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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年前的初中記憶--七連三排

吹笛捏眼

<p>一</p><p><br></p><p>常言道光陰如箭,歲月如歌,好像昨天我們還是十四五歲的少年,今天成了大叔大媽,50年的時間好像似乎一跨就過去了。</p><p>看著日歷,一頁一頁的快翻到8月15日,不覺得想起了半個世紀以前的8月15日一1970年8月15日那一天是我們初中開學的日子,此時我們小學畢業已經一年過去了。</p><p>那一天我們上中學了,我們那個中學上的可是十分的艱難,對于現在的孩子,畢業上小中學是很自然的事情,我們1969年小學畢業以后,就沒有中學可上。</p><p>烏魯木齊南站沒有中學。烏魯木齊鐵路上僅有的三所中學都離我們很遠。過去南站的小學畢業生都是到烏魯木齊西站上鐵二中,現在鐵二中把西站的初中生招滿了,再沒有能力接收其他學校的小學畢業生。我們不得不在家呆了一年。</p><p>十四五歲正是美好的黃金時代,我們竟然無學可上,轟轟烈烈的文化大革命正在進行中,這也是那個時代的特征,其實我們還算是幸運的,我們上面的兩屆小學畢業生,即1967年和1968年畢業的也在家里呆了兩年多才上中學不久。</p><p>去年我們幾個同學相聚時曾商議,在入學50周年時搞一次同學聚會,大家在一起見見老同學,會會老朋友,看看昔日的“兩小無猜”有什么變化,我們畢竟曾經在一間教室里學習,面對著同一塊黑板上課,一塊去學工學農。</p> <p>誰承想,一場突來的疫情徹底打斷了我們的計劃,新疆上一次疫情在全國結束最早,本來我們還想到8月份就可以搞聚會了,因為從5月份新疆已經開始有一些活動進行著,餐飲業也已經開始營業。</p><p>誰想到新疆的疫情又突然出現了,7月17號全市停擺按下暫停鍵,停止一切聚集性活動。我們都在居家為國家做貢獻了,不能如期舉行活動,對我們來說是一件非常遺憾的事情,50年不算短,人的一生最多也不過是兩個50年。入學50周年是一個多么具有紀念意義的日子。大家都想借此機會見見久別的同學,看看當年留在彼此中的印象是否還有變化,在聊聊上學期間的有趣往事,回憶回憶我們的學校,我們的老師。聊一下現在彼此的生活,是在家里帶著孫子還是外出旅游,每天早上是出去散步還是打太極拳?還是跳廣場舞?交流一下養生的經驗,策劃一下我們明年是否組團出游,而這一切因為疫情均成了泡影。</p> <p>不過好在我們有幸進入了微信時代,憑借這個平臺,也可以回憶回憶昔日的情景,八卦八卦一些當年的往事,遺憾的是缺乏當年的照片,只有從網上下載類似的圖片請見諒。</p><p><br></p><p>二</p><p><br></p><p>我們是同學,又都是鐵二代。</p><p>我們不僅是同學而且還有一些共同的屬性,我們的父母都是來自祖國各地的建設者,為了新中國的鐵路事業。響應偉大領袖的號召,繼續修建蘭新鐵路。他們奮戰在戈壁深處經歷了千辛萬苦,越過烏鞘嶺,走過河西走廊,從紅柳河進新疆,一路向西跨過天山。將鐵路修到了烏魯木齊。我們這些鐵二代也跟著父母來到了烏魯木齊。</p><p>從蘭州武威柳園哈密鄯善,都留下了我們的足跡。我們聽著火車的汽笛,看著來往的列車,很多人的名字叫蘭新,新蘭,肅蘭。我們的父母來自五湖四海,我們的家長從白雪皚皚的東北到風景秀麗的江南水鄉,就我們班來說父母都在鐵路上工作,最多有一兩個軍隊子女。因此我們講話都是標準的普通話。這也是烏魯木齊鐵路局孩子們的一個特征。