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這年頭兒,疫情封村不讓進,防火封山不讓爬,想出去活動下筋骨也得大費周章。</p><p class="ql-block"> 24日,山野巔峰戶外探路小隊出行,我有幸也成了“探路”的一員。我們一行5人(我、惜緣、劉亞楠、天石、十月),天石駕車,約06:30由徐莊子出發,一路向北。本來計劃軌跡以閃坡嶺為登山起點,因村口有繩索攔阻,便繼續往前開了一段路,約08:00到了二十里鋪村。找到合適的停車位,下車、整理好行裝,掉頭行約百多米,來到二十里鋪進村的路口。一路過來,看似逢村路口均有防疫值班,并設有繩索阻路。當我們走到村口時,由簡易板房出來一位中年女性盤查。好在問過我們從哪兒來、看過健康嗎、測過體溫、登記好個人信息就放行了,但也說了些疫情封山的話。看樣子這是人少,如果人多結果也就很難說了。</p><p class="ql-block"> 穿過二十里鋪村,路兩側多為酸梨樹,有些樹上還懸掛著黑黑的酸梨,不知還能吃否。</p><p class="ql-block"> 行約20分鐘,我們左切離開水泥路,此地位置與閃坡嶺相齊,只是隔著一條公路、一條較為寬闊的溝谷。據說閃坡嶺<span style="font-size: 18px;">村有一道長2000米的山溝,山溝里種滿各種果樹。春天開滿山花,有雪白的梨花,一團團,有粉嘟嘟的杏花,一簇簇,還有小巧精致的李子花,點綴其中;夏秋果實累累,進入六月滿山的香白杏,香甜多汁;李子、栗子、梨相續成熟。 </span> </p><p class="ql-block"> 開始的一段路上升較緩,行走起來是比較輕松的,行不遠我們就切上了計劃中的軌跡。</p> <p class="ql-block"> 約08:50,爬升一點點顯現出來,而且一峰高過一峰。</p> <p class="ql-block"> 約09:20,舉目遠眺,一座高高的峰頂上矗立著鐵塔,太陽的光芒從那邊映射過來。據說這是閃坡嶺上最高點,信號鐵塔是用于防火安全監控的。當我們爬上一座山峰發現,原來鐵塔還在一個更高的山峰之上,只是峰峰相連并在一條直線上視覺誤差的因素。行走在叢山峻嶺時常會有這種情況,<span style="font-size: 18px;">也只有這時才真正體會到一山更比一山高的含義。</span></p> <p class="ql-block"> 約10:20,我們迎面遇到一個六七人的小團隊,這也是全程中的唯一。</p> <p class="ql-block"> 10:50左右,我們一連穿過數座山峰,經過了反復地爬升下降,又到了一個較為平坦之地。這里是一個岔路口,據說直行是“鐵嶺云橫”線路,山下有個鐵嶺村。遠遠望去,云霧彌漫,如此“鐵嶺云橫”的由來也就不難想象了,不過這名字也一定是由驢友慢慢叫起來的。據說從鐵塔下來就已經是“鐵嶺云橫”線路,原來只是聽說,而今無意間卻體驗了一段。</p><p class="ql-block"> 我們由此向左而行,這一段路也是高低起伏、爬升下降,只是比前面較為平緩。</p> <p class="ql-block"> 約11:15,我們開始了下行。整個下降路段比較平常,只有個別地方較陡、較滑,因不慎滑倒坐地也有發生。遺憾的是沒能拍下“精彩”的一瞬,是不是有點幸災樂禍呢?哈哈!</p> <p class="ql-block"> 約11:50,我們下撤到一條公路上,路對面的平臺上矗立著三塊石頭,中間的雕刻著美麗鄉村磨盤峪。但我想這應該是地名的標志,有資料說除了磨盤峪村還有兩個叫磨盤峪的地名。</p><p class="ql-block"> 穿過公路我們右切,直接由一處栽滿果樹的梯田上山,慢慢長坡雖然不是很陡,但連續的爬升也不禁氣喘。據說這就是霧迷山,而且望向遠山,確也輕霧彌漫,示人以朦朧。</p><p class="ql-block"> 約12:30,我們擇地午餐、小憩。這段地勢平緩、朝陽,地面松針鋪地,亞楠支起爐灶為大家煮了一鍋咖啡暖胃、提神。</p><p class="ql-block"> 約13:00,我們繼續前行,在我們行走的山脊左側谷地,一條公路蜿蜒著遠去。行約十數分鐘,又一陡坡呈現眼前,但見陡坡上亂石密布,這應該就是驢友稱之為的亂石嶺了。</p> <p class="ql-block"> 爬過亂石嶺, <span style="font-size: 18px;">遠遠望著向左延伸的山脊,山脊上的“石長城”清晰可見。我們沒有走過不熟悉,亞楠就納悶了,這是什么長城?我還自作聰明地說,感覺北齊長城都是用石頭壘起來的,從沒有見過一塊磚頭兒。</span> </p><p class="ql-block"> 走過十數分鐘較為平緩的路段后,我們沿著山脊向左拐了一個彎,依然緩緩上行。</p> <p class="ql-block"> 約13:50來到一岔路口,據亞楠說往右是去娘娘頂、神秘谷的路,那也是計劃30日來的方向。</p><p class="ql-block"> 我們向左而行,以亂石路為主,有的路段起伏變化較大。原來我們曾經看到的并非石長城,而<span style="font-size: 18px;">是山脊上的亂石,在光線的作用下讓我們產生了視覺誤差。 </span></p> <p class="ql-block"> 約15:00,我們進入了國家自然保護區——天津薊縣中上元古界。一路走過,發現這里的很多石頭確實不同于前面所見。</p><p class="ql-block"> 原來中上元古界地層剖面,記錄著距今18.5億年至8億年間的地質演化史,貯存著反映當時的古地理、古生物、古氣候、古構造、古地磁等大量自然信息和各種金屬非金屬礦產資源,被譽為“世之瑰寶”。1984年10月2日,天津市薊州區中上元古界國家自然保護區立碑揭幕儀式在剖面起點常州村舉行,它標志著我國第一個國家級地質類自然保護區的誕生。1996年,第30屆國際地質大會在北京召開,會前有7個國家的地質學家對薊縣剖面進行了科學考察,進行了廣泛的學術交流,對薊州區剖面的重要價值給予了很高的評價。</p><p class="ql-block"> 約15:40,我們在一個埡口左切下撤。</p><p class="ql-block"> 佇立斜坡遠望,山下的磨盤峪村和層層梯田清晰可見。</p> <p class="ql-block"> 約16:00,我們出山到了磨盤峪村。小山村幽靜、自然,處處有著社會主義新農村建設的影子。</p><p class="ql-block"> 每當活動走進山區,便想起京、津、冀來,山區的發展建設也是這么一個排序,京為皇家之地,無可比擬,就天津而言,河北的山區發展建設也差了很多,當然這只是個人所見。</p><p class="ql-block"> 一路走來,這一段走得最為輕松愉悅,玩的最瘋、最嗨。一個小小的發現,帶來了一路狂“吹”,直吹的空中“飛雪”、直吹的遍地白絮,一個個童心乍現、一個個“得意忘形”,哈哈!</p> <p class="ql-block"> 約17:00我們返回到二十里鋪村,全天行程約18公里,累計爬升980米。隨后我們到苦梨峪附近探路、薊州城區聚餐并順利返回。</p><p class="ql-block"> 天石老弟的小視頻選片講究,動靜結合,技、藝俱佳,堪稱大片,便以其結束此篇,在此也謝謝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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