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隨著時間的推移,多數人在部隊鍛練了3——5年后,復員回到了家鄉。當時正值人生中的22—25歲黃金年齡,有人走上公檢法崗位、有人走進了醫療教育系統、還有的人去了企事業單位。事業有成,家庭美滿幸福。</p><p class="ql-block"> 還有一些愿為祖國國防亊業貢獻終生的人,始終堅守在軍人的崗位上,不離不棄。</p> <p class="ql-block"> 這個戰友通訊錄是在1989年12月份形成的,距今已有三十多年。那個年代用的是固定電話機,勾通起來沒有現在方便,但是仍然擋不住戰友之間的情感交流。</p><p class="ql-block"> 工建52師在1972年底從陜西寶雞、咸陽(127團);西安、安康、蒲城(110團);渭南地區(118團)分別征招一大批青年入伍。西安地區西郊和東郊參軍的人數較多,在這些年輕人中,部分人是來自本市工礦企業的青年工人,多數人都是直接從應屆(1972年12月中旬還在校上課)高中生中選拔入伍的。那年代,上大學不考試,實行推薦制,名日工農兵大學生。</p><p class="ql-block"> 當年這些17—20歲的年輕人,有朝氣,有文化,接受新事物能力強,不但給部隊增添了新鮮血液,而且是一大批文化素質較高(部分人在工廠已掌握精湛機械操作技能)的城市兵。特別是在部隊機械化加工、機械化施工、文體活動、文化宣傳交流等方面,做出了積極的貢獻。</p><p class="ql-block"> 今天把它用美篇的形式再現,目的就是讓更多的戰友看到,更廣泛的傳播,有利聯系。</p> <p class="ql-block"> 這張照片是(1989.12.24)西安地區戰友聚會時的合影,由白西亞任攝影師。統計照像人數是149人,我們也一直是這樣認為的。但是亊后復核,發現當時參加照像的人數應該是150人,因為我們還有一位戰友是帶著孩子來參加聚會的(第一排左19)。</p><p class="ql-block">攝影:白西亞 ↓</p> <p class="ql-block"> 110團籃球隊合影</p><p class="ql-block">前排: 林繼安(右一)、 李晉閩 (右三) 、于建華(右四) 、</p><p class="ql-block">后排: 浮建勇 (右一)、梁東成(右三、山東人)、張保民(右四)、 董振升(右五)、</p><p class="ql-block"> 由于相隔時間較長,信息又不夠暢通,難以為全,若有知情者,乞賜補上為盼。 ↓</p> <p class="ql-block">52師排球隊赴四川成都訓練留影</p><p class="ql-block">第一排:體工隊指導員(右一)、教練員(右二 右三 右四) 、體工隊莫隊長(右五)。</p><p class="ql-block">第二排:排球隊副隊長 鄧雄 (右一)、 排球隊隊長 孫長彪 (右三)、 體工隊副指導員 楊森 (右四)、 白西亞(右六)。</p><p class="ql-block">第三排: 陳勇(右一)、 黨美玉 (右三)、 孫樹卿(右四)、 康保利(右五)。</p><p class="ql-block">第四排:體工隊 上士 (右一)、郭胖子(右二)、 趙成林(右六)。</p><p class="ql-block"> 體工隊由籃球隊(男子)、排球隊(男子)、乒乓球隊(男子)組成。</p><p class="ql-block"> 從1973年底去成都訓練,一直到第二年(1974年4月)結束。↓</p> <p class="ql-block">排球隊在北京天安門廣場合影</p><p class="ql-block">前排: 陳路(左一)、 黨美玉 (左五)、 鄧雄(左六)、 趙成林(左七)。</p><p class="ql-block">后排; 孫長彪(左一)、 陳勇(左二)、孫樹卿(左三)、 郭胖子(左四、大名沒記住) 康保利(左七)、白西亞(左八)。</p><p class="ql-block"> 說起排球隊,記得在成都訓練期間,四川省女子排球隊和師排球隊(男子)進行訓練比賽,采用三局二勝制。前兩次師排球隊均告負(2 :0 和2 :1),弄得排球隊員好沒面子。