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圖文/柳葉(原創)</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背景音樂/雨化石</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span class="ql-cursor">?</span>知青,一個古老的故事;知青,一個現代的童話;知青,一個童年的記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知青是與共和國一起成長的一代人,是千萬人用青春和熱血澆鑄的里程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雖然知青的時代已經漸行漸遠,一去不復返了,但是經歷過知青生活的人們,永遠也不會忘記那段艱苦的歲月。它刻骨銘心的留在我們的記憶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題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知青”,這個詞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實際上不是真正有知識的青年,在當時只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現在卻成了一個歷史的名詞了。可對我們這一代人來說,下鄉知青,是我們那個年代踏入社會的第一課,是謀生的唯一選擇。因此,“知青”成為了一種烙印,印刻在我們這代人的腦海里,作為歷史中絕無僅有的特殊一代,無法復制的一代,我們見證了那轟轟烈烈上山下鄉激情似火的年代?;貞浿鄽q月,不是為了歌頌那段歷史,而是要給經歷了那段青春歲月,現已進入暮年的人們一個傾訴、回憶的機會。也許,每一個知青的經歷都是一個故事,每一個這樣的故事,共同折射當年的時代印記。它令人回憶,引人思索,給人啟迪。雖然那個年代已經久遠了,但這一代人的深刻印象永遠不會淡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為了響應“知識青年到農村去,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的號召,1974年7月我畢業于無錫市第四中學(現為無錫市北高中),時任學生團支部書記、(8)班班長。我自愿報名要求去農場務農,我生于1957年11月當時未滿17周歲,有關部門規定不符合下鄉的年齡,因此沒有批準我下鄉的要求,通過我的一再申請,終于在1974年8月12日批準了我的請求,并在無錫市人民大會堂《無錫市知識青年上山下鄉動員大會暨先進集體和個人表彰大會》上,我被邀上主席臺,由無錫市上山下鄉領導小組副組長親自頒發的《批準書》。</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我于一九七四年八月二十五日,在無錫市西門橋古運河碼頭乘坐861客輪(船),來到江蘇建設兵團四師二十五團(現為江蘇省國營江心沙農場)務農,懷著對未來的憧憬,踏上了人生新的起點,開始新的生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知青是多情的。從輪船開動的那一刻起,我從“學生”變成了“知青”,從“同學”變成了“戰友”。我成了知青這個大家庭中患難與共的兄弟姐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逝去的年代總還有值得珍惜的東西……</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來到農場的第一天,無錫新知青在農場團部、營部首長的帶領下當時是軍墾農場,農場派了拖拉機把我們從江心沙農場江邊臨時碼頭接到農場三營十連,中飯就在這里的知青職工食堂里吃的,是營部招待的。有白米粥,還有油條、玉米、白饅頭、油炸黃豆、老卜干、咸菜(當地話發音叫野雞),已經是下午一點多,早餓了,坐下開始吃中飯,此時的我們不知道為什么心里酸酸的,眼淚不由地盈滿了眼眶, 眼前的一切和想象中的軍墾農場有一點點不—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第二天,三營張營長作了歡迎詞和農場介紹。我們又集中培訓了幾天,由各連隊知青領隊分別把知青帶到各連隊,我們幾個知青分配去了三營八連(現為十一大隊)。</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江蘇江心沙農場,位于南通海門縣。