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過去西門普濟橋座落在常州西門南運河上。此橋大概建于明朝,并多次修建。是一單孔石橋,此橋的橋北,直對長溝弄。在南河沿上段垂直的一個弄,長溝弄現在還存在。1980年左右,南運河拓寬時把普濟橋拆了。</p> <p>西門普濟橋,橫跨在南運河上。上游方是南運橋,再上是石龍嘴,石龍嘴是常州的龍頭部門,是個分水峻,往西是上游西倉橋,往東是下游分支,經過懷德橋,新橋(文享橋)到常州輪船碼頭。</p><p>普濟橋的下游方,經過馬公橋,陳渡橋,牛塘橋,流入滆湖,現在叫西太湖。還有一支沿滆湖邊通向宜興等地。當時通向西邊鄉村的交通,都用輪船客班。</p> <p>追憶西門普濟橋,尋找此橋對我兒時的記憶,那幸福的時光,因為此橋是我的出生地,從小生長的地方。</p><p>現在原地向西百米之地又造了一座橋,叫普運橋。把中間之一字改了,不知何意。有些民眾還在追問,常州好多老橋拆了,放到那里去了。遺憾的是,常州該拆的沒有拆,該留的沒有留下。現代城市都是一個面孔。沒有特點,沒有歷史感。</p> <p>當時由于沒有注意到,時代變得如此快,當我從外地回到老家時,房子與橋都已經拆了。當時沒有留下橋的完整照片,所以后來根據回憶畫了幾張橋的畫。</p> <p>普濟橋與我家是肩靠肩,它是我家的鄰居。頭枕運河肩靠小橋,與蘇州周莊一樣。由于常州輕工發展快,交通不方便,由于小河小橋太多,只能拆拆拆。開始我還贊同,后來資本發展,誰也控制不住了。另外運河的污染不斷增加。工廠的污水向運河傾倒,清澈的水變得五顏六色。經常發生“泛塘“,河里的魚露出水面,有的翻出白肚死去。(這是我回憶畫的,河沿一大水溝,是造紙廠放出來的污水)</p> <p>我家住在普濟街36號,而普濟橋有36個臺階。我家房子是兩層結構,樓上還有一個小閣樓,小閣樓上可睡人,還有一個六角形的窗口,可以探出一個頭。我家有八口人,父親不常在家,樓上前房放一張西式大床,上面一大鏡子,大廚,寫字臺都有。樓上后房放一張老式小床,小廚和方桌。我家開店,前面有柜臺,后面還有灶臺,邊上一個大水缸,吃飯桌子。大大小小的缸和甕頭放在有空的地方。(這是回憶畫的,我家與橋)</p> <p>一九七三年,我準備考美術專業。開始練習速寫,我站在普濟橋上,對著東面,畫下了這張圖。從圖上可以看到七十年代的生活寫照。拖板車,水泥小農船,到馬桶,洗菜等生活長景。</p> <p>這是我舅婆坐在橋墩上照的。背景就像我畫的一樣。我還面對西面,畫下的南河沿的速寫,白墻黑瓦的沿河房子,中間隔有多個下河沿的碼頭,在碼頭上有洗萊淘米,洗衣服。農船停靠在沿河邊,借著跳板上碼頭。河中央開著輪船,如是客船,后面拖的船少,約兩三個。如是貨船,后面可拖十幾個,最后尾巴總是一個小船。</p> <p>我們與橋為伴。小朋友經常在橋邊玩,看誰先跑到橋頂,夏天勇敢者能從橋上跳下,在橋周圍游泳。白天在橋上看四周風景,能見南運橋上車來車往,橋下船來船往。晚上在橋上架床,數著星星入夢鄉,清晨聽到搖船的擼聲。</p><p>我對小橋寄于濃濃的鄉情,懷之獨鐘的鄉愁。</p> <p>很高興看到薛氏寫的《常州街巷》上記載的普濟街、橋和弄的資料。</p><p>另外此橋也是常州三杰之一張太雷上西郊小學走過的橋。他住在西直街的外公家,從西倉橋到普濟橋,當時西郊小學在石龍嘴上。南運橋是1928年造,張太雷犧牲于1927年。</p> <p>資料上寫的是1917年的南河沿與普濟橋。船很多,河道很窄,橋腳下有較多房子,看來象茶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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