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font color="#ed2308"><b> 飛行學員搞營建 拼命修起房一片</b></font></h1> <h1><b> 艱苦奮斗 勤儉建校</b></h1> <h1> <b>海軍第一航空學校第19期、第20期飛行學員參加營房施工建設回憶片段</b></h1> <h1><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歷史是人民群眾創造的,海軍一航空學校的校史是在歷屆各級黨委領導下由廣大干部戰士用辛勤勞動的汗水普寫的,有的是用畢生的精力甚至用生命為航校建設作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1969年至1970年的海軍第一航空學校從遼寧錦西搬往山西長治這段歷史而更加令人回憶。</b></h1><h1> <b> 砌磚日當午</b></h1><h1><b> 汗滴混凝土</b></h1><h1><b> 誰知住新房</b></h1><h1><b> 間間皆辛苦</b></h1><h1><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調動720名飛行學員搞營建施工的時代背景</b></h1><h1><b> 1968年原海軍第一航空學校從陸軍、海軍和空軍的相關部隊招收飛行學員入校后被編在海軍第一航空學校第五訓練團的二隊、三隊、四隊和五隊、這四個隊的總人數是600名。</b></h1><h1><b> 1969年10月又從陸軍招收了120名飛行學員編為六隊(其中1968年入伍的116名,1966年入伍的4名)</b></h1><h1><b> 1968年招收的學員是在當年國慶節前夕入校,經過一個多月的入校教育訓練后于1968年11月中旬被分配到海軍的航一師、航三師、航五師和海軍第一航空學校的外埸飛行團去鍛練。</b></h1><h1><b> 以前那些年的飛行學員是從地方滑翔學校和中學招收入校,入校后是下放到陸軍的野戰軍去鍛練,1968年的學員絕大多數是從陸軍招收入校,就不再分到陸軍去鍛練了,而是直接分到航空師去鍛練。</b></h1><h1><b> 下放鍛練的時間是一年,但當到了1969年4月這些學員奉命來到山西長治來參加施工修房子。</b></h1><h1><b> 1969年起海軍第一航空學校要從遼寧錦西搬到山西長治,但搬遷時間傖促,沒有充分的準備。長治只有一幢灰色的舊樓等極少數建筑可供使用,沒有現成的教學樓,學校的干部戰士和家屬沒有房子住,這批飛行學員就是提前結束下放鍛練而來到山西長治修房子、卸火車和建農埸,為海軍一航校順利完成大搬遷做了很多艱苦繁重的工作。</b></h1><h1><b> 1969年4月1日五團二隊的學員奉命到達長治。</b></h1><p><br></p> <h1> <b>山西長治原海軍第一航空學校舊大樓,簡稱大灰樓 照片由蔡云親提供</b></h1><p><br></p> <h1> 1<b>969年4月26日五團三隊的飛行學員從江蘇常州奔牛到達長治,進住大灰樓。</b></h1> <h1> <b>三隊部分飛行學員下放到江蘇奔牛的海航五師鍛練期間被分配到上海郊區支農,支農結束后回到奔牛航五師,繼后又和三隊戰友一起來到山西長治。</b></h1> <h1><b> 長治大灰樓前的毛主席語錄牌 (照片由蔡云親提供)</b></h1> <h1> <b>五團四隊和五隊的學員也分別于1969年4月中旬到達長治。</b></h1><h1><b> 1969年10月招收的120名飛行學員進駐長治,編為六隊</b></h1><h1><b> 至此海軍第一航空學校第五訓練團的二隊、三隊、四隊、五隊和六隊共計720人全部投入住房施工建設、卸火車、建農埸、修道路、燒窯、燒磚、挖煤、養豬、放羊等工作中去。</b></h1><h1><b> 這批學員政治熱情高,上進心強,他們是帶著戰備的觀點,發揚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拼命精神來修建房子,早上很早起來就要去拉磚、運河沙、水泥、木料等建材,做好當天的施工準備工作,白天除了用較短的時間吃飯外就是不停地施工砌墻與和灰(和灰就是將河沙、水泥、石灰與水按比例攪拌均勻后再用灰桶提過去送給砌墻的磚工),磚工又稱大工,搬磚、運送水泥灰漿都是一路小跑,那時沒有攪拌機,和灰的兩只手像機器一樣不停地攪拌,累的腰酸腿痛,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透,濕了又干,干了又濕,勞動強度非常之大,但建房的速度也非常之快,兩天就建起一排房子,長治八一廣埸附近的海軍第一航空學校校直家屬院,那里面一排排紅磚房和四團的部分教學樓就是68年入校的飛行學員蓋起來的。</b></h1><h1><b> 一列又一列從錦西運送教學設備和軍用后勤物資的火車到達長治關村車站,飛行學員們隨時聽候調遣,隨到隨卸,那時沒有裝卸機,全是靠人手抬、肩扛、背推和腳登,有一次卸原木,有個學員還差點遇險,白天施工、晚上站崗、從當時五團三隊學員在長治住的那個大灰樓走到關村火車站,除去來回用去的時間,有時晚上就睡一至兩個小時,但第二天照常勞動。