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想去的地方（十八）扎日南木措當惹雍措

知秋葉

這一次擱筆又有一段時間了，從來沒有過的把自己活成了“神仙”，為慵怠的情緒找到更恰當的理由，因此只好放之任之個把月。4月8號解封至今兩周有余，生活也差不多回歸正常軌道，一切在穩中有序的進行，然而曾游走西部歲月里的那份倉促，還未能從容一筆，今夜想借四月如蔥的筆尖，書寫一片明媚，為自己為也為所有關注我的朋友，認識的不認識的，如果曾經有打動過你們，都希望大家健康永遠??????人生匆忙一遭，想通過西藏這些世間普通的生活場景，用我的心和攝影傳遞出安詳、靜謐、純潔、美好的氣息，我會在心靈的田園里輕放一塊瑪尼石?????? 　　這是第18天，與往常的心情有了不同，期待中又有些不安，原因是我們只能孤軍前進了，一輛車面對著洪荒的遼無，就像是螞蟻爬大象的感覺，心放在哪兒都是空的，有點懸著，好歹有“”憂百度，李莫愁”在左右，一路也能安心同行，只是心里多了那么一點憂慮，但并不影響前進的腳步，瞧！改則縣城8點的早晨，懶懶的還沒睡醒，街道冷冷清清，空氣凝重，吸進鼻腔如冰屑直接落入腹底，不長的街道只有兩家藏式茶館在營業，雖然看見一家陜西餃子館，但沒營業，只好繼續瞅，功夫不負有心人，居然在一處偏僻轉角處找到一家浙江人的小籠包，心里甭提那個開心??了。 　　今天的行程不遠，300公里不到，也沒那么急，雖說一輛車很孤單，但相對也很自由，（改則到措勤）所以邊走邊玩邊拍，從仁多鄉到措勤雖然都是荒蕪的碎石路，但這些碎石路比我想象中的要好的多，沒見過世面的我認為這條路完全沒有達到越野的那種驚悚的級別??那種只有穿越孤單和荒涼才能遇見繁華的震撼，如同彼岸盛開的花，我不怕等待，只怕等待的盡頭早已經沒了存在。     一路風光總是無限美好，有連綿不斷幾十公里雪山夏崗江冰川伴我們獨行。 　　然而遼闊的草原之美雖可以盡情放飛美好與愉悅，但也能讓人頓生孤寂之意產生渺小之感，突入突如其來的悲戚讓一個我，如微塵般的我無所適從，站在這高原上的草原，是高原上羌塘自然保護區的草原。而有一個世界在草原的盡頭，這無邊的草原，讓視線無限延伸，但要遠行的腳步卻被這高原困住。我想，生活在這里的人們，每當站在草原上時，會不會被這兩種完全相反的情緒所包圍呢？ 　  這樣的大山一定像個威嚴的武士頭戴著晶瑩的冰雪冠冕，在天際線上閃閃發光。然而我百思不得解，為何憂哥看見雪山就邁不開腿了呢？是不是跟男人的英雄情節有關呢？看看冰川下的憂哥???? 　　在整理西藏之行小記時，翻閱了很多關于山神的傳說，幾乎民間版本差不多，大致為：某地方原來妖魔橫行。而拯救了這片大地，使人們脫離苦海的正是來自遠方的英雄。他派出？？去征服遠方。等到妖氛肅清，他們一家也就定居于此，這個家族自然就成為了當地的部落酋長。隨著部族的代代繁衍，這位祖先成為部族的集體記憶，他的故事開始代代相傳。并且在這種沒有固定文本的口傳故事中，時時刻刻地被改寫，終于，祖先成為了神。一位創世的神。當他的部族人口增長，在寬闊的草原上星羅棋布，分析出一個又一個新的支系，這個部族便需要一個具有象征意義的具象的中心。在青藏高原上，這樣的具象中心只能是一座雄偉的雪山。于是，口傳故事中越來越了不起的祖先，終于與雪山穩固超拔的形象合二而一。　　山神的故事便這樣產生了 　　記得幼小時期，父母早出門干活都會觀天相，有時候會晚上觀看星月，預知第二天天氣，再安排干什么農活。我們身邊的憂百度也很擅長觀天相，可能與他童年生活在大西北有關吧！