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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電波共舞不癡枉少年

LM

<h3>  --- 亞洲第一大兵營-海龍紀事(2)</h3><h3> 讀你的《紀事》忒燒腦,敘述間突然就冒出一句議論。夾敘夾議太正常了。明明是器材維護曬裝備,你不好好議論,偏整“無厘頭"(錢都長毛了,拿出來曬曬),自己都覺得看不下去眼,只好加個括號。還有,搬出來太后與廉頗,尚能飯否,解放軍小兵在你"太監"嘴里成了“這幫小兔崽子",這特么不是潑臟水嗎?"叔能忍,嬸不能忍"!</h3><h3> 紀事回憶可以整不,可以。但應該秉承忠于歷史的態度,絕不能裹挾私貨知道不?廣大讀者的眼晴是雪亮的,否則我們可以抵制甚至批判下架懂不?《紀事》……還有續集沒有?</h3><h3> 有的。有的。</h3><h3> 趕緊麻溜地發上來呀!</h3><h3> 嗯?!那……嬸……能忍了?</h3><h3> 特么磨嘰什么,叔和嬸要審稿!</h3><h3> 好的。好的。</h3> <h3><b>報務訓練班大致概況</b></h3><h3> 我們新兵訓練結束后,我和一批小兵約7、8人被分配進了報務訓練班。當然不全是小兵也是有大兵。所謂大兵,就是入伍時的年齡達到1970年征兵令規定的最高年齡22、23歲。有大連籍辛克江,本溪籍孫萬喜、張友信等人,還有帶我們這一批新兵的“69”年兵陳榮、劉春友班長和班副也被分配進了報訓班;我的小學同學楊安地、軍人俱樂部家屬院發小邵軍的表哥周恩華等比較熟悉的同伴,則被分到四連學習有線業務;還有一小部分年齡小的新兵也被分配到中繼連學習無線接力。新兵分配不知何標準,憑上級打招呼,憑親屬關系分配有沒有,肯定有。但分配主要還是憑新兵連訓練階段給連首長的印象-對未來學習能力和培養前途的主觀判斷。至于帶兵的班長,考慮就多方面了,帶新兵表現優秀,付出辛苦給予獎勵,給你一次學報務的機會,至于是否學成或淘汰,那就看班長們的悟性了。</h3><h3> 事實證明,這一批班長報務培訓后留在報務連的只有50%。一些班長于兩三年后沒提拔干部,就被自然淘汰退役了。記得分配當天,報訓班就開課了。報訓教室設在伙房北側平房內,教室里有5-6行桌子,一張桌配一把木椅子,每個桌面右手位置設一個固定在課桌上的簡易電鍵、課桌手扣位置設一耳機的插座盒。</h3><h3> 教室的黑板下方,是一套與報務學員們面對面放的教學桌椅,上面擺放著電鍵、錄音機、收信機、自動電報機等教學器材。教室兩旁墻上張貼著軍區通信兵部印制的報務員抄發報的正確坐姿、握姿的圖片。</h3><h3> 報訓班教室設在新兵連營房的北側,吉林朝陽鎮的冬季,報訓教室要靠燒火墻取暖(哎。不是大兵營海龍營房嗎?)。噢。忘交待了。連隊報訓班在整編前訓練地點在朝陽鎮,409獨立通信營的營區。開訓2個月即整編,換防至海龍大兵營。這時的報訓教室設在大禮堂南面,教室有暖氣了。</h3> <p><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這張網絡照片 可見70年代的報務教室</span></p><p><b style="color: rgb(1, 1, 1);">海蠣子教官姓馮和姓劉</b></p><p><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span>獨立營1970年那一期報訓班共兩位教官。一位教官劉煥才是1965年兵,家是丹東的;還有一位姓馮的教官,也是1965年兵。他臉有些坑凹不平,相比一口海蠣子味的劉煥才教官,馮教官平時老愛板著臉,上課時一臉嚴肅。待學員與教官相處時間長了,二位教官就與學員打成了一片,課堂管理的嚴格程度也隨之下降。