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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工兵的軍營生活

Xiangyun

<h3> 第五章:鈾礦冶煉</h3><h3>&nbsp;&nbsp;&nbsp;&nbsp;&nbsp;&nbsp;鈾礦冶煉,當時為了保密,口頭上說是軍工生產,生產過程首先從普查、詳查開始,再進行槽探、洞探、鉆探勘察。通過普查發現異常點、異常帶,異常區域。并且由普查連對發現的異常點帶,進一步進行祥查,槽探,井探,普查連隊像一個偵察兵,發現敵情及時報告。如果普查、祥查過程中,還有新的發現,需要進一步工作,根據地域情況和地質情況,由團部技術部門決定,采取什么樣的手段??拥肋B隊和鉆探勘察連隊可以分步驟進行,也可以同時作業。由于部隊建制已經決定了各個連隊的任務去向,在團部機關技術人員考慮工作安排時,也同時安排了各個連隊的工作區域和工作要求。</h3><h3>&nbsp;&nbsp;&nbsp; 在溧水洪蘭七一工地、南京幕府山地區、安徽響洪甸在部隊成立初期,是一邊開采鈾礦,一邊進行鈾礦勘察。露天開采和坑道掘進齊頭并進。后來逐步進入普查、鉆探勘察,坑道探礦開采等常規化生產。</h3><h3>&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楊毅石副團長回憶說:響洪甸水冶廠所用礦石,除本地開采的外,還有安慶大龍山等其它零星的。礦石的生成、品位、組分干擾水冶的元素種類和數量千差萬別,怎么辦?只有科學實驗,千百次的實驗和分析,大量數據的篩選,找出最佳的數據組合,控制生產流程。實驗是艱苦的,有時幾天幾夜,連續作戰,精力高度集中,不能出差錯,否則一切要從頭再來。有的女同志家不能回,孩子還無法照顧,苦不堪言。我們的科研人員,顧全大局,極強的事業心和黙黙奉獻,非常讓人敬佩。大草棚里的水冶,日夜不停地運行著,年輕的小伙子和姑娘們,戴著橡膠手套,大口罩,系上大圍裙,套上長水靴,穿著舊軍裝的工作服,生氣勃勃,忙碌在各自的崗位上。雖然工作條件很差,沒有足夠的防護,每天幾角錢的伙食,三八制的倒班作業……他們不叫苦不怕累,朝氣蓬勃,每批產品出廠,像過年一樣,臉上都綻放出美麗笑容,勝利者的神情溢于言表??粗麄?,既讓人心疼,又讓人贊美。</h3><h3>&nbsp;&nbsp;&nbsp;&nbsp;&nbsp; 響洪甸水冶廠,生產的高潮期是1973-1974年,到1975年以后,因礦石供不應求,產量逐漸下降。</h3><h3>&nbsp;&nbsp;&nbsp;&nbsp; 邱國鵬回憶說"邊建設,邊設計,邊施工,邊生活"。這是當年團黨委對剛組建的基建工程兵部隊的要求。燒飯在河灘上,就餐在亂石上,霸王草蓋的草棚是宿舍,毛竹捆扎的是床鋪。隆冬大別山,冽骨的寒風從泥巴縫鉆進屋內,我們扎緊腳頭,鉆進被窩,挺直身軀,不敢亂動。淠河水從營房區流過,唯一渡口僅靠一條木船來回擺渡。米、面、油等生活必需品,木材、管材、小型施工設備統統依靠人抬、肩拉、手提。礦石運輸跟不上,不管男兵女兵統統徒步幾百米,從高山上靠人肩扛艱難運下山。為加快礦石浸泡的施工進度,連隊號召飯前每人到河灘上檢3筐卵石,抬進現場然后再開飯。就這樣從早到晚杠不離肩,腳不停步,肩壓腫了,腰壓酸了,疼了咬牙再咬牙,挺住再挺住,沒人敢休息,因一停下來就疲倦瞌睡找上門。</h3><h3>&nbsp;&nbsp;&nbsp;&nbsp;&nbsp; 鈾礦石冶煉要用硫酸浸泡,百拾斤的罐桶靠人抬上池邊,靠人傾倒。濃烈的硫酸濺起,一不小心沾到手上或臉上灼的皮膚斑斑點點,疼痛無比。中和用的氨水更是嗆的人雙眼流淚,嗓子跟火燒一般,而防護用的僅靠一只口罩,手套和圍裙。寒冷的冬夜,棉工作服被燒的千瘡百孔,露出棉花,五六式九行脫單舊黃棉工作服穿在身上,站在高高的浸泡池上,遠遠望去,活脫脫像一個乞丐。</h3><h3>&nbsp;&nbsp;&nbsp;&nbsp; 冶煉車間里,忙碌的女兵不停地穿梭在樹脂交換塔間,碳酸味,氨水味,浸泡液味,礦液攪拌味,讓人難以窒息。更可怕的是幅射傷害,時刻威助著我們,可大家義無反顧,每天堅持著四班三運轉,沒有星期天,沒有節假日。初期,為盡快拿出鈾"235"實驗品,沒有粉碎機,女兵蹲在地上,鋪上鐵板,將礦石圍在竹條"U"型圈內,硬用小鐵錘將礦石砸成3厘米大小顆粒。經一系列理化運行,終于在短時間內拿出試樣品。1971年1月這一天,我們南京兵全部脫下學生裝,穿上嶄新的新軍裝,這是部隊領導對我們所做成績給予的最高獎勵。