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在時光流逝的歲月中,每個人都會遇到或經歷許許多多的人和事兒,有的擦肩而過,隨風而去,有的卻深深地留在自己的記憶里。與榴炮二營全體同志結緣并一起參加武漢軍區炮兵營實彈射擊考核競賽的那些日子,是我軍旅生涯中一段抹不去的記憶。</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回到“娘家”</b></p><p class="ql-block">那是1979年對越作戰之后,我由陸軍第43軍司令部炮兵處正營職參謀調任129師炮團榴炮二營營長。有人說我是下基層來鍍金的;也有的說我沒當過連長,現在當營長是“補課”;還有的說,因為武漢軍區要組織炮兵營“大比武”,專門讓我來當營長參加比賽的……,眾說紛紜。不管怎樣,我能回到129師炮團任職很高興,因為這里是我的“娘家”。1969年2月入伍,在炮團指揮連偵察排當兵,直到1975年6月才離開團偵察股,先后到師炮兵科、軍炮兵處當參謀。如果部隊也有“血緣”的話,129師炮團是我的“出生地”,我和炮團“血脈”相連。我從一名普通青年學生到革命軍人的轉變是在炮團完成的,這種人生重大轉折所帶來的特殊情懷,永遠揮之不去。</p> <p><span style="font-size: 18px;">1979年參加對越自衛反擊戰。右為43軍炮兵處參謀方木宏</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1971年與炮團指揮連、榴炮三連戰友在河南省唐河縣營房附近合影。前排左起:易善新、紀東方、本人;后排左起:常保穗、鄭開如、羅云毅</span></p> <p class="ql-block">武漢軍區炮兵營實彈射擊考核確定在1980年10月,每軍派出一個齊裝滿員炮兵營參加,考核地點在確山靶場。我去團里之前,已經知道任務交給了129師,但不知道我們營會代表43軍參加,畢竟我是一個新營長,連營實彈射擊都沒有指揮過,“初哥”上陣,心里多少有些發怵。但也做了一些參賽的思想準備,因為軍炮兵處劉德開處長在我離開炮兵處時給了“暗示”。</p> <p><span style="font-size: 18px;">1981年軍炮兵處同志合影。后排左三為劉德開處長</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也許有著與生俱來的129師炮團“基因”,師、團首長對我來擔任營長非常信任和支持。時任副師長的老首長陳玉安在2015年出版的回憶錄《說說炮團的好作風》一文中寫到:“武漢軍區直接點名要我團榴炮二營代表43軍炮兵再次參賽,我們對以張鐵夫為營長的領導班子及其全營的干部戰士充滿了信心……”。</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履新那天,團長劉鳳波簡單介紹了榴炮二營情況,同時明確了我營要去參加武漢軍區炮兵營“比武”的任務。談話細節不記得了,印象最深的一句話是:“張黑子(我在炮團的外號)你這次必須把第一名給我拿回來”。劉團長是我新兵時的連長,后來又是我的股長,不講客套話,脫口即是命令。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板凳還沒坐熱,團長把我帶到二營,營連主要干部已經在會議室等待。團長先是宣布了我的任職命令,教導員梁登輝代表二營干部發言表示歡迎,隨后自由發言,大家都知道這是歡迎新干部到來的“規定動作”,哪怕再格式化這個程序也要走。其實那天我的注意力放在盡快熟悉了解干部上。二營有兩位干部比較熟悉,我和分管指揮工作的副營長張海敬曾經在團司令部一起當參謀;四連指導員張漢銳和我都是團籃球隊的主力,其他干部有的認識但沒有一起工作過。教導員梁登輝是68年入伍的老同志,基層工作經驗豐富,話不多,簡單干脆有威嚴,給人第一印象是個軍事干部。老梁后來成為我的好搭檔,參加軍區比武前后,除了政治思想工作之外,行政管理工作他幾乎全部承擔,讓我有更多時間去研究部隊訓練和應對實彈射擊考核競賽。他是二營取得比賽優異成績的真正功臣。