</p><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我等學員特別崇拜教官。后來連隊的副指導員、副連長等干部來視察課堂時,我們發現連隊干部扣上耳機能抄報,抓起電鍵發得一手好報,都是報務行家高手時,真的對獨立營、對我們六連干部和教官群體佩服得五體投地。</p><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報訓班開課前,教官曾詢問過我們這一期報訓班的新兵們,分配大家來學報務的真實想法。年齡大的本溪兵和隨新兵們一起進入報訓班的陳榮、劉春友等班長談的較多。學習目的基本都是正統回答:當部隊的千里眼、順風耳;班長和年齡大的新兵則談論為難情緒;這屆報訓學員年齡差距拉得很大,70年那批新兵最小的14歲,最大的本溪恒仁兵入伍時22歲已婚,而帶新兵的班長入選學報務,連隊可能有過承諾:學成“優則士”提拔為報務員。</p> <p class="ql-block">  報訓課是從介紹無線電通信的常識開始的。教官講解電報電碼的組成規律,1234567890在無線電報務和報話這一行的讀音。10個數字電碼點劃的組成,我等一批小兵學習入門很快。聽力分辯信號開始后。抄收報文時,這年齡差距越發明顯,這種優勢一直保持到進入拍發報的速度練習階段。大齡的本溪恒仁兵,跟上學習的進度略顯吃力。入選報訓班的臉黢黑的孫萬喜,他還會當全班報訓學員的面故意撒嬌,報告XX教員,俺們聽力和反應不及小兵,“喇喇咕磕箭桿——不是那里的蟲”。還是讓俺去外線連隊輪線拐子收放線吧。(學報務風吹不到,雨淋不著,這純屬“得了便宜還賣乖”)陳榮、劉春友等班長“大69”年兵,這批老兵學員的學習勁頭最足,因為他們學習目的性特強,“學而優則仕”,提干的光明前途就擺在眼前,看你能否抓住機會。班長是笨鳥先飛的一批學員。</p><p class="ql-block"> 學習的世界通用的摩斯電碼。嘀噠,嘀嘀噠,嘀嘀嘀噠噠 嘀嘀嘀嘀噠,教官在教室前拍發單個電碼,學員坐在課桌后分辯,聽熟悉這了以后,就用電報紙跟著抄收。訓練一周后,抄報的速度則可以每分鐘100碼以上。再后來,70年這批小兵學員一再刷新抄收電報的壓碼紀錄。所謂壓碼,抄收時不停地憑記憶記住電碼信號的3個電碼,抄寫速度肯定落后于發報速度,但報務高手可以憑記憶力跟隨速度,最多可以壓一組4個電碼。</p><p class="ql-block"> 一般無線電報的報文通常是由4317 2590一組4個電碼組成。4個數字組成密碼一個漢字。通信雙方使用保密的密碼本就可以譯出電文。電視劇《暗算》王寶強扮演的瞎子阿柄,靠過人的聽力,心記10組報文的驚人功力。當然,現實的收報抄報,絕不可能達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界。</p><p class="ql-block"> 我們連隊的70屆報訓班,涌現了一大批優秀報務學員。抄報高手高鋼、劉達成、李明,抄報我也能壓住3個碼。成績排名比較靠前。我們70年那一期報訓班的二位教官性格迥異,其拍發報的手法風格也大不相同。我等一行“小69”學員進入無線報務這一行,做得時間久了,就明白發報手法如同人的說話聲調,性急性溫的報務員,拍發報點點劃劃就會虛虛實實,在電鍵拍發時的手法飄乎和手法硬實,真正上機接收電訊電波,聽起來嘀嘀噠噠也是風格不同的。劉煥才教官發報隨他比較急的性格,小手腕一擰,那點劃就象是擰出來的——突突一串一串的;而馮教官的手法點劃比較重,速度不是很快。我們抄報時基本都能跟上(你這介紹有點啰嗦,不用說這么細)。這段《紀事》是留給我兒孫的。(你不是占我便宜?都什么年年代了,寫這么詳細,兒女們愿意看嗎?)我從來沒給兒子講過自己在部隊服役的歷史,我身體不好……也沒什么財產,就算給晚輩留點文字的東西吧。</p> <h3>教官就會笑容可鞠地問大家:我發的慢了抄著不過癮? 都能跟上?行啊。