在青藏高原每座雪山，主宰著山下小村的天氣變化。早上出門往那個方向望上一眼，就可以大致知道這一天的陰晴，知道在路上會遇到燦爛陽光還是飄飛的雨雪。或者，看一眼天空，就會知道，那座雪山是被云霧掩去，還是會矗立在眼前閃閃發光。當天氣晴好，人們會脫下帽子，從心里低喚一聲。以表達一種感情，久而久之這形成一種習慣，一種精神的寄托，后來也是就成了山神的名字。 　　青藏高原的雪山，都關乎著這里的人群對于自然的深沉感受，也關乎著族群對于有建樹的領袖的強烈情感。如果用科學的觀點再賦予人格化升華則更能為大眾所接受。          山，因為向背的不同，決定了眾水的流向。所以，是神。           山，因為高度與縱深，決定了讓大氣流動還是延宕。所以，是神。　　     山神，就是神格化了的人，就是人格化了的山。　   山，高度人格化后，因為人一般情緒的變化造成了天氣的變化。所以，是神。 　　夏崗江雪山位于措勤縣達雄鄉以北，距縣城80公里。這是達瓦措，古老的布嘎寺，豐富的野生資源和壯美的原生態風光。 　　不到2點就到了措勤，相當無語，巴掌點大的縣城跟所有的城池一樣搞基建，找不到一個像樣的地兒能坐下來休息會兒，電話了幾家旅店不是沒水就是沒衛生間還沒停車場，沒有選擇只能一頭扎進看起來干凈點的清真寺餐館里，先解決溫飽問題吧。憂哥一個人先進去了，這時李老師在車旁接到一下電話，好像滿臉的心事，就跟娟姐嘀咕下午還是繼續前進，沒必要在這里浪費半天時間，只聽娟姐嗯嗯，看來很認同他的想法，于是她就朝我走來說：    葉子，你跟憂哥說說這個想法吧？    我小聲回應到：”我說他會聽嗎？還是你說效果更好”。   我脾氣不好，他又很犟，還是你說好些”。  也許是出來太久了，心里有想家的共鳴，我也就充當了這個馬前卒。    這家餐館雖不起眼，但還生意還不錯，圍了兩桌好像都是藏族司機，當我們出現時，他們個個用打量的眼光看著我們，我們也看著他們并友好的道一聲扎西德勒????????在閑聊時，他們聽不懂我們說什么，但唯一能懂的就是當惹雍錯，得知我們去這個地方，給我們用手比劃著應該朝哪個方向走，趁著憂哥開心時候，我提了一下大家的想法，同時要了兩盤手抓羊肉，好貴哦一盤100喲??這三位吃貨早已垂涎直滴三千尺了，，，，，     雖然現在是下午3點但在藏區屬正午時間，李老師說：”既然這里沒好地方休息，干脆接著出發吧”！娟姐舉手贊成。我看著憂哥胡茬還掛肉屑，滿嘴冒油，腮幫子鼓動著，鍋蓋式的濃密的發草蓋著頭皮，??鏡片后面一雙中號眼睛有點疲勞的轉了轉，又伸手抓著好吃的羊肉仰起下巴往嘴里送，發出”呷呷”聲……細嚼慢咽后不緊不慢地拿兩張紙擦擦手，擦擦胡茬??把眼睛往上推了推說：    ”我也考慮過這個問題，安排明天早上出發無人區，這樣安全性有保障，若果現在走，天越走越黑，無人區沒有導航沒有任何信號，看不見任何標識，若遇到突發事件怎么辦？倘若決定現在走，那么就要考慮好這些問題，如果你們敢露營我們就出發，不過怕有狼群出沒。我自己是非常愿意露營的，一直有這種愿望”。    他說完倒是一臉的輕松，而我汗毛可立刻立正了，我怯怯說：   “還是明天走吧？”    話音未落憂哥就笑我了，沒事，我帶了防狼器。   我又說：那要不就借宿藏民家唄，這樣安全。        ”那更不安”，憂哥回應，   我還有一個辦法就是我們都在車里睡，即使有狼我們也不怕。    這話一出，大家拍桌叫好，立刻馬上準備出發，此時已是下午3：24分了。 　　