</h3><h3>&nbsp;&nbsp;&nbsp;&nbsp;&nbsp; 一九七二年十一月十六日至十七日&nbsp;&nbsp; 王敏同志在響洪甸召開的團黨委擴大會議上布置了一九七三年地質礦山生產任務,提出了“地質要先行,礦山是基礎,水冶是關鍵、機械是保障”的工作要求。</h3><h3>&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一九七三年六月二十七日至三十日&nbsp; 在響洪甸召開的團黨委會議上,王敏同志根據“七○”辦公室和軍區首長的指示,重新部署了工作,地質工作重點轉向昆山、礦山、水冶工作重點轉到溧水。</h3><h3>&nbsp;&nbsp;&nbsp;&nbsp; 十月初&nbsp; 為了進駐安徽省績溪縣金沙礦點,南京軍區司令員許世友請求總參同意,六○七團增編1000人。</h3><h3>&nbsp;&nbsp;&nbsp;&nbsp;&nbsp; 一九七三年十月十一日&nbsp;, 在響洪甸召開的團黨委擴大會議研究,一九七四年生產任務,確定新設計劃股、財務股、增編兩個營,成立普查營,營部在棲霞山。</h3><h3>&nbsp;&nbsp;&nbsp;&nbsp;&nbsp;一九七三年十二月三十日&nbsp; 調整了六○七團隊伍部署:采礦十一連進駐安徽省溪溪縣金沙鎮采礦;鉆探營營部由響洪甸移駐無為縣昆山進行深部揭露;鉆探二連連部率二個排由響洪甸移駐棲霞山執行鉆探任務;普查營營部率三連駐棲霞山;二連進駐無為縣昆山地區執行地質普查任務;團部運輸連由響洪甸移駐南京市察哈爾路十六號。年內幕府山礦點決定下馬。</h3><h3>&nbsp;&nbsp;&nbsp; 第三階段,從1974年5—6月份分團以后到1984年5月,部隊集體轉業。由于鈾礦石來源不足,三個水冶連相繼撤銷,部隊生產轉移到普查勘察工作為主。部隊番號相繼變更為南字705部隊(安徽團為南字704部隊);建字842部隊(安徽團為建字841部隊);中國人民解放軍00050部隊(安徽團為00040部隊)。</h3><h3>&nbsp;&nbsp;&nbsp;&nbsp;&nbsp; 這一階段,部隊貫徹“勞武結合、能工能戰、以工為主、”基本建設工程兵十二字方針,在江蘇、安徽、浙江西北地區開展鈾礦普查,鈾礦勘探工作。官兵們的足跡踏遍了蘇、浙、皖的山山水水。汗水灑在了蘇、浙、皖的田園鄉間。在江蘇天目湖、安徽獨山頭、大別山脈、浙江的莫干山,錢塘江地區都搞過普查大會戰。發現和提交了棲霞山“510”中型鈾礦床,安徽發現提交了 獨山頭三宮山鈾礦床,初步摸清了蘇、浙、皖地區鈾礦生存情況。為國家核工業發展事業做出了重大貢獻。</h3><h3>&nbsp;&nbsp;&nbsp;&nbsp;&nbsp; 鈾礦冶煉屬高危職業,幅射無處不在。可當時的條件和認識防護措施根本跟不上。吃的,住的,營區離礦冶場沒有隔離,工作服就掛在床邊。一位戰友上夜班實在太疲倦,不慎滑落在浸泡鈾礦石池內,結果可想而知。一位老班長不幸患上白血病,不到30歲因公病故。至于脫發,白血球低下,肺氣腫,失眠,食欲減退,面色焦黃等不時侵襲而來。這一切沒有嚇倒我們,也阻止不了我們報效國防一腔熱血。 ”</h3><h3>真是:</h3><h3>熱血男兒效國防,</h3><h3>面對風險不彷徨,</h3><h3>硫酸沾體衣成篩,</h3><h3>滴在手上冒白煙。</h3><h3>輻射傷害無所懼 ,</h3><h3>甘灑熱血不后悔。</h3><h3>——楊步云撰寫2019.08.23</h3> <h3>《激情歲月的記憶》</h3><h3>你不認識我,</h3><h3>我也不寂寞,</h3><h3>你不記得我,</h3><h3>我也還是我。</h3><h3>第一次做著竹伐去營地,</h3><h3>緩緩劃過纏綿流淌的陌生小河;</h3><h3>第一次住在毛竹搭建的營房,</h3><h3>抵制不住好奇東模西模;</h3><h3>第一次睡地鋪,</h3><h3>身下是金光閃閃的稻草窩;</h3><h3>第一次十幾天沒有洗到熱水澡,</h3><h3>止不住眼淚默默掉,</h3><h3>揮灑不去的思鄉情愁,</h3><h3>不知該問,何處訴說;</h3><h3>第一次上崗,耳洼里縈繞著班長大人的婆婆媽媽,啰啰嗦嗦;</h3><h3>第一次酷署難耐,</h3><h3>用河水洗面、擦身,</h3><h3>激情把河水溫熱;</h3><h3>第一次聽到農戶們,</h3><h3>見到我們戰友說:</h3><h3>大兵來啦!