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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 a slow boat to China 回國流水賬

洪濤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一艘開往中國的慢船</b></h5>   如今國際旅行是如此快捷和方便:登上飛機,看上四部一直想看卻沒去電影院看的電影;吃上三頓明知不好吃但還是非常期待的飛機餐,再和鄰座回國過暑假的小留學生聊上幾句她的異國戀,你便從芝加哥繞過半個地球來到北京。加上中美之間互惠的十年有效簽證,只要有人出機票錢,你就基本實現了“說走就走的旅行“。<br><br>  直到有一天,這一切都被突如其來的疫情改變了。<br><br>  2019年最后一天,我從北京回到位于美國中西部小鎮的家,由于太太和女兒還要在北京多呆幾天,我本來打算沖碗方便面,凄慘孤獨地渡過這個新年夜。幸運的是,一下飛機,我就被好鄰居直接拉到家里,在一派熱鬧祥和的氣氛中充滿希望地迎來了“夢一般”的2020年。<br>   我原本計劃2月初再回中國繼續我的工作,1月中旬關于武漢市爆發未知肺炎的報道,并沒有讓我覺得有什么大不了,一切還按原計劃準備--直到<b>1月22日</b>新聞里突然傳出了武漢封城的消息,我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封城初期,武漢市的醫療物資極其缺乏,以致各醫院跳過主管部門和紅十字會,直接在社交媒體上懇請社會捐助。全美國各地的華人,都把當地的口罩和防護服一掃而空,捐款捐物,給武漢的醫院寄去。特朗普政府在2月14日宣布禁止中國公民入境,各大美國航空公司也都暫停了中美之間的航線。<br><br>  從3月初開始,國內疫情已經開始好轉,歐洲,特別是意大利和西班牙的疫情開始爆發。美國隨即關閉了除英國之外歐洲各國來美的大門。直到這個時候大家對美國的疫情發展還是很樂觀的,我的大學同學群里發起了一個競猜活動,下注美國疫情最終確診病例,有賭兩萬的,我賭了四萬,而下注最多的是五十萬,當時被大家嘲笑是悲觀主義者。現在的數字比最悲觀的還要悲觀十倍以上。到3月中旬,美國的確診病例開始大幅增加。國外疫情的迅猛發展,讓中國政府在<b>3月28日</b>,以一紙《關于暫時停止持有效中國簽證、居留許可的外國人入境的通告》把所有外籍人士擋在了國門之外。同時開始實行“五個一“航班政策,即一個國家一個航空公司在一條航線上,一周只能有一個航班的政策,使直飛中國的國際航班從正常一周超過1500班次驟降到108,往返中美的直航航班更是從一周80多班次驟降到4班。而中國在美留學生就有45萬人,每周只能有1000人直飛回國,因此回國機票變得一票難尋,價格從平時的幾千元飛升到幾萬元,甚至有人組群以20萬元每人的價格包商務用機回國。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3月28日外交部禁止外籍人士入境規定</b></h5>   因為這段時間有不少海外人士回國躲避疫情,其中極少數人不遵守國內防疫規定,致使國內出現了一些“祖國建設你不在,千里投毒你最快”的風向,更是讓我打消了“回國添亂”的念頭。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3到4月份國內輿情對回國人員不太友好</b></h5>   這段時間,我只能安心在家抗疫,珍惜這段非常難得的和太太女兒朝夕相處的日子。女兒從3月底便從大學回家遠程上課,太太也開始在家上班。一家三口開始了4個月的天天大眼瞪小眼的生活。到4月初,紐約、芝加哥等大城市的疫情徹底爆發,出現了和武漢初期類似的防疫物資緊缺的現象,我們又再一次捐款捐物,這次是從國內采購口罩、防護服捐給當地的醫療衛生和公共服務機構。兩個月時間,滄海桑田,時事輪轉,真是讓我們在美華人打了上半場,再打下半場。