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span style="font-size: 18px;"> </span><span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 </span></h1><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 [序言] </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懷舊這個詞一般屬于中性,但以新時代的名義回憶過去,體現的一定是陽光健康、積極向上的初心!</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我記得列寧說過“以革命的名義想想過去”這樣的話。本文謹是筆者和正在閱讀的您,對知青那段經歷的點滴回憶。</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 今年是第110個國際勞動婦女節!國內</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八十年代末期,有部電影叫《戰爭 讓女人走開》而今天在抗疫情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中</b><b style="color: rgb(237, 35, 8);">《抗疫 女人戰在頭排》</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女人是戰場主力軍!</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我們要由衷的向在抗擊新冠疫情和戴著口罩復工復產中度過節日的女同胞們,特別是向在抗擊疫情第一線的白衣天使們致敬!祝福安康!</b></p><p class="ql-block"><br></p><h1><b style="font-size: 18px;"> </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今天婦女節也成了我回憶起半個世紀前的那段知青生活的由頭。</b><b style="font-size: 18px;">我們插隊那會兒,集體戶女同學不愿意被別人稱作是婦女,說"結過婚才是婦女,叫女人不好聽《沙家浜》里刁德一管阿慶嫂就叫女人、叫女孩又是兒童,叫女生、女同胞還可以",那時是沒有女神這個詞的。是啊,那時都是些不到20歲的女同學,是女性,但叫婦女是不合適,把女孩子都叫成大人了。貧下中農們所以稱呼婦女同志,是出于對女同學的尊重。</b></h1><h1><br></h1><h1><b style="font-size: 18px;"> 查了一下百度,我覺得現在官方百度相當于過去的新華字典、成語字典或康熙字典。一查對婦女這個概念清晰了:婦女是成年女子的通稱不論婚否。司法解釋中14歲以上的女性稱為婦女,未滿14歲的男女稱為兒童。這樣一說,現在周圍女同事、女同學、女領導都是婦女啦!婦女的節日,</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先祝看這組我們知青老照片的女性同胞們節日快樂!</b></h1><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 說起知識青年上山下鄉,我們這代人都會回憶起60年代后半段的紅衛兵運動。1966年“5.16通知”和“16條”以后,毛主席公開發表了《炮打司令部》我的一張大字報,尤其在天安門城樓上毛主席接見紅衛兵時,接受紅衛兵代表宋任窮女兒宋彬彬系紅衛兵袖章時問</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你叫什么名字?”答“宋彬彬”主席說“文質彬彬不好,要武嘛”</b><b style="font-size: 18px;">。從此宋彬彬就改名為“宋要武”。大家也都會記得那時全國上下都掛有毛主席的最高指示</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革命不是請客吃飯,不是做文章,不是繪畫繡花,不能那樣雅致,那樣從容不迫,文質彬彬,那樣溫良恭儉讓。革命是暴動,是一個階級推翻一個階級的暴烈的行動 ”</b><b style="font-size: 18px;">實際這段話是1927年時,毛主席針對第一次國內革命戰爭時期的情況,在《湖南農民運動考察報告》那篇文章中寫到的。</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 文革的新貴們還把毛主席《在延安各界慶祝斯大林六十壽辰大會上的講話》中</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馬克思主義的道理千頭萬緒,歸根結底就是一句話造反有理。