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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中學時代

世華

<p class="ql-block">??我的收藏 ,小學畢業證書</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我的中學時代——1</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小學畢業季,正是大平子、小群和我,三個發小最要好的時侯。小群,大名劉愛群,比我大1歲,高一個年級,提前一年讀中學。他說,老師天天講A十B等于C,誰也聽不懂,沒意思!還沒進中學校門,小群給我一個“破頭楔”,從心里埋下畏難陰影。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1968年12月26日,新學期第一天,我按通知到遼源六中報到。去六中上學,第一制藥廠是必經之路,遠遠就能看到廠區有個地標建筑,幾十米高的大煙囪,煙囪上寫著“吳禮勤從革委會滾岀去”,特別乍眼。</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一年級新生,來自東吉、園林、新興三個小學,組成十個班級。我分配到一年七班,班主任吳禮勤,就是大煙囪上寫著的人。后來同學曾經問過吳老師,學校已經為你平反,煙囪上的字怎么還留著,吳老師逗趣的說:“高高在上嗎!”;副班主任李向君,戴付墨鏡,聽說在朝鮮戰場眼底受過傷,怕“三光”,冬天怕雪光,夏天怕陽光,回家怕燈光。班長王明,細高個,全班第一高,站排最后一個,座位也是最后一排。</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當時,學校有兩套人馬組成領導班子,共同管理學校,一個是學校“革命委員會”,主任馮平,副主任張正實,外號“張大腦袋”;另一個是“工人宣傳隊”,隊長姓楊,成員韓清,外號“韓大棒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紅衛兵團長是上屆學生“小爐匠”,“小爐匠”畢業后,張鳳英擔任紅衛兵團長,一年組的紅衛兵連長是小朱景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中學和小學就是不一樣,課程多了一半帶拐彎,除了地理、歷史被砍掉以外,還有:語文、數學、物理、化學、俄語、政治、常識、體育、音樂,還要“學軍”、“學工”、“學農”。</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俄語主要學習政治用語和軍事用語,政治用語有“共產黨萬歲”,“社會主義好”,“毛主席萬壽無彊”等;軍事用語主要是“不許動”、“舉起手來”、“繳槍不殺”等。政治課沒有教材,學習毛主席的“老三篇”、《實踐論》、《矛盾論》和《中國共產黨黨史》,教材自己找。父親是老黨員,我把父親的《黨史》帶到學校,別的同學基本沒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有一次,做完間操接著開會,散會后,回到教室發現,我們的書包被工宣隊帶人搜查了,主要沒收課外書,我書包里的《黨史》也被翻去了。我找到吳老師說明情況,吳老師嘴角稍抬,看岀來對沒文化的可笑,但是不敢明說,他已經被“請出去一次”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有的學生并不把工宣隊不當回事,一次在大什街開會,有學生往工宣隊拎兜里放磚頭,還有學生一個“大砍”把工宣隊撩個跟頭。工宣隊隊員專挑“大老粗”,沒有文化,政治“素質”高的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有一次放學后,把學生留下,年組開批判會。高鳳至,外號“高磕巴”,被抓了典型,向大會做檢查,高鳳至承認在墻上,到處亂寫“韓大棒子大ⅩX”。都是安排好,各班出一個代表發言,有時還喊口號,那天,把高鳳至父親也找來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那時侯,參加政治活動比學習重要,剛上學不久,在體育場參加全市批斗大會,臺前站一排被批斗的人,胸前掛著大牌子。還有被批斗人在逃,扎稻草人,找來當事人的衣服套上,前邊也掛著牌,牌上寫著在逃人的名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學校天天批判“讀書無用論”,還是沒人愿意上學,經常有人不到校,“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來一次,來了也不帶書包,只夾個飯盒子,課堂上打打鬧鬧,來玩的。學校管不過來,也不管,曠課是經常性,隨意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受小群的影響,一開始,我對學習就產生神密感和畏難情緒,學校管的松,我也膽大了。有一次,全市中學到體育場開大會,我逃學了,回家在水泡里淘水撈魚。父親下班,飯中問我體育場開什么會,我答不上來,只能承認逃學,父親問我干什么去了,我說淘魚去了,你現在吃的就是。父親氣的連魚帶盤子都摔了,讓我寫份檢討書交老師,明天父親打電話核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父令如山”半點不敢含乎,連夜寫好檢討書,第二天交給吳老師。在老師眼里,曠課已不算事,我交上檢討書,吳老師覺得意外,對我產生好感。通過這件事,在父親的管教下,學習上用點心,只能用這個詞,心還是沒有扎扎實實剎下去。