出這個小縣城，我們順便”視察“了一下措勤的市政建設，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一所中學。 　　離開措勤，拉開了阿里大北線最美麗壯闊的一段路程。除去荒涼成程度，阿里腹地的景色與其他區域的最大區別，便是不見了高聳的雪山，也沒有了盤山公路和埡口。大面積的平原上只有土丘般的小山，一座座，連綿不絕。即使有雪山閃耀，也不過是顯得略高些罷了。只是按照平均海拔，這里隨便一座山包海拔都在5000以上。      車開在荒原上，與作為參照物的淡粉色的荒山和那一條藍色的絲緞帶距離總是那么遠。光線沒什么變化，景色也如此。時間似乎都停頓了，阿里的廣闊似乎很滿足這幫人的野性，放眼望去沒有形容詞的天際草原就在眼前，我們像孩子一樣歡呼雀躍起來，憂哥手把著方向盤，一刻也不愿松手，直呼過癮，肆意地狂奔，時刻不忘顯擺的小6此刻虎虎生威，在草原上撒野，裸奔，擺pos拍視頻??而我也不忘癡嗔的本性張開雙臂奔跑，擁抱，掏出五臟六腑騰出空間，讓洪荒的場景從胸腔豁進去，再豁進去，這一程又一程撲面而來的景物，又迅速滑落到身后，風景又從地平線上升起來，敞開，逼近，再敞開然后，我們以及我們的車從其間一掠而過。　　 　　四散開去的通天之路任你馳騁，你有能力跑多快就跑多快，如果不怕卷起的碎石砸了自己的玻璃，你就策馬揚鞭吧！扎日南木措就在藍色海岸線等著你！ 　　人生無常如天氣一般，云并沒有聚集之意，反而細雨挾著小冰雹向著車窗四合而來剛剛穿過一片把車頂敲打得乒乓作響的雪霰，就見一道陽光的瀑布垂落在面前，穿過去，又見風驅趕著藍空中的云團，疾速翻卷，如海濤豎立。陽光強烈，沙丘閃爍著金屬的光芒。而在低處，金黃的草灘沉入了云影中，仿佛一淵深潭。 　　眼看離那座山參照物越來越近，扎日南木措就在山的旁邊、當惹雍措也只有60多公里遠，然而看見的不等于走到了，我們沿著車轍方向遲遲不改初心，結果這里沒有可去的路，我們只有重新選擇，重新尋找方向，這是第一次小小的碰壁，以為后面的路都是坦途，方向也無誤。 　　當我們一次又一次碰壁重新選擇另一條路翻過這座山口，面臨更多的碎石路的上下坡顛簸，一會兒一大段上坡、一會兒下坡，幾乎失重的讓人崩潰。而扎日南木措就在你即將崩潰的邊緣時，一段斜上坡擋住你的視線也遮擋了希望時，無數次俯沖仰沖希望都跌落塵埃時，沖！加足馬力沖！無望的時候往往就是曙光，一遍藍色的海際豁然亮瞎你的眼，啊！大家不約同聲喊到：”扎日南木措”！不敢相信這是我們要找的扎日南木措，就這樣暴露在我的眼皮底下…… 　　此時的天氣好得不得了，陽光下的錯也變得格外耀眼美麗。在藏語里“扎日”是圣山的意思，“南木”是天空的意思，一個與圣山和天空同名的錯，它該是多么的雄壯和寬闊。 有個這樣的地方去發呆可以不管不顧可以隨心所欲可以無所事事可以任其放松，逍遙自在這樣的日子有多重要啊！但我只想和你一起 好想你能陪我，在這世界的屋脊在屋脊的高原，一起看海抬頭觸手可及的云朵低眉便有如鏡的措聞著大自然的氣息我們想象成鳥從塵世的靈魂窗口飛出 世界安靜的簡直像坐在了湖底有這樣的光景誰還記得那過往的經年陽光碎了整個湖面誰還在乎那暗淡的流年但我只想和你一起 于是和自己說好了把每個今天兌現騰出我來把空放里面你也一樣 　　下午6：30左右離開扎日南木措，向文布南進軍，一路沿著車轍的方向和太陽的方向前進。 　　穿過漫無邊際的荒野、牛羊、帳幕、稀落的人群，以及陰晴不定的天氣，我們帶著朝圣的心情，要去拜望當惹雍措?????? 　  