師籃球隊和乒乓球的隊員有人嘲笑:連女隊都贏不了,太掉價!</p><p class="ql-block"> 第三次師排球隊主動與省女排聯系,欲再切磋切磋球藝,順便撿驗成都訓練成果。但提出要求是在室外場地進行比賽。專業的球迷都知道:室內場地是木地板,平整,稍有彈性,隊員敢摔也敢做撲救動作;而室外的場地,是由三合土壓成,場上隊員比賽要受陽光,風力風向的影響,土質是硬的,做撲救動作比在木板地上的動作要難!師排球隊一直都是在室外場地訓練,相對場地狀況熟悉一些;而省女排隊卻一直都是在室內訓練館訓練,她們敢摔敢撲救的動作是在室內球場,對室內球場更適應一些。排球比賽需要翻滾救球,而在木地板上翻滾和在三合土上的翻滾救球完全就不是相同的感受。比賽的結果不用說,肯定是師排球隊贏,而且還贏的相對輕松。↓</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這張是在成都體育場訓練前的休閑照。由部分籃球隊隊員、乒乓球隊隊員以及排球隊隊員合影。</p><p class="ql-block">最后一排: 谷阿利(左一)、 黨美玉(左二)。</p><p class="ql-block">第二排: 趙成林(左二)。</p><p class="ql-block">第一排 : 李建國(左六)。 ↓</p> <p class="ql-block"> 第一次手握重60斤左右的風槍鉆,頭戴柳條編制成的安全帽,口捂一般的口罩(沒有護目鏡,也沒有N95口罩,更沒有專用防塵設備)。8個小時需要打32個深約1.5—2.0米眼孔(安放炸藥)。坑道里空間有限,幾臺風鉆同時發出刺耳的聲音,躁音大、通風條件差;粉塵大、空氣污濁。一個班下來,渾身衣服濕透,除眼睛和牙齒是白色的,臉上全由巖塵熏染成黑色。晚上睡覺前,想沖個澡或靠簡單的淋雨噴頭沖洗清潔一下身體,這樣簡陋設施都沒有,只能靠幾盆水來解決。施工條件和施工環境都很惡劣,戰士們是用牲犧自身健康條件為代價換取的。 </p><p class="ql-block">(這四張施工照片來自網絡)↓</p><p class="ql-block">坑道掘進</p> <p class="ql-block"> 第一次點燃導火索:膽顫心驚、手發抖。</p><p class="ql-block"> 新兵分配到老連隊不久,副排長張洪貴叫我跟他去備石料, 砌 擋水墻用。我肩扛一箱炸藥(十包,一包十管,一管有20公分長,有手表盤那么粗),副排長手拎一梱導火索,兜里裝了一盒雷管(一盒五十支)。沿著漫長的山間簡易小路拐了幾拐,就到了石料場。副排長讓我到周圍尋找些黃泥來,他則在原地加工導火索、雷管、炸藥等。等我將黃泥搜集好后,只見副排長已將導火索用鉗子截成有50公分長、55公分長、60公分長直止100公分長度不等的十段,再將每段導火索的一頭插入雷管入口端,用雷管專用鉗將雷管和導火索卡死,防止其脫落。將一包炸藥中取出一管,拆開包裝,倒出少許炸藥,將連著導火索的雷管插入炸藥中,最后將剛才倒出的炸藥再回填到炸藥管中壓實,把裝著雷管的炸藥安放到一包炸藥中間位置(視實際情況,可增添和減少炸藥的數量)。只見副排長把炸藥包塞到石縫中,周圍用黃泥封好。一次可設八到十個炸點。他讓我先找一隱蔽處藏好,然后再剪下一截導火索,在這段長約一米的導火索上每隔10公分剪開一個口子,(并不完全剪斷導火索)。掏出火柴盒,從中取出一根火柴,將火柴上有藥的一頭緊貼在導火索的黑火藥上,輕輕地拿火柴盒劃一下火柴頭,點燃了火柴頭的同時,也引燃了導頭索。只聽導火索哧哧作響,冒著黑煙。副排長身手敏捷并熟練地用手中的導火索將其它連著雷管的導火索一一引燃,迅速地跑到隱蔽處躲避。緊接著轟隆轟隆的爆炸聲一聲連著一聲響起,頓時硝煙迷漫,碎石撲天蓋地,四周的樹葉被碎石擊中,發出嘩嘩的聲音。</p><p class="ql-block"> 爆炸聲響停止后,副排長問我一共響了幾下?“不知道!”我回答。光顧著聽響聲和躲飛石了,響了幾炮,炮聲如何?根本沒有留意。副排長叮囑我,以后不但要隱蔽自己,還要留心炸了幾響!如果炸響的次數和埋炸藥的點數對不上,就存在啞炮(沒響的炸點)。排除啞炮的危險性較高,需格外小心謹慎!再一個炮聲如果發悶,炸下的石料多;炮聲如果響亮,炸下的石料少。