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pan style="font-size: 20px;">廣西田陽縣(最近變成百色市的一個區)境內有一上世紀60年代建成的軍用機場,為促進地方經濟的發展,2003年后變為軍民兩用,民用名稱后被奇葩的命名為“百色?巴馬”機場——沒田陽啥事兒。</span></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color: rgb(255, 138, 0);">百色巴馬機場候機樓</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雖然田陽機場的各種條件不比廣東遂溪機場,但田陽場站卻有一支遂溪機場沒有的連隊,這就是洞庫保障連。因為田陽除田陽機場這條跑道之外,在東北方向幾公里處,現在的田陽敢壯山(布洛陀)的山后還有一個飛機洞庫,洞庫外有一條為洞庫內存儲的飛機應急起飛時使用的跑道。</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田陽洞庫是當年援越抗美和毛主席“深挖洞、廣積糧”指示而修筑的,主要功能是存放作戰飛機和戰備物質,由工程兵歷經數年建成。為建田陽洞庫,工程兵犧牲了幾位戰士,就埋葬在洞庫的后山。</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洞庫外的戰備應急跑道長有1800米,寬由四個水泥塊并列組成,只有20米,不足一般機場的二分之一。洞庫應急跑道延長線與田陽機場跑道延長線成夾角90°。因為田陽機場跑道標稱是東西向,所以洞庫應急跑道就是南北向。應急跑道北頭有一塊停機坪,再往前有幾座幾十米高的小山,洞庫就隱匿其中。</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洞庫建好后,于上世紀的1970年下半年,由我們空5團的殲5飛機試的飛,當天參加典禮的最高領導是廣西革委會主任韋國清,試飛員是空5團領航主任胡振岐,飛了一個起落,非常精準,正式宣告洞庫投入使用。歷盡艱辛修建洞庫的工程兵也隨即撤離了田陽(試飛情況見:</span><a contenteditable="false" href="http://www.xsjgww.com/2ma5fexx?share_from=self" target="_blank" style="background-color: rgb(255, 255, 255); font-size: 20px;"><i class="iconfont icon-iconfontlink"> </i>一次完美的著陸·田陽回憶</a><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其實,當時宣布田陽洞庫投入使用,還缺乏另一主要功能的驗證。因為要判斷田陽洞庫整個系統能否正常使用,第一是應急跑道通過試飛進行飛行成效的驗證,第二項則更為重要,就是洞庫內存放飛機進行存儲功能的驗證。第一項內容驗證時我未當兵,因此沒有參與。</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入伍后,洞庫對我們新兵來說只是“待字閨中人未識”的一顆“掌珠”,最多只是隱約耳聞,面紗之后的神秘令人遐想。然而,之后的一次情報教育中,我們被告之,美國對田陽洞庫的情況早已是了然于胸。而我們當時到洞庫的距離和美國到洞庫距離相比可以說是近在咫尺,但美國這種情報獲取能力的現實令我們大家都驚愕萬分。</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天意終有在,大物不虛生”。因為我國一件重大的突發事件,我參與了田陽洞庫第二項飛機存儲功能的驗證工作,對洞庫的認知可謂是“云開方見日,潮盡爐峰出”。</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當時,駐扎田陽的航空兵部隊只有我們空5團,因為不存在飛行時與其他飛行部隊爭用起飛線的問題,所以平時飛機就停放在機場起飛線的停機坪。</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5團是訓練團,訓練強度非常之大,新飛行員從螺旋槳的初教6到噴氣式殲5的改裝訓練不到一年就完成一批,最快時只用時半年。作為飛機保障, 老機務都不會忘記,為了在單位時間內多飛,機務通常在飛行日當天早晨4點起床,然后趕到機場做飛行前機務準備,早6點半開飛,中間不停,一般是晚6點來鐘最后一架飛機落地,晚9點返回駐地。</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那天是1971年9月13日,我已放單獨立工作有一段時間了。我們像往常一樣,早上4點出發來到機場,各個專業人員拿著手電摸著黑做完飛行前機務準備。我儀表專業的最后一項工作,就是根據當日的海平面大氣壓力,為氣壓高度表校準高度,完成后就標志著儀表專業飛行準備就緒,“萬事俱備只欠東風”。?</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通常,在天空剛剛破曉、淡青色的天空還鑲嵌著幾顆殘星時的6點半,開飛的命令就會下達,首架飛機也會隨即升上天空,到機場周圍的幾個空域查看氣象條件。但這天,卻遲遲未等來開飛的信號彈升起,這種反常,令所有在場的機務人員感覺有些奇怪。其實當時別說是地處南疆一隅的田陽,就是中國政治經濟文化中心的絕大多數人也不會知道,當天凌晨在祖國北方發生了一件驚天動地大事。