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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津蹡蹡行之懷念敬愛的周總理 九一三之夜

李鑫

<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第四篇:“九一三”之夜</p> <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前言</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nbsp;2020庚子鼠年新春,全民抗擊新型冠狀病毒肺炎,之所以要寫上這么一筆,是因為在2020年,中國歷史上出現了史無前例的武漢封城,全國人民在家不出門過春節抗疫情,影響全世界的重大事件。</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nbsp;在這次事件中涌現出的可歌可泣的英雄們必將永載史冊,而那些疫情爆發初期還歌舞升平、穩如泰山、勝似閑庭信步的官員也必將走向他們應該去的地方。</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nbsp;49 年前,中國發生了一件震驚中外的大事,靜坐在家的大年初二,開始回顧遠離中國人民近半個世紀的“九一三”之夜,因為也就是在這一天,成立22年的新中國改變了原有的運行軌道。</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 <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一、草原上的殘骸</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人物介紹:王中遠:原中國駐蒙古大使館翻譯。1971年,林彪出逃乘坐的飛機墜毀在蒙古溫都爾汗,中國駐蒙古大使館翻譯王中遠曾作為工作小組成員被派往墜機現場,進行了詳細的調查取證。</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nbsp;</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1971年9月14日清晨,還沒有到上班的時間,中國駐蒙古大使館的電話卻突然急促地響了起來。原來,這是蒙古外交部打來的緊急電話,電話通知中方,蒙古外交部副部長額爾敦比列格要求緊急約見中方大使。早在1960年,中蘇關系破裂時,中蒙關系也隨之惡化,直到1971年8月20日,雙方才又互派大使,緊張了11年的中蒙關系才開始緩和,剛剛到任的駐蒙大使許文益還沒有來得及趕往蒙古外交部拜會,卻突然接到了這樣的電話,這讓工作人員們不禁有些意外,經過大家簡單的分析,估計兩國之間沒有什么大事情,因為中蒙兩國剛剛互派了大使,也剛剛到任,不會有更大的事件,那么,是什么事情讓蒙方這么早又這么急要約見我方大使呢?</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幾個小時后,從蒙古外交部趕回的許文益大使召集大使館工作人員,講述了他從蒙外交部帶回來的消息:1971年9月13日凌晨兩點半,一架中國飛機墜毀在蒙古肯特省省會溫都爾汗東北七十公里處,機上九名乘客全部死亡。蒙方要求中國大使館派出人員前往出事地點,一同勘查墜機原因。使館內的氣氛開始由緊張變得沉重起來,大家又都隱約地感覺到這次飛機的失事并沒有那么簡單:這不是一般的飛機,更不可能是軍事用的轟炸機、殲擊機,因為如果是軍用飛機不可能坐得下九個人。但如果是普通客機又不可能只坐九個人,所以大家分析應該是一個領導同志坐的飛機。</h3> <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而此時,駐蒙大使許文益也感覺到這架飛機非同一般,他一面派人向國內匯報失事情況,一面安排人員準備到墜機現場進行勘查。大使館經過研究以后,決定派遣孫一先(時任駐蒙使館二秘)、沈慶沂和王中遠前往,大使館在上午就電話通知蒙方中方的出發時間。蒙方立即同意,并約定在下午1時30分派飛機接我方人員到現場。作為駐外大使,許文益知道這類事件必須先向國內請示,大使沒有權力自行處理。但此時,聯系國內卻成了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我駐蒙使館當時沒有電臺,所有與國內的聯系都要通過蒙方郵局把電報發回去,線路又時好時壞,有時因為線路不暢通還必須等線路修好后才能發。然而蒙古郵局卻通知大使館,由于線路故障,短時間內電報無法發送,許文益立即決定啟用使館內已經封停兩年的中蒙專線電話,而在電話另一端,中國外交部專線電話依然處于封停狀態,最后大使館又想辦法通過國際長途通知外交部,外交部再把熱線電話打開,這才聯系上,這樣一來前前后后就用去了好幾個小時。</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9月14日12時50分,駐蒙使館與我外交部取得了聯系,許文益立刻向國內匯報了飛機墜毀的消息,并等待進一步指示。此時,在北京,已經兩天兩夜沒有休息的周恩來剛剛服了安眠藥入睡,便被秘書叫醒,秘書知道,周恩來正在急切地等待著一架飛機的消息。36個小時之前,林彪和林立果匆匆登上中國民航256號專機,在山海關機場強行起飛,朝著蘇聯方向飛去,1小時20分鐘后,飛機越過國境線。周恩來知道,一旦林彪逃到蘇聯,必將激化中蘇之間的矛盾,蘇聯可能會以此為由出兵中國。36個小時之后,突然接到中國飛機墜毀在蒙古的溫都爾汗九名乘客遇難的報告,讓敏感的周恩來感覺到這和山海關出逃的那架飛機是同一架,他立刻指示駐蒙大使迅速查清墜機現場情況,調查失事原因。</h3> <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1971年9月14日中午1時30分,我駐蒙大使館已多次接到蒙古外交部打來的催促登機的電話,許文益大使指示以尚未做好準備為由盡量拖延時間,最后則直接告訴蒙方,我們在等待國內的指示。到了晚上,國內的指示過來了,要求大使親自到現場了解情況。第二天早晨上班后,我駐蒙大使館向蒙方提出,許文益大使要親自去,所以從原來的三個人變成了四個人,規格也提高了。在國內發來的指示中明確指示要詳細觀察飛機失事原因,如有骨骸要想法帶回,要對飛機殘骸拍照取證,但對飛機的性質、遇難者的身份卻只字未提。大家開始覺得這架飛機的背后似乎隱藏著什么。因為從大使館最初安排孫一先這位在蒙古工作了多年的老同志帶著兩位翻譯前往,是完全可以把事情處理好的,但是國內要求大使親自去,就說明這個事情國內的重視程度確實非同一般,說明這架失事的飛機和飛機上的人物更是非同一般。很快,蒙方同意了中國大使館的要求,同意許文益親自帶隊到飛機失事現場,但蒙方此時卻開始不斷推遲他們出發的時間。我方使館多次去電話聯系,催促什么時候能起飛,蒙方多次說天氣不好,起飛不了等以各種各樣的借口一推再推,一直推到下午,直到我方一行四人來到了位于烏蘭巴托的蒙方機場,見到了蒙方派出的處理小組的成員后,大家才明白,短短時間,蒙方便組織了近20人的勘查隊伍。(而且當時大家并不知道,蒙方與蘇方已將關鍵的物證取走,蘇方將飛機的黑匣子取走,至今仍然秘密封存。)據我方分析,9月14日,我方說派三個人去,當時蒙方的重視程度不高,第二天我方說大使要親自去,此時蒙方也意識到這架飛機不是一般的飛機,飛機上的人物也不是一般的人物,所以蒙方組織了龐大的勘查隊伍。</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nbsp;9月15日3點46分,一架伊爾14飛機載著中蒙兩國失事飛機事件勘查小組降落在蒙古溫都爾汗機場,稍作停留之后,人們換乘汽車趕往墜機現場。