是罪,確實沒有必要只是把念頭默默供奉在心里……<br> </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br> 下午出白龍往右(與去店子相反)的鶴齡方向,經楊村去蒼溪再到閬中停住。在去蒼溪的途中路過亭子口電站,它竟然距白龍與白龍距店子差不多遠!<br> 這水電站是國家09年啟動的西部大開發重點水利工程,耗資近170億;裝機容量110萬千瓦居四川第五(說是五年發電可收回投入,現才建成1年,據稱目前零效益);把嘉陵江上游渠化成15個首尾相連的高峽平湖(咱店子不算,只是支流上的平塘),通航能力提升至500噸級;全長共150公里,總蓄水量40萬立方,號稱與南充升鐘水庫連通可再造一個都江偃灌區…呵呵…如此壯舉,不知早些年干啥去了?!可憐咱店子人,在我們去之前和走之后的多年里,吭哧吭哧地日日開山放炮推土筑堤妄圖修建“五·一”水庫的資金和熱情連同自己的家,終是泡在了水里……</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br><br> 第三天上午在閬中古城瞎逛,中午到遂寧的升鐘水庫吃飯,本打主意就住下來的,萬般的不合適遂心…走!上成巴高速到射洪停住。<br><br> 在閬中的嘉陵江畔<br> (路人甲 攝)</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閬中古城中天樓<br> (攝影 鄧小川)</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br> 第四天上午去的射洪金華山風景區,看那里的陳子昂(唐代文學家,射洪人)的讀書臺,下午去的金堂云頂石城,五鳳溪和龍泉的洛帶。<br><br> 金華山上百尺橋<br> (攝影 DHC)</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在陳子昂的古讀書臺前<br> (攝影 路人乙)<br> <br></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讀書臺下的涪江<br> (攝影 DHC)</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云頂石城在金堂城外19公里,雄踞沱江旁是扼守水路入川西的要塞。建于南宋淳佑三年(公元1243年)距今800余年歷史,當時宋軍七千余人固守二十余年抗元,是川西唯一宋蒙古戰場遺址。<br><br> 云頂石城的城墻<br> (攝影 DHC)</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石城炮臺遠眺<br> (攝影 傅惠敏)</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云頂石城下的沱江<br> (攝影 DHC)</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金堂五鳳溪<br> (攝影 傅惠敏)</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金堂五鳳溪<br> (攝影 傅惠敏) </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洛帶古鎮<br> (攝影 DHC)</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古鎮禹王宮<br> (攝影 DHC)</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攝影 傅惠敏) </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鎮上街邊的水渠<br> (攝影 DHC)</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在洛帶古鎮晃蕩完,到供銷社砍了鹵鵝各自歸家說是回去煮稀飯...嘿嘿...<br> 歷時四天,行程千余公里。感覺有點累,全程駕車的周正(我竟然沒有替換下他?!)一定更累,只是他沒說。天太熱了,這樣的天還是待在家里的好,特別是對于咱這種的暴煙子老頭兒和老妞兒。回到家兒子擁抱相迎,問說“聲音咋有點啞喃”,“可能車里冷外面熱感冒了”。心里咯噔的是:是不是話說多了?自己此前好像一直在說,狂說。我自詡不喜歡說、認為啥都不用說,人對了站田坎上聽癩格寶叫都有詩意。我啥時變得這么八婆了?!還是本來就是?!……<br><br></font></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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