因為鐵路孩子普通話講得好,在我住的那個單元里就出了兩個電視臺的主持人。</p><p>在我們平常的言語里面聽不到“我佛”“端直往哈走"“一勞”“到我房子去”,“樣子樣子”“攢勁的很”“祖撒呢”這一類詞語。雖然地處烏魯木齊,但是在我們的言語中聽不到一點烏魯木齊當地土話的味道。</p><p>因此判斷鐵路孩子還是地方上的孩子,只要一開口說話,馬上就十分清楚。</p> <p>那時候我們不和地方上的孩子們打交道我們叫他們此地猴。有時候放學回家的路上和他們打架。那個時候小孩打架是很常見的,有時候玩著玩著就打起來了。我們自己互相也打架,打得不亦樂乎,但是一說和此地猴打架,立刻就成了一個戰壕的戰友。停止內戰團結一心,一致對外和此地??打架去了,頗有當年國共合作共同抗日之風。</p><p>其實鐵路孩子和地方孩子打架并不是僅在南站有時鐵路局也有,也不僅限于烏魯木齊鐵路局。蘭州鐵路地區西安鐵路地區也有這樣事。</p><p>因為我們有上面所說的很多屬性,所以我們所關心的事情遇到的問題,都有很多共同點。</p> <p>三</p><p><br></p><p>我們這個初中的7連三排,實際上就上了一年半的學,別看我們上了一年半的學,但我們的同學都是從小學三年級一直在這個班里面,還有一些同學從小學一年級就一直在一個班里面一直到初中畢業,因此我們不僅是初中的同學,而且還是小學的同學。這些同學之間的感情還是挺深厚的。</p><p>1969年小學畢業的時候,六年級一共有4個班,上初中班的時候將六四班一分為三分,到了1排,2排,3排。</p><p>雖說是中學同學聚會,實際上聚會的時候連小學同學的也一塊聚上了。</p><p>2,我們的中學。</p><p>我們上中學了,但這可不是正規的中學,而是在我們原小學的基礎上開的初中班,俗稱戴帽子中學,我們還是鐵十一小的學生。不過就是鐵十一小的初中班,那時候都軍事化。年級叫連,我們編為七連相當于現在的七年級。下設三個排。我們是七連三排。初中班開起來了,就是一開始軍訓還沒有上課,每天帶著一本毛主席語錄,學校倒是當時新建了7間教室,但是還沒有完工,沒有門沒有窗,僅用紅磚鋪地的地面四面透風,我們每天就在這樣的教室里集合,學習,大家都席地而坐。</p> <p>早上例行的早請示,唱東方紅,學毛主席語錄,背誦老三篇,接著就是軍訓,軍訓的場地也不固定,有時候在學校的操場,有時候到火車上的站臺,有時候又到車站后面的小會場。立正,稍息,向左轉向右轉齊步走,這些動作我們反復練習。</p><p><br></p><p>四</p><p><br></p><p>現在開學了,我們的教室呢?</p><p>最早鐵十一小學僅有一所小學磚木結構的學校。大小一共8間教室,開6個年級就相當緊張。1965年我們上二年級的時候是二部制,當二年級三個班分別是二甲班二乙班二丙班。每天上半天的課,一次上5節課。半天在家里面做作業。</p><p>到了1965年秋天,我們上三年級的時候改全日制,但是沒有教室,不得不去鐵道西邊的一所舊房去上學,那間房子很大,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蓋的,里面隔成了好幾間教室。我們和這所房子有緣。10年以后我們又到這所房子里邊兒來,不過不是在這房子里面干活兒,是到三段接受再教育,這所房子又改成了三段的小工廠,在這里面進行汽車修理和一些簡單設備的制作維修。</p><p>教室有了,但是沒有桌椅板凳,全靠自己帶,用椅子,方凳、馬凳做課桌,坐的有小板凳,小馬扎,小圓凳子。