經過一個多小時的奔波,一片燒焦的長約八百米的倒梯形草場出現在山谷的中央,飛機殘骸四處散落著,一片機翼的殘骸上完整的五星紅旗標志異常顯眼,機翼上寫著“中國民航”四個大字,“256號”幾個字看的清清楚楚,中國國旗的標志也很完整。在一片飛機殘骸旁邊二、三十米的范圍內,散落著九具燒焦的尸體,在檢查尸體時,王中遠有了意外的發現,他看到尸體身下還有沒有燒干凈的布,就趕緊扽出來,接著,王中遠又發現了一個出入證,上面有“林立果”的名字,這些物證都做了登記,256號飛機、九具尸體、林立果的出入證,現場的種種跡象都表明這架失事的飛機正是林彪出逃乘坐的飛機,然而現場的工作人員誰也沒有把眼前的這九具尸體與中國的副統帥林彪聯系起來,因為當時工作很緊張,大家沒有更多的考慮,中國這么大,同名同姓的人很多,一個“林立果”的出入證并不能完全說明問題,緊張的工作容不得人們有更多的想法,只有王中遠心里動了一下,“林立果”“林彪”王中遠當時腦海中一閃而過,但是王中遠并沒有把這個信息報告給許文益,現場人員就地緊張地勘查飛機墜毀的原因。蒙方專家也在現場就飛機墜毀的原因進行了初步的分析:飛機是從北向南迫降的,就說明這個飛行員在迫降之前,對迫降著陸點是有選擇的。因為從正常來講,飛機是從南向北飛,但是現在的飛機是從北向南迫降,也就是說飛機一直在低空飛行尋找合適的位置,在距離失事現場七十公里處,就是溫都爾汗機場,而現場的大火證明飛機上的燃油足以讓飛機飛到機場后再降落。是什么原因使得飛機選擇在這里迫降呢?這是現場人們的第一個疑團,據蒙方雷達監測,飛機進入蒙古境內后,就一直降低高度,據現場的蒙方飛行專家分析,在迫降前,飛機的高度在一百到一百五十米之間,在這個高度,是無法看到溫都爾汗的燈光的。而看不到燈光的飛機選擇在這個地點迫降,證明飛機駕駛員是非常富有駕駛經驗的,因為這個地帶周邊是草地,中間是一個小盆地,飛機選擇的位置是從北向南,而且從最低的地方往高處去迫降。但飛機是在著陸前就爆炸起火,還是在著陸后呢?大家開始對新的問題著手勘查,在失事現場的最北端,人們發現了一片被壓倒的草地,并未被燒毀,旁邊還有一道二十多米長的溝槽,蒙方的少校給中方介紹說,飛機迫降由于不能放起落架,所以必須是機肚擦地,但是飛機迫降不成功的地方在于失去了平衡,翅膀先著了地,翅膀著地急速摩擦產生了高溫引發起火。現場人員還在不遠處發現了完好的飛機起落架,但是飛機機翼上一個幾十米的大洞又使逐漸清晰的真相模糊了起來——飛機是不是被導彈攻擊而后墜毀呢?但是經過分析,飛機機翼上大洞的毛刺是不規則的而且并沒有穿透機翼,而如果是導彈擊中,毛刺則應該是規則沖一個方向的,機翼還應該被穿透,因此大家分析飛機不是被導彈擊中墜毀的,但是這個大洞是什么原因造成的,還是一個謎團。</h3> <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nbsp;如何解決遇難者的后事,成為人們工作的當務之急,按照中國習俗,尸體應被火化后將骨灰運回中國,但當地不具備火化條件,經過雙方磋商,許文益大使同意了蒙方就地掩埋的建議,當時大家不知道這九位死者的身份,但是因為是中國的飛機,死者是中國同胞,所以王中遠為九位同胞選擇了一塊合適的墓地,這塊墓地離失事現場有一公里左右的距離,在一處高高的小山崗上,找了一塊朝東的方向,經過大使的同意把這九個人埋葬在這里。在對待處理后事這個問題上,蒙方人員極為友好,還準備了九口薄木棺材,由蒙方士兵挖了一個十米多長的大坑,按照中方標好的順序將九具棺槨裝殮起來。許文益大使帶頭,每人鏟了楸土灑在棺槨上以示哀悼,然后由蒙方士兵掩埋。這時王中遠又找到飛機的錐樣排氣口,讓蒙方士兵抬過來插在墳塋上以作標記。安葬儀式雖然簡單但同樣莊嚴肅穆,讓參加儀式的人心情有些沉重,當時出于對中國人的感情,他們把這九人認同為“烈士”。然而他們沒有想到,這九位同胞的遺骸并沒有得到真正的安息,一個月之后,由一位蘇聯專家帶隊,將掩埋的尸體挖出來,切下了5號和8號尸體的頭顱,經過簡單的處理之后帶回了莫斯科,不久之后,尸體又再次被挖出,通過解剖,證實了被掩埋的5號尸體就是林彪,因為林彪曾在蘇聯治療治病,尸體解剖后證實了林彪的身份,當然,這些都是以后發生的事。</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 <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1971年9月17日,蒙古溫都爾汗克魯倫旅館中,氣氛異常沉重和緊張,中蒙雙方的談判一直在緊張進行中,實際上在進行了第一天的勘查現場后,回到旅館的中蒙雙方便進行了兩次會談,雙方為完成墜機現場的勘查報告爭論不已,談判主要圍繞“軍、民”飛機展開爭論,蒙方堅持說失事的是一架軍用飛機,因為機上人員攜帶有七把手槍和一挺微型沖鋒槍,而我方堅持是民用飛機,因為機翼上的標記是“中國民航256號”字樣,這樣,中蒙雙方的談判就陷入了僵局。人們不知道,因為這些槍支,使駐蒙蘇軍再次緊張起來,開始向中蘇邊境調動軍隊,中蘇之間的戰事一觸即發,蒙方的談判會議紀要里堅持說是中方的軍用飛機侵入蒙古領空,中方堅決不同意,蒙方就單方面在協議中簽字,最終許文益大使拒絕簽字,匆匆趕回了烏蘭巴托,立即向國內匯報了墜機現場的情況,并將幾天幾夜會談的情況形成了文字材料。國內很快下達指示,要求使館對該事嚴格保密,并派專人速回國內口頭匯報。許文益便命令孫一先準備回國,9月20日,孫一先登上了回國的火車,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在火車站接待他的是國務院辦公廳主任,隨后,孫一先向周恩來總理做了當面匯報,孫一先并不知道,此時全國都處在一級戰備緊張狀態下,所有的消息都被嚴密封鎖著。早在1967年,中蘇關系日趨緊張時,蘇聯軍隊便大量進駐蒙古,并時常以中國為假想敵,進行軍事演習,蘇軍中甚至傳出,只要莫斯科一聲令下,蘇軍坦克將開進北京,支持“健康力量”掌握局勢,出逃的林彪如果到達莫斯科,蘇軍極有可能以此為借口出兵中國,為了保證不出意外,在接到駐蒙使館對飛機失事時間的匯報后,周恩來就下令對此事件嚴格保密。1971年9月20日,當孫一先將林彪飛機失事現場的情況匯報給周恩來之后,周總理立即斷定,林彪座機墜毀的確是因為迫降失敗所致,然而,機翼上的大洞是從哪里來的呢?經過專家勘查確定,機翼上的大洞是因為機上油箱發生爆炸時形成的,真相已然明了,周恩來依然下令對林彪墜機事件嚴格保密。當時還發生了一件事,就是與孫一先一同回國的還有一位同志,下車后孫一先讓他回家了,當心思縝密的周總理問孫一先還有誰同他一起回國時,孫一先如實回答,周總理立即問,會唱《三大紀律八項注意》這支歌嗎?命令立刻把這位同志接到外交部招待所,不允許他與任何人接觸。就這樣,消息一直處于封鎖狀態。</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1971年9月30日,在駐蒙大使館舉辦的國慶酒會上,蒙方國防部的一位外事處長主動找到王中遠悄悄地問:林彪還在嗎?大概他想從王中遠這里得到一些證實,盡管王中遠也在懷疑遇難者的真實身份,但作為一名外交人員,他必須保持沉默,于是王中遠回答:一切照舊!直到半個月后,10月24日,中共中央發出第57號文件《關于林彪叛國出逃的通知》通告全國:“林彪于1971年9月13日倉皇出逃,狼狽投敵,叛黨叛國,自取滅亡。現已查明,林彪及其秘密地調動三叉戟飛機并爬上三叉戟飛機向蒙蘇邊界飛去,在未見敵機阻擊已于蒙古溫都爾汗墜毀。林彪、葉群以及林立果等全部燒死。”通告一出,舉國震驚,王中遠也同樣感到驚訝不已,因為他雖然預感到這架失事的飛機是中國的一位領導乘坐的飛機,但是這個領導是什么樣、什么級別的領導誰也想不到,更沒想到會是林彪。通知并沒有提到林彪為何出逃,人們依然覺得另有隱情。</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近半個世紀以來,人們對林彪事件依然各執一詞,眾說紛紜,關于林彪專機是被擊落還是自行墜毀,也一直爭論不休。