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室同堂”的日子甜滋滋 <h3><br></h3><h3> 黑藍厚重的底色，蒼白醒目的書名與作者名，于一眾光鮮甚至華美的封皮中，我抽出了這本老舍先生的《四世同堂》。<br></h3><h3><br></h3><h3> 就像書皮這凝重的色彩，心神瞬間凝結。居家防疫的日子已有一個多月了，足足有二十幾天沒有下樓，就蝸在四室之中。孩子在書房備戰高考，我就只能從臥室到客廳，從客廳到廚房，從廚房到衛生間，或是忙碌吃食，或是洗洗涮涮，又或是久坐在沙發上，準確的說是蹲，因為連坐也是不舒服的了。</h3><h3><br></h3><h3> 這樣的蝸居不正是“四室同堂”的日子嗎？</h3><h3><br></h3> <h3><br></h3><h3> 我的書，少有買來即讀的。我喜歡買，喜歡囤，而讀遠遠落后于買。這一本又已擱置了多少日子?我不想。我知道有一天會突然打開書柜，挑取出它，床頭午后細細翻閱，我就很歡喜。<br></h3><h3><br></h3><h3> 這本書我從沒讀過，但在很小的時候看過同名的電視劇，那是電視機剛進入千家萬戶的年代，得有三十多個年頭了。記憶的潮水瞬間將一個個鮮活的輪廓推送過來，具體的故事情節已然模糊，但我仍然記得一臉老人斑的祁老太爺，記得長衫襟然的瑞宣，記得大眼睛的瑞宣媳婦兒，記得擦粉抹紅一臉黑痣的大赤包，記得油發白臉喜歡翹蘭花指的冠小荷，記得祁老太爺抱著餓死的妞子，更記得主題曲是哪位名角說唱的京韻大鼓，那叫一個氣壯山河！我下意識的搜尋記憶，竟還哼唱出幾句旋律。</h3><h3><br></h3><h3> 我驚詫于自己的記憶力，對年代久遠的事情，卻還有跡可尋，而昨天發生了什么，常常是已然全忘。</h3><h3><br></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i><font color="#010101"><br></font></i></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i><font color="#010101">1</font></i></h1><h3><br></h3><h3> 撕去透明的封膜，翻開厚重的顏色，一幅帶著濃郁老北京味兒的生活長卷緩緩打開。 </h3><h3><br></h3><h3> 故事開始于1937年“盧溝橋事變”，北平城小羊圈胡同的十幾戶人家，從平靜的生活一夜之間進入到一個夢魘的世界……</h3><h3><br></h3><h3> 四世同堂的祁家是全書的主要人物。祁老太爺年近八旬，一生經歷過大大小小的不太平，掛在嘴邊的就是“那庚子年，八國聯軍……”他以為北平是天底下最可靠的大城。不管有什么災難，到三個月必定災消難滿。</h3> <h3><i><font color="#808080"> 戰爭沒有嚇倒他，和平使他高興。即使趕上兵荒馬亂，他也自有辦法，最值得說的是他的家里老存著全家夠吃三個月的糧食與咸菜。這樣即使炮彈在空中飛，兵在街上亂跑，他也會關上大門，再用裝滿石頭的破缸頂上，便足以消災避難。</font></i></h3><h3><i><font color="#808080"><br></font></i></h3><h3><font color="#010101"> 老舍先生是北京人，他對北平充滿的濃厚感情，全從祁老太爺的話里話間表露出來。</font></h3><h3><i><font color="#808080"><br></font></i></h3><h3><i><font color="#808080"> 胡同口是那么狹窄，不惹人注意，使他覺得安全。門外呢，兩株大槐下可供孩子們玩耍。既無車馬，又有槐豆槐花與槐蟲可以當做兒童的玩具。看著自己的房，自己的兒孫，和手植的花草，祁老人覺得自己的一生勞碌并沒有虛擲。北平城是不朽之城，他的房子也是永世不朽的房子。</font></i></h3> <p style="text-align: left;"> 祁老太爺碎碎念叨的“庚子年”，讓我心中打個激靈兒。<br></h3><h3><br></h3><h3> 1900庚子年，八國聯軍打進北京城， 清政府賠付喪權辱國的巨額“庚子賠款”；上推一個甲子1840年，第一次鴉片戰爭，中國社會從此進入到災難深重的近代史；下推一個甲子1960年，中國特大自然災害大饑荒；兩個甲子之后，剛進2020庚子鼠年，一場席卷全國的新冠肺炎洶洶而來。