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大寒已過,</h3><h3>年尾漸近,</h3><h3>年味也近了,</h3><h3>大街小巷的店鋪里,</h3><h3>飄出熱鬧的音樂,</h3><h3>張燈結彩的商場里,</h3><h3>擺滿喜慶的年貨。</h3> <h3>過年是什么?</h3><h3>過年是媽媽烹制的年夜飯,</h3><h3>過年是爸爸貼上的大福字,</h3><h3>過年是全家人圍坐在電視機前看春晚,</h3><h3>過年是親朋好友見面說不完的吉祥話。</h3> <h3>可是,不知從何時起?</h3><h3>年味兒越來越淡,</h3><h3>它只存在兒時的記憶里,</h3><h3>時而夾雜著縷縷的煙火,</h3><h3>時而飄散著甜甜的香氣。</h3> <h3>天寒地凍里,</h3><h3>從路旁走過時,</h3><h3>美食的香味飄了一條街,</h3><h3>閑逛或購物時,</h3><h3>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h3><h3>年味越來越淡的感慨,</h3><h3>也被這歡騰的氣氛消弭了。</h3><h3><br></h3><h3>于是,</h3><h3>記憶里那最讓人眷戀的年味,</h3><h3>又一次蘇醒。</h3> <h1><b> 那時候,冬天是雪的家。雪,是年的前奏。</b></h1><h3><br></h3><h3> 放了寒假,躺在暖哄哄的被窩里,睜著眼睛,聽父親在院子里一下一下掃雪,聽母親在廚房里叮叮當當的做飯聲。歲月靜好,時光安詳,心里就格外踏實。<br></h3><h3> </h3><h3> 雪過天晴,不幾天就是年了。那是記憶里最工整的年味,濃妝淡抹,意蘊悠長。<br></h3> <h1><b> 先來的年味,是一種氣氛</b></h1><h3><br></h3><h3> 整個臘月,父親和母親一直忙著趕集,從不同的集市上,買回不同的東西。這一次是過年用的肉和菜,下一次是糖果花生,再下一次,就是一身新衣裳……</h3><h3><br></h3><h3> 為了年而準備的習俗,把臘月劃分為不同的日子。在一個個不同的習俗里,年是一種鄭重的儀式,鄭重到每家每戶每個人,都在為迎接它而忙碌。</h3> <h1><b> 再來的年味,是一種味道。</b></h1><h3><br></h3><h3> 二十三,糖瓜粘;二十五,做豆腐;二十六,燉燉肉;二十七,宰公雞;二十八,把面發;二十九,蒸饅頭;年三十,吃餃子。</h3><h3><br></h3><h3> 廚房里的香味,從一鍋一鍋的熱氣里傳出來。蒸好的饅頭、包子、花卷,一層層整整齊齊碼好,做好的扣肉、雞魚一盤盤盛起來……<br></h3><h3><br></h3><h3> 多少年后,年是記憶里味覺的盛況。</h3> <h3>過年,</h3><h3>過得就是年味兒,</h3><h3>年味兒,</h3><h3>不只是豐盛的美食,</h3><h3>還有傳統的習俗,</h3><h3>速食年代里,</h3><h3>我們急于往前走,</h3><h3>把那些古老的習俗,</h3><h3>丟棄在奔忙的腳步后。</h3><h3><br></h3><h3>殊不知,<br></h3><h3>丟掉習俗,</h3><h3>也就丟掉了濃濃的年味,</h3><h3>丟掉了那份鄭重了兩千年的儀式感。</h3><h3><br></h3><h3>不是年味淡了,</h3><h3>是我們——</h3><h3>這些感嘆年味淡了的人,</h3><h3>讓年味淡了……</h3>
主站蜘蛛池模板:
左权县|
洞头县|
苏州市|
会同县|
徐汇区|
临沧市|
尤溪县|
自贡市|
那曲县|
辽源市|
当雄县|
洞口县|
西昌市|
博乐市|
永康市|
抚州市|
重庆市|
陕西省|
老河口市|
横山县|
眉山市|
南木林县|
西贡区|
怀安县|
岫岩|
横山县|
梓潼县|
织金县|
夹江县|
五原县|
夏河县|
长寿区|
庆云县|
西乌珠穆沁旗|
错那县|
阳新县|
鄂州市|
乌拉特前旗|
长春市|
兰西县|
安顺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