2001年,王中遠協助孫一先一起,將他們親歷過的事件集結成冊,公開出版,如果能夠通過這本書還原當時的真相澄清人們的傳言,也就得知望外了。</h3> <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 二、“九一三”之夜的周恩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人物介紹:紀東,男,1943年11月10日出生,河南省商丘市夏邑縣紀莊村人,1961年從西安市應征入伍,先后任中央警衛團戰士、班長、區隊長、指導員。1968年擔任周恩來總理秘書直至1976年周總理逝世。同年轉業到國務院辦公廳秘書局擔任信息處長。</p><p class="ql-block">1984年重新入伍,出任國務院辦公廳警衛處長。</p><p class="ql-block">1987年調武警總部司令部任作戰勤務部長、辦公室主任。</p><p class="ql-block">1994年任武警指揮學院副院長,授少將警銜。</p><p class="ql-block">2002年退伍,擔任周恩來鄧穎超研究中心顧問、中共中央文獻研究會周恩來思想生平研究分會副會長。</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1971年9月12日下午三時,周恩來總理在人民大會堂福建廳召開有關人員參加的會議,研究修改有關四屆人大會議的《政府工作報告》,一直到晚上九點多,會議依然在進行。就在這時,周恩來突然接到8341部隊(中央警衛團)在北戴河主要負責同志的報告,說林豆豆(立衡)從北戴河來電話(當時林彪、葉群都住在北戴河),說林彪那里有情況,葉群要調動飛機,林彪要出走,但是到哪里去不知道。過了一會兒,又接到報告說,林彪的兒子林立果乘坐專機從北京來到山海關機場。得到消息的周恩來馬上與負責山海關機場的李作鵬取得聯系,讓他密切關注并隨時報告。</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總理聽到這個消息后,正在開的會就停下來了,讓中央警衛團密切注意情況,有情況及時報告。這個時候會議已經無法再進行下去了,周恩來總理開始密切關注北戴河的事情,他首先查問的是北京飛去的這架專機的密切情況,周恩來問李作鵬(因為山海關機場歸海軍指揮管理),山海關機場是不是有一架飛機?李作鵬調查之后就把回電打到西花廳總理值班室,當時紀東已經下班還沒離崗,就接到了這個重要電話,李作鵬就說,這架飛機還在山海關,你報告總理。紀東片刻不敢耽誤,立即通過39局電話總機,找隨總理去大會堂的衛士張樹迎,按照工作程序,總理秘書有事情向總理匯報,一般都是先找到隨身衛士,看看總理是不是在開會、見外賓等,不會直接向總理匯報。結果這次接電話的卻是總理,這證明總理是一直守在電話機旁。總理就問紀東:什么事?紀東回答:李作鵬同志讓我向您報告,您查問的那架飛機還在山海關機場。總理說:哦,明白了!就把電話掛掉。紀東從電話中并沒有察覺到總理的聲音情緒與以往有什么不同,但意識到總理并沒有在會場,而是一直守在電話機旁,這讓他明顯感到情況有些反常。</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這時周總理就打電話問葉群,你是不是調了一架飛機去,葉群說,我們想動一動(就是離開北戴河,到其他地方活動活動)。總理就問:你是天上動還是地上動(是坐飛機還是乘火車),葉群說,天上動。總理就問,你天上動,你那里有飛機嗎?葉群說,沒有。實際上總理已經掌握了林立果乘機到山海關的情況。就是葉群的這句回答“沒有”,讓總理感到了不同尋常。因為紀東聽總理講過,林彪是副主席,調動一架飛機是不用誰來批準的,但問題就出在這里,葉群并不承認調動了飛機,這就引起了總理的警覺。但就在這個時候,感到總理已有察覺的林彪決定倉惶出逃。這時警衛部隊看到林彪乘坐的車輛出逃,就開始驅車追趕,但是警衛部隊的車是吉普車,林彪乘坐的是保險紅旗車,所以距離逐漸拉大。在追趕的過程中,有次當快要追上的時候,一列火車穿插而過,阻擋住了警衛團的追趕車輛,又沒追上。等飛機起飛時,吉普車才趕到了機場。警衛部隊眼睜睜的看著飛機在起飛的過程中間把兩邊的航道燈都撞壞掉了,事后證明,在這次強行起飛時,飛機受到了一些損傷,這也是導致飛機墜毀的原因之一。九屆二中全會后,紀東曾看過黃永勝、葉群、李作鵬、邱會作的檢討,也知道林彪頂著不檢討,但怎么也沒想到,林彪,這位黨的副主席,毛主席的接班人會叛逃到國外,這時候的他還有點弄不清狀況。</p> <h3>林彪與葉群</h3> <h3><p style="caret-color: rgb(0, 0, 0); color: rgb(0, 0, 0); font-style: normal; font-variant-caps: normal; font-weight: normal; letter-spacing: normal; orphans: auto; text-align: start; text-indent: 0px; text-transform: none; white-space: normal; widows: auto; word-spacing: 0px;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webkit-text-stroke-width: 0px; text-decoration: none;"></h3></h3><p style="caret-color: rgb(0, 0, 0); color: rgb(0, 0, 0); font-style: normal; font-variant-caps: normal; font-weight: normal; letter-spacing: normal; orphans: auto; text-align: start; text-indent: 0px; text-transform: none; white-space: normal; widows: auto; word-spacing: 0px;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webkit-text-stroke-width: 0px; text-decoration: none;">&nbsp; &nbsp; &nbsp;林彪的飛機起飛后,先是往東南方向飛,后來又掉過頭來向北飛,這些航線通過雷達都能檢測的到。總理在不斷地掌握報告,這時,總理就開始不斷的布置了大會堂的一些工作:派紀登奎到北京軍區,派李德生到空軍指揮所,派李先念、華國鋒到總后、京西賓館等處各方面了解情況。即便在這種情況下,總理還在通過雷達監視系統與林彪專機對話,希望飛機回到北京,明確表示,飛機在北京的任何一家機場降落,我周恩來都去親自迎接。遺憾的是飛機上的對話系統開著,卻拒不回應。很快,256號三叉戟飛機就會飛出國界,就在此時,周總理也接到了空軍司令員吳法憲的請示,要不要打下來。總理就向主席報告。主席就說,他是黨的副主席,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他去吧。飛機臨近中蒙邊界時,李德生又請示說,要不要攔截?總理就把主席的原話傳達給他,說不用攔截。13號凌晨1點45分,這架飛機從國界44號界樁飛往蒙古,這時,紀東在總理值班室守著電話,但沒過多久,總理的另一位秘書錢嘉東找到了他,告訴了他一件更讓他迷惑的事:有架直升機在北京懷柔沙峪迫降。原來這架飛機是由陳學文駕駛的直升機,林彪死黨余新野等人都在這架飛機上,陳學文發現他們叛黨叛國的企圖后,一直在北京上空兜圈子,被余新野等人發現,在搏斗的過程中,陳學文被打死(后被追認為烈士),而且當時機上三人李維新、余新野三人相約自殺,但是李維新怕死,在其他兩人自殺后,李維新被活捉。