</b></h1><h1><b> 參加施工勞動的時間1年至2年左右不等</b></h1><h1><b> 從1968年入校到1971年才轉科的20期學員勞動時間較長。19期學員參加營建施工1年、20期學員參加營建施工2年,21期飛行學員參加營建施工掃尾階段的勞動。</b></h1><h1> <b> 趕上了航校第二次大搬遷,繁重艱苦的勞動磨練了我們的意志,強健了我們的筋骨,鑄就了我們這一屆飛行員比較能吃苦耐勞的精神。</b></h1><h1><b> 每當從長治上空飛過,看到那些我們當年修起的一排排紅磚房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時我們心中就燃起無比的感慨,對那些在施工中負傷的戰友表示深切的思念。</b></h1><h1><b></b><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原海軍第一航空學校是一座大熔爐,培養教育了我們,給了我們多種鍛練,回首往事,勞動光榮,必竟用我們蓋起的房子解決了當時航校初遷長治很多干部家屬無房住的急迫問題,看到一批批一航校的干部家屬子女在這里居住生活,后代在這里出生,我們心中感到無比欣慰,雖然這些飛行學員蓋的房算不上漂亮,但有房住總比無房住好。</b></h1><h1> <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熱議營建話當年 施工實況又浮現</b></h1><h1> <b> 當年參加營建施工的原海軍第一航空學校第五訓練團的部分飛行學員的回憶如下:</b></h1><p><br></p> <h1></h1><h1><b> 朱來金:“提起咱們1968年學員營建施工的話題,我來說幾句:</b></h1><h3></h3><h1><b> 這是個沉重復雜的話題,是學校歷史上飛行學員遭遇空前絕后的一段奇異歷史(盡管載滿航校豐功偉績的院史館里沒有對此的一字表述),做為親歷者,我很想寫一下,但想來想去,無法入筆。搬遷長治的營建是1969年5月份開始的,先期搬遷長治的是預科五團,學員二、三、四、五隊的600名飛行學員進入了高強度的營建施工,1969年炎熱的夏季600名飛行學員僅用3個多月的時間就建起了學校院直的家屬院,同時利用夜晚在小辛莊建起了五團農場…,這都是校直搬遷長治之前的事。</b></h1><br> <h1> <b>1970年校直機關到長治后,學員們繼續進行修路、建房等施工任務…。超強度的施工快速建起營院的同時飛行學員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到20期學員轉科體檢時,一次性身體停學競有近300人,多數停學學員因勞累中的暈厥史及腰肌勞損、腸胃等疾病"飛行不合格"!這些從1966年入選滑翔員,1968年入航校,當兵鍛練1年,施工兩年(轉19期的1年),待到轉科學正業時卻如此殘酷的被停學、停飛了…!記得在20期轉科會歺的食堂里身穿勞動服(回收的破舊灰軍裝),腰間扎草繩,頭上戴草帽的學員們突然一片哭嚎,同時響起了轟然的摔盤子聲!…”</b></h1> <h1> <b>朱來金:“當年一個學員隊配有150輛小推車,學員們早上5點起床,朦睡中"天天讀",6點跑步去工地備料,7點中早飯,7點40上工地開始建房,中午11點半返回就歺,13點上工地,17點40收工,18點20晚飯,晚飯后又去工地把小板車裝上磚頭拉往7公里的小辛莊五團農場,待返回就22點左右了,學員們多數無力洗漱一頭扎在床上合衣而睡…,這種超強度的勞動對于正長身體的飛行學員(1968年學員大都是1950、1951年出生)是何等的摧殘,有些學員為此不但不能飛行了,且落下了終生殘疾…,穿著破爛,滿身泥漿瓦灰的學員往返于工地之間,路上的百姓不知這是什么隊伍,有的竊竊私語"這是哪里的勞改隊…"</b><br></h1> <h1><b> 后勤軍需的老候頭忙的挑起了夜燈,應付每日送來的幾板車需要縫補的解放鞋…!</b></h1> <h1><b> 就在這超強度施工的同時五團在屯留機場弄了一群羊,這放羊的是各隊抽調的飛行學員…,</b></h1> <h1><b> 在四合院住的候,取暖燒鍋爐的也是飛行學員</b><br></h1> <h1> <b>朱來金:“施工、生產、辦農場、還有挖煤…那個年代在陸軍部隊是常態,但是把飛行學員完全置于2年的超強度的施工中是全軍少有的,唯有68年入校的飛行學員遇到了如此特別待遇!”</b></h1> <h1> <b>朱來金:“施工中忙的不可開交的還有隨五團先來長治的醫療小組的聶醫生、董護士、衛生員小女兵李芹生(李青川的女兒)和一個白凈的戴眼睛的小姑娘趙紅,各隊有一名衛生員,他們超常強度的奔跑在工地上。</b>"</h1> <h1> <b>朱來金:“施工正忙,102醫院搬遷長治,學員們在緊張的施工中,全部承擔了102醫院的搬遷卸車搬運任務,不分晝夜,車皮一到,即刻卸車搬運,贏得了友軍的特贊…”</b></h1> <h1><b> 六隊飛行學員唐漢榮:“1969年10月學員六隊的116名飛行學員,入校就投入了建校勞動。