<br>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當地華人協會給美國敬老院捐獻口罩</b></h5>   轉眼到了7月初,國內的疫情完全穩定了下來,而美國在5月份疫情有所好轉后,過快地執行了放開政策,導致疫情在6月份出現強烈反彈,單日確診人數一度上升到7萬多人。此時,外籍人士來中國的限制也開始松動,新政策說明在國內有急需商務和科研工作的外籍人士,重新申請中國簽證后可以來華。而“五個一”航班政策也開始放寬,國家民航局開始實施航班獎勵和熔斷機制,國際航班數量在慢慢增多,這讓我開始動了回國的念頭。<br><br>  我所在州屬于中國住芝加哥總領館管轄區,此時所有業務已經對大眾關閉,有急事必須預約。給芝加哥領事館打電話,永遠也接不通。發電子郵件詢問,倒是回復很快,所需事項交待得非常清楚:需要省級的商務廳或外事辦給我開具邀請函,說明必須赴華理由,然后我把材料發給總領館,經審核批準后到領事館重新辦理簽證(不必本人,可以代辦)。我將此信息反饋給國內的公司,公司非常積極,馬上就向省商務廳打報告要求出具邀請函,不到兩個星期時間,在7月23日就將邀請函辦好,掃描件送到了我的手上。<br><br>  就在辦手續的過程中,7月21號美國政府突然要求中國住休斯頓總領館在72小時內關閉,引起一場重大外交風波,也讓我嚇出一身冷汗,幸虧沒有關閉芝加哥總領館。同一天中國政府也頒布了更嚴格的回國新規定,要求所有回國旅客必須提供5天內的核酸檢測報告,各國大使館可以根據所在國具體情況,決定開始執行日期和具體流程。中國籍旅客必須連續14天在微信健康碼(國際版)上登記自己的健康狀況,并上傳核酸檢測報告, 漏掉一天便要重新算起,直至健康碼中間出現一個綠色小飛機符號,否則無法登機。規定沒有明確提對“非中國籍”旅客的要求,也為我后來在機場的驚險遭遇埋下了一個伏筆。<br>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7月21日發布來華人員必須提供5日內核酸檢測報告的規定</b></h5>   此時我像一個無頭蒼蠅一樣在網上尋找一切可能的8月初的回國機票。由于時間較近加上航班很少,直飛已經不可能,必須從僅有的幾個城市轉機。最討厭的是,很多航班經過的城市明明不允許轉機,但還是能在購票網站、甚至航空公司官網上搜出來并且下單。因此我必須萬分小心,多方確認才敢下手,以免發生到了轉機機場被滯留的情況。這種情況已經在新加坡、瑞士、埃及等多地出現。正當我抓瞎的時候,7月22日收到公司的消息,說可以在國內買到瑞士航空公司8月1日從紐約出發經瑞士蘇黎世轉機上海的出票,價格很貴要36000人民幣,由于票非常搶手,公司決定馬上幫我拿下。7月23號拿到邀請函的掃描件后,馬上發給芝加哥領事館,當天收到回執說開始審核我的材料,但沒有說需要幾天。此時離我的航班只有8天時間了,而我在網上看到網友說,在其他總領館的審核時間要兩個星期,因此我心急如焚,在7月24號又發郵件說明事實,希望可以加快辦理。很快收到回郵說:“我們沒法保證在8月1日前完成審核過程。”接到郵件那一刻真是一盆冷水當頭澆下,但此時只能死馬當活馬醫,走一天看一天了。沒想到7月27日周一下午突然接到領館來電,說他們特事特辦,周末為我加了一下班,已經和國內完成資料審核,讓我7月29日早9:30到芝加哥辦理簽證。我不禁欣喜若狂,趕緊購買了8月1日從小鎮經芝加哥轉機到紐約的飛機。28日,趕著登機前5天的時間節點到當地會議中心做了一次核酸檢測,沒想到做完后,被告知結果要5-7天才能出來,也就是說最早也是8月1號我登機的那天才能拿到結果。我很不甘心,跑到鎮醫療健康中心,又做了一次核酸檢測,這里只要24小時就會收到結果,總算讓我放心一點。順便說一句,兩次檢測都是免費的。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美國“不下車”核酸檢測設施</b></h5>   7月29日一早全家奔赴芝加哥,女兒興奮異常,她從3月底就一直呆在家中,已經憋壞了,這給了她一個出去放風的最好借口。