他們把林彪給黃永勝的手令撕掉,撕的粉碎撒到玉米地里,后來是把這些碎片一點點拼接起來的。然而,在截獲這些罪證之前,林彪的大量罪狀還是不得而知的,這時守在總理值班室的紀東還不甚明白,總理過問三叉戟飛機的動向與在北京懷柔沙峪迫降的飛機之間到底有什么聯系。隨后,紀東接到廣州軍區司令員丁盛打來的電話,丁盛在電話中讓紀東報告總理:請總理放心,我們一定聽從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指揮,誰反對毛主席,我們就打倒誰。事不宜遲,紀東立即帶著電話記錄奔向大會堂。此時的紀東仍在懵懂之中,而林彪所有的罪行都是在以后的調查中真相大白的。總理接到電話記錄后,讓紀東通知總參的有關部門和五位副總長,以政治局的名義在福建廳召開座談會。1971年9月13日上午,周恩來召集軍委和總參有關領導開會,總理提出來,我現在第一考慮是打仗,第二考慮的是打仗,第三考慮的仍然是打仗。大家<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分析林彪外逃可能出現的軍事動向,研究內防政變、外防侵略的兵力部署。決定集中3個機械化師、2個坦克師、1個炮兵師、4個警衛師,共10個師的精銳部隊,由北京衛戍區統一指揮。京北南口,京東首都機場,京南保定以北,是重點防御地區;防空降、防機降、防機械化部隊突襲,是主要作戰方式。當晚,各部隊進入了預定作戰區域。中南海內加強了警戒,增加了警衛兵力,修筑了掩體,架設了機槍和防空武器。根據毛主席的指示,周總理組織在京的中央政治局成員召開緊急會議,宣布了林彪叛逃事件,研究部署了各種應變措施,當時的北京市負責人吳德回憶說,當時的周總理是內防政變,外防侵略。當時,我方得到情報,在中蒙邊界44號界樁附近,蒙方的雷達和通訊系統聯系的異常頻繁。總理就讓紀東又通知了總參的有關部門,包括空軍的有關部門,一塊兒到大會堂匯報。看了我方雷達與蒙方雷達的部署圖,總理問的很詳細,了解的很清楚,最后得出一個結論:這個地方肯定是有情況。由于情況緊急,周總理馬上讓紀東通知空軍通訊兵和總參有關部門,帶相關資料和地圖到人民大會堂東大廳參加有關匯報。參加這個匯報會時,紀東非常緊張,與會人員都不認識,而且,只有總理一人聽匯報,留紀東一個人在里面招呼。于是,在警衛張樹迎的提醒下,紀東打破常規,坐在總理身后,離總理最近的位子上以防不測,事后經過對林彪事件的深入調查了解,在參加匯報的人員里還真有一個與林彪“小艦隊”有關系的人。</span></h3><p style="caret-color: rgb(0, 0, 0); color: rgb(0, 0, 0); font-style: normal; font-variant-caps: normal; font-weight: normal; letter-spacing: normal; orphans: auto; text-align: start; text-indent: 0px; text-transform: none; white-space: normal; widows: auto; word-spacing: 0px;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webkit-text-stroke-width: 0px; text-decoration: none;"><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nbsp; &nbsp; 1971年9月14日,在“九一三”事件中,73歲的周總理在人民大會堂連續工作了50多個小時,也顧不上吃一頓飯。而紀東和幾位工作人員也始終處于高度的緊張狀態之中,林彪乘坐的那架三叉戟飛機在飛過了中蒙邊界44號樁之后便音信皆無,終于,在部署了多項工作和緊密措施后,在秘書和警衛的勸說下,下午兩點,總理總算同意休息一下。這時,紀東和總理警衛張樹迎、高振普,保健醫生張佐良四人就躺臥在總理門前的地毯上,把門口堵上,但誰也沒睡著。兩點多鐘時,紀東接到外交部王海容電話,說我國駐蒙古使館有緊急報告送來,需要緊急送給總理。紀東說總理剛吃過安眠藥睡下,要不要叫啊?紀東就對王海容說讓她請示當時的外交部代部長姬鵬飛要不要叫醒總理。很快,姬鵬飛就答復,需要紀東趕快把總理叫起來。紀東一邊請總理起身,一邊迎接著王海容,并把文件封檔轉交給周總理,紀東說到現在他依然記得總理當時的表情,起初總理眉頭緊皺,但隨著目光在文字間移動,臉上的緊張神情逐漸伸展開來,越看心情越輕松。看完了,總理把報告給紀東,一邊說:好!好!摔死了!摔死了!紀東打開報告后看到:我國256號三叉戟飛機在蒙古溫都爾汗墜毀,機上九人全部死亡。在紀東看報告的時候,周總理對他說,我要去118號房間向毛主席報告,你也跟著我。說完,總理向大會堂的118號毛主席住處走去。走到一個長長的、紀東從沒來過的走廊里,總理停下腳步對紀東說:小紀,你在這里等著我,等我從主席那里回來后,我們一塊兒回去。紀東停下了腳步,看著總理走向走廊深處,又看看這條又高又長一個人都沒有的走廊,這時候紀東才意識到總理的用意,不禁被總理的睿智深深折服:外交部送來的絕密文件只有周總理和紀東兩人看過,在整個人民大會堂知道林彪飛機摔掉的也只有總理和紀東兩人,在總理沒有向主席報告信件內容之前,信件內容是不能泄露的。總理把紀東留在走廊里,誰也見不到紀東,就起到了保密和隔離的作用,也避免引起一些其他情況。1971年9月14日晚7時左右,總理回到西花廳,首先見了鄧穎超,接著就開始處理林彪外逃后的有關問題,等到總理終于躺倒床上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紀東說西花廳的燈依然亮著。</span></h3> <h3>總理與林彪年輕時代的合影</h3> <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h3> <p class="ql-block">&nbsp;&nbsp; 三、“九一三”前后的毛澤東</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人物介紹:吳連登:毛澤東主席的生活管理員,陪伴毛澤東度過了最后的12年,人稱“毛主席管家”。1942年生于江蘇鹽城,種過田,務過工,解放后才有機會讀書。1958年考入江蘇省鹽城地委招待所當服務員。1959年被江蘇省選送到北京人民大會堂餐廳做服務員。1961年5月被中南海服務科科長挑中,去中南海做服務員,負責在公務活動場所為首長們端茶倒水。1964年國慶節,22歲的吳連登,毛澤東請他到家里“幫幫忙”,前幾年的工作是“負責雜務,搞衛生、整理庫房、打水送飯”,直到1968年被正式任命為管理員,管理毛澤東的工資、家中的各項財政支出、采購、為毛澤東制定食譜等工作。</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1971年8月15日下午1點,毛澤東乘坐的專列緩緩駛出北京站南下武漢,按照慣例,每次出行都由毛澤東的隨行人員汪東興、張耀祠提前通知各有關人員,主席吃了幾次安眠藥、需要在哪里停靠,休息多久,什么時候開車等等,而主席休息的時候,專列是不能行駛的。8月16日,毛澤東的專列抵達武漢,隨后又駛向湖南、江西,但每一次停站,毛澤東都不離開列車,只是通知各省的負責人到火車上談話。9月3日凌晨,火車抵達杭州,很快浙江省負責人走進了專列。談話結束后,毛澤東就在杭州住了下來。隨行人員以為主席會在杭州多住些日子,但8天以后,隨行人員卻突然接到通知,要立即離開杭州,這讓吳連登有些措手不及,因為主席的隨身物品要整理,所有的消費要列單清賬,吳連登急出了一身汗,緊張的準備之后,專列向上海疾馳而去,此時,吳連登才意識到這是一次不平常的出行。主席上車后,對汪東興講,這一次行車到什么地方停靠我會提前告訴你們,沒有我的話,列車不要停。