始建于1961年5月1日。1969年初夏,整建制劃給兵團,改稱為“中國人民解放軍南京軍區江蘇生產建設兵團四師廿五團”(簡稱農四師)。江蘇農墾轉為軍墾,成為隸屬南京軍區的屯墾部隊, 1975年8月撤銷兵團建制,劃歸江蘇省農墾局,更名為“江蘇江心沙農場”。對外稱“江蘇農墾集團江心沙農場有限公司”。江心沙農場全部知青3930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第一批無錫知青合影留念</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然后,我們分別安排在老知青的宿舍里,每個知青宿舍住三個至四個知青不等,我是與海門知青羅浩康、海門知青席慎康住一個宿舍,全部是高低床,我睡在上鋪。第二天,連隊召開了簡單的新知青歡迎會和小聚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隨之,我們投入到了棉花的夏收生產之中,當時我被分配到一排的棉花曬場上,邊學習邊幫著師傅干活,早晚打掃曬場,有時遇到突然下雨,幫著師傅把曬場上的棉花搶回倉庫。</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棉花曬場都是搭在排里的倉庫前,進出倉庫比較放便,倉庫里有種子、化肥、農藥、農具、有曬棉花的簾子,還有一包一包的已經曬干的和沒有曬干的棉花,還有一包一包已經揀好分等級的棉花。</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想到知青歲月,一個充滿了希望和誘惑的名字,就會在腦海中出現。每當它出現時,我都會感到特別的興奮,都會想起昔日與它的一段特別的緣分,想起在它那發生的那些故事,這個名字就是知青。我的知青歲月,留下了我青春浪漫的情懷,開啟了一段難忘的人生歷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農場的生活是艱苦的,經常會吃些大白菜、土豆,還有就是紅薯干,喝的是小河浜里的水,也沒有電燈,住宿條件也差,開門就是農田,環境更不用說了。</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還記得改善生活的菜,就是找幾條路邊的野絲瓜加一根剪成一段一段的老油條,偷偷在宿舍里用煤油爐煮上一大鍋,幾個知青圍著煤油爐子,喝上幾口海門山芋干白酒,算是苦中有樂。煤油燈、煤油爐是那個時代的特征。</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1974年10月,周麗珍、韓榮堂、張盤仙、謝鳳妹、王建英、何英、薛金秀、陳志明、周光勛、王平賢(已病故),我們在三營張營長、孫副營長、無錫新知青帶隊干部徐禮通等的帶領下,在無錫市北塘區顧橋街道,做上山下鄉宣傳動員工作,二個星期后我們又重返農場,繼續務農做知青。</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18px;"><i> 1974.10無錫顧橋街道辦事處</i></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我們經過幾個月的艱苦鍛煉,夏種秋收生產結束了,1974年11月我們被分配到了三營十四連。因這里是新建連隊,條件比較差,也沒有通電,常吃的就是爛湖白菜,那個時候胃口特別的好,早晨能吃二碗大米飯(一碗是二兩),要說吃飽還能吃一碗,但必須要控制否則到了下半月領的飯菜票就沒了,飯菜票是連隊食堂會計統一從我們知青的工資中扣除7元發給大家的,如果不夠可以再去買。生活很艱苦,好在沒過多久就到年底了,連隊開始放春節假期一般10天,小知青們很高興回無錫過春節,還買了一些農場的花生、青皮甘蔗等農副產品。</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無錫知青是由各連隊用拖拉機、牛車送到江心沙農場江邊臨時碼頭集中,在規定時間乘坐江心沙至瀏河的輪船(再從瀏河乘坐長途公交車至無錫北柵口長途汽車站),我乘坐手扶拖拉機50分鐘后,來到了江心沙長江邊的臨時碼頭。