根據這個道理,于是就反抗,就斗爭,就干社會主義”</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的那段話,</b><b style="font-size: 18px;">拿到已經建國正在進行社會主義建設的時期,來大肆宣染推波助瀾,提出“革命無罪,造反有理”的口號,致使文化大革命群眾運動狂熱得如火如荼。一時間“破四舊、立四新、批三家村”“揪斗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踢開黨委鬧革命”后來又發展到“造反派、保皇派”間的爭斗,江青在上海對紅衛兵講話說,要“文攻武衛”又引起的不同派別間持槍械的武斗,各地武斗都有不同程度的傷亡。大家會記得1967年王任重當湖北省委書記的時候,武漢就發生了全國聞名的“陳再道和百萬雄師的7.20”事件。</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 到了1968年12月,針對國內和國際形勢毛主席指示大批部隊干部到地方,開展“三支兩軍”即支左、支農、支工、軍管、軍訓工作。毛主席強調指出“抓革命,促生產,促工作,促戰備”的同時,發岀</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知識青年到農村去,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很有必要”</b><b style="font-size: 18px;">的號召。我記得那時復課鬧革命,學校革命委員會安排學習《人民日報》的一篇文章,</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我們也有兩只手,不在城市里吃閑飯》這樸實形象的話語,是甘肅的一位無產階級思想覺悟非常高的王大娘說的</b><b style="font-size: 18px;">。那段時間毛主席還就黑龍江省革命委員會辦柳河“五七干校”的事,公開發表了</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廣大干部下放勞動,這對干部是一種重新學習的極好機會,除老弱病殘者外都應這樣做,在職干部也應分期分批下放勞動”</b><b style="font-size: 18px;">的最新指示。</b></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 在短短的一年多時間里,就把66屆67屆68屆69屆初中和高中畢業的學生、和部分國家干部動員安排到農村去,確實是國家一個系統大工程。毛主席教導說</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要說服城里干部和其他人,把自己初中、高中、大學畢業的子女,送到鄉下去,來一個動員。各地農村的同志應當歡迎他們去”</b><b style="font-size: 18px;">。那個時代“全國山河一片紅”每每有毛主席最新指示發表,當晚我們都會敲鑼打鼓,隊伍跟上裝有高音喇叭的宣傳車上街游行慶祝,上上下下都充滿著革命激情。毛主席怎么說我們就怎么做,我全家六口人,父母“插線落站”即鐵路系統的插隊落戶,哥哥畢業直接去新疆支邊,姐姐、妹妹和我都在吉林外縣下了鄉。偉大領袖毛主席揮手發岀號召,全國知識青年上山下鄉、國家干部插隊落戶和上五七干校就這樣在全國很快達到了高潮。</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 50年前的中國農村,物質生活條件還是相當貧困的,用現在的標準看都是嚴重的貧困縣。經濟體制實行的是三級所有,以隊為基礎,花錢靠貸款,吃糧靠返銷的生產隊不在少數。我們這些城市里長大的孩子,帶著戶口、糧食關系和團的關系,戴著大紅花轟轟烈烈的就上了車。那時人們生活極其簡單,沒有那么多的用具。被褥枕頭打成一個行李、網兜裝著臉盆和洗漱用具、那時沒有拉桿箱,每個同學的木箱里裝著常用的衣物和書籍。我的木箱里的書有《毛澤東著作選讀》甲種本和乙種本、紅旗雜志和學習輔導資料,還有幾部</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我非常喜歡的長篇小說《紅巖》《紅旗譜》《歐陽海之歌》《林海雪原》雖都看了多遍但還是舍不得不帶。</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 剛下去的時候我們都十七、八歲,集體戶由11名同學組成,6個男同學、5個女同學,開始我是戶長,一年以后我入黨被選為大隊團總支書記拿大隊統籌,就不再擔任戶長了。當時國家給每個城市知識青年撥付235元的安家費,全戶共2585塊錢在那個年代可真不少,我立刻把這筆錢存在信用社。怎么度支使用?全戶大家決討論決定等春暖化凍時先蓋一個房子。因為我們剛下鄉的時候,是春節剛過天寒地凍的二月份,就臨時住在生產隊飼養所,一住就是半年。男生在東屋和飼養員在一起,女生住的西屋原來是存放生產資料的倉庫,隔著薄薄夾壁墻那邊就是牛棚。</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 記得是1970年元宵節的前兩天,正是嚴冬天氣格外冷,室外溫度達到零下32度。正趕上生產隊一匹母馬下駒,隊里怕馬駒凍壞就把馬駒放在飼養所我們住的屋里。南炕是老飼養員,北炕就是我們6個男同學,小馬駒就趴屋地上稻草堆里。