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br></p><p><b style="font-size: 20px;"> </b></p><p><b style="font-size: 20px;">(一)冰凌花的魅力</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歲尾,盤點能尋到些可以有滋味的回憶,想到的競然是一種淡黃色的小花。</b></p><p><b style="font-size: 20px;"> 那天,正如天氣預報所說‘’斷崖式‘’降溫如期而至了。憑窗遠眺灰茫茫的天空飄著零星小雪,除了單調的北風搖動樹枝沙沙作響,萬籟俱寂,讓你能感到由內往外的冷。此情此景不經意間腦海中競浮現出了一朵淡黃色小花的倩影。</b></p><p><br></p><p><b style="font-size: 20px;"> </b></p> <p><b style="font-size: 20px;">去年大約也是這個時候,從微信中讀到了王建國,邵竹畔等幾位曾下鄉桓仁的老知青寫的《冰凌花》的美篇很受感染。我認真寫了幾句讀后感:"妳迎著黎明的第一縷陽光,抖落覆蓋著身上的雪霜,抒展柔美的軀干,為白茫茫的原野增添了點點金黃。這是生命的色彩,這是大自然殘酷篩選后的褒獎,這是穿越心靈的音符,在無聲的世界里讓我們聽到了堅強。"</b></p><p><b style="font-size: 20px;"> </b></p><p><b style="font-size: 20px;"> </b></p><p><br></p><p><b style="font-size: 20px;"> </b></p> <p><b style="font-size: 20px;">今年六月,托竹林客重發我《冰凌花作品選》,順便查了些關于冰凌花的資料,也回憶起半個世紀前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見到冰凌花的情景。</b></p><p><b style="font-size: 20px;"> </b></p> <p><b style="font-size: 20px;">那時下鄉在桓仁八里甸子公社分在老鄉家,我和房東家兩兄弟去山場伐木拽大柴。這是我記憶中最苦最累也是最險的農活。要起大早走到幾公里外的山場,爬上山伐倒大樹鋸成幾段,套上繩子順雪道把木頭從山上拽到山下能上馬車的山道旁。如此幾個來回就疲憊不堪饑腸轆轆。在下山的途中,棉鞋已濕透,棉衣棉帽里子也被汗水浸透,冷風吹過真正領略了寒風徹骨的滋味。偶然中被山坡上那朵朵在雪野中開放的黃色小花吸引,雖叫不上名字,但它那不合時令地迎風怒放,不能不讓你感到驚喜詫異,在看似生命,生命絕望之處依舊生長出希望之光。這就給你留下第一印象。讀了《冰凌花》作品之后那揮之不去的情結不由得反復回味。</b></p> <p><b style="font-size: 20px;">我佩服古人借物詠志的天賦,特別欣賞是《歲寒三友》,出了那么多精彩的詩詞歌賦和不朽畫作。冰凌花雖沒有松的挺拔;竹的耿直;梅的芬芳,但它以柔弱的身軀鉆出凍土,在曠野里、在幽谷中,以冰雪為伴,以寒風為伍,探出頭來傲然怒放,這就是生命的奇跡并在惡劣環境中所突顯出的張力。在冰冷中它已感到了大地即將回暖;在無聲中傳達了四季輪回的信息。它以輕盈的舞姿預告了寒冬即將過去;第一聲春雷即將炸響;萬物即將復蘇。</b></p><p><b style="font-size: 20px;"> </b></p> <p><b style="font-size: 20px;">以物銘志,如果你聯想到被囚禁在加拿大的孟晚舟女士,她帶著電子鐐銬面對極其嚴酷的環境寧可把牢底坐穿,也不向陰謀和卑鄙低頭,依舊坦然自若,笑靨如花。展現出了錚錚鐵骨和優雅風度。</b></p> <p><b style="font-size: 20px;">還有那些吻別了親人,奔向抗疫一線去與死神博斗的一批批逆行者;還有被西方無端制裁的香港特首林鄭月娥女士等等~~。她們都有著中華文明的優秀基因,她們都有著不屈的品格,頑強的毅力和生生不息的生存發展能力。</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春寒抖峭,擋不住四季的輪回;擋不住春的腳步,挑戰環境的極限,這就是小小冰凌花的品格和魅力所在。</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我愛你冰凌花。</b></p> <p><b style="font-size: 20px;">(二)七十歲的絮語</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年初,跨年級的幾位屬虎的學友相約,要為步入七十歲舉辦一個小小的紀念聚會,因疫情而拖到了十月。</b></p><p><b style="font-size: 20px;"> 七十歲是人生的又一個節點、又一個驛站,需要格外的珍重和必要的整理。</b></p><p><b style="font-size: 20px;"> </b></p> <p><b style="font-size: 20px;">記得六十歲時我退休回鄉,曾寫了一個小冊子《甲子回眸》,對人生歷程進行了簡單梳理:"六十年一個甲子;一個輪回,回首往事,事事蒼桑。無論成功還是失敗,時間讓過去的都凝固成歷史。今天心中永遠有一盞不滅的航標燈引導前行。"</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奮斗的時代結束了,一個新的時期開啟了。那些泛黃的老照片隨著記憶而慢慢的斑駁。</b></p><p><b style="font-size: 20px;"> 一位友人在《荷殤》的作品中有一段詩句:"依依相執的歲月,在簾卷西風處斑駁,散淡的紅塵往事,走過千年夢落,疊起的芳華是一曲蒼涼的離歌。"</b></p> <p><b style="font-size: 20px;">在接下來的十年里,孝敬了父母照顧了兒孫,宛若一個無限責任公司奉獻著余熱。當邁入七十歲門坎的時候,終于有了一種新的領悟。茅盾文學獎的得主周大新先生寫的《天黑的很晚》成了暢銷書,中心意思說變老不是悲慘事,那是夏季天黑的很慢。講述了一位老法官步入老年后由不承認老到最后妥協的故事。把老年人復雜隱曲的心境說的明明白白。</b></p><p><b style="font-size: 20px;"> </b></p><p><br></p> <p><b style="font-size: 20px;">老了就要正視和面對老去的時光,不管有多少心靈雞湯也改變不了身邊親人、友人的減少以及晚輩也自顧不暇的現狀。身體的零部件會自然老化,前行的路上也會險情不斷困難多多,自己要能夠品賞和面對孤獨面對無法回避又難以克服的困難時,確需一種精神任性。有了這些心里準備,從七十歲開始樂觀的走起,充分享受現在的夕陽人生。以自己的努力和能力安排好能做和喜歡做的事情,努力前行不負生命,即使電量不多也讓生命綻放,歲月如歌。</b></p>
主站蜘蛛池模板:
巴彦淖尔市|
庐江县|
南昌市|
彭泽县|
彭阳县|
厦门市|
河源市|
丰宁|
余江县|
丹棱县|
河北区|
七台河市|
沙坪坝区|
岚皋县|
盐山县|
东海县|
通山县|
湛江市|
德阳市|
通海县|
古交市|
垣曲县|
鲁山县|
资源县|
大埔区|
昭苏县|
繁峙县|
金山区|
保康县|
商城县|
定安县|
兴文县|
荔波县|
广安市|
湖北省|
邹平县|
卢湾区|
分宜县|
铜陵市|
新民市|
通州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