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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情

盈盈

<h3>  庚子開年,先苦后甜。富饒美麗的祖國山清水秀,一場突如其來的新型冠狀病毒疫情打破了往日的寧靜與祥和,公路上以前的喧鬧變成了現在的冷冷清清,晚上的小區里靜悄悄。人們總是期盼新年伊始,而今年,卻注定是一個不平凡的開端。一場疫情從內陸腹地,迅速席卷。起初只是一座城、幾個數字、一條條不可捉摸的信息,而后我們困守一隅,眼見著病例數字日漸攀升,地圖上那些干凈的地域一個個被標紅。當一切堆積、迫近,我意識到疫情是重創十萬火急,防控是責任刻不容緩。</h3> <h3>  “最初,沒有人在意這場災難。這不過是一場大火,一次旱災,一次地震,一個物種的滅絕,一座城市的淪陷,直到這場災難和每個人息息相關。”我在《流浪地球》中曾看到這句話,誰能相信,這句話竟然成真。</h3> <h3>治病救人總是醫者尋常,身為醫護人員,雖沒有銅墻鐵臂來克服病毒,但也要以自己的血肉之軀,為病患筑起一道生命的屏障。</h3> <h3>2019-12-28,二舅媽因為年底有事在身,不能再幫我們照看小孩,她帶著我2歲7個月的兒子提前結束了早教課程回了四川老家。那時疫情并未大爆發。1月22日早上8:00,先生來醫院接我下夜班,徑直駕車向漢口火車站快速駛去。提前半個多月買好的和先生一起回娘家的票,準時坐上了回重慶潼南的動車,在這個傳統的節日里,雖然來回共四天假期,但是也很奢侈,醫護幾乎從來沒有過準時的節假日,能和先生一起回,簡直很知足。</h3> <h3>  或許是夜班的疲憊,我帶著口罩,偏著腦袋,輕輕靠在先生的肩膀上睡著了。同樣戴著口罩的他脫下自己的外套,小心翼翼地給我披上,生怕把我吵醒了。透過列車明凈的車窗,武漢這座城市的背影在先生眼眸里一點一點倒退,直至消融。一幕幕記憶在翻江倒海,萬千思緒涌上他的心頭,不斷交集著。</h3> <h3>1-22日早上下夜班后,我和先生在漢口火車站候車</h3> <p class="ql-block">  先生是四川平武人。八年前,從哈爾濱工業大學畢業,2012年,來到武漢工作,現為中建三局總承包公司基礎設施分公司工作。而我2011年,考入武漢大學HOPE護理學院。大學畢業后,也留在了武漢工作,現為湖北省婦幼保健院急診科護士。那時我們并未認識,時間總是彈指一瞬就流逝于指尖。幾年的光景里,我們倆完成了對武漢從陌生到熟悉的認識,也完成了自己人生身份的重大轉變。對于武漢這個城市,我有著無盡的感激,上學--工作--定居--結婚生子,人生已經和這座城市綁定在了一起,也是第二個故鄉了,可如今,武漢這個美麗又可愛的城市,病了,病的如此嚴重,現狀如此凄涼。每一日,眼睜睜看著疫情動態,我心中滿是悲戚。</p> <h3>  接近8個小時的車程。全程帶著口罩的先生愈加感到喘不過氣,這是他人生第一次把口罩整整戴了一天。我也有不適感,但作為一名醫護人員早已習慣。從武漢發現不明原因肺炎開始,發熱病人不斷增多,我全天戴著口罩超負荷工作,已然是這段時間的常態。</h3> <h3>  列車在下午5:30準點到達潼南火車站。出站后,先生一眼就看見了寒風中等候的一老一少,正是我的弟弟和爺爺,他們專程開車來火車站接我們夫妻倆回家。我的娘家在潼南區柏梓鎮,距潼南城區有15公里。受疫情影響,一路上車輛和行人都零星得可憐,街面上絲毫沒有過春節的氣氛,取而代之的是冷冷清清的疏離感。</h3> <h3>  親人們還是一樣的熱情。但我明顯感覺到周圍鄰居看我們的眼神,變了。雖然還是有微笑的寒暄,但這份禮貌之外隱約多了一絲隔閡。</h3> <h3>  迎接我們回家的飯菜,還是一如既往的滿滿一桌子,卻少了幾分往年的熱鬧。與往年不同,這一次我和先生沒有把兒子豆豆帶回來。沒有可愛活潑的兒子在身邊鬧騰著,這個難得團圓的夜晚顯得有些冷清。