</p><p class="ql-block"> 跟隨副排長多日,對一名老工兵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他:對工作兢兢業業,細心膽大,以身作則,身先垂范;對新兵,沒有傲氣,不擺資格,言傳身教。</p><p class="ql-block"> 雖然相隨時間不長,可是這種言行和身影,卻影響了我,并時常在腦海中重現。</p><p class="ql-block"> 以后我也學會了導火索與雷管連結,雷管和炸藥捆綁,炸點的引爆等環節。并把這些環節以一個老兵的身份、詳盡地傳授給了新的戰友。</p><p class="ql-block"> 但是第一次點燃炸藥,我的手是發抖的,膽是亂顫的。</p> <p class="ql-block">出渣 ↓</p> <p class="ql-block"> 110團一營四連宣傳隊合影。</p><p class="ql-block">第二排:胡建龍(左一)、洪節金(左二)、趙成林(左三)、王 琪(河南籍 左四)、袁根成(左五)、楊科戰(左六)。</p><p class="ql-block">第三排:劉正錦(左一)、楊學智(左二)、鐘長華(左三)。</p><p class="ql-block"> 其它戰友的姓名,因為年代有些久遠,回憶困難,十分抱歉,敬請諒解!若有知情者,請在美篇后留言,將及時增補。↓</p> <p class="ql-block"> 此照片是由當時團部攝影記者兼報道員賀賢欽在湖北房縣371溫泉四連駐地拍的。</p><p class="ql-block"> 連長高俊(原系52師文藝宣傳隊隊長、左一)正在聯系連隊實際解讀有關文章、陳必忠(左四)、趙成林(左五)。↓</p> <p class="ql-block"> 第一次新兵集合大檢閱是在西安后宰門小學內進行的。當時全付武裝沿著400米的跑道連跑十幾圈,雖然累的氣喘噓噓,眼冒金星,雙腿發軟,可全體新兵竟然沒有一個人掉隊。</p><p class="ql-block"> 第一次在新兵徒步拉練途中(湖北老河口火車站到湖北房縣軍店訓練地)學唱的新歌是:《咱這兩條腿》</p><p class="ql-block"> “咱這兩條腿,哪可不是吹!人稱’十一號’,又叫草上飛。走起路來一陣風,越走越快不知累,越走越快——不知累!”</p><p class="ql-block"> 第一次訓練,是用雙腳去把冬季閑置翻曬的稻田踩平,變成訓練的場地。</p><p class="ql-block"> 第一次晩上站崗,不是守衛槍械室、連部、倉庫、宿舍、而是養豬場,為豬站崗放哨。因為副連長說:山里的狼夜里把豬叼走了……</p><p class="ql-block"> 第一次領教了山里漆樹的厲害,無論你是無意還是有意觸碰到它,會渾身發癢腫脹,寢食難安,嚴重者,雙眼會腫成一條線。</p><p class="ql-block"> 第一次患“爛襠病”,部隊駐地瘴氣重,男性大腿內側易患濕診,越撓越癢,住院治療方可痊癒。</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第一次到部隊的醫院去看"爛襠病",遇上是一位年輕女軍醫。我們三人都患相同的病,由團部衛隊轉院去了當時駐扎在師部附近最大的軍隊醫院去醫治(鐵道兵,工程兵野戰醫院)。來到醫院,尋到了皮膚科,敲門進去,瞧見里面坐著是一位年輕女軍醫。當詢問得知她就是專門給軍人瞧皮膚病的大夫,就試著問是否今天還有男性醫生值班?女醫生搖了搖頭。看到我們欲言又止的窘迫,女醫生猜透了我們的難言之隱,爽快地對我們說:如果你們想換其他醫生治病,我去把我們科室領導請來給你們檢查檢查。唉呀,理解萬歲!不一會兒,就聽見門口傳來腳步聲,抬頭望去,一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女醫生隨著年輕醫生一起來了。"都什么年代了,還思想這么封建?在我們醫生的眼中,病人是沒有性別的。來,你先到布簾圍擋里邊,讓我和李醫生來給你檢查,還是從大城市來的青年人,思想應該更解放一些啊"。無奈,挨著"訓",還得乖乖的接受檢查,別提當時是多么的令人尷尬!。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年輕女醫生當時戴著大白口罩,僅露出一雙烏黑明亮的眼睛,看不到她的表情。