</h3><h3><br></h3><h3> 祁老太爺囤起三個月的菜糧，用破缸裝滿石頭頂住了街門； 我們剛過的春節，不也是一個標標準準的“鼠”年?網友戲稱：鉆進洞里，爬進窩里，囤好吃喝，豎起耳朵，鼓著眼睛，對外面的動靜異常的警覺，誰也不敢到處晃悠。</h3><h3><br></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i><br></i></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i><br></i></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i>2</i></h1><h3><i><br></i></h3><h3> 自認為北平的災難不出仨月的祁老太爺，這一次失算了。北平淪陷，日本人的坦克開上了街。</h3><h3><br></h3><h3> 祁老爺子不似往日般悠閑地給籠中的小黃鳥添食換水；向來不串門不多事的錢家還是繼續深藏簡出的日子，錢老先生依舊是澆花讀書，吟詩作畫；票友小文夫婦已不敢出聲吊嗓了；鋪子不開市了，剃頭匠孫七，拉車的小崔沒了生意。</h3><h3><br></h3><h3> 人們都在相互的問：“怎么辦呢？”</h3><h3><br></h3><h3><i><font color="#808080"> 玉泉山的泉水還閑適的流著，積水灘，后海，三海的綠荷還在吐放著清香；北面與西面的青山還在藍而發亮的天光下面雄偉的立著；天壇，公園中的蒼松翠柏還伴著紅墻金瓦構成最壯美的景色；可是北平的人已和北平失掉了往日的關系，北平已不是北平人的北平了。</font></i></h3><h3><i><font color="#808080"><br></font></i></h3><h3> 歲尾武漢封城。全國各地的人們雖說心頭一顫，但還能歡聲笑語地看著除夕的春晚，想著親朋的聚會。一覺醒來進入鼠年，不料形勢急轉直下：從武漢年底返鄉的人開始發病，武漢封城數小時前逃離的數百萬大軍更是涌向全國各地。</h3><h3><br></h3><h3> 大年初一我們在婆家過節，家人們都在談論武漢的事情；大年初二，重磅消息當頭一棒，我市出現第一例確診病例！而且就在我——家——小——區！新冠病毒是導彈飛毛腿么？瞬間從武漢飛向了我們！大年初三，村里封路禁行；大年初四，小區橫幅拉起喇叭響起……</h3><h3><br></h3><h3> 人們窩在家里不出門不聚會，不得已上街也要像過街的老鼠一樣，快去快回；人們牢記一句話，待在家里就是對控制疫情做貢獻。每天起來一定要看疫情通報，飛速上升的確診數字讓人們再也不淡定了，心中都在問：“怎么辦呢？”</h3><h3><br></h3><h3> “四室同堂”的日子沒了時間的概念，不知是幾號，不知是星期幾，只想著今天的病例又增加了多少？然而大自然卻是一分一秒都不會耽誤的。</h3><h3><br></h3><h3> 2月4日——立春！</h3><h3><br></h3><h3> 臘梅已過盛顏，迎春該登場了吧？我趴在陽臺窗戶邊，向樓下東北角的那株臘梅張望。每一年迎春花開時，我總要想起連翹，因為好多人都傻傻分不清。我能想到有人指著連翹花說：“瞧！迎春花！”大學時代老教授教我的植物分類，也就只剩下這么一點兒。</h3><h3><br></h3><h3> 我也只是，想想而已。人們也已不像往年那樣，駐足于早春的滿樹花苞。</h3><h3><br></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i>3</i></h1><p><br></p><p> 錢老先生再也沉不住氣兒把玩字畫了，盡管吐出的話還是帶著些許詩意：</p><p><br></p><p><i style="color: rgb(128, 128, 128);"> 我這幾天什么也干不下去。我不怕窮不怕苦，我只怕丟了咱們的北平城，一朵花長在樹上才有它的美麗，拿到人的手里就算完了，北平城也是這樣，它頂美，可是若被敵人占據了，它便是被折下來的花了！是不是？假若北平是樹，我便是花，盡管是一朵閑花。北平若不幸丟失了，我想我就不必再活下去！</i></p><p><br></p><p> 錢家首先遭了難。錢家老二是個汽車司機，賠上自己性命，摔死了一車日本兵；清高耿直的詩人錢老先生因為幫助一名國軍出城，下了日本人的大獄；錢家大少爺抱病氣郁而終；錢老夫人緊跟著碰死在兒子的棺材上。