</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已是上午8、9點了,仍無開飛的跡象,也不知飛行指揮員在等什么,氣象嗎?絕對不像。時間在悠閑漫步,它越是瀟灑,標志著我們越是無為碌碌,同時意味著要不就是當日的飛行結束時間延后,要不就是當日的飛行計劃無法完成。正當所有人都在納悶時,發現飛行員離開休息棚登上了大巴車,隨即機務接到了塔臺通知:返回駐地待命開飛。</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我在空5團的幾年里,遇到不滿足上報的飛行計劃的氣象條件時,會回到駐地等候,同時在駐地組織政治或業務學習,如果天氣條件轉化滿足要求,就將是一舉兩得,飛也飛了,學也學了,月初制定的計劃也兩全其美的完成了。最不理想時,也組織了學習,不會輕易浪費一天的光陰。再后來,我們5團為了多飛,在作飛行計劃時,甚至一般與復雜兩種氣象都上報,飛行日滿足什么氣象就飛什么氣象。</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而9月13日的田陽,天氣狀況良好,完全滿足預先上報的一般氣象飛行計劃,但要回駐地等候,這是之前乃至以后從未有過的事。</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回到駐地,我們邊學習,邊等待。但屁股剛剛焐熱馬扎,又接到通知:取消飛行,將全部飛機拉入機場西頭的機窩停放。田陽當時并無其他飛行部隊的飛機,但要讓出停機坪,這非常的反常。</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到了機場,我們一邊牽引著飛機離開了起飛線的停機坪,一邊帶著些許疑問在猜測,是不是和美國佬打起來了?如果是,我團飛機應該轉入戰斗值班,為什么要離開起飛線呢?</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機務人員一陣忙亂,好不容易才將飛機和維護設備在機場西頭的各個機窩內安置完畢。回到駐地,一晚上相安無事。</span></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color: rgb(255, 138, 0);">田陽機場西頭的機窩</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但次日再次接到通知,全部飛機轉入洞庫。于是,我們又呼啦啦的趕到機場,由機窩的飛機牽引道,轉入機場內的滑行道向東而去,之后從機場東頭又再次轉入前往洞庫的飛機牽引道,牽引著飛機前往洞庫的應急跑道。在經過機場時,隱約看見跑道上不知被誰設置了路障,我當時自以為是的解釋是防止美軍的機降。</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一路上再次披荊斬棘,走走停停。說再次,是因為在應急跑道試飛時,已經將前往洞庫的機場東頭牽引道兩旁長滿的小樹和茅草清理過,但這些小樹和茅草又再次長大,殲5接近10米的翼展根本過不去,所以最先出發前往洞庫的機組在前方需要再次邊砍邊清理拓造出一條可行的道路。</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經過應急跑道到達洞庫停機坪后,我終于看到了傳說中的洞庫,洞庫門寬20米左右,大門厚度80公分,非常厚實,但以人力去開關大門時卻并不感覺沉重,據說此門可以防原子武器。進入洞庫往前走不遠,可以發現主巷道有一截直徑明顯比其他地方小一些,傳說就是在那里發生了嚴重塌方。因為洞庫頂上的小山并不高,所以塌方時已經透亮見天了,當時爬到洞庫山上仍可以很明顯看到塌方處的凹陷和植被上的差異。</span></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color: rgb(255, 138, 0);">田陽洞庫大門</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接著,全體機務人員忙而不亂的進行入庫前的準備,維護設備全部放在洞外,電器員小心翼翼拆下飛機電瓶另行存放,我們儀表員不但將座艙內的氧氣設備總閥關閉,同時破天荒將機頭前倉內的3個氧氣瓶也全部關死。最后大家齊心協力將飛機從停機坪一架一架推至洞庫內安置。</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不少人知道,殲5飛機的機腹中部下有一個漏油孔,飛機在停放期間,會一滴、一滴漏出飛機的燃油,因此一定要用一個小小的接油桶將漏油接住,一是為了安全,不至于飛機下方滿地都是燃油引起危險;二是為了節約,可以將漏油回收。機械人員最后放好輪檔和燃油接油桶后,我們才返回駐地。</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短短的時間,我們機務被連續折騰了三次,累的夠嗆,都想當然的認為:和美國佬的仗肯定是打起來了!</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回到駐地,各中隊原先被封存的配槍全部發了下去。因為我們機務部隊的配槍數量遠遠少于實際人員數量,因此大部分人沒有配槍。記得我們分隊的王衛國分到一支56式沖鋒槍,張云虎是一支56式半自動步槍。剛剛拿到槍的戰友非常高興、自豪,外加著得意洋洋。但沒過多久就發現了問題,南方的9月仍是夏日,天天全副武裝的捂著,又熱又重,而且聽報告、看電影,以及到洞庫、機場工作還要帶槍,束縛很大,像個累贅。我們沒有分到配槍的戰友,從開始的羨慕,到后來的自我慶幸,最后是暗自偷笑。