來到位于市中心的總領館,停好車,周圍一眼望去,絕大多數人都帶了口罩,室內環境下100%都帶了, 室外大街上也有80%的人帶著口罩。而在我們那個小鎮,室內90%的人帶口罩,而室外最多20%帶。看來大城市的人還是要緊張一些。簽證過程一切順利,工作人員態度非常友好,而且特殊時期免了120美元的簽證費。但是只給了我一個3個月內單次入境的M商務簽證,每次入境的停留時間也只能是90天。取到簽證后,我們又去了芝加哥著名的購物圣地密歇根大街豪華一英里(Magnificent mile)逛了半天,晚上去唐人街的西安小吃店來了一頓羊肉泡饃、肉夾饃和biangbiang面,然后就開開心心地回家了。在回家路上,收到短信,我的核酸檢測為陰性。YEAH!!!<br>   8月1日一大早,告別了妻女,從小鎮飛芝加哥,小飛機上竟然滿員,到達芝加哥機場是早上9點,機場熙熙攘攘、人聲鼎沸,如果不是大家都帶著口罩,完全看不出美國在每天六萬確診病例的大疫情中。由于航班時間和價格問題,我沒有直接飛紐約肯尼迪國際機場,而是飛到不遠的拉瓜迪爾國際機場。本來查好兩機場間有直達大巴,沒想到落地后發現大巴因為疫情停運。只好叫Uber, 很快來了一個華人面孔的司機,用磕磕巴巴的英文和我打招呼,搞得我都想直接開口和他說中文了。在車上攀談起來,才知道他是吉爾吉斯坦人,一路上聽他滔滔不絕地講述黑人乘客的粗魯、亞裔的安靜、拉丁裔的熱情、白人的冷漠,25分鐘的路程很快就到了。紐約到蘇黎世的飛機是晚上8:40的,而我下午2:00就到了機場,柜臺要到5:30才開始辦理值機。我只好靜靜地等了三個多小時,也因此排在了隊伍的最前面。排隊的人里面有80%是中國人,都是去瑞士轉機回上海的。<br><br>  終于開始辦理值機了,我走向柜臺,是個黑人小哥,上來沒看我的任何證件,第一句話就是“給我看你的健康碼!”我趕緊解釋我不是中國公民,不需要有健康碼。我還一個勁兒給他解釋,我的簽證是兩天前剛拿到的,總領館人員說我去中國的手續已經齊備,我有國內的省級邀請信和核酸檢測報告。但是他一句話也聽不進去,就是堅持說沒法給我辦理值機,否則瑞航會被中國政府懲罰等等。我當時感覺心跳開始加快,頭上開始冒汗,趕緊壓壓火氣,要求和他的上司談談。他便叫來了一個中年婦女,她也是完全同一套說辭,堅決不給辦理。我靜下心,想到網上找到21日新規的英文版,但是在中國駐美大使館的網站上,只能找到中文版,完全沒有英文版。我起碼找了40分鐘,發現大使館的網站的英文版和中文版差別很大,英語版的內容少了很多。我只好拿著中文版的規定去找那個經理,她很惱火地對我說:“你覺得我能讀懂中文嗎?” 此時長長的值機隊伍都沒人了,離起飛時間只有1個多小時,我已經徹底絕望了,開始搜索回家的機票。<br>   突然,一個長相和善(其實她帶著口罩,只能看見眼睛)的亞裔大媽把我叫到她的柜臺前,大概是看我可憐巴巴的,讓我把情況給她再解釋一遍,然后給瑞航在中國總部發了電子郵件詢問具體規定。當時是北京時間早上6:30,我完全沒報希望會等到回郵。正當我又陷絕望的時候,大媽突然一拍桌子說道:“我想了一下,你有核酸檢測結果,你有中國政府給你的最新簽證,你有省政府的邀請函。我就拿你做一個實驗吧,我給你出票。What the Fxxk!” 人生頭一遭,從一個大媽嘴里說出的罵人臟話聽起來如同仙樂,我驚喜之下,說謝謝的時候都帶顫音了。她接著說:“如果在蘇黎世的瑞航人員不讓你登機,你就把我剛才的話對他重復一遍。”, 我問到:“也包括那句What the fxxk嗎?”, “Sure!!!!”, 哈哈哈,愛死這個大媽了!拿到登機卡,離起飛只有不到一個小時了,我邊連連道謝,邊向安檢口跑去。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飛機在紐約La Guadia機場降落</b></h5>   帶著在瑞士被攔下的擔憂,經過7個小時的飛行,順利降落蘇黎世機場,蘇黎世在阿爾卑斯山的北麓,雖是盛夏山頂還是能清晰看到一片白雪皚皚。瑞航的工作人員非常專業,我把我的情況和他們一說,他們馬上指出,像我這種情況不需要14天的健康碼登錄,只需要填寫“掌上海關”的健康申報表就可以了。