反正我自己十分的窘迫和尷尬,面紅而赤、不敢正視她。醫生用戴著橡皮手套的手,左邊一劃拉,右邊一扒拉,查看完畢后說了聲:已經感染了,病情較嚴重,住院吧。旁邊的主任馬上開出住院單。隨后我們三人就入院治療。</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大約十幾天后,就基本痊癒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其實這種皮膚病只要經常洗澡,保持皮膚清潔,干燥,常換內褲,注意通風即可。</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在回連隊的路途中,腦子一直納悶?你說這么大個醫院,開設皮膚科,又是專門給現役軍人治病的地方,而"爛襠病"又是這個地區常發病,領導為啥就不能安排個男性醫生?怪! 真怪!</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返回連隊前,我們制定了嚴格保密約定,信誓旦旦地保證,決不透露醫生給咱們三人撿查治療的事。</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三、四天后,碰到老兵或同年入伍的同齡兵,怎么瞧人的眼睛怪怪的,有人還神密的微笑,熱情仔細地詢問入院治病的細節。心想壞了,肯定有人泄密了。招來他兩人"審問",沒人承認。最后還是從源頭查到那個透露消息的人。他是一名煙鬼,別人一包好煙,他就出賣了這件"丑事"。</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第一次去河北淶水縣師部(新址),乘坐的“小火車”,如同小說《林海雪原》中描寫的小火車一樣。</p><p class="ql-block"> 第一次在新兵連包餃子。一排一口大鐵鍋,在駐地野外的塄坎上 挖一個土灶,放上大鍋,添上水就開始燒火。餃子餡由炊事班事先拌好,各班按人數領取。干面粉領回后,或班長操刀,或選一位在家和過面的熟手來往面粉中加水操作,要求和出來的面不軟不硬。一個排有四個班,以班為單位包餃子,那位班長指揮得當,手下的兵心靈手巧,手腳麻利,率先包完餃子,那個班就優先享受煮第一鍋餃子(一般講究,頭鍋的餃子二鍋的面,清水煮餃子不易爛)。十個手指,長短都不一樣齊,一個排四十多號人,盡管爭先恐后,捏餃子的速度一提再提,但是總會出現第一名和最后一名。第一名洋洋得意,最后一名無可奈何。 </p><p class="ql-block"> 餃子煮熟后,要先從鍋里撈到盆里,可是炊事班并沒有給每個班配備撈餃子的盆,怎么辦?只聽排長張春土(山西籍)說:去挑撿兩個干凈點的臉盆洗凈拿來,排長先將搪瓷洗臉盆在灶頭火苗上燎了幾圈,然后又舀煮餃子的湯燙了兩遍,說這算給臉盆消了毒,可以盛餃子啦……!</p><p class="ql-block"> 部隊生活中有很多第一次……,經歷的多了,慢慢就變成了老兵。</p> <p class="ql-block"> 我們五人參軍前來自同一所學校、同一年級,并且其中的三人還來自同一個班,真正的同學十戰友。</p><p class="ql-block">前排左起:古青山、趙成林、</p><p class="ql-block">后排左起:馬世奇、周領勝、賈國友、</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這個《戰友通訊錄》,當年共錄了225名戰友的聯系方式,其中110團的戰友147人,118團戰友25人,127團的戰友34人,師直戰友19人(包括兵部、115團、133 團、180團、108團)。</p><p class="ql-block"> 由于當年通訊不發達,也可能由于工作學習繁忙,還有很多在西安工作的戰友錯過了這次聚會,也就未收錄進《戰友通迅錄》中,雖有遺憾,但是我們期待下次相聚十彌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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