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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學零碎記憶

凌風

<p class="ql-block">  中學時文化課沒有學到多少,比現在的學生多了學工學農學軍的經歷,有說我們的學生時代不值得回憶,但我們是特殊年代的學生,有不一樣色彩的青春,雖然經歷是酸甜苦辣,但還是作為美好回憶。</p> <p class="ql-block">  我于1973年2月轉入無錫市第二中學初二(2)班,班主任是呂玉其老師,呂玉其老師是物理老師但他教我班化學,數學老師是許寄堯老師,語文老師是孫惠卿老師,英語老師是陳克勤老師,還有一些付科老師,二中我是既熟悉又陌生,我從托兒所就在二中,認識很多老師,轉入二中學習又有陌生感,(2)班有好幾個教職工子女,之前就告訴我有幾位,總務處油泵廠黃師傅的女兒但我不認識,另一個是李秀琳老師的兒子張鋒這個我認識,因我家與李秀琳老師家有特殊的淵源關系,1967年下半年我與張鋒曾在楊舍鎮(今張家港市)東方紅一小二(3)班同學(今張家港實驗小學),還有一個是原總務處主任周進笙老師的兒子周解人,人不認識但經常說起過。</p> <p class="ql-block">  在初二時上課在左邊一幢教學樓二樓東邊第二個教室,到高中時上課還在左邊一幢教學樓,搬到下面西邊第二個教室。</p> <p class="ql-block">  在二班給我印象都學習很好,上課積極舉手發言,張鋒、談勵、張旭東有一種競爭,思維很快,老師問題提出來他們很快會搶著舉手,我很多時候是旁觀者,張旭東很聰明也好學,他的聰明一點就通,有時也會看到他與張鋒討論題目和爭論。談勵印象中是胖胖的、臉圓圓的想不起來是梳一根辮子還是二根辮子,現在仔細想想一根辮子二根辮子都很合適,經常看到她穿一條黃軍褲走起路來很颯爽,談勵在學習上與張鋒好像就是競爭對手。張鋒也是很聰明很用功,我去他家玩看到寫字臺上書夾中有很多書其中有一整套《十萬個為什么》他說全部看完了,我記得自己只看過幾本感興趣的。</p><p class="ql-block"> 張鋒學習上很用功也很自覺,一次許寄堯老師在講解一道平面幾何證明題時用了二種方法然后說:同學們回家后看看還有沒有其它方法可證明。結果許寄堯老師在下次上課時說:張鋒回家后做了二十三四種證明方法。后來在大操場南面的黑板上數學園地表揚了張鋒的學習鉆研精神并公布了其中三四種證明方法。</p><p class="ql-block"> 我家離學校很近,回家吃飯后有時休息一會磨磨蹭蹭到學校有時也會遲到,遲到了站在教室門口喊一聲報告,老師會示意一下然后進教室,二班的教室在大操場東北面一幢樓的二樓,與東林小學一墻之隔,為保護視力每周會調座位,我坐二人桌子的左邊調到窗邊時可看到東林小學以及二中東北面小操場,在東林小學與二中的圍墻內有一棵楊柳樹,春天時我坐在窗邊能清楚看到楊柳枝條發綠、發芽、長出葉子,這時正好是春天,下午上課真想睡覺,上課不專心時看看窗外小操場上別的班級在上體育課,在沙坑跳遠跳高,有時上午還會看到語文老師錢永之老師在小操場打太極拳。</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這棵現在東林書院旁的大楊柳樹看不出是移栽的,從位置看應該就是當年東林小學與二中圍墻內的楊柳樹。</p> <p class="ql-block">  在初二時延長了一個學期,從冬季升學又調整到夏季升學,想不起來是1973年6月初還是1974年6月初農忙支農(最大可能是1973年5月底6月初),地點在東亭,現在從地圖上看可能在東璟家園、蔚藍都市花園和首創雋府那一帶,之前我騎車到東亭門樓一帶去看過,也問過住在東亭柏莊門樓附近的同事,只怪當時沒用心記是什么公社什么大隊什么小隊。記得是第一次長時間住在外面,二人搭檔,我也不知道找誰搭檔,后來袁建偉找我搭檔,我帶被子和草蓆袁建偉帶蚊帳,因為經常看到父母在農忙支農是如何準備物品,我也去買了大頭菜和榨菜,切丁油炒裝了一玻璃瓶,這是早飯搭粥菜,因怕不夠節省了吃,結果還帶回了小半瓶。