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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時光《原北京第二坦克學校的孩子們》

礫正

<h3>特殊時期空閑時間比較多,當我閉上眼睛靜下心來光速閃回到五十多年前時,童年那美好的時光,那久遠的記憶慢慢浮現在眼前。我也總是想在這種回憶中,找出些東西來填補自己流逝的歲月。感謝科技進步的網絡時代的今天,讓我找到了原第二坦克學校的孩子寫的回憶文章。從他們文章記述中我仿佛又看到那些幼時伙伴們的身影,還有那大院孩子特殊年代的生活場景。游泳池,大禮堂,文革時期看過的電影,九一小學難忘的寄宿制學校的生活等等。。在他們的影集里我看到了不少曾經的同學,也有只依稀記得名字的人。那時男孩女孩來往不多,我能夠記住的有張學朝,一個非常帥氣的男孩子。那時他有點胖,所以小伙伴們都親切的稱呼他胖子。他的姐姐張海燕比我高一年級。海燕眼睛很美,也是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可惜分開后一直沒有他們的消息。還有馬麗娜,和我好像是同屆的,她是不是還會記得我呢。另外曹京霓的名字也有印象,季微是我戰友季濤的小妹。同學有徐國勛,鞠國選,另外還有趙信道。趙信道當兵后還曾和我通過幾次信。。后來失去了聯系。。照片上的他們還是五十年前的模樣,如今我們都到了退休年齡。雖然我們今生也許再難見面了,但人生中這段童年時光,在我們每個人的心中都是很難抹去的。我把他們寫的回憶文章直接轉載下來,在他們生動形象,飽含深厚情感的敘述里,真實的反映了當年大院小伙伴們的有趣生活。難能可貴的是他們把各個年代發生的事件也能清楚的記錄下來,為我們這些曾經的二戰校的孩子們留下最美好的紀念。感謝戴立兵和何亞光兩位老弟!茫茫人海中我找到你們也是緣分,如果可能希望你們也能看到這篇文章。感謝你們!祝福你們!</h3> <h3>第二坦克學校簡介1951年9月,裝甲兵黨委向中央軍委請示,建議組建一所裝甲兵技術學校。12月14日得到軍委批準。1952年2月18日,中央軍委電令將擬建的裝甲兵技術學校命名為中國人民解放軍第2戰車學校。1952年5月20日第2戰車學校在北京市長辛店正式成立。該校以步兵第184師師直屬部隊為基礎,并調入坦克第26師師直屬部隊一部、坦克第52團大部、坦克第51團修理連等單位組成。林彬任校長,牛明智任政治委員。1953年4月15日改稱第2坦克學校。該校負責培訓團以下坦克使用、修理技術干部。1953年6月28日,朱德總司令親臨第2坦克學校視察。1969年12月與裝甲兵工程學院合并為坦克技術學校,也就是現在的裝甲兵工程學院。為了完善資料我在網上查了一下,關于北京第二坦克學校的歷史做一個補充。<br>新中國成立后,中央軍委決定組建現代化的裝甲兵部隊。1950年九月一日,中國人民解放軍摩托裝甲兵司令部在北京正式成立,許光達任司令員。從此,裝甲兵作為一個獨立的兵種出現在人民解放軍序列中。1951年7月16日,摩托裝甲兵司令部改稱裝甲兵司令部。<br>1952年5月20日,許光達以步兵184師直坦克第521團及坦克第261師師直一部合編,在北京設立第二戰車學校《1953年改為第二坦克學校,早期番號6102,后是總字242,軍車排號是甲8。》學校下轄四個學員大隊,一個教練大隊。全校共有工作人員1172人,教員171人,T-34坦克20輛,日,美式坦克16輛,特種車11輛,拆裝車4輛。<br>看到這些文字記載,想當年我們這些大院孩子的父輩都是我國裝甲兵的前輩了。我們為他們感到光榮和自豪。光輝的歷史不該遺忘。<br>1969年,中蘇關系惡化,隨時可能發生戰爭的緊急情況下,我們的父輩聽從調令從北京調防到甘肅酒泉,組建坦克12師。<br>當年在西安中國人民解放軍工程學院,裝甲兵系為基礎組建裝甲兵工程學院,69年遷址北京與第二坦克學校合并為坦克技術學校,1976年更名為裝甲兵技術學院,86年復名裝甲兵工程學院,這是我軍培養裝甲機械化部隊初級軍官的最高學府,是我軍裝甲機械化部隊指揮官和技術軍官成長的搖籃 ,是駐京軍隊對外開放的窗口單位。<br>1999年5月由總參謀部轉隸屬裝備部。現在是陸軍部。<br>1965年以前坦克二校高級軍官名錄<br><br><br>第二坦克學校校長:馬冀大校<br>政委:劉國輔少將<br>副校長:劉元奎大校,馬香巖上校<br>副政委:王廣德大校<br>訓練部部長:姜守仁上校<br>政治部主任:朱子漁上校</h3> <h3>戴立兵的回憶文章 <br>  第二坦克學校早期番號總字6102。我記事后是總字242.軍車牌號是甲8.歸軍委裝甲兵.那年代.北京逢重大節日到處戒嚴,到晚上大探照燈還把天空照非常亮,而后還要放煙花。有時院里會派車去白天游園,晚上觀看放花。在山下大門口家屬區上車,當時跟沒跟家里說記不清了,爬上車就去了,司機叔叔就囑咐家屬和我們小孩,要看好停車地點找甲88的車.當時也不怕丟,要是現在孩子可能就被拐跑了.那個年代小孩一般不會丟,好心叔叔阿姨看到會送你回去。觀看放花一般都部隊大院的車,也只有部隊車可進去觀看..... 給我童年留下了.住在部隊大院真好,大院里條件應有盡有,電影禮堂,游泳池,大操場,秋千。菜地,果園,教室實驗室,到處是我們小孩玩地。自己明顯感覺比要院外的孩子特殊。部隊當年條件相比還是可以,但話說回來。我們的父輩大都是從抗日戰爭,解放戰爭,有的還參加朝鮮戰爭。能活下來就不錯了。國家給他們點待遇也是說得過去。我們子女算是沾點光吧。 我大概4,5歲吧,我家住在老二校菜地那邊,有兩棟前后一樣的平房,我家是前面那棟,可能是04棟.前面有一個過去叫小孩食堂,記不太清楚了。我家住靠菜地第一間。不久后我家就搬到鐵道那邊的樓房去了,樓號可能是20棟。現這棟樓還在.這是老二校家屬區唯一的一棟樓房,是有兩個門洞樓,我家住在靠東門洞,二樓最東頭的兩間,緊挨著大涼臺。離鐵道最近,叫它筒子樓。樓里各一個公共水房,各一男女廁所。這樣的樓在很多大院里都有,那個年代住上這樓就不錯了.老樓每戶基本是兩間房,南北個一間。二樓房間是木板地,每家都配有床,大衣柜,桌子板凳。那年代部隊是供給制,每個家庭私有財產就幾個好一點箱子,箱子里面裝的就是最好的家當,沒有什么財產。有時誰家壓箱子底幾件好點料子衣服拿出曬曬,還會招來鄰居的眼球。老樓道每家門前都放個做飯爐子,誰家做什么飯全樓道都知到,如果兩家鄰居關系好點,做得好吃的會給小孩送點。鄰里之間非常融洽。老樓周邊院圍墻南頭有個碉堡,小時常去那玩,爬上爬下。鐵道也是我常玩的地,經常在鐵道單軌上走,看誰先下來。過了鐵道那邊是個養馬圈,木工房,在往北是老二校當年養雞,養豬圈。那個地經常有殺豬,小時常去看。老樓后有兩排四戶一樣的平房。平房東邊有個到垃圾站,邊上有個公廁所。平房后是個水井房,在后就是二校公共洗澡堂,小時侯還爬過燒洗澡鍋爐房的大煙筒。在哪時我家樓門洞住的家,我記得有:一樓有蔚家:子女蔚民。