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5><b>近年來,恰逢軍隊裁軍和編制體制改革,精減軍官隊伍是部隊首當其沖的事項。隨著一聲聲號令,數以萬計的軍隊干部就此脫下軍裝,告別軍營。這個群體中大都是營以下基層干部,他們心中縱然有太多的不舍,但還是揮淚服從大局,回歸地方,成為普通一兵,開始了平凡而又嶄新的人生軌跡。營以下干部群體,來自基層,人數多,職務低,年齡輕,有朝氣,同時面臨眾多現實問題困惑不已,也有著太多的酸甜苦辣夾雜其中,獨特的況味人生,讓人思緒萬千,惆悵如潮。</b></h5><h3></h3> <h5>在軍營里,有一個干部群體叫營以下,這個人數占比例最大的基層軍官隊伍。職務上有從排到營級的橫跨,軍銜上有從少尉到中校的跨度,分布上遍布大江南北的高山哨所、邊陲海島、大漠關卡,他們就像機器上的一個個螺絲釘,扎根于平凡的崗位上,默默地耕耘,是最不起眼又不可或缺的國防鋼釘,又像金字塔的基座,牽一發而動全身,有著蟻穴堤潰的效應。可以說,營以下曾經是部隊基層全面建設的根基,是國防建設功敗垂成的關鍵要素,也是部隊中高級將領必經的初級階段。轉業地方,營以下無論是排級,還是營級,勻是從一級科員起步,他們遍布各個行業的平凡崗位,從事是平凡也最基礎的工作,甚至是一些不可或缺的工作。營以下,的確是一個特殊又特殊的群體,身份的轉換,崗位的變化,濃厚的情懷,那就讓我們把視野聚焦再聚焦,靠近他們的喜怒哀樂和家國情長。</h5><h3></h3> <h5>在部隊,晉升副團就是跨入了團干系列,屬于基層部隊的中層干部,是部隊金字塔式干部分層劃類的一道非常重要的門坎。進入副團,可謂是面子和里子均占。即:從政治待遇上,既風光又體面,對外可以光榮自豪的宣稱為(縣)團級干部,轉業時雖也被降職,但主任科員還是地方干部晉升中承上啟下的重要環節,不但不用參加營以下那“苦逼”的選崗考試,而且還能夠進入穩妥的公務員隊伍。從物質分配上更是尤為優渥,簡直就是財富資產的分水嶺。副團以上就享受一套團干經濟適用房,以XM的房價保守的估算,擁有一套百來平方的房子就是幾百萬的身價。以上條文式的團干待遇,與營以下一項都沾不上邊。按照規定,從排級開始,對應相應職級都享受相應面積的住房。然而,在分配軍隊經濟適用房中,廣大營以下又沒能利益均沾,這也成了營以下住房難題的“硬傷”。</h5><h3></h3> <h5>據了解:軍隊新出臺經濟適用房相關政策在一些大、中城市進行試點,重點解決正團級以上干部的住房問題。副團干部也沒有納入其中,這對于副團干部來說,頃刻間也好像從“天花板”跌落到了地面。<br>幾經努力,幾經奮斗,脫離營以下進入團干序列的,就像剛剛恢復高考制度時能夠考上大學的青年大學生一樣,被稱為“天之驕子”。團干自然也屬于功成名就,花冠榮耀的一族,也是軍中驕子。團干能從基層干部中剝離出來,有人形象比喻:祖墳上冒青煙了,有種“從媳婦熬成婆”的快感。同僚說:那走路都是帶風的。尤其是在一線基層部隊里,到那里都是昂首挺胸,兩手后背,一幅老成持重的樣子;要么一手叉腰,一手指點江山的氣勢,特別是那語氣中都是帶著“嗯嗯啊啊”的腔調。</h5><h3></h3> <h5>人與人,行業與行業,不比對也許還能自得其樂,但放在一起受傷的群體就會很突顯。因此,進入團干序列,也成為廣大基層干部“千軍萬馬擠獨木橋”的原始驅動力和競爭力。然而,部隊每年軍轉干部中,占80%以上都是營以下,也就是大部分基層干部沒有擠過獨木橋,而是掉進入了水流湍急,溝壑蜿蜒的橋下,順著滾滾的江水飄向了心懸未定、前程未卜的遠方。</h5><h3></h3> <h5>營以下,難道就沒有追求和夢想嗎?難道能力與素質就差了些嗎?難道他們就不思進取或者是報國情懷會缺失嗎?