</p><p class="ql-block"> 在東亭學農勞動時班里小部分人住在一個小學里,里面有二三個教室,北面也有一個小門,出門就是一大池塘,這池塘是斷頭河頂頭一段筑壩形成,后來還看到水抽干清塘準備養魚。</p><p class="ql-block"> 在鄉下學了好多農話,割麥、鋤地,平整土地,挑肥,撒豬灰、插秧,耘稻等,初次干農活速度慢也不像樣子,記得被農村出身的呂玉其老師說你們城里孩子要到農村多鍛煉鍛煉。</p> <p class="ql-block">  從時間上推算1973年12月底左右,學工勞動我和班里同學約十位左右在周山浜紅衛玻璃廠(即后來的合眾玻璃廠)勞動,只記得周解人也在一起,其他同學在哪里學工勞動就不清楚了,在玻璃廠勞動印象深的就是搬各種形狀各種大小的耐火磚,耐火磚是用于砌熔玻璃水的窯爐,尤其大塊的耐火磚要二人抬,干起活來都很賣力干得我是腰酸背痛,以至后來干重活就腰酸,就懷疑是在玻璃廠勞動把腰弄傷了。平時休息時我就會去看玻璃杯生產過程,裝原料石英砂有時也會添加回收的玻璃以及次品玻璃杯,經過加溫到一千多度,紅紅的玻璃水在模具中吹成玻璃杯,然后冷卻退火保溫冷卻包裝。還有看人工吹拉絲杯和拉絲冷水杯,拉絲杯好像也是那時結婚必需品。說實在的學工勞動也增加了很多見識。</p> <h3>拉絲冷水杯</h3> <p class="ql-block">  在玻璃廠還有一些趣事,看見一位開模鉗工師傅長得很像電影《閃閃的紅星》中的胡漢三扮演者劉江,幾乎一模一樣,人相可怕,我們同學只敢在背后議論,其實人很善。</p><p class="ql-block"> 勞動間隙休息有時是在車間旁樓上的小辦公室,有時車間干部會叫我們到下面男浴室休息,正值冬天時男浴室里有暖氣很舒服,工人也會在男浴室里休息抽煙。</p><p class="ql-block"> 記得還有一件事,一天勞動結束要回家了說食堂有肉饅頭賣,我也買了一個,一咬肉饅頭沒有肉都是飯粒和少許肉末,我想這個食堂真黑把中午賣不了的飯冒充肉做成饅頭,不過味道還可以,回家后說起這事才知道這個叫燒賣,給我印象很深,包在外面的面是發面,做得跟包子是一模一樣,現在看到的燒賣外面包的皮是死面皮或是像餃子皮。</p> <p class="ql-block">  周山浜的紅衛玻璃廠大門(后來改為合眾玻璃廠再后來轉為外資企業無錫華眾玻璃有限公司)</p> <p class="ql-block">  升入高中后班主任老師是周祥昌老師,好像同學們很高興因為周祥昌老師初一時是2班的數學老師。升高一后2班變成4班,年級中的9班10班變成1班2班,班級也搬到教育樓一樓西面第二個教室,付班主任是華蓓蓓老師也是語文課老師,英語課是陳克勤老師,化學課是楊鈺秀老師,物理課是邵霖老師后來是回城知青吳泳立老師,周建平老師也代過幾次課。</p><p class="ql-block"> 當時課本內容已精簡到薄薄的一本,作業也很少,書本上譬如像數學課后練習題也很少,布置二道題目類型基本上跟書本上例題是相同的,我一般都是反復看幾遍例題然后再依樣畫葫蘆。語文一向是我最頭痛的一門課尤其是作文,記得是初二,在孫惠卿老師時寫一篇記敘文作文,內容是自選,我詳細寫了小學時在小工廠勞動的真實事情,到目前為止我也是認為是我寫得最成功的一篇作文,結果孫惠卿老師叫同學把我喊到辦公室問我這篇作文是哪里抄的,我反復說明是自己寫的,旁邊還有同學在一旁偷笑從老師眼睛中可看出只是沒有抓到我在哪里抄的證據,滿臉的不相信,結果給我批了70分還是75分記不清了,對這分數有點失望,原本想有個高分,可想我平時的作文成績在老師眼中多么差,自此我對語文更是提不起興趣,有一點要肯定的是在孫惠卿老師和華蓓蓓老師二位語文老師教育下我現在的錯別字比較少。</p><p class="ql-block"> 當時還有開門辦學,記得一次是到油咀油泵廠請一技術員上數學課,內容是漸開線講了二節課,那次到油泵廠去大家是步行的,經過我家時我突發奇想回家取了自行車一路上有時騎著車跟在隊伍后面,有時推著車跟在隊伍后面,后來回到教室不記得周祥昌老師說什么,但記得清楚的是周祥昌老師嘴角一撇頭一仰給我一個白眼。