那咱下堂課來快的,用“快機”上課。</h3><h3> 一番話引來課黨里的小兵學員們一陣歡呼;同時也引起抄報速度跟不上的班長和大齡兵們的反對。</h3><h3> 教官詭異地笑著并不說話,宣布下課后,教官開始連接教室的自動發報機——我們學員俗稱“快機”。</h3><h3> 入伍前熟悉的前蘇聯早期故事片《列寧在十月》機要參謀直接閱讀打孔機打出來的報條“蘇維埃革命軍事委員會….富拉基米爾.伊里奇.列寧….” 當那帶孔的成盤的電傳訓練打出的報條,真正擺在了在我等學員的面前,我們學員是相當的興奮。我等學員好奇,等課間休息時圍上前研究。我發現經打孔機打出來的訓練報條,“快機”的工作原理很簡單——就是在轉動報條上的識別圓孔時,經過快機的電源接觸點,報條上面的圓孔造成不間斷地接觸和分離,接觸時形成短路和斷開發出的電波聲,按孔帶上的圓孔排列形成或長或短點和劃,導致有規律的機械電波聲。</h3><h3> 下一節上課果然改用“快機”發報。我等興奮勁保持還不到5分鐘,剛抄幾組報就清楚地認識到:我們面對的是一個發報機械、是一魔鬼。“快機”自動發出的電碼毫無人情味。教官調整快機的發報速度,讓我等學員抄報握鉛筆的手不停地地劃拉。聽力跟不上或者聽力能跟上抄收的手跟不上,當教官把“快機”停下來校對報文,大家左右瞄瞄鄰座,抄寫的阿拉拍數字那奶奶樣都差不多,很多分不出個來。漏掉的電碼更是無計其數。</h3><h3> 回應我們的抗議,教官從伙房從營區隨便劃拉來2個老兵現場示范。“快機”播放一樣的速度,老兵和教官抄收則一個數碼不漏。不好意思,耽誤喂豬了……教官打發走老兵,雙手抱臂與我等對視:小樣。瞧見沒有?隨便找2個老兵,沒哄你們吧?我等學員被秒殺。之后再上抄報課,都特么老實了!</h3><h3> (好嘛。殺雞給猴看)</h3> <h3><font color="#167efb">當年教官劉煥才不玩陰不講大道理,只是示范就擺我等一道。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font></h3><h3>  報務訓練輕松一刻當屬"校報"。眾學員每每抄報練習一頁報文后,教官即校對報文以檢查訓練的成績。當年很多小兵都喜歡被教官叫起來“校報”。 </h3><h3> 1217 (幺兩幺拐)0059(洞洞伍勾)….為了防止報話人員用無線報話機喊話時聽力出錯,報務和報話兵都用報務讀音讀數碼。1234567890(幺兩叁肆伍陸拐捌勾洞)。</h3><h3> 每當某學員站起來校報,如果出現一組錯碼,就會招來一課堂學員的糾正。質疑聲很好玩。如果校對時出現一組有爭議的數碼,眾人質疑,正確與否,你只要從眾、從大多數基本就沒錯。但如果出現只有個別學員質疑,質疑的學員此刻則不吭聲不乍乎,一般會在那組數碼上方用筆標個記號。校對結束時再進一步地核實報文。</h3> <h3><font color="#167efb">當年的抄報紙照片未保存于手機。我畫了張抄報紙式樣(未畫報頭部分),數碼為向右傾斜的抄報體(3和2數碼帶回勾)。</font></h3> <h3><b>貓與老鼠玩“抗干擾"</b><br></h3><h3> 練習課一般都是收發報課穿插進行。每當練習到一定階段,練習枯燥到了學員無興趣時,訓練課程則會按教學大綱向前推進,進行新科目的學習。好象我等學員抄報速度達到每分鐘120碼以上,報務培訓班則開了抄干擾報的“抗干擾課”。</h3><h3> 我們開“抗干擾課”的年代,通信部隊配發訓練器材不算先進。使用的是那種與唱片機大小差不多的臥式錄音機。干擾課一般都用練習錄音帶。訓練抗干擾抄報由淺入深。干擾程度也從一輕度干擾到重度干擾。最初是抄收單源信號的干擾,后來發展到抄收多種干擾源復雜條件下的信號。</h3><h3> 抄干擾報最常采取的辦法就是收聽錄音帶。由一臺教學用的臥式錄音機,播放事先錄制好錄音帶,可能是N年前錄制的練習信號,干擾的程度和信號的質量品質不一。