3天后小馬駒就站起來走動,成為我們每天回來的玩友。</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冬天農村刨糞活兒很累,我們晚上躺在熱炕腦袋沾枕頭就睡著一覺不醒,早晨起來一看,每個人的頭發都被小馬駒在半夜里,舔成了形狀一樣的亮光光的小分頭。</b><b style="font-size: 18px;">那件事以后我才知道馬是有夜眼的。</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 七十年代初的東北農村電還沒有普及,更談不上使用農業機械。公社放映隊偶爾來放一場露天電影,都是自帶柴油機發電。我們在飼養所住了大半年,還懂了不少犁杖、耲耙、壓地磙子和牛車、馬車的事。馬車用的傢什馬鞍、丘帶、套包、夾板等等都懂并會用,駕轅的叫轅馬,前面三匹馬叫里套、船套、外套,如果馬力不夠在轅馬右側再加一匹叫“外短”。趕車的叫老板兒,跟車的叫掌包,當年郭頌那首歌唱的好</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大鞭子一甩嘎嘎地響,一掛大車下了崗哎,今年咱送公糧排上了頭一行,化學肥料新農具滿呀滿車裝。為明年準備好奪取豐收干一場…”</b><b style="font-size: 18px;">。</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 1, 1); font-size: 18px;"> 當年毛主席向年輕人發出號召,要積極參加農村三大革命實踐即階級斗爭,生產斗爭和科學實驗并教導說“農村是一個廣闊的天地,在那里是可以大有作為的”。農村的生產實踐確實使我們這些城市中長大的孩子經歷了風雨、見了世面、受到了鍛煉。</b><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18px;">冬天積肥攢糞</b><b style="color: rgb(1, 1, 1); font-size: 18px;">,往地里送糞、揚糞,掄鎬創糞虎口都被震裂;</b><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18px;">春天旱田開犁播種</b><b style="color: rgb(1, 1, 1); font-size: 18px;">木犁把下邊那個提犁木柄叫“瞎摸”,有經驗的老社員點種、女生“踩格子”,插秧水田里螞蝗叮,“苦春頭子”大伙笑稱餓得“肚皮貼到脊梁”;</b><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18px;">夏天鏟地分里摽外摽</b><b style="color: rgb(1, 1, 1); font-size: 18px;">“三鏟三趟”后封垅拔大草曬得肩膀掉層皮,也碰上過蝗災怕傷莊稼用倆鞋底拍濺滿身滿臉,岀民工參加水庫工程大會戰干土方石頭活累但“隔三差五”能吃頓豬肉燉粉條;</b><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18px;">秋天水田割稻子</b><b style="color: rgb(1, 1, 1); font-size: 18px;">用“草腰子”打捆累的腰都直不起來,大田割豆子、割高粱留茬要低,扒苞米“串堆、碼垛”往場院運那會兒跟車是個好活兒;</b><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18px;">入冬開始打場</b><b style="color: rgb(1, 1, 1); font-size: 18px;">、揚場,糧食入穴、入囤又趕車去公社糧庫,送公糧坐車上太凍腳得下地跟車小跑。上世紀八十年代有兩部挺好看的電視劇《蹉跎歲月》《今夜有暴風雪》就是我們當時生活的生動寫實。</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 1, 1); font-size: 18px;"> 聊起過去,我的一些懂得農村情況的朋友都說,現在農村都沒有象當年這樣干的了。農業科技太超前了,播種機、插秧機、收割機提高效率節省人力肯定是好,但過度使用除草劑、化肥,尤其過度轉基因的種子,傷痕累累的土地怎么養?人吃了那么多非正常生長的糧食、蔬菜和肉類,在人體內潛伏幾年各種細胞變異的怪病就出來了。剛讀《自然辯證法》時,對恩格斯說的那段</b><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18px;">“我們不要過分陶醉于我們人類對自然界的勝利。對于每一次這樣的勝利,自然界都對我們進行報復”</b><b style="color: rgb(1, 1, 1); font-size: 18px;">話沒太懂,現在我理解深刻了。科技這個東西沒有肯定不行,國家基礎科學尖端武器要世界領先免得人家欺負咱,但轉基因類應用還是悠著點兒好!成本多往社會風氣和人的思想追求上多用用,我覺得</b><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18px;">“過去身在苦中沒有感到那么苦不是壞事,現在身在福中不知福可就不是好事兒了”!