A+B還是整不明白,推導公式更不會,到現在也不會,代數沒打下好基礎呀!這時開始學幾何,換個模式,學體積、面積當時都學會了;物理計算題少,也通了路,一段時間學習成績有所提升。期中考試,張寶文坐我后排,踹我橙子要紙條,我在條上畫個豬,下面寫了一道答案,他是回族人,不管有沒有豬,答案對不對,有條就高興,受文革形響,不愛學習的不是我一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賈瑞興,外號“老百姓”,也不愛學習,愛在別人作業上亂寫亂畫,我作業本背面被他畫一個人,騎著自行車,前邊開著燈,后面帶著一個女的,上面寫到“吳老疙瘩”。賈瑞興回家也是這樣,用燒火棍,在自家墻上什么都畫,他父親也不管,摸著胡子瞅著樂,還夸獎挺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李桂成,外號“小兒子”,卻在我衣服上用鋼筆寫兒字,他跟我挺好,我沒法“急眼”,又為難,關鍵怕家人看見,又洗不掉,只能以錯就錯,澆上鋼筆水,把字蓋住,丟丑不丟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期中考試,我剛及格,這已經進步了,老師讓我當物理課代表,課代表任務就是收作業發作業,我一次也沒做過,都是王秀華做的,后來我這個課代表自消自滅了。</span></p><p class="ql-block">??照片: 我的收藏,中學一年級教課書</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我的中學時代——2</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同時分配到六中上學的,還有鄰居李淑梅和陳丙龍兩個發小,李淑梅分在一年四班,陳丙龍分在一年一班。陳丙龍上學第一天,老師點名點到陳丙龍,問他陳丙安是你哥嗎?陳丙龍回答“是”。陳丙龍個頭比我高一個頭,老實穩重,當上班長。</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和陳丙龍上學下課總在一起,有一天,課間休息,陳丙龍發現我眼睛紅,問我哭了,我點點頭,又問怎么了,我指一下上衣襟,陳丙龍明白,我讓淘學生割“軍鈕”了。那個時期,又興起軍裝熱,有人搶軍帽、割軍鈕。我家與部隊只有一條小溝之隔,經常到部隊院里玩,在他們垃圾堆“揀貨”,我曾經揀到紅五星帽徽,也揀到軍鈕。我衣服鈕丟了,補的就是軍鈕,剛到中學沒幾天讓人割了,我哭不是心疼軍鈕,而是場面太嚇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在那沒有法規的年代,打仗斗毆習以為常,熟視無睹。有一次最大的中學生群毆發生在龍首山,雙方社會上糾集近百人,我班楊寶林、李桂成、趙光遠都參加了。由于公安、民兵發現的早,出擊的快,避免一場血腥事件。被沖散的眾人,四處逃竄,楊寶林一伙躲到李桂成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們學校都說自己班最亂,他們只不過淘,鬧笑話用火柴棍槍,把火柴棍打到同學脖梗上,上學一路挨家砸尿罐子,在爛尸崗揀大腿骨捌腰上當戰刀,就是打仗也是拳頭撇子的。一班的李才,有把刀,刻著“將中正贈”被沒收,全校通報,差點打成反革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們七班,才是最淘的,都說我班男生最能打仗、偷東西;女生有“小馬子”、搞對象。文革中天天批判“無政府主義”,處處無政府主義泛濫,打仗不死人沒人追問。</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李平,外號“李麻子”,一年級時我倆一個座,他并沒有麻子,小臉蛋光溜的可好看了,都說象個大姑娘。李平穩穩當當,跟誰都和和氣氣的,沒想到樣是姑娘的他,和鄰居打仗,給別人扎了兩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燕躍剛,外號“鐵梁子”,在學校走廊,把上年組的一個學生頭部扎了一刀。不久,在操場上,燕躍剛又讓李春友扎了一刀。李春友這一刀,扎的是胸部,差點要了他小命。混亂的社會,扎了就扎了,沒人追究,連醫藥費都不管,所以打仗成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四班的張奎富,外號“小老頭”,不知為什么得罪滕喜昌。我們在學校房后建磚窯時,滕喜昌堵住張奎富打了他一拳,被吳老師拉走。燕躍剛站在跳板上,替滕喜昌踢了張奎富兩腳,張奎富老實的抬起胳膊,讓踢軟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王德友外號“老貓”,汪玉華外號“大娘們”,有一天中午休息時間,兩個人干了一仗。那天剛下過雨,王德友穿的高筒靴子,現與別人換的膠鞋,在學校西房山頭動的手,沒打出來輸贏,汪玉華回家。 王德友把靴子又換回來,跟圍觀的同學總結戰果,說他沒吃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汪玉華家離學校不遠,找本班同學韓純生助戰,一起返回學校,“二戰”爆發了。王德友見事不妙,拔腿往西邊菜地跑,王德友是百米運動員,可惜他剛換上高筒靴子,菜地泥濘跑不起來,汪玉華和韓純生追著扣“電炮”,剛才還說沒吃虧,轉眼吃了大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關金達,是我班學習尖子,跟誰說話都是笑笑呵呵的,不時夾帶著小幽默。這種性恪的好學生,誰也看不出來,打仗下死手。有一次學校勞動,關金達認錯人,用一個小的石子打在上年組的一個學生身上,并向其道歉認錯人了。