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2019年重返軍營于沙井子炮團營房大門前</p> <p>2019年8月重返軍營于炮團大禮堂</p> <p>這是生產隊及全體社員贈送的日記本</p><p>扉頁上寫著:藍庭富同志參軍紀念</p><p> 隊委、社員全體同志贈</p><p> 一九七二年十二月五日</p> <p>1973年于炮團運輸隊</p> <p>1974年于炮團禮堂</p> <p> 1972年12月4日,終于拿到了如愿以償的入伍通知,我以“下鄉知青”身份 參軍入伍了。 我匆匆進城與老師、同學告別,到生產隊與同隊知青、與社員們告別,做好了出發前的準備。6日,到公社集中換服裝,穿上嶄新的軍裝,告別了同學、朋友、告別了親人,登上敞篷汽車,我向母親揮手告別,有不舍,也有驕傲。</p><p> 穿著一身綠色軍裝的新兵,背著背包,精神抖擻,站在敞篷車上,高唱“手握一桿鋼槍,升起萬道霞光…”的軍旅歌曲,向縣城進發。</p><p> 7日從隆昌縣黨校出發,步行到隆昌火車站,已有送兵專列在等著我們,那時專列都是悶罐車箱,我們公社新兵都在一個車箱,還有宜賓、富順的新兵,上千人的隊伍,坐在長長的專列上, 帶著對軍營生活的向往,帶著親人的殷殷囑托,登上北上的列車,踏上保衛祖國的征程……</p><p> 專列一路北上,過廣元,翻秦嶺,進入陝西境內,在寶雞,上隴海線,轉向西行。</p><p> 隆昌石燕區有新兵一個排,接兵排長何慶友是四川射洪人,炮團修理所光學技師,當時剛提為修理所副所長。一個排的新兵都在一個悶罐車箱,大多時間都在聊天,向何排長詢問部隊的情況,讓我們初步了解了炮團的情況。我問修理所是干什么的?何排長說:修理所修槍修炮修汽車,跟工廠一樣,使我很是向往,后來真的分到了修理所。</p><p> 到蘭州,過黃河,向西經永登縣、天祝縣,穿過祁連山烏鞘嶺。烏鞘嶺為隴中高原和河西走廊的天然分界。志書對烏鞘嶺有"盛夏飛雪,寒氣砭骨"的記述,是古絲綢之路上河西走廊通往長安的重要關隘。</p><p> 專列在打柴溝車站停下,已是傍晚時分,吃晚飯時間到了,照例排隊去兵站吃飯。</p><p> 此時已是天寒地凍,剛下過雪吧,地面有雪并有結冰。從車站到兵站并不遠,順著一個斜坡下去,這對沒有北方生活經驗的四川新兵來,無疑有一定困難。真的,同班戰友劉建奎不慎滑倒在地上,腳踝扭傷,在戰友們的幫扶下,還是堅持去吃了晚飯,回到車上時,只見腳踝腳背已腫大了。</p><p> 知道建奎的腳扭傷,戰友們著急,想出辦法,用白酒擦,又扯又按摩,疏通經脈,這樣也許更快好轉,那知,卻愈發嚴重了,到了目的地,腳已不能下地了。</p><p> 12日晚,專列在臨澤縣火車站停了,炮團的新兵已到達目的地。下車后列隊步行到縣城,當時團部駐臨澤縣城。</p><p> 戰友建奎不能下地走路,他和我是一個班的,我是新兵班長,同大個子吳嗣熙輪換著背。從車站到城里大約一公里多遠吧,背著戰友,我們越來越感到重,似乎走了好久好遠,終于把建奎背到團衛生隊住院治療,后來才知道,建奎踝骨骨折,后來又轉到張掖十八醫院住院治療。</p><p> 我和吳嗣熙在夜色中找到新兵部隊,最后爬上運輸隊來接的解放汽車,背著背包,上面還插著一把二胡,站在汽車前面,迎著刺骨的寒風,想著馬上就要到營房了,沒有了疲憊,還有些小小的興奮,很快到了離部隊營房不遠的新華農場,說新兵就住新華農場。此時已是半夜,我們走進室內,只見地上已鋪了一層麥稈,我們再鋪上床單,一個挨一個打地鋪,新兵就這樣在新華農場住下了。</p><p> 第二天起來,走出門外,只見一片冰天雪地,可能剛下過一場雪吧,聳立在房前屋后的白楊樹,樹枝上覆蓋著一層白色,沒有一片綠葉,唯一的綠色是一群生龍活虎的新兵,銀裝素裹,好一派北國風光。我們將在這戈壁灘上,在河西走廊,在這片土地上,為保衛祖國,流血流汗,揮灑青春,甚至獻出生命,至此,開始了“我為祖國站崗”的軍營生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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