印象中,全副武裝一直延續到我們重返機場西頭停機坪,全國禁空后首次開飛后的一段時間。</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當我發現在機場跑道設置飛機系留墩(大石塊)、梯子、油桶的是陸軍老大哥所為時,還在自圓其說的想像,防機降的地面戰斗,自然是陸軍的戰斗力要強,靠我們空軍一個警衛連防衛如此多的駐地目標肯定捉襟見肘,陸軍保護機場也無可厚非。</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數日后,待到按機務條例規定的飛機日常保養的最后期限,我們前往洞庫作飛機維護,發現陸軍在洞庫一號門的對面小山上架著兩挺高射機槍時,心里還在問,如果敵機前來轟炸,這兩挺高射機槍怎么夠用?!</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打開洞庫厚重的大門,就驀然發現,昏暗的燈光被霧氣蒙蒙的飛機燃油汽包裹著,撲面而來,就像在大霧中一般。這些燃油汽熏刺著眼睛睜也睜不開,呼吸道被腌的也只想咳嗽。原因是雖然有小油桶接飛機漏油孔漏出的油,但蒸發的油氣仍慢慢彌漫了整個洞庫且越來越濃。</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準備進洞的我們被立刻要求檢查身上所有引起火災的隱患,上交打火機、火柴等,皮鞋也一律不許進入(擔心鞋底有釘)。直到檢查合格,才進入洞庫,小心翼翼地將飛機一架一架推出到洞外,在停機坪做完飛機的保養工作。</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在首次飛機存儲時就發現此著火爆炸的重大隱患,場站相應部門緊急將洞內所有普通照明燈具更換為防爆燈具,同時增加了幾臺大功率抽風機才逐漸解決洞庫內的通風問題。</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我們每隔幾天就必須到洞庫去進行飛機維護。隨著時間的推移,并沒有任何打仗的信息傳來,大家的疑問開始增多。</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這期間發生一事,儀表專業的磁羅盤到期,必須要在規定時間內進行重新校正,否則就是重大維護責任事故。當儀表專業人員隨飛機進入跑道校正羅盤時,陸軍戰士持槍沖上飛機,要求空軍人員離開,當時的儀表員方正剛差點沒與他們打起來。后來知道,全國許許多多的空軍機場,都發生過機務人員校羅盤與陸軍人員發生糾紛差點打起來的事。</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越來越多的反常、詭異,讓我們終于感覺到陸軍進駐機場并非是保衛機場,洞庫1號門口小山上的高射機槍也并非對付美軍空襲,其針對的目標應該就是我們空軍。大家疑竇叢生,各種能夠的假設全部解釋不通,但誰也不明白這是為什么,心中郁悶似有口氣憋著無法順暢呼出。</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我那時政治敏感性很差,絲毫沒有在意和關注林彪當年10.1國慶節未出來露面之事。記得在10月的一個星期六下午(10.9或10.16,日期分析詳細見注),機務大隊中隊以上的干部到團部開了一個會,回來后通知明日(星期天)不放假聽報告,要求不帶武器并且不允許記錄。</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我在空5團期間,團長楊正剛為了盡快完成新飛行員的改裝任務,便抓住一切可飛的天氣,周末休息時間被隨即調整成飛行日是一個常態。而9.13禁空之后的兩個多月時間,星期日不安排休息反倒成為稀有之事了。</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9.13后配槍參加工作已經成為一種常態,突然要求不帶武器又在周日聽報告,令大家有些奇怪。記得我因為好奇不解,在機務大隊前的保傘室路口詢問2中隊副中隊長劉懷興明天報告的內容時,劉當時神神秘秘說了一些沒頭沒腦、隱晦曲折讓人遐思萬想的話,令我當時莫明其妙,懷疑這個胖中隊長根本沒有聽我問的問題。</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第二天,我們五團的全體人員到達大禮堂,報告人是空七軍政委張虎忱——我同學克千的父親。當張政委一字一頓、非常緩慢的念出中央57號文件的內容:“中共中央正式通知:林彪于一九七一年九月十三日倉惶出逃,狼狽投敵,叛黨叛國,自取滅亡”時,我們個個瞠目結舌、面面相覷,懷疑耳朵聽錯了文件的內容,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在傳達文件的后程中,張政委一邊講:“……晃著膀子上”,一邊形象的左右搖晃的站了起來,此場景至今仍令我歷歷在目……</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場站的地面部隊比我們機務晚十來天傳達中央57號文件,陸軍部隊更晚。10月底,我們到洞庫進行飛機維護時,登上了洞庫門口對面那座被陸軍占領的小山,當看到他們還在學習林副主席指示時,我略微有些驚詫,奇怪他們仍未傳達至全員。</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而地方的老百姓傳達的時間更晚,肯定是11月之后的事。期間,有田陽空軍部隊的干部將文件內容透露給了家屬,家屬又在地方牛顯自己的消息靈通,被不明就里的群眾抓了起來,后這個干部因泄密受到處分。