曹家:子女曹輝平。李家:子女李京長。楊家:子女楊燕。顧家:子女劉京林。后又搬來有王家:子女王芳。馬家:子女馬學琴二樓有蔡家:子女蔡小玲。郭家:子女郭玲。張家:子女張學朝。白家。我家。別的家就沒啥印象了。我家樓前有兩棟家屬區最好的平房。早先有,李家,魯家,我印象第一棟靠幼兒園第一家是鞠家,子女鞠國通。曹家,子女曹智。趙家,子女趙殿華。康家,子女康海燕。*。*。第二棟靠幼兒園第一家是何家,子女何亞光。張家,子女張憲生。李家,*,*陳家,子女陳京畢。崔家,子女崔勇。 六七十年代父母工作都很忙,他們不經常在家。我媽媽是在北京遠郊工作交通不方便,所以兩個星期回家一次。我爸爸也是經常在我們都休息了,很晚才回家來。家里日常照顧我們幾個孩子是我媽的一個姐,我們叫她四姨。在院里,我家幾個孩子是在別家大人眼里看是很調皮淘氣的壞孩子,經常惹事生非。如果是惹事了,有的家大人就會登門到我家來告狀。要是趕上我爸爸在家了,那就不得了,告狀的人一走,我們就是一頓臭揍。所以在院里很多家的孩子是不跟我們玩的。他們父母是不讓和我們一起玩,我們是壞孩子。如果有得家長看見自己孩子和我們在玩,會馬上叫他回去。有可能也要挨罵或挨打。給我幼小的心靈留下憎恨那些叔叔阿姨。當時印象院外的孩子叫野孩子,記憶中他們樣子,頭發蓬亂鼻涕流在外,不時還會吹出鼻泡,穿著黑棉襖兩袖子背鼻涕麼得發亮,肩膀背個大筐,凍裂的手拿著扒子,走到那,看到有用東西就撿到筐里,到處游逛。有時他們也會從鐵道大門下爬進來,偷點煤塊,我們在涼臺看到就大喊,野孩子偷東西了,把他們嚇跑。在院里壞孩子可能就是我們這樣,搞搞破壞,砸人家東西,偷吃人家晾曬向日葵,白薯。偷自行車車鈴鐺,車燈泡。放自行車氣拔氣門芯。敲人家門就跑。競搞一些小破壞等等吧。屬十惡不赦吧。但就是這樣還是有叔叔阿姨不反對他家孩子和我們一起玩。我非常感激那個年代.曹叔叔(曹禮同)朱阿姨家。還有康寧阿姨(張崇厚)家。她們兩家就住在我家樓前面的平房,可以說是家屬區最好的平房了。曹叔叔家住在第一排平房右第二家,康阿姨是第二排右第二家。曹叔叔,朱阿姨,康阿姨人非常的好,慈祥和藹,從不反對他們的孩子和我們玩。有時侯我們調皮或惹事了,她們也會批評我們.但是我們很愿意接受。我經常到曹叔叔家和小智哥(曹智)還有康阿姨家小四(張燕弟)一起玩,從那時起我們就建立很深的情誼。我的四姨也和朱阿姨有了很深的感情。后來我家和曹叔叔家同時一起搬到重慶支左。兩年后,兩家又同時一起搬回院里來。直到我高中要畢業了,曹叔叔家搬到裝司去了。但我還是有時去他家串門。后來由于工作忙又個自成家,去串門就少了。現在朱阿姨,曹叔叔還有康阿姨都已不在了。想起叔叔阿姨們,我的眼眶就被淚水濕潤著。我很想念他(她)們。我們從小幾家子女建立深厚感情是永遠抹不掉的難忘。如今我們都大了,回想過去時光就向昨天一樣。</h3> <h3><br>童年的每件事都是有意思的,有趣的,值得回味的!<br><br>-何亞光回憶文章-<br><br> 很小的時候,在我們家的部隊大院 內,有一條鐵路線,就在我們家后邊不遠。一天傍晚,我和幾個小伙伴玩耍到鐵路邊,看見一些大人正在鐵路邊用刀剝一匹馬,馬皮已經剝掉了一半,里邊露出白白的肚皮,我好奇的圍上前去問,就聽大人們說,這是一匹飛馬,在飛躍小灰樓落地時被火車撞死了,當時似懂非懂,聯想到當時一種煙是飛馬牌香煙,確信這是一匹飛馬。它的死給我帶來了無窮的幻想,從此,對馬有一種特殊的偏好,它雄健,肌肉發達,充滿美感,畫好馬也成為我一生的愛好。我學畫的第一種動物就是馬,各種形態的,小時淘氣時也和同伴到馬廄用竹竿捅馬屁股 ,惹的養馬的老兵劉忠一見面就擰我耳朵,劉忠好喝酒,喝完酒就打老婆,他兒子劉鳳泉比我大一歲,我們還做了兩年的鄰居,后來文化大革命開始后,劉家搬回了山東老家,以后再無他們的消息,養馬人換成了王爺爺,直到馬匹消失直到文革前,王老頭改行去殺豬去了.離鐵道邊不遠,部隊修建了一個小型養鴨池,一天和小伙伴來到這里,鴨池周圍綠綠蔥蔥,不知是誰吃稱剩下幾個杏核,有人提議,咱們埋杏核吧,于是用小手在鴨池里挖幾個小坑,埋進了杏核,只盼著能長出杏樹,每隔些日子,便到那里去看一看,后來,由于部隊營建施工的需要,那里鴨池被填埋了,已記不清埋杏核的地方了。再后來,自己的希望也如同那小小的杏核一樣被埋掉了。<br> 在幼兒園,最快樂、最高興的事莫過于洗澡,當時 ,因條件所限,同學們在一起洗澡,只記得在一個個水泥砌的池子里,老師、阿姨們忙的夠嗆,孩子們有的愛說,有的不愛說,只聽見從浴室到宿舍,這個哭,那個笑,尖叫聲不斷,給我們洗完澡,老師用睡巾一個個包好,抱回到宿舍,看了彼此間光溜溜的身體又叫又鬧,真高興。五周歲時,我上幼兒園中班,一天,幼兒園阿姨帶領我們去鐵道看火車,我們班,男女小朋友手拉手,排成隊向鐵路道口走去,臨近道口,阿姨用手指向一個指示牌,告訴我們上面寫著小心火車,把我搞糊涂了,頭腦中只有新舊概念,這個小“新”火車是什么樣子,便好奇等待,看著、盼著,直到火車開過來,嘈雜聲中,火車過去了,也沒看出火車“新”在哪里,別的小朋友也是似懂非懂,于是,一頭霧水回到幼兒園。 在大班時,夏日的一天,我們在屋內做游戲,老師端來一盆冰棍,我非常想吃,老師說,今天誰表現好可以吃,表現不好不能吃,當天的表現 我最為突出,做為獎勵每人一根,我很快吃完了,還剩下幾根。于是,老師讓我們排成隊提問題,我也是積極舉手發言,當然,老師又給我一根,同學馬小五表現不好,沒有分得獎勵,我當時偷看他一眼,他眼睛里還流動著淚珠。 60年困難時期,營養缺乏,孩子們普遍瘦弱,吃的又差,大便干燥,也急壞了幼兒園的領導。一天,老師們讓我們集合排隊,說是灌腸,自己不懂,反正老師說的不會錯,于是很聽話,輪到自己,老師用勺子舀了一勺子香油讓我一口氣喝下去,從來沒喝過這么多油,喝到肚子里很舒服,接下來的一兩天,老師讓我們去廁所排便,只覺得當時很舒服。現在想想看,黨和國家、軍隊多么關心我們,象幼苗一樣呵護我們,從衛生防疫種牛痘,宿舍區用滴滴畏消滅蚊蠅。與當時農村的孩子們比,我們真是在蜜罐里,喝著香油長大的!夏老師、周老師、白老師、小張阿姨我永遠忘不了你們。 每次從外面玩回來,我總要撿一大褲兜碎瓷碗片,白色的瓷片,粙著好看的藍花,喜歡聽它們的磨擦聲,更喜歡拿著兩個瓷片磨擦后產生的火藥味,中午午休時,自己在被窩里擦著玩,后來被阿姨發現全部沒收了,使我傷心了好一陣子。現在想來,那些瓷片肯定有前清或更早以前的古董,拿來做考古研究是好材料。要說最高興的事,就是回到宿舍里玩轉椅了,這個轉椅做工精巧,座落在十字走廊偏南一側,南側是扇玻璃門,后用鎖鎖住,轉椅上有六七個座位,小木條做的椅子,刷的綠漆,用力一推轉椅飛快的轉動起來,一般都是男孩子玩,女孩子看,或讓她們推,老師們開始還告訴我們怎樣玩才安全、開心。后來見我們掌握了技巧,便不再管我們了。我們班在園內記得不是二期就是三期的,以后的新生入園,也愛玩轉椅。本著“愛幼”的原則,這個轉椅我就玩的少了。但在轉椅上度過的好時光我永遠不會忘記。