</h3> <h3>  然而,就在我和先生到家后的第一個晚上,凌晨2點武漢發布封城公告。1月23日上午10時起,武漢機場、火車站離漢通道關閉。而據中國鐵路武漢局發布的數據顯示,武漢“封城”的前一天,近30萬人次通過鐵路離開這座城市。疫情發展得比許多人最初預料的要嚴重得多。</h3> <h3>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里,電視、微信、微博、QQ等媒體平臺全被新型冠狀病毒占領。由于我和先生是武漢返鄉人員,1月23日上午,就有社區工作人員來到家里給我們進行登記、量體溫、看喉嚨,各種檢查一應俱全。好在我們沒有發燒跡象,只是被要求禁止出門,必須居家自行隔離。此前制定好的探親訪友計劃被迫全部擱淺,我和先生只能整天待在家里,哪兒也去不了,買菜等需要外出的事宜全部由我的父母承擔。</h3> <h3>  武漢前方疫情愈加嚴重,“武漢”這兩個字,仿佛一夜之間成了瘟疫和恐怖的代言詞。對于我和先生這兩個從武漢回來的“不速之客”,周圍的父老鄉親開始視若瘟神,避而遠之。甚至對于我的父母,鄉親們也抱著排斥的態度。有些人甚至私下議論著,為了大家的安全,應該把我和家人一家人都送去關起來。我和先生得知后深感心寒,真可謂:世情薄,人情冷,雨送黃昏花易落。曉風乾,淚痕殘,欲箋心事,獨語斜欄。</h3> <h3>24日,也就是除夕夜,原有的計劃全部被打亂,我們當晚快速的商量了一番,決定以最快時間返回武漢,25日,先生陪我一同返回,結束了他長達近20天的休假,我也準備到加入抗擊疫情的醫護工作者堅守隊伍中,先生作為中建三局總承包公司的一名技術總工,也申請加入到抗擊疫情的工作中,成為修建火神山醫院的一員。</h3> <h3>1月25日,正月初一。一家人一起吃早飯時,我深吸一口氣,主動告訴父母:“爸爸、媽媽,我們準備今天回武漢了。”</h3> <h3>  聽到這個突然的消息,父親愣住了,筷子懸在半空,半晌都忘了放下。</h3> <p class="ql-block">  母親也頗感意外:“啥子?”</p> <h3>  “我已經申請加入我們醫院抗疫醫護堅守隊了,春雨也申請加入他們中建三局修建火神山醫院的項目部了。”我輕描淡寫地說道,仿佛是在講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一樣。</h3> <h3>  父親的眉頭像是加了一把鎖,可擔憂還是鎖不住地往外冒:“武漢的情況,你們也是清楚的……”</h3> <h3>  “武漢都封城了,還回得去嗎?”母親試著以武漢封城這個理由,留住我和先生回去的腳步。</h3> <p class="ql-block">  我和先生早已料到父母會不舍和擔憂,但我們已經決定了。我給爸媽各自碗里添了些湯圓,試圖安撫他們的情緒:“爸爸、媽媽,我知道你們舍不得我們,也擔心我們。但昨天晚上我和春雨就已經商量好了,武漢現在需要我們,我們應該還回得去,動車票我們都買好了,今天下午3點的……”</p> <p class="ql-block">  “你們既然已經考慮清楚了,那就回去吧。”父親的聲音里溢出濃濃的離愁別緒,回去也好,你們在武漢生活了這么多年了。</p> <p class="ql-block">  收拾行李的時候,父親和母親不停念叨著“到了武漢一定要做好防護措施”、“每天都要跟我們老兩口視頻電話報平安”、“多帶點吃的萬一武漢不好買”等等之類的嘮叨。以前我總覺得父母的嘮叨很煩,可這一次我不再厭煩,甚至聽得心里一陣酸楚。這是我生平第一次真心希望父母再多念叨幾句,我害怕也許以后再也沒有機會聽到了。</p> <p class="ql-block">  快到中午的時候,鎮里衛生院的醫生按例先是給我的父親打了電話,接著又到家里給我們一家人全都做了常規檢查。當被告知陸春雨和我今天下午即將返程的消息時,醫生似乎松了一口氣。但與此同時,不安的眼神又投向了我的父母。