越往里走越遼闊，遼闊的心里發虛，美的發怵，就這樣，一條公路穿過地理與天氣，風景匯聚而來，又飛快流逝，陷落在身后。一切都漂浮不定，讓人失去把握，這種感覺并不是一種美好。我想，生活在這里的人們，是怎樣克服恐懼的？（如果是我生活在這里，估計死了三萬多回）??他們苦苦的修行就是為了克服這種不確定感嗎？為了克服這種荒誕的感覺他們會去觀想一座大山超拔天際的晶瑩雪山為山神。靠山靠山，背有了山的依靠，心里就建設了一堵擋風雨的墻，從此生活就踏實安穩了。 　　在茫茫無垠的雪域高原上，凡是有人的地方就有牛糞火。走進牧民的帳篷，到處都可以看到涼曬的牛糞和壘得整整齊齊的牛糞堆、牛糞墻。對于牦牛及牛糞有很多古老而動人的傳說。傳說中牦牛是青藏高原最古老的動物，由于先有了牦牛及牛糞（火種）才有了人類即現在的牧業生活。　　    當惹雍錯，你在哪里呀！只要一想到你的名字，情緒就變得難以言表。曾經無數次在我的夢里出現，為了圓這個藍色的夢，不遠萬里，跋山涉水，踏遍紅塵，如同這滾滾飛揚的沙，牽引著我去尋找你美麗的傳說。 　　一直沿著車轍多的路在走，有沒有指示牌已經不重要了，因為我們沒有其他的選擇，人生大抵也是如此吧，除了向前，別無退路。想起那首歌：“到不了的都叫做遠方，回不去的名字叫家鄉。”即使回去了，也都早已變了模樣。出發，不管你是要徒步也好、乘車也好、叩拜也好，這些都不重要。只要在每個黎明盛開的日子，帶著你的夢想，一路前行，不留遺憾不回頭。      原野深深遠，我們翻過一座又一座類似的不斷重復的地貌出現又消失。天氣時刻在變化。而路轍再次中斷，此時我們在一處沼澤地也似是平原的洼地里，真是四面蒼茫何處有方向？不知道往哪里走，夕陽漸漸隱退，憑著經驗又走一段，好像看見了希望，遠方有煙火人家，我們一致建議過去問問，順便可以借宿這里，然而這一段路差點沒把車陷進去，李老師都已經打赤腳下車探路指揮……進去難，出來也難，這里藏民聽不懂漢語，大概知道我們要去當惹雍措，再次為我們指引了一個方向……路漫漫其修遠兮啊！ 　　當原路撤回淌泥坑而過時，我們終于舒了一口氣，山迢迢路漫漫，為了夢想之地已無退路，繼續前進！                   路是越走越心慌，遠處山巒重復起伏，不知翻越了多少個希望又跌落多少個失望，總有翻不完的山，就像繩索套著你的脖子，永遠圍著它轉呀轉啊，卻不見一絲活物。這一路雄關漫道，我才真正理解，為何藏民那么熱情熱心，見遠方有人來必上前迎接，此時，我的心情同他們一樣，我需要看見有活物出現，因為那是希望！      7點56分我們又成功闖禍一關，當惹用錯啊，你究竟是什么面紗啊，讓我們驅車千里去追尋你！       山谷的幽靜，這一刻”前不見古人，后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的感覺油然而生。 此處看見一匹狼崽 　　??也許這是一生最難忘的一段旅程，之所以難忘是因為在你的記憶溝壑里深深淺淺的走過，趟過，心悸過，恐慌過，激動過，清醒過，迷失過，就像心電圖一樣高高低低，忽上忽下回落，平穩，驚悚后是刺激，戰勝后那種快感，豐富與蒼白、希望與無助、快樂與憂愁，似一杯混合果汁，五味雜陳。當外在輔助條件不能提供你服務時，心里那種建設就慢慢加強了，這時你不得不調配你所有的細胞活躍起來集中于太陽穴兩側，然后用百分百的積極態度運動，使你的大腦高速運轉，眼睛睜的比燈泡還圓還要亮還要聚光。屁股離座位越來越前，后來越抬越高，腰越坐越直甚至幾個小時不要靠背，手似乎是粘貼在車扶手上，車里面的人像裝在罐頭里的沙丁魚或更像農村水桶裝的水洗蘿卜，所以不敢放手，時刻警惕著，屁股像坐在蒸籠里，沒干過。