</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江心沙農場江邊臨時碼頭周邊,都是一些無錫知青,大家彼此都不熟悉,因為來自各個連隊,雖然都是無錫知青,也來自各個區各個居會,知青帶著農場買的甘蔗,用麻繩捆成一扎,不多一會回錫的輪船來碼頭了,大家搶著上船,就怕上不了船回不了家似的,把甘蔗散了一地,那個時候也沒有時間去揀回那些散落的甘蔗……,全部乘上船后,岸上送我們的也不知道是哪個連隊的領導,向我們即將離開的輪船揮手,向江邊碼頭看去有散落知青的東西、有拖拉機慢慢遠去的聲音,說句心里話: 有一種回家了不想再回來的想法,傷心難過的感覺猶然而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知青是堅強的一代人,從那個蹉跎歲月走過來的知青經歷了磨難,也積蓄了力量,從分配勞動的那一天起,我們便投入在大田的農活上。我們這一代人,大部分文化不高,但我們勤奮好學,農活中兢兢業業,不久便掌握了干農活的技術,能獨立完成連排(當時是軍墾農場,按團營連排班建制的)安排的農活。</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我們與農場老知青、老職工一起挖河挑泥,種棉花、收麥子,打藥水、割樹枝……</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最艱苦的是夏天和冬天。我們在驕陽似火和寒冬臘月這樣的環境下干活,特別是遇到突然下雨,也沒有可以躲雨的地方,淋得象個落湯雞,回宿舍也沒有可換洗的衣服,戰友們從未叫過苦,干活都是任勞任怨。受到了連隊領導和老職工的一致好評。?</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1975年4月5日清明節,十四連團支部在海門烈士陵園掃墓,舉行特殊的團組織生活。書記和委員在烈士陵園合影留念。</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參加團活動的還有: 葉建新、吳景芝、許雄奇、沈衛萍、沈菊萍、湯來芝、邱美華、江憲華、周佩華、郁金耀(已病故)、俞洪堅、唐麗敏、魯淋忠、鞠云富、黃海根、王榮珍、袁榮娟、邵亞珍、戈文俊、王紀根、陳曉明(已病故)。</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 </b><span style="font-size:18px;"> 1975年11月份我到農場第二年的初冬,一年一度的征兵工作開始了,這次征兵是空軍,要求年齡小,政治條件好。經過推薦和審查我們團一共有十幾個征兵指標。分到各營也就幾個,我們十四連就我一個。當兵是我的夢想,在學校報名當兵,說我年齡太小,在農場我最愛穿的就是軍裝,當時我大哥在沈陽部隊,他送我的,平時干臟活我還舍不得穿的,還有軍帽,挎包,軍人的一切都是我的最愛。</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接下來等待征兵體檢通知……。想想很興奮,如果當兵的夢想實現了,就可以離開農場離開農田做軍人了。我每天焦急的等待著征兵體檢的通知,有一天終于接到體檢的通知,我還買了一角錢的硬糖,一下吃了好幾粒,曾經聽我哥說過,吃糖會對肝腫大好些,對體檢把握大一點。</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整個海門地區體檢的人很多,征兵體檢終于輪到我了,招待所的各個房間臨時掛起了標牌,有外科,五官科,內科等等。征兵體檢第一項就是外科,房間里臨時把窗戶都用塑料布蒙嚴實了,里面生著大火爐暖暖和和的,有個醫生喊了我的名字,我一進屋還沒搞清狀況,又聽醫生大聲喊道,“趕緊把衣服脫掉,我留了一條褲叉,體檢的醫生又說干嗎?全部脫了”,不一會兒赤條條的站在那里,真是難為情。一會要測身高,一會量體重,又一會檢查是否有傷疤什么的。醫生們忙著填寫各種體檢結果,我趕緊穿衣服。后面的體檢相對簡單了許多,內科檢查血壓,心臟等。五官科檢查視力,聽力,辯色能力,平衡能力,因為征的是空軍,還需要做其他的測試,雙手雙腳分開固定在一個會轉動的大鐵圈里轉上幾圈,測試你暈不暈能不能平穩站定等等……,一路折騰下來體檢的人所剩無幾,涮下很多不符合空軍征兵條件的,還有很多被涮下來的是農村青年,他們不甘心的找醫生軟磨硬泡,但結果就是結果,無法改變。當時農場老職工的子女在農村過著艱苦的生活,關鍵結婚生子還是農村戶口,他們想通過當兵離開農村,體檢不過關意味著希望就此破滅。</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我在焦急等待著我的體檢報告的結果出來,突然醫生喊了我的名字,我嚇了一跳,沒等我問,醫生直接告訴我體檢合格回去等通知吧。這下讓我高興壞了!我終于可以做空軍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接下來政審是必要的,這個環節也有被涮下來的可能,依照我的條件應該沒有什么問題的,我父親是三代貧農、中共老黨員,哥哥現役軍人、中共黨員,我是連隊團支部副書記,青年排副排長,我暗暗的做好了當兵的準備,指導員問我咋樣,我說體檢通過了,等政審錄取通知,大家都為我高興。