</p><p class="ql-block"> 有過幾次付課老師沒來上課,周祥昌老師會拿了一本小說到教室里來讀小說,浩然的《金光大道》《較量》等,過后也會借這些小說看一遍。</p> <p class="ql-block">  有一次在食堂旁的禮堂里上體育課,女生是跳馬,男生是跳箱,那次是跳縱箱,袁建偉在跳箱時沒有跳過去,下來后右手前臂不能動了,到醫院檢查拍片是手臂撓骨前端骨裂,醫院回來手臂掛在胸前一副傷兵的樣子,過了幾月手傷好點了,上課時會突然心血來潮與我扳手腕,前座位的李金才也會回過來與袁建偉扳手腕比一比,那時上課說話做小動作還是很常見的。</p> <p class="ql-block">  在中學時代曾與幾位同學同桌,剛轉入二中時與淡勵同桌,后淡勵轉學走后我一人坐二人課桌一段時間,調整坐位后曾與張鋒、卞銀海、袁建偉、周解人等同桌過,與張鋒同桌時我要講話張鋒會制止我不要說話聽老師講課,與袁建偉同桌時間長一點,也有曾希望同桌的同學,因身高不相近錯過同桌的機會,只能在其他場合走近在一起。</p> <p class="ql-block">  高中時學工勞動在油咀油泵廠,我和許秉庸同學二人分在沖壓班組,其他同學有分在油咀車間油泵車間都是大車間有意思得多,因為不許亂竄車間,我也是遵紀守法的人所以沒有去參觀過大車間,這個沖壓班也不知屬于那個車間,里面從幾噸到三四十噸的沖床有四五臺,我也很想上沖床體驗一下,但沖床危險性大工人師傅不讓我們上,只讓做做輔助工的勞動,出出廢料搬搬沖壓成品,把沖壓成品裝入六面柱樣的滾桶里,再裝入木屑,然后開電動機讓滾桶滾動幾小時,然后倒出來的沖壓件光亮如新,這一過程書本上是沒有的,拋光。</p><p class="ql-block"> 跟著車間班長去鍛壓車間拖東西,看到了更大的沖床有上百噸,大鐵塊在爐火中燒得通紅然后用沖床鍛打成需要的工件,大車間的另一半是翻砂,原來只聽說翻砂工苦臟,這次也見識了,有多苦決定于翻制工件的大小。臨近中午有工人在爐火中夾出燒紅的小鐵塊,把自帶的飯菜放在鐵塊上熱飯菜,也有帶米的直接在燒紅的鐵塊上燒飯。</p><p class="ql-block"> 其實油咀油泵廠的食堂很好,是我當時見過最好的,從上午十點半開始分時段吃飯,食堂里一直人滿,在我印象中有個肉丁辣醬,里面有肉丁、茭白丁、豆付干丁還有胡羅卜丁,胡羅卜我不喜歡吃多了就扔了,還看到有的小青工只買5分錢一塊的方方正正的紅燒肉買5塊紅燒肉不買蔬菜,這樣就把中午飯解決了,小青工工資不高但是無憂無慮的有錢族。</p><p class="ql-block"> 在油咀油泵廠學工勞動中有一件事是我終身難忘的……</p> <p class="ql-block">  高中學農勞動是在查橋吼山新村,吼山新村的知青大多是玉祁人,當時也是上山下鄉的先進典型,班級里第一次去吼山新村學農勞動給新村知青留下很好的印象,接著后來又去了第二次,每一次勞動同學們都很積極也付出了很多,與知青的關系也很融洽,也會到知青家里玩聊天,知青們也很熱情。</p> <p class="ql-block">  這張知青田間勞作的照片,也成為記錄無錫歷史的一個部分。</p> <p class="ql-block">上圖中吼山東路,就是我們當年勞動時參與開的路,在山坡腳下挖掉一棵棵一人高的杉樹雜草,杉樹葉尖刺在臉上手上真的疼痛難忍,至今印象深刻,路的位置相同只是在原來基礎上拓寬了變瀝青路面了。</p> <p class="ql-block">  吼山新村去勞動第一次只有周祥昌老師一人帶隊,第二次除了周祥昌老師外,還有胡錫棟老師周建平老師華蓓蓓老師,每次去都住在養蠶室,養蠶室朝向東,中間房間大是二開間的二間房,北面和南面各有一個一開間的小房間,門前有條澆漿路可開輛拖拉機略寬一點,是進吼山新村唯一一條路,北面過去就是食堂再過去就是知青宿舍,養蠶室路對面有個池塘,一次剛到吼山新村鋪好床鋪后(都是地鋪),袁建偉就在池塘洗毛巾,很多同學沿池塘站著圍觀,袁建偉把毛巾攤在左手掌熟練地不斷抖動變換位置,右手拿肥皂擦毛巾可知這功夫也不是一日練就的,忽然袁建偉發現池塘邊有黃鱔洞,馬上去找來鐵絲釣黃鱔,結果洞中空的沒有黃鱔。