說是新學員實際上我們都是同年兵,甚至六隊還有4名1966年的老兵。我們從成都軍區坐著悶罐車直接到了長治,下車第二天就開始勞動,先是裝卸車、修馬路,后來我們隊就負責辦公區域、家屬院的下水道鋪設、徹管道井、建四團辦公樓時六隊負責墻面抹平、打地面。六隊學員在勞動中造成的傷害最大。因為他們絕大多數是南方人初到北方,本來水土就不服加上超強勞動的傷害,所以預科就淘汰了百分之六十多?!?lt;/b><br></h1> <h1> <b>賀少磊:“當時三隊去屯留放羊的有三人,李志豪,王茂謙,王振德”</b></h1> <h1> <b>于長魁:“來金又把我們拽到了那個年代,......小工運灰運磚頭上跳板,一面帶橡膠的手套兩天就磨漏了……”</b></h1> <h1> <b>徐永國:“當時放羊還有老三隊一區隊二班的潘寶田,我倆見面時還說起這件事情,我說他在航校預科沒累著……”</b></h1> <h1> <b>三隊歷史文物:徐永國早上五點起床后參加“天天讀”時坐的小板櫈,又稱革命小板櫈,伴隨他一生。</b></h1> <h1> <b>周偉:“那時除了不能光腚施工基本沒有勞動保護!我后來到二隊,葛懷華,周德成等,比你們早到一兩個月?!?lt;/b></h1> <h1><p> <b>宋樹林:“據102醫院的同志講:他們裝車皮時用的是吊車,并干了兩三天,沒想到我們用一雙手抬,竟在幾小時內給卸完了,他們很感慨,這些工程兵就是能干。待以后知道我們是飛行學員時,感動不已,非要答謝一下不可。因此六月份的某一天,他們點名請三隊去三中附近去幫助鋤玉米,并殺了豬,犒勞三隊的勇士們。”</b></p><b> “也因此,102的醫護人員對三隊住院的學員們照顧有加?!?lt;/b><br></h1> <h1> <b>谷道斌:“我很贊成拱雙的意見,那時候是大氣候造成的原因”</b></h1> <h1> <b>宋樹林:“是那個特殊的年代讓我們具備了搬磚頭、扛水泥、推小車、鋸木頭等多種能力,更讓我們從此后再也不懼怕人世間的任何艱難困苦?!?lt;/b></h1> <h1><b> 谷道斌:“燒鍋爐是原五隊的人員組成的,有鄒、公、李等人”</b></h1> <h1><b><font color="#ed2308"> 拉網不如機帆船</font></b></h1> <h1> <b>于長魁:“就在那樣勞累忙碌的情況下趕上個星期天休息都很難得,為了改善生活,區隊長抽20名會游泳的學員坐上敞篷車去漳澤水庫抓魚,到了漳澤水庫把一張有50多米長的網卸了下來,網兩頭的繩子各有十多米長,把網放到水里,一頭十個學員肩上背著繩子往對岸游,那么大的網放到水里只有漁船才能拖動,20名學員分兩頭在水庫里往對岸拉網有多難根本游不起來,上午去的,好不容易把網拽到對岸都中午12點多了網里面只有四條半斤來重的小魚,我們學員坐車回到食堂兩點多了,吃的小米粥和饅頭,記得我喝了3碗粥吃了5個饅頭在印象中創記錄了。”<br></b></h1><h1><b> 徐永國:“這次我很幸運差點意外呀……!”</b></h1> <h1><b> 顧兆勝:“昨天的歷史 不堪回首,這就是哪個時代的產物,<br></b><b> “航校長治基地的建設發展,應該從我們這一代飛行學員講起…?!?lt;/b></h1> <h1><b> 徐永國:“那時累成腰病到部隊后每年療養一個月我都去威海療養院洗溫泉那里水溫八十多度雞蛋都能煮熟了。”</b></h1> <h1> <b>謝卜生:“山西長治建校勞動時間之長,強度之勍,艱苦之絕,速度之快在航校的歷史上應該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山西長治航校除大灰樓等少數建筑物外的大片房屋是用咱們青春年華、辛勤汗水、聰明才智、不懈奮斗堆積而成的。</b></h1> <h1><b><font color="#ed2308"> 放羊打死一只狼</font></b></h1> <h1> <b>賀少磊:“振德,屯留牧羊咱三隊去了兩批,每批是三個月還是半年我記不清了,我就記得你王茂謙和李志豪你們是一批的,當時我們都很羨慕?!?lt;/b></h1> <h1> <b>王振德:“紹磊,我們是第一批,時間是三個月。是不是有李志豪確實記不清了。因為李志豪當過我的班長印象很深。他人非常好,他爸爸李景新好象是石油部付部長。他轉十九期乙班駕駛畢業后分到獨二團。記不清哪一年,他們機組可能是給航八師搬家,飛機不幸撞山犧牲,非??上?!”</b></h1> <h1> <b>李乾生:“@連玉,我們班也是做水坭瓦,斑長楊貴仁,副班長李恩德,有楊月光、任慶山、許信、鄭維義、譚益泰、周文久、丁希武(他好像抽去營房基建工作)記不清了,做水泥瓦我是搬運工,手指磨破是正常的事,后來我們斑又去農場放羊,喂豬,記得哪年冬天,我們正睡覺,突然幾聲槍聲,我們急忙起來披大衣跑出去看,當晚是陳忠海站崗,農場場長老紹也跑來了,聽陳忠海講,一開始發現農場大門口有個一對綠眼的怪物向他走來,他揣著步槍走過去,看清是一只狼,他近距離開槍,狼反而進豬圈,他又打了一槍,狼又從豬圈沖出來,他用刺刀刺過去,未刺中,扎進土里,狼從大門跑了,當晚我們用手電筒照發現雪地一溜血往大門外跑了,第二天場長帶幾個人跟血跡追到墳地找到狼尸體,那個年代,我們這批飛行學員經受諸多工種磨練,幸運的轉科了,我和你也算幸運者吧!”