這個學生不依不饒過來要伸手,關金達一鐵鍬朝他腦門子劈下去,要不是他躲閃的快,腦袋瓜子肯定“開瓢”,一命哀乎,那人當時就“滅火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在班級又小又瘦,外號“部長”,不長個的意思,在全學校也最小。身置最亂最差的班級,真沒人欺負我,遇到麻煩就有人挺身而出,我在小學受欺負,上中學有人保護,這就是小學和中學的差距!</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潘世杰,小名“大平子”,五中74屆學生,是我發小。有一次,各中學到五中操場開大會,正好我班隊伍和五中隊伍緊挨著,大平子在里面,我過去和他嘮了兩句嗑,又回來。過一會,大平子過來告訴回家吧,他班有幾個學生要揍我,那個年代,不管有沒有仇怨,看誰不順眼,就揍誰。我讓方力轉告老師我先走了,有人要揍我!方力拽我不讓走,找到燕躍剛,燕躍剛也不讓我走,要過去跟他們干一仗。我怕這是會場,事別鬧大了,又怕燕躍剛動刀,事更大了,不如自己偷摸回家,一溜了之。可是,燕躍剛跟我急了,罵著我逼著過去。我硬著頭皮領他們過去,一聽要打仗,“高嗑巴”也要去,都是打仗有癮的茬。到了那面,燕躍剛指著問:“是誰想揍他,出來,咱倆先比劃比劃!”嚇的對方沒人敢搭茬,燕躍剛問了幾遍也沒人敢出來,我們回到自己隊伍。燕躍剛告訴我自己先回家吧,他怕散會后,沒人保護,那些人再來報負我。散會以后,大平子來到我家,說他們認出來“高嗑巴”,聽說“高嗑巴”與五中一霸吳桂來是“鐵哥們”,都害怕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在王德友家,燕躍剛和高鳳至曾對我說過,誰欺負我,就跟他們說,給我“擺平”。在發小里,我被人排擠過,誰也不許跟我玩,大平子都不跟我好了,受人支使對我“支毛”,讓我扎了一刀,這“傻狍子”,該扎的沒扎著,他成了“替死鬼”,后來我倆還是最好的哥們,他40多歲患上肝硬化腹水,到死也是我最知心朋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有一次,李春友拿到學校一個塑料望遠鏡,這可是新鮮玩藝,大家輪著看,當輪到我就停了,李春友拿著望遠鏡就要跑,那天我也不知道怎么這欠,腿一伸,李春友“啪嘰”拌個跟頭,望遠鏡摔碎了,讓我賠,這個望遠鏡3塊錢。李春友也是動刀的亡命之徒,懼怕他,自己也理虧,當即答應回家要錢賠嘗。關金達聽了堅決不同意,不讓我賠,訂好“約仗”,放學以后,到二中山坡動手出結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放學以后,兩伙人真的在二中旁的山坡約齊,李春友、李樹君站在一方,關金達、徐德利、李桂成站一方。場面劍拔弩張,殺氣騰騰,氣氛相當緊張,關金達和李春友手里都握著刀,對持著,后果不堪設想。這時,徐德利提議先動手,打不服再動刀,把兩個人的刀要下來,扎在樹上。動手之后,關金達把李春友打服了,答應望遠鏡不賠了,各伙散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有一天,同學陸續到校,聽到不好的消息,吳老師有個孩子晚間夭折了,吳老師進了教室,眼睛還紅著。這一天,不管好學生、壞學生,表現特好,無論上課下課,屋里特別靜,吳老師教了我們三年,這是最好的一天,淘學生淘是淘,也有良知一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畢業下鄉時,李春友準備隨我們下到一個集體戶,后來他投奔親戚在別的公社插隊了,錯過一次緣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李春友參加工作,我倆又分到一個單位,四平地區遼源鋼鐵廠(79年合并鋼管總廠),他是刨工,我是電工,當年的恩怨早已煙消云散。可惜,李春友英年早逝,若他還活著,李春友、關金達我們三人再坐一起,敘起當年,就是笑話和故事了。</span></p><p class="ql-block">??我的收藏,中學試用教材《三防常識》。</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我的中學時代——3</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b><span style="font-size:20px;">學軍時,發的教材,開展“三防”教育,學習如何防空、防化學、防原子武器,我們參加了挖防空洞,號召學生們做防毒口罩和木頭槍,誰也沒拿來。開展軍訓有拉練演習,第一次拉練是白天,全校學生在操場集合,革委會主任馮平講話,馮主任參加過戰斗,他提到在一次行軍中向后傳口令,口令是“脫下槍衣,準備戰斗”,傳著傳著口令變成“原地休息”,差點貽誤戰機。然后馮主任走在隊伍最前面,帶領全學校的學生,朝“高麗墓子”方向進發,走到半山腰搖響防空警報,學生們都爬在路邊,真有拉練的味道。</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第二次拉練,吃過晚飯,回學校集合,每人帶條白毛巾,系在左胳膊上,走的夜路,這回沒有防空演習,途中往后傳口令,傳著傳著,變成罵人磕。回到學校,各班清點人數,互相搭伴回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學校從部隊請來教官,帶來各種真槍實彈,擺放講臺上,向學生展示。有穿甲彈、照明彈、信號彈,步槍,沖鋒槍、木柄手榴彈,還有“癩瓜”,經講解,我們才知道是防1式手榴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軍訓時,用的教練手榴彈,大小、重量、形狀模仿真的一樣。