每位學員聽力的差異,排除干擾的能力的高低,在這個階段逐步顯現了出來。抗干擾課進行到多源信號干擾,很好玩,練習錄帶音里有廣播聲,有中國的電臺,有不知名的野臺,也有雜波電磁干擾。偶爾也會聽到漢語播送"這里是莫斯科廣播電臺……" 的干擾。教員故意設計陷井,誘導學員分散注意力,令我等學員每每中招。(嘿。還帶這么玩的?這個有意思。教員挖坑讓學員往里跳)。</h3><h3> 抄干擾報接近于實際上機操作,一堂抗干擾抄報課訓練下來,與教官斗智斗勇見招拆招,好似貓捉老鼠游戲收獲極大。</h3> <h3>  抄報課訓練進行到了最后,開始上機尋找信號抄報練習。記得教室的課桌上從連隊器材倉庫里搬來了各種型號的老式收信機。有加拿大的、老毛子的、還有美國USA收信機。也不知部隊倉庫會保存那么多老式古董器材。也許是解放戰爭期間繳獲的戰利品吧,收信機體積都較大,尺寸比家用收音機大一些。燒電子管的。收信機外殼的材質有鋁板有鐵質,雜牌收信機標注的一般都是英文。我們上課前教官到每臺機器的桌前指導一下頻率窗口、波段開關怎么用;我等小兵都愛耍小聰明,往往不等教官講完,就將耳機連接和音量開關板來板去。</h3><h3>當年我們培訓時,是兩個學員用一部老式收信機上課。USA美國佬的收信機,其頻率窗電源上的鍵鈕全是英文字母標注。</h3><h3> 就這樣,一批報訓班的學員由教官帶領,收發報訓練,上機抄報,野外改頻聯絡……逐漸成熟成長,這批學員熱愛癡迷無線電報務,努力鉆研收發報技術,后來涌現出一批報務骨干,在軍區組織的通信技術抗干擾抄報比賽中,為連隊為通信二團爭得榮譽。(那……后來呢?)我等報訓班學員大多數順利畢業,補入連隊各區隊電臺,參加電臺戰備值班……</h3> <h3></h3><h3><font color="#167efb">解放戰爭期間培訓報務員,采用"跪姿"發報。食指和中指呈勾狀觸鍵鈕并手握抄報鉛筆。</font></h3><h3><b>發報手法壞手之陰影</b></h3><h3> 學習發報,上發報課最艱苦無趣。報務培訓班發報課開得比抄報課晚一周左右。課堂的課桌上,安裝了最老式的訓練電鍵盤。那種鍵盤是木盤,用鏍絲固定在學員右手的課桌上,其訓練電鍵的鍵梁是一個槽鐵上鑲鉗一鍵鈕。還好,我們學習的電鍵的握姿不是解放戰爭時期的跪姿,而是世界無線報務較流行的大拇指護在鍵鈕的左側,食指和中指指尖握在鍵鈕上方鍵柄的握姿。訓練班教室的墻壁上,貼有軍區通信兵部印制的學員發報手握電鍵的正確手型。</h3><h3> 開始學習發報時,一邊敲擊點和劃,還要大聲念出點劃的結構,教官用教鞭著黑板上的“3” ——</h3><h3> 全課堂的學員一齊大聲念:“嘀嘀嘀噠噠”并用最老式的訓練鍵電鍵敲出3這個數碼的三點兩劃。這種邊念邊拍發電鍵的訓練大約保持了二周左右,拍發電鍵的速度,也從每分鐘10多個碼一直提高到了40個碼左右。后來上課則不再拍發念電碼。而是跟隨“快機”拍報。教官把“快機”定位在每分鐘40-60碼,每位學員人手一冊練習用的“報底”跟隨“快機”練習。再到后來不進行統一的速度的拍發練習,學員則八仙過海,各顯其能。學員手法出現了分流。一部分學員憑籍悟性從走到跑產生質的飛躍,發報手法如同老報務員;而一部分學員仍未跳出走的階段。甚至有個別學員手法產生障礙,最后被淘汰……</h3><h3> 王X忠,在新兵報務培訓班屬胖子。給人的感覺有點愣,經常犯頭疼迷糊病。一整就紅臉,現在想想也許血壓高。發報練習開始不久,他的練習就開始出現超常規的癥狀:發報象抽筋一般突突的。教官老在上課時戲謔,他也不在乎,該怎么發還怎么發。他自己解釋收也收不住,是整個培訓班的另類學員。</h3><h3> 這就是報訓班學員最怕的"壞手"現象。"壞手"每個學員因人而不同,當遇到固定數碼,拍發時就會出現障礙,就如同說話結巴,“壞手"之心理陰影會導致出現惡性循環,既便是后來分配下區隊電臺正式值班了,有人也會出現“壞手"現象。如果不能在短時間內克服,就會被淘汰。