<br> 大班的活動室在一個大教室里,里面有很多積木,還有一架鋼琴(腳踏式),很多少兒歌曲就是在那里學會的,《讓我們蕩起雙槳》、《小鳥在前面歌唱》、《我是一個兵》等,還玩一些快樂的游戲,如:丟手絹、擊鼓傳花、小白兔,非常的開心。教室旁邊的房間是個小房,誰的手弄臟了,老師就帶著去洗手,遇到好天氣,我們就拿著小板凳去院外的小操場活動,更是其樂融融,男孩子有李京長尉民、京畢、周燕波、陸哈林、彭北華、馬小五等,女孩子有鄭燕云、唐英、周虹、季濤、朱安娜、王愛蘭、王香竹等都是兩小無猜的小伙伴。一個晴朗的上午,我們在園內小操場玩的正歡,帶班的白老師看我好動、機靈,讓我回大班宿舍將她未織完的毛衣拿來。當我興沖沖跑到宿舍,看見桌子上放的毛衣拿起來就要跑,突難發生了,毛衣的一角正壓在一個熱水瓶下,當拿毛衣時暖瓶被拉倒,剛灌上的開水將我胳膊燙傷,我大叫一聲倒在地上,隨后洗衣房一個阿姨抱起我來送到醫院。當時的情景我記得非常清楚,但隨后的幾天,卻高燒不退,幼兒園自感事情嚴重,未敢告訴家里,直到周末,家里到園內接人才告知出了此事。萬幸的是只在胳膊后側留下疤痕,身上完好無損,留下的教訓是:無論干什么事情不能毛手毛腳,一失手則千古明。一覺醒來,窗外已是銀白色世界,雪不知什么時候下的,也不知什么時候停的。一片寂靜,象夢中的童話世界,急盼著老師開恩允許自由活動。堆雪人、打雪仗,凡是能想像出的玩法都能實現。踩在雪地上發出喀吱喀吱的聲音,把院落里所有能踩到的地方都踩了一遍,同伴們還把你引到有雪的小松樹下,一踹腳樹上的雪花紛紛落下,灌得頭上脖子里都 是,開心極了。老師說:農民就盼下雪,對農作物有好處,可我想不明白,大雪把苗凍死了。外面世界是什么樣的真相真想出去看看!一覺醒來,窗外已是銀白色世界,雪不知什么時候下的,也不知什么時候停的。一片寂靜,象夢中的童話世界,急盼著老師開恩允許自由活動。堆雪人、打雪仗,凡是能想像出的玩法都能實現。踩在雪地上發出喀吱喀吱的聲音,把院落里所有能踩到的地方都踩了一遍,同伴們還把你引到有雪的小松樹下,一踹腳樹上的雪花紛紛落下,灌得頭上脖子里都 是,開心極了。老師說:農民就盼下雪,對農作物有好處,可我想不明白,大雪把苗凍死了。外面世界是什么樣的真相真想出去看看! 一九六二年九一日,我上學了。小學是九一小學,座落在長辛店西峰寺西山坡下,校舍很好,在家長的帶領下,參加了開學典禮,學生是寄宿制,結識了很多新同學,標準的大足球場夠我們撒歡的,教室在操場的西側,宿舍在南側,北邊是八間房,東邊是十二間房,宿舍與教室之間是以走廊相連的,即使下雨下雪都淋不著,齊校長是裝甲兵林副司令員的愛人,付校長姓韓,是坦克二校劉元奎的愛人,我們都尊敬她們。上課了,手中捧著新發的書本,愛不釋手,專心聽講,認真學習,學習進步很快。第一學期的考試語文、算術都得了100分《中國少年報》上還有我的名字。那時雖然貪玩,可學習上還是很認真的,特別愛看,愛聽當時的《中國少年報》,印象特深的是“知心姐姐”和“小虎子”欄目。下課后,學校基本上不留作業,吃完晚飯就在學校跟著高年級同學踢足球,他們占主場,我們占跑道,特羨慕幾個高年級同學,有柒喜、高津浦、徐國勛、張學朝等人,玩的小臉兒通紅,從不覺得累。直到二、三年級也是這樣,家庭親人也不想了,可意外卻發生了,二年級時由于玩心太大,一次室外劇烈運動,我得了小兒疝氣,陰囊腫的向大蘋果,疼的在地上打滾,在學校的醫務室醫生給我看病,招來一大群男女同學,可也顧不了那么多了,顧命要緊,連夜通知家長將我送到北京軍區總院,做了兩次手術,歷時兩個月才傷愈出院,當媽媽帶我返回學校時,已是新學年暑假后開學了。在醫院治療期間,我一次次地享受到了人間溫暖,從醫生、護士到送飯的阿姨,都愿意和我在一起,爸爸因工作忙不常來,媽媽總是來的多一些,囑咐我勞逸結合,帶我散步,打乒乓球,和周圍病床的朋友相處很好,病稍微好些,能動下地了,就主動幫助打掃衛生,最盼望就是周末能看上好電影。 由于是軍隊小學,崇尚軍隊,立志當兵是我從小的愿望,學校的東西是新蓋的十二間房,剛蓋好,地面還沒有收拾干凈,做完門窗的木塊、木屑沒有收拾干凈。我和幾個同學晚飯后來到這里尋覓,找出幾塊做木頭槍的原料,等待篩選再三也沒看上合適的,最后只得放棄,槍沒有做成,但它在我心中的份量絲毫沒有減弱,受電影《小兵張嘎》的影響,關鍵不是缺木料,缺的是木工手藝。缺老鐘叔那樣的手藝。當時學校里組織的活動多,滾鐵環、擲沙包、玩轉傘、四方故城計,活動一多,做槍的事就一直沒能實現,但在三年級時,幾個同學在宿舍里玩起了彈弓槍,同學們以被窩為陣地向對方射擊,用紙做成的子彈打在身上也很疼,開心得很,以后戰地有曼延的趨勢,校方干涉,戰局得以控制。<br> 小學二年級,除了做功課就是玩,太累了,晚上起不來,有時有尿床的毛病,這件事班主任朱老師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一次晚飯后,我剛回到宿舍,看見朱老師  來到宿舍,擺擺手意思讓我跟他走,又來到老師吃飯的小食堂,說大陳老師(負責采購的)做了一條豬尾巴,據說是偏方,能治遺尿的,我看見這條大尾巴,但怎么也吃不下,只吃了幾口就不吃了,朱老師耐心的給我做工作,我臉上一陣陣發熱,說不清是感動還是羞愧,時隔這么多年,深深地印在了腦海里,八十年代中期,我和同學尉民、陣京畢還去北新橋小學看望過他,當時他已當了校長,再以后就失去了聯系 ,不知他現在過得好嗎?<br> 記得一九六五年中秋之夜,全校在大操場舉行冓火晚會慶中秋。學生們圍成一大圈,中間木柴燃起的大火,照亮每個同學興奮的臉。高年級班表演節目,女生宋曉華歌唱的很好,首次“聽媽媽講那過去的故事”勾起了我思家的念頭,心中惆悵,當時,北京師大女附中的學生也在校學習,晚會后,我不知怎么想的獨自來到她們宿舍門口,她們發現后只呼我進去,我還從來沒有見到這么多大姐姐在一起,有點膽怯,和她們呆了幾分鐘,回答了提出的一些問題,她們中有幾位戴著眼鏡,在我心中,她們已是成人了。只記得對我鼓勵了很多,然后,我逃跑似的回到了自己的宿舍,那一晚上,我好象長了一歲似的。<br>  九一小學的生涯,主要來自于裝甲兵坦克一校、二校、618廠(裝甲兵制造廠)的子弟。<br>  </h3> <h3>出了學校的北門是一片荒蕪的丘陵地帶,當時除了618廠試車的一條土路,沒有生機,再往北點10余里地土路邊是一座石人石馬群像。學校有時組織體育活動或少先隊日,我們常去那里,我們男同學往往表現突出,像一群戰士沖向那里。石人石馬是漢白玉,石凋刻而成,有文武官員,每個都高兩米多。有馬、有象還有烏龜駝碑,是難得的古代文化真跡。以后又多次去過,了解到是宋景帝時代的文物,距今已800多年歷史,據說,日本鬼子來時都不 遭到損壞,可在文革中,全部被打爛了,人物沒有頭,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看了后十分痛心,關于石人石馬還有很多故事,可惜在當時沒能記下來,它的殘骸距今也快40年了,“文化大革命”不僅損害了這此文物,還踐踏了中華古老的文明,人與物都受到極大創傷,是無法挽回的損失,使我最為遺憾的是未能留下一張照片。