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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溫暖

蘭鈴草

<p>&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nbsp;&nbsp; -----秦嶺十峰打卡之首陽山穿越大坪粱</p><p>時間:2020年10月24-25日</p><p>地點:秦嶺首陽山----大坪梁&nbsp;</p><p>人物:北忙閑人 &nbsp; 空海闊天 &nbsp;&nbsp;劉哥 &nbsp;&nbsp;大海 &nbsp;&nbsp;交相輝茵 &nbsp;&nbsp;蘭鈴草 &nbsp;&nbsp;心想事成 &nbsp;&nbsp; 沐沐 &nbsp;&nbsp; 安哥 &nbsp;&nbsp;方諾 &nbsp;&nbsp;藍蓮花 &nbsp;&nbsp; 乖毒毒 &nbsp;&nbsp;工兵 &nbsp;&nbsp;藍橋 &nbsp;&nbsp;風起花瓣 &nbsp;&nbsp;追風 &nbsp;&nbsp;開拓 &nbsp;&nbsp;行云流水 &nbsp;&nbsp;空白 &nbsp;&nbsp;收割機 &nbsp;&nbsp;長蟲長 &nbsp;&nbsp;愛誰誰</p> <p> “若你還算年輕,若身旁這個世界不是你想要的,你敢不敢沸騰一下血液,可不可以綁緊鞋帶重新上路,敢不敢勇敢一點面對自己,去尋找那些能讓自己內心強大的力量。”幾年前,嚼著大冰的這句話,蘭鈴草第一次綁緊鞋帶上路了。記得那一次重裝,我是在饑餓、寒冷、筋疲力竭的黑夜里,走著哭著走到營地的、、、也是那一次開始,對于戶外徒步,蘭鈴草第一次深深理解了她的意義。</p><p>&nbsp; &nbsp; &nbsp; &nbsp; 我們背負行囊一次次跋涉在或繁茂或荒涼的荒蕪人煙的戈壁、沙漠、高山、草甸,森林、湖泊,累成狗卻快樂著的行為,對于不能理解的人們來說,我們無法解釋更多。但是對我們一次次負重艱難跋涉的人來說,不需要解釋和理解。沒有什么能夠阻擋,我們永遠對下一次行程的期待和向往、、、</p><p>&nbsp; &nbsp; &nbsp; &nbsp; 帶著生活的勞累和許久工作的疲憊,我們又一次出發了。</p> <p> 秦嶺:這個被驢友一次又一次打卡的我們耳熟能詳的地方,她的每一個山峰,都讓人無法控制的向往。</p><p>&nbsp; &nbsp; &nbsp; &nbsp;&nbsp;閑人哥發帖的那一天開始,首陽山,便成我們這隊人每天念叨最多的地方。</p><p>&nbsp; &nbsp; &nbsp; &nbsp;&nbsp;首陽山是陜西秦嶺北坡著名高峰,海拔2719.8米!本次行程總里程約23公里!海拔不高,里程不長。對于我們一天負重二三十斤可以翻山約30公里左右人來說,兩天行程23公里,初次看到這個數字,都有點輕視。但是,閑人哥卻說:累積拔高、累計下降約2400米。大家千萬不要掉以輕心。突然有些誠惶誠恐的情愫灌進思想里。突然又有點怕怕了。終南山腿出狀況,步履艱難原始森林深夜下降的恐懼心理陰影還在腦海里沒有消散,特意備著消炎止疼膏,以防腿出狀況。</p> <p> 2020年10月24日,首陽山、大坪梁。我們出發了。22張嘴一路的的嘰嘰歪歪,讓時間過得飛快,在陜西那個小鎮,我們最后一次出發前補充午餐。在洛陽家鄉新安早上第一次喝了起步20塊的鹿肉湯,溫暖了半天的胃,竟然不覺得餓。但是也不能省,畢竟這是出發前最后一頓喧囂人群集聚地的正頓飯。于是就給閑人哥、大海哥、開拓姐姐,一起去吃米皮。黃豆芽拌菜是秦鎮米皮的特色,他們說,秦鎮米皮的辣椒香而不辣,這也是它的又一特色,平常不吃辣椒的我,就嘗試放了辣椒。果不其然,米皮伴著辣椒的香,卻沒有辛辣味道,讓我對陜西又多了一份溫暖在心間。</p><p>&nbsp; &nbsp; &nbsp; &nbsp; &nbsp;中巴車又一次將我們撒落在起點農家。上包出發!沒有太多的鄉村公路的熱身,我們直接進入軌跡。</p> <p> 出發前,依然將負重減了又減。連睡袋的收納包都省了,因為方諾說三峰真空袋可以睡袋和衣服一起裝,省掉睡袋收納袋省一點重量。