分管炮陣地工作副營長陳貴珍是老實人,小個子,炮兵陣地業務熟練,工作十分努力。副教導員常遠海待人誠懇,工作任勞任怨,一絲不茍。三個連長各有特色,四連長周瑞亭性格率直,偵察兵尖子,指揮業務熟練;五連是中央連,連長代啟建指揮業務好,心細冷靜,是我的得力助手;六連長王洽坤戰炮分隊專家,頭腦靈活,心直口快,敢于提出自己不同意見。三個連隊指導員張漢銳、錢道亨、鐘修才各有特色,都是非常優秀的政工干部,與連長合作關系好,大家都把工作精力放在參加武漢軍區“比武”上。應該說二營的干部配備,已經為這次“比武”打下了良好的組織基礎。</p> <p><span style="font-size: 18px;">榴炮二營部分干部合影。左起營部書記魏軍榮、車管助理員劉克金、四連指導員張漢銳、本人、教導員梁登輝、副教導員陸亨金、副營長陳貴珍</span></p> <p class="ql-block"><b>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b><b style="font-size: 22px;">開訓插曲</b></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由于我營要參加軍區考核競賽,團里決定我們為先訓營,比其他營開訓時間早一個月。師、團首長反復來我營做開訓動員不說,首先要制定年度分月的訓練計劃。我曾經在團、師、軍三級司令部當參謀,制定一個炮兵營的訓練計劃自然輕車熟路。與幾位營連軍事主官商量之后,制定的賽前訓練計劃很快得到團里批準,部隊訓練也按計劃有條不紊地進行。</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那些日子的軍營總是充滿激情,也充滿意外。開訓后的一個星期天早上,剛剛吃完早飯,通訊員王德禮緊張地報告:“團長電話,有急事找您”,我立刻接聽電話。只聽團長說了句“軍區吳副司令馬上到你們營,你準備一下”,說完電話就掛了。我有點兒懵,首長來干什么?檢查工作還是看部隊訓練?什么都不清楚。我只好按常規通知各連和營部打掃衛生,整理內務,準備會議室,迎接首長到來。不到十分鐘,兩臺吉普車駛入我營,劉團長陪同吳副司令員下車,我第一時間跑步上去向首長敬禮,報告了單位職務和姓名,接著請首長到會議室休息。沒想到吳副司令員把我拉到身邊,看著手表對我說:“營長,會議室就不去了,給你十分鐘,把全營干部戰士集合好”。我一下子不知所措,想問首長帶不帶輕武器?還是帶小板凳來聽報告?劉團長明白我的心思,補充了一句:“穿軍裝、扎腰帶就行了”。于是,我通知各連緊急集合。全營在十分鐘內集合完畢,各連向我報告后,我向首長報告了應到和實到人數等,我的報告詞還沒完,首長說“等等”,叫旁邊的秘書拿出筆來計算人數。這時我才明白,首長過來是檢查部隊節假日是否按照比例外出上街問題。結果實到人數比應到人數少了二十多人。說實話,那天除了按5%比例上街的人,還有一些同志沒參加集合,是因為新兵只有一套軍裝,有的周日洗了衣服,沒有軍裝就沒參加集合了;還有一些臨時到團里出公差的;但確實也有一些干部戰士沒請假去對面的火箭炮營找老鄉“串門”去了。我有口難言,嚴格說還是自己帶兵管理不嚴,在首長面前不解釋了。1980年4月,武漢軍區召開三級干部會議,吳副司令把我營節假日戰士不按比例上街的事,作為部隊管理不嚴的例子說了,我一下子成了“典型”,無形中給自己參加軍區競賽增加了思想負擔。一些熟悉的朋友和領導為我擔心,說我不好彩“撞到槍口上”了。事后,師、團首長并沒有為此事批評我。但這件事對我觸動挺大,讓我明白了帶兵的人和機關工作有很大區別,“嚴格管理就是愛兵”。后來我汲取教訓,除嚴格行政管理外,在軍事訓練中更是始終貫徹“嚴格帶兵,嚴格訓練”這一格言,壞事變成了好事。</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練兵札記</b></p><p class="ql-block"> “苦練加巧練”是我們賽前大練兵的座右銘,相比之下我們更重視巧練。我是指揮干部出身,對戰炮分隊不大熟悉。但我始終有個信條:提高射擊精度必須靠戰炮分隊精確一致的操作,于是在全營開展“精準訓練”活動。