</h3><h3> 記得我們報訓班尚未結束,王X忠自己先調走了。告別時,王X忠一臉對不起一個車皮來的表情。"壞手"如同一把利劍,訓練時每時每刻都高懸在每個學員頭上,畢業時又有個別學員因"壞手"先后被淘汰出局……</h3><h3> 當學員畢業,發報手法也基本定了型。報務員的手法如同嗓音,每個人都不同,都有其鮮明的特點。后來我等分配下電臺,與老兵打成一片,等到上機實習基本都能聽出連隊有特點的報務員發報手法。</h3> <h3><b>學員最愛改頻跑野外</b></h3><h3>  培訓班按教學大綱訓練的進度很快。學員們最感興趣的是學習上機聯絡必用的“勤務用語”。聽到了、請回答、聽不清再來一次,通播電報、請校對。謝謝再見! “不行不好不對”意思的用語BN(噠嘀嘀嘀,噠嘀)、OK(噠噠噠噠,嘀咕噠)電碼讀音經常在飯堂、課間走廊和廁所隨地使用。</h3><h3> 學員們盼望已久上機改頻實習,練習改頻聯絡最接近實戰要求,也最好玩。當按教學大綱進行改頻聯絡實習時,我們已換防到海龍鎮通信二團的大營區。我等一行學員兩人一組背著老“71型”老“81”便攜式電臺,在部隊營區大禮堂、在鐵絲網邊上,在操場各角落和營區外大道兩旁,在菜地山坡上,到處都是報訓班的學員。</h3><h3> 我們改頻聯絡實習用的是老式便攜式八一型電臺。為收信機下部為發信機,最底層是A型干電池。我們練習課時分為若干聯絡組,交給一對聯絡組聯絡頻率和呼號。練習改頻。呼叫聯絡通后,雙方呼叫聯絡上以后,一在規定的頻率聯絡溝通照面后,即改下一個XX備份頻率。實習時,當聽到對方同意改頻并撥著發信機的頻率鈕一下子改走,心情格外舒暢。如果是單方改頻,你聽著對方頻率帶著一個滑音改頻走掉,你就要馬上換波段到約定頻率尋找對方的呼叫;如果科目是雙方改頻,則雙方聯絡的"呼號"全改。一小時雙方改頻最高達到20多次,改頻的科目讓這批70年兵練得太溜了,兩個隔著N百米距離教室,或教室對野外聯絡改頻科目,最后有的聯絡雙方溝通玩的相當溜,雙方聯絡一溝通上,一方只需發一個改頻數字,對方就明白了,根本不必再廢話。就好比約定在公園大門見面,到了公園大門,雙方只要遠遠看見,比劃個數字手勢,雙方即心領會。改在一個地點見面。這時如果敵方剛監聽到波段冒出一反復呼叫的電臺,正準備對此頻率施放干擾,突然耳機里傳來“滴滴滴噠……"捕捉到的電波立馬又改換頻率“跑了"……</h3> <h3></h3><h3><font color="#167efb">本溪70年兵叢敬富與便攜式“老八一型"</font></h3><h3><font color="#167efb"></font><b>難忘夏季電臺開設訓練</b></h3><h3> 無線報訓班培訓結束后,我們被分配到無線六連各電臺。我被分在何區隊怎么也想不起來了,我只記得電臺臺長是李文學。報務員有一位大個子69年梁老兵,同年兵有任玉平……</h3><h3> 當年我所在電臺編制裝備八一型收發信機1部,便攜式手搖發電機(馬達)1部;便攜式12支組裝天線桿1套;人員編制1臺長、1報務主任、1報務員、電工和司機各1人;加我等報務學員3人。配備56式沖鋒槍2支,54式手槍3支。我們無線連編制一個臺都有2套裝備:1套便攜式電臺,1套裝備為通信車。平時訓練實習使用八一便攜式電臺較多,而遇軍區組織的戰役演習、團一級的野營拉練則出動裝備的通信車。</h3><h3> 在連隊從事報務工作,每年冬天幾乎都要搞野營拉練,大部分摩托化行軍。只有1971年9.13事件出來后,那一年沒有出動。</h3> <h3>  野外架設訓練離開營房時,小兵全都自告奮勇要背手槍。遇野外架設天線科目練習,定時聯絡的時間一到,不論行進到何處,全臺人員立即停止行軍,放下各自背負的裝備裝具就地展開電臺。當年練的就是在各種條件和環境下開設電臺。訓練一會開設、一會又撤收,雖然無人監督……噢。作訓膠參謀還有李其聚股長跟隨我臺徒步訓練,監督了幾天。