風干的熟面條,裝包前臨時換成了粉絲,一來防止高海拔面條夾生的難吃,二來減輕重量。就連蘋果也被我曬成了干兒,裝進路餐腰包里。江湖傳說的功能性飲料:紅牛、黑卡也沒敢裝。因為知道體重85斤的自己,不能背負太多的重量。輝姐更是憐香惜玉,背著帳篷,連鍋也不讓我背。路途中,總是被這些相互體貼的溫暖感動著,美其名曰:江湖溫暖!</p> <p> 秦嶺的水,每一處都能打動你的心扉。厚重植被淘洗過的山泉水,被河床的峻峭,石頭的安然,襯托的更加嫵媚動人。木樁橫貫河水協助石頭列石,似乎是秦嶺的河的主旋律,草蓮嶺、東梁、太白山,都能看到這樣熟悉的畫面。對于我們經常行走戶外的人來說,走這樣的曲曲彎彎卻又石頭調皮搗蛋的河床沒有多大困難,可是對于負重自己身體差不多三分之一重量的我們來說,走這樣的路,是需要十分小心翼翼的。一不小心崴了腳,扭了腿,甚至是濕了鞋,對后面的行程都是一種威脅。我們深知不小心的意外,對行程造成的傷害,甚至對整個隊伍安全完成穿越造成的影響,都是致命的。所以,我們,每一個人,都小心翼翼。</p><p>&nbsp; &nbsp; &nbsp; &nbsp;&nbsp;山泉嘩嘩汩汩地唱著歌,我們卻專注于每一步行走,石頭的濕滑,或者松動,青苔的茂盛,都會有濕鞋的危險。沿著彎彎曲曲的河床,我們小心翼翼逆流而上。偶爾經過一段厚厚落葉鋪地的山土地,便是一種很滿足的幸福。</p><p>&nbsp; &nbsp; &nbsp; &nbsp; 下午需要拔高1700米,行程10公里,距離不長,卻是秦嶺打卡有史以來強度最大的一次拔高。持久實力差不多相當的22人,距離卻被慢慢拉開。終南山腿疼的陰影還在腦海里盤旋,我對自己的驢腿兒不敢掉以輕心。意念里總是有一種腿隱隱作痛的感受時不時侵襲思維。仔細琢磨,又貌似不疼。騰格里沙漠行第二天走20公里以后最后8公里的這種強迫癥疼痛癥,又出現,迫使自己,不得不趁著腿實際開始疼痛之前,使勁趕路。就和海闊天空、心想事成、空白、藍蓮花、風起花瓣這些每一次都走前隊的惡驢,一起走了半程前隊。</p> <p>&nbsp; 路途中,偶遇一個長得好美的姑娘,20多歲的年紀,一個人從山上下來。和我們親切打著招呼,交代我們山上有豪豬。山頂風大,注意安全。確定她一個人攀爬這海拔2700多米的首陽山,我們一群驢花兒無不驚嘆她的自信和膽量。她輕描淡寫:習慣了,一個人。路途中,總會有一些讓你想不到的事情和驚艷你雙眼的讓你敬佩的人,溫暖你干渴的靈魂。我感慨,這也是一種:江湖溫暖。</p><p>&nbsp; &nbsp; &nbsp; &nbsp; 閑人哥,是死活也走不了前隊的,不管他實力再強,永遠走不了前隊。這個個子不高,長得不帥,卻人緣好的掉渣的男人,作為領隊,是永遠走不了前隊的。后對的隊員,永遠是他最揪心的牽掛。每走一段,他就得迫使自己停下來,等待后隊。閑人哥交代大家,到達熊岔,全體隊員必須就地等待。</p><p>&nbsp; &nbsp; &nbsp; &nbsp;我們就那樣,不知不覺3個小時,走了6公里里程,拔了1100米海拔。到達海拔2230米的熊岔。卸包修整。唱歌、喝水,補充能量。還有最后的4公里行程,600米拔高。時間已經將近6點。等待里,劉哥,大海,工兵,毒毒姐相繼上來。輝姐也跟上了。輝姐第一次重裝,就被草拐上稀里糊涂跟著閑人哥穿越太白山南北的50歲的姐姐,那次以后和我們一樣重裝病入膏肓-----除了出發,木得治。也是從那兒以后,草幸福地再也背不上帳篷,輝姐總是拉著她那長南瓜臉:你甭給我搶,看你那不夠稱的體重,靠邊涼快去去去。從此以后,我這85斤的體重,在她心里成了背帳篷的硬傷。這次霸道的連鍋也不讓我背。唉!</p> <p> 閑人哥決定:如果后隊上來,有人體力不支,我們今晚就在熊岔扎營。我算是急壞了:拔高還有600米,行程還有4公里,搞不好又是3個小時。如果今天不把這三個小時的路程走完,明天1600米拔高,十幾公里里程,可是壓力山大。喜歡先苦后甜,就連吃飯也是把最好的一塊肉留在最后一口的俺,極力爭辯:今天咱們必須登頂,要不明天壓力太大。閑人哥嚴肅地拍板:如果后隊有人體力不支,咱們今晚必須在這扎營。好吧,哥是領隊,俺趕緊閉嘴。&nbsp;否則一腳估俺一腳踢飛。</p><p>&nbsp; &nbsp; &nbsp; &nbsp; 花瓣姐姐又開始分享她那腰包里4斤重的路餐,一會兒牛肉干兒,一會干魚片。