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遙遠的記憶,“嗡兒、嗡兒”的紡車聲響綿長而久遠!記憶中清晰的畫面:奶奶戴著一副斷了只腳的老花鏡,坐在紡車前:右手搖著紡車,左手提著麻線,左腳屈著,右腳抵著紡車座子,在認真的紡線。沒見過奶奶紡棉花。記得最開始要把一絲絲麻捏好放個圓圓的桶里,奶奶說是麻桶。開始捏的時候奶奶總是用一張紙包點燒過的草灰放在旁邊的凳上,不時用手指沾點草灰,說指紋磨平了,沾草灰增加摩擦便于擰捏,有時趁奶奶做別的事,我也有模有樣的模仿去做,覺得新鮮。麻桶滿了然后就用紡車車好,取下再用一個類似衣架,但確實不是衣架的把式撐起來晾曬,應該是不至于打亂麻緒。奶奶已離開我們二十多年。奶奶的精致形象一直留在我的記憶里:八十多歲的她,頭發雖是銀絲多于青發,但總保持清潔。白對襟襯衣純白無瑕,青絲綢褲子,自己親手做的淺口布鞋,好精氣神的奶奶!要不是我的爸爸因病去世,奶奶也不會在爸爸走的兩年后離開了我們。老人家因此傷心欲絕而身體每況愈下!</p> <p> 犁耙是那時農家耕作必備的工具,對于七零后的我們還是頗有記憶。春耕生產農忙時節,爸爸放學歸來還要忙于農活,犁田、耙田無所不能。“哦斥、哦斥”的吆喝聲還猶在耳,當耕牛不聽使喚還要罵上兩聲。聽奶奶說,爸爸十四歲就開始到生產隊犁田掙工分,當奶奶看著自己瘦小的兒子第一次在田地揮舞著犁耙,眼淚忍不住地流。在那個年代,有什么辦法,沒爹的孩子更是要早早撐家的,爸爸九歲時爺爺就去世了。好在還有姑媽們有了工作一直幫襯著家里。那個時候他們所經歷的苦,雖然沒有親歷,但我完全感同身受祖父輩、父輩的不容易!當日子漸漸好起來,爸爸走了!這些年不是不想他,而是已將記憶封存,不愿去觸及!</p> <p> 蓑衣是那時人們的遮雨工具。遇上下雨天,干農活、放牛戴個斗笠,背件蓑衣足以防雨。心目中由蓑衣最初讓我想到的不是過去生活中父母背蓑衣的影子,而是獨釣寒江雪中的蓑笠翁,讓我心生凄寒之感!不明所以,一個虛幻的漁翁形象在腦海里栩栩如生,揮之不去。</p> <p>圖片由兩天前游塘田戰時講學院拍攝,很久沒見過這些農家工具,看著讓人親切,睹物思人,確實是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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