但不論有沒有作訓股參謀跟隨,我們臺官兵都能從難從嚴從實戰出發落實訓練大綱。開設和撤收電臺訓練的地點也會隨時在公路旁、在密林間、在鄉間小路迅速架設天線,展開馬達應答呼叫聯絡。有時應答呼叫作業很短,臺長上機,我和任玉平輪流搖馬達發電,梁老兵和電工各扶一根天線桿,不打地釘固定線桿。5-10分鐘聯絡一結束即撤收天線桿,折疊馬達,拆撤連接線,整理收發信機機蓋。背負再轉移……<br></h3><h3> 我在無線連當兵五年,搞電臺實習和下炊事班,開設電臺訓練,支農和伐木,除了上前線,我和我的戰友什么環境都遇到過。</h3> <p><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1972年&nbsp;&nbsp;我在營區拍攝</span></p><p>  1972年夏季,我們連隊分為若干個電臺小組,搞野外拉練。訓練全程均靠11號徒步行軍。時間長達一個月。跟隨我們電臺野外拉練徒步行軍的有作訓股參謀、軍區八一學校高我兩屆的校友薛建;后來還有作訓股長李其聚。行軍的方向是清原。一個電臺7-8人每天都在通往清原的山林里行軍,在梅河口、龍山一帶山林里行軍,記得我們在山里經過軍區的清原圖庫、坦克修理所。</p><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天氣炎熱,山林里行軍爬山鉆樹林,沒完沒了的開設和撤收電臺,每天都要進行6-7次。一會在山坡的樹林里架天線,一會在溪水邊開設電臺。在山里一路走一路聯絡一路架設電臺,也一路采摘路邊的山林里的野葡萄,有時還能順手采摘一些山里紅。通往清原一帶的山溝林間小路,那是叢林密布,野生植被重重疊疊,密林中有溝有梁,我們分散背著一個便攜式電臺的全部通信裝備,行走在山路彎彎的林間,大自然的美景盡收眼底,一路的山林景色實在令人陶醉。這種野外開設訓練,好處就在于遇山翻山,遇水涉水,并在溪邊小憩,沖澡納涼。戰友們戲水時會讓忘掉行軍的疲勞,翻山越嶺跋涉的艱辛。</p><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我們徒步行軍開設電臺的訓練每天走到哪扎營都是有預案的。一路行軍或住在某鄉村公社的平房,或扎營某大隊的場院,最終跋涉到達清原縣城。我們是從清原縣城北側的群山走進縣城的。電臺就駐扎在清原縣城最西邊一所小學校里。</p><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某日休息,電臺眾人請假逛清原縣城。發現清原只有東西走向的一條鋪柏油路的大街。駐軍238醫院有一座樓。回到駐地編一順口溜:"一條馬路一座樓,一個公園一個猴"比喻夸張了點,但的確是清原縣城真實寫照。</p> <p><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天線桿野外展開后的形態。6節一根桿用三個拉線地釘固定。下引的是雙極天線。</span></p> <p><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展開后的便攜式手搖發電機</span></p><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架設天線后,一個報務員收發電報進行聯絡,一個坐在便攜式手搖發電機座位上搖馬達,還有一個等待輪換接力搖馬達。</p><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每當一組電臺人員全副武裝通過村莊,老百姓大人孩子都會跑出來夾道歡迎,如果電臺停下來開設,立即就會上前圍觀。電臺設了警戒哨位,將老鄉隔在離電臺5米以外。</p><p>老鄉們無論大人小孩子都不肯散去,好奇地張望小聲議論:</p><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這幫當兵的全挎著手槍,噢。