老劉哥,憨不拉幾老是背著他一口也不吃的東西,上次太白山是蔬菜干兒,這次是蘋果,路上盡添貨俺們這些饞嘴猴咧。哎呀,這些慷慨的腐敗人,沒法說。</p><p>&nbsp; &nbsp; &nbsp; &nbsp; 閑人哥手臺聯系上后隊的助隊藍橋哥,確定大家都相安無事。遺憾的是沒有聯系上收隊那個愛誰誰和長蟲長哥。閑人哥知道愛誰誰是下載了軌跡的,分析他倆可能沿著河床走的。有軌跡不用太擔心。就決定隊伍繼續登頂了。</p><p>&nbsp; &nbsp; &nbsp; &nbsp; 我嘞個爺,重裝途中卸包休整,再上包的那一刻,是有失戀的痛苦的,苦不堪言。所以,總有老驢中途小憩不喜歡卸包的</p> <p> 最后的4公里,拔高600米,這可能是我一生最艱難的4公里里程,和600米拔高。有的路段差不多70度的坡度,直拔。腳下厚厚的落葉,或金黃或泛紅,都激不起我們陶醉的感受,山林里古藤老樹造型唯美,或紅葉一樹搖曳,也同樣激不起我們掏手機拍照的行為。每一個人腦海里只有兩個字:趕路!輝姐又開始出現太白山的狀況,你說太白山吧3770米的海拔她沒高反,下降到大爺海才開始不舒服,那個海拔,狀況不適算高反。可是這2300米不到的海拔,輝姐也不至于高反吧?可是她就那樣不舒服了,惡心,頭疼,渾身哪哪都不舒服。走過重裝身體出狀況的感受是一樣的,不管哪灘兒出問題,都是個難受,走路艱難,我能理解。前隊硬生生走遠了,我和輝姐、追風哥、毒毒姐,就拉在前隊之后。毒毒姐也50歲有加,追風哥卻是60歲有加了,這樣高強度拔高,會讓人心里念叨:年歲不饒人。我是這一天仗著沒有背帳篷少負重了四五斤,狀態蠻好。但是也累。差不多沒走幾分鐘,都要停下來大口大口喘會兒氣。天空開始淅瀝小雨,平常這雨也不足以穿雨衣,可是徒步不穿雨衣,衣服淋濕那么一點點,到營地都會極其冰冷難受,何況山頂風大,海拔高,溫度低。淋濕衣服簡直就是受酷刑。大家開始穿雨衣。輝姐每走半個小時,差不多都要看一下軌跡,艱難地爬了半天,20米,30米,零點幾公里。我嘞個乖乖,我開始嚴重懷疑,這兩步路記軌跡1公里里程,100米海拔的可信度。山路開始泥濘,小雨依然淅瀝。腳下開始打滑,毒毒姐時不時回頭交代小心點。因為走的慢,開始覺得寒冷,后悔帶了春秋薄款手套,指頭凍得生疼。頭燈光束里看見哈氣成霜。凍得鼻涕直流,那唯一的一條金貴的魔術頭巾開始順勢從手腕上擦鼻涕。輝姐又一次看軌跡,最后的100米海拔,最后的1公里里程。輝姐開始五步一歇,然后爬在雙臂撐著的手杖上喘著粗氣。追風哥、毒毒姐在草的多次勸說下,終于決定按自己頻率前面走了。就一條道沒有懸念,就算他們走快也不會走的太遠。何況后隊還有人。輝姐操蛋得硬是不讓我掏她包里東西,給她減負,你說說這都累成啥了還硬撐著。讓我一路愧疚愧疚愧疚的不能行。輝姐開始三步一歇。然后大口大口喘粗氣。我的心里刀一道一道劃著疼。唉,從來不知道這區區的1公里里程是如此的實在漫長!也從來不知道那區區的100米海拔是那么的遙不可及的高遠!我們:太難了!</p><p>&nbsp; &nbsp; &nbsp; &nbsp; &nbsp;終于聽見后隊的聲音,看見后隊頭燈的光束。不行,我不能這樣陪輝姐看她累干耗著,我得走快到營地,回來接她的包。于是確定輝姐不害怕,就撒開牙子跑。這一跑不打緊。還沒跑5分鐘,就跟著追風哥拐彎下山跑到月亮地兒了。我問追風哥是不是快到營地了,他百分之二百肯定:是!都看見營地了。我繼續問:你確定那是營地?風哥說:確定!那就是藍蓮花他們的燈。我接著問:你確定那不是咱趕上來的后隊?風哥還是確定:那是營地。我繼續懷疑,開始扯了嗓子喊:花---花---!這一喊不打緊,花花沒應。方諾!大海哥倒是應了。這算去球,肯定是跑偏咧。接著天空和閑人哥開始吆喝:你們走錯咧,趕緊給我上來!我嘞個去,奶奶個熊,返回去竟然找不路。我和毒毒姐,在樹林子里硬是弓不出來。終于連咕嚕帶爬沿著閑人哥打的燈光折回了軌跡上。閑人哥又依法炮制給輝姐喂了一顆速效救心丸。輝姐又是瞬間嘔吐!吐完幾分鐘,歐了,好受咧。笑死俺咧,輝姐以后百服寧啊,感冒通啊干脆就別帶了,直接帶上速效救心丸絕對妥妥的。俺們算是看好咧,輝姐的癥狀,速效救心丸專治。</p> <p>&nbsp; 顧不得想太多,趕緊狂跑,應記著回來接輝姐。