這種情況在當時烏魯木齊市的小學中,恐怕也是獨一無二的,</p><p>那個時候鐵道那邊還沒有那么多的房屋,我們學校不遠,就是一片亂墳崗子,為了保證我們的安全,老師不讓我們穿越鐵道,在七段那邊有個涵洞,每天都是從那個涵洞里走過來上學,放學排著隊穿過涵洞。冬天早上上學的時候天還不亮,涵洞里面黑不隆冬的,我們就摸著黑從寒洞里穿過來。</p><p>期間我們還在那里面遭遇一場烏魯木齊的地震,那次地震挺厲害的,一地震很多同學慌著出教室,在門口擠成一堆,一個同學摔倒把胳膊也給摔骨折了。那個房子也有點兒懸乎,好多地方都裂了。</p><p>好在時間不長,也就一個學期我們就搬進了鐵十一小學新的教室。</p> <p><br></p><p>五</p><p><br></p><p>我們的初中就在這些教室開始上課,由于教室不夠我們和小學的學生用二部制。他們上午上課,我們下午上課。每天下午5節課,第一節課是老三篇天天讀時間,最后一節是自習課,用于學文化課的中間三節課,我們上文化課的時間還沒有現在小學生多。因為課程時間有限,歷史課地理課都沒有開,因此我們這一批的學生在文史知識上就比較貪乏。</p><p>我們的老師</p><p>我們第1個班主任是一個姓萬的女老師,上海人個子不太高是個大學生,帶著一副眼鏡文質彬彬的,我們一開學就帶著我們學習和我們一塊兒參加軍訓,這個老師由于是上海的,她的穿著還是很潮的,穿著一件那時候不見的夾克衫,后來教我們化學課。</p><p>沒多久,又換了一個班主任,也是一個大學生,據說來自某工務段,可能他也剛接受完工人階級的再教育,他臉色有點黑黑的,腦袋不大,一進教室先自我介紹在黑板上寫下劉興務三個字,剛開始來的時候還穿著一件勞保羊皮大衣,天天晚上帶著我們辦學習班,抓階級斗爭,后來也教我們化工。說話時方言較重,特別是在講化工的時候,給我們印象最深的就是化學變化物理變化的區別,他舉例子舉的鋼鐵--生銹,麥子--磨成面。這兩句話用他那濃濃的方言一說,給很多同學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這個老師也是挺敬業的,他教化學課,那個時候學校都沒有化學實驗設備,他拿自己的工資去買一些化學實驗儀器。</p> <p>教數學的劉志蘭老師,這位中學老師很有耐心,有些時候我們問的都是小學的課程,照樣耐心的給我們講解。我們都上初中了,有時候連分數的計算還不清楚,也弄不清什么是最小公約數,最大公倍數。</p><p>中學的數學從正負數開始講起,一開始我們還基本適應,能跟得上,后來一下就跳到了一元一次方程,過去的教材在講一元一次方程之前講很多的整式運算,合并同類項等等,現在全部都給免掉了,一上來就是方程很多同學根本就沒聽懂,也不適應,一堂課下來,聽懂的沒有1%。那一堂課老師講完以后留了作業,3道一元一次方程題,但是全年級百十號人僅僅交上了一兩本作業,讓劉老師非常的糾結,有什么辦法呢?教材就是這樣,那時候的教材都提倡少而精,把一些合理的課程也刪掉了,講起來不連貫。老師教的困難,學生學的吃力。</p> <p>劉興務老師沒當幾天班主任,后面又來了一個孫靈芝,這個老師有著年輕人的朝氣,口齒利落,而且擅長革命樣板戲,對京劇略知一二,說起西皮流水二黃老生小生花旦講得頭頭是道,特別是教唱那個智取威虎山里邊的小常寶唱段:</p><p>“八年前風雪夜大禍從天降,座山雕殺我祖母擄走爹娘。</p><p>夾皮溝大山叔將我收養,爹逃回我娘卻跳澗身亡娘啊。</p><p>避深山爹怕我陷入魔掌,從此我充啞人女扮男裝。</p><p>白日里父女打獵在峻嶺上,到夜晚爹想祖母我想娘</p><p>盼星星盼月亮,只盼著深山出太陽</p><p>只盼著能在人前把話講,</p><p>只盼著早日還我女兒裝</p><p>只盼討清八年血淚賬,</p><p>恨不能生翅膀,持獵搶</p><p>飛上山崗,殺盡豺狼”</p><p>孫老師唱的有板有眼,我們也學的有模有樣。