真威武;</h3><h3>第一次山里面的孩子叫我:</h3><h3>女解放軍叔叔好,</h3><h3>更加感到綠色軍衣份量;</h3><h3>第一次看到戰友們從車間里出來,</h3><h3>衣服都被硫酸燒成了破衣爛衫,</h3><h3>還有說有笑;</h3><h3>第一次見到英姿颯爽女兵們,</h3><h3>聚集在大別山下冶煉鈾礦;</h3><h3>第一次看到許世友司令來到我們宿舍問寒問暖,高度贊揚女兵,</h3><h3>敢與男兵比輸贏;</h3><h3>第一次看到南京來的專家,</h3><h3>全副防毒裝備走進我們工作的場所,如臨大敵,瞄著我們面前的</h3><h3>——超級行軍大鍋,</h3><h3>小心翼翼的告訴我們,</h3><h3>你們要注意防護哦!</h3><h3>這就是我們的705部隊,</h3><h3>這就是我們的水冶連,</h3><h3>這就是大別山下的女工兵,</h3><h3>這就是我們女工兵的軍營生活</h3><h3>我們為國家找鈾礦,</h3><h3>我們為原子彈提供原材料,</h3><h3>我們光榮,我們自豪。</h3><h3>程幸(2020.02.06)</h3> <h3><br></h3><h3>《女工兵的軍營生活》</h3><h3>你不認識我,我也不寂寞,</h3><h3>你不記得我,我也還是我。</h3><h3>第一次做著竹伐去營地,</h3><h3>緩緩劃過纏綿流淌的陌生小河;</h3><h3>第一次睡地鋪,</h3><h3>身下是金光閃閃的稻草窩;</h3><h3>第一次住在毛竹搭建的營房,</h3><h3>抵制不住好奇東模西模,</h3><h3>第一次十幾天沒有洗到熱水澡,</h3><h3>止不住眼淚婆裟;……</h3><h3>揮灑不去的思鄉情愁,</h3><h3>不知該問,何處訴說;</h3><h3>你不認識我,我也不寂寞,</h3><h3>你不記得我,我也還是我。</h3><h3>第一次山里面的孩子叫我,</h3><h3>女解放軍叔叔好,臉上笑笑,</h3><h3>心中默默;</h3><h3>第一次上崗,耳洼里縈繞著班長大人的婆婆媽媽,啰啰嗦嗦;</h3><h3>第一次遇到許(世友)司令,</h3><h3>走進我們宿舍,</h3><h3>表揚女兵比輸男兒,</h3><h3>鼓勵我們早出成果;</h3><h3>第一次看到南京來的專家,</h3><h3>全副防毒裝備走進我們工作的場所,小心翼翼,如臨大敵,</h3><h3>瞄著我們面前的</h3><h3>——超級行軍大鍋;</h3><h3>花兒一樣的美好年華,</h3><h3>在渺無人跡的深山,</h3><h3>如此這般的渡過;</h3><h3>穿著硫酸腐蝕的“叫花子牌”破襖,</h3><h3>一天到晚,</h3><h3>忙得像一只只停不下來的陀螺;</h3><h3>用石頭熬出來的“黃泥陀”,</h3><h3>我們對這個“它”,</h3><h3>總是別樣的含情脈脈;</h3><h3>世人不解,</h3><h3>我們這群看不清是男是女的姑娘,</h3><h3>為何整天樂樂呵呵;</h3><h3>只因我們,用柔弱的雙手,</h3><h3>兌現了入伍時的承諾———</h3><h3>讓CHlNA核爆的彩云,</h3><h3>飄向世界的每一個角落!</h3><h3>這就是我們女工兵的:</h3><h3>軍營之戀,</h3><h3>軍營生活。</h3><h3>———程幸(2020.02.06)</h3><h3>&nbsp;&nbsp;&nbsp;&nbsp;&nbsp;&nbsp;</h3> <h3><br></h3><h3>&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第一次</h3><h3>(朗誦詞)</h3><h3>讀程幸大姐作品有感</h3><h3>每個人,都有許多的,第一次。</h3><h3>作為一名,曾經的,光榮的,基建工程兵女戰士,也是南京軍區,首個從事鈾礦,集找、探、采、煉為一體的,特種兵戰士,我的第一次是這樣的。</h3><h3>&nbsp;&nbsp;&nbsp;&nbsp; 進新兵連,第一次睡地鋪。原來,也可以這么睡覺。</h3><h3>&nbsp;&nbsp;&nbsp;&nbsp;&nbsp; 第一次,住用毛竹搭建的營房。原來,不是所有的房子,都是磚和瓦蓋的。</h3><h3>&nbsp;&nbsp;&nbsp;&nbsp;&nbsp; 第一次,坐著竹筏過河去營地,才知道,筏子也可以是,竹子做的。</h3><h3>&nbsp;&nbsp;&nbsp;&nbsp;&nbsp; 第一次,十幾天沒有洗熱水澡,工作的艱辛,環境的艱苦,讓我明白了長征的精神。