誰料,沒跑5分鐘可到營地咧,度娘家的首陽山寺廟就在眼前。開門進去,我嘞乖乖,藍蓮花他們餃子都包好了。前隊宿營首陽山東廟旁邊的小房子。把寬敞的東大廟留給了我們后面大部隊。一張陌生的年輕清秀的臉----這是借宿小房子的一位年輕驢友。如果我們今夜不來,這小伙就一個人宿營首陽山頂的,厲害!趕緊趕往隔壁大廟,老劉哥水已經燒開了。等我們歸隊喝口熱水。頭燈里幾尊面色威嚴的高大佛像,矗立在眼前。閑人哥交代大家要拜拜佛,表示愧疚深夜打攪佛的安靜。草信仰不同,這一步省略。趕緊卸包,尋思著接輝姐。還沒走出門,輝姐、方諾可都到地兒了。</p><p>&nbsp; &nbsp; &nbsp; &nbsp; 此時已經深夜九點多鐘,最后的區區4公里里程,600米海拔,我們整整走了三個半小時。簡直是不可思議。輝姐說,終于明白:登珠峰的隊員,最后50米上不去就是上不去的遺憾與痛苦咧。</p><p>&nbsp; &nbsp; &nbsp; &nbsp; 接下來的幸福時光,真是烏托邦樣式。海闊天空的一句話,方諾就采購了一百多塊錢的火鍋食材,三斤多重。天空硬生生把它背上了海拔2700米的首陽山頂。強驢就是強驢,別說三四斤,那再讓天空背10斤,他還能背。閑人哥曾背地里說:天空兄弟通是炫著嘞。為什么每一次都約上天空一起走。是因為,早晚誰背不動,你說讓天空兄弟替人背點負重,天空兄弟從來沒說過二話,只管背了走,啥也不說。這就是溫暖。</p><p>&nbsp; &nbsp; &nbsp; &nbsp;大海哥他們已經打好水。草確定水池不遠,就一個人拿了水袋去打水。我嘞個乖乖,空白哥歸來說,這哪是一池水,這明明是一池青瓜紫菜湯。我說,還是長了胡椒粉的。&nbsp;這水面的狀態也太觀了,差不多慘不忍睹。從水池邊扒開綠藻泡沫,一鍋一鍋裝了一袋子水,心里想起前不久剛剛聽完的楊柳松穿越羌塘,還好我們這是淡水,他那可是鹽堿水。追風哥有才,拿了一大塊泡沫海綿,就那樣過濾水,直接下鍋開始做飯。方諾驕傲地一筷子一筷子煮著豆腐皮、小臘腸、金針菇、川粉、土豆粉、誰的牛肚,閑人哥的小酥肉。末了還有娃娃菜。害的俺的紫菜蛋花粉絲湯、毒毒姐的牛肉拉面都木了地位。一群人圍在方諾的一千多毛爺爺的反應堆邊吃火鍋。你無法想象海拔2700米的高山頂上,一群人吃火鍋的幸福模樣。行云流水姐姐,拍完隔壁的餃子沸騰,來拍火鍋。多年以后,這些照片就成我們美好回憶的符號,閉上眼睛足足可以回味一個美美的午后黃昏。</p><p>&nbsp; &nbsp; &nbsp; &nbsp;翹首盼里,安哥和收割機哥,終于歸隊,大家又是熱水,又是火鍋熱菜溫暖著。終究沒有等到長蟲長、愛誰誰。他們沒帶手臺,手機又沒信號。知道他們有軌跡,畢竟兩個人作伴也不再太多擔心。</p> <p>&nbsp; 酒足飯飽,一群人硬是沒有把一鍋菜吃完。就決定翌日早晨熱了再吃。開始燒水裝瓶。裝完清晨喝的水。我和方諾每人裝了一脈動瓶熱水暖腳。找不到輝姐的脈動空瓶。確定方諾裝酒的瓶子暫時不用后,就趁方諾裝酒的脈動瓶子給輝姐灌了一個暖水瓶,輝姐太累了,睡著了。就悄悄地拉開睡袋底部的拉鎖放進輝姐腳邊。寺廟里,有常日上供的香客借宿,有人備有塑料布。大大的塑料布,鋪滿了地面,蛋巢墊一個個整齊排開,毛毛蟲一樣睡袋整齊地排成排,這幅畫面讓人心里很幸福,溫暖。沒有什么比到營地有房子借宿,不用搭帳更幸福的事兒了。</p><p>&nbsp; &nbsp; &nbsp; &nbsp;一夜美夢。清晨五點鄰居心想事成姐姐和輝姐出去唱歌,我也該辦事兒,就跟隨其后。天空星星璀璨,只認識一個大熊星座一目了然。我們三個被這美麗的星空止足了,看了好大一會兒。突然就想起太白山頂,凌晨的黑暗里,也是我們三個人一起唱歌看的星星。大家鼾聲依然,不忍心打攪集體夢境,我們又鉆進帳篷睡覺了。七點多鐘,窗欞泛亮了。隔壁小房子里已經開始沸騰。毒毒姐的大嗓門,已經傳進了我的耳朵。看著窗欞木質裝訂的一個個方格古老圖案,望望房頂整齊的木梁成排,覺得自己有點穿越到不是人間煙火的舊時光里。有一種溫暖,布滿心海。</p><p>&nbsp; &nbsp; &nbsp; &nbsp; 隔壁差不多人聲鼎沸的狀態,終于有人來攪和美夢咧。那就起床唄。看著一個個毛毛蟲睡袋,煞是好看。滿心愉悅。輝姐拿了脈動暖水瓶里的溫水去刷牙,回來佯怒:昨晚誰拿我的牛鈴喝酒了,給我站出來!