我自信我的政審沒問題,當兵非我莫屬。</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等了一個多月,批兵的消息一直沒來……,終于,傳來了批兵的消息,一打聽他們早就去部隊了,我的名額被頂替了,當兵的夢想落空了,雖然愿望沒有實現,希望那個人做一個堂堂正正的軍人,也對得起良心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我們十四連主要是種棉花,種棉花的農活大致為: 植苗、松土、澆水、間苗、除草、施肥、打藥水,最危險的活就是打農藥,沒有任何防范措施,連口罩都沒有,20來斤重的藥筒背在身上,刺鼻的味道直往鼻孔鉆,說實在話,這個活大部分是無錫新知青干的,危險??!但是,也有調皮的知青把打藥水的噴頭眼,鉆得很大,沒多長功夫,一桶藥水就打完,當時是有任務的,每個人必須打完幾桶就算完工了,有的知青就喜歡打藥水,打完了就可以玩了。再說給棉花松土也不是輕松活,關鍵是早上太陽還沒升起就要起床去干活,還空著肚子,干幾個小時再回來吃早飯,吃完早飯換個內容繼續干活,常說:“開早工帶晚工中間不放松”,從雞叫做到狗叫。</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還有除余枝(打頂芯)、摘棉花,摘棉花是按斤數記工分的,排里發給我們每個知青一個帶大口袋的圍裙,我們自帶一個麻包,在棉花地里,我們兩只手上下左右飛快地采摘雪白的棉花,手指經常被尖硬的棉花殼戳破,一天下來,累的腰酸背痛,能采摘20多斤,偶爾也能采到30多斤已經很不錯了。</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在產棉旺季的時候,連隊會組織知青們開展摘棉花超百斤的活動,知青們早早的做好了準備,天濛濛亮的時候,就下田了,棉花上有露水,便于采摘,但棉花葉上的露水會打濕你的衣服,釆摘100斤棉花不容易,有的時候中飯也趕不上吃,手腳快的一天能采100斤,上午一麻包,下午一麻包,關健是還要背回連隊里,真的挺辛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到了冬季采摘棉花果(棉花朵沒開出來或著開了一半),揀回宿舍剝棉花果,稱份量計算工分的。有時,排里會規定幾天知青自已去棉花田里找棉花果子,其實已經很少了,知青們有的去其他連隊找棉花果子,玩了幾天回來,上繳的棉花也不知道從哪里拾來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最苦最累的活就算是拔棉花桿了,不論男女知青一天下來都是腰酸背疼,特別是長在黃泥土里的棉花桿是又高又大,女知青根本拔不動,沒有這個力氣,排里布置農活是每個人承包任務的,不拔不行啊,手上雖然都是血泡但是也得堅持拔,再說了也有自尊心的,人家能完成當然也要去完成呀,然而沒有哪個逃避的,好在有情有義的男知青不少,很樂意去幫忙,幫著女知青完成拔棉花架,幫著拔不算還幫著運回連隊打成堆(知青食堂是吃大鍋飯,棉花架就是用來燒菜燒飯燒開水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每到去場部棉花加工廠送(賣)棉花,我們趕著牛車,總會載上幾個男女知青去場部玩一玩,邱美華有時也會跟得去,她父親就是團部棉花加工廠的廠長,大家一路上有說有笑的,我們去棉花加工廠賣棉花,還會做手腳,把好的棉花中的棉籽剝掉幾粒,塞在兩個棉花麻包合起來的地方(賣棉花時必須把二包棉花口對口合起來,用繩子捆成十字型),待棉花加工廠的抽檢員來取樣,這樣棉花的含量高,等級好,同樣一車棉花就能賣個好價錢。</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搭乘的其他知青會去團部小吃店,買上幾只肉包子,2角一只。農場是拿工資的,第一年是每月15元,第二年是每月23元,從第三年開始是每月28元,新知青老知青都是一樣的,那個肉包子真的很好吃,買肉包子每次要排隊,去晚了還買不到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那個年代,連隊里沒有電燈,更不要說電視了。晚上照明,就是一盞用小墨水瓶自制的油燈。娛樂和消遣,或著是在昏暗的油燈下看看書、寫寫日記,或著三五成群在大堤上走走玩玩,有的時候場部放露天電影,會早早的去搶個座位看電影,看場電影如同過節一樣的興奮。也會有想家的時候,就吹滅寶貴的油燈,躲進被窩里任由淚水濕衾枕。