車行走在山谷間，只聽見輪胎攆著石子發出比昂比昂，有蒼涼恐懼在糾纏。，平時最愛睡覺的隊伍，也卯足了勁抓住扶手，呼吸聲不再散漫，而憂哥，把這一輩子沒遇到的驚險刺激都經歷了一遍，所有的計劃重新否定，重新建立信息，一切來得突然，瞬間做出應對，正當我們商討在哪里宿營時，在我們對面來了一輛川牌越野，9：多了，能碰到活物真如救命稻草般，原本只想問問當惹雍錯是否就在前方，誰知他們說我們走錯了方向，必須往回撤，或者跟著他們走。         我的天啊！往回走也是一條不歸路啊！我們走錯了多少次，差點陷進沼澤里，想到這我就害怕，憂哥的想法是就在這個地方露營，而我們（3：1）三個堅決同意趕路，所以憂哥表情很無奈，只好同意了。然而從晚上9：25發現四川車友開始，我們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緊緊的尾隨他們后面，一直4個多小時的跟車，面對超強越野，我們的憂哥駕著他的小6窮追不舍，黑夜中凄風冷雨敲打著車窗，誰都不敢吭氣，無盡的夜是無盡的遠無盡的彎彎折折，無盡的坑坑洼洼，一切都被山路所掌控，那彎彎的山路，如同一根繩子套在脖子上。掙脫吧，甩開山路腳下是沉默的群山，頭頂是無盡的蒼穹，絲毫不得分心，否則其結果世界還在，我消失了。不僅開車人萬分小心，坐車的人屁股就沒敢挨座椅，每個人的手攥出了泥漿，跟豪華越野車的危險永世難忘，稍不留神把你甩得無影蹤，晚十一點車外是風雨交加，車里面人心急如焚，面對一個拐口不知如何抉擇，車友甩不見了，沒有聯系方式，即使有也沒信號，不過倒是我們蒙對了，這位友人也夠意思，見我們沒跟上，他們停在原地打開了雙閃。后面的路程他們速度也慢了點，但即使這樣，我們跟著也是非常吃力，天黑路滑彎彎折折坑坑洼洼泥漿路外面還有風雨，左右兩邊懸崖百丈。我們真的感恩憂哥，關鍵時刻表現就是出色??他是寧可換底盤也絕不被甩的風險，成功的闖過了無人區，于當惹雍措十幾公里處和川友分手，這個時候已經12：40多了，已經可以看見點點漁火在閃爍了??????? 從跟他們車開始，我默默的記下了這輛車牌號，記住并感恩他們??????短短的60公里不到距離，我們走了7個小時，可見其中的微信程度。希望網游不要效仿，其實想去文布南村，有成熟了國道，沒必要學我們。       接下來的路程我們就慢慢的走，雖說看見了燈火，心也踏實了許多，但是很多不確定的因素，此時的路卻多了，不好判斷，10多公里還是走了個把小時，風倒是歇了雨還在下，遠處有了微光，現在已經是凌晨1：30左右了，我們以這種方式見面你是站在塔樓的一盞燈你見證日夜交替你的聲音打濕了旅人，你說這是文布南村來了客人我們一直在等…… ?      終于到了文布南村，也就是當惹雍措，很特殊的見面方式，值得下回分解，各位朋友晚安??????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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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秋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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