我們集思廣益,要求陣地干部和炮班長圍繞射擊精度提出改進訓練的建議。</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我們在陣地訓練方面重點強化瞄準手操作精度。為達到瞄準和打方向高低機精度,我們發明一種瞄準器。在火炮上固定一根針,前面固定一個目標,進行標尺和方向調整,瞄準手每天轉動瞄準鏡和高低機、方向機反復操作100次,最后針眼必須確保在一個孔內才達標。通過對訓練器材的革新和苦練,大大提高了瞄準手操作的精度。</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炮兵部隊對炮手訓練有句熟話:“一捅一拉,技術到家”,形容二、三炮手技術比較簡單。其實,三炮手“拉”要保持拉火繩與炮身保持一條線,讓炮身不產生微小移位,相對簡單。但是彈丸裝填后,二炮手用送彈棍將彈丸“捅”到膛位,力量大了彈丸與炮膛密合程度高容易遠彈,反之容易出現近彈。為此,我們我們從二炮手送彈力量的一致性開始訓練。專門請修理所給每連制作了送彈練習器,上面刻有送彈力量刻度。二炮手每天在送彈器上用教練彈訓練送彈幾百次,不少戰士手磨起了水泡、破了皮照樣訓練。這樣枯燥無味的訓練我們的二炮手堅持了八個月,最后做到了每次送彈誤差刻度在0.5~1厘米以內。</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偵察兵是炮兵的眼睛,訓練難度較大,我把任務交給四連連長周瑞亭,由他協助副營長張海敬負責全營偵察分隊集中訓練。我們將偵察兵、計算兵中枝術過硬的戰士充實到營部指揮排,開展嚴格高強度的賽前練兵。偵察兵訓練重點放在夜間撲捉目標上。因為炮兵指揮員夜間看不見目標,確定觀目距離和試射遠近彈偏差也只能靠秒表測距,難度比白天大很多。指揮員很大程度靠偵察兵準確無誤的交會作業計算出觀目距離。偵察兵交會目標時,夜間撲捉目標是最難的,為確保夜間一次能捕捉到目標,我們每周不少于三次夜間訓練。同時開展技術革新,統一制作了木質的夜間捕捉目標瞄準器,安裝在偵察兵使用的方向盤、炮隊鏡上。我們還增設輔助瞄準手,在圖板上標出目標區域扇形分劃刻度,用三棱尺作瞄準尺,協助主偵察兵捕捉目標。在后來的實彈射擊考核競賽中,我營夜間射擊兩個目標都是優秀,其中偵察兵發揮了很大作用。</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從明確我營參加軍區競賽后,軍、師、團等有關部門多次組織我營拉練,共進行了五次實彈射擊考核,發射炮彈180多發。每次實彈射擊后,部隊回營地休整,我帶著偵察班同志到射擊目標現場勘察,丈量每一個彈著點與目標的距離和方位。回到營地繪制出射擊目標彈著點分布圖,對照自己下達的射擊口令尋找規律。雖然苦累一點,但總結了各種地形、氣候、風速、風向等對射擊影響的小經驗。更重要的,還摸索出我營所有參賽火炮的經驗修正量。</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 <p>炮陣地訓練</p> <p>指揮分隊訓練</p> <p class="ql-block">為了加快自己射擊修正口令的速度和準確性,每天早起用一小時練習自己的心算能力,做到試射炮彈落地1~2秒內修正口令就下達。實彈射擊考核競賽那天,我聽見軍區的兩位考官在旁邊小聲議論“這個營長的修正口令怎么這么快”?他們幾乎不敢相信。其實,我專門研究了方向比小于0.3時的快速心算辦法。炮兵《射擊教程》規定,方向比通常要精確到0.1,當方向比小于0.3時精確到0.05。因此,小于0.3的方向比出現了小數點后兩位(如0.25或0.15)給心算帶來一定難度。我在實踐中總結出《當方向比小于0.3時如何心算快》的辦法,后來寫成文章,在軍委炮兵出版的《人民炮兵》雜志上發表。</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軍委炮兵出版的《人民炮兵》雜志是全軍炮兵最高學術刊物</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b><b style="font-size: 22px;">決勝確山</b></p><p class="ql-block"> 9月底,參加武漢軍區實彈射擊考核競賽的20軍、43軍、54軍、空降15軍和炮二師各一個炮兵營陸續進入確山靶場。