</b></h1> <h1> <b>打狼學員陳忠海</b></h1> <h1><b> 飛行學員好弟兄 繁重施工往前沖(右 陳忠海 左王養武)</b></h1> <h1> <b>黎鏡明:“提起1968屆學員感慨萬分,我們師選飛才選了6位學員,本人幸運從廣東來到千里冰封的錦西,多么渴望成為有用之才,到航校不久下放到航五師鍛煉,那時感到還不錯,后返回長治不是轉科而是超大強度建校舍從早到晩不是搬就是抬,整天和磚沙水泥打交道,大苦太累了,很多人得病,我們班長吳春玖得了胃病還堅持勞動從不叫累真是好班長,到了轉科時只能轉行了,如果沒有那段艱苦歲月恐怕班長己是祖國棟梁了。本人也不幸沒等校舍建好就復員,不說了往事只能回味,要記住同甘共苦老校友,祝闔家幸福?!?lt;/b><br></h1> <h1><b style="color: inherit;"> 顧兆勝:“航校的每次遷移都是大事,應該說是籌備已久,而遷移長治是比較倉促的,一切幾乎是從零開始,可想困難有多大,19期20期的飛行學員要付出多大艱辛與汗水,這對很多航校人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lt;/b><br></h1> <h1> <b>五團預科三隊飛行學員修建的二層小樓,歷經半個多世紀的風吹雨打依然堅固,證明建筑質量可以(蔡云親攝)</b></h1> <h1> <b>賀少磊:“四團北面教學小二層樓是十九期轉科后,我們三隊蓋的,樓的山墻是我和徐佩春砌的。2011年我到長治,曲傳波還專門帶二我去看了這個小樓。傳波當時是我們的班長?!?lt;br> 賀少磊:“記得建這個小樓時都已經十月未了,天已經很冷了,早晨水都結冰了,為了搶工程,一層三天就上水泥預制板了,一個星期小樓就封頂了。那時真是革命加拼命就差不要命了。那時一個大工每天要砌二到三千塊磚,吃飯時手都端不動碗,但我們還是過來了?!?lt;/b></h1> <h1> <b>谷道斌:“以樓梯為界,北四隊,南三隊蓋時連圖紙都沒有,南一樓原為會議室,蓋二樓時,停過幾天工,原因是,要尊重科學,一樓會議室連夜返過工” 谷道斌:“樓梯走廊南邊柱子,是我砌的“</b></h1><h1><b> 草根:“是小谷夜間砌的,因光線不好,還砌歪了。”<br> 谷道斌:“主要是技術不好,另外在二樓墻上有人寫下施工流芳千古,誰寫的???草根你知道的。”<br> “在二團修豆腐房我做了大量的工作,東墻是我砌的,一些教員還給我們當小工啊”<br></b><br></h1> <h1><b> 林連玉:“那是一段刻苦銘心,終生難忘的歷史,當時我在五隊二區隊,我們的任務是制作水泥瓦,整天泡在水泥里,爭創數量名次,干了一年多,轉科十九期甲班駕駛科還好,我是比較幸運的,因照顧年齡大的?!?lt;/b></h1> <h1><b> 1968年入伍后選上海軍飛行員的學員們修起的房子一排排,一大片 朱來金 攝</b></h1> <h1> <b>六隊飛行學員李代友忠厚誠懇,工作積極,在六隊時建房燒窯、燒磚、喂豬等工作都干過,他喂的豬肥又大,用他那一雙喂豬的能手在飛機下滑著陸時一米拉平拉飄而改行,李代友對海軍一航校優良教學傳統繼承的很好,教育后代有方,他對一航校一往情深。</b></h1> <h1> <b>朱來金:“1968年入校學員為600名,二隊大部分學員是1965年、1966年入伍的老兵,他們都是1965年、1966年入選的飛行學員,在定選或入校復檢時因身體個別小毛病落選,(稱飛行漏),被送到遼寧省軍區獨一、二師,1968年選飛又合格了,就又入校了,咱們同期學員主體是66年的滑翔員,從66年始夢飛行,到1971年20期轉科,競有300多名因超強營建施工而催殘了身體停學停飛了!”</b></h1> <h1> <b>梁財:“我是1966年入海軍第一航空校一個月后被淘汰到省獨立一師了。1968年二次選入海軍一航校,去長治前我在三隊,到長治調到二隊。建房子我把墻角,因我在陸軍朝陽楊仗子干過營建活兒”<br> 梁財是1965年入丹東滑翔學校,兩次選進海軍第一航空校,與??诊w行有緣,第二次進入航校后委以施工重任“把墻角”,經過參加營建的艱苦磨練,使其成為合格的飛行教員。<br></b><br></h1> <h1> <b>葛懷華:“我和19期甲劉傳生等有十來人都是1966年進航校待了月余,后因各種原因去了獨一師和獨二師。1968年再入航校,先在三隊,下去段練時分開留校鍛練。1969年二月進入五團二隊”<br> 葛懷華是1965年入大連滑翔學校,1966年滑校畢業入海軍一航校,因種種原因淘汰到遼寧省軍區獨立一師,1968年再次選入海軍一航校,參加了繁重營建施工勞動,身體沒拖垮,意志更堅強,實現了飛行夢想。<br></b><b> </b></h1> <h1><p> <b>1968年入校的張長綿(已逝)等數人轉入 21期訓練,他們參加營建施工的時間最長。