</p> <p class="ql-block">  在吼山新村看過二次露天電影,一次是在新村北面的操場上看的,什么故事片不記得了(南征北戰?反正是一部看過多次的電影),用拖拉機帶動發電機供電(印象中是拖拉機帶動電動機,當時理解電動機逆向可發電,現在覺得認知是否正確?應該是拖拉機帶動發電機發電),整個看電影過程就是在柴油機的噪聲中,中間除了換片外還停放了一會兒,給拖拉機加油,鄰村也有好多人來觀看電影,操場上坐滿人。</p><p class="ql-block"> 另一次看露天電影是跟了知青去鄰村去看的,是羅馬尼亞故事片《多瑙河之波》,這部電影僅在工人文化宮電影院放了六次,當時是一票難求,據說女主角穿著在當時看是比較開放現在說法是時尚,當時電影少又是一部外國影片,吃好晚飯帶了手電筒跟知青就去鄰村看電影了,電影里人物沒有幾個,情節是很簡單,只有去看電影的過程留下了印象。</p> <p class="ql-block">  有一次班里幾個同學與當地二個年輕人發生矛盾,二個年輕人據說手上功夫也很了得,三個手指能抓起石制圓錐體(無錫話叫zhou zhu za),反正是誰也不服誰,相約晚上在操場上打架,當天晚上好多男同學聚集在操場上,我不會打架就去助威長長氣勢,幾個同學在操場邊樹干上練練拳頭,有同學打了一套長拳,還有一個同學打了一套太極拳,操場上沒有電燈僅有知青宿舍窗戶透出的微弱燈光,不知緊張還是夜里山風吹得冷,時不時身上發抖,等了好久那二個年輕人也沒來,雖然沒有打架似乎有種不戰而勝的感覺,一路興奮回宿舍。</p> <p class="ql-block">  在養蠶室旁邊有二隴地,地塊不大,仟插了好多水杉樹苗,水杉現在網上百度查看還是瀕危樹種,當時好像說水杉在神農架還是什么地方重新發現了這一古老樹種,吼山新村種的樹苗也是作為副業,樹苗長大了可以賣錢。</p> <p class="ql-block">  當年一人高的水杉樹如今已長成大樹</p> <p class="ql-block">  吼山新村還有一個副業是養豬和豬的配種,豬的品種是白毛豬(約克夏),有二十多頭豬有二頭種豬很大,據飼養員說一頭豬有七百多斤,另一頭豬有一千多斤,第一次見到這么大的豬,吃了就睡躺在那里都爬不起來了,靠這二頭豬配種也很賺錢,中午吃過飯有時閑逛走到豬舍那里,靠近豬舍有一口井,井臺上也有同學洗東西也是熱鬧的地方,少男少女的同學們看種豬取種有時問出無知問題也成笑話。另外還養了二頭黑毛豬也是種豬,個體很小,豬臉上皺紋很多,因豬小出肉率不高養的人也少,配種就少,豬舍近門口還養了一只公羊,當然這也是新村賺錢副業。</p><p class="ql-block"> 記得周祥昌老師還專門請飼養員給我們講了一課豬的飼養和青飼料如何拌制,傳統飼養豬飼料是泔水加菜和礱糠燒熟后喂豬,講課的青飼料是用辣蓼草加入酒曲粉(?)拌勻發酵后加青菜喂豬,與煮熟飼料同時喂飼。知青就是有知識,學農勞動的同時也在學知識。</p> <p class="ql-block">  回憶青春時光,暢談幸福人生。吼山新村知青2011年3月22日紀念上山下鄉45周年留影。</p> <p class="ql-block">吼山新村部分知青2016年3月22日紀念上山下鄉50周年留影。</p> <p class="ql-block">  高中畢業后我曾陪許秉庸同學到華蓓蓓老師家去,華蓓蓓老師家已從箬葉巷搬到南長街去了,南長橋下去十多家人家過去沿河的平房,許秉庸同學去華蓓蓓老師家主要是請教寫作,那天談談說說也很晚了,要十點左右了,我和許秉庸同學回家路上在解放路槐古橋附近碰到吼山新村四五個知青開著手扶拖拉機,我倆一眼就認出來了大聲喊他們,他們手扶拖拉機也停下來了,我和許秉庸同學跟他們聊了幾句,得知他們是開了拖拉機到文化宮看電影的,前幾年我到吼山新村與一知青聊到在市里碰到知青開了拖拉機到市里看電影,那知青說開拖拉機到市里看電影有好多次,為了看一場電影開了拖拉機來回跑三十公里,知青們好有興致啊。