開會前唱一段真是蕩氣回腸。</p><p><br></p><p><br></p> <p>這位老師還是一位共產黨員,階級覺悟也比我們要高,時刻以階級斗爭的眼光看待著學生中的思想狀況,關注著階級斗爭在七連三排中的反應。那時候小孩們玩一種游戲,在地下畫個田字,然后石頭剪子布,誰贏了就寫一道,看誰先把字的4個框子填滿,這4個字是天下太平,這游戲在我上小學時候就有一直都在玩。</p><p>忽然一日孫老師發現,這個游戲也是有問題的,這不是在宣揚劉少奇的階級斗爭熄滅論嗎?階級斗爭這么復雜,怎么會天下太平?一則小孩的游戲上升到了階級斗爭的高度,這也是那個時代的特色。</p> <p>白桂村老師教電工課。我們第一節課他從1840年的鴉片戰爭講起來講,我們中國為什么落伍了。第二節課就給我們講電路圖上的符號。第三節課我記得就開始講串聯電路和并聯電路,那個老師講得很仔細,將串聯電路有什么特點,他在黑板上畫了幾個燈泡,然后有看怎么把它們連起來,講得非常細致,一般人應該是聽懂了,講完以后,他畫了二個串聯電路圖,開始提問下面的同學哪一個是串聯電路,哪一個是并聯電路,沒有人回答,又問了兩遍,也沒有人回答,他拿起作業本開始點名兒,我記得他點了三個,四個結果來回答都是錯誤的,這老師有些沮喪,他說誰有不同的觀點說出來,有一個同學舉手回答正確,可惜呀班上50多個學生,只有一個學生聽懂了。</p><p>文化革命前的中學物理課一般是在初二才開,講到電學也都是快上初三了,而我們現在在家里荒了一年多號,實際的文化水平也就是小學四五年級。直接講這些,確實有些深奧。</p><p>白老師不僅在課堂上講電工課,他還很關心喜歡電工的同學,他把自己的一本《少年電工》給我們在課余電工實驗用。那本書可以說是我們的啟蒙讀物,里面的變壓器,電動機電鈴我們都自己動手做過,在那個年月確實也豐富了我們的業余生活。</p> <p>還有我們的政治課是一個姓金的老師,他年紀比較大40來歲,講課也比較實際一些,有時候跟我們談談國際國內形勢,講講學校的情況。</p><p>軍體課老師已經記不清他姓什么了,但是他的語音是標準的新疆話,這個在我們的印象中是很深的。那個時候體育叫軍體,因此上課的時候就練練隊列跑跑步。那個時候學校也沒有多少體育器材,籃球,足球都很少,場地也少,這個學校就沒一個像樣的操場。</p><p><br></p><p>六</p><p><br></p><p>我們學校那時候除了老師還有現在學校所沒有的解放軍宣傳隊,工人階級宣傳隊。簡稱軍宣隊工宣隊,他們都是響應偉大領袖的號召,到學校里面,幫助學校斗批改的。</p><p>軍宣隊有兩位軍代表,一位姓肖,個子不高,好像是個甘肅人,還有一個姓李,你講話有點天津口音,這兩個軍代表在軍訓的時候,輪流給我們上軍訓課,講隊列的要求。</p><p>平常我們上課的時候,有時候也到班里面轉一下。那個時候如果哪個學生調皮了,不聽話了,和老師頂嘴了,老師有時候批評的不過癮,就把它交給軍宣隊去,我們那時候沒經歷過什么大事情,也沒見過什么場面,一聽說要交給軍宣隊批評,心里面就忐忑不安。</p> <p>工宣隊是我們開學以后才由上級部門派過來的,一共有4個人,隊長姓孫是個大高個子,還有三位,一位姓宋,一位姓張還有一位,已經忘記他姓什么了。</p><p>工宣隊到學校來主要是搞學校的斗批改,這個和老師的關系比較多一些,我們上課的學生一般很少和他們打交道,他們也到教室里面來看一看,但是如果有勞動課,他們就跟著我們一塊干。