生活單調而枯燥乏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 color:rgb(1, 1, 1);"><i> 露天電影《鐵道衛士》</i></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那個年代,通訊落后,沒有電話,沒有手機。與家人和親朋好友的聯系,只能在雨雪天歇工時寫封書信,步行幾公里到場部郵電所寄出。</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1976年初,我們在連隊老職工江桂芳她大弟江錦標的帶領下,一起架電線桿、一起拉電線,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十四連通上了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1976.5十四連張建銓指導員和無錫知青俞洪堅、陳葉青(已病故)韓榮堂四人一起在無錫北大街交電商店,買了一臺18英寸的彩色電視機,放在十四連隊食堂里供知青和老職工觀看,豐富了知青和老職工的業余文化娛樂生活,在當時,全農場我們連隊是唯一的一臺彩色電視機。據說連隊領導還受到了營部首長的嚴肅批評,理由不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1977.2我們連隊還自發架起了藍球架,知青們自已動手做的,既鍛煉身體又豐富了知青的業余體育生活,連隊和連隊之間比賽,十四連獲得第一名。其實也沒什么直得驕傲的,因為我們是新建連隊,知青多年輕人多,大家比較活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我們在磨難中奮進,在艱苦的環境中鍛煉自己,不斷進步。</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那時的我們苦過,樂過。我們在歡樂與眼淚,光榮與夢想的伴隨中成長。</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難忘快樂的知青生活。男女知結伴去其他連隊訪友吃飯,一般都是突然襲擊,因為沒有通訊工具能夠通知到,也會讓好朋友措手不及,好在那時候吃飯比較簡單,食堂里買幾個菜就能解決了,有時會向老職工借輛自行車(當地叫二等車可乘坐付款的),去農村供銷社買瓶山芋干白酒,聚在一起吃飯,每個月都會我邀你,你約我好幾次,不是兄弟姐妹勝如兄弟姐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難忘快樂的下雨天。早晨醒來,聽到窗外下雨,每個知青都會大聲喊: 下雨啦!下雨啦!知青們那個高興勁無法形容,因為下雨天一般不需要下田干活,有的時候也會安排農活,即使下農田干活也是去撒點肥料,差不多一個小時就結束了,有的時候,排里也會布置搓稻草繩的任務,不過不是限時限刻要完成的,知青們也會相互幫忙來完成排里交給的任務。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江心沙原是南通海門縣江岸南邊的一個泥沙淤積而成的江中小島,長滿了蘆葦野草,60年代初期一批來自南通市區及海門等地的老職工開始了墾荒造田,“文革”期間大批來自南通、海門、上海、蘇州、無錫、南京、常州、徐州、連云港等地的知識青年的加入,更成為一支改天換地的主力軍。他(她)們稱為老知青,無錫知青從1974年8月第一批開始,接著1974年10月第二批、1974年12月第三批、1975年2月笫四批共634人全部加入到知青的行列,稱為新知青又叫無錫小知青。</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8px; color:rgb(1, 1, 1);"> 2016.10江心沙農場江邊</i></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江心沙農場三面環水,1976年到了夏末初秋,正是十五大潮,恰遇臺風過來,有線廣播為十級臺風,團部命令各連隊服從統一安排去大堤上抗洪搶險。</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于是,我們在農技員劉楷和肖正福排長的帶領下,凡是連隊有勞力的知青都要參加,大家扛著鐵鍬,坐著崔漢成的手扶拖拉機,來到了農場的西南方向的大堤上,由于出發得早,離潮汛來到還有一段時間,時下風刮得耳邊呼呼作響,堤坡上的大樹也被風吹得嘩嘩響,使勁地搖晃著,看了一下腳下堅實的大堤,我想這大堤經常開拖拉機的,怎么會被沖垮呢?