</p> <p class="ql-block">  1975年12月5日到12月底在馬山耿灣大隊大平場知青點勞動,這次勞動也說不清是學工勞動還是學農勞動,是記憶中最深刻的最艱苦最繁重的勞動。</p> <p class="ql-block">  箭頭所指位置就是馬山勞動位置,照片是在對岸拍的。后來再次到馬山建房點看,發現照片箭頭右邊的房子就是當年勞動大部分同學住的宿舍。</p> <p class="ql-block">  馬山耿灣知青點知青宿舍是由六廠一局聯合建造的,六廠(動力機廠、電纜廠、部糧機、鑄造廠、液壓件廠、內配廠)一局(教育局),六廠負責的幾位師傅已經不記得了,教育局負責的是周解人的父親周進笙老師,其他有十一中學的校醫花林榮醫生(花林榮醫生回來后調入第一人民醫院,推拿科醫生),我父親負責食堂和后勤,食堂燒飯燒菜是二中食堂廚師許添羨。</p><p class="ql-block"> 去馬山是在學校集中后在解放路沿河乘機動大駁船,船倉里好像有幾塊木板可坐,不夠就坐或躺在草包墊上或是帶的被子背包上,坐在一人深的船倉里,沒途二岸什么也看不到,看天也感覺不到船開得快或慢,耳朵里只有煩人的柴油機聲音,進入太湖后風浪開始有點大,船也開始搖擺,我頭里也暈暈的。</p><p class="ql-block"> 當時動力機廠電纜廠都有自己的幾十噸位機動大駁船,建筑材料磚水泥黃沙等都靠大駁船運過去,在知青點勞動主要內容是把船運來的建筑材料從船上卸到岸上,再把卸在湖邊的建筑材料運到造房點。運材料的一段路是上坡,三個人推一輛小翻斗車運材料上坡還是比較吃力的,工廠的師傅就做了幾個鐵勾子,用繩連著小翻斗車,在坡頂裝個卷揚機,小翻斗車裝好材料上坡時拿鐵勾子掛在卷揚機鋼纜上,近坡頂時拿下鐵勾子,順利時很省力,有時前一輛翻斗車沒掌握好翻車了,后一輛翻斗車來不及脫不了勾就撞在一起了。</p> <p class="ql-block">  在大平場勞動點前面有一條機耕道是澆漿路往東是馬山古竹鎮往西是耿灣大隊,路不寬如下雨天路中有泥漿就踩在路邊的草上走,我與幾位同學住在勞動點往西過去百十米的山腳下,印象中那機耕道兩邊種了桃樹,過去百十米然后往山坡上走二三十米有個小屋,小屋邊上有一條小溪從山上流淌下來,水很清刷牙洗臉就這個水,12月份天已冷,到后來冰凍天時水冰冷激骨,我在這水中洗腳時坐在旁邊石頭上腳快速在冷水中浸一下然后用毛巾擦干,雨天時手扶旁邊石頭單腳站著,兩腳輪流在冷水中浸洗然后擦干,接著快速跑回小屋。我還是和袁建偉合鋪,兩人各帶一條被子,袁建偉睡在我腳跟頭,頭在進門一側,當然我也是睡在袁建偉腳跟頭,彼此彼此。</p> <p class="ql-block">  在馬山勞動空余時間搞了好多社會實踐活動,聽抗日游擊隊抗日活動報告,據統計日本軍人在馬山槍殺了999.5個人,其中半個人當時還是個嬰兒抱在母親懷里,日本軍人開槍子彈穿過母親胸膛再從口腔打穿他的臉,半邊臉炸飛了,我們也走到半個人所在隊,聽他講述受害經過,同時還走訪了幾個抗日活動故地請隊干部講抗日活動故事接受革命傳統教育。清楚地記得參加耿灣大隊知青憶苦思甜大會,大會結束前吃憶苦飯,大隊干部在臺上盛了先吃,那憶苦飯真的不是一般難吃,就白羅卜菜梗里面還放了些麩皮沒鹽沒油清水煮一下,那個難吃至今難忘,同學們都自備飯盆我還帶了一個大飯盆,盛了半飯盆就吃了一口實在吃不下偷偷倒掉了,好多同學也是倒掉了,不管怎樣也體驗了一下憶苦飯。</p><p class="ql-block"> 記得有一次社會活動是到太湖中的拖山,拖山據說應該叫兔山,因為太湖中的山都是以動物名字命名的,就像烏龜山、馬山都以形和典故來命名,拖山不算大四面環水,與外面交通靠船,山上面主要種桔樹,也都是知青在管理,沿山路轉一圈,桔樹上已結滿了大大小小的桔子好多還是青的,不能隨便采摘。</p><p class="ql-block"> 去拖山是坐的機動大駁船,從勞動點出發向西后向南到拖山,回來時好像周祥昌老師建議走馬山東面,這樣繞馬山一圈從古竹回到勞動點。