</b></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 那兩年在隊里勞動和貧下中農打成一片,在他們的幫助下,我們小伙子個個都鍛煉出來了</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成了隊里的硬勞力</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有時上糧囤立肩可扛200斤,碰到大米飯時我們個個一頓能吃一斤二兩。大家還開玩笑說“干活一陣風、坐下一地坑、吃飯一桌空”</b><b style="font-size: 18px;">。集體戶新蓋的房子在隊里比較好,社員大家都愿意來戶里串門兒,不時的還送來好東西吃。知青有文化是政治隊長的好助手,尤其是掛鋤、打場“貓冬”吃兩頓飯的時候,組織隊里讀報紙,學習毛主席最新指示、學習中央文件搞“一打三反運動”等等。</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國家對上山下鄉知識青年的三年口糧供應和安家生活費花光,在生產收入低下的農村,知青等于全額和社員一起分口糧等,一連串的困難問題便產生了。再加上當時社會走后門歪風的流行,上山下鄉的知識青年工作中出現了一些不好的苗頭。尤其是后來初中畢業有“四個面向”的選擇,人們就更不愿意下鄉吃苦參加農村勞動了。沒下鄉的不愿意下鄉,已下鄉的開始倚仗親友在社會上的勢力和能力,拉關系、走后門。</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那時倒沒有聽說行賄受賄送錢,只是說“煙說話、酒搭橋、要想辦成事兒去掂大馬勺”。</b><b style="font-size: 18px;">一時間招兵、招工、招生、招干,一些人把下鄉插隊當成了鍍金經歷的過程。</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 1972年福建省一個農村小學教師叫李慶霖直接給毛主席寫信,通過寫自己家孩子下鄉的困難在農村的生活窘境,反映知識青年工作存在的社會問題。李慶霖這封信的原文我看了,他說“單剩下我這號農村小學教員的子女,在政治舞臺上沒有靠山,又完全舉目無親,就自然得不到國家社會主義建設事業發展的需要而加以調用,唯一的資格是一輩子在農村滾一身泥巴,干一輩子革命而已。面對我們這里當今社會走后門成風、任人唯親的現實,我并不怨天,也不尤人,只怪我自己不爭氣。毛主席我深知您老人家的工作是夠忙的,是沒有時間來處理我所說的事。可是,我在呼天不應叫地不靈的困難窘境中,只好大膽地冒昧地寫信來北京告御狀了,真是不該之至!”</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 李慶霖的信在當時那種政治形勢下,語句中肯敢于直言,他沒有從根本上否定上山下鄉運動,只是要求解決實際困難,改進工作。而整篇信中沒有空話、套話,也沒有“萬壽無疆”類的流行詞,直言不諱得甚至有幾分冒犯,或許這正是毛主席看后受到打動的的地方。因為那時我們學習中央文件都看到毛主席說的話</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四個偉大'討嫌,總有一天要統統去掉,只剩一個Teacher,就是教員。其他的一概辭去"“人的一句話怎能頂一萬句呢,這不是唯物主義也不是辯證法,一句就是一句不能成一萬句”。</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 當然李慶霖在文革后半段,頭腦發熱的和“四人幫”牽連到一起了,1973年11月還在《紅旗》雜志上發表了《談反潮流》的文章,趕遼寧鐵嶺“白卷英雄張鐵生”的時髦,儼然以“反潮流”英雄自居,大講“反潮流是馬列主義的一個原則”并表露出他不怕“身敗名裂”要用“反潮流”來“名揚千古流芳百世”等等。</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我覺得“人生得意須盡歡”李白指的是喝酒,現實生活中事兒順了千萬不能“顛餡兒”。</b><b style="font-size: 18px;">全國大報小報一報農村教師李慶霖身價起來了,還在地縣多種公眾場合拋頭露面就當時“揪民主派 ”“揪走資派”的狂潮中到處作報告、表態,為他日后身陷囹圄埋下伏筆。1976年10月“四人幫”反黨集團被粉碎“四人幫”在各地的親信也紛紛落馬判刑。我看到有材料記載,1994年李慶霖獲減刑提前出獄,到了晚年后悔晚矣生活比較凄慘,多種疾病纏身,</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老家莆田縣政府特批給他每月200多元生活補助,后來在時任福建省省長習近平的過問下又加到每月500元。</b></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 我是1971年8月返城進軍工廠的,1975年我從吉林省五七干校學習結業后,被組織調動到團省委工作。當時團省委和省知青辦在一個樓辦公大家都很熟悉,我知道了李慶霖寫信的一些內情。當時他怕毛主席收不到,這封信是裝大信封里先寫給與毛主席有親戚關系的外交部王海容副部長,請王海容轉給毛主席的。