在女生訓練時,王仁芝投出之后,手榴彈落地又彈起來,把準備過去揀手榴彈的白桂芳,打斷半截門牙,以后,白桂芳綽號就是“半拉牙”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學校曾經組織學生觀看教練彈展示,教練彈是用紙和微量炸藥仿制的,沒有殺傷力。第一顆教練彈是工宣隊投的,人名不記得了,上過朝鮮戰場,他不把拉環套在小手指投彈。展示時,還是習慣性左手拉線,右手投彈,嚴格說,這是一種誤導。第二個投彈的是張鳳英,她是女生投彈比賽冠軍,她的展示比工宣隊的正規。</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第一次學農,是學校組織到工農公社燈塔大隊拔谷草,我們背著行李,帶著飯盒,吃住在農村,一日三餐,高梁米飯,白菜湯,盡管湯里漂著蟲子,大家喝的“嗞嗞”地,感到新鮮,特別高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地里的草,比谷子還旺盛,雖然老農教大家怎樣辨別“谷友”子,但好多同學認不出來,拔起來,只求間隔,不管對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晚上,女生住老鄉家,我們男生和3班男生住大隊部,這下“炸鍋了”,誰也別想睡覺,摸黑打鬧無休,互扔枕頭撇東西,不知是誰,把我飯盒都扔了。隊部里邊有個小屋,兩個老師住里面,月光下,我看到吳老師把門開個縫,貓腰觀察外面動靜,都誰在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趙立忠個子比我高一點點,小圓臉,長的挺好看,家住市醫院附近,上學放學和我搭伴。學農的第二天晚上,約我回家住一宿,轉日的早上,一起回去學農勞動,趙立忠拿了兩張黃花菜油餅,真好吃,十個白菜湯也趕不上,這一輩子只吃過這一次,后來他轉學了,從此再沒見過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第二次學農,到金崗公社西柳大隊,這次都住老鄉家,李平、李桂成和我三個人住在一個老鄉家。城里孩子的到來,房東也感到新鮮,他們沒聽過外國話,讓我說俄語,我說幾句,其實我只會那幾句,再多不會了,他倆還不如我呢。睡覺前,讓我們講故事,我講的《張大巴掌》,是姐姐對象剛講給我的,現買現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巧了,李平在西柳有親戚,帶我去過一次,李平在親屬家洗的襪子,吃的午飯,下午回去接著勞動。</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這次勞動,我感覺跟大家一樣,沒有什么突出表現,也不比別人好。吳老師和李老師在同學前總表揚我,我回想,可能還是我上交檢討書起的作用,老師在推動我提升自已,可惜我不是這塊料。</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們學校工宣隊是一化工廠委派的,我們參加學工勞動,也就是一化工廠,到了工廠,老師先向學生要求紀律,吳老師的話就是“注意安全,不拿一草一木!”。搬運物料中,外班學生打鬧,把張明忠推倒在一種叫炭黑的料堆里,他的頭拔出來,除了牙是白的,整個腦袋漆黑漆黑的,好嚇人。這種料是去色用的,沒有腐蝕性,要是酸、咸、鹽就給他毀容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學校有校辦工廠,做舌簧揚聲器,俗稱“廣播喇叭”,后來又做板咸,老百姓稱呼塊咸。校辦工廠,很多學生羨慕,想去去不上,只有幾個學生是張老師點名單挑的,孫剛去了,讓人眼饞。當年,正規工廠都虧損,校辦工廠沒帶來效益,也沒給學生帶來知識,是種形式!</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在小型軋鋼工作時,同辦公室的陳玉潔,講起她們學工的故事。她們學工是在市醫院,女生學打針。護士把每個環節講給學生,并多次做實際打針的示范,才讓學生實際操作。有個女生膽小、害羞,給一位男患者打針不好意思,為了疏散患者神經緊張,先敲一下屁股,這個女生比患者還緊張,敲了好幾下也沒敢扎。這時,患者說話了:“你敲鼓呢!”,患者說到此,這個學生也不敢看,一針扎進去,閉著眼晴就推藥,由于針頭和針管連接不好,她扎的慌亂,針頭扎在肉里,針管和針頭脫離,一管藥全打在患者褲兜子里,針頭還在屁股上插著呢,患者哭笑不得,其他學生和護士也憋不住樂。</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18px;">??照片: 歡送李向君老師走“五.七”道路,一年七班合影留念。</span></p> <p class="ql-block">??照片:一年七班,全體女生歡送李鳳淑轉學,1969年12月26日</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我的中學時代——4</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臨近期末,李老師走“五.七”道路,全班合影歡送,這是我們班的第一張照片。張修達老師,來到我班接任副班主任,張老師教物理,有的學生說他會武,會不會不知道,他為人和善,沒人惹禍他。張老師在我們班時間不長,后來調到學校組建校辦工廠。</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二年級時,班里轉走5、6個學生,班長王明也轉走了。