</p> <p class="ql-block">  與來時不同,回去武漢的路上是我的母親和弟弟去潼南火車站送我們。到了車站,因為很多趟前往武漢的火車全都已經停發了,母親擔心我們進不了站,到時候又沒有地方可去,遲遲不肯回去,直到確定我們順利安檢、進了站才肯走。母親離去的時候,潼南火車站這個小小的過路站,廣播里不斷回蕩著濃濃的鄉音,母親的身影背向著我和春雨。那是一個微微顫抖抽搐的身影,越來越小,越來越遠,像極了朱自清筆下《背影》的那個父親。</p> <p class="ql-block">  在潼南火車站候車的間隙,先生翻看手機上面的車次信息與經停站時,猛然發現我們即將乘坐的這趟D634列車居然只到荊州!可昨天晚上我們在網上訂票的時候,上面明明寫的是到漢口啊!</p> <h3>1月25日拍攝于潼南火車站</h3> <p class="ql-block">  回武漢的路上我們大費周折,如同跋山涉水。因為封城了,動車不到武漢站,只到周邊停靠,我們抱著試一試的心態進了火車站,在站臺開門的時候我們問了乘務員,只停靠荊州站,先生就把我拉住,最后十幾秒我跳上了高鐵,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去找了由成都開往武漢的D634次列車的列車長。我拿出所有的證件和所有能證明我和先生身份的照片,她讓我回座位等她申請。 我們仿佛在絕望中看到了一絲渺茫的希望,默默的等待著。到了重慶北,下一站就是涪陵北,距離出重慶還有兩個小站,此時依然沒有任何消息,我跟先生做了最壞的打算,在手機上買了兩張相反方向的回老家的票,因為一旦出了重慶,到了湖北境內,我們再想回家就會很困難。所以我們必須在到達重慶北站之前得到列車長肯定的答案。</p> <h3>隨身攜帶的餐票</h3> <h3>手機相冊里留著18年開的工作證明</h3> <p class="ql-block">先生坐不住了,又獨自跑去找了列車長,想弄清楚究竟是個什么情況,這個列車長是個急性子,打斷了先生的問話,"我已經向上級匯報了,你就回去等消息,有情況我會派人來告訴你"。又是這種搪塞的話,先生正要繼續追問,還沒等先生說出口,你把心放肚子里,她補充道,然后抱著本子走遠了。。。</p> <p class="ql-block">列車駛入利川,正式進入湖北境內,這時候的車廂里面幾乎沒有乘客了,保潔員已經在開始打掃衛生,每隔15分鐘就有乘警來巡查車廂,這天是大年初一,不管有沒有旅客,他們仍然堅守著自己的崗位,晚上9:10,列車抵達荊州,整個車廂就剩下我們夫妻倆以及車上的工作人員,看在我是醫護人員的份上,看在我先生是回去修醫院的份上,我們得到了特等待遇,我非常感謝列車長以及工作人員們的幫助,真的由衷的感謝。</p> <h3>空無一人的車廂</h3> <p class="ql-block">那是最令人難忘的一次旅行,感覺身上肩負了很多使命,心理上克服了很多恐懼,不一會兒他們一起到我們的座位邊上閑聊了起來,雖然大家戴著口罩,也是第一次見面說話,但在那個環境下感覺很自然,很溫馨,列車長是個熱情的人,說話絕不拖泥帶水,武漢那么嚴重,別人都巴不得快點出來,你們還要急著慌忙的往里去,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們,就沖這個,我佩服你們!大年初一,大家像一家人一樣熱情的聊了起來,霎時,整個列車成為了我們逆行的專列。</p> <p class="ql-block">我本是初二的班,初一15點前就給護士長報備了要正常上班,她同意了,后來因為返程這一路的曲折,再加上排班得提前報備,我還沒有到武漢,護士長由于不知道情況,打電話責備我說"人都沒到就說要回去上班,鬼作。聽了她電話中的一番話,我當場就哭了,當時真的萬分無奈,在火車站痛哭了一場,只有這樣我才能暫時釋放自己的壓抑。</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就這樣,我確定了能夠到達武漢,我才敢跟護士長發消息。