</h3><h3>&nbsp;&nbsp;&nbsp;&nbsp; 第一次,夜里起來站崗。這讓我,懂得了軍人的職責。</h3><h3>&nbsp;&nbsp;&nbsp;&nbsp;&nbsp; 第一次,去冶煉池取樣。那濃濃的酸味,讓我知道國家的需要。</h3><h3>&nbsp;&nbsp;&nbsp;&nbsp;&nbsp; 第一次看見,從冶煉車間出來的戰友,衣破衫爛。原來,硫酸是那么的厲害。</h3><h3>&nbsp;&nbsp;&nbsp;&nbsp;&nbsp; 第一次看見,南京來的專家,全副防毒裝備,走進我們工作的廠房。這讓我明白,這樣的工作條件,對我們身體有多大的傷害。</h3><h3>&nbsp;&nbsp;&nbsp;&nbsp; 第一次,我們結伴下河洗澡。原來,生產就是比生活重要。</h3><h3>&nbsp;&nbsp;&nbsp;&nbsp;&nbsp; 第一次,聽見山里人,對著戰友們喊:“大兵來了!”原來,這里的交通,是那么的閉塞。</h3><h3>&nbsp;&nbsp;&nbsp;&nbsp;第一次,聽山里孩子喊我們女兵:“女解放軍叔叔好!”可見教育,是多么的重要。</h3><h3>&nbsp;&nbsp;&nbsp;&nbsp; 第一次,看見報紙上,水冶連女兵,是那么英姿颯爽,青春洋溢。原來,我們也很驕傲。</h3><h3>&nbsp;&nbsp;&nbsp;&nbsp; 這么多的,第一次,也是我們,青春的寫照。</h3><h3>&nbsp;&nbsp;&nbsp; 歲月已過,青春不再,可我們的初心,依然。當年的美麗,依然深深的,印在心中,印在腦海。</h3><h3>&nbsp;&nbsp;&nbsp;&nbsp; 歲月,你不認識我,我也不寂寞。</h3><h3>&nbsp;&nbsp;&nbsp;&nbsp; 歲月,你不記得我,我依然還是我。</h3><h3>&nbsp;&nbsp;&nbsp;&nbsp; 當年的小女孩,當年的小女兵,當年的特種工程兵?!l(2020.02.08)</h3> <h3>  軍中往事 </h3><h3> 我軍旅生涯中的第一次 </h3><h3> 鼓樓五所 程幸 873</h3><h3>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我相信,曾經身為軍人的我們,誰都會有許許多多如我一般的第一次。作為一名曾經的、光榮的、基建工程兵女戰士;作為一位曾經的南京軍區唯一一支從事鈾礦勘探、采集、冶煉任務的特種兵的一員,我深深地懷戀懷念我軍旅生涯中那許許多多的第一次:</h3><h3> 進了白手起家啥也沒有的新兵連,天當房子地當床,我第一次知道,原來地上也可以睡覺,而且美夢一個都不少。</h3><h3> 那時候,我們沒有像樣的營房,我們便上山砍毛竹,用砍來的毛竹搭了個草屋,我第一次發現,原來,并不是所有的房子,都非得有了磚瓦才能建。</h3><h3> 想當年,我們曾經乘著竹筏渡河去營地,我第一次知道,即使沒有船也沒有橋,我們照樣可過河。</h3><h3> 在那個年代,在那種條件下,十天半月沒熱水洗澡,我們照樣過得很開心,于是我第一次明白,到底什么才叫做“紅軍戰士的長征精神”。</h3><h3> 在月黑風高的深夜,我從被窩里爬起來上哨,依然有些睡眼朦朧的我,第一次懂得了什么樣的人,才能被稱作軍人。</h3><h3>去冶煉池取樣,那股濃烈刺鼻的酸味,讓我第一次了解到,這個東西的味道雖然不太好,但國家卻是很需要。</h3><h3> 那時候,我常常看見那些從冶煉車間出來的戰友,身上的衣服到處是窟窿,戰友們告訴我,這都是硫酸惹得禍,我這才第一次懂得,原來硫酸這東西腐蝕性很強,不好惹。</h3><h3> 夏天時,我們這些女兵常常會三五成群結伴而行下河去洗澡。我第一次知道,這曾經擋住我們前路的河流,對我們的生產生活多重要。</h3><h3> 想當初,我們的部隊開進深山老林時,山里的大人小孩都圍著我們好奇地看又看,我這才第一次感覺到,其實我們是一道那么美麗的風景線。</h3><h3> 有一次,我們這些女兵上了報,你瞧那英姿颯爽、青春洋溢的風貌,我們大家都看得熱淚盈眶,這是我從軍已來的第一次流淚。那一刻,我由衷地覺得,原來我們是多么地值得驕傲。</h3><h3> 掐著手指數又數,扳著指頭算又算,在我們的軍旅生涯中,竟然有著那么多的第一次,那是我們青春靚麗的寫照。如今的我們,雖然青春已不再,兩鬢已霜白,可我們的心中,并沒感覺有多老。我們的初心不會改,我們的使命尚未了,我們深深地知道,還有許許多多的第一次,等著我們去創造!