王保軍,外號“老歪”當班長,楊寶林體育委員,有時還起頭唱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此時,八班解體分流,分到我們七班四個人,學生最大的干部張鳳英過來了,給我們帶有黑點的班,添加一抹紅色。張鳳英和燕躍剛結成對子,都是學校和老師安排的,一個好學生帶一個壞學生,各班都有,實現“一幫一,一對紅”,可惜,燕躍剛沒裝多久,又動刀傷人,這些事,別說張鳳英左右不了,學校也左右不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徐虎也是八班來的,當時個頭還不高,中等身材,天生的文藝細胞,聲樂相當有天賦,下課就唱,歌曲、京劇樣樣通,最拿手的還是那段“何書記吃元宵……”。有一天徐虎正唱著,于亞杰門口路過,于亞杰也是老八班的,他朝徐虎撇嘴,徐虎罵道:“X你媽猴X”,于亞杰是我小學同學,也是小個子,徐虎話音沒落,于亞杰早跑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徐虎是語文課代表,當時正學《請君入甕》、《刻舟求劍》等古文,徐虎朗誦課文有聲有色。過了幾天,下課期間,徐虎做個紙捻,給徐德利讓他捅別人耳朵眼,那時候總壞人玩。徐德利拿著紙捻轉了一圈,轉到徐虎背后,捅到他耳朵眼里,徐虎疼的一撲棱,徐德利說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把古文中的一句話“活學活用”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徐德利,外號“特務”什么干部不是,班里能張羅,特別勞動時,好多事聽他指揮,他在老師面前受祟,與吳老師關系也好。有一次徐德利戴著棉帽子進屋,吳老師讓他摘帽子回座,他就象沒聽著一樣不在乎,氣的吳老師一把將帽子薅下來,摔在我的課桌上,徐德利揀起又戴上,就這樣,一個薅,一個戴,來來回回幾次,最后發生肢體沖突,吳老師當眾把徐德利按在墻角。這樣也沒影響兩人感情,吳老師與學生關系最好的還是他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1971年進入三年級,班長是曲力,農中因為沒有三年級,王永連等4名同學插到我們班。據說,王永連在農中就是佼佼者,到了這里也是能說善道,竟是農村嗑,拿熱鬧小街飯店菜名來顯擺。其中,說了一個“胳肌窩夾門簾”,從此,王永連的外號,就是“門簾子”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三年級,老六班也解體分流,我們七班變為新六班,孫剛、王志新、岳國慶等6人分到我們班。王志新剛到這班開始個頭也不高,站排前3、4名,和我是一個座,從此形影不離。偶然,王志新在我作業本后面發現一個印有“劉世全”的名章,王志新問劉世全是我什么人,告訴他是我哥哥,王志新很驚喜的問我,劉玉德是你父親?我有點詫異,他怎么知道的?王志新說明來龍去脈我才知道,他父親與我父親建國前就認識,后來都在商業共事,多少年的老熟人,老朋友;他哥哥與我哥哥一個集體戶,如今,我倆又同座,用范偉的話說:“緣分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王志新穩重實在,臉皮有點薄。自習課時,同學都竄桌,王志新去了徐虎那里。這時,吳老師突然開門進來,竄座同學慌亂回自已位置坐下。王志新竄到最后面,自己座位最前邊,別人都坐下,只剩王志新一個人往前走,吳老師號召大家給王志新鼓掌,有幾個人起哄鼓掌的,其中一個人也鼓掌,王志新很生氣。王志新是特別要臉人,無論什么事,什么時候,有事你過來,后邊就不去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4月我加入紅衛兵,紅衛兵已經不戴袖標,發一個塑料胸牌,別在衣服左上方。胸牌沒有袖標那么神氣,除了參加活動有要求,平時沒人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班里搞過一次互相揭發,每個人必須揭發別人一件錯誤或問題,寫出來交到前邊。這個事挺難人,整不好激發矛盾,這是死任務,沒辦法,我與王志新暗下商量好,他揭發我,我揭發他,蒙混過關。揭發的單子交到前面后,老師當全班同學的面公布揭發內容,被揭發人和揭發人一塊公布。朱曉蘭和我同桌,她揭發我考試前,把公式寫在桌上和墻上。我對朱曉蘭沒有半點怨氣和想法,這是運動,逼著不得已的事,全班都這樣,可能只有我和王志新暗廂操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李樹君,外號“家雀蛋”,他的課堂筆記丟了,里面也沒舍了不得的,只是活學活用,批判稿之類內容,每個學生都有,都一樣。當時,誰把這個丟了,能聯系上政治事件,我安慰他丟不了,問問別人吧。晚上,李樹君和他父親找到我家,我父親都睡下了,起來接待他們父子,他們就想問問能不能知道誰拿了筆記本。當時,就那么一說,我真的不知道,他們爺倆才回去,現在想起來,這算什么事,文革讓人精神過敏!</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岳國慶在老六班時,差點出大事,有人發現他的作業本后面,寫著“毛主席我要上廁所”,列為政治事件調查,分析是否定性“反動言論”。當時,岳國慶父親正在市“專政組”,為此事專程來校幾次,最后,這件事沒有深究,不了了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事已過去了,岳國慶對工宣隊某人,紅衛兵連長小朱景林深懷怨氣。一次到體育場參加會議,散會后,岳國慶在三塑料廠道口,公共廁所旁,把小朱景林堵住打了好幾個“電炮”</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這一年,學校真的出大事了,男廁所出現反標,墻上用粉筆寫的“打到毛主席”,反標事件轟動全市,公安局進住學校,停課排查,天天大會小會,大家辨認筆跡,回憶那天誰去了廁所,蹲在那個位置。