</h3> <h3>  在校第一年,我們的飲食標準是很高的,當時有個口號,目標是超八一、趕十一(兩所京城軍隊子弟小學),幾乎每天有牛奶、面包,各種營養配餐,負責采購的大陳每天購來新鮮的肉菜蛋奶,有時吃胡蘿卜燉肉,有的同學不愛吃蘿卜,老師就讓我多吃,從小就聽媽媽說胡蘿卜有營養,開始也不吃,不習慣那種味道,可吃過幾次還覺得沒什么,以后凡是白蘿卜、紅蘿卜、胡蘿卜我都能吃,直到愛吃。良好的營養配餐,保證了我們成長必需的養份,從小身體一直很棒,到二年級時,大弟也上九一小學了,他們的配餐成份略比我們降低,但也能保證高質量,第三年,二弟亞星上小學時就差些了,后來才知道,全國正處于三年困難時期,我們有那樣好的條件,不知引來多少外面人的不滿,“文革”初期,有人貼出大字報在校內,說該校是培養資產階級苗子的溫床,可當時,我們缺乏與外界的比較,一點也沒有感到溫床的溫暖,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泡在蜜罐不覺甜。</h3> <h3>照片(馬麗娜)</h3> <h3>以后周末放假回家,反面覺得家里伙食不好,有時玩餓了回家到處找吃的,甚至盼望星期一早些到來,返回學校,現在想起來,父母撫養我們兄弟四人真是太不容易了。那里爸爸在教練團工作,星期天帶我們去教練場劉家峪地里刨花生、白薯,,回家后做一大鍋,吃的真香。以后在去郊外和農村地頭玩時,對花生殃、白薯殃、胡蘿卜葉挺留心的,趁家長不在時,偷著刨出來,附近有水渠或機井就用水洗洗,沒有條件,在衣服上擦擦就吃,那里的農作物基本上是農家肥,味道很好,吃起來吃起胡蘿卜就像虼水果一樣,又脆又甜,困難時期缺油水兒,吃起什么都是香的。還有一次,媽媽同事李克柔阿姨帶給我們一包炸排叉,我本意上想等爸媽回家一起吃,一打開包香脆的排叉和弟弟們你一塊我一塊,不一會兒就吃干凈了,父母下班回家我挺緊張,媽媽說:就是給你們吃的。</h3> <h3>曹京霓</h3> <h3>  學校大食堂南邊是一所幼兒園,食堂的菜窯在幼兒園和學校之間,記得在春天,有同學發現菜窯里有黃鼠狼,有同學在捉黃鼠狼時,不慎點火引燃了地窯的干木頭,一場大火就這樣燒起來了。記得當時晚上剛躺下沒多久,就被救火聲喊醒,我們先后跑出宿舍來到菜窯前,大火已被控制住了,我們圍在地窯想了很多,議論紛紛,不知黃鼠狼補燒死了,還是逃跑了,它們也是餓急了,才改了口味偷菜吃?直到以后,也不知是誰放的火,有人說是丁海峰干的,丁是我班一個高個同學,常把大姆指含在口中,說話慢呑呑的,大眼睛,給人有些傻呵呵的感覺,說他放的火,他當然否認,可他那晚上,確實沒回宿舍睡覺,(他平時也這樣)因常有人取笑他,離群的人最受懷疑。一場大火,映射出人間冷暖,即使是不學生也不例外。<br>  冬天來了,宿舍窗外,北風嗚嗚作響,外面已是滴水成冰,不知誰的主意,用小鋼子在窗外凍冰吃,早上起來,睡意頓消,趕緊爬起來看凍上沒有(當然凍上了),以后又有人在水中放糖精,大家一起床,手臉顧不上洗,就啃上了冰坨,哈!真痛快又過隱又去火,嚼的嘴里呱呱響,晚上大家興奮的在被窩里說笑,窗外的不鋼子已經擺了一排,生活老師幾次催促睡覺都不管用,于是開燈盯著我們,對此,有同學也有辦法對付老師,他把燈繩撩到一邊,在墻上劃一條黑線,老師再進來時怎么抓撓都找不到燈繩,我們都在被窩哈哈大笑,氣老師的招什么都有,在虛開的門上放一把掃帚,一推門就挨砸,誰都承認,也沒有告密的,老師知道問不出來,索性就不問了,一進門先用腳踢一下,有時別的宿舍突然傳來一陣大笑,我們知道不定又是誰在搞惡作劇了</h3> <h3>季薇</h3> <h3>鄒青</h3> <h3>寬松和諧的校園,無憂無慮的心情,同學們常自編一些歌與民謠,就順口留之類的,幼兒園學會的一些,已不再傳頌,繼而對學校、對老人、對校工的順口留反而走俏,米多多發米軟,老頭背著老太太,上街去買菜,摔個跟頭起不來,還有對校工張鼻三的,張鼻三蓋高樓,高樓底下一群猴,猴跑了,樓倒了,張鼻三摔倒了,因張鼻三是校工,長的尖嘴猴腮,平常老嚇唬我們,大家對他也不恭不敬。其實人是挺好的,30多年后,我在他家遇上了他,他熱情讓我到他家去,兩口子都很健康,他名叫張宣明,并給我留下家中電話。<br>  對音樂課,我們也喜歡上,教歌的是張小芬老師,歌唱的也好,同學們也都喜歡她,宋曉華的歌就是她教出來的,很多時代歌曲都是在那時學會的,看來唱歌是我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內容。以后在部隊當兵時,用積攢了多半年的津貼,在西單買了一部手搖留聲機,遭到家里反對,父母那里知道聽音樂對我來說多么重要,至今家里還保留著許多老唱片,可惜已沒有留聲機了。</h3> <h3>李京長</h3> <h3>  我是一九六三年加入少先隊的,不是因為表現好,而是趕上了團中央少年先鋒隊提出的全民入隊的第一年,在操場上,舉行了  的入隊儀式,由高年級同學給我們佩帶紅領巾。老師帶領我們宣讀誓詞,顯得非常莊重。平常的嘻笑頑皮早已藏在莊嚴的表情里,從那時起,感覺到什么是責任和莊重。入隊儀式結束以后的很長時間內自己覺得懂事了,向高年級同學看齊,變成了自己的自學行動,下課不打鬧,按時睡午覺,胸前飄揚的紅領巾隨時提醒著自己,要向蘇聯小英雄卓婭和舒拉那樣,要把一切獻給祖國,當一切正向著成功順利邁進的時候,中國正在醞釀著一場史無前例的災難,它的后果相信在中國發展史上幾千年后都不會消除。<br><br> 一九六六年快暑假時候,學校里出現了一些怪現象,首選從五、六年級同學中曼延開來,先是課不上了,繼而向老師、校領導提出質疑,不管老師們如何解釋,學生們始終不肯放過,說領導執行的是資本主義路線,修正主義路線,開始唇槍舌戰,教室里帖出小學報,并揚言,北京高校都動起來了,我們為什么不能搞起來,其實本校學生中,懷與北京高校有密切聯系,同學們中有很多人哥哥姐姐都在市里,媒介傳播很快,后來發展到動手打老師,逼校領導承認執行的是反動路線,什么 是反動路線,連學生們自己也說不清楚,但只要師生對立“敢把皇帝拉下馬”就是好樣的。最開始見到這樣現象我不理解,心中為老師鳴不平,后來見到多了,見到同學們聲淚俱下,先訴冤苦,后義正詞嚴帶動影響了一大片,課是無法再上了,佼領導為避免下面沖突,紛紛躲避起來,一切都亂了常法,伴隨著假日來臨,懷著說不感覺離開了學校</h3> <h3>田懷軍</h3> <h3>  放假了,很高興,在家沒有作業,天天玩不夠,但心中總有對學校的一絲牽掛,一天終于想回學校看看,走進校園一切都變了,見不到和藹可親的老師,見不到昔日友好的同學,滿目創傷,教室被封,宿舍里亂七八糟,一片狼籍,一些高年級同學集中在一間宿舍里唱著歌,拿起筆做刀槍,誓死保衛黨中央……。不時看到護校隊員帶著紅袖標,手里拿著棍子在轉,說實話當時一點好心情都沒有,匆匆離開學校。