</h3> <p> 我第一次單獨站崗 </p><p> 鼓樓五所 ———王春英 1271</p><p> 當兵站崗,天經地義。剛到部隊的前一段日子,我們都是雙人雙崗。俗話說,天塌下來有大個子頂著,雙人雙崗,以老帶新,對于我這個新兵來說,真是求之不得??墒?,這樣的安排沒過多久,我們的領導便決定實行單人單崗了。</p><p> 雖說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但我的心里還是有些犯嘀咕。心想,這深山老林,這荒天野地,單人單崗多可怕呀!</p><p> 那天晚上,深更半夜,上一班崗的戰友,將我從甜美的睡夢中推醒,然后嘴對著我的耳朵,輕輕地說:“你該起來站崗了!”說實話,那一刻,我是多么留戀這暖暖的被窩、甜甜的夢鄉??!但我還是嗯了一聲以后,揉了揉那一雙怎么也不愿意睜開的眼睛。</p><p> 我迷迷糊糊地穿上衣服鞋子,摸索著戴上帽子,便急急忙忙地接過戰友手中的槍,然后深一腳淺一腳、跌跌撞撞地朝著哨位走去。</p><p> 此時正值深秋,雖然不是很冷,但在夜間,氣溫還是有些偏低。夜幕籠罩下的大別山,萬籟俱寂,連那整整鳴叫了一個夏天的夜蟲,全都像深深地睡著了似的。整個世界,似乎都沉浸在吊詭怪異之中。黑夜,就像是一頭巨獸,隨時都有將我活活生吞的可能……</p><p> 想著想著,突然間,我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一種孤獨害怕的感覺,就像一盆冰冷的水,從我的頭頂淋到我的腳跟。</p><p> 一陣寒風吹過,我不由的縮了縮脖子,把棉帽往下拉了又拉。我想將自己的肌膚,盡可能少地暴露在外。</p><p>為了壯膽,我一個勁地提醒自己,你可是一個戰士??!你手上鋼槍在握,你怕什么呢?!想到這里,我使勁地直了直腰,睜大了雙眼。朝著遠處望去……咦,你還真別說,就這么一想,還真的就不再那么害怕了,那本來漆黑漆黑冰冷冰冷的夜幕,好像也有了些許的溫度。我那剛才還在撲通撲通地亂跳的心,也平靜了許多。原來,這是膽大嚇膽小自己嚇自己??!膽子一大,不再害怕,革命戰士的一股豪氣,突然間便油然而生。</p><p> 我昂起頭,將我那銳利的目光,掃向那個漆黑的山坳,心想,這山坳里面,這漆黑的深夜,又會有些怎樣的故事正在發生或者即將發生呢!</p><p> “啊哼!啊哼!”想著想著,我大聲地咳了兩聲。沒想到,就我這一咳,還真把我嚇了個半死!隨著我的咳聲,我身邊的山坡上,突然“咕嚕咕?!钡貪L下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我登時跳將起來,將槍背帶朝右猛地一甩,緊緊地握槍在手。我輕手輕腳地朝著那個黑乎乎的東西走去。借著朦朦朧朧的一點星光靠近一瞧,圓圓的像個球,一動不動。</p><p> 我沒理會,又回到了哨位,繼續行使著我作為一個哨兵的職責。過了一會,那黑乎乎的東西,慢慢地動了起來,然后,便朝著樹叢中爬去。</p><p> 第二天,我將站哨時所發生的事,說給排長聽,排長說,那說不定是只刺猬。這山上有許多刺猬。刺猬生性膽小,一般都會在夜間出來覓食,它一旦發覺可能有危險時,就會卷曲一團。這是一種本能的防御,而且很可能就因為你的咳嗽聲,把它嚇著了!說到這里,排長笑了笑:“你先嚇了它一跳,它才也嚇你一跳的,你們倆就算是扯平了!”</p><p>說明:寫文章一定得講究三個邏輯:一是語言邏輯。二是生活邏輯。三是事理邏輯。王同志的這篇文章,有違“事理邏輯”。刺猬這種動物,是需要冬眠的。冬眠的刺猬。連呼吸都會暫停一段時間,所以根本不可能出來活動的,這也是我為什么將原文中的“冬天”改寫為深秋的原因。</p><p> 還有,刺猬這種東西,渾身長滿了尖銳無比的刺,如果你用腳去踢它,它肯定會扎傷你的腳的。所以,這是有違生活邏輯的。之所以舍去作者“用腳踢”那段文字,原因就在于此。僅供參考。</p> <h3>近來細看了高玉蘭、王春英、宮明東、張永紅、@林和生樂在人生等戰友的回憶好文及有關圖文圖片,倍感親切和教誨。過去我們對女兵們的了解和理解太少了。心目中不由產生這樣一種結論:沒有女兵素材的705,不是完整的705。有女兵生活戰斗的動人故事,才是精彩紛呈的705。</h3><h3> 一、 女學生@女兵</h3><h3>上學穿著花衣裳,現在一身綠軍裝,姑娘怎么想?往日在家黃毛丫,而今成了軍中花,姑娘可美啦!</h3><h3>剛入伍的女兵們,心中甭提有多高興!然而當兵的故事只是剛剛開始!</h3><h3> 女兵@女工兵</h3><h3>讓我們把時光倒轉至一九七一年吧,通過一個多月的集訓,女兵們都相繼分配下連了。