嚇得幾個喝酒的姐妹兄弟目瞪口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個像犯了錯被老師罰站的孩子,誰也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笑死我咧。突然想起,作夜給輝姐裝暖水瓶的是方諾的酒瓶,沒有洗,才瓦解了一片尷尬。</p> <p> 冒失鬼兒工兵哥,一腳蹬翻了昨晚屯下的火鍋,讓方諾幽幽哀嘆:工兵哥,回頭你得請我吃火鍋!不大一會功夫,方諾絮絮叨叨了三遍:工兵哥像訓斥孩子一般:臭妮子,你有沒有完?嘻嘻。不請,絕對沒完。工兵,叫了蘭鈴草三年草姐姐的大男孩兒,這次首陽山才知道比蘭鈴草還年長三歲。氣得一天看見草就吆喝:草妹妹!草妹妹!恨不得把這三年吃的虧在這一天給撈回來完。嘻嘻。真算是長見識咧,問工兵哥包包是新換的。工兵哥說自己買的新包沒有回來,這個包是租的。網上租的,一天50塊,竟然還能租包?更讓草驚嘆的是:工兵哥說自己迪卡儂包背了4年,磨爛了,聯系商家說質量不過關,商家竟然把他的包包給退了。重裝包,背了4年,磨爛了,還能推掉?真讓人開眼!看來,社會主義社會,該維權時還真需要維權。那份勝利的愉悅絕對爽歪歪。</p><p>&nbsp; &nbsp; &nbsp; &nbsp; 麥片、面包,吃完早餐,出門看見,湖水邊,草叢里,昨夜孑身一人偶遇我們的小哥,已經穩坐在晨光里,擺好一排功夫茶具,等我們品茶。草憋不住笑了:海拔2700米的首陽山頂,拔高1700米的山頂,這小子背負全裝備,竟然還帶著功夫茶具,還是大大一整套的,如果說騰格里沙漠:悠韻哥的便攜茶具一壺兩杯已經驚艷俺的雙眼的話,這小子茶杯、茶漏、公杯、客杯全套的行頭,真讓草目瞪口呆的。突然想這小子腦袋里是不是少了一根筋?萬一山頂遇不到江湖俠客呢?一個人,一排杯,他在等誰?去拉倒!突然想自己,周末假期都背包往山里跑,累成狗,這原本也是腦袋里少筋的行為,讓別人無法理解。自己愿意,就夠了吧,和別人有關系嗎?</p> <p> 領隊閑人哥讓我們上首陽山最高峰打完卡,提早出發。首陽山頂海拔2719米最高峰,襯著遠處秦嶺巍峨的一道道山峰輪廓,我們宜陽38°C戶外的隊旗,在這幫洛陽戶外大咖的簇擁下格外的嬌艷,2020年,蘭鈴草和這幫大咖一起帶著她,走過太白山3767.2米最高峰,走過終南山高山草甸,走過騰格里沙漠,還有今天首陽山的最高峰。2020年這也是這面旗幟生命里的驕傲和自豪的吧?大海哥非要一個人面對秦嶺巍峨山水畫卷背著我們38°C戶外旗幟高高飄揚。又一份溫暖布滿心海。&nbsp;&nbsp;</p><p>&nbsp; &nbsp; &nbsp; &nbsp;告別俠客小哥,我們整裝出發,晨光里這幅背負行囊的畫面,每一次都會感動著我。有人說:背包客的背影,總會讓人感動。我很贊同這種感覺,因為她不僅僅是一種灑脫、隨心的瀟灑,更是一種充滿艱辛的堅韌不拔、堅持不懈的恒久忍耐。會讓遙望背影的人心中升起一種樸素的敬畏。一種對生活鍥而不舍的敬畏。</p><p>&nbsp; &nbsp; &nbsp; &nbsp; 江湖傳說,從首陽山到大坪梁,需要經歷三上山下,才能修成正果到達彼岸。這次行程全程二十多公里,累計拔高2400米,昨天已經走了十多公里,累計拔高1700米,所以意念里,今天的任務不大。昨天的艱難困苦,累的大家都沒有拍幾張照片。這一天都心心念念想多拍幾張,留在各自相冊溫暖往后余生的回憶。閑人哥興奮地說,今天到大坪梁,你們可以好好抖一下,他指的是拍抖音。從首陽山,到大坪梁的景色,很是豪邁,依然可以濃縮秦嶺特有的景觀:雄壯的山脈,油松的蒼翠,姿態優美的古樹,造型獨特的枯樹,秋日金黃的高山草甸,遠方被秋霜熏染過植被的五彩繽紛的紅黃綠相間的整塊山頭,無法形容的美。就那樣一步一景留在心海里。</p> <p> 遠處第三個山頭,星星分布著沒有化掉的殘雪,這個每一次從上車都壞壞地吆喝就地宿營腐敗而后直接回家的空白哥,又一次壞壞地說:我們需要翻過那座雪山,才完成所有的拔高任務。讓我們有些小驚悚,重裝背負前進,下降之后,再攀爬,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那份心理負累,比實際身體負累更甚。我懂!