答案是否定的,他們一樣有滿腔熱血、壯懷激烈的衛國戍邊的人生志向;一樣有位卑未敢忘憂國,小崗位卻始終向著大國防格局定向;一樣有隨時準備拋頭顱灑熱血的豪情與胸懷。問蒼茫大地,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也許,每每成就一個人,成功一件事,天時地利人和三者缺一不可。營以下,他們的生命中或許缺少了點什么!有的時候,努力也不一定就有收獲。從另外一個層面來說,這也許就是軍營犧牲奉獻之所在。</h5><h3></h3> <h5>干部發展通道呈梯次狀。團干、師干、仍至將軍也得從基層的熔爐中逐漸成長起來的。與營以下相比較,他們在部隊沉淀彌久,屬于“少數民族”。在國防長城體系中,更多的是數以萬計的營以下的老基層,受干部晉升通道的限制、部隊任務的轉換、編制體制改革等等因素,他們接受了祖國的挑選,脫下軍裝“向后轉”。<br>至此,營以下的軍旅之路,就這樣止步于基層,軍銜止于中校,職務止于營以下。無論在軍營里,還是轉業在地方工作崗位上,營以下都有著非常明顯的特質:這個群體年輕,正處于風華正茂,年富力強的階段,正是成就事業的芳華佳期。然而他們也很艱難,事業尚在創業期,家庭還在磨合期,經濟處在溫飽期。論營以下家庭經濟底子,大都還處于“社會主義初級階段”,手頭存款不寬裕,甚至還很拮據。如果有購買商品房的,那壓在背上的房貸款,簡直就是新時代的“三座大山”之一,讓他們絲毫不敢懈怠;論家庭,還處于一種磨合階段,一孩或是二胎還在上學受教育或嗷嗷待哺的時期,需要分擔更多的家務;論事業,正處于一個事業發展的上升期,還有很長的爬坡路。</h5><h1></h1><h3></h3> <h5>這個群體,朝氣蓬勃與肩膀負重并在,有太多的糾結和困惑需要他們作出選擇和權衡。<br>營以下這個群體,先做一個小“彩超”,對其成長渠道和構成做個透析。以2000年為一個臨界點,此前,部隊干部最主要的來源渠道一是由基層部隊優秀戰士中選拔而來,通過軍隊院校招生進行學歷教育和系統培訓后分配到部隊;二是通過高考錄取,依托高考吸收地方青年進入部隊院校學歷教育成長為軍官;再次就是在基層部隊選拔一些優秀的帶兵骨干直接提干或者志愿兵轉干的形式,對部隊干部體系進行補充。之后,部隊干部的來源渠道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大規模地對基層戰士招生進行收縮,轉向主要通過以地方高招為主,同時還有國防生、4+1等培養機制的干部輸送渠道,另外還有少量從優秀士兵提干構成。不管哪種干部培養輸送體制,均有其特殊階段的特定意義,延續了部隊全面建設的科學發展。</h5><h3></h3> <h5>綜合析判軍隊軍官的家庭情況,大都是屬于“雙普”家庭(普通家庭出生,普通經濟收入),相當比例的還是來自農村家庭,再就是城鎮干部職工家庭的子女,他們試圖力爭進入部隊干部體制,大都圖慕部隊生活全方位的配給制與工作穩定性。不論戰士中的優秀士兵也好,還是干部中埋頭苦干的那部分,其家庭出生基本上都是農家子弟,他們到部隊的初衷就是謀求出路,以此出人頭地,榮歸故里。</h5><h3></h3> <h5>和平時期的部隊,有別于風雨如晦的戰爭年代,長時間沒有戰爭的威脅似乎感受不到軍隊的存在,最容易被人遺忘,也常常為社會所忽略。軍人,被視為一個甘愿寂寞,吃苦奉獻的特殊一族,原本理應受到社會的尊重,成為一個有尊嚴的職業。我從不否認這些,但十幾年的從軍經歷告訴我,和平時期的干部也不能也沒必要言必稱奉獻,也不要把軍營工作視為一種高尚。誠然,部隊的確是一個特別犧牲奉獻的地方,但選擇了職業軍人,每個人還是有獲得感。捫心自問,選擇職業軍人,還得追問自己當年的初心究竟是什么?</h5><h3></h3> <h5>我本是贛西山城里一個普通城鎮家庭,當初退伍回鄉,按政策也會正式安置編內事業單位。