還有沖鋒槍…..把是折疊的….</p><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哎,還有那么小的小兵呢!真了不起…..&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瞧….還有發電報的……</p><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電臺聯絡結束后,雙方約定了下次聯絡的時間,就進行收臺撤離。放倒兩側的天線桿,再一節節地分拆裝入帆布天線桿袋,一個人扛起來。我們臺大個子69年青岡兵梁慶玉每次都負責扛天線桿袋,便攜式馬達也折疊成背負形狀,野外訓練時分配我背手搖馬達。八一型電臺自備有雙肩帶,只要將收發信機的工作面板扣上即可上肩背負;</p><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裝備就屬地釘包最沉。包內裝有架設天線必備的與2根組成天線桿配套的6根拉線繩,6個固定拉線的角鐵狀地釘,釘拉線地釘的大鐵錘。拉線和地釘,鐵錘加起來也有30多斤。戰友王建啟發來微信:69年青岡兵梁慶玉已于去年病逝……</p> <h3><font color="#167efb">折疊后的手搖馬達</font></h3><h3>  當年徒步行軍開設訓練到達清原已是7月下旬,駐扎的學校師生們已放暑假。我們電臺報務員、電工分散住在學校的教室。我和綽號“魔癥”的小兵任玉平、老兵大梁、臺長4人帶著八一型收發報機住一個大教室里。記得當時將學生的課桌拼湊當床。教室課桌合并后顯得特別空曠。我們將桌子圍到一處當工作區,再把外邊架設的天線引線接到發信機天線接口,收發信機的就算架設完畢;而在教室另一側,我們并排擺了很多桌子當床。那些駐訓的日子,白天夜晚電臺都在值班,作息時間如同在連隊時一樣,該值班的值班,該補休的也繼續在大白天補覺。野營訓練在外,雖然是條件不好,雖然是課桌當床,但被子也要疊成豆腐塊,內務標準一點也不降低。白天按連隊的作息時間起床出操,學校操場空蕩蕩的,只有我們一個電臺的幾個兵在出早操。</h3><h3> 做飯由跟隨行軍的電工負責。只是一飯一菜。主食全都是大米,青菜以燉豆角和燉茄子炒土豆柿子雞蛋為主,只記得在某公社平房里扎營時,借用公社的大鍋做了幾頓可口的飯菜。還做了一次帶魚吃(這都半個世紀了,野營拉練吃頓魚都記得?真行啊)。那頓帶魚略帶腥臭味,一路徒步行軍,就改善了這一頓伙食。梁老兵認為聞到魚腥味總比沒有強:"臭魚爛蝦下飯冤家",所以我印象特別深。</h3><h3> 男子漢都有自己青春的記憶。在清原小學的課桌上一直睡得很香,某夜我從夢中驚醒,嚇了一跳,以為尿床了……那年我17歲。</h3><h3> 在清原駐訓了五天左右返回海龍歸建。作訓股參謀薛建跟隨我們一路,他只是背一把手槍行軍。而我們連隊電臺人員背包加通信裝備器材。每個人負苛都不少。調回沈陽90年代我多次遇見薛建,他當時在遼寧省軍區“通支辦"。見面總會聊清原徒步行軍、電臺架設的往事……</h3> <h3>(部分圖片選自網絡、影視作品)</h3><h3><a href="http://www.xsjgww.com/2mehze0p?share_from=self" target="_blank" class="link"><span class="iconfont icon-iconfontlink">&nbsp;</span>我的少年青春不言愁</a> <br></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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