身背背包的女兵通過十多小時的顛簸來到大別山下的響洪甸,這里是冰天雪地野茫茫的山區,人煙也很浠少。沒有房更沒有床,說個客觀點,兔子很少拉屎的偏僻地方。和當時的天氣一樣,姑娘們的心一下涼了半截。這下可咋辦?心里在嘰咕著。軍人大會上,連里傳達了軍區許司令員的重要指示和部隊黨委的號召,要求全體官兵,為了發展我國的原子能事業,和帝修反搶時間,爭速度,發揚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艱苦奮斗精神,一切從零開始,用自已的雙手,干出一片新天地。女兵和男兵們一樣,都借住在老百姓家里,一場修建營房的新戰斗打響了。平整場,澆地平,抬石砂,搬水泥,背茅草,扛毛嵩,扎鐵絲,糊泥巴………,和男兵們一樣,那里有重活臟活難活,那里就有女兵。大山腳下的山溝溝,那一排排整齊劃一,明亮寬敞的營房、庫房、辦公房、伙房、球場……,這里到處都有我們女工兵們的奮斗足跡和作業身影,為此女兵們到底付出了多少辛勤勞動和汗水只有她們自已才知道。艱苦的環境,繁重的勞動,火熱的生活,嚴明的軍紀培養和磨煉了一代女兵,她們中的姣姣者很快在莊嚴的黨旗下,舉起了她們宣誓的右手!她們無愧于時代,無愧于黨的事業,她們永遠永遠是黨的好女兒!劉玉蘭就是女兵中的一個代表,記得七二年那年,我和陸鳳翔戰友被抽調在團報導組寫稿,一次首長要我倆到三營水冶連采訪報導劉玉蘭。劉玉蘭原是南京某學校的一名學生,參軍后分在三營水冶連,起初來到大別山溝溝當工兵思想一度是有些想法的:人家女孩當兵都是文藝兵,話務兵,衛生兵,后勤保障兵……,我怎么當上了從未聽說過的女工兵呢?在連排首長的耐心幫助下,思想轉變快,工作勁頭足。她看到工地上水泥緊張,和另一位女兵主動要求抬水泥。別人看她個頭不高,力氣又小,勸她不要抬,她辮子一甩說,那有哪么嬌嫩的,別人能做的,我也能做。說完抬起水泥就跑……。劉玉蘭的事跡經整理寫成稿件后,被軍區人民前線報社以《不畏艱險的女工兵》為題的通訊刊登了,當時在705部隊官兵中還是有一定的影響的。</h3><h3> 二、水冶連沒有嬌嬌女</h3><h3>女娃天生愛哭笑,遇到機會撒點嬌這是正常事。這在部隊可不行,在基層連隊天下雨沒人給你送花折傘,你愛吃三鮮肉水餃也沒有人給你包,你委屈的淚水不會有人跟你擦,一切的一切都“逼”著你靠自已,“逼”著你去團結戰友,“逼”著你吃苦耐勞……,這是因為在你的周圍都是一雙雙嚴厲的目光和面孔注視著你,一句話“逼”著你去做“女強人”、“女漢子”。記得前些時候在讀高玉蘭戰友回憶文章小感時寫了這樣四句話:</h3><h3>女娃生來愛哭笑,</h3><h3>想睡懶覺撒點嬌。</h3><h3>再不起床退原地,</h3><h3>“胡子”連長不遷撓。</h3><h3>是啊,對女兵的嚴格管理和教育連排首長們從來就沒有大意過。難怪當時搞部隊政治工作的同行們都說,水冶連的指導員可不好當??!</h3><h3>大家都知道,水冶連是有男兵有女兵,女兵是一個排,約占全連總員的三分之一。長期和男兵們一起工作、學習、訓練、生產、娛樂等,女兵們在男兵面前向來就有從不服輸的叫板勁兒。男兵們一般都有傲慢的大男子主義。結果呢在女兵們面前吃了“虧”的。</h3><h3>整理內務女兵好,</h3><h3>傳統技能針線包,</h3><h3>表演節目拿手戲,</h3><h3>女子籃球稱霸道。</h3><h3>抖捎山頭擔礦石,</h3><h3>速推碴車呼呼叫,</h3><h3>實彈射擊成績好,</h3><h3>插秧常包男兵“餃”。</h3><h3>這真是:</h3><h3>都說女兒不如男?</h3><h3>楊門女將新翻板。</h3><h3>為了祖國原子業,</h3><h3>咱部女兵刮目看!</h3><h3> 三、金秋季節</h3><h3>光陰似箭,歲月如梭。幾年過去了,幾十年過去了,當年的這些705部隊的女工兵們都先后調動、轉業、退伍到其它單位或地方工作了,她們中的絕大多數都先后入了團入了黨,有的提升了領導干部,結婚成家生兒育女,但她們不管走到那里,當年“女工兵”艱苦奮斗的紅色基因種子就帶到那里,在各自的崗位上發著光和熱,也時刻在教育和影響著當代人、幾代人!———楊家標2019.11</h3> <h3>各位老首長、戰友們,大家好!</h3><h3>&nbsp;&nbsp;&nbsp;&nbsp; 我是三營水冶連的戰士張紅政,1971年入伍,1976年退伍,今天在此代表水冶連的女兵發言,向各位匯報當年我們女兵們的難忘歲月。