1971年9月10日晚,天空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毛澤東的專列停在了上海虹橋機場附近,但毛澤東依然沒有按照原計劃在上海長住,第二天下午,毛澤東專列已不再用專車車頭,而是掛在了上海到北京的12次特快列車上離開了上海,列車一直開到北京連主席睡覺時也沒停。列車到北京后在豐臺車站停了下來,并立即請朱德、周恩來、紀登奎、陳錫聯等人上車談話,3個小時之后,專列才悄然駛進北京站。吳連登等人隨主席回到中南海后還沒來得及休息,周總理就來到了這里,對大家說,抓緊時間準備主席的用品,有一件要事要報告主席,林彪要出逃。盡管在主席身邊工作多年,吳連登對于這個消息還是感到異常詫異和震驚,但此時他已經顧不上多問什么了,就趕快準備主席的生活用品。此時懵懂之中的吳連登問張耀祠,我們到底準備幾天的東西?張耀祠立刻就急眼了,說:你這個吳連登呀,現在你準備的越多越好。吳連登連忙準備主席的隨身物資,從油米醬醋茶菜到生活必需品準備了許多。準備好必要物品之后,一個問題擺在了大家面前:既然中南海都已經不安全了,那么該把主席安頓在哪里呢?經過總理與主席的緊急商議,最后主席說還是到人民大會堂吧!但接下來該做什么,吳連登不知所措,此時,吳連登依然無法把剛剛結束的那次出行與眼前的突發事件結合起來。吳連登回憶說,他們也不知道主席是怎么知道有人要采取暗殺行動的。那么,主席究竟是怎么得知消息粉碎了林彪的暗殺計劃的呢?</p><p class="ql-block">1971年9月13日凌晨將是不平靜的一夜。</p> <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1970年8月23日,中共九屆二中全會在江西廬山開幕了。</span></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開會的那天,總理交代中央新聞組組長杜修賢和拍攝電影電視的記者說:會場拍攝時,你們要注意多拍攝西面的會場。一時杜沒有明白總理的意思,只是點頭答應了。待開會時,當他把鏡頭舉向會場的西面才恍然大悟,會場的西面坐著老帥們和中央的老委員們。到會議結束,他更是大徹大悟,會場西面大多是同意毛澤東不設國家主席的委員。</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杜修賢真驚訝總理料事如神的精明和把握心態的準確!</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在當天會議上,毛澤東主持會議。周恩來總理宣布了會議的的三項議程:討論修改憲法的問題;國民經濟計劃問題;戰備問題。按預先宣布的程序,首先應是康生作憲法修改草案報告。然而,林彪突然提出要講幾點意見。</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林彪要講話,講些什么內容,多數常委事先都不知道。在常委會討論九屆二中全會議程時,林彪并沒有說這個問題。</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林彪在講話中繼續堅持稱天才,堅持設國家主席。這種場合下,林彪是以黨的副主席身份講話,傳達的卻是個人意見。他要把個人觀點假以集體決議傳達給與會的中央委員。</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他說:“毛澤東同志天才地、創造性地、全面地繼承、捍衛和發展了馬克思列寧主義,把馬克思列寧主義提高到一個嶄新的階段。”說毛主席對馬列主義沒有發展,“這是形而上學的觀點”,“是反馬列主義的”,“這點值得我們同志們深思,尤其是在中央的同志值得深思”。這次憲法草案“把毛主席的偉大領袖、國家元首、最高統帥的這種地位”,“用法律的形式鞏固下來非常好,非常好!”這是整個憲法草案三十條中“最重要的一條”、“最根本的經驗!”“肯定毛主席的偉大領袖、國家元首、最高統帥的這種地位”是這次憲法的一個特點。這種領袖地位是“國內國外除極端的反革命分子以外不能不承認的”,“我們說毛主席是天才的,我還是堅持這個觀點。……這次憲法里面規定毛主席的領導地位,規定毛澤東思想是指導思想。我最感興趣的、認為最重要的就是這一點。”</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林彪翻來復去地講他的這些觀點,講了一個半小時。他顯然是有準備的。他講話時,講臺上放著一個稿子。林彪的講話,既沒有講形勢,也沒有講其他新的問題。雖然臺下有熱烈的掌聲,但大家看到坐在臺上的毛主席聽得越來越不耐煩,明顯地表現出不高興。周總理、康生也表現出著急的神態。陳伯達則聽得很認真。</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林彪出人意料的在會上突然發難,但他打出的旗號卻是樹立毛澤東的權威。閉幕時,五位政治局常委還剩四位坐在主席臺上。</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林彪講完后毛主席對周總理、康生說:“你們講吧!”語氣中流露出不悅的情緒。</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周總理見此情況說:“計劃問題有本子,材料都有,我就不講了。”</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康生也說:“憲法說明已印發給大家,不講了。”</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毛主席宣布散會。</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林彪的講話明白地把“國家元首”這個毛澤東堅決推卸的頭銜加予毛澤東。對林彪的講話,與會人員沒有感到異常,認為這是中央的安排。</span></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九屆二中全會在廬山召開之后,林彪雖然并沒有被直接點名批評,但毫無疑問,他已經意識到了自己在黨內的地位已經搖搖欲墜,毛澤東感到林彪及其一伙人并沒有改轅易轍,并采取各種手段封鎖對他們的批評和廬山會議的真相。于是毛澤東開始采取“甩石頭”、“摻沙子”、“挖墻腳”等手段針對林彪反革命集團的主要辦事機構——“軍委辦事組”進行改組整頓。(在這種情況下,林彪組成了代號為“聯合艦隊”的秘密組織,并在上海制定了著名的《五七一工程紀要》,“五七一”取自“武裝起義”的諧音。不過,林彪的計劃并沒有實現,1971年9月8日至10日之間,毛澤東曾在上海險些遭到一系列襲擊,9月11日后,林彪本人不知去向,林彪集團中大部分成員在11日后也從未再公開露面。)</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毛澤東認為有必要給各地黨、政、軍主要領導人打招呼,防止地方上一些人繼續跟著林彪走,使黨發生分裂。決定親自到南方巡視,給各地負責人講九屆二中全會問題的實質,使大家心中有數。</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1971年8月15日下午,毛澤東乘專列離開北京去南方地區巡視。他在巡視途中曾經說到:“陳伯達在華北幾十天,周游華北,到處游說。我這次就是學他的辦法,也到處游說。”</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nbsp;1971年8月16日到達湖北省武漢市武昌。在武漢,毛澤東同武漢軍區兼湖北省負責人劉豐談話一次;同劉豐及河南省負責人劉建勛、王新談話一次;同已調國務院工作仍兼湖南省負責人的華國鋒談話一次。