當時還沒回來的護理姐妹們能不能順利回來,都很難說,我們都是疫情路上的逆行者,我們都相信她們也能遇到好心人。我們當時的想法都一樣,寧愿做視死如歸的英雄,也不可能做躲避在外的逃兵!</p> <p class="ql-block">被關在武漢之外可望而不可及的那種滋味,或許比關在武漢的心情更加難受。可我心中沒有一絲怪罪護士長的感情,關鍵時刻她永遠是我勇氣和毅力的支撐點。奮戰在疫情第一線的她,承受了太多的壓力,她的處境異常艱難,可她依舊雷厲風行,好似刀槍不入,但哪里有那么強悍的銅墻鐵臂呢,如水的女人,只不過是用她的柔情、大愛和堅韌,挺立在那里罷了。這背后,是她無我、忘我的境界,是她刻入骨髓的職業精神在支撐。</p> <h3>請戰書</h3> <p class="ql-block">經過一路的困難重重,列車徐徐駛入漢口火車站,窗外望去,熟悉的站臺還是那樣,只是沒有了往日的喧囂,這不應該是武漢的樣子。我看著先生,他視線模糊了,眼角濕潤。抵達武漢的我們,已經筋疲力竭,狼狽不堪。列車長也隨我們一起下來,找到一個在站臺執勤的工作人員,簡單的交談了幾句,便招手示意讓我們跟著工作人員一起出站。列車長為了單獨送我們,她還通知了武漢這邊的接車,耐心教我們怎么出站。</p> <h3>列車長親自帶我們出站</h3> <p class="ql-block">熟悉的電動扶梯,地下走廊空無一人,有的只是濃濃的消毒水味道和昏暗的燈光。武漢已經是一座空城,路上行人寥寥無幾,那天晚下著小雨,車輛稀疏一二,還好紅綠燈在有條不紊的閃爍著。</p> <h3>火車站場景</h3> <h3>回家路上</h3> <p class="ql-block">一直等到抵達武漢家中,我和先生這才鼓起了勇氣,在電話里告知了陸春雨父母我們現在的情況。令我們沒有想到的是,陸春雨的父母并沒有責備我們,而是一直在支持和鼓勵我們。</p> <p class="ql-block">先生的父親在四川省平武縣紅十字會工作,母親則是平武縣人民醫院的一名科室主任。這些日子,他們也都在各自的崗位上為抗擊疫情奔走忙碌著。</p> <p class="ql-block">電話那頭,先生的父親激動地說:“茍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國有難,召必回,戰必勝。你們都是好樣的,爸爸媽媽為你們驕傲!”</p> <p class="ql-block">電話這頭,先生卻有些愧疚:“爸爸、媽媽,對不起!之所以沒提前跟你們通個氣,就是怕你們不同意我們回武漢……”</p> <p class="ql-block">“我們怎么會怪你們呢?我們都知道,你們是怕我們擔心。”電話里母親的聲音漸漸沉重起來,“我雖然為人父母,但我自己也是一名醫護人員。我知道在這個非常時期,武漢有多需要你們。這段時間,我每天都帶領著一班跟你們年紀差不多的醫生、護士忙防疫工作,他們也都是有父有母的孩子。既然他們的父母都能舍得讓他們踏上抗疫戰場,我又有什么資格不同意呢?”</p> <p class="ql-block">原以為母親堅強如鋼,直到后來我才聽一個親戚在電話里說起,在得知先生和我逆行武漢后,母親偷偷大哭了一場。</p> <p class="ql-block">回到武漢后,趁在待命之時,我和先生都去做了CT檢查。確定了各自的身體都沒問題,爸,對不起了,也數不清是第幾個年頭沒陪您過生日了,希望能得到您的原諒和理解。1月28先生正式參加了火神山醫院的籌建工作,也于1月31日正式投入了醫護防疫工作。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正式開始。</p> <h3>火神山建設中圖片</h3> 工作照<h3><br></h3> <h3>美國著名外交家基辛格曾在《論中國》中寫道:“中國總是被他們之中最勇敢的人保護得很好。”