由于軍區有嚴格要求,所有參賽部隊不能進入實彈射擊考核區域,違者取消考核資格。我們怕“越線”,基本不敢開展野外訓練,指揮分隊和戰炮分隊只能在駐地附近開展基礎性訓練。隨著比賽日期臨近,肖澤良副團長為首的工作組幾乎天天動員、天天考核,訓練強度達到了極限。</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一天,團工作組的同志建議我們看看其他部隊訓練。我覺得是個好主意,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于是我派王洽坤等幾位陣地專業較好的干部前往另外兩個軍的營地,在友軍同意下參觀學習他們“用收炮”和“陣地展開”訓練。看后大家心中的石頭落地了,原來他們基礎訓練水平與我營有較大差距,大大提振我們奪冠的信心。</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為了提高射擊精度,正式實彈射擊考核的前兩天開始,團工作組的同志和我營炮技師認真組織校對火炮瞄準鏡的零位零線,確保瞄準線修正量準確無誤。我們對彈藥影響精度的所有辦法都考慮到了。比如,請求團里負責確保使用同一年份、同一裝配工廠、同一出廠批號的炮彈;要求每個炮班對炮彈的保管溫度、濕度、運輸過程盡可能一致,不能因為干濕、溫度和搬運而影響射擊精度。由于火炮出廠時,炮彈藥筒內藥包重量有微小差別,為精益求精,我要求各連將每一發炮彈藥筒密封蓋打開,用天平稱測量每個藥包的重量,對裝藥多減少補,保證裝藥量完全一致。開始不少同志覺得多此一舉,從來沒有這樣做過。甚至有的發牢騷說,“營長不懂陣地,瞎指揮……”。在炮兵射擊教程、教材中確實沒有理論和實驗支持這樣“稱裝藥”對提高精度有多大作用,但最后實彈射擊的結果讓大家覺得這樣值得。</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確山靶場為高山地區,海拔800至1200米,山高坡陡,山巒相連,給炮兵射擊帶來一定難度。進場后,我專門研究了山地射擊注意事項,特別是修正射擊加減距離時,目標與彈著點高差給修正帶來的影響。記得考核最后一個科目,對位于山地正斜面目標射擊,簡易法準備諸元,偏差法試射。試射第一發為遠彈,我減了200米還是是遠彈,距離目標100米左右。考慮到目標在40度左右的斜面上,如果按正常情況再減100米的話,很有可能因為炸目高差而出現近彈,無法命中目標。于是我修正口令只減了50米,轉為全營4發急促射。口令剛下達,另外幾名指揮干部緊張地說,“營長,減的太少了,50米減不下來,快暫停……”。我下了“暫停”口令,開始猶豫了。軍區考核組考官的秒表在滴滴答答的走著,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再不定決心就超出優秀規定的時間了。瞬間,我意識到山地目標不能按常規修正,要把炸點和目標的高差一并修正,于是決心不變。隨著一聲“放”的口令,全營彈群覆蓋了目標,整個觀察所都高興的沸騰起來。</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參加實彈考核的五個炮兵營射擊項目基本一樣,都在確山靶場內完成對六個目標射擊,其中白天射擊四個目標,夜間射擊兩個目標。射擊諸元準備分別用簡易法、成果法、彈測法,試射方法有偏差法、夾叉法和轉移法。我營總成績4.65分,評為優秀,在五個炮兵營中名列第一。第二名至第五名得分均在3.9分以下,與我們差距很大。我營獲得實彈射擊第一名,軍區炮兵傅副司令員、宋副參謀長代表武漢軍區炮兵頒發“實彈射擊考核成績優秀”錦旗一面,同時接見全體干部戰士并合影留念。傅副司令員在講話中給予我們高度評價。他說,“這次實彈射擊考核設置的科目很復雜,射擊目標難度大,射擊諸元準備除了精密法其他都考了。