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u style=""><font color="#ed2308"> “浩意樂敖包”我的家</font></u></h1><h3> 文/師玉潔</h3> <h3> 深夜,父親和母親在煤油燈下竊竊私語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早上就做出了一個重大得決定,舉家搬遷-----“浩意樂敖包”村。<br></h3><h3>對于這個地方我并不陌生,因為母親和父親生氣得時候母親總是揭開大紅柜掏出一只包裹挎在肩上,一只手領著我一只手拎著一根木棍,用來進村得時候打狗,為了壯膽身后還時常領著我家得大黑狗“歌薩”----直奔“浩意樂敖包”村。</h3><h3><br></h3> <h3> 這么說來這個重大決定的主謀者顯然是母親,母親早已把這里當做了她的娘家了,因為“浩意樂敖包”村這里住著母親唯一一個親人那就是我的二舅,母親說姥姥嫁給姥爺的時候帶著四個女兒姓張(前姥爺的孩子),姥爺娶姥姥得時候帶著一個女兒姓羅(前姥姥生的),他兩結合之后生下了母親,又抱養了大舅,在一次感冒發燒時赤腳醫生給大舅扎了一針,沒想到把大舅扎成了啞巴,為了傳宗接代姥姥姥爺再次努力得生下了二舅,這樣一來六個女孩,兩個男孩,算起來還是母親和二舅是最親最近了,所以在母親極度厭煩這個讓她生活了十幾年地方的時候還是決定去投奔她最親得人。</h3> <h3> 那天凌晨天還沒亮母親就起來了,她包了餃子,她說讓我們全家人最后一次在這個家吃一頓團圓飯,記得那頓餃子我們吃的很開心,只是最讓我們留戀的是那盤熱炕,它是孕育了我們生命的搖籃,至于別的沒有讓我們留戀不舍的,大表哥早早地套著牛車來了,我們和母親歡天喜地的把家當一件不留的搬上了車,最值錢的就是那個大紅柜,母親把吃的喝的怕碰的都裝進了柜子里,其它的表哥捆捆綁綁的就一車拉走了,那天可以說我們全家人都是歡天喜地的,就連黑狗“歌薩”也開心的不得了,不停的搖擺著尾巴,在路上,可愛的“歌薩”時前時后地、親密地緊跟著牛車。一會兒它在后邊,踏著輕快的腳步,輕松而不辛苦;一會兒,它跑在前面,豎起好奇的耳朵,聆聽周圍的動靜;一會兒,它又闖進支路,神采奕奕地“汪汪汪……”地叫幾聲,打破了山路的寧靜。它有時好像發現了什么,又吠著向前竄去。翻過一座山我們就感受到了攜著花草味的幽香,仿佛在提醒我們忘記以前的煩惱,投入到新的生活。在路上,野花依舊散發醉人的馨香。不高的蓮針上面,垂滿了一嘟嚕、一串串的花和結。在碧綠的、卵形的小葉襯托下,那開著的咧嘴笑著,那半開的透著嬌羞,還有那含苞欲放的卻在默默地積蓄著甜蜜和芳香,讓我們對新生活的向往更加的加快了腳步!</h3> <h3> 傍晚的時分,牛車走在鄉間的小道,再過幾座小土包就能看見兩座緊挨著的石頭山,對于這個平原草地來說這也算是一道風景線了,這里的蒙古族人們給它起名為“浩意樂敖包”(漢語:兩座山)在那座山下面就住著兩戶人家,在傍晚夕陽的映照下的牧村又見炊煙裊裊,云霞映著落日,天邊酡紅如醉,襯托著漸深的暮色,晚風帶著溫柔隨著暮色層林盡染,草原上歸來的牛羊像是朵朵的雪花。善良的舅媽早早地就為我們熬好了茶做好了飯,舅舅幾次上“哈義樂敖包”山上用望遠鏡瞭望我們……!一進門舅媽熱情的讓我們脫鞋,上炕,吃飯,舅舅高興的說“你們終于到家了”二表姐為我梳洗打扮,三表弟把他最心愛的玩具送給了我,四表弟偷偷的塞給了我一塊糖,只有愛哭鼻子的五表弟非要拉著我給他去牛糞坨里掏鳥蛋……!</h3><h3>就這樣,我們快樂幸福的落戶在了這個叫“哈義樂敖包”村的地方,三年以后,父親因病去世了,母親帶著我們在舅舅的關照下一直生活了十幾年,在一次土地沙化國家實施退耕還林的政策下“哈義樂敖包”村的所有居民都搬進了城里住上了政府給的牧民樓!</h3><h3>“浩意樂敖包”村讓我魂牽夢繞?。。?lt;/h3> <h3><font color="#ed2308"><u>作者:師玉潔,(筆名:冰糖)現居內蒙古赤峰市克什克騰,文學愛好者,曾在《集通報》《內蒙古商報》《紅山晚報》《百柳》《老人舊事》發表作品,2020年榮幸的成為了“草根涂鴉”成員。愿用一顆感恩的心對人對己,以一種快樂的姿態笑對人生,當快樂自己的同時也在快樂著別人??!</u></font></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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