此一別,終止了在該校的學業,荒廢了半年學業,直到一九六七年復課鬧革命時,轉到北京長辛店陳莊二小上五年級,那里的情況更糟,學生鬧得更兇,很多是工人子弟,他們斗起老師來更是兇狠、暴力,剛認識的巴老師、沈老師被半得直說胡話,好在不是寄宿制,到點就回家了,眼不見心不煩,但造反派組織的活動還得參加,經常到周圍一中、十中去參加批斗會,整個社會雜亂無章,曾在一中見到批斗“地富反壞右”的十名老師,有毛志成、張文、馬國光、陳志賢等人,直到學校派駐“工宣隊”以后,各中小學校才恢復了表面的平靜,但一代人的心靈遭到了摧慘,是以幾代人的努力都無法挽回的。</h3> <h3>鞠國訊</h3> <h3>每逢“六一”節或在周末時間,學校常組織我們去坦克一校禮堂看電影,我們排著隊,打著隊旗,一路唱著歌從學校北門出發,出大門向左拐,約10分鐘路程就到了一校,進入電影院早已是人聲 沸,禮堂很大,分上、下兩層,記得在那里看過的電影有《紅孩子》、《路邊新事》、《沒頭腦和不高興》、《半夜雞叫》還有蘇聯電影《夏伯陽》、《 查德》,還有一部電影名字忘了,記得是一名蘇聯紅軍戰士,有一 叫砍嘞克,幫助主人,完成任務,很感動人,在這些電影的薰陶下,使自己逐漸懂得了什么是榮譽 、責任、理想,很多同學回來還寫了感想,我也寫過看動畫片《孫悟空大鬧天空》、《黃金夢》、《馬蘭花》記憶最深,可惜在當時敘述能力差,沒有寫出什么東西,但里面的內容早已深深的印在腦海里了,讓我現在寫一定能寫出“花”來的。看軍事題材電影,對我黨領導的八路軍、解放軍無限崇拜,每到人民群眾危難時刻,出現了八路軍、解放軍,如《紅珊湖》珊妹子在島上受傷,敵人出現的時候,海軍戰士出現在島上,《農奴》里的強巴受盡凌辱,性命難保時出現了解放軍戰士,大家在臺下不約而同的鼓起掌來,為我們今天的新社會,為人們出生在革命軍人家庭而自豪。暑假期間常常到部隊大院看露天電影,爸爸由于經常值班,媽媽帶著我們去,傍晚微風習習,坐在石砌的大臺階上,屁股底下散發著余熱,身后有個軍人服務社,那里賣西瓜、冰棍攤前總是圍著一群孩子,小豆冰棍5分錢一根,紅果的3 分錢一根,西瓜切成一牙一牙的,放在玻璃罩里面很是誘人,碰上同學、伙伴還能聊上幾句,女孩子們穿著好看的裙子跑上跑下,象蝴蝶一樣翻飛,人雖很多,沒有打鬧的更沒有說臟話搗亂的,電影一開演就安靜下來,全神貫注的投入到影片中去。這種情絲一直持續到文革前。一九六七年,部隊組織大人看《武訓傳》,由于是批判電影 ,不讓小孩看,我和幾個伙伴悄悄從影院 后邊的暖氣道鉆進禮堂后邊,坐在屏幕后邊看,武訓為集資辦學,不惜出賣人格,讓人取笑, 一身臟兮兮的,里面的小桃姑娘死的很慘,讓人同情,從始至終看過完也不明白,這樣的電影為什么要批判它?</h3> <h3>曹輝平</h3> <h3>受毛主席暢游長江之影響,全軍乃至全國開展游泳運動,真是上有個好,下必甚焉,部隊院內也開展了此項活動,部隊搞訓練離不開游泳,家庭娛樂也到游泳池,白天對單位,晚上對個人,有條件的辦證,沒條件的游一次花5分錢。我和同學劉京林、尉民等人,幾乎天天長在游池里,我印象中幾乎沒有到淺水區泡過幾次,就走向了深水區,那時警通排和訓練部有幾個大人游的非常好,他們就成了我們追逐的目標,我們學的很快,短短的一個夏季我幾乎學會了所有的泳姿,蛙、側、仰、潛、蝶、自由式都會,在一次鼓足干勁后,家里算時,和幾位泳星在池內游5000米,,上來后都不覺得累,要知道5000米的概念,要在長25*10米的池內游近70圈,游泳不僅鍛練了體魄,鍛練了意志,也增近了人們彼此間友誼。從67至69年三個夏季,我和游泳結下了不解之緣,父母也很支持從不干涉,同學劉京林69年隨父調到南通市,在70年的一次全市比賽中得了少年組冠軍。游泳也為我奠定了身體好的基礎,在以后的部隊工作中,受益非淺,無論是野營拉練,還是平常軍訓,都能應付自如,以輕盈的身體對付所有的困難,在游泳中除了鍛練體形外,還對心、肺、腰、腹,耐力、意志多方面是個鍛練,水中游戲也有很多種,打水仗、扔水球、雙人起跳、水中找目標、水中捉迷藏,大人們還教我們水中偷襲,水中救護,水中擒敵等,有時看見一些新戰士在水中笨拙的游姿和拍紅了的肚皮,我們也忍不住大笑,不過在游泳中我也有三怕:一怕太陽暴曬,曬的皮膚起皮,又痛又癢,紫外線接觸過敏,二怕馬黃蜇一下起大包,疼的鉆心,三怕時間過長體力透支,尤其饑餓時避免過長大運動量,弄得你頭暈,眼冒金花,只要注意以上幾點,它所帶來的樂趣能讓你忘掉所有的煩腦,晚上回到家倒頭就睡,就是有人把你抬走都不知道。</h3> <h3>陳燕萍</h3> <h3>“文革”初的動蕩不安,社會上很亂,放假了沒有作業,在家呆不住,有時帶著弟弟們,有時和同學。除了晚上看電影,每天都 在部隊大院到處轉,有時到爸爸工作單位—政治部去,一進大樓好涼快,左側第一間是個大會議室,會議室顯得很莊嚴,北面一面墻掛的以、恩、列、斯,南邊墻上掛的是八大以來七位政治局常委,依次為,毛、劉、周、朱、陳、林、鄧。來到爸爸辦公室保衛處,一輛金黃色的坦克模型吸引了我,非常精致,用玻璃罩罩上。有事說事,沒事聽爸爸囑咐幾句就走,中午在機關大食堂吃飯,眾多軍人中,穿的一樣的衣服,爸爸個頭矮,只能在人群中找后腦勺有疤的人,爸爸后腦的那塊疤痕是戰爭年代留下的,所以在眾多人群中一準兒能找到。那時,中央剛剛發表了關于開展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5.16通知不久,家里怕我們出事,囑咐我們不要瞎轉,多做好事,在以后幾天里我和弟弟商量,吃完飯要主動幫助炊事員洗碗、打掃衛生。一連好幾天,沒想到大院寫出了表揚稿,還在廣播中進行了表揚。我們當時心里都很高興,終于能給父母爭光了。<br>  外訓樓的垃圾站也是我經常光顧的地方,那里外國學員扔掉的香煙盒,我最喜愛的煙盒是大中華,當時玩煙紙盒一個“大中華”能換一大把普通煙盒,玩三角、四角、玩噴兒興頭很大,同學陳川平家有很多老煙盒,我們經常交換,直到我當兵這些“遺產”才交給弟弟。有一次,一個同學帶我到戰術沙盤教室里,那里有很多小飛機、坦克及卡車、小人,我從那里偷拿了幾個,以后還想去,又聽說院里追查此事,嚇得再也沒去過,那個同學告訴我,這些模型很好做,只要有模具就行,從此知道了模具,化鉛水、膠注等等,普通紅磚不行,要找黃色的耐火磚。鉛的來源主要是牙膏皮和坦克廢料堆里找,以后由于玩心太大注意力轉移,此時再也沒有下文了。</h3> <h3>“管家”這個稱號是我家鄰居陳進他姥姥叫起來的。家里為了鍛練自己,也為了拴住玩野的心,媽媽每天上班前給我布置做飯的任務,開始從簡單的做起,如何和面,如何蒸米飯,搟面條、包餃子、切菜都 手把手的教,我學的很快,不長時間就掌握了很多常識和技巧,但也有付出代價,光是面盆就摔了好幾個,切菜時把左手中指切掉一塊肉,炒菜時糖、堿不分,苦得我滿樓道跑。吃一塹長一智,在以后的實踐中,練就一手好功夫,能包出漂亮的餃子(南方擠壓型),蒸出雪白的饅頭,知道如何兌堿,搟出簿簿的面條。媽媽的苦心沒有白費,這些對我來說是今后走入社會學會自理的必修課,從心里感激父母教我如何面對生活,鄰居蔡阿姨,陳進的姥姥經常夸我。