</b></p><p> <b> 向已駕鶴西去的戰友表示深切的懷念,我們清楚的記得你們在施工中的那個模樣和流下的汗水。</b></p><p><b><font color="#ed2308"> 大規模的營建施工從1969年4月開始至1971年上半年20期轉科就基本結束了,但是1971年9月入校的</font></b><b style=""><font color="#ed2308">21期400多名飛行學員參加了營建施工掃尾工程,這樣算來,從1969年4月至1971年底止,19期、20期和21期先后共有1000多名飛行學員參加了營建施工。</font></b></p><p> <b> 21期飛行學員楊力生“記憶尤深的是,每根木電線桿,都是人力扛回大院。這不是吃不吃苦的事,有點不近人情了!我們趕了個尾,搞了水泥球場,柏油馬路。記得卸水泥預制板時,宋學武差點把腿砸斷。</b></p><p><b> 我們21期也是來自海陸空,五湖四海,兵齡橫跨三年,1968年至1970年,部分來自滑校,1971年夏進長治四團。正趕上九一三,計劃大亂。</b></p><p><b><font color="#ed2308"> 最長的在航校近八年,等于一個抗戰。各種淘汰延續到年齡,提心吊膽。飛完杜二又改轟五,500多人,分配到部隊時也剩不下幾個人了?!?lt;/font></b></p><div><b style=""><font color="#ed2308"></font><font color="#333333"> 20期和21期的總停飛改行率在百分之八十五左右。</font></b></div><p><br></p><p><br></p><p><br></p></h1> <h1><b> 三隊隊長任志鳳</b></h1> <h1> <b>三隊領導和各區隊長對我們的思想、生活、紀律等方面管的非常嚴格,他們為把我們培養成堅強的海軍飛行員付出了畢生心血,向他至以最崇高敬意和衷心的感謝。</b></h1><h1><b> 任隊長堅執行上級指示,對營建施工督促的很緊,任務完成的非常之好。<br></b><b> </b></h1> <h1><p> <b>三隊九班班長 賈廣仁<br> 九班是隊里的先進班,正副班長吃苦耐勞的帶頭模范作用起的好,九班是和灰班,大家和灰是拼命加不要命,保證了全隊砌墻的灰漿需求。其實三隊的其它班也不比九班落后,都差不多,只不過他們干的是比如砌磚這樣有技術含量的活兒,而我們九班干的是不僅要下苦力還要嚴格按科學來和灰,所謂的先進班就是先干活,先吃苦,先流汗。</b></p><p><b style="color: inherit;"><font color="#ed2308"> 和灰的重要性在于如果灰漿質量不好,建的房子要垮。把這樣重要的任務交給九班,我們感到無尚榮光。</font></b></p></h1><h1><b> 九班第一任班長<font color="#ed2308">賈廣仁</font><br></b><b> 九班第二任班長<font color="#ed2308">陳紅軍</font> <br></b><b> 九班第三任班長<font color="#ed2308">曲傳波</font>(從開始營建到二年結束,他全程參加和灰)</b></h1> <h1><b> 19期20期部分飛行學員在長治相館的留影<br></b><b> 在營建施工中建立的革命友誼比鋼筋混凝土還要牢固</b></h1> <h1> <b>三隊九班曲傳波等二十期的戰友得到施工鍛練的機會比我們多,從營建施工一開始干到1971上半年二十期轉科才結束,我們走后他升“官”了,當了班長,他們參加施工時間最長的,流的汗水也長,曲傳波后來參加飛行到規定退休年限在部隊退休,飛行時間也很長,雙滿雙長。</b></h1> <h1> <b>仲思義:“我在海軍第一航空學校第五訓練團三隊九班,具體的施工任務就是合灰,在高強度施工勞動中,拼盡全力,揮汗如雨,幸運的是終日合灰,飛濺的石灰水沒有打入我的眼睛,經歷營建施工磨練后轉入第二期直上運五班并學成畢業,實現了飛上祖國藍天的夢想。</b><br></h1> <h1><b> 原海軍第一航空學校五團三隊九班是合灰班,原海軍第一航空學校五團六隊二班也是合灰班。</b></h1> <h1> <b>上圖是原海軍第一航空學校五團飛行預科學員隊的六隊的四人合影,此照片拍攝于當年施工期間。</b></h1><h1></h1><h1><b> 左起 張居松 王子文 蔣勝友 向香福</b></h1><b> </b> <h1> <b> 上圖 王子文</b></h1> <h1> </h1><h1> <b>王子文是五團六隊二班的飛行學員,在繁重的營建施工勞動中入黨,年年評為先進(當年叫五好戰士),后轉二十期乙班駕駛,進入四團理科學習飛行,最終因體檢不合格而改行。<br></b><b> 王子文從部隊轉業被安排在四川樂山市的一個大廠上班,當過有三十多名工人的班長,也受聘當過廠長,后來這個國營大廠竟破產了,在生活面臨困境的情況下,王子文顯現出了在海軍航空學校受訓陪養出來的過硬素質,經過曲折和拼搏,取得了不一樣的人生成果。