</p><p>軍宣隊工宣隊對學校的毛澤東思想宣傳隊抓的比較緊,軍宣隊的李代表和工宣隊的張師傅宋師傅,經常去宣傳隊指導他們排節目。</p><p>盡管當時物質生活貧乏,但精神生活還是挺豐富的。學校領導對校園文藝活動很重視,專門組建了 “毛澤東思想文藝宣傳隊”,利用課余時間排練節目。那個宣傳隊是從各個班級抽調了一些文藝骨干組建而成的,拍的節目質量也是挺高的,那個時候就排演了革命樣板戲里面的白毛女第1場第2場。</p><p>宣傳隊在火車站候車室二樓的會議室登臺演出,人頭攢動,熱鬧非凡。同學們欣賞自己同學演出的文娛節目,很是賞心悅目。</p><p>工宣隊的張師傅是一個喜歡文藝的師傅,他的嗓子也比較亮聲音渾厚,唱的歌有一股男中音,我們都喜歡他到班里來教我們唱歌。他那時候教我們的歌,“一塊銀元血淚斑斑,血淚斑斑一塊銀元??珊弈侨f惡的舊社會”。“天山高又高,雪水長又長,革命的鐵路工人心想北京城,祝福毛主席萬壽無疆”。</p> <p>七</p><p><br></p><p>就這樣我們跨進了中學的學習生活,盡管那個年代課堂上講了不少左的東西,但我們還是學到了文化知識。</p><p>回想這個學期,我們頭頂著烈日參加軍訓,一遍又一遍的練習隊列動作。</p><p>我們又重新挎起了書包,裝上久違的課本拿筆坐在課桌旁。</p><p>三更半夜集合去觀看打空降的軍事演習,隆隆的炮聲抹不去的記憶。</p><p>冒著三九寒冬在馬路邊等幾個小時,歡迎西哈努克親王。</p><p>每天早請示晚回報,祝副統帥健康長壽,副統帥卻在策劃反革命政變真是滑稽。</p><p>時刻不忘解放世界上還有2/3的受苦受難人民,改革以后才發現那2/3的人民過得比我們滋潤。</p><p>到了期末,我們想著經過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經過教育革命,改革了舊的教育制度,興許不考試了。</p><p>誰知照考不誤,語文,政治,電工,數學,都是閉卷考試,好在考場沒那么緊張嚴格,偷看幾眼抄一下鄰座的答案也無所謂。</p><p>軍體課考試比較特殊為野營拉練,時間是1971年1月20號。這也是最后一門考試,完了以后我們就放寒假了。每人準備一個小背包,像解放軍背包那樣用背包帶豎二橫三扎好,早晨出發冒著數九嚴寒,從學校出發,行走在下面的過境公路上。到烏拉泊的一個解放軍營地。</p><p>中午我們到了解放軍營地,那里的解放軍為我們準備了開水咸菜,我們稍事休息以后,返回到學校。這一趟來回有十幾公里,也確實夠累人了。</p><p><br></p><p>八</p><p><br></p><p>那一年半的中學時光,匆匆而過,沒發畢業證,沒有畢業典禮,也沒有留下畢業照,我們便走完了初中的路,踏上了人生的又一旅程,一部分上了高中,一部分在家待業。</p><p>三年后我們又同時成了沙灣知青農場的知青,一部分在鐵路第三工程段接受再教育,一部分在烏拉采石場接受再教育。</p><p><br></p><p><br></p> <p><br></p><p>歲月在流走,青春不再來。</p><p><br></p><p>幾度風雨,幾度春秋,春去秋來,寒來暑往。</p><p>一年又一年不知不覺50年過去了。五十年歲月不算短暫,不變的是那時結下的友誼地久天長!</p><p><br></p><p>2020 08 1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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