這事毛主席非常重視,據說是沉思了三天才在回信中寫到</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李慶霖同志,寄上三百元,聊補無米之炊,全國此類事甚多,容當統籌解決”</b><b style="font-size: 18px;">。毛主席這段字字千金的對知青工作最新指示一發表,在社會引起強大的震動。周恩來總理立即主持召開中共中央政治局會議和“全國知青工作大會”,緊接著又發21號文件、30號文件,由上至下專題統籌解決知識青年上山下鄉中的問題,周總理還強調說</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一定把知青工作做好不能再讓毛主席操心”!</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18px;"> 全國此類事甚多,容當統籌解決。</b><b style="color: rgb(1, 1, 1); font-size: 18px;">毛主席的最新指示極大地推動了知青工作新拐點。緊接著那幾年隨著國民經濟的恢復和全面整頓,插隊的知青開始陸續分批返城,招工進工廠,參軍到部隊,推薦上學的工農兵大學生同班有的相差十幾歲。很快省、地、縣都成立了和各級勞動局、共青團組織聯系比較緊密的知識青年辦公室,知青辦是各級政府直屬的正局級單位,負責知識青年組織教育、管理安排和政策掌握工作。</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 我記得當時國務院知識青年辦公室主任是趙凡同志,他當過北京市副市長、農業部副部長和農墾部長,是位質樸、務實、對知青執著又有責任感的老領導,我去北京開會聽過他的講話,他家三個孩子都是知青下鄉在山西。我印象知青辦這個部門設立約十六、七年,隨著城市停止知識青年下鄉和下鄉知識青年返城工作結束后才陸續取消的。</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 時光荏苒半個世紀過去了,我們這一代知識青年,除省部級正職以上領導干部以外基本上都退休了。但知識青年上山下鄉運動,2000萬城鎮人口短短幾年間完成城鄉間大遷徙的光輝記錄已載入史冊,前無先例,我看后也難有來者。</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 因勢利導轟轟烈烈的下去,撥繭抽絲慢慢有序的回來,這樣準確把握青年學生的激情脈搏,智慧解決城市企業用工和社會穩定等問題,更重要的廣大青年確實在廣闊天地實踐中設身處地學習體悟華夏民族之本業,磨岀一手扎實做事的老繭,鍛煉一副勇于擔當的肩膀,</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這種以鍬鎬鋤鐮代替紙墨筆硯的汗水毅力意志教育,所升騰形成的初心是任何“高大上”教育都難以達到的。</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咱們試問,哪個國家、哪個執政黨能有這么堅定、堅強和果決的執政能力?</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 生在解放后,長在紅旗下,經歷過三年困難時期,見證了10年文革運動,參加了改革開放40年的全過程,如今過上有車有房有現代科技的新生活,我們這一代人幸運地趕上了新時代。心中有信仰,腳下有力量。正如《習近平七年知青歲月》這本書中寫到的“習近平把自己看作是黃土地的一部分”。</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 我還看到《福建博士風采》叢書收錄了習近平的一篇自述,他在自述中寫道</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37, 35, 8);">“上山下鄉的經歷,使我對基層已有了深刻的了解。要時刻牢記自己是人民的公仆,時刻將人民群眾的衣食冷暖放在心上,把'人民擁護不擁護、人民贊成不贊成、人民高興不高興、人民答應不答應'作為想問題、干事業的出發點和落腳點”。</b><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說到這里,我們對黨的十八大以來,提出全面小康一個都不能少,把脫貧攻堅戰始終拿在手上不獲全勝絕不收兵,就找到戰略思考的初衷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18px;">?</b></p> <h1><b style="font-size: 18px;">(照片源于保存的老照片、網上和朋友圈分享,原創回憶文章在新冠疫情宅家期間用時5天,完稿于2020年3月8日晚20:30分,尤其歡迎有同期感受的老同志老朋友們閱后提出寶貴修改意見)</b></h1><p class="ql-block"><b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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