</p> <p class="ql-block">  有一次運到二駁船磚頭,當天由知青卸磚頭,我們班出去社會實踐活動,到下午回來一船磚頭還沒有卸完,知青們排隊二塊磚二塊磚傳送上岸速度很慢,因二條船第二天要回無錫,建房組希望我們能加班把船上的磚頭都卸到岸上,吃好晚飯艱苦的勞動開始了,滿滿的一駁船磚另一條駁船還有將近半船磚頭,大家都是十多塊磚直接搬下船,更有幾位力大的同學將磚壘到下巴,每次搬運更多的磚,幾位同學較勁比拼,大約到深夜1點左右二條駁船上的磚頭全部卸到岸上。</p><p class="ql-block"> 勞動結束到食堂吃夜點心,那時真是覺得肚子餓了,那天夜點心是咸菜肉絲咸泡飯,咸泡飯稍微有點咸,但味道覺得是至今最好的。吃好點心要凌晨二點鐘了,回宿舍休息,同學早吃完的先走了,我一人打著手電沿機耕道回宿舍,路邊的桃樹影子隨微弱手電燈光移動而晃動,心里有點怕和緊張,嘴里哼著調子壯膽,回宿舍就睡覺,第二天早晨累得也爬不起來了休息一天。</p> <p class="ql-block">  在馬山勞動時有一天冷空氣到南方,早上起來后來到湖邊,那天沒有風太湖水風平浪靜,沿湖邊十來米的湖面結了薄薄的一層冰,湖面上由于水汽升騰霧蒙蒙的,太陽剛升起陽光柔和的,順著陽光看霧紅紅的。到下午霧散盡落日慢慢靠近湖面,湖水藍藍的水看上去很清,不自覺得想作詩,“啊……”啊了半天也寫不一句詩詞,想起二位語文老師都說過作詩最忌諱開頭用啊,只能在此表達一下那天看到的太湖太美了。</p> <p class="ql-block">  在勞動時不忘政治,記不清是哪位學校領導(胡錫棟?)趕到馬山來傳達中央文件,關于陸定一的處理,只記得文件中一句二百元養起來。</p> <p class="ql-block">  在馬山勞動時生活上的艱苦印象深刻,熱水供應是每天在大灶頭鐵鍋燒的水,我洗臉洗腳都是冷水,后來終于聯系到五七干校有小浴室可去洗一次澡,同學們也是分批到馬山古竹鎮五七干校去的。</p> <p class="ql-block">  在那個時候豬肉供應緊張記得是十天半月每人憑票供應半斤豬肉,在勞動點食堂沒有列入計劃供應豬肉,印象中就吃過二三次紅燒肉其他很多是炒青菜紅燒蘿卜白燒蘿卜,炒青菜就像煮青菜,燒蘿卜里面有豬油渣,那時菜油也是定量供應的,每人每月半斤,食堂里廚師許添羨師傅在二中食堂燒的菜很好吃的,記得有個拿手菜走油肉,在馬山也是難為無米之炊。</p><p class="ql-block"> 在有紅燒肉吃時,因為大家都是體力勞動大多女同學肥肉也吃的,有少數幾個女同學肥肉不吃就把塊肉用筷子搛給男同學,那情景歷歷在目,那男同學饑餓狀印象深刻。</p><p class="ql-block"> 有一次勞動結束后,周祥昌老師帶著同學們沿著湖邊灘涂撿魚蝦,我穿著半統套鞋,走在湖水正好沒過腳面的灘涂很是興奮,在水草里撿活的蝦和小鯽魚同學們很有成就感,一路沿灘涂向西后又來回搜尋,帶去的二個搪瓷臉盆也裝了近半,正好刮西北風湖水有點小浪撲向湖邊,太陽落下時臨近太湖水紅紅的很好看。撿到的魚蝦交給食堂,第二天紅燒了作為中午葷菜改善伙食。在后來的一次聚會回憶,張旭東同學也說起這段經歷,但他說了那魚蝦他沒有吃,是因為那臉盆什么什么原因就沒有吃,是什么原因在這里就不表述了因為我也沒有根據,我只記錄所看到的。</p> <p class="ql-block">  馬山勞動結束后,周祥昌老師與周解人父親周進笙老師談勞動補貼,要求是與知青一樣的生活補貼,因為勞動強度明顯高于知青,最后六廠也同意發補貼,知青補貼好像是每月18元,最后結算后扣掉伙食費每人還多了八九元錢發給大家,忘了交了多少糧票以及每個人的補差糧票,由于勞動強度大吃飯很少有葷菜油水,每天飯量是一斤七兩,從馬山回家后第二天家里燒了一碗紅燒肉,我狠狠地吃了五塊肉,那時真餓得肉荒了再多吃幾塊肉也是吃得下去的,但筷頭上還是節省的。</p> <p class="ql-block">  很偶然當我得知當年在馬山勞動時建造的知青點宿舍還在時,我立即于2020年9月29日趕到馬山。