真正護佑著中華民族火神的人,不再是傳說中的三皇五帝祝融,而是那一盞盞徹夜通明的白熾燈之下,奮戰一線無怨無悔的廣大中國醫護工作者和中國工人。</h3> <h3>這一場疫情,改變了我們的生活,軍運會才結束沒多久,就來了這次疫情,原本熱鬧的過年被病毒藏起來了,每個人和每個人的距離變得很遠。從離家開始,我們就加入到了抗擊新型冠狀病毒疫情的工作中。光谷院區的幾百多名同事也紛紛就位,醫者本色,醫者仁心,大家沒有一個人后退,相互支持,視死如歸。</h3> <h3>在工作的這段時間里,由于裹得太厚,我的臉上長滿了痘痘,刺痛瘙癢難忍,可我也無暇顧及。我們所穿的防護服很悶,上班無法上廁所,在生理期時只好穿著尿布濕,這種感覺讓人難以形容,可是又無其他行之有效的辦法,只好一直堅持到下班時間,當脫下護士服時,無意發現已經浸透了幾層,夾雜著汗液體液,這個畫面真是讓人一言難盡……</h3> <h3>無意中看到浸透的工作服</h3> <h3>就是這樣在我身上也發生的事件,引起了網絡上的探討。最近在網上有女性博主發博說,前線那么多女性醫護人員,那么長時間穿著防護服搶救病人,不知道她們是怎么解決生理期問題的。因為同為女性,她們理解女性的難處。有人提出捐安心褲。安心褲,它其實就是一次性褲型衛生巾,襠部是加厚的,相當于內置一片加大版的衛生巾,吸收量和承托力都強于一般衛生巾。晚上可以穿一整晚不用換,白天撐住大半天也是可行的。而有人說捐安心褲就是多此一舉。如果用普通衛生巾,一兩個小時就需要更換,一天之內防護服多次打開,既浪費時間,更有可能增加女醫護們感染的風險。她們在前線高強度長時間地搶救病人,如果還要為這些事煩惱,難以開口,實在太委屈了。</h3><h3> 想不到,這么好的想法,很快就被杠精噴了。還有更蠢的說法,“人命都保不住了,還關心你褲襠的那點事。”甚至還有人建議說,如果直男們嫌安心褲之類的礙眼,那就直接捐短期避孕藥吧,不間斷地吃避孕藥可以無限推遲月經。避孕藥又不是口香糖,人人吃得。都什么時候了,還要女醫護這樣吃藥去傷害身體嗎?</h3><h3> 其實,很多到女性醫護真的是需要安心褲的,甚至一些女警也需要,這是女性勞動者的個人需求。但捐贈安心褲這個想法都遭到辱罵和質疑。這次抗疫情工作中有多少女醫護呢?她們不計個人代價的付出,有人卻說:女人就是麻煩,煩死了,所以就要提拔男性,重要崗位都應該是男性。她們用生命在付出,卻換來了這樣的言語傷害。我感到陣陣心寒,這些女性工作者不但是優秀的職場人,她們也是全社會的盾牌啊!</h3> <h3>就這樣,在一些人的不理解中,我們一直堅持著,日夜顛倒,隨時等待著調配。2月13日時,習近平總書記批準,軍隊增派2600名醫護人員支援武漢抗擊新冠肺炎疫情,參照武漢火神山醫院運行模式,承擔武漢市泰康同濟醫院、湖北省婦幼保健院光谷院區確診患者醫療救治任務。婦幼保健院光谷院區計劃展開床位700張,開設臨床病區,設置感染控制、檢驗、特診、放射診斷、藥械、消毒供應、信息、醫學工程等輔助科室。</h3> <h3>部隊接管中的省婦幼分院</h3> <h3>省婦幼接管的漢陽方艙醫院</h3> <h3>就在2月13日下夜班后的早上,護士長對我說:“我把你撤下來了”。夜班之后有些疲憊,我只說了聲:“哦”。后來一想不對勁,我以為是她覺得科室太閑,不需要那么多人上班,我就問了一句,我說:“是撤下來回家休息嗎?”她說:“怎么可能呢!你是黨員,還有更重要的任務等著你”。接收護士長指令,把我調往光谷院區協助全面接收新冠病人。我之前也關注了很多“戰友”們的情況,一些醫護工作者,剪掉了自己及腰的長發,連命都交上去了,何況頭發呢?一些工作者一天洗手100多次,手已經脫皮開裂,長滿了裂口,奇癢無比;因為物資稀缺,出現了暴力傷醫護事件;還有一些醫護因為感染救治無效而去世……</h3> <h3>滿臉勒痕和鼻梁破皮的醫生</h3> <p class="ql-block">接到命令的那一刻其實我跟他們一樣,也沒有害怕和膽怯,不是逆行的勇士,只是職責所在,并沒有那么多刻意的高尚,因為這是你的工作,只是辛苦了年邁的父母,幼小的兒子,因為情況緊急,父母也日夜提心吊膽,生怕我的身體出現問題。