</b></h1> <h1><b><font color="#ed2308"> 繁重施工練真金 飛行更顯耐力長</font></b></h1> <h1><b> 劉玉福:“當兵時個子矮小,到火車站卸水泥,壓得喘不過氣,滿頭是水泥灰,嚊子里也是,嗆得直咳嗽。挖坑埋管等做了很多苦力,累得半死?!眲⒂窀?罩酗w行30多年,立功6次,其中二等功一次,與朱來金等戰友一樣在部隊飛到退休年限。 </b></h1> <h1><b> 畢錦成:“我們五隊干的活較雜,沒少受累。關村車站卸木頭差點出人命,五隊的人都知道。印象最深當數從關村車站往學校家屬院工地背水泥,一百斤重的水泥一氣背到工地,現在想起來都心有余悸?!?lt;/b></h1> <h1><font style=""> </font><font color="#ed2308" style="font-weight: bold;">上身曬脫皮 只能爬著睡</font></h1> <h1> <b>馮德友:“五團小辛莊農場的圍墻是三隊用干打壘修建的,在那里不但用干打壘建圍墻,還用干打壘打土坯,<span style="color: inherit;">我們四班,負責打土坯,一連干了若干天。由于天氣炎熱。我們都脫光上衣干活兒。后背曬的都脫了皮。晚上睡覺,后背不敢沾床。只能趴著睡?!?lt;/span></b></h1> <h1> <b style="color: rgb(237, 35, 8);">火紅的年代 難忘的歲月 關村卸木</b></h1><p><br></p> <h1><p></p><p></p><p> <b> 朗萬營:“幾天來,戰友們在群里群情激奮,傾訴著那個火紅的年代,回味著那難忘的歲月。<br> 1949是全中國人難忘的日子,而1969年卻是我們19期20期,海軍第一航空學校的飛行學員們,難忘的年代。<br> 飛行學員,當工程兵來使用,開出了一支朵奇葩,世所難尋?!?lt;br> </b><b> 思戰友們所思,憶(義)戰友們所憶,“原海軍每第一航空學校往事回憶片段”象一個技高的裁縫,把戰友們零散的回憶,千針萬線重新穿連起來,織成了一件完整的施工宏圖。這里有你,這里有我,這里有我們700名飛行學員的苦辣辛酸。</b></p><b> 回首往事,誰也無法從我們記憶中把它抹去。<br> 關村火車站卸木料一事,戰犮們一定還記憶猶新,幾千斤,甚至上萬斤的圓木,直徑多達一米有余,不用吊車來卸,一直用學員這樣廉價的勞動力,把成車的巨大的圓木卸完。</b><p></p><b> 那是用三根雞蛋粗的長繩,分別兜住圓木的中間和兩頭,每根幾十米長繩的末端,都站著近二十名學員,他們象拔河一樣拉緊繩子,車箱上有幾個學員,用撬棍或木杠,頂住圓木,下面的戰友都憋足了勁,副隊長或區隊長一聲哨響,戰友們喊著一二的口號,三根繩子同時用力,整箱整車的木頭,就是靠這種最原始的辦法卸下來的。<br></b><p></p><p><b> 當一根圓木應聲滾落時,戰友一片歡騰。他們嗷!嗷地歡呼著,無比開心快樂。他們忘記了危險和疲勞,一張張稚嫩的臉上,呈現的只有興奮和歡樂。這時,就連場邊,平時滿臉階級斗爭表情的指導員荀景良,也會嘴角上翹,臉上露出不經意的笑容。</b></p><p><b> 施工!700名勇士,經過360日,20期再加上360日的苦干,磨煉了意志,損壞了身體,有一多半戰友,折戟沉沙破滅了航空夢,他們剛剛向長空招手,就灑淚永別藍天。他們雖然未成為天之驕子,可是他們也同樣是海軍航空兵建設的功臣!“</b></p></h1><br> <h1><b><font color="#ed2308"> 飛行夢碎 男兒有淚</font><br></b><b> 哪怕再繁重的施工勞動這些飛行學員們都可以承受,但停飛改行對他們之中多數人心靈上造成的傷害終身難撫平。</b></h1> <h1><b> 這是一個停飛改行學員至今的心還在傷痛時發出的呻吟:</b><br></h1><h1><font color="#b06fbb"><b> “無緣的夢<br></b><b>融入了我的生命<br></b><b>純真而執著的心<br></b><b>被刺得<br></b><b>真的很痛,很痛<br></b><b>我恨自己的時候<br></b><b>恨得心疼<br></b><b>因為我今生的沉醉<br></b><b>不能再醒” </b></font></h1> <h1><b><font color="#ed2308"> 黎城拉磚凍成冰棍</font></b></h1> <h1><font color="#333333" style=""><b> 仲思義:“就是到了機埸飛行之后,也要不時參加營建施工勞動,為了修長治機埸辦公樓和宿舍,在寒冷的冬天,我們站在敞蓬汽車上從804廠出發,到黎城去裝好磚后拉到長治機埸卸下,呼呼的寒風吹得我們身上頭上結冰,手腳麻木透心涼,有的人因此患了重感冒很久不好,這就不光是19期20期飛行員參加了,各期都有人參加,那棉飛行服和飛行靴上留下很多拉磚時劃破的口子,因風吹的太冷,不穿不行啊,現在還在使用的長治機埸的老宿舍和辦公樓有我們當年從黎城拉來之磚,這不光是回憶往事,而是在進行革命傳統教育。”</b></font></h1> <h1><b> 熱議當年參加營建施工,發言順序不分先后,個別地方有少量重復,為確保真實,不作刪除,請于諒解。