想著想著,這時肖排長說: 大家休息一下,都原地坐在大堤上。我和劉楷幾個人就到堤下長江一邊走了走,借著月光和手電,發現已經有“蟛蜞"在堤坡下爬來爬去,說明水位已在上漲,大約過了50分鐘,風吹浪急,嘩嘩的浪濤聲中,感覺到長江水開始漲潮了,又過了十幾分鐘,江水已經明顯漲上來了,原先看到蟛蜞的地方已經被江水淹了,我和肖排說:大家準備防汛啦!這時,全部警覺起來,緊張的握著鐵鍬看著漲潮的江水,我又說:看看大堤有沒有滲水、有沒有水位漲過大堤……,又過了一個多小時,好在潮水沒有沖跨大堤。我們到了凌晨三四點鐘的時候,又是冷又是餓,那種感覺挺難過的,又過了一個多小時,確認安全了我們就回連隊,馬馬虎虎洗一下餓著肚子就睡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18px;"><i> 攝于2020.1農場新江海河閘</i></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18px;"> 40多年后我們重返故地,回憶起40多年前我們在這里防汛抗洪的,險情歷歷在目,如今再也不用擔心會造成洪澇災害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 </b><span style="font-size:18px;">故事發生在1977年8月份的一個夜晚。這個夜晚沒有一絲風,大地活像一個蒸籠,那暑日的熱伴隨著你,纏繞著你,讓人心煩,稠乎乎的空氣讓你不爽。一年一度的摘收晾曬棉花就要開始了,排里布置了男知青每人完成槐樹柳枝一捆的任務,用來搭建晾曬棉花的架子,要完成任務必須想辦法各顯神通了,我想各連隊都需要搭建架子,哪里有那么多的樹枝等你割呀?聽說在新江海河對面南通農場二十四團的所在地,也是三不管地段。該河在1976年初,修建了七吼大型水閘,用于畜水灌田、排澇泄洪用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就這樣我們五個人一起,開始磨鐮刀、搓麻繩,我還準備了一個裝過化肥的塑料袋,過河時可放衣服不易弄濕。晚上9點多,我們偷偷地來到十五連西面的江海河邊,開始脫衣服全部放在預先準備好的化肥袋里,由繆漢興一手托舉著裝著衣服的袋子第一個游過了河,都知道他水性好。</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江海河水面平靜如鏡,心想要是有座橋該多好呀,我們小心翼翼分別下水,河水不深但有點涼。</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借著月光,白亮亮的槐樹花,一串串珍珠似的掛滿枝頭,藏在茂密的綠葉中。風吹來花兒時隱時現,淡淡的清香隨風飄來鉆進我們的鼻孔,好香好香。我們散開了拿著鋒利的鐮刀動手“捕捉”,這時的槐樹林,成了我們的“獵物”。不一會大家都弄到一大捆,我說捆緊了準備過河,又告訴大家樹枝碰到水會很重的,大家要小心,就這樣我們來到了河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大家開始過河回連隊,我是第三個下河的,到了水里反正覺得怪怪的,感覺河面寬了很多、水也深了,我們扛著捆好的樹枝開始向對岸游去,游到大約三分之一的時候,發現腳下水流非常急,而且已經被急流沖出去很遠了,我馬上警覺起來,大喊道:大家趕緊把樹枝扔了。其實就是樹枝救了大家的命,樹枝剛碰到水是浮在水面上的,說是遲那是快,“趕快把樹枝扔了保命要緊”,話音未落,我們都被急流沖出去很遠很遠了,我隱約看見黃振泉和鄒偉民死死的抱著樹枝被水沖走,我大聲喊他們名字沒回我,我想不好了出大事了。</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為什么會發生水急的情況呢?原來在我們過河后江海河七吼江心閘開始升閘向江海河里放水,我們不知道。繆漢興、過偉強我們三人也被沖出去幾百米遠,這時感覺人好像停浮在水面上了,水流沒那么急了,估計是離閘口遠了、水位落差也小了,水流慢慢的平穩了,我們環顧四周,不見他們身影,心想不好了,我已經說不出話了,我們拚命爬上岸,大聲喊他倆的名字,夜深人靜我們的聲音傳得很遠,隱隱約約聽到了他倆的回應聲,我懸空的心一下落了地,雖然大家都嗆了幾口水,好在有驚無險,假如“全軍覆沒”那事態就嚴重了,那怕是有一個人出事那日子也不好過,大家想都不敢想……,還想抽支煙壓壓驚,那里來香煙?