當年,我毅然決然選擇了軍旅,走上職業軍人的道路。一是因為有顆不安分的心,不喜歡也愿意一輩子局限于贛西小縣城度過,渴望到外面的世界里闖蕩,即使遍體傷?也會無怨無悔;其次考取軍校對我來說,也可謂是華麗轉身,軍官身份的榮耀,不但擁有高于內地許多的福利待遇,還可以留在廈門這個經濟特區,小縣城與大城市之間的差別不言而喻。這就是當年想報考軍校的最原始動力,我或許沒有《士兵突擊》里成才那樣口若懸河,胸懷丘壑,滿是壯懷激烈口號式的宏偉志向。</h5><h3></h3> <h5>有一段時間,特別是去退留意已經明了的前后,那些營以下轉業干部心頭有一種情緒總縈繞于身,揮之不去。一旦有酒局,在推杯換盞中一定就會喝多喝醉,這種沉迷醉意的感覺,好像成為了他們一時知心貼心的理解與釋放。這究竟是一種怎樣情結,我也難辨其理,難分是非。似乎總一種不甘心,曾經的那份從軍報國的志向,總認為那個心懷志向的自己不致于被現實蹂躪得遍體鱗傷。<br>和平時期的軍人,注定要遭受不同程度的冷落,注定要默默甘當大橋上的護欄,人們能感受到它的存在,但不能感受到缺失護欄的危機。因此,軍人,沒有戰爭威脅下的和平軍人,不能把自己看得太重、太高。轉業后的軍人更是如此,需要收起軍裝,更要收起那份曾經的躊躇滿志。</h5><h3></h3> <h5>一句隊列行進中的“向后轉”口號,卻凝聚著多少營以下眼中的金銀淚花。轉業地方,曾經十幾年的軍營履歷就得收起塵封,一切似乎要從頭開始,但又不是從零點起步。“少尉,中尉,上尉,都無所謂,少校,中校回到地方統統無效”,這句順口溜是一句笑話也是一個事實,營以下干部轉業地方后,好像將部隊摸爬滾打的履歷清零,仍然從一級科員起步,就像一名地方大學生剛入職的一樣。差別的是營以下干部身上多了十幾年的軍齡,其間付出的汗水,淚水,甚至血水,最多只能作為沉淀在生命的最深處,不能炫耀,因為沒有底氣,似乎也沒人在意,更不會有人留意。</h5><h3></h3> <h5>從基層部隊戰士中選拔出來的干部,或是通過高考統招進來的干部,不要說千里挑一,也是百里挑一,甚至很多當年高考進入軍隊院校,錄取都達到“985”和“211”重點分數線。選擇了進入軍校,選擇了國防綠,可最后轉業選擇在沿海大中城市里,卻發覺瞬間被“掏空”一般,自己在部隊轉了一圈回到地方,那十幾年的軍旅奮斗歷程,好像就是偷來的,都得歸零,正所謂:辛辛苦苦十幾年,一夜回到解放前。XXX,當年以重點分數被廈門大學經濟系錄取,他選擇了國防生進入了部隊。十幾年的軍營磨礪讓他成熟了幾分,轉業后的自己,似乎又被時代拋棄了,職務還得從“參公”的科員起步,房子也還沒有半點著落。經營的小家庭,再加上二胎撫養的生活重擔,轉業后沒有絲毫的輕松感。偶爾同學聚會,曾經的同窗,憑借廈門大學經濟系在國內高等院校中的實力與品牌,大都成了國內外知名企業的中層管理骨干,不論社會地位,還是經濟效益方面都是遠遠超越自己。這究竟是為什么?相同的起點,不同的道路會存在如此差距,是當初選擇的錯誤?還是縮命?連自己也不知如何作答。連同事們也在憐憫中竊笑:“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呀”。</h5><h3></h3> <h5>一個“參公”的身分,夾雜在行政與事業之間,令人無比尷尬的位置,“參公”就好比是公務員系列的編外,事業編制的局外,在哪里好像都怎么受待見。在廈門,由于地處沿海現代海濱城市,優越的人文環境,集聚了全省軍轉干部占一半以上,大量的軍轉干部與地方有限的編制之間的矛盾相當突出,如何解決這個難題,也是橫亙在當地人事部門的一道難題。因此,在廈門營以下安置地方機關事業單位,只能保持相應待遇不變的條件下,無法滿足職務上的安置。營以下全部按科員來處理,如今地方實行職級套改,營以下又以一級科員起步。作為營以下,似乎要面臨著太多的無賴與憐憫。