</h3><h3>&nbsp;&nbsp;&nbsp;&nbsp; 說起難忘歲月,那得從1970年9月說起,當年南京成立了“七〇工辦礦校”,該校位于南京白云石礦附近,從南京11所學校選調了近700名學生來到“七〇工辦礦?!?,在這里由軍人擔任連、排干部對學生實施軍事化管理,一邊生產,一邊學習。</h3><h3>&nbsp;&nbsp;&nbsp;&nbsp;&nbsp; 我被分到東化車間從事離子塔樹脂吸收礦液淬取工作,那時出于保密不告訴我們流出來的液體是什么。有了這段經歷,為我后來到了三營水冶連工作打下了良好基礎。</h3><h3>&nbsp;&nbsp;&nbsp;&nbsp; 同年12月26日9時許,礦校的同學們都集合到廣場上,聽領導在高音喇叭中宣布:今天礦校的所有同學都要重新分配到新的崗位工作,希望每位同學聽清自己的名字和所要去的地方以及坐哪種汽車!第一批報到名字的80位同學(男生40女生40),你們將要到安徽大別山從事礦業工作,請上大客車!第二批、第三批、第四批的同學分別被分到南京白云石礦、鉛鋅銀礦、石膏礦、鐘山煤礦等礦山企業。</h3><h3>&nbsp;&nbsp;&nbsp;&nbsp; 我在第一批80名內,80名學生分別來自南京南師附中、燕子磯中學、曉莊師范學校、梅園中學、第21中學、第4中學。我們由軍人領著上了兩輛大客車,來到南京浦口區花旗營某部訓練基地,在此進行了為期3天的政治、紀律、保密等教育、學習、訓練。要求大家從現在起不能給家人、朋友寫信、打電話,不能對父母、親朋好友說到哪里工作,做什么工作等,嚴格保密!</h3><h3>&nbsp;&nbsp;&nbsp;&nbsp;&nbsp; 至此,對于從未出過遠門的80名學生來說是人生轉折的首次難忘歲月。</h3><h3>&nbsp;&nbsp;&nbsp;&nbsp; 3天的集訓結束了,我們于12月29日上午啟程駛向安徽省金寨縣響洪甸。到了傍晚6時許,天微黑,兩輛大客車在一條寬寬的長河邊停下,我們各自拿著自己的行李物品下車等待命令。在微亮中,只見前方高高山峰和眼前這條河,河面上沒有一座橋,大家要到河對岸,怎么過去呢?不一會兒,遠處一位老鄉劃著小木船來到我們眼前,領導有序地安排先女生后男生陸續上船擺渡過河。女生們到了河對岸,來了一位向導把我們帶到了大隊倉庫,推開屋門見到地面上已經鋪好厚厚的稻草,我們將各自的被褥鋪在稻草上和衣而睡。不一會兒,寒風吹進屋內,凍的大家直哆嗦,久久不能入眠,原來是倉庫的門窗關閉不嚴,漸漸地大家由于太困倦,還是在寒冷中不知不覺地睡著了。</h3><h3>&nbsp;&nbsp;&nbsp;&nbsp; 第二天清晨起床號吹響,大家一起來到昨晚見到的長河邊洗漱(后來知道此河名叫淠河,是順著齊嶺山脈蜿蜒而下的),只見水面上結了一層冰,每人想法砸開一個冰窟窿。手剛伸進窟窿就縮了回來,原來這河水太冷!太冷!冷的扎手!沒有辦法,各人還是忍著寒冷用冰水馬馬虎虎地洗漱完畢。</h3><h3>&nbsp;&nbsp;&nbsp;&nbsp;&nbsp; 抬頭望去,高高的群山上翠竹松柏依然傲立挺拔;山下河灘上成片的鵝卵石荒涼沉睡;老百姓基本住在半山腰;站在河灘上聞到遠處飄來陣陣炊煙的香味。</h3><h3>&nbsp;&nbsp;&nbsp;&nbsp; 此時,連隊沒有營房,沒有廠房,沒有伙房食堂。炊事班只好在河灘上搭起帳篷,在帳篷內做好早餐,我們在河灘鵝卵石地上站著吃罷早餐。連長宣布:我們從今天起要發揚“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一邊建營房,一邊搞生產。爭取在一周內把鈾礦產品拿出來上報軍區首長,到那時你們就有希望穿上軍裝,成為真正軍人!</h3><h3>連長的一番話,非常鼓舞人心。</h3><h3>由于,剛剛組建,生產上沒有機械設備和廠房,生活上沒有營房、伙房和床鋪。連隊貫徹團黨委的要求“邊設計、邊建設,邊施工、邊生活”的方針。我們女生與男生一樣干活,白天一部分人上山背礦石下山;一部分人參與割茅草、抬毛竹建營房,搭竹床;一部分人建廠房,建伙房;一部分人在山下采取三班倒作業,她(他)們在地面鋪上鐵板,將礦石放進用竹條圍起來的圈內,用鐵錘將礦石砸成3厘米大小的顆粒,在工程師的指導下,將碎石進行硫酸強腐蝕性液體浸化、樹脂吸收、淬取提煉等系列化學理化運作,終于在一周之內拿出了鈾礦試樣產品。及時上報軍區首長,得到軍區許世友司令員的認可。證明響洪甸地區有鈾礦,南京來的80名學生是能吃苦、能干活、能戰斗的!</h3><h3>到了1971年1月中旬,部隊給予80名學生辦理了體檢、填表等入伍手續。 </h3><h3>&nbsp;&nbsp;&nbsp;&nbsp;&nbsp; 不久,連長通知我們可以給家人寫信了,但是只能告訴家人自己在哪里工作,而不能告訴生產什么產品,必須嚴守秘密。