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pan style="font-size: 20px;">有 朋 自 遠 方 來</span></p><p> (情義與自覺之間的抉擇)</p><p> 我與馬瑞老師因一段瓊劇小唱而結緣,因遠程合作一首歌曲《生命不會忘記》而加深了感情(詳見我的美篇文章:《我為“生命不會忘記”譜曲的經過》)。手機里他的聲音清脆響亮、有力,那份親切熱情,像久違了的親人,令人難以忘懷。我在腦海里不時勾勒出他的輪廓:個高、謙和、面帶笑容、平易近人、勤奮精干、一身書墨氣……我想,疫情結束之后,能有機會識個面,飲上兩杯,再討教詩文寫作,多好啊!</p><p> 想必是疫情時間長了,憋在辦公室有點悶,想出來透透氣,2月28日晚上,馬瑞老師微信留言說明天(29日)要回瓊海一趟,順便到我拍視頻的地點看一看,看看山清水秀的萬泉河石虎景。有朋自遠方來,本該樂乎,尤其對于馬瑞老師這樣的稀客,弄一桌好菜來點小酒,這是應有的情義。然而我一臉愕然:這么快?是否招待一番?……我覺得現在有必要說出心中的矛盾與糾結了。</p><p> 我是新冠病毒出現之后從武漢回來的人!</p> <p>黃鶴樓公園夜景</p> <p>武昌革命紀念館廣場</p> <p>黃鶴樓</p> <p> 去年12月8日,武漢出現第一例原因不明的肺炎患者,12月14日,我前往武漢學習交流一段時間后返回。本來按14天潛伏期說法,可以確認與新型冠狀病毒擦肩而過。然而,今年春節期間,全國新冠病毒擴散導致的肺炎病例激增這個氣氛,大家也領教過了。政府從民航與交通部門調取往返武漢人員信息進行跟蹤排查,1月30日,電信話務員打來電話詢問近期有無去過武漢,我問近期是多久?她說一至兩個月。潛伏期不是14天嗎?怎么問一兩個月的事?我心里馬上感覺自己像逃犯似的,回答“沒有”便匆匆掛機。過了兩個小時,鎮政府人員打來電話再次詢問,我慫的老實了,一五一十地告知了情況。當時那個緊張,并非自己有無感染病毒,而是生怕給左鄰右舍乃至整個村子造成恐慌!當蒙養村的疑似病例經過兩次檢測,確定陰性之后,全村鳴炮歡呼雀躍奔走相告多少人淚崩!那些天我的QQ動態顯示有好友頻繁訪問空間相冊,特別是武漢的那一組相片。為了證明我的正常,每天發一張日歷截圖刷刷存在感。那段日子村村設卡天天喇叭宣傳,大有“鬼子進村”的感覺,走村串門真的不受歡迎。活了42歲,頭一回遇到這么恐怖的事!比十七年前的“非典”恐怖多去了。</p><p> 一段自編自唱的《萬眾一心戰瘟神》小視頻,不僅在民間迅速傳播,而且上了多家官媒,我無意成了村里的“抗疫形象代表”,很多鄉親、同學轉發這段視頻時,臉上都洋溢著絲許自豪。我暗示自己,抗疫防疫的意識要堅守,疫情不息,戰斗不止!短短的時間里連續推出幾個作品,算是支持抗疫盡了一點綿薄之力吧。</p><p> 盡管二月末疫情有所緩解,但手機每天依然收到“疫情還沒結束,防控不能麻痹,不聚集不聚會不聚餐……”的警示短信。通過這次全球性的大瘟疫,作為普通民眾,應當學會自覺,對周圍人負責,對自己負責。多少人因病毒感染喪失生命,又有多少醫護英雄為了救治病患而作出犧牲!截至3月1日晚上我寫此文時,全國尚有3.5萬確診病例,死亡人數逼近2.9千,怎敢掉以輕心?</p> <p> 中午時分,馬、黃兩位老師在我與王洪彬的陪同下,如癡如醉地凝望著萬泉河對岸的石頭,時而贊嘆時而設想,而我心里愁緒萬千:“他倆的午餐……他不是要回博文嗎…大概家人已備好了吧?或許他倆深知抗疫防疫的嚴峻性與嚴肅性而婉謝呢?”我是這么僥幸的猜測著。國難當前,設宴待友,真的放不開,戰戰兢兢。未能把兩位來自海口的稀客請到家里,是我淺情薄義,面對百年不遇的疫情,我自抽耳光,再借一句佛偈遮掩我內心的虛偽:</p><p> “生死事大,無常迅速,各宜醒覺,慎勿放逸”。</p><p><br></p> <p>我生值得回憶的故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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