我帶弟弟們出去玩也有理智了,估計快到點了準回家做飯。姥姥是個南方人,見我們回來了就喊到“管家回來了真是爸爸媽媽教育的好!”<br>  一九六六年北京發生大地震,北京震感很大,當時記得是下午,整個樓也晃動起來,我們住 的幾家都相應的招呼著,只見蔡阿姨抱著孩子,我招呼著姥姥先后跑下樓,確認樓里沒人了才松了口氣。二層樓六戶人家彼此相處得跟一家人似的,共用一個廁所,共用一個洗水房,蔡阿姨是個山東人,面食做得好,很多經驗都是從她那里得來的。六七年我家搬到平房就再也沒有聯系,六九年她家也搬到了石家莊元氏縣裝甲兵學院,她抱養的那個女孩現在也不知怎樣了,今年快40歲了。另一鄰居趙成文是宣傳處長上校,年老體弱常在家休息,他愛聽河南豫劇,常用留聲機放,我有時一邊做飯一邊聽,自得其樂,他家有五個女兒,好稱五朵金花,我家四個兒子年齡都 差不多,有大人提娃娃親,但兩家大人沒做任何表示,后來由于搬家不了了知,但在以后我曾去過他搬到北京京東北苑家中,趙伯伯當時身體尚好,幾十年過去了,不知現在怎樣了。他家搬走以后,又來一位叫張云的處長,這人和藹可親,可惜后來因肝癌文革初期就病故了。</h3> <h3>王——</h3> <h3>張學朝</h3> <h3>朱建軍</h3> <h3>回憶起住在灰樓的那幾年,許多真切感人的事發生在那里,給我留下終身難忘的記憶。!<br>  一九六八年夏天,我上中學了。分到初一六班,這個有近三分之一的同學來自部隊,既原來的九一小學同學,班主任張紋,是原一中校長,剛剛解禁恢復工作,原在小學 時曾參加過批斗她的大會。開學典禮結束后,她叫出幾位同學名字,留下來開會,沒有我,第二天才知道她在選組長,她任班主任的第一天就敢抓學生紀律,只有遵守紀律學業都能繼續下去。好知識淵博,一上課并不直接進入課題,而是講了很多故事,故事中寓很多道理“謙受益,満遭損”是她常掛在嘴邊的話題。一次,她用了兩節課時講了梅花黨,張本的故事,講到李宗仁、郭德潔,講到中國特工,我們聽的如醉如癡,下課鈴響竟沒有一個人走出教室。當年秋天,學校組織全校師生參觀五里店養鴨場 “階級斗爭展覽會”,回來后,啟發我們每人寫出一片感受,并加上形容詞,要準確,同學們不知怎樣寫好,張老師就做示范,口述開頭,讓學生們連貫內容結尾,大家的思路一下就打開了,她就是這樣循循善誘帶我們班,不是死記硬背似的,以后又帶我們參加三夏、三秋勞動,在實踐中教會許多道理。那年中秋前夕,張老師帶我班參加為期三天的三秋勞動,選出兩名學生負責做飯,其實做得很簡單,就是饅頭和咸菜,勞動量大,雖然離家進也不讓回家,住在老鄉家里。一次中秋前夕,看到老鄉家主人又是攬柿子又是買月餅,是那種自來紅的,饞得我直咽口水,但為了嚴明紀律,誰也沒敢亂說亂動。短短三天一晃就過去了,可學生們與老師的感情加深了,直到第二年,張老師恢復校長職務,接任她的班主任叫寥學文,四川人,也很有責任心,但張老師在我心中的位置是不容改變的。所學科目有語文、代數、物理、音樂,外語直到六九年中蘇關系緊張后才學俄語。當時由于動亂期間,課堂紀律不算好,我最怕代數課,初一還勉強會點,到初二就學不進去了,加之坐在后排,教數學的司老師講得快,一點都沒學進去。數學不好影響我一生,到部隊后因工作需要學了點,感到很吃力,以后陸續部隊有戰友上工農兵大學,我問的首要問題有沒有數學,一聽有,我馬上喪失信心,連聲說讓我去我都不去。初中這兩年就這樣在動亂和迷茫中度過的。</h3> <h3>一九六九年在我一生中有幾件事是值得紀念的,其中之一是回老家,春節剛過,我們全家六口人,父母和我們四個兒子,第一次踏上回老家的征途。沒有趕上老三屆的大串連,外出走走一直是我心中的渴望,這次外出,興奮的我一路程上觀察了很多,我們坐的是慢車,幾乎是站站停,上午坐的車,直到夜里才到鄭州站,一路上映入眼簾最多的是一隊隊解放軍打著背包,背著槍在行軍,取代的是原來的一隊隊紅衛兵,有往南走的,有往北去的,時隔多年后才知道,他們是在響應國防部長林彪的11.24批示“關于野營拉練好”的批示,正大進行野營訓練,一路上沒有盒飯,坐在人多擁擠的硬坐車廂內,吃著父母準備饅頭煮雞蛋,全家人輪流坐這幾個有限的位子,到達鄭州已是半夜時分,天氣很冷,找了間旅館住下,也是冰涼徹骨,第二天早晨起來,幾個小伙子手里拿著鴿子在旅館門口叫賣,我們看了一會兒熱鬧,然后走開坐上長途汽車,行駛一百多公里到了縣城(登封縣)。一下車,望著云霧繚繞的嵩山,又神密又高大。可能沒有汽車或許有意鍛練我們,在離老家還有四十多里路,竟讓我們一路走去,半路上還和媽媽鬧了點矛盾,好在我們不怕吃苦,一路爬山涉水,快接近村落時,才見到來接我們的侄子何殿卿,他牽著一匹馬,放上行包讓我們輕松了許多。</h3> <h3>徐燕乘</h3> <h3>蔚強</h3> <h3>何平</h3> <h3>趙殿華</h3> <h3>終于到家了,那是一個什么樣的家呀!座落在一個小山坳里,幾間老舊房子,沒有燈,沒有水,吃水要到坡下的小溪邊去挑,在家里,第一次見到了我的爺爺,一個矮個的干巴老頭,山羊胡子劂得老高,沒有說一句話,只是坐在門屋里一口一口的吸著煙,奶奶和姑姑見到我們很高興,吃飯時間到了,拿出最好的東西就是干了皮的饅頭和煮雞蛋。最好吃的當然是算紅薯了。有時邊吃邊扔給家里的一條大黃狗吃,遭到老人訓斥,當時我們哪里明白,那是他們活命的口糧呀!大黃狗到是跟我們很熟了,我和弟弟侄子們帶它到處玩,還眼見它跑向小道邊兒狗仗人勢撲倒了一個小女孩,為此,我還自責了自己,到了老家一切都那么新鮮,地里的麥苗開始反青,一片片的竹子生長茂盛,小溪流水從門前流淌,滋潤著這片土地,這就是爸爸當年離家出走當兵的地方,害得奶奶到處找兒子,這也是當年皮(定均)徐(子榮)抗日先遣之隊司令部所在地,距家幾里地的西白坪,當年也是風起云涌,抗日呼聲此起彼伏。在老家西院見到了四奶奶,她的兒子也在當年參加了八路軍,可惜犧牲在戰場上了,四奶奶得不到兒子的消息眼睛都哭瞎了。爺爺當年也是受盡了苦頭,下過煤窯,曾被日本人抓去修過登封飛機場,皮徐之隊打下飛機場,解救了這些窮苦民工,撿了條命回來。短短幾天我認識了老家的親人,八叔晨法,哥哥文獻,姑姑、姑夫,和他們的孩子,雖然生活清苦,但每個人臉上都有著笑容,見面總要問候幾句,生活習慣不習慣,住得冷不冷,嘴里說還行,心里恨不能早點離開這地方,吃什么到不在呼,住的衛生實在太差,混身上下讓虱子咬得又疼又癢,十年后,我結婚時帶著愛人回去過一次,情況仍末改善,咬得她半夜直哭表示再也不回來了。 終于回北京了,一早上,就坐上了長途汽車到縣城,侄子送到縣城,坐上了返回鄭州的長途汽車,一路上雪影很美,清靜的好象只有我們汽車在行駛,離老家時,我將爺爺的一把軍刀偷拿出來藏在我的胳膊下,一路夾著,穿著軍大衣在火車上都不敢坐一下怕露餡,可要挨訓。擔驚受怕中到了北京,快到京時,列車廣播中知道了中蘇邊境戰斗發生,我國領土珍寶島發生戰事,我國政府強烈遣責蘇聯侵略行為。