</b></h1> <h1><b><font color="#ed2308"> 原海軍第一航空學校1968年入伍的飛行學員繼承和發揚了老一輩艱苦奮斗,自力更生,勤儉建校的精神!圓滿完成了上級交給的營建和搬遷裝卸等繁重任務。</font></b></h1> <h1> <b>不隨黃葉舞秋風,只記歷史真面目,以上回憶,真實可靠。<br> 用葛懷華戰友的詩來表達我們的回憶,以示紀念:<br><font color="#39b54a">飛行員搞營建<br>凡親歷者無不感嘆<br>歲月婆娑著我們憔悴的臉龐<br>丟了稚嫩有了堅毅和白發<br>現今,又多了一泓悲傷的泉眼<br>不停的灌溉著干枯的記憶<br>流淌著昔日的的喜怒哀樂<br>一年又一年,幾許感觸,幾許薄涼,<br>營建施工的歲月<br>不經意間成了那隱隱的永恒心戀。</font><br> 詩里似有新建屋,朦朧之中瓦刀聲。<br> 當年700多名飛行學員應該是及時學習訓練飛行或負傷戰死在保衛祖國的領空,但令人遺憾的是有部分學員因較長時間的高強度施工造成了身體不符合飛行要求而改行,雖因當時形勢任務所迫,但從科學合理使用人才的角度也是值得后人深思,是對是錯,是有分歧和爭議的。<br> 參加海軍航校搬遷長治的營建施工比起建校初期的前輩,比起十八軍修川藏公路,比起修成昆鐵路的鐵道兵,比起39軍打山洞的工兵的勞動強度理應差得很遠,但19期、20期飛行學員們之中的多數人為了實現飛上藍天的夢想處于在政治上積極要求進步,工作上努力掙表現的狂熱顛峰期,在和“帝、修、反”搶時間的強有力的政治思想工作動員下,他們把磚頭當敵堡,把和灰當沖峰,用拼命的勁頭來對待普通的營建施工,這樣他們的勞動強度就大大增加了,加之勞累的時間比較長雖然建房進度很快,但對他們的身體損傷也比較大,改行停飛率大也是情理之中,對飛行學員進行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教育是必須的,但對這種鍛練的量和時間長度上要有個合適的把握。只是當時在搬遷任務緊迫繁重的情況下,把飛行學員隊當工程兵使用確實好用。<br> <font color="#ed2308"> 不經磨練,哪來堅強,海軍第一航空學校從1968入伍兵中選進校的飛行員有當過一至兩年營建施工兵的歷史,他們身上顯現出的的特質是上天能駕飛機,下地能和灰。</font><br> 滾滾漳河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這是海軍第一航空學校搬遷史上一次重大的事件,校史無記,我們有憶。<br> 沒有親自經歷砌磚、和灰、卸車、燒窯、燒磚、種地、放羊、養豬等建校勞動是寫不出真實感覺的。<br> <font color="#ed2308"> 無論你曾為海軍第一航學校增過一塊磚添過一片瓦,也無論你曾為海軍第一航空學校拂去一絲灰塵,不管你是將軍還是士兵,也許你現在還處于貧困線之下,只要你曾為海軍第一航空學校作過一丁點兒貢獻,我們都會記得你,因為是全校干部戰士的共同努力,我們才能飛上藍天,在海軍第一航學校成立七十周年來臨之際,親愛的戰友,我們與你同在。</font></b></h1><h1><b> 為了紀念海軍第一航空學校成立70周年特將當年參加營建施工的部分飛行學員的回憶整理發布。<br> 請當年參加營建和搬遷的戰友多提寶貴意見<br> </b></h1><h1><b> 2020年11月1日<br></b><br></h1> <h1><b> 轉發1:海軍一航校西遷長治“先遣隊”(</b><b style="color: inherit;">作者 郭懷華)</b><div><b> 葛懷華與劉傳生.梁財等數人,1968年二進一航校時,恰與兩年前的二隊隊長宋元臣在馬路上相遇,他依然能認出我們這些昔日的老部下。(1966年首入航校前,宋隊長曾到大連我家進行過家訪)。當時校方把1966年和1965年老兵都分在了三隊。我在三隊一區隊一班任班長,隊長任之鳳.區隊長巨德君,班里有于長魁.何海瓊.還有一個部隊干部子弟,其余叫不上名了。 </b></div><div><b> 年底,當兵鍛練下部隊前,航校把老兵都留在興城三團機務大隊當兵,我被分在定期中隊炊事班。</b></div><div><b> 1969年春節剛過,老兵便被調回錦西參加18期乙班駕駛體檢。轉四團前突然通知不轉了,組建新二隊(二隊原來是18期學員)。二隊隊長是卞保奇。一到二隊,就開始四團,五團和校直往長治搬家的先遣工作,(這時才知道不讓轉科是因為搬家缺少勞力)。</b></div><div><b> 我們新組建的二隊一區隊一班,前前后后我記得有:班長是我,副班長周德成,周恒業,李福田,黃乾成,周偉,崔習武,歐陽國新.管祖成等十人(前五人都是1966年入伍,黃乾成還有其親弟黃乾宏和劉明生等都是18期的。后幾位都在二區隊)。</b></div><div><b> 給軍體室搬家時光是滑冰鞋就拉了幾卡車,班里誰也沒私留。碩大笨重的玻璃黑板裝上火車毫發無損。距校門口不遠有個木材廠,我們班硬是靠大家自己的雙手,用撬杠和粗繩把直徑四、五十公分,數米長的園木滾動裝上車皮。