查來查去,沒有出結果,時間長了,只能做為懸案擱置。</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三年級期末,開始評選優秀學生,全班投票選舉,名單出來已經定型。曲力突然站起說:“我同意方力,他寫了血書!”,吳老師說精神可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放學的路上,楊寶林說,曲力第一個發現方力用書釘扎破手指,在作業本上寫血書,曲力看見特別激動。吳老師派人追來,把方力的血書拿回學校,后來,方力當沒當上,忘記了,血書寫的什么內容也記不起來了。</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我的中學時代——5</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b><span style="font-size:20px;">有人說我們班女生亂搞對象,太冤枉女生了,想搞對象的確實彼彼皆是,都是男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有的男生愛偷看漂亮女生,大家都稱呼“飛眼”,這個詞就是在我們班發明創造的;有的男生喑戀,路上默默尾隨女生到家,人家還不知道呢,自己才怏怏離去;還有給女生寫紙條的,女生看到情書,有拒絕的,有交老師的,吳老師辦公桌里,收到的不止一封。</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2002年我帶車去南京參加全國農機博覽會,途經鄭州暫停一天,專程登門拜訪吳禮勤老師,聊了一天,他的記憶特好,學生搞對象的事半個字不提,幾十年過去,還是守口如瓶,為人保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拜訪吳老師,我是臨時決定的,前一天晚上給樊美華打電話,要的徐德利電話號,通過徐德利知道吳老師在鄭州一中任教,這是唯一的信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第二天到了鄭州一中,門衛攔住外來人禁入,找人門衛有全校教師名單,但是沒查到。突然想起吳老師應該退休了,終于在退休名單找到吳老師名字和電話。到鄭州,吳禮勤已改為吳理勤,吳老師接電話,問我是那一位,我報號“鉆天楊”,吳老師驚喜的說,站那別動,馬上接你。上學時,吳老師在教室外面,很很吸完最后一口煙,從鼻孔返回去,再進門講課,這個習慣都知道,我給他帶一條芙蓉煙,可是吳老師戒煙了。吳老師離開老七班這么多年,閑談中,他還記得我和班級里“四人幫”的趣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孫剛、徐虎、王志新、岳國慶是最好的朋友,號稱“四人幫”,由于我與王志新同座也融入其中,成了他們的“跟屁蟲”。他們覺得乒乓球好玩,都買了球拍,徐虎因為身材、性格選的握板拍,岳國慶最牛,父親在外地給他買的反貼膠粒球拍,又用人造革做的拍套,高人一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家不能給錢買拍,我在買菜買米中“貪污”,多了不敢整,幾分幾分攢,湊了半年也不夠。星期天,我和賈瑞興到徐德利家玩,他知道我買球拍錢不夠,管他媽要了三毛錢給我。買完球拍,我們三個人來到學校,從窗戶跳進教室,用桌子擺成球案子,在上面開玩。</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那個時代,沒有乒乓球案子供我們玩,偶爾用課桌臨時拼個案子,多數還是在劉景昌領操用的那個水泥臺上邊,當做乒乓球案子,沒有球網放一排磚,特別廢球,想玩,只能等放學后再玩,最好是星期天,學校沒人,能玩一天。有一次這面正玩著,那面存放教化學器材的屋里著火了,劉景昌領著幾個文藝隊同學練樂器,不知道是誰,把兩種化學試劑兌在一起著火了,濃煙滾滾。劉景昌拎著手風琴跑出來,我們趕過去用鐵鍬把玻璃打碎,消防車來了,說我們這種做法是最大的錯誤,打碎玻璃,通風越好,火勢越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沒想到,玩球還能貪上大事,有一天放學后,我們5個人玩到學校沒人,天有點擦黑才散。孫剛、徐虎、王志新從山路回家,我和岳國慶走平道回家。第二天,老師和公安人員帶著一個50多的人挨班認人,這個人昨天被搶劫了。因為當時天擦黑,搶劫的人看不清,沒認出來可疑的人,被搶劫的人,做過保衛工作,給破案提供了非常重要的線索。搶劫時間放學后,天將擦黑,地點六中后面山道,人物三個,一個高兩矮,其中一人先拉的屎,留下物證,擦屁股紙是作業本皮,上面名字是“孫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破案人員,首先查找放學后天將黑離校,并經過后山的人,最后查到孫剛、徐虎、王志新身上。他們正是那個時間段,走那條路,又正好一高兩矮三個人,最最重要是那張擦屁股本皮,是孫剛小妹的名,孫剛拿來在背面演算用的草本,各項證據指向他們三個,成了鐵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調查人員把我和岳國慶找去,只能說明我們分手時間,他們三個人軌跡我們證明不了。調查人員要求找家長,王志新趕巧這天沒上學,孫剛父親身體不好,只把徐虎父親找來。孫剛和徐虎從調查處出來,上廁所時徐虎說:“太巧、太枉了,真他媽上火,撒尿都黃了!”。