</p><p>&nbsp; &nbsp; &nbsp; &nbsp;&nbsp;開拓姐姐,一段路程又和草和輝姐仨人走在了一起,讓人回想起終南山我們仨深夜穿越原始森林的恐懼、糾結、甚至有點絕望的經歷,那一天是草的腿出了狀況,害的兩位姐姐不得不艱苦地陪著我一步一回頭地等我走到深夜11點多才到營地。那份陪伴的溫暖,會溫暖我往后余生許多的閑暇的時光。&nbsp;&nbsp;</p><p>&nbsp; &nbsp; &nbsp; &nbsp; 這一次的隊伍,整體體能都差不多,所以相繼拉的不是很遠。我們前后相互遙望著,沒有多大負累,就走到了大坪梁。閑人哥開始站在大坪梁的崖邊,咧著嘴露著他那小白兔大白牙憨笑,終于聯系上了昨晚落單的長蟲長和愛誰誰,說他倆有一個人腿抽筋無法趕上隊伍,就落單了,時間已經是下午,這一刻,他們已經返回,聯系上司機師傅咧。閑人哥那份惦念的心總算塵埃落定。&nbsp; &nbsp;</p><p>&nbsp; &nbsp; &nbsp; &nbsp;大坪梁的草甸很是深厚壯觀,輝姐控制不住要工兵給我倆留下紀念。坐在厚厚的草甸上,向下滑溜,那份幸福的滿足,驅散疲憊。放眼望去,四周皆美麗風景。你會控制不住感慨:你所能看到的所有從來都沒有邂逅過的景色的每一刻,你都會覺得一路所有的負累和疲憊都是值得的。更是多贏賺到的。你會感慨:每一次負重遠征的決定,是正確的,值得的,永遠無悔的。</p> <p>&nbsp; 穿過大坪梁,我們已經完成這一次行程所有的拔高,開始一路下撤。心又開始松懈起來。殊不知,這區區的下撤卻是隊伍里許多親有史以來最艱苦的下撤。先是碎石坡,輝姐一不小心完成這一天的第一跌。看坡度,和她跌倒的姿態,知道并無大礙,沒有詢問更多,只是說了一句小心點。幾分鐘后,我卻也完成今天的唯一的一跌任務。跌的不重,尖銳的石頭卻磕在了肘關節骨頭夾縫里的那個穴位,瞬間蒙圈兒,頭暈、惡心、嘔吐。閑人哥、輝姐趕緊看護我原地坐著歇。好在我了解自己,這個地方曾經被磕到過一次,幾秒鐘休克,停幾分鐘就醒來的狀況。心里沒有過多的壓力。歇了兩分鐘就要起來走,老劉哥兇著,你趕緊給我再歇會兒,都等著你,木是慌啥呢。路途中,你總會被這些細小溫暖感動著,幸福滿滿。</p><p>&nbsp; &nbsp; &nbsp; &nbsp; 走完小碎石坡,一段坡度極大的下降,厚厚的落葉散落在地面上,伴著松軟的黃土,雖然坡陡有些行走艱難,但是腳下的感覺很受用。輝姐又一次完成這一天的第二跌。看她滑倒樣式,知道無大礙。于是就壞笑:你是太愛這片土地吧,屁股不親她心里不憤!輝姐咧笑笑:不是是球!呵呵。</p><p>&nbsp; &nbsp; &nbsp; &nbsp; 熟悉的箭竹林出現在眼前,于是就知道海拔下降到1000米左右了。秦嶺的箭竹林,草蓮嶺、太白山都有分布,所以看到她,心里是親切的,你會想起那些曾經曾經見過她的地方,和一起走過的那些老友。</p><p>&nbsp; &nbsp; &nbsp; &nbsp;下降還在繼續,體能卻有些消耗的嚴重了。又一段落葉鋪路,土地坡度下降。很喜歡。也許膩歪了鋼筋水泥的無情的冷硬。膩歪了柏油馬路的冰涼的缺乏溫情。每一次行走土路,心里都會泛起濃濃的柔情,如果厚厚落葉鋪墊,更會讓人滿心溫柔愛戀。輝姐,呲溜一下,完成了這一天的第三跌。憨大妮兒,沒法說。</p> <p> 趁著天色尚早,趁著土坡下降感覺還好,我加速腳步往前趕。可能輝姐不能懂,我心里念的什么?讓自己走的如此飛快。其實我心里一直念著趕緊趕到終點,折回來接一下方諾。哪怕回來接她一百米,也能安撫一下小丫頭疲憊的心靈。昨夜方諾那聲:草——姐——,你回來接我。還在我心里蕩滌著。這一次因為輝姐背著帳篷,我少負重好幾斤,也感謝上帝我的身體沒有出現狀況。所以狀態出奇的好。竟然不覺得太大負累。輝姐,今天能和草一起走在前隊往后一點點,說明身體狀態也還好。不必太大擔心。于是就一鼓作氣,往前趕。可能輝姐又是累了,每過一段時間,就會打開手機看軌跡。結果依然,我們艱難下降了老半天,降的海拔在軌跡上還是那么一點點。</p><p>&nbsp; &nbsp; &nbsp; &nbsp;最后的下降,顛覆了所有的過往。坡度大,石頭滑,沿著河床迂回下降,一不小心濕了鞋,一不小心滑了腳,我還好,許多次都是踉踉蹌蹌有驚無險。輝姐卻是在這段石頭濕滑的河床上完成這一天的第四跌。