聽完后我心里最后一塊石頭終于落地,心中對紐約亞裔大媽默默說道:“你的試驗成功了!”由于要檢查健康碼、健康申報表,還要測體溫,登機速度非常慢,登機隊伍排了一百多米,頗為壯觀。其中大部分是美國過來轉機的。全機只有三四個人穿了防護服,大部分和我一樣,除了一次性口罩沒啥其他防護措施。看樣子大家心理上都不是很緊張。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美麗的蘇黎世機場(網圖)</b></h5>   經過12個小時的飛行,看了4部電影,包括一部非常不錯的講校園霸陵的《少年的你》,吃了三頓正規供應的飛機餐,雖然旁邊還是坐著小留學生,但我沒敢和她搭訕。在我要被口罩繩子勒耳朵勒得發瘋的時候,飛機準時在8月3日上午7:15降落上海浦東國際機場。從8月1日早6點離家,經過4個航班,36小時航程(13小時時差),路上只打了兩個小時的盹,我終于回到了祖國!   飛機停穩后,大家被告知要在飛機上等候防疫人員登機。因為在網上看到有人說要在飛機上等三個小時,因此45分鐘后被要求下機的時候,還是頗為驚喜。在等待期間,有8名旅客被廣播點名,要求他們先下飛機配合防疫檢查,心里也不禁有些惴惴不安,倒不是怕染上病毒,而是害怕飛機上有確診病例,我們成為密切接觸者,會帶來很多額外的麻煩。我在等待期間,幫助鄰座的兩位老人用手機填了海關健康聲明表,其中一位是家住崇明的老太太,不會講普通話,用非常難懂的崇明土話和我交流。幸虧我從小聽得懂上海話,可以連蒙帶猜地聽明白她在說什么,否則還很難幫到她。順便說一下,在整個流程中,不管是在紐約、蘇黎世還是上海機場,不管是在飛機上還是下了飛機,都要用到智能手機和網絡,要通過微信掃碼填好幾個表格,這些對老人和不懂中文的老外是非常不友好的,可以想見他們一路上的忐忑和沮喪。<br>   下飛機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核酸檢測,用一根細細的小棉簽捅到鼻孔的最深處,非常不舒服。我聽見旁邊隔斷里的護士在訓斥那位崇明老太:“不要躲,你老那么躲我怎么取樣!”核酸檢測結束后,便是入境檢查、提行李、過海關等一套常規操作。上海作為國際航班的主要入境地,需要對所有入境旅客進行14天隔離,它的承載能力已經達到了極限。就在我到達的前一天,上海開始新規,對目的地是江蘇、浙江和安徽的旅客實行7+7隔離政策,就是上海隔離7天后,由居住地“無縫銜接”接回,再在居住地隔離7天。因此這三個省的旅客會有單獨的隔離酒店以便管理。我來到“江蘇”等待區,在又渴又餓的情況下等了將近兩個小時后,終于坐上大巴,車上的工作人員在到達前都不知道我們要去哪個酒店,有點大冒險的感覺。路上我一直用高德地圖查看位置,看到大巴從位于上海東南的浦東機場,一路向西北挺進,開了90分鐘后,在靠近江蘇昆山市界的一家希爾頓歡朋酒店停了下來,Hilton Hampton Inn是我們在美國旅游時也經常會住的旅館,印象還不錯,四星級。下車后,先交錢分配房間,價格是<b>500元一天包三餐</b>。房間非常整潔,面積也不小,條件還是相當不錯的。從飛機降落到下午1點入住酒店,沒吃沒喝,歷時近6個小時,所以當聽到還有午飯供應的時候,真是非常高興,強忍著困意,狼吞虎咽地吃完飯,洗了澡,一頭扎進了久違了42小時的床上,呼呼大睡起來。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晚飯放在門外的小桌子上,已經完全涼了,我連送飯時的門鈴聲都沒有聽見。看著外面華燈初上,想著每一小點燈光下就是一個團團圓圓的小家庭,吃著熱熱乎乎的飯菜,談笑風生,而我還有14天完全孤獨隔離的日子,還是有些感傷。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隔離酒店:上海嘉定希爾頓歡朋(Hilton Hampton)</b></h5>   隔離期間的三餐非常一般,食物清淡而且很單調,重復性很高,特別是早餐,又沒有什么湯水,讓人難以下咽。