學校、老師、同學都足以證明,他們三個不是搶劫那種人,這事先放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得承認,公安人員真有水平,最后案子破了,是十中的三個學生流竄過來,見學校沒人,從窗戶跳進我們班教室,發現孫剛課桌里有個練習本,順手拿走,搶劫前拉的屎,用的就是這個本皮擦屁股。孫剛、徐虎、王志新終于清白,不抓住真犯,他們永遠說不清,天下就有這么巧的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全市舉辦成年、學生混合長跑比賽,岳國慶是學校推薦運動員,由學校帶隊統一到賽場,孫剛、徐虎、王志新我們四個自行前往。孫剛、王志新回自己家吃午飯,我隨同徐虎到了他家,徐虎現貼的大餅子,炒土豆絲,讓我跟著一塊吃,我說啥也不好意思吃,當時面子就這矮!四人重新會合時,聽說我沒吃午飯,王志新最了解我,買了一斤爐果大家分享,我跟著吃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賽場終點在礦務局廣場,坐的公交車,準備上車買票,他們三個說我不用買,擠在人群里混進去,結果還是被售票員發覺,補的票。夾道觀看的人群,把道路變窄,從火車站延伸到礦務局。我們在終點等待結果,岳國慶在學校長跑第一名,對他的期望值太高,至少還不弄個10名、8名的,過來一個不是,又過來一個還不是,前十名沒看到岳國慶,我們學校的另名隊員韓國舉先到了,排例49名,后來聽說,中途有人用自行車駝他一段距離,岳國慶也到了,排例51名,實惠跑下來的。后來岳國慶入伍,代表裝備師參加全軍運動會,長跑比賽獲得第一名的好成績。</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18px;">???“學制要縮短,教育要革命”圖片源于網絡</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我的中學時代——6</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b><span style="font-size:20px;">1971年本應該正常中學畢業,我們趕上教育改革,試行中學帶高中四年制,1972年我們開始連讀高中。原先老四班解體分流,我們又變為新四班,吳老師調到下一年組任教,新班主任是韓鳳成老師,上屆畢業班調整過來的。上一屆是“四個面向”,有人說,跟韓老師關系好的學生,分配的都挺好;副班主任是金欣,數學老師。劉景昌、楊玉春、孫幫發、高振東、劉麗、溫克麗、文漢華等7個人由老四班分配到我們新四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經歷三次劈班分流,我們老七班一直沒動,補充進來好多優秀學生和全校知名人士。班長還是曲力,曲力自身素質好,師生關系好,老師信任她,同學信服她。我們是出了名的淘班,老師頭疼,學校頭疼,曲力當了兩年班長,再淘的學生沒有對抗的,更沒有跟她打架的,她是各屆老師的得力助手,相當于大半個班主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韓老師文科大學畢業,極力推廣書法,對學生說,一筆好字,是一個人形象,走向社會無論什么職業,都能用的上,給人好感和美的享受。在全校鋼筆楷書比賽中,走廊掛一排展品,王懷英名例首位,曲力、錫瑩、劉景昌、岳國慶、徐虎、孫剛、王志新等榜上有名,我們班入選比例高與全校之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王永連同學關系融洽,很入群。有一個星期天,賈瑞興、王志新等同學去了王永連家小旅游,受到熱情歡迎,用農家飯菜招待他們。回來后,賈瑞興跟同學們,用熱鬧當地口音學王永連母親讓客:“吃吃……”還說飯里全是沙子,同去的其他人說,不象賈瑞興說的那樣。賈瑞興誰跟他好,就拿誰開“涮”,他還有好多類似的事不說了,人已故去,不揭短為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吳廣生外號“吳老疙瘩”、劉廣發外號“大碟子”、李樹君、賈瑞興還有我,約好周日到吳廣生親戚家玩,吳廣生的親戚也在農村,好象忠誠大隊里面,都帶的飯盒。我衣兜有1毛5分錢,李樹君一道商量買煙,我不會抽煙,也舍不得,他說先花著,有錢還我,無奈用這錢買了握手牌香煙,大伙抽了。這錢過后李樹君沒給我,到現在也沒給,48年了,不算本金,利息管他要百八的不多吧。我是小心眼,還是“摳門”呢,這點小事久久沒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有一次是語文課,課堂上徐虎正在朗讀課文,王志新下面聽我講我父親3、4歲時,抓咸鹽拌豆腐吃,患上嚴重氣管炎,用偏方怎樣治好的。此時,韓老師讓徐虎坐下,讓王志新站起來接著朗讀,王志新說不知道徐虎朗讀到哪,接不上茬,韓老師讓王志新到前邊站著。我在下面偷樂,韓老師指著我說:“你別樂,也出來,這節課你倆就站著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與王志新都是好孩子,不惹禍不撩事的學生,只是犯點交頭接耳小動作。我倆最大愛好是洗野澡,有他就有我,屢教不改的“慣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們最早是4日20日洗野澡,這一天覺得挺熱,就想開個先例。徐德利、王志新加我去了石灰窯,那天我還穿著棉褲呢,水刺骨的涼,我凍的受不了,在水里劃個弧上岸,徐德利和王志新斜著游到對岸,馬上穿衣服,冷的渾身發抖。王志新說,記住這一天吧,這是咱們下水最早的記錄,這一天,真的終生難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們洗澡主要是石灰窯、養魚池和白石橋三大基地。