這一天,我記憶特別清楚,一九六九年三月二日,到家后我藏好軍刀如釋重負,僅過兩天,一路顛波流浪,我病倒了,發起高燒,住進了醫院,幸好恢復得快,同病友有幾個教練團的戰士,講故事唱京劇逗我開心,在那里,我學會了京劇沙家浜選段,一周后就出院了。這次老家之行,使我承受到同年齡孩子意想不到的困難,磨礪了思想,經受了考驗,自己給自己打満分。至于那把軍刀,在我當兵走后終被爸爸發現,因怕招事,把軍刀掰斷扔掉了。我記得老家最好吃的東西,最隆重的食品就是糖水煮雞蛋,也叫茶。家鄉人最愛吃餃子,但不叫餃子叫扁食,就著自釀的白醋很好吃。以后幾次回老家臨別時,總是和姑姑、奶奶半夜起來給我包扁食吃,忘不掉。</h3> <h3>何亞星</h3> <h3>戴立軍</h3> <h3>  隨著中蘇關系的日益緊張,毛主席提出了深挖洞,廣積糧,不稱霸戰略方針,又提出備戰備荒為人民,69年10月,蘇聯總理科西金和外長庫茨涅佐夫訪朝途經北京,在首都機場周總理會見了他們敏感的當潮者,意識到蘇聯可能要對我國實行突然襲擊,號召全國人民行動起來,準備打仗。作為學校也在“動”的行動中,在一中教室樓周圍,到處挖有防空掩體,另外,學校不知從哪搞來了歷次戰爭中遭突襲的戰例,學生們都緊張的聽著,心里盤算著一旦戰爭起來我該怎么辦。課程中加上軍訓課,請老師談(有的請部隊人員講)怎樣打飛機,怎樣打坦克,年級改為連排建制,我們初二六班改二連六排,同學們在學校組織挖防空洞,整個學校挖得亂七八糟,但秩序井然,同學們并沒有意識到迫在眉睫的形勢,仍然嘻笑打鬧,穿祿軍裝的同學漸漸多起來,以能有一身軍裝或軍?為自豪,我們這些部隊子女就成了香餑餑,很多同學和我們交朋友,有的只為了一頂軍帽,在那個特定歷史條件下,一件物品很快就能成為時尚,一段時間為毛主席像章,一段時間為軍用挎包,一段時期又為軍帽。直到我當兵以后還有同學寫信來要軍帽。<br>  挖洞修壕成為當時全社會行為,長辛店公園有一段挖得很深很神秘的地道,綿延數百米,多少年后,我進去才感嘆它的宏大,里面四通八達、構思巧妙,是否受當年地道戰影響?不得而知。中國人的智慧僅此一點便可知。北京市當年也挖了很多洞,以后都改做為人防工事,地下旅館,利用起來。我曾去過水電科學院六鋪炕的一個地下招待所,里面的建設用豪華宏大來說一點不過分,不僅如此,七一年建成的豐沙鐵路,有山洞69座,容納列車近百列。部隊也有地下停機場,軍需備品庫。這些地下長城的開掘和利用還真要感謝他的主人——毛澤東,是他的一個指令,使全國人民萬眾一心、眾志成城、有備無患、立足于大打仗。當年的北京軍區司令員鄭維山曾說過,憑著他的八個野戰軍和當地民兵,在長城以北,吃掉蘇聯一百萬軍隊沒問題。渴望當兵,保家衛國,已成為我當年追求的目標。萬萬沒想到,這個目標在當年年底就實現了。軍務處長鄒本江通知我去體檢,通訊員劉桂林開摩托車帶我跑了一整天,當晚回到家,我的臉都吹紅了,但心里很高興</h3> <h3>安新躍</h3> <h3>郭燕明</h3> <h3>  這年底部隊隨著戰備的需要,征兵工作正在開始,比我高一屆的學生張憲生、汪建國已被北京軍區28軍征走,內部指標開始出現了,軍區裝甲兵參謀長程超留給他戰友劉元奎(坦克二校副校長)兩相指標,準備給他兒子的,沒想到劉副校長舉家剛遷至河南洛陽,這其中一個指標就給了我父親,時間緊,軍務處鄒處長和通信員劉桂林那兩天帶著我坐著摩托車先后到軍區裝甲兵和豐臺武裝部辦手續,檢查身體,正是寒冷季節,我坐在后面還好說,看著凍紅臉的鄒叔叔和小劉我內心很感動,第二天,爸爸帶著我去一趟北裝司令部程參謀長家中,程參謀長見我比較單薄,說沒關系,只要有半年就是好兵,當天晚上我就穿上新領的軍裝(沒領章帽徽)住 進了軍區裝甲兵招待所,和新認識的戰友薛小彬、高延軍、王星光一起等待分配,這一天是六九年的十二月二十三號,直到七天后十二月三十一號才離開招待所,到河北沙城裝甲兵修配廠當兵,那天晚上汽車將我們送到豐臺火車站,坐上開往張家口的列車...... </h3> <h3>張燕弟</h3> <h3>看完他們寫的故事以后,我塵封已久的記憶閘門也慢慢被打開了。我是1961年時上的九一小學,也就是他們說的由幾個院校合在一起辦的部隊子女寄宿制學校。九月一號是中國人民解放路裝甲兵成立的紀念日,所以名字叫九一小學。那個年代部隊大院子女一般都有這樣的學校,后來文革時都基本撤銷了。記得剛上學的時候,我們是九一小學第一批學生。來的時候學校的大操場還沒有完工,每天有拖拉機或者是壓土機在轟隆轟隆的作業,記得有一個解放軍叔叔還給我們講故事和我們一起玩。我的語文老師叫王春蘭,一個戴著眼鏡的非常溫和女老師。我們幾個同學一個宿舍,廁所在走廊邊上,晚上去廁所時都有種莫名的害怕。因為有同學講的廁所鬼故事,讓我很多年后想起來都感到毛骨悚然。的確那時我們的伙食算是很不錯的了,早餐時會有牛奶和點心。每次都是排隊吃飯,要檢查手洗過沒有。因為困難時期,所以孩子們吃飯也是定量不能浪費。女生的小辮子大多是自己梳理,有時生活老師會幫忙。我們的生活老師姓王,都是部隊干部的家屬。班里的同學不太多,二十幾名左右。班長是劉黃河,一個挺秀氣的女生,她的哥哥劉長江也在學校上學。我們班里還有林芬,溫敏。還有一個男生夏小毛,因為他的嘴巴上有做過手術的痕跡,所以我記住了他。。還有的就記不太清楚了。對于九一小學的情況,王亞光的回憶記述的非常清楚,佩服他的超強記憶力。</h3> <h3>戴立成</h3> <h3>我在九一小學上了三年學,四年級時轉到長辛店陳莊二小上學。九一小學的學生陸續都轉學了。我們都到了長辛店陳二小學上學。六六年文革開始時,九一小學改為普通小學,結束了寄宿制,成為一所公辦學校。文革時我剛上五年級,開始了停止學習鬧革命的年代。從那時起我們這批孩子幾乎再沒有好好上過學。記得到學校報道的那天我參加了紅衛兵組織,由于年齡不大,對這場文革運動沒有認識。就是覺得挺好玩的,穿著從父親那拿的不合身的軍裝,扎著腰帶垮著部隊的綠挎包。記得我還學會用醫用針頭做的繡花針,用紅線繡毛主席像和為人民服務的字樣。甚至學著剪紙和繪畫,我還畫過毛主席像。遺憾的是這些技藝現在都被自己廢了。文革對于每個有記憶的人來說都是印象深刻的,我們這代人最遺憾的是學生時代的寶貴光陰被荒廢了。在那個瘋狂的日子里,人心人性的弱點和丑惡也都充分暴露出來了。</h3> <h3>戴立兵</h3> <h3>王京寶</h3> <h3>文革初期,大院里有的大學生開始行動。只記得我們那時就頭發不能過肩,長發一律剪掉,一個女學生就是拿著剪刀給人剪頭發。破四舊時,我把父親的兩箱子書賣了。為這父親讓我去廢品收購站給他把教材找回來,原來我把他的書包括教員員用的教材都處理了。找肯定是找不回來的了,但給我的印象挺深的。因為在廢品收購站里,那里存放在成堆的書籍。一摞摞的扎好了放在很大的一個庫房里。。</h3> <h3>蘇——</h3> <h3>說起到北京看煙花,我們那時真的膽子大。到時孩子們爬上甲886的車就去了,回來時跟車回來就行,完全不用父母跟著。男孩子女孩子那時都非常獨立,只要不出大院都是非常安全的。文革不上學的時候,我們自己養雞養兔子。