可是這些,我必須克服。</p> <h3>望著窗外想爸媽的兒子</h3> <h3>除了工作時要小心謹慎外,在生活中我們也不敢懈怠,我和先生除了上班基本不出門。一臺車,兩個人用,他早上送我,晚上接我,他要完成他的工作任務,還要東西來回跑。從大年初一到現在,我們只出去大采購過一次,平時都是社會人士和好心鄰居的捐贈。由于武漢封城,地鐵、公交全面停運,沒有車,醫院想辦法,讓我們住在酒店。由于疫情突然爆發,有時同事們一天只顧得上吃一頓飯,一個上午來不及喝一口水。</h3> <h3>社會人士捐獻品</h3> <h3>同事半夜蹲守到的物資</h3> <h3>最近的這幾天,武漢又突然開始打雷,下雨,到今天已經下起了很大的雪,外面已經白茫茫一片,昏昏暗暗,猶如我們這么多天以來的陰郁心情。不斷惡化的病情,加上極端惡劣的天氣,讓人忍不住想要落淚。在2020年的伊始,武漢這座城市,過的如此艱辛。</h3> <h3>飄落的雪花</h3> <h3>以前吃一頓火鍋是非常平常的一件事,大家和和美美吃一頓熱氣騰騰的火鍋,笑逐顏開,但是現在,吃一頓火鍋都成了奢望。因為眼睜睜的看著武漢成為了一座空城,不吵,不鬧,不堵車,在這個不能進又不能出的城市,我們只有好靜靜的對坐,吃點簡易的“火鍋”,沒有底料,沒有其它,燙一些青菜,就是一頓可口的飯菜了。這熱氣騰騰的火鍋能讓我們感到一絲的溫暖,感覺到我們還存在著。</h3> <h3>但不管病毒把城市摧殘得有多么嚴重,我們都不會放棄希望。和我們一同奮戰的還有那些救死扶傷的同事,建造醫院的工作者,堅守哨位的邊防戰士,守護萬家平安的警察,營造干凈環境的環衛工人……千千萬萬,奮斗在各行各業的“戰士們”,何來畏懼呢?醫者,仁心!也希望在如此嚴峻的情況下大家能尊重醫護,不要讓他們流血、流汗,又流淚。</h3><h3> 在此,致敬所有奮戰在一線的醫護同胞們!</h3><h3> </h3> <h3>捐贈通告一發出,光谷院區也得了許多人的愛心捐贈。各個志愿者們,積極行動,給我們送來了消毒液、酒精,口罩,消毒噴霧器等消毒用品,因為他們的幫助,才有了我們充足的物資,也讓我們心生溫暖。疫情期間,我們收到了很多社會人士的捐贈。還有業主群里的幫助,由于數量太少,我只好全部退回去,因為買防護服和各種緊缺物資,非常困難。但是真的很感謝他們的支持。</h3> <h3>周爺爺的愛心蘋果和社會人士捐獻的蔬菜</h3> <h3>在我們抗戰疫情的過程中,公公婆婆給了我們很大的支持。我打心底里感到敬佩和感激。我的工作能夠得到他們的理解,還能得到他們無私的幫助,我真的是三生有幸。這其中,還包括我的付強舅舅,干爹以及我老家所在的同學,朋友。基本隔兩天慰問我一次,一直到現在。總有些人,善良,仍然是他們的信仰。</h3> <h3>愛的鼓勵</h3> <h3>來武漢出差抽空來看我的舅舅,現在一直牽掛著我,兩天一次微信,一周一次視頻。</h3> <h3>愛心捐贈送溫暖,眾志成城抗疫情。現在,全國上下正凝心聚力,眾志成城,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和決心抗擊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疫情無情,但人間有愛。他們用愛心感召著大家攜手共進參與到這場防疫戰中來,鼓舞了奮戰在一線的工作者,讓我們在寒冷中倍感溫暖。</h3><h3> </h3> <h3>山川異域,風月同天;愛心捐贈,大愛無疆!經過大家的一同努力,相信這場戰斗我們必定能夠早日勝利,還給城市一個更加美好的明天。</h3><h3> </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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