隔離期間不允許叫熟食外賣,這點讓我非常失望。但可以收快遞,可以買一些零食和水果,不能是辛辣、刺激、易壞的食物。我第二天一早就趕緊試驗了一下,用的是“京東到家”一小時服務,從隔壁的沃爾瑪買了一些小吃。結果泡椒鳳爪和老酸奶不合要求被扔掉了。第二天,打電話給前臺仔細了解了“圣意”,又買了7件東西,這次全部過關。大概前臺也被大家問煩了,第三天下午給我們送來一個傳單,詳細說明了什么可以買什么不能買。其中不能買剃須刀、工具刀、玻璃瓶和易拉罐裝、繩子類物品的規定讓我忍俊不止。這肯定是怕我們隔離期間腦子出問題,做出傷害自己、自絕于人民、給防疫大業找麻煩的傻事。發給我們的防疫物資里,還有一大包消毒粉,要求每次上大號后必須放入5小勺消毒粉,蓋上蓋子,等30分鐘再沖掉。聽上去是不是有點惡心?! 本來很擔心味道的問題,結果發現只要消毒粉一倒,滿屋子都是消毒粉的味道,蓋過一切其他味道。<br>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午飯晚飯還不錯,但單調、重復性高</b></h5>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每天一樣的簡易早餐,連咸菜都沒有</b></h5>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快遞食品和物品的規定</b></h5>   7天的日子說快也快,我給自己安排了不少事情,寫了這篇文章的草稿,看了40集又色情又血腥的美劇《權力的游戲》,為了保持“得來不易”的體重,用在美國就買好的拉力皮筋堅持鍛煉。由于酒店正好在上海虹橋機場的降落路徑中,每天可以趴在窗口上看二百架飛機從頭上轟鳴而過,而且高度很低,能看清尾翼上航空公司的logo, 每當碰到我不認識的,就趕緊到網上搜索一下,7天下來,飛過去一千多架飛機,我也增添了一個分辨航空公司logo的本領。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每天要看一百多次的飛機降落,這架飛機是東方航空!</b></h5>   8月8日,又給我們做了一次核酸檢測,10天之內我已經做了4次。如果一次測試的可靠性是70%,經過我吃飽了沒事干后反復驗算,四次下來可靠性提高到了99.2%。8月9日,接到通知,我們將于10日早8點結束在上海的隔離,轉場徐州。在此之前要填一個長途汽車公司的乘車登記表,獲得一個乘車碼。8月10日,因為時差加上比較興奮,5點多就醒了,收拾好行李,吃過早餐,等待下樓辦理退房手續、領取核酸檢測報告等等。外面陽光明媚,馬路對面平時看上去普普通通的餛飩店、生煎包店、上海特有的菜飯等美食小吃店,讓我使勁吞口水,好像有了前所未有的吸引力。<br><br>  經過1個小時的車程,來到昆山花橋會展中心,這里是江蘇省隔離轉運中心。江蘇13個市都在設有轉運區域供我們暫時停留休息。下了大巴,空曠的會展中心里站著好多身穿防護服的工作人員,人數遠遠多于隔離人員。在徐州等候區,提供了牛奶、礦泉水、梳化餅干等。等了一個多小時,11點整我們12個目的地是徐州的隔離人員終于坐上了徐州派來的大巴。車上有兩個司機,兩個衛生防疫人員和一個警察。一上車,就告訴我們,六個半小時的行程,因為休息區不歡迎我們大巴停留,所以不會停車,一站到底。在車尾用簾子圍了三排座位,如果誰實在憋不住,就發一片成人尿不濕,自己到簾子后面解決。聽到后,我非常后悔在中轉區喝了一盒牛奶。還好,一路上,只有一個小伙子問防疫人員要了一片尿不濕,其他11個人都堅持了6個半小時沒有方便,包括一個5歲的小姑娘和她60歲的奶奶。<br>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昆山會展中心徐州轉運區</b></h5>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大巴上用簾子隔出來的如廁區</b></h5>   下午5:30,大巴在徐州市區外下了高速就停到路邊,原來所有來徐州隔離的人要根據目的地分到5區5縣分別隔離,在高速下口已經有五、六輛閃著燈的救護車等在那兒,都是嶄新瓦亮,還標明了“負壓”。