衣服、鐮刀都被水沖走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大家的水性不錯,運氣不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1978年10月至12月我在連隊推薦下,參加海門縣革委會農機局舉辦的農用拖拉機駕駛員培訓班學習,通過三個月的認真學習于1978年12月考試合格,取得了海門縣革委會農機局頒發的結業證書,同時領取海門縣交管部門頒發的方向盤拖拉機駕駛證。一同培訓的無錫知青有陳杰、朱榮根(已病故)、王建良、張建剛(已病故)、沈國培、王生榮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培訓結束后我被分配到三營營部機耕隊開拖拉機,幾個月后被調到團部機耕隊上班,先后駕駛東風120拖拉機(做運輸,把連隊的糧食拖到團部的糧食倉庫,有時會把老職工從輪窯連購買的磚瓦拖回家)、豐收35拖拉機(麥子割完后耕田翻土)、康拜因大型收割、脫粒一體機、履帶式拖拉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1979年2月,我回家過完春節又回到農場開拖拉機。知青們通過“病退”的途徑已大批返城,稱為知青回城潮。還沒過完春節的假期,我提前五天就返回農場了,回到農場十四連的情景(雖然在團部機耕隊上班,但我的生活用品仍然放在十四連的),知青宿舍空洞無人,到了晚上只有一二個宿舍有燈光,全連一片漆黑,冬天本身都是枯枝黃葉,小河里的水也很淺,溝邊長滿了雜草,農田里也沒什么綠色植物,投眼望去很荒涼,也沒有熱水用也沒有飯吃,因為燒水燒飯的知青全部返城了。1979年6月份我“頂替母親”回城,從此,我的知青生涯結束了?;爻呛笪冶环峙湓跓o錫市醫藥管理局辦公室(原稱秘書科)工作,無錫市先后下放知青43000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悠悠四十五年,彈指一揮間,當年的風和雨,汗與淚都將是我們這一代知青說不完道不盡的跨時代話題,盡管我們現在的人生境遇各不相同,但那段塵封在我們內心深處的激情歲月,江心沙農場永遠鑄在我們心中,因為那里是我們的第二故鄉,是我們放飛夢想的地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知青是一代人一生難忘的稱呼、江心沙農場是刻在我們心中的一個特殊符號、是我們一生都會銘記的地方!</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從一九七四年到現在整整四十五年多。經過起起伏伏的四十五年歲月、不得不承認我們老了、我們的記憶力不如從前、過去的事、經歷的路、記住很多也忘卻很多、但融入我們靈魂的知青歲月、始終鐫刻在我們的內心深處、那年那月的一幕幕情景、在我們腦海里、永遠鮮活生動。這段歷史、融進我們的血脈、定格在我們的生命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讓我們回憶過去的時候,更加珍惜今天,把握明天,將我們這份珍貴的知青情,戰友誼,在我們的生命旅途中繼續延續,此時此刻希望我們善待自己,善待他人,因為生活是美好的,我們要熱愛生活,享受生活,因為生命是可貴的。我們要關愛健康,珍惜生命。因為友情是溫馨的,我們要真心相待,珍惜友情。</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一個特別的年代,給了我們這代人一段特別的經歷;一段特別的人生,讓我們有了一個歷史進程中的個性標記----知青。</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四十五年過去了,我們已不再青春,我們容顏已沒有了年輕時的痕跡。但我們的內心被時代定格為“知青”的情結卻永遠無法改變,那是我們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我想,四十五年多來值得我們這代人珍惜的不多,但如果有人這樣問我;我有什么東西值得特別珍愛,哪就是沉淀在我們心底里的東西知青情結。知青情結是我們這代人青春歲月的未了情!</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知青歲月早已成為美好的回憶,可是知青情誼卻隨著歲月的更替越來越濃。知青情,將是我們這代人最不舍的情。</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想當年我們拼博,我們努力,我們奉獻我們無怨!看今朝,我們驕傲,我們無悔!</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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