我在前面,眼睜睜看著她兒童匍匐摔在河床上。這是今天到目前為止最重的一跌。身體接觸石頭的每一個部位都是傷痛。看的我是第一次開始心里覺得疼。也是這一跌給輝姐留下內傷,歸來后第三天肌肉下層還在疼。歸來后,輝姐說,那一跌的感受是:今天是不是要給我撂在這里的節奏?這一跌之重,對輝姐的心理傷害是致命的。</p><p>&nbsp; &nbsp; &nbsp; &nbsp; 眼看軌跡下降快到終點,可是前方卻依然陡峭山體迂回,拐了一彎又一彎,依然看不見出山的希望。支撐自己到終點接方諾的雄心壯志突然被瓦解。幾乎沮喪布滿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但是一種倔強還在支撐著自己往前趕。天色漸漸暗下來。河床依然那樣亂石散落凌亂,讓你必須在疲憊的靈魂里找清醒的思維:接下來的路是在河這邊還是河那邊,因為決策失誤,艱難過河之后折返,是很痛苦的。這個時候,每一步路,都不忍心浪費,因為浪費的那是求生的體能。其實這段路,除了曲曲歪歪的河床,壓根兒就沒有所謂的路。這段路,應該是我前半生走過最艱難的河床。一個詞匯在腦海里重復出現:踉踉蹌蹌、跌跌撞撞!</p> <p> 輝姐又一次完成這一天最后的一跌第五跌。我終于明白:輝姐為什么三番五次跌倒。負重太大、個子太高、太過勞累。輕裝的輝姐,是那么的敏捷、靈活,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狀況。太累了。輝姐又一次看軌跡。里程即將結束,拔高即將歸零。看是眼前明明還是高山擋路。一道光束一閃而過,我們看見。輝姐說:我看見車了,公路應該到了。我說:你可拉倒吧,前面明明還是山。反正思想已經瓦解,反正已經不再期待終點很近。汽笛聲呼嘯而過,這次我確定。而后一道道光束刷刷飛過。是公路!確定是公路。卻突然找不到欣喜若狂的興奮。突然就想起楊柳松穿越羌塘,77天后重返人間的自己都不能理解的平靜。</p><p>&nbsp; &nbsp; &nbsp; &nbsp; 老劉哥又一次已經燒好水,等我們歸來。</p><p>&nbsp; &nbsp; &nbsp; &nbsp; 卸掉背負,掏了頭燈,拿了手杖、羽絨服,沒告訴疲憊的輝姐,悄悄地溜走,回去接方諾。走了不到50米,碰見閑人哥:去哪兒?接方諾!你給我回去!馬上天黑了,手臺都聯系不上后隊,都不知道他們在哪兒,你去哪兒接?行云流水姐也在幫腔:萬一你一個人,接不到人,自己也丟了,大家還得去找你。沒法子,又跟他們回到車上。</p> <p>&nbsp; 時間一點點溜走,半個小時過去了,依然呼不到后隊唯一的手臺藍橋哥。也不知道后隊什么狀況。輝姐又開始難受,吃了一顆速效救心丸,下車嘔吐。有時候一遍遍叩問自己:累成狗,身體也傷痕累累,圖個啥?可是每一次吹響集結號,不到兩天就計劃的隊伍超員。原以為昨夜輝姐走到幾近崩潰的狀態,那一刻會想:以后絕不再出來。誰知問輝姐,她說:沒有!從來沒有想過放棄——這個念頭。好吧?不用理解!因為懂!</p><p>&nbsp; &nbsp; &nbsp; &nbsp;一個小時過去了,我依然不愿意換衣服,不愿意換鞋子。就等閑人哥那句話:去接后隊。不是草有多么高尚的高風亮節,而是我們一起出來三個姐妹,兩個做姐姐的把小妹拉在后面,愧疚在心里作祟。輝姐已經累乏了,而我狀態良好,在位子上的每一分鐘都是良心的拷問,如坐針毯。不出所料,閑人哥終于控制不住,決定回去看看。草兒趕緊悄悄跟隨其后。又走了50米,燈光里看見閑人哥換上的塑料平底兒布鞋。突然想起,我們沒有帶手杖。不行,沒有手杖,再走遠,回來自己就是問題。于是交代閑人哥原地等待。就趕緊折回去拿了兩幅手杖。借了追風哥的頭燈,趕緊就走。追風哥卻又借了燈,和空白哥一起緊隨其后。不確定在山里又走了多遠,依然看不見后隊的頭燈光亮。閑人哥的鞋子走這扭扭歪歪的河床真是夠嗆。我們只好原地等待了,等一會兒,又不甘心,又繼續走。終于終于,一道振奮人心的光束遠處隱約可見。可是,又有點沮喪,只有兩束燈光。從看見燈光有五分鐘的時間里,一直是兩束光。確定只有兩個人。還有5個人沒有歸來。漸漸近了,呼喚,是沐沐和藍橋哥。方諾他們還在后面。藍橋哥說,不遠,半個小時之內肯定能回來。半個小時?半個小時?這對于及其疲憊的人來說,是多么的漫長!沐沐感慨:終于看見親人了。