</p><p><br></p><p> 祁家老三瑞全是個熱血青年，在大哥瑞宣的幫助下設法出城，尋找部隊，投身抗戰。</p><p><br></p><p> 祁老人的兒子祁天佑，一位本本分分總以“和氣生財”為宗旨的生意人，由于忍受不了日本人“我是奸商”的侮辱，投河自盡。</p><p><br></p><p> 李四爺，一個樂于助人，以為人辦喪事為業的人，到最后沒人救助，眼睜睜被毒打致死，臨了兒也不能替自己辦喪事。</p><p><br></p><p> 車夫小崔被日本人錯抓，莫名的被砍了頭。剃頭匠孫七因為食用摻土的“共和面”得了傳染病，被日本人活埋……</p><p><br></p><p> 似乎是一夜之間，小羊圈不再是往日里安全的胡同兒。</p><p><br></p><p> 也似乎在一夜之間，武漢人的家園風雨飄搖。在看不見的病毒面前，每個人都不能獨善其身。一個人感染，一家子傳染了；一個病人入院，一個病區危急！這一切都在不知不覺中進行，這一切都在猝不及防下發生！</p><p><br></p><p> 武漢，這座英雄的城市，每天都在流淚，每天都在流血，隨時都有生命在逝去，隨時都有悲劇在上演。</p><p><br></p><p> 多少家庭徹底粉碎，多少親人天人永隔！失去新郎的新娘，失去丈夫的妻子，失去媽媽的幼兒，失去孩子的母親，撕心裂肺！ 又有多少人失去至親后，承擔著悲痛繼續堅守！他們要從病毒口中奪取生命，要在恐懼中重建希望！</p> <h3><br></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i><br></i></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i>4</i></h1><h3><i><br></i></h3><h3> 全國掀起抗戰的熱潮！小羊圈的上空有飛機飛過，大家伙兒相信那是中國的戰機！</h3><h3><br></h3><h3> 錢老先生回來了。九死一生家破人亡，他不再是詩人，他以戰士的信仰、毅力奔走于抗日的地下活動中。</h3><h3><br></h3><h3> 祁瑞宣， 全書的主角人物，中學英文教師，中國優秀知識分子的代表，是儒家倫理中標準的長子長兄長孫。他沒法像老三那樣投身前線，他一邊要安撫一家老小的生活，一邊以自己的方式抗擊侵略者。他在學校里發動學生，宣傳抗日，默默地進行著地下工作。</h3><p style="text-align: left;"><br></h3><p style="text-align: left;"> 小羊圈中最不招人待見的漢奸冠家也有人覺醒了，高弟小姐和姨太太尤桐芳看清了冠家的真面目，勇敢地邁出了自己的新步伐。</h3><p style="text-align: left;"><br></h3><p style="text-align: left;"> 書中的一大看點就是漢奸冠小荷和他的太太“大赤包”。他們投靠日本人禍國殃民，喪盡天良，精明至死都沒明白為什么會被 東洋主子活埋收拾了。</h3><p style="text-align: left;"><br></h3><p style="text-align: left;"> 北平城外炮聲雷動，北平城內暗潮洶涌。放下書本，我心潮澎湃。我想到了此刻抗戰的武漢！</h3><p style="text-align: left;"><br></h3><p style="text-align: left;"> 武漢封城了，但它絕不是一座孤城！全國各地的醫療隊，醫療物資源源不斷的奔馳支援！</h3><p style="text-align: left;"><br></h3> <h3> </h3><h3><br></h3><h3> 在這場疫情中，最美的“逆行人”留下了一個個相同的背影。年過八旬的院士專家，以身殉職的英雄院長，剪去長發的醫護人員，共同堅守的夫妻伴侶……可歌可泣，氣壯山河！</h3> <h3> 社會各界的防疫物資也在馳援！全球各地的中國人幾乎買空了當地的口罩，包機上沒有乘客，座位上滿滿的物資就是乘客！農民連夜采摘蔬菜，奔馳千里，只為讓我們的英雄戰士吃上最新鮮的飯菜！ 甚至是不富裕的平民老人捐出養老的錢，頭也不回……<br></h3><h3><br></h3><h3> 舉國抗戰，眾志成城！</h3><h3><br></h3><h3><br></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i> 5</i></h1><h3><br></h3><h3> 2 月19日——雨水！