同時要求每人給連部寫一份詳細的家庭地址,以便部隊將各自帶來的被褥等生活用品送到南京察哈爾路16號,由留守處的工作人員通知各位家人去領取物品。至此80名學生的家長才知道失蹤多日的孩子是到了安徽大別山工作,并參軍當兵了。此時,離我們從南京出發已過去一個多月,我們的父母懸著的一顆心終于平靜地落下來。這是我們經歷的又一次終身難忘的歲月。</h3><h3>&nbsp;&nbsp;&nbsp;&nbsp; 當我們脫下學生裝,穿上新軍裝,心里無比激動與興奮!感到這是部隊領導給予我們所做出的努力成績最高獎勵。我們成為一名光榮的人民解放軍戰士,更要嚴格要求自己,發揚不怕苦、不怕累、不怕死的精神,為鈾礦事業多做貢獻。</h3><h3>&nbsp;&nbsp;&nbsp;&nbsp; 40名女生一下成為40名女兵,不久,部隊又從其它地方調來15名新老女兵充實到女兵排,有的擔任班長,有的擔任排長。</h3><h3>&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此時的部隊,條件仍然很差,機械運輸跟不上。男兵力量有限,抽到的女兵與男兵一樣干勁十足,她們徒步爬到數百米的高山上用肩挑背扛方法將礦石運到山下。</h3><h3>&nbsp;&nbsp;&nbsp;&nbsp; 當裝運礦石用的簸箕籮筐壞了不夠用,領導安排了雍自勤、黃秋華兩位女兵到老鄉家,向老鄉學習編筐技術。她倆初學時常常一不小心手被劃破,鮮血直流,她倆想法止血忍著疼痛繼續學習。在寒冷的冬天里,雙手常常凍得像胡蘿卜,生起了凍瘡,她倆仍然堅持多編筐,保障運礦供應。</h3><h3>到從山上挑礦石的女兵趙冬生也不示弱,常常挑的礦石比有的男兵多,肩壓腫了,腰壓酸了,她咬咬牙仍然堅持將礦石挑下山。</h3><h3>&nbsp;&nbsp;&nbsp;&nbsp; 在山下鈾礦石的冶煉,需要用硫酸浸化,女兵兩人抬起百十斤重的硫酸罐子,并將硫酸倒入浸化池,瞬間濃硫酸遇到礦液飄起難聞刺鼻的氣味,不小心濺到衣服上,衣服立即被燒破,濺到手上、臉上,立馬感到灼熱的疼痛。中和用的氨水更是嗆人,讓你雙眼流淚,嗓子發干,有時干的像火燒一般,女兵們沒有退縮。凡是干過抬硫酸、倒硫酸活的女兵,她們的工作服都或多或少被燒破,尤其是冬天的棉衣被硫酸燒破,露出白花花的棉絮,遠遠望去,活像一個“乞丐”。</h3><h3>&nbsp;&nbsp;&nbsp;&nbsp;&nbsp; 有時浸化池的礦渣來不及運走,安排女兵去干。張永芬、徐克力兩位女兵個高體壯,領導安排她倆去推礦渣車,清運礦渣,她倆二話不說,上去就干,將浸化池的礦渣裝進斗車及時清運到指定地方。</h3><h3>&nbsp;&nbsp;&nbsp;&nbsp; 在水冶車間里,忙碌的女兵不停的穿梭在樹脂離子塔間,仔細觀察樹脂的吸收情況,然后將流出來的液體通過氨水中和沉淀形成黃色糊狀,全靠裸手操作,整個操作沒有防護用品??膳碌拟欇椛鋾r刻傷害著女兵的身體,在當時落后的生產條件下,整個缺乏防護意識和缺少防護用品,女兵們仍沒有被嚇倒退縮,仍然發揚“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堅守崗位,任勞任怨地工作,用實際行動多出鈾、出好鈾、報效祖國國防事業。</h3><h3>&nbsp;&nbsp;&nbsp;&nbsp;&nbsp; 我可以毫不夸張地說:水冶連的女兵與男兵一樣,無愧于那個時代,無愧于用青春熱血為國家做出應有的貢獻!同時也無愧于大別山這片紅色的沃土,造就了我們這批堅強的女兵!</h3><h3>近幾年國家富強了,黨和政府沒有忘記從事鈾礦生產的軍人,對鈾礦生產的軍人制定了優惠政策。南京從2012年開始每年給予涉核退役軍人進行體檢。據不完全統計,幾年下來,三營水冶連55名女兵中因核輻射致病而被評殘的有15人,占女兵的27%。最高傷殘等級為5級,還有6級、7級、10級不等。沒有被評上軍殘的企業退役軍人,從2018年開始每年可以領取4000的補償金。</h3><h3>&nbsp;&nbsp;&nbsp; 我們將青春年華獻給了祖國的鈾礦事業,身體雖然受到一定的傷害。但是,黨和政府給予了關愛,我們感到無怨無悔!歲月難忘,青春無悔!</h3><h3>————張紅政撰寫(2019.12.09)</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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