</p> <p class="ql-block">  這是當年在馬山勞動時大部分同學住的宿舍,以及知青點建造者的住宿宿舍以及倉庫,這是從背后拍攝的。</p> <p class="ql-block">  這是馬山耿灣知青點建造的知青宿舍,裸露在外的紅磚很多部分應該是我們同學搬運的。</p> <p class="ql-block">  這是當年從湖邊往坡上運磚的坡道,因坡道上有碎石塊金雞菊花籽撒了也沒有長出多少來,一條坡道還是清晰可見。</p> <p class="ql-block">  這是當年船靠岸卸磚的地方,只是旁邊多了一棵楊柳和很多雜草。</p> <p class="ql-block">  這是從西往東看的湖邊護坡,原來湖邊石塊砌的護堤改成水泥護坡。</p> <p class="ql-block">  這是從東面往西看的湖邊護坡。</p> <p class="ql-block">  這是從船卸貨地點往上看照片,遠處有宿舍屋頂以及右邊知青點的房子。</p> <p class="ql-block">  這個位置向西看太湖,當年曾在此看落日有遐想要作一首詩,其實就是在此地空想。</p> <p class="ql-block">  我沿著當年湖邊灘涂走走,看看還能不能像當年一樣撿拾活的小魚小蝦,小魚小蝦沒有看到意外看到一條青魚足有60厘米,如當年能撿到這么大一條魚那么有多大的驚喜。</p> <p class="ql-block">  在學校里記得有過二次學軍活動,一次是在現在惠山古鎮旁的十七中學(后改為旅游職中),時間約一周到十天,住宿在教室里,把課桌拼在一起成一個大統鋪,另一次是在二十九中學(蠡園中學),時間約三天左右。在二次學軍活動主要還是隊列訓練,就像現在中學大學開學時的軍訓,在十七中學訓練時還有疊被子打背包,還搞了一次夜間緊急集合夜行軍,那天教官講了如何快速打背包,在聽到集合哨音跑下樓注意事項,當天吃過晚飯后在教室前空地集合,學校帶隊領導講了晚上要搞一次緊急集合帶上背包行軍,比一比哪個班級聲音低動作快背包打得好,記得住宿教室在三樓,回教室后把打背包的繩子理好放枕邊,被子疊好準備聽到哨子聲音馬上打包沖下樓,那時緊張興奮沒有一點睡意,當一聽到吹哨立馬打好背包咚咚咚跑下樓,花了幾分鐘集合還有動作慢一點的同學一個一個跑下樓,領導對這次行動不滿,聲響太大,動作慢,批評了幾句要求重新集合,回到教室也不躺下就等吹哨重新集合,這時領導老師教官到教室巡查,看到不睡覺批評了幾句,結果一躺下就睡著了,迷迷糊糊中聽到集合哨音立馬起床打好背包手忙腳亂地跑下樓,時間并沒有比第一次快也沒再重新集合,接下來就是拉練記得沒帶背包輕裝拉練,出十七中校門往錢橋方向步行,路上碰到上中夜班的人投來疑問的眼神,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走上山路,一腳高一腳低有時打手電,燈光昏暗也看不清楚,也記不清楚是走到河埒口還是青山灣繞出來經過錫惠公園門口回到十七中學,回到教室倒頭便睡,第二天休息。</p> <p class="ql-block">  在學校里還搞過二次野炊活動,這也是周祥昌老師想出來的活動,第一次是預練在學校的小操場,自己找人組合,我和戴永明還有是袁建偉(?)三人一組,我帶了一只鋁鍋,每人再帶點干柴、米、菜,我把三人的米倒在一起到校門口的自來水籠頭上淘洗了一下,另二位同學已揀了幾塊磚頭壘起簡易火灶,戴永明可能在家也經常做家務,很有經驗還帶了點引火的機油,很快鍋里燒開了米湯快溢出來了,稍微控制一點火勢,等燒好飯三人把飯分一下,感覺好像飯少了一點,鍋底有一點鍋巴,可能水放了少一點了,但飯很好吃因為是急火米飯。鍋外面被煙火熏得墨黑,手碰到了手上也是黑乎乎的,回家清洗也洗不干凈。</p><p class="ql-block"> 后來幾天年級中每天有班級在學校里預練野炊。</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第二次野炊活動是年級里一起步行到黿頭渚,在</span>地圖上箭頭所指位置。