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font color="#010101"> 1月18日終于迎來寒假的王老師,感冒了:發熱、咳嗽、耳鳴、乏力。一個成年人,不會因為一場感冒而止住生活的腳步,延時上課,走親訪友,操辦年貨,晚上去衛生室掛點滴……她渾然不覺的是:遠在千里之外的“新冠病毒”已悄然遍襲了全國。比較幸運的是,她與病毒“擦肩而過”。</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忙亂的節奏止于1月26號,大年初二,孩子的姥姥一早打電話:別過來了,人家大隊廣播里不走親戚了,好好呆在家里吧。直到此時,一只忙碌的王老師才意識到:疫情的嚴重程度,遠不止于“武漢封城”。</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口罩買不到,醫用酒精買不到,就連84也脫銷,哪兒哪兒也去不了,能做的就是呆在家里,打電話,翻手機,擔心。焦慮還有感冒的后遺癥——耳鳴折磨著她。渾渾噩噩的過了三天,初四早上醒來,耳鳴居然消失了,被感冒折騰了十多天,原該雀躍的她,卻因另一個消息的到來變得更加的焦慮:學校將延期開學。</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聽到這個消息的她,心慌了:按原定計劃,年后初九初三的學生開始延遲上課,所以過年的這幾天,除了一本寒假作業,就沒怎么給孩子們安排學習任務,“痛快的玩幾天,開學拼命地學”,這是放假時給孩子們的期許。延期開學,意味著孩子們“痛快的日子”不知要翻上幾倍。道路、交通全部中斷,學生出不了門,老師去不了學校,師生手中都空空如也。等著不知何時才等來臨的開學日子,怎么辦?</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這一天,焦躁不安的王老師翻出來年前期末考試的答題卡,一份一份批閱到深夜。</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font></h3> <h3> 初五早上醒來,就給同學科的老師打電話,兩人達成共識:不能坐以待斃,得做點什么。</h3> <h3> 說干就干,慶幸的是年前購買了一份備戰中考的光盤。看光盤資料,建群,這一天的王老師在忙碌中忘了吃早飯。她給群起了個搞怪的名字:“數學打怪群”,給自己這個群主起了個更搞怪的昵稱:“朱哥打人”。從光盤資料里選定的練習,冠上了更狂的名目“小題狂做”。</h3> <h3> 1月30號,大年初六,使勁了渾身解,王老師把兩個班的大部分學生拽進了群。她心里很清楚:正在家玩瘋玩的孩子,討厭“朱哥打人”的心情,一定不亞于她對“新冠病毒”的厭惡。發的紅包,第二天退回來一半多。原來孩子們心中的“老好人”,秒變成《哈利波特》里的“伏地魔”。</h3><h3> </h3> <h3> 用了整理一禮拜的時間終于將所有的學生集合完畢。這期間,教育部門提出“”停課不停學”的口號,孩子們對于學習形式的認識,就像舉國百姓對“新冠病毒”認識一樣,恨之入骨,但必須直面。作為一名普通的教師,王老師從最初的迷茫焦慮中快速的清醒過來,理清思路,認清自己在這場突如其來的戰“役”中身負的使命,就義無反顧地投入了自己的陣地:電腦查閱資料,視頻商討備課,精挑細選練習,線上解惑答疑,電話溝通家長,鞭策激勵學生……10天的時間,她從一個對電腦“過敏”,手機只會打電話,聊天,看視頻的“低能”,搖身變成了一個熟練打字,能截屏,還會網上批閱,校對,制作課件的“多面手”。</h3> <h3> 2月10號,是學校原本正式開學的日子,在這之前,王老師用了10多天的時間,完成了“停課不停學,停課不停教”的準備工作:建立了完整的班級群,讓瘋玩的孩子們冷靜下來,步入學習的軌道;反復調整,確定了適合學生線上學習的有效途徑。</h3> <h3> 在這場戰“役”中,白衣戰士,人民子弟兵,國家領導人,工商企業家,普通老百姓,無不全身心地投入其中,“不出門,戴口罩”,甚至有人調侃“睡覺也是做貢獻”。正是舉國上下一致的努力,讓人們終于看到了希望:二月下旬,商、企開始有序的復工復產,三月中旬,學校有望開門納學。</h3><h3> 沒有不可逾越的寒冬,沒有不會來臨的春天,正是有著無數像王老師這樣的普通人,災難來臨時,默默守護好自己的一寸土,我們的祖國大地,才能從寒冬中走出,迎來生機盎然的春天。</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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