基本多數玩在養魚池,因為這里離學校近,水面廣闊。夏天中午休息兩個小時,為了更好節省時間,我們帶的飯盒,路上邊走邊吃,到了地方立馬下水,快上課往回趕。有一回玩高興,忘了鐘點,回到學校操場沒人,進了教室,不用解釋,我倆頭發還滴水呢,又被罰站。</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其實,我和王志新洗野澡,也有光榮歷史,救過兩個人。第一次救的是王德友,有一次王德友體力不支,深水處淹的“嗷嗷叫”,在水里一露頭一露頭的。當時,剛看過阿爾巴尼亞電影《在那廣闊的地平線上》,學著電影水中救人的辦法,我和王志新游過去,托著脖梗,薅著頭發把王德友送上岸。王德友說褲衩帶系緊了,挨淹和褲衩帶沒關系,傳說王德友長個小尾巴,他褲衩帶系的緊這是真的,王德友也是早逝,到死也不知道有沒有小尾巴,可能尾巴稍子長的大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第二次救人是放學后,仍然在養魚池,我和王志新是不累不上岸,在水中央玩的正在興頭。二中隊伍來到這里,舉行游泳比賽,岸上的學生有男有女,不方便換衣服,我倆就在水里看熱鬧,比賽進行中,有個隊員沉下去又浮上來,上下幾次,我和王志新離的最近,順便過去把那人托起,送到淺水區。上面老師讓我倆上岸,可能問問那個學校,什么名字,有感謝之意,但我們就是不上岸,下面光著腚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六中從來沒開展過游泳比賽,體育比賽卻是一年一次。四年級時,我班成績最佳,全校第一。投彈比賽,張鳳英、楊玉春包攬男、女第一名,牛高馬大的“周大賴”都服了,他說“沒想到輸給小孩!”。拔河比賽,比較膠著,我站在場外都跟著使勁,不自覺身子都往我班這邊頃斜,太投入了!贏了之后,楊寶林說,有李長艷在后面“千斤墜”,一個頂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男女混合400米接力賽,我班簡直跑出中國速度,白桂芳首當其沖,第一棒就搶個第一;第二棒王德友,有女生納喊加油,玩命的往前沖;第三棒曲力,并不示弱,沒讓別人趕超一步;第四棒劉景昌,沒有懸念,最棒的體育健兒,把第二名都甩在后面遠遠的,牢牢把第一名鎖在囊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也上場了,十年學涯,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上場就拿了第一名。參加的百米救護,我站在50米處定點不動,楊寶林從起跑線沖過來,在我頭上扎條白紗布,背著我再跑50米到終點,楊寶林體壯有力有速度,我人小體輕,占了便宜,一動不動,坐享其成,這么拿個第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四年級的學期一晃快結束了,中學課都沒學明白,又學高中課,一帶而過到了期未,開始總復習,考不考沒什么用,畢業都是下鄉。大家心思不在學校了,適齡的同學夢想當兵,不夠歲數的等著下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市“五.七”辦、公社“五.七”辦、校辦開始著手上山下鄉前期工作,72屆畢業生,沒有“四個面向”,當不上兵,就是下鄉,別無選擇。當兵無緣,我不夠歲數,唯一選擇就是下鄉,這是命里注定,我果斷報名,家里也這樣想的,為我做了各方面的準備。因此,韓老師到我家進行專題家訪,并把我的情況向校領導匯報,校領導決定,發展我“火線”入團,10月23日填的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11月底開始招兵,一是個人申請,二是班級投票,最后決定關鍵在學校,看你“門子”硬不硬,高振東,外號高丫頭,他最硬,本是不夠歲數,戶口都改了。我們班參軍5名,是五個班級最多的,最亂的班,成了優勝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12月19日,學校請照相館來人,為五個畢業班照相,這張相片,是中學時代的第二張集體相,也是畢業留念。</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畢業照有了,我們算什么畢業生呢?中學不中學,高中不高中,最后連畢業證書都沒發,就要告別學校。</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1973年3月2日早8點,一化工的汽車,送我們上山下鄉去集體戶,當車輪起步的這一刻,歷史結束了我的學生時代,走向知青歲月!</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提示: 為了故事的真實性、趣味性,文中曾寫到某些人的外號、綽號,對你的不尊重真誠的道歉,你的理解、支持真心的感謝!</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照片:歡送同學入伍暨中學(高中)畢業師生合影留念</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 1, 1);">??照片: 全體團員畢業合影留念</span></p> <p>??照片: 歡送徐德利入伍</p> <p class="ql-block">??照片: 歡送岳國慶入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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