<br> 一個來月,我們新二隊每天如此,直到1969年3月31號早上,全隊登上悶罐軍列,告別錦西踏上去往長治的旅途。天黑時在北京豐臺兵站吃上第一頓熱飯。4月1日天亮以后從悶罐車門縫看到石家莊高架橋邊的杏花春雨,大家高興的不得了都想一飽眼福。因為我以前在陸軍當過班長并乘過多次悶罐軍列有點經驗,所以叮囑大家誰也不能接近攔住車門的背包繩,以防不測。</b></div><div><b> 車到晉城時聽到九大招開的消息,興奮之余困意全無。</b></div><div><b> 到了長治大灰樓,放下背包就集合到市里慶祝九大游行(1969年的長治號稱是一條馬路一盞燈兩個警察管交通)。當時學員腳上都穿的大頭鞋,卞隊長一個正步口令,聲威震八方。百姓竊竊私語“這是什么軍呀”。當時一塊游行的還有海軍一個工程兵團,負責打山洞和修機庫加長機場跑道。他們腳上穿的是棉布鞋,且軍姿不佳,隊列比百姓強點。學員隊一喊口號尤如虎嘯山林。估計此時工程兵的連長讓學員隊比的實在是無地自容聲息全無,一路相隨原來工程兵就住在太行中學對面的技校里,駐地我們是鄰居。<br> 回到大灰樓,等待我們的是整棟樓的清掃,垃圾棄物成筐的往外抬,學員渾身上下臟的像個泥猴,干了一周總算整理完畢。</b></div><div><b> 到關村火車站卸車更是二隊的常態工作。好在我們有錦西裝車的經驗,多次險情均被化解。</b></div><div><b> 五團團長劉道林和政委桂魯等領導到長治后,交給二隊的第一個任務是給大灰樓蓋圍墻。由營房部門一位姓丁、五十來歲的師傅,給我們講解示范砌磚及灰漿的水泥標號和沙石比例。在演示了一段砌墻方法后,我們班就倆人一對(一個大工,一個小工)分 成了五組,各自為戰,準備工具。下午上班施工正式開始,干了倆小時氣的丁師傅嗷嗷叫:墻砌的是五花八門,歪歪扭扭不說加上磚不對縫、沙漿水泥比例失調,腳一踹墻倒了。丁師傅火了,卞隊長氣的一瞪眼大吼“全拆重砌”。第二天我多了個心眼給丁師傅買了一包煙,讓他盯著我們砌墻隨時糾錯。當天戰果極佳,晚上點名得到卞隊長口頭表揚。<br> 圍墻砌好不久,其他幾個隊的學員在4月中旬后都陸續歸校。</b></div><div><b><font color="#ed2308"> 至此先后有19期、20期、21期部分,1000多名飛行學員西遷長治,開始了刻苦銘心的建校大施工;在校部、四團.五團及家屬區的角角落落遺灑了300多停飛學員的血淚和青春,不能、也不應該忘記他們失落的足跡。”</font></b><br></div></h1> <h1><b> 轉發2: </b><b style="color: inherit;">合灰班長談合灰(</b><b style="color: inherit;">作者 賈廣仁)</b></h1> <h1><p> <b> </b></p><div><b> </b></div><div><b> 三隊老九班個個都是好樣的都是人材??!回憶起老三隊九班全班戰友都歷歷在目,非常的可親可愛,全班學員都各有各的特長愛好興趣…回憶起來都浮現在眼前 像過電影一樣,一幕一幕非常的可親可愛!終身難忘懷!老九班在建校拖工中是個小工合灰班,又苦又累又臟,一天下來渾身酸痛,開始手摩起了泡,時間長了手掌磨成了繭子厚厚的一層。合灰這活不是現代機械合灰,是完全的用鐵鍁鐵鉤子,水,水泥和 沙子,完全純手工活,特別的累特別的費勁!合灰這活也有”技術“的含量,水泥的標號和沙子的比例要匹配,水的多少也有講究,這技術只要能吃苦耐勞誰都會。大工就不一樣了技術難度就很高了 ,在建校蓋大樓施工中是最了不起的。合灰這活整天和水泥沙子打交道又臟又累又苦 ,是最不被瞧的起的小工了!不如大工有技術還”呼風喚雨”,要磚馬上有人遞,要灰馬上有人送,…但是沒有合灰的這道工序航校能建起來嗎?曾記憶猶新的是:合灰供不上了合慢了點,任隊長就喊我:九班長九班長快點快點!怎么搞的?老隊長對施工認真負責一絲不茍,是個優秀的工農兵干部!至今對老隊長印象非常深刻非常佩服!</b></div><b><br> 我這個和灰班長至今還很內疚呢,記不清哪年月了,我班老戰友來安陽看我,閑聊起我們建校施工之事,說當時如果不在和灰班,在大工班可能早就成了”大款,土豪“了!早就成了建筑專家了!那個年代只知服從命令聽指揮,服從安排沒說的,老實苦干加玩命干!還好身體底子厚沒把身體累壞,還轉為理科 駕駛理論班學習。后到老一團飛行畢業留校任教,為海軍航空兵培養了數期合格的駕駛人材。</b></h1><h1><b> 老九班二任班長陳紅軍繼續帶領全班,拼命加緊和灰,加快施工進度,一排排高樓多起來了!陳紅軍班長轉科乙班駕駛班后,曲傳波被任命為九班和灰班長 ,曲傳波別看他細皮嫩肉白白凈凈的,他施工建校合灰中立下了漢馬功勞,從施工建校開始到結束一直干到底的!后來在航校飛行事業中一直干到自然退休 ,真是了得!</b></h1><h1><b> 在航校建設施工中,十九期二十期飛行學員起到決定性作用,功不可磨滅!”</b><br></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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