</p> <p class="ql-block">  在黿頭渚那地方原來是一片荒地,要壘火灶也沒有磚頭可揀,只能到處找小石塊,柴火不夠也是周邊找一點枯枝,米是淘洗好了帶去的,鍋因為第一次燒得一塌糊涂我也不想帶了,但另二位同學商量下來還是決定由我帶,沒有辦法只能帶,煮飯的水是用水壺帶的水,煮好的飯印象中沒有第一次的飯好吃,野炊結束就是到黿頭渚公園里面去玩,也沒買門票是從充山那里爬山進去的,約定時間到原地集合,約定時間也沒辦法掌握時間只能急匆匆在公園里穿行,手里拎了一個鍋,路上也看到好多年級里同學手里拎了鍋,游客也投來了疑惑的目光,這是最滑稽的一次游園活動。</p><p class="ql-block"> 活動結束后是走回家的?還是走到蠡園再坐公交車?這些沒有印象,好像是跟了老師一起往回走的,現在從地圖上看沒多少路,當時曲曲彎彎路要比現在長一點。</p> <p class="ql-block">  在學校里經歷了一次征兵,時間大約是1975年10月或11月,周祥昌老師到班里宣布了征兵的消息,是男兵條件是1958年出生的,在班里篩選很快,就是這個出生年月不符合條件那個視力不行,我當時裸眼視力一個是1.5一個是0.8,肯定是不符合要求,當時初選符合條件的只有四五個同學,最后參軍就凌高清同學與戴永明同學,是班里的榮耀,班里開了歡送會。</p> <p class="ql-block">  1976年6月20日合影于常熟人民公園(現常熟虞山公園),前排蔡淳源,張立琦,后排張建明,余大新,沈曦,照片是由孫泰老師拍的。陸勤芬老師……</p> <p class="ql-block">  臨近畢業周祥昌老師在班里征求大家意見問是否要拍畢業合影,大多數同學不要拍合影,想想后悔當時怎么會不愿拍合影留念,現在要回憶青春年少的形象總是有點模糊,最后決定用班費買折扇作為畢業留念,我和沈曦同學一起跟著周祥昌老師到長慶路東鶴鳴里一位二中的69屆校友家里,這位校友在二中畢業后派工作到油咀油泵廠,他喜好金石刻章,周祥昌老師與他談好刻一枚無錫市第二中學畢業留念的章,過了幾天我和沈曦同學在中午帶了折扇到這位校友的家里,章刻好了是陰紋篆體字,然后在每把折扇的邊上印上紅印章,我記得拿到的扇面圖是太湖風景,這把折扇一直舍不得用放在抽屜里偶爾拿出來看看,但過了好多年折扇下面的塑料芯老化斷裂,扇骨都散開來了,我用細銅絲重新穿好,但可惜的是搬家后找不到了。</p> <p class="ql-block">  中學的學生生活自1976年7月20日結束,按理應該是高中畢業了,在特殊時期課程也特殊,拿了學歷證明以為是畢業證書,在多年后才知道這張學歷證明不能替代畢業證書,還須重新學習通過考試才能認可高中同等學歷,回想一下好傷心啊。</p> <p class="ql-block">  中學生活結束了很快就踏上社會,很多同學派到工作,也有部分同學上山下鄉加入到知青的隊伍中,大家進入到另一段人生征程。沒有人能留住歲月的腳步,但我們可以留住記憶,沒有人可以永遠年輕,但我們可以保持年輕心態。</p> <p class="ql-block">  我于2020年12月18日先將本美篇作為完稿日,因為斷斷續續寫了很長時間了,完稿后再局部修改添加更新,自認為選了一個好日子意想不到同一天發生了一件意外的事件,在本美篇接近完成時,于2020年12月19日下午許秉庸同學轉發來一條壞消息,周祥昌老師于2020年12月18日去世,真的太意外了,回憶在學校里時周老師的點點滴滴音貌就在眼前,無錫市第一中學發的周老師去世卜告后面很多周老師的學生留言看了讓人動容,我們這一屆學生是周老師在特殊年代的學生,由于是在特殊年代文化課沒學到多少,學工學農活動到不少以及對老師對學生的某些管理方式不滿,一些同學對周老師的看法有爭議,我覺得不管對老師是好還是壞,老師就是老師永遠是我中學時代的老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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