離開武漢前,還同劉豐談話一次。</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1971年8月28日到達湖南省長沙市。在長沙,毛澤東同華國鋒和湖南省負責人卜占亞談話一次;同廣州軍區兼廣東省負責人劉興元、丁盛,廣西壯族自治區負責人韋國清談話一次。后又同華國鋒、卜占亞、劉興元、丁盛、韋國清集體談話一次。</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nbsp;1971年8月31日到達江西省南昌市。在南昌,毛澤東同南京軍區兼江蘇省負責人許世友、福州軍區兼福建省負責人韓先楚、江西省負責人程世清談話兩次。其間,毛澤東獲悉林立果“聯合艦隊”的死黨成員周宇馳曾到江西把一輛水陸兩用汽車用飛機運走。</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毛澤東此次南巡,同各地領導談話內容一方面,批評了地方黨委把他們的決定交送部隊黨委批準的做法;另一方面,他修改了以前的“全國學人民解放軍”的口號,加上了“解放軍學全國人民。”</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nbsp;毛澤東沿途找各地負責人談話的初衷是“幫助林彪等犯錯誤的同志認識錯誤,改正錯誤,真正達到'懲前毖后,治病救人’,團結同志的目的,克服分裂黨的危險”。毛澤東一再強調他的談話不能外傳,但是,毛澤東此次南巡還是引起林彪集團的注意。林彪集團布置各種渠道打聽毛澤東南巡活動情況及講話內容:</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1971年9月5日,廣州軍區空軍參謀長顧同舟聽了劉興元、丁盛傳達毛澤東談話內容后,連夜告訴于新野、周宇馳。周宇馳在1971年9月6日乘飛機趕到北戴河,將整理的記錄交給林彪和葉群。</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1971年9月6日,武漢軍區政委劉豐不顧毛澤東的叮囑,把毛澤東在武漢談話的內容告訴了陪外賓到武漢訪問的李作鵬,李作鵬當天回到北京即告訴了黃永勝。當晚,黃永勝又將毛澤東談話的內容密報給在北戴河的林彪和葉群。林彪、葉群、林立果等人,在接到顧同舟、劉豐的密報后,感到自己暴露無遺了,決意對在南巡途中的毛澤東采取謀害行動。</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1971年9月7日,林立果向“聯合艦隊”下達“一級戰備”的命令。</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1971年9月3日,毛澤東離開南昌到達浙江省杭州市。到杭州后,毛澤東感到情況有些異常。一是對他的警衛工作,按慣例是地方管的,而這次卻由駐防杭州的中國人民解放軍空軍第五軍政委陳勵耘直接指揮毛澤東的警衛工作。二是空五軍加派了部分服務人員到毛澤東專列。</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1971年9月7日,毛澤東專列個別服務人員,將陳勵耘布置的監視任務報告了毛澤東。這時,毛澤東立即警覺起來。</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nbsp; &nbsp; &nbsp; &nbsp;1971年9月8日,武裝政變前夕,林彪親自下達反革命政變手令:“盼照立果、宇馳同志傳達的命令辦。”而林彪見到周宇馳本人時,不但說了“你是開國功臣”之類封官許愿的話,甚至趴在周宇馳的肩膀上,老淚縱橫地說:“我們全家老小的性命都交給你了!”一時間周宇馳感激涕零。由此可見林彪對周宇馳的重視。</span><br></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1971年9月8日晚,毛澤東得知杭州當地駐防的空軍在改裝伊爾-10飛機,飛機上裝有炸彈和機槍。還有人指責毛澤東的專列停在杭州筧橋機場支線“礙事”,妨礙他們走路。暗示“請速離開”。毛澤東感到情況極為嚴重,于是找汪東興商議專列立即轉移。當時因不了解林彪集團具體陰謀活動計劃,汪東興問毛澤東,專列是向后轉移,還是向前轉移?向后是轉到金華,向前是轉到上海。汪東興還建議,也可以轉向紹興,即轉向杭州到寧波的一條支線上,觀察動靜。毛澤東同意轉向紹興,說:“可以。那樣就可以少走回頭路了。”于是決定把專列開到杭州到寧波的支線上,靜觀動向。就在9月8日晚毛澤東讓專列從杭州開到紹興支線時,于新野趕到杭州,與陳勵耘商議如何在杭州、上海、南京之間謀害毛澤東的事。</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據陳勵耘1980年在最高人民法院特別法庭上的供述:于新野找他布置任務時,他曾提出杭州沒有可靠的飛行員,于新野答應回去向領導上匯報,派一個飛行員來。他們準備派魯珉。魯珉當時是中國人民解放軍空軍司令部的作戰部部長。陳勵耘說:“那就好。那就干!”陳勵耘還說,用飛機轟炸專列的辦法是可靠的。</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1971年9月9日凌晨,毛澤東專列停靠在紹興的一條專線上,專列在紹興停留了36個小時。當天上午,于新野把與陳勵耘商議的意見帶回北京,向林立果匯報。當時從各方面得到的信息,還沒有發現非常危急的信號,毛澤東通知汪東興,專列立即從上海趕回北京。</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1971年9月9日中午,毛澤東通知浙江省委第一書記南萍、空五軍政委陳勵耘、空五軍軍長白崇善等人見面,談了半個小時。這次談話,毛澤東講了廬山九屆二中全會的問題,黨的歷史上幾次路線斗爭的問題,軍隊干部的團結問題,戰備問題。這期間,毛澤東專列做開車準備工作。為了安全,還把專列排列次序作了調整。</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同樣在1971年9月9日這一天,于新野在上海當著王維國的面說:“我們這次用飛機轟炸,除飛機上有的武器外,還要再加配高射機關槍,這個機關槍可以掃射火車上跑下來的人。”當于新野同王維國一起策劃時,王維國又提出,如果毛澤東到上海下車住在顧家花園怎么辦?于新野說,他看了地形,如果毛澤東住在顧家花園,可以把王維國的“教導隊”帶上去,在毛澤東住地附近埋伏好,用機槍把前后路堵死,先把警衛部隊消滅,再沖進去就可以解決問題了。王維國還向于新野表態說:“首長(指林彪)的命令,我一定執行。”于新野、王維國都認為,在上海動手,地形比杭州要好,對他們更有利。</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1971年9月9日下午,于新野從上海坐飛機回北京前,王維國同他一起又看過一次地形,他們決定就在上海謀害毛澤東。于新野飛回北京,到西郊機場向林立果做了匯報</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1971年9月10日,黃永勝同葉群通電話5次。其中有兩次通話時間竟分別達90分鐘和135分鐘。同日,林彪還給黃永勝寫信,信上說:“永勝同志:很惦念你,望任何時候都要樂觀,保護身體,有事時可與王飛同志面洽。”葉群在1971年9月10日給吳法憲電話中問:毛澤東的情況怎么樣了?吳法憲向她報告了毛澤東在杭州同陳勵耘等人談話的內容。</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1971年9月10日13點40分,毛澤東專列由紹興出發,14點50分鐘到達杭州。此時,毛澤東突然決定下午離開杭州。