在圍墻邊上有許多人家搭的雞窩,家里父母都忙工作弟妹還小。所以我那時年齡不大但始終覺得自己就是大人一樣,所以養雞的是完全是自己做主。和院子里的小伙伴一起竟然把雞窩也搭好了。外圍用樹枝扎成一個大的圍欄,上面還要有頂。里面再用磚頭砌成雞窩的樣子。忙豁了一陣子后,三只雞養的還不錯。只可惜剛長大就染上了雞瘟。三只雞都死了。這以后我再沒有養過雞,為此我還哭了一場。</h3> <h3>蔚民</h3> <h3>我還養過蠶,是同學給我的蠶仔。拿過來時像一粒粒黑黑的芝麻粒,我小心的把它們放在棉花包里。等到天暖和的時候,蠶寶寶就一個個開始從黑殼里鉆了出來。我們大院里有很多它們吃的桑葉樹,不過有的還挺高的。為了給它們采桑葉我可以爬到樹上去。在那個年代孩子們都是散養的,家長沒有時間管我們。所以那個年代的孩子獨立性都很強。</h3> <h3>何亞軍</h3> <h3>大院孩子都喜歡游泳,兩個游泳池幾乎每天都有很多孩子去玩。我們幾個女生經常結對去游泳,我們練習從一米跳臺下水,不會跳的時候,整個人撲下水時不是被嗆水就是把大腿拍的很疼。但經過幾次大多也就學會了。我喜歡在大游泳池游泳,也敢上十米高臺跳下來。不過只會跳冰棍,就是直直的下來。從高臺跳下水后下面是三米深的水,必須憋著氣從水底上來。有時剛換的水很涼,孩子們好像沒有那么多顧忌,只要玩的開心就好!放暑假時有時整天泡在游泳池,一直游泳到晚上才回家。那時候真的很快樂!真的是無憂無慮的少年時光。</h3> <h3>何亞光</h3> <h3>看電影也是大院孩子最喜歡的一個活動了,每個周六晚上基本都會放電影。如果不下雨天氣不冷時一般都在山上的大操場放電影。這時候家屬孩子吃完晚飯后全家一起出行,但要自己帶凳子去,或者坐在地上或者坐遠點在看臺上。有時候人很多去晚了就干脆坐到熒幕背面看,倒著看也別有一種樂趣。更多時間還是在大禮堂看電影,那時北京有的文藝團體也常來院校演出。記得有電影演員來演出的,那個凌源的女演員和一個電影里叫老解決的來過。文革時也有樣板戲看。。我們還偷偷去看過批判電影。。毛主席最新指示發表的當天,整個大院干部家屬孩子都要起來進行慶祝。霎時鞭炮齊鳴,鑼鼓喧天。</h3> <h3>蕭陸軍</h3> <h3>大院孩子很多都在幼兒園長大的,我母親也在幼兒園工作。她說她到酒泉后一次在營房大門口遇見三個戰士,他們給她敬禮叫她老師。她才認出這幾個都是從二校幼兒園出來的孩子。。也許很多大院孩子能想起她來,一個年齡稍大的非常樸素的阿姨丁老師。母親在幼兒園干了一輩子,她喜歡這些孩子們。她說在國家自然災害那幾年,孩子們的伙食比起外面來也還是不錯的。師傅都是聘請來的高級廚師,飯菜做的非常好。二校的許多孩子都是從這里出來的。。許多年過去母親還經常和我們談起這段時間的許多往事。她還能叫出許多孩子的名字,她能講很多那時發生在幼兒園里的故事。</h3> <h3>在大院,我的中學同學有姜堅,趙莉莉,于京平,呂昌玲,王麗霞,趙樹學,張學朝,徐國勛。住在一棟的有王芳和尚華,尚華可能后來改名了。還有后一排的王香竹,前一排的馬麗娜。另外記得的大院孩子還有趙信道,鞠國選,李京長,田懷玲,康海玲。陳燕青。。。。</h3> <h3>1969年國慶節,我們長辛店一中的學生參加國慶檢閱方隊。在此之前我們在學校練了很長時間,那時對檢閱沒有很嚴格的要求,只要走的整齊就可以。我們身穿白襯衣藍褲子,每天在大操場練正步走。國慶節那天我們早早就等在東長安街,各個方隊排列成一條長長的隊伍。在道路兩旁分別設立了大型的臨時廁所,上廁所的隊伍排的老長了。上午十點吧,由林彪主持的檢閱游行開始了。我們的前面好像是八個樣板戲的花車,上面化妝的演員一動不動的擺著造型。當我們經過天安門廣場的時候,我們隊伍周圍紅旗招展歡呼雀躍的人群擋住了我的視線,幾乎看不到天安門城樓主席臺的人。隱約可見有人影朝下面揮手,也許這就是我們心中的紅太陽毛主席吧。我們一路小跑的快速通過天安門,隊伍從西邊有序的散去。這是我一生中唯一參加的國慶檢閱,比起現在的游行隊伍,那時候還是簡單的太多了。但畢竟這是一次非常有紀念意義的,國慶節之后不久林彪就叛逃了。</h3> <h3>曹智</h3> <h3>此文中的照片都源自戴立兵的文章,很多我都不認識或者是忘記了。有的眼熟有的名字熟悉人記不清楚,那個時候每家都有幾個孩子,我們算是大點的。很多是六零后的孩子,當1969年部隊進行整編后,有些孩子隨著部隊的遷移而離開了。如今五十年過去,當年的男孩女孩都已經是爺爺奶奶了。</h3> <h3>我們只有一個童年,無論貧富貴賤童年都讓你充滿希望。但在漫漫人生路上,童年時光的境遇會影響你的一生。我們在懵懵懂懂的時候生長在這樣的大院是幸運的,特別是自然災害的那幾年,少了很多普通百姓子弟缺吃少穿的艱苦生活的磨難。盡管也不富裕但還是能有飯吃,部隊供給制沒有餓死人的。當我們混了幾年學后出來,我們這些大院孩子幾乎都子承父業去了部隊。許多人的人生都是從部隊開始的,這也是部隊大院孩子特權。當然部隊不是養花的地方,我們小小年紀到了部隊同樣經歷了艱苦奮斗和嚴格訓練的考驗。這是一批最能自律最能吃苦的人!生長在大院的子弟身上都有一種精神,這就是正直無私無畏無懼敢于奉獻的精神。無論你是哪個大院出來的,你的身上有時自然散發著這種自豪和優越感,這也是部隊大院孩子單純善良可愛的地方。</h3> <h3>在接觸的人當中,最讓人感覺舒服的就是有同樣經歷的人。所以你的童年你的家庭和你的生活環境,真的可以造就一個人。你的原生態是你一生都難以改變的,無論人怎么掙扎著想抹去你的自然屬性都很難如愿。</h3> <h3>經過幾十年的變遷,現在我們再回望舊時的經歷。讓你難忘的讓你感動的有多少人有多少事呢?更多的是擦肩而逝去,過眼云煙罷了。也有些放不下的人和事,終其一生為之難舍難分。這也許就是人們常常說的故鄉之情吧,部隊大院孩子很少有故鄉的概念,部隊在哪家就在哪。在你兒時生活最久的地方自然也成了你最向往的故鄉。。這也是從那里出來的大院孩子為什么對它念念不忘的原因吧。</h3> <h3>胡剛</h3> <h3>在我以前的關于我們第二坦克學校的回憶文章里,發了很多我保存的照片。通過美篇我也找到了很多原二校的子弟和與坦克學校有緣的朋友。今天這個時代開闊了我們的眼界,讓我們足不出戶就可以見識大千世界。也讓我們能從網絡中找到自己的既陌生也熟悉的朋友。雖然我們不相識或者相隔千里,但彼此的一個問候就足以讓人心動。</h3> <h3>我的童年和少年是在北京度過的,1969年十一月份隨著父母去了甘肅。十二月就和部隊的其它小伙伴們一起當兵了,我們分別分在蘭州軍區總醫院和蘭州軍區第一醫院。我和季濤分在總院,于京平和趙莉莉分在第一醫院。后來蘭州軍區組建野戰醫院,我們四個分別從總院和第一醫院一起來到寧夏五一一野戰醫院,開始了我們這幫大院孩子新的人生旅程。</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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