我心中還有些小興奮,年過半百還沒坐過救護車,這次要好好體驗一次。這時一個防疫人員扯著嗓子喊:“開發區的跟我走!”把我和一個臺灣來的半導體專家帶到十幾米之外單獨停著的車前,這是一輛我見過的最破爛的救護車,雖然能依稀看出救護車的樣子,但沒有藍色頂燈,車身也破爛到無法形容,車里所有的設施都拆掉,留下兩個破爛的座位,好在車上的空調非常給力,我的第一次只好那么將就了。因為正值晚高峰,7公里的路開了45分鐘,終于來到我們的隔離酒店。酒店不像上海的歡朋那樣是個獨立的樓,大門兩邊還有無數飯店和超市,人來人往熙熙攘攘,我很好奇他們知不知道這是一個被征用的隔離酒店?這時,一個身穿防護服、背著巨大消毒液箱、手拿長長噴頭的工作人員走到車前,讓我倆下車后,先是沖著行李一頓猛噴,然后讓我們向后門走去,她跟著我們,把我們走過的每個腳印都進行了消毒。轉到后門,因為沒有電梯,我們拎著大行李箱爬到三樓,進入房間。房間面積不小,但地面和家具表面厚厚一層灰,一來是因為樓道里為滿足隔離要求進行的改造工程,二來也是因為疫情酒店很久沒人入住了。電視遙控器也不靈了,打開電池蓋,發現電池已經滲出電解液,腐蝕了觸頭,更加驗證了很久沒有住人的猜想。雖然徐州隔離酒店的條件比上海差了不少,但是便宜啊,<b>吃住一天是300元</b>,比上海便宜了200元。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這輩子見過的最破的救護車</b></h5>   徐州的三餐供應量明顯比上海大很多,而且口味更重,不少菜還蠻辣的,花樣也多,感覺要更好一些。但對收快遞的要求也更嚴格一些,除了水果,連零食都不讓送進來。因為酒店位置有點偏僻,我在唯一可以1小時送貨的水果店下單買了桔子、夏黑葡萄、荔枝,大概45元。結果店家打電話說三樣都沒貨,讓我退單。雖說我對這樣的服務頗為惱火,但我實在是想吃水果,就告訴店主:“我相信你的誠信,看你那兒還有些什么,大致按45元給我湊一份送來吧。”后來他們送來了兩個梨,一盒西瓜,一盒黃金密,兩盒巨峰葡萄,我也沒有估算一下它們的價值,這種時候有的吃就謝天謝地了。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徐州隔離期間的午飯和晚飯</b></h5>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徐州隔離期間的早餐,比上海好多了</b></h5>   在我入住的那一天,我的房門外就貼了一個條子,寫著解除隔離的日子,但我完全不能踏出門口一步,腦袋都不敢往外伸,因此沒有看到。因為我是10日下午6點多才入住這個酒店,所以一直不確定“隔離7天”到底是到17號還是18號,又不敢多問,一直到16日下午他們通知我17日早就可以解除隔離,才長長舒了一口氣,這個時候才意識到早一天的自由也是那么寶貴!16日又給我做了一次核酸檢測,將可靠性提高到99.8%。17日早,在拿到檢測結果后,我們被允許解除隔離,離開酒店自由活動! 18號一早,健康碼也從紅色變成了綠色, 終于自由了!!!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蘇康碼紅碼變綠碼!!!</b></h5>   回顧這次回國的過程,就像坐在一艘漂洋過海的慢船上,歷時6個月,雖然過程漫長,歷經險阻,但在大家的幫助下,加上一些運氣和堅持,終于有驚無險,最終成行。感謝鄰居的熱心腸、公司的協調努力、芝加哥總領館的加班、區人才辦和省商務廳的幫忙、機場瑞航大媽的善良和擔當、國內防疫人員的辛苦!最后特別感謝為了排解我的孤獨天天和我視頻、看我直播吃飯的太太和女兒。因為你們,人間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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