離開杭州去上海時,沒有通知當地領導干部送行。陳勵耘雖然到了車站,見毛澤東表情嚴肅,由于他心里有鬼,神情很不自然,不敢接近毛澤東,所以也沒有握手告別。</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h3> <h3>571工程手跡</h3> <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nbsp; 1971年9月10日15點35分,毛澤東專列匆匆由杭州出發,18點10分到了上海。毛澤東沒有下車,叫人打電話通知許世友到上海來。就在這一天,林彪通過葉群,多次與黃永勝等人通電話商議,林立果也和“聯合艦隊”成員商議如何在上海“解決問題”。毛澤東的專列從杭州到達上海,停在虹橋機場專用線上。由于毛澤東專列趕在林彪一伙準備工作之前到達,“聯合艦隊”的南線指揮江騰蛟還沒有趕到上海。專列剛停,汪東興就下車觀察地形,把上海當地的警衛部隊全撤到外圍去了,把這次隨毛澤東外出的中央警衛團部隊100人部署在毛澤東的主車周圍警戒,前衛、后衛車都上了部隊,以防不測。離列車150米的虹橋機場油庫,因為對列車安全有嚴重威脅,汪東興派了警衛嚴格把守。10日晚上,毛澤東同上海市革委會負責人王洪文見面。</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毛澤東原來打算在上海、南京停留,計劃在9月底才回北京。所以林彪一伙也是按照這個時間表策劃在上海、蘇州之間的碩放鐵路橋等地布置謀害活動的。但毛澤東提前發現各地異常情況以及相關人員報告,果斷采取行動,打亂了林彪集團的時間部署,所以,林彪集團無法實施其陰謀計劃。</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nbsp;1971年9月11日上午,許世友一下飛機就坐車直達毛澤東專列。毛澤東在火車上和許世友、王洪文談話,談話進行了兩個小時。許世友表示,廬山會議的問題,按毛澤東的指示辦。毛澤東叫王洪文請許世友到錦江飯店吃飯。汪東興送許世友、王洪文下車時,看到王維國也來了,他一直在休息室里等著毛澤東召見。汪東興送完客后返回專列去見毛澤東,毛澤東說“我們走,不同他們打招呼。誰也別通知,馬上開車。先發前衛車。”毛澤東在上海停留了14個半小時,前衛車11日中午12點半發車,毛澤東專列13點12分離開上海,直發北京。</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nbsp;當毛澤東專列開動時,上海車站的警衛人員馬上報告了在錦江飯店吃飯的王洪文。王洪文小聲告訴許世友說:“毛主席的車走了。”許世友很驚訝地說:“哎呀!怎么走了?”王洪文對許世友說:“既然走了,我們還是吃飯吧。”王洪文、許世友、王維國等人吃了兩個多小時的午飯。吃完午飯,許世友便乘一架伊爾-14飛機趕回南京,然后到車站接毛澤東專列。王維國則立即從上海打電話給林立果,報告毛澤東的專列已經離開上海,林立果連聲說:“糟糕!糟糕!”</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毛澤東專列18點35分抵達南京站,停車15分鐘。許世友在南京站迎接,毛澤東說:“不見,什么人都不見了,我要休息。”汪東興跟許世友說:“毛主席昨天晚上沒睡,現在休息了。毛主席還說,到這里就不下車了。”許世友說:“好!”他接著問汪東興:“路上要不要我打電話?”汪東興說:“不用了,我們打過了。”許世友又問:“蚌埠停不停?”汪東興說:“還沒最后定。一般的情況,這個站是要停的,但主席沒定。”</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毛澤東專列從南京開出后,到蚌埠車站是1971年9月11日21點45分,停車5分鐘。1971年9月12日零點10分到徐州,停車10分鐘。到兗州時是2點45分,沒有停車。在濟南站停車50分鐘,在濟南停車期間,汪東興按毛澤東指示,打電話給中共中央辦公廳值班室,臨時通知北京市和北京軍區主要負責人紀登奎、李德生、吳德、吳忠在豐臺開會。本來毛澤東打算在濟南召見濟南軍區司令員楊得志,經汪東興打電話詢問得知楊得志下部隊了,于是,專列直接北行開回北京。專列到德州時是7點40分,停車20分鐘。11點15分到天津西站,停車15分鐘。</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1971年9月12日13點10分,專列到達北京豐臺站,毛澤東與李德生、紀登奎、吳德、吳忠談了話,一直講到下午3點多鐘才結束。談話結束后,李德生按照毛澤東的命令,調動中國人民解放軍第三十八集團軍的一個師到南口待命。南口在北京西北,再往前就是八達嶺了,這是非常重要的戰略要地,向北就是張家口,既可防蘇聯入境,也可以平定北京城內的動亂。</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1971年9月12日15點36分,毛澤東專列由豐臺站開出,16點5分到北京站,毛澤東下火車后坐汽車回到了中南海。</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nbsp; &nbsp; &nbsp; &nbsp;從1971年9月11日13點12分發車離開上海到1971年9月12日16點5分專列順利抵達北京站,除了中途停車的時間,毛澤東專列從上海到達北京,路上只走了25個多小時。在當時的條件下,專列是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北京的。至此,林彪集團企圖乘毛澤東離京南巡之際密謀殺害毛澤東發動武裝政變篡黨奪權的陰謀完全破產。</span></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此下一段話出自美國華盛頓伍德羅-威爾遜中心公共政策學者羅斯-特里爾著《毛澤東傳》:</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林立果的親信心里有一些愚蠢而不切實際的計劃。一個是讓毛澤東在交通事故中被殺。(1971年的北京有足夠的交通量上演一場有說服力的事故嗎?)無論是因為什么,林彪一伙人的離奇計劃幾乎都沒有真正付諸實施。</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林彪倒臺以后,中國政府指控說,他們還有其他一些企圖謀殺害毛澤東的計劃。據說曾把毒藥放入毛澤東的食物中。毛澤東1971年秋天在上海逗留時,所住的公寓遭到空軍戰斗機的“掃射”、當毛澤東結束南方視察向北進發,準備在北京做最后的推牌時,一包炸藥放進了他乘坐的火車里。(陰謀分子驚慌失措了,毛澤東的隨員得知了炸藥的事,毛澤東下了火車,乘汽車繼續向北京行進,)在林彪死亡前的幾小時之內,一個軍官“出現在中南海”,做破釜沉舟的努力,要把毛澤東當場擊斃。(他因為內疚而畏縮了,槍從他手上掉下來;他跪在地上,乞求饒恕他的罪大惡極。)這些令人震驚的指控不可能核實,可能是夸大了林立果和那些專橫的年輕人多少已開始實施的行動。林彪自己不大可能試圖親手殺死毛澤東。無論如何,毛澤東個人處境極不安全,他覺得他必須搬出中南海的住處。*</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在制定《“571工程”紀要》的過程中,林立果明確地說:“辦法是搞掉B-52(代指毛澤東)實行武裝起義”,“我看就叫‘571’,‘571’是武裝起義的諧音”。他們認為:“和國外‘571工程’相比,我們的準備和力量比他們充分得多,成功的把握性大得多。和十月革命相比,我們比當時蘇維埃力量也不算小。地理回旋余地大。空軍機動能力強。比較起來,空軍搞‘571’比較容易得到全國政權,軍區搞地方割據。