在這樣的條件下能夠取得優秀成績的炮兵營,近年并不多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b></p> <p><span style="font-size: 18px;">緊張的“比武中”(身后兩位坐著的是主考官)</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比武”獲第一名后,武漢軍區炮兵傅副司令員(前排左三)、宋副參謀長(前排左四)接見我營黨委領導班子。前排右二為帶領我營參賽的副團長肖澤良。</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18px;">比賽后軍區炮兵首長與我營全體干部戰士合影</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18px;">比武歸來,劉鳳波團長(左一)親自在返回唐河途中迎接我營凱旋</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18px;">與教導員梁登輝、副營長張海敬、陳貴珍合影</span></p> <p>比賽歸來二營營部干部戰士合影</p> <p><span style="font-size: 18px;">四連全體同志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后記</b></p><p class="ql-block"> “比武”回來不久,我被調回43軍司令部炮兵處任副處長。時任軍長的張萬年首長對我說:“小張這次比賽拿到第一,為我們43軍這支老部隊爭了光,干的很好,給你記功”。首長給我很大鼓勵。1986年我轉業到地方工作,多年后去北京看望已經是中央軍委副主席的張萬年老首長,令我驚訝的是,他老人家竟然還記得我們營這次參加軍區炮兵競賽。首長那天很高興,拉著我的手合影留念。回想起來,榴炮二營參加武漢軍區炮兵營實彈射擊競賽取得優秀成績來之不易,這是軍、師、團各級首長機關重視并大力支持的結果,是榴炮二營全體干部戰士共同努力的結果。而我,僅僅是那個比較幸運地經歷了這個過程的一個角色而已。</p><p class="ql-block"> </p> <p><span style="font-size: 18px;">2014年去北京看望軍委副主席張萬年老首長</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18px;">擔任炮兵處副處長時,與來軍里開會的團首長劉鳳波、蔡業柏同志在洛陽白馬寺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參加武漢軍區炮兵營實彈射擊考核已經過去整整40年,任何人和事兒總是在歲月不經意中靜靜地流逝。榴炮二營也是一樣,幾次整編早已讓它在軍隊序列中銷聲匿跡。但是,榴炮二營對越作戰的戰績、參加武漢軍區實彈射擊考核第一名的成績,就像炮團精神一樣,永久留在我們心中。榴炮二營已去,炮團精神永存。</p> <p><span style="font-size: 18px;">2019年榴炮二營部分戰友在荊州戰友聚會時合影</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18px;">39年后與四連連長周瑞亭合影</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18px;">與六連指導員鐘修才合影</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18px;">戰友聚會與我的副指導員黎聯銘合影。1979年對越作戰他擔任炮團指揮連指導員,遭越軍炮擊不幸失去左臂</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18px;">(僅以此文感謝與我合作和支持我工作的榴炮二營的全體同志。并感謝周瑞亭、王洽坤等同志協助提供有關回憶資料)。</spa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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