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民謠很文藝,</h3><h3>可小酒館里的酒都不便宜,
我常常擔心,</h3><h3>稍不努力,連情懷都養不起。<br></h3><h3>—————題記</h3> <h3>2020年1月11日,有幸隨民俗攝影家協會諸位老師赴夏莊大莊子村拍攝過門箋(過門錢子),此行是協會拍攝莒縣非物質文化遺產第一站。</h3><h3>說實在話,對于剛進攝影門坎的我,攝影水平還處于拍攝靜態的風景,對于非遺我是門外漢,或者說興趣不大,一下車,略顯陰冷的天氣,仿佛奠定了此行的基調。莒縣通張希江老師(一直拜讀他的公號“一莒成名”,今日才得以見真人)首先帶領我們參觀了村頭一個千年古柏,這棵樹從根部分叉,只有四個樹枝上枝繁葉茂,其它都成枯枝。</h3><h3> 我突然在想,如果老樹有靈,面對一群拿著相機對他拍來拍去的我們,會不會會這么想:在我面前,你們只是一群過客,而我一直佇立在這里,守候著這方土地和百姓。這一守候就是1500年。</h3> <h3>街道明顯很是干凈,難得的整潔,我原想這種工藝品至少是一個寬敞的家庭作坊,直到我們走進來縫強的家——一個極為普通甚至略顯擁擠的小院。</h3> <h3>80多種刻刀,足見這個工藝的精細。</h3> <h3>來縫強,人類非物質文化遺產——莒縣過門箋的市級代表性傳承人。他撫摸自己的作品就像撫摸著自己的孩子,他的微笑是發自內心的,我想這該是一種怎樣的熱愛啊?</h3> <h3>幾張手部的特寫,記錄匠人匠心。</h3> <h3>墻壁上貼的都是這個。</h3> <h3>老來在展示他收藏的300多張過門箋,按年代排列,這一刻,他卷開的就是一部浩蕩的過門箋史書。</h3> <h3>老來的妻子,這種紅棉襖,綠頭巾的打扮讓我倍感親切,同行于永達老師,的確會聊天,別人都擁擠在里面拍照時,他幾句話就讓這個純樸的女人打開了話匣子:就是不想讓他干這個,這些家什(工具)讓我踢龍(破壞損壞)了好幾次。兩個孩子,雖然都會,但都在打工,沒人愿意干這個。</h3> <h3>南京藝術學院研二的學生,論文研究方向就是莒縣的過門箋,她的采訪更多的從學術方面入手,同行的張局說:上次去夏莊集上買三塊錢一門,無人問津。我問了一下,如今機器批量生產的大約多少錢一門,答案是一塊左右。</h3> <h3>這委實聽起來是一個悲傷的故事,市場經濟下靠情懷傳承一門手藝是如此的艱難。我突然想起來。那天去商貿城看到有專門生產紙元寶的機器了,就像機器印刷的春聯代替了手寫,年味兒全無。讓人唏噓不已。其實老來已經很注意創新了,中國夢系列,也有“不忘初心、牢記使命”的字樣了。</h3> <h3>老來無疑是很有情懷的,從院子里碼的十分齊整的木頭,掛的很有感覺的玉米,以及折了一圈的花枝就能看出來,這一切,還是有心的于永達老師的發現。</h3> <h3>臨走時,我們搖下車窗和老來告別,我就突然擔心起來,然后問了一句,</h3><h3>“現在有人跟你學嗎?”</h3><h3>“孩子都會啊”</h3><h3>老來回答,安慰中透著幾分無奈。</h3><h3><br></h3> <h3>民謠很文藝,可小酒館里的酒都不便宜,</h3><h3>我常常擔心,稍不努力,連情懷都養不起。</h3><h3>就拿攝影這會來說,有幾人靠著攝影養家糊口,動輒幾萬的設備,靠攝影賺錢買的嗎?</h3><h3>我們能養起這份情懷是因為我們都有份安定的工作,相對穩定的收入。可像老來這樣的手藝人呢?僅靠情懷嗎?</h3><h3>我們能做的除了每人買一百塊錢的過門箋。也許就是多一點呼吁,讓全社會都來關注這些可能會消亡的非遺。幫幫這些有情懷的手藝人。</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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