兩種可能性:奪取全國政權,割據局面。”</h3> <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nbsp;1971年9月11日,毛澤東的專列緊急離開上海,一路未停提前回到北京,隨后又轉移到了人民大會堂118廳,幾個小時前剛剛結束的這次神秘出行,毛澤東險些遇難。1970年8月,中共九屆二中全會在廬山召開,正是在這次會議上,林彪第五次提出設立國家主席的建議,結果依然遭到毛澤東反對,毛澤東說,我不做國家主席,并對林彪說,我勸你也不要做。會后,毛澤東希望林彪能夠對此有所表態,但林彪卻始終稱病不出。1971年8月,毛澤東南下巡視,他告訴湖南湖北各省的負責人,有人想當國家主席,急于奪權。以此敲山震虎,警告林彪。然而,1971年9月8日,還在杭州的毛澤東突然接到報告,有人指責毛澤東的專列妨礙了他們的正常工作,沿途車站還有人不允許任何人下車,久經風霜而又察覺到異樣的毛澤東立即決定改變行程,而正是由于一行人提前結束了巡視,才使林彪之子林立果的暗殺計劃最終落空。當毛澤東悄然回到北京的時候,遠在山海關的林彪卻早已心神不寧。為了防止手握兵權的林彪再生事端,并保障毛澤東的安全,一行人住進了人民大會堂。此時,周恩來則在人民大會堂和西花廳之間頻繁奔波。對跑了的人采取什么措施,對沒跑的人怎么處理,沒找到的人們怎么辦,都需要總理考慮。1971年9月13日凌晨,林彪的256號專機最終還是從山海關強行起飛。此時,無論是他南下廣州另立政府,還是逃往蘇聯政治避難,都將給中國帶來巨大的影響。這一夜,毛澤東徹夜未眠,38個小時之后,周恩來收到中國駐蒙古使館發回的密報,我國的一架軍用飛機于9月13日凌晨2時左右在蒙古溫都爾汗附近墜毀,機上人員全部死亡,機號256。這正是林彪的專機,一向重視儀表的周恩來此時甚至穿著睡衣和拖鞋來到了人民大會堂118廳,將這個消息告訴了毛澤東。主席聽后說:拿酒來!工作人員拿來茅臺酒,毛澤東破例要喝酒,這不禁讓工作人員感到一陣欣喜。然而,此時的毛澤東不是能用欣喜來描述的,應該說是五味雜陳,對毛澤東主席無比熟悉的吳連登來看,“九一三”之后,毛主席突然就變老了,這件事對老人家的打擊是非常大的。1972年1月,毛澤東的另一位戰友陳毅去世,在工作人員的攙扶下,毛澤東穿著睡衣外罩了一件大衣來到了陳毅追悼會現場,人們驚奇的發現,僅僅過了四個月,毛澤東明顯的衰老了,細心的人可以看到他已經很久沒有刮胡須。握著陳毅妻子張茜的手,毛澤東情緒激動地說,如果林彪得手,我們這些老同志都會被搞掉啊!戰友的去世不禁又讓毛澤東想起自己選定的接班人林彪,毛澤東雖然表面言語不多,但內心極為復雜,就在參加完陳毅追悼會的第二天,毛澤東病倒了。由于主席參加陳毅追悼會的時候穿的較為單薄,而八寶山殯儀館內的暖氣效果又不好,已79歲的毛澤東回來后就得了重感冒,以及一些老年并發癥,林彪叛逃和這次得病從精神上和身體上對毛主席的影響都非常大。但此時的毛澤東卻不愿接受醫生的治療,他堅信自己的抵抗力。但不久后的一天早上,吳連登為主席準備好了早飯,提醒主席吃飯,主席說等一會兒再吃吧,然而一件令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主席突然休克了。這讓吳連登有些措手不及,他立即喊來了毛澤東的醫護人員,他用雙手抱著主席的身軀,主席的保健醫生胡旭東聞聲趕來后立即對主席進行人工呼吸,護士長吳旭君等人一邊搶救,一邊大聲呼叫“主席、主席”。就在醫護人員七手八腳地搶救毛澤東的時候,周恩來聞訊也從西花廳驅車趕到游泳池主席住處,由于事出緊急,周總理也不知道主席現在究竟是個什么狀況,由于過于緊張和擔心,總理竟然一時下不了車了,總理身邊的衛士和主席的警衛見狀,兩人趕緊一起將總理攙下車來。慢慢攙著總理來到主席床邊,總理不斷地大聲呼喊:“主席呀主席”,臉上已是滿臉淚痕。由于搶救及時,主席緩緩地從昏迷中蘇醒過來,當他看到身邊驚魂未定的人們時,剛剛脫離危險的主席用自己的幽默為大家寬心:我剛才睡了一覺,去馬克思那里去報到,馬克思說你還不到時候,你們國家現在缺鋼缺糧,等你們把這些搞上去以后,你再過來!”主席的幽默驅散了在場的周恩來等人的緊張,卻不能消除他們的擔心,在他休克的第二天,周恩來親自安排籌備一個醫療小組,從中醫到西醫,從內科到外科,專門負責照顧主席的健康,但主席卻不肯聽從醫生的所有安排,他一直堅持“有病七分靠自己,三分靠醫生”的觀點,堅信自己能扛過去,吃藥打針之前,醫生要有充分的理由說服他他才肯接受治療。此時,74歲總理萬分焦急,他除了親自參加醫療小組的會議,還經常過問主席的飲食。吳連登說,有天子夜時分,外面下著鵝毛大雪,總理來了,找到吳連登后,詢問主席今天一天的飲食情況,并把主席的菜單看了一遍,然后對吳連登說,你讓大師傅把這幾個菜做一做,讓我嘗一嘗。然后,總理就一直站在廚房里,等大師傅把菜做好以后,拿著勺子一樣樣的嘗。在舀菜的時候,總理拿著勺子的手一直在抖,調羹和碗壁發出清脆的碰撞聲,說明總理這時候的身體已經不太好了。吳連登知道,周恩來對毛澤東的關心不僅僅是出于50年的戰友情,也出于對整個國家的關心。1972年2月21日,美國總統尼克松即將訪華,在中蘇兩國已兵戎相見的第四年,毛澤東的身體情況將直接影響中美兩國的關系以及中國未來的國際地位。然而始終不愿意配合醫生治療的毛澤東病情已經開始惡化,不久主席開始全身浮腫,腳也腫的無法再穿上原來的鞋子。為此,吳連登四處打聽,終于在北京大興縣找到一個手工鞋制作手藝高超的老太太,說了鞋的尺寸,老太太一聽,說從沒見過、做過這么大的鞋子,最后還是按照吳連登說的尺寸做了雙鞋子。</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1972年2月21日,一架飛機徐徐降落在首都機場,從機艙里走下來的正是美國總統尼克松及夫人。尼克松的到來對中國而言,無疑有著重大的意義。為了盡快見到尼克松,虛弱的毛澤東穿上了吳連登千方百計定做好的鞋子,在菊香書屋,79歲的毛澤東第一次接見了美國總統毛澤東,當尼克松走近毛澤東伸出手與他握手時,毛澤東艱難地推開了身邊的工作人員。而在與書屋一墻之隔的游泳池外,一支由15人組成的醫療小組已經做好了隨時搶救毛澤東的準備。總理指揮汪東興和醫護人員,把氧氣、藥品都準備好,另外不能讓主席與尼克松會談時間太長,最長不能超過20分鐘,屬于禮節性的會見,但是,這天毛澤東竟然與尼克松交談了一個多小時,原定的禮節性會見最終成了深談。就在這次會談的7天后,1972年2月28日,中美雙方在上海發表了《聯合公報》,兩國關系正常化。尼克松訪華后,毛澤東的身體依然沒有好轉,有時候他甚至必須一邊插著氧氣一邊工作,而接班人的問題和中國的國際關系都讓他感到牽心。</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1972年6月28日,毛澤東在會見了斯里蘭卡總統之后,就不再會見外賓,也很少外出了。</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nbsp; &nbsp;吳連登永遠記得1975年12月26日,毛澤東82歲生日那天,吳連登為毛主席準備長壽面的事情,中南海有位在天津起士林工作過的面點老田師傅,手藝非常精湛,這天一早,田師傅為主席做長壽面,但當他把做好的面條放進鍋里煮的時候,從未有過的事情發生了:面條全斷了,全是一節一節的。做了多年面點從未出現過這樣情況的田師傅當時眼淚就掉了下來,田師傅說:不得了了,我犯罪了。今天主席過生日,這個面條怎么全斷了?老田說,我做了一輩子面條,從沒發生過這樣的事情,最終,工作人員們用掛面為主席做了一碗長壽面。第二年,1976年9月9日,毛澤東去世,這也成為毛澤東的最后一碗長壽面。</h3> <h3>美國總統尼克松為周總理拿大衣。</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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