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欣喜的色調里,不曾改變什么——深碎的白。</p><p> 碎白</p><p><br></p><p> 歸根結底,盤根錯節里的星星點點的真實推動著九月的帷幕拉開。它。一零年的九月,希望在天空里出現了一點溫暖的顏色,于是我就等了它很久。我期待的畫面就是那么簡單,我期待這一點溫暖最終會占據所有的畫面,我期待了很久,而那樣的畫面最終沒有出現。我像一個蒙著眼睛的孩子,在如此空曠的美麗面前睜開了眼睛。光景在目光里不翼而飛,逐漸深白,直至碎白,背景里空無一人。就像是鏡子里的人永遠看不到自己的背面。雨點飛舞,霧氣在遠處縈繞,它們一起組成了層次分明的畫卷,并且心安理得的在天地之間展了開去。我想我在畫中,并非游走,只能矗立。</p><p><br></p><p> 在暗夜里傾訴一種聲音,慢慢陷落,沉入,細細碎碎的雜想,淺笑,靜默。只在今昔,每一個元素都沒有再隱藏了。沒有跳躍的音階,在眾多的聲音里,只剩下最后一種,就是從容,從容在沒有一點雜色的藍天里。就如同是有某種約定,在一次轉身的片段里,藍天,白云,如同想象中的美好。暗藏著多少希望的藍圖,逐一鋪展,逐一收攏,然后丟棄在夏日的暖風里。可是有許多的細微末節,隨著陽光的來到而消失不見了。九月的盡頭,它們伸出窗外,沒有緣故,卻有著方向。碎落成白。是獨有的顏色。我說我看到一些,看不到一些。我對自己說未完,待續。。。</p><p><br></p><p> 在一切還沒有來到的時候,我曾經抱怨過夏天的短暫,在可以被想象的現在,我想起它的形狀它的溫度,在無法觸碰的邊緣,我的遲疑原來是不知所措,而在九月無法去估計的安靜的等待里,在笑容和沉默中——卻已經有足夠的理由可以好好記得那個夏天了。在我的目光所能望及的范圍里,我站在那里,放下了很多的思考,所以也無法知道最終想要注視的能否看得清楚……在這個淡忘了距離的高度,有著默不作聲的種種,于是我問自己說,你會開心么,以為日子,就該是這樣吧。靜淡的、沉溺的、習慣性忘卻的。碎白與深白之間模糊了九月。</p><p><br></p><p> 最深的白張揚了九月。一些事終將廢棄,日子每日蒙塵,你如何輕撣浮灰,仍有殘疵黑跡服貼于上。那會是記憶里,任憑你如何甩出潔凈濕布都拂拭不去的黑洞。我把話語都丟棄了,我寧愿它們都沒有細節,也許,還有很多片段都已經錯位了。九月的城市,眼下的城市,天空高而且遠,閉上眼睛,常常想起一些不完整的片段,如同誰的腳步,清晰可見,有時候只是是來回,有時候干脆成了游離,醒來的間隙里我小聲的說起九月,哪怕它只是一個被掛起來的愿望。誰都明白離九月的盡頭都還有一些時日,在那白色而單一的背景下,是花開。</p><p><br></p><p> 厚重的白。逐漸疊加的情愫,愈加真切,隱忍的擱淺,看不出每一種色調的相貌。藍色之下,突然看見它們的影子。九月里碎白的白,幻變里是碎片的風景,沒有出乎意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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