呵!懂!追風哥接了沐沐的包,下撤了。我和閑人哥繼續,不知道又走了多遠,終于看見后隊的燈光。總算塵埃落定。接下方諾的包包,這死妮子還不讓我背,每一次出行,都是草最輕,85斤的體重成了他們心中永遠的心疼。不讓背包,我跌跌撞撞又折回來幾百米干啥來著。接下方諾的包包,走了10米,被閑人哥死死揪著不放,硬要搶著背。這個憨厚的漢子又在使任性,不用說心里也泛起看不起草85斤的體重的心疼。草也不是好惹的,拗起來,幾頭牛也是拉不回去的,看看閑人哥腳上穿的鞋,我還看不起呢,那雙坐車舒服,上山玩完的鞋子,走這段魑魅魍魎的河床,自己空人走下去都是艱難。掙脫閑人哥的手,撒開牙子就跑。我嘞個爺,終于一下午三番五次濕鞋子卻沒有被濕掉的腳,中了六合彩濕掉了,濕的透透的。心中還有那么一絲慶幸,左腳濕掉了,右腳沒有濕,穿了兩雙襪子,上車換鞋我可以把右腳的襪子反穿一只上左腳。慶幸中,右腳咕咚也進水里,這算去求。防水鞋一下午五次三番濕鞋卻沒有被濕的腳,在這短短的10分鐘之內,灌滿倆殼簍水,兩只腳濕的透透的。還好,再走幾百米就到終點,否則可是真夠受的。</p> <p> 走過狼塔、走過鰲太的方諾,之所以被拉在后隊,是因為昨夜把頭燈不知道塞在了什么地方。草兒常說:頭燈,就是黑夜里戶外行走者的眼睛,沒有頭燈,就等于盲人過街,何況是崎嶇不平的山路。工兵哥每走一步,都要回頭照一下方諾走下一步。別說你走過什么什么地方,別說你戶外走了多久多久,每一次行程,你都活脫脫是個新人,都可能會有以往你沒有過的經歷,老驢每一次的交代,切記!謹記!</p><p>&nbsp; &nbsp; &nbsp; 、、、</p><p>&nbsp; &nbsp; &nbsp; &nbsp;完美!所有人平安返回終點。沒有什么比這更開心的事情。</p><p>&nbsp; &nbsp; &nbsp; &nbsp;方諾出發前準備的一件青島啤酒,半個小時之內,被凱旋的部隊徹底造完!</p><p>&nbsp; &nbsp; &nbsp; &nbsp;回家的路途,燈光格外的安詳,漫長的靜坐時間里,又想起偶像海娜的那句話:行走戶外!別人實力再強,都和你沒有關系!你必須努力讓自己身體素質提升,體能強大!……</p><p>&nbsp; &nbsp; &nbsp; &nbsp;是的,我們這群人,一起玩了好幾年,有的甚至許多年!那些玻璃心,公主病,出門不顧別人負累總想蹭別人照顧的人,對不起:我們從頭到尾都不估你玩!行走戶外,我們必須靠自己的實力!</p><p>&nbsp; &nbsp; &nbsp; &nbsp; 歸來后的第二天,安哥曬了跑步軌跡!草曬了瑜伽課一字馬工作坊!芳諾曬了游泳池蛙泳!天空曬了健身房綜合體能訓練!工兵曬了跑步機上盤數據!花瓣姐曬了瑜伽打卡的路上!其他人則是曬了工作中……我們不會因為那兩天累成狗熊就找借口給自己偷懶!&nbsp; &nbsp; &nbsp;</p><p>&nbsp; &nbsp; &nbsp; &nbsp; 、、、、、、</p><p>&nbsp; &nbsp; &nbsp; &nbsp;依然喜歡大冰的一句話:&nbsp;你身邊是否有這么幾個人?不是路人,不是親人,也不是戀人、不是情人、不是愛人!是友人!卻又不僅僅是友人,更像是家人!-------這一世,自己為自己選擇的家人!</p><p>&nbsp; &nbsp; &nbsp; &nbsp;是啊!我們每一個人都是彼此的家人!讓我們相親相愛!相扶相攙!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讓我們攜手并肩,在路上,感受這個拔涼的世界,依然幸存著的——江湖溫暖!</p><p><br></p><p><br></p><p>后記:文字的最后,心里總會由衷地感謝一個人——領隊閑人哥! 每一次他總是努力讓我們花最少的錢!走最遠的路!看最美的風景!邂逅最純粹的朋友!收獲最干凈的江湖溫暖!</p><p> 感恩!感謝!</p><p><br></p><p><br></p> <p>  路途美片花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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