</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禁空后再次開飛的具體日期記不清了,只記得陸軍所設的障礙被全部清除,在開飛之前的一段時間,團里開了動員大會,討論學習,提高認識,消除麻痹懈怠思想,機務同時認真排查了飛機的安全隱患。待我的飛機沖天而起又全部安全返回時,才感覺胸中的郁悶、憋屈隨著一口長氣呼了出去。</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因9.13事件,我們5團在洞庫維護飛機有兩個月左右的時間,經歷了洞庫停放飛機的戰備功能由不完善到完善的轉變,完成了田陽洞庫存儲功能的最終驗證。也因此次經歷,我們當年的機務人員對田陽洞庫有著非同尋常的感情。</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沒有9.13,我可能沒有任何機會進入到田陽洞庫,對洞庫哪怕是絲毫的粗淺認識都不會存在。可以說,是9.13成為我認知田陽洞庫的淵源和引子。而田陽洞庫再次存儲飛機,是在七、八年后的春季2月,為教訓祖國南方邊境那個忘恩負義的猴子,大批飛機集結到了田陽準備一戰時。而那時,我已離開田陽空5團,調到了地處桂林的廣空航修廠。</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后來,我與戰友在2011年5月回到田陽洞庫,發現建造洞庫的工程兵也曾組隊返回探訪,作故地重游,并作詩一首用紅漆留在洞庫大門旁右邊的墻壁上,可惜我當時沒有拍下來。</span></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color: rgb(255, 138, 0);">箭頭墻壁處有工程兵留下的一首詩</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2018年5月我再次來到洞庫,工程兵留在洞庫墻壁旁的這首詩已經被清理掉了,頓覺十分遺憾,畢竟我們大家的青春在此奉獻過,且數位工程兵在韶華之際即長眠于此。</span></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font-size: 18px;">注:我團傳達57號文件的日期分析</b></p> <p><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2, 126, 251);">根據一些回憶書籍和文件記錄,9.13事件后,中共中央下發的文件有:</b></p> <p><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2, 126, 251);">《關于林彪叛逃出國的通知》(中發[1971]第57號),1971年9月18日。文件要求傳達至各大軍區黨委常委,各省、市、自治區黨委常委、中央軍委各總部、各軍、兵種黨委常委,中央和各國家機關各部委領導小組和黨的核心小組。</b></p> <p><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font-size: 18px;">《關于擴大傳達林彪叛國出逃的通知》(中發[1971]第58號),1971年9月28日,文件要求擴大傳達到軍隊軍、師(空軍到團),地方傳達到地、市委常委,中央和國務院各部委傳達到處室負責人。</b></p> <p><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font-size: 18px;">《關于進一步擴大傳達林彪事件的通知》(中發[1971]第65號),1971年10月6日。文件要求在十月中旬進一步將此件發至縣、團級,傳達范圍擴大空軍各機組、空勤地勤成員。</b></p> <p><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font-size: 18px;">《關于向全國群眾傳達林彪叛黨叛國事件的通知》(中發[1971]第67號),1971年10月24日。</b></p> <p><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2, 126, 251);">根據中發[1971]第65號文件精神,57號文件擴大傳達至航空兵。該文件生成日期是1971年10月6日,即最高領導的簽發日期。考慮到簽批之后,需初排、試印、校對、正式排印、裝訂、分發、機要運輸等數個環節和過程,再加上軍口,文件要從廣州空軍轉發,我們田陽空5團的57號文件的傳達時間一般比下文時間會有相當的延誤,因為文件傳達時間是一個星期天,所以應該是10月10日或17日的這兩天中的一天,大概率是17日傳達的文件。</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right;"><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right;"><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寫于2020年11月12日</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right;"><span style="font-size: 20px;">制作于2020年11月14日</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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