<br></h3><h3><br></h3><h3><i><font color="#808080"> 國家衛健委稱 ：湖北省外新增確診病例16連降，全國13地新增為零。</font></i></h3><h3><br></h3><h3> 一年24節氣，15天就是一個節氣。時光從不會停下腳步，今年的第二個節氣如約而至。</h3><h3><br></h3><h3> 落了一天的春雪，孩子們也只能伸著腦袋隔窗賞玩。這是乍暖乍寒的早春，病例雖降，病毒依然在伺機等候。夜色濃重，萬家燈火，兒子結束了一天的功課，他想起他稀罕的雪還在下嗎？推開窗戶，晾衣桿上是一排晶瑩剔透的冰溜，雪已悄悄地融化，春寒依然刺骨。</h3><h3><br></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1><p style="text-align: left;"> </h3><p style="text-align: left;"> 美國發明的原子彈投向日本本土，北平城里的日本人亂作一團。</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h1><h3><br></h3><h3> 祁家的重孫女小妞子瘦得只剩了一把骨頭。 </h3><h3><br></h3><h3><i><font color="#808080"> 她說不吃共和面的時候，她那小生命也自有它的尊嚴：她不愿意吃那連豬狗都不肯進嘴的東西。</font></i></h3><h3><i><font color="#808080"> …… </font></i></h3><h3><i><font color="#808080"> 妞子的兩條小瘦腿細的跟高粱稈似的，直直地伸著。幾度抽搐，她就兩眼往上一翻，不再動了</font></i><i><font color="#808080">。</font></i></h3><h3><i><font color="#808080"><br></font></i></h3><h3><font color="#010101"> 祁老太爺抱著死去的小妞子掙扎地走出了院門，瑞宣帶回了日本投降的消息，他的小閨女死在了抗戰勝利的當天。</font></h3><h3><br></h3> <p><br></p><p> 抗戰勝利，日本投降！</p><p><br></p><p> 北平，在這勝利的時刻， 沒有游行，沒有鳴禮炮，人們滾著熱淚，一個被征服的國家的悲哀和痛苦是不能像桌子上的灰塵那樣一擦就掉的。</p><p><br></p><p><i style="color: rgb(128, 128, 128);"> 最冷清的莫過于祁家了。瑞宣把爺爺扶進屋里，老人坐在炕沿兒上攥著瑞宣的手，他想起八年來的種種困難，恨不得高聲大罵；想到死去的兒子，孫子，重孫女又恨不得放聲痛哭。</i></p><p><br></p><p><i style="color: rgb(128, 128, 128);"> 北海公園的白塔，依舊傲然屹立。海子里的紅荷花，白荷花，也照常吐放清香。天壇，太廟和故宮依然莊嚴肅穆，古老的琉璃瓦閃爍著锃亮的光彩。</i></p><p><br></p><p> 勝利的喜悅無法消除戰爭帶來的苦痛和代價。傾巢之下，安有完卵！ 只有抗爭，浴火中重生！只有警示，勿忘國恥， 重整河山待后生！</p> <p><br></p><p><br></p><h1 style="text-align: center;"><i>6</i></h1><p><br></p><p><i style="color: rgb(128, 128, 128);"> 3月2日，國家衛健委稱，武漢疫情快速上升態勢得到控制，湖北以外省份疫情形勢積極向好。</i></p><p><br></p><p> 就在中國的疫情得到控制的同時，全球范圍內新冠肺炎的蔓延才剛剛拉開大幕。截至2月28日，67個國家報告有確診病例，韓國，意大利，伊朗形勢堪憂。</p><p><br></p><p> 在病毒面前所有地球公民都是一體的，當下最重要的是全人類必須團結一致，否則大家都會遭殃。</p><p><br></p><p> 北平的八年抗戰是日本鬼子一手挑起的侵略戰爭，而時下的這場病毒之戰又是誰挑起的呢？</p><p><br></p><p><i style="color: rgb(128, 128, 128);"> 2月29日，中國和世衛組織聯合發布報告稱，新冠病毒是一種動物源性病毒，蝙蝠應是該病毒的宿主，中間宿主尚未查明。</i></p><p><br></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這是一場動物對人類的報復！ 這些年來人類對動物的傷害，超乎想象！對野味的變態追捧，對皮毛奢侈品的虛榮崇尚，利欲熏心的背后盡是生靈涂炭！</span></p><p><br></p><p> 地球是一個村。不僅不同膚色的人類是一個共同體，人類和動物也是一個共同體，所有有生命的生物（包括病毒）和無機的自然環境更是一個共同體！ 這是我們要維護的生態系，這才是我們賴以生存的家園 ！</p><p><br></p><p> “四室同堂”的日子，讓人們停下匆匆的腳步，重新審視自己。敬畏生命，熱愛生活，沒有人是一座孤島，我為人人，人人為我。放過別人就是放過自己。</p><p><br></p><p><br></p><h1 style="text-align: center;"><i style="color: rgb(1, 1, 1);">7</i></h1><p><br></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時光像個小姑娘在飛奔啊！快的都能聽到她咚咚的腳步聲和咯咯的歡笑聲。</span></p><p><br></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3月5日——驚蟄！</span></p><p><br></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 連著兩日都是晴好的太陽，滿滿的陽氣。推窗晾曬擱置的冬衣，看到對過房頂上停著大大小小十幾只鳥雀，嘰喳嘰喳，唧啾唧啾。我想，蟄伏了一個冬天的小動物們也已趕趟兒地出來了吧！</p><p><br></p><p> 古代中醫有言：“瘟疫始于大雪，發于冬至，生于小寒，長于大寒，盛于立春，弱于雨水，衰于驚蟄。”中國古老的歷法是多么的神奇，一次次地驗證這個自然規律！</p><p><br></p><p><i style="color: rgb(128, 128, 128);"> 3月4日，全國新增確診病例13 9例，新增死亡病例31例，除了湖北，近30個省市自治區確診病例為零。</i></p><p><br></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黎明前的曙光已經顯現，勝利就在眼前，但是我們決不能掉以輕心！居家防疫的日子，從躁煩到適應到安然，相信親密接觸無限春光的日子就要到了！繼續宅，繼續悶，悶死冠狀病毒！</span></p><p><br></p><p> “四室同堂”的日子過足了煙火氣， 柴米油鹽，洗涮晾曬。一粥一菜，一茶一飲，生活本是如此。生活又不止如此，一草一木，一花一樹， 心中在徜徉。</p><p><br></p><p> 忍一些，再忍一些時光，帶著貓狗，帶著孩子，去跑，去跳，去撒歡兒， 去曬暖陽兒，去撩清風兒，親密地親吻花瓣，盡情地呼吸花香，是的，盡情地，因為不用戴口罩！</p><p><br></p> <p><br></p><p><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P.S：</span></p><p><br></p><p><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小羊圈里，槐樹葉兒拂拂地在搖曳起風了。”</span></p><p><br></p><p><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這是全書的最后一句話，其實并不是這本書的結尾。2017年老舍先生的《四世同堂》完整版出版。我買的這本是2011年出版的，非完全版。 心中有些遺憾。</span></p><p><br></p><p><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很欣慰，在這段特殊的日子里能夠細細品讀老舍先生的恢弘巨著《四世同堂》。 我家這對父子也迷上了老舍先生，他們交相閱讀，難能可貴。我在線上也已經找到1985版的電視連續劇《四世同堂》。三十多年以后，重溫童年記憶，重新體會老舍先生的家國情懷。</span></p><p><br></p><p><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