“讓軍人成為一種有尊嚴的職業”,國家元首的話語又讓廣大軍轉干部似乎抱有一絲希望,但面對現實又無法平緒自己激蕩顛簸的心緒。</h5><h3></h3> <h5>廈門,地處東南沿海經濟發達、環境優美的國際海濱城市,成為東南沿海一線部隊軍人轉崗地方的首選之地。每年的營以下軍轉干部都是扎堆涌入,作為全國連續奪冠的“雙擁模范城”,相關部門也是絞盡腦汁、出謀劃策來安置好軍轉干部,即便這樣,相對其他軍轉接收人數較少的地區還有不盡人意的地方,或許算是“眾口難調”吧。每年的軍轉數百人轉業大軍,其中有10%左右的行政編制名額,其余大都要進入“參公”事業單位,上升的通道極其有限。按有的人說:轉業就意味著進入養老隊伍,不應有太多奢想,即便有也是自作多情罷。雖有些偏頗,但也是不爭的事實。進入行政序列,也都是分配到最辛苦最危險的公安執法崗位,即便只有極少數進入政府部門,也還得在最底層開始“爬坡”。其實地方行政工作與軍營工作息息相通的,只要沉下心沉下身沉下力來凝心聚力,營以下也會很快得心應手,游刃有余的打開工作局面。</h5><h3></h3> <h5>只要給機會,只要有平臺,營以下在地方崗位上一樣如魚得水,施展拳腳。XXX,典型的山西人,副營轉業,當年軍轉考試恰好落得行政編制的最后一名,被分配到廈門某區一個偏遠的鎮(街)。可以想象:一個外地人,在鎮(街)一線,光聽那閩南語就晦澀難懂,閩南話據說是最難的地方語言之一。剛開始,XXX就像生活在國外一般,然而他硬是從語言障礙突破開始,象釘子一樣扎根在一線崗位上,無論是征地拆遷,還是難啃的計劃生育工作都有他的份,硬是讓自己成為基層工作的“萬金油”,和老百姓直面交道,與最棘手的難題碰撞,經歷過一個漫長難耐的陣痛過程。在黨政辦,一邊寫材料,一邊搞協調,沒日沒夜,十年磨一劍。“梅花香自苦寒來”,XXX可謂是苦盡甘來,近十年的摸爬滾打,終于擠身于處級領導干部序列,也算是營以下中功成名就的代表。</h5><h3></h3> <h5>是的,機會永遠屬于有準備的人。“參公”隊伍,尤其是營以下軍轉干部,似乎從剛開始就列入了靠邊的梯隊。但是還有許多心懷志向的營以下不甘平庸,面對看不到希望的崗位依然激情四射,保持著高昂的工作狀態,生活也似乎特別眷顧這些特別能吃苦,特別能犧牲,特別能工作的人。XXX,正連轉業在某區某安監局執法大隊,從一名“參公”科員起步,始終不拋棄,不放棄,保持著部隊踏實肯干的工作作風。蒼天不負有心人,他成為全區第一個由參公轉公務員的先例,而且順利進入了處級領導隊伍。XXX的案例,雖是個例,沒有一定的普遍性,但還是激起營以下“參公”們內心那份涌動思潮的騷動。<br>轉業后,我從未再穿上軍裝,再看到軍裝,一種別樣的心情從心涌來。是啊!這套綠軍裝,凝聚我們曾經十幾年的青春年華和人生夢想,上面有如我一樣的營以下,印上過往那段艱辛苦澀而又快樂幸福的軍營痕跡。</h5><h3></h3> <h5>營以下組建的家庭,大都是分居兩地,各守一方,過著牛郎織女般的生活。其中的艱辛,個中的滋味,太多的無奈。只有穿過軍裝的人才能真切體味。對于長年根植在基層的干部,要能安心于部隊,還得要一個非常穩固的后方做堅強的后盾。在此,特別要對那些軍嫂致敬,嫁給軍人表面上有一種光環,殊不知更是一份責任,正如歌詞里所寫,軍功章里也有你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XXX,原海防部隊一名基層連主官,其妻子因為替夫孝敬公公婆婆的事跡,被部隊樹為“十佳好軍嫂”。2008年,我曾隨工作組深入浙江仙居一個高山村落里,走訪這名干部的老家。真沒想到:在經濟發達的浙江省竟有這么落后的山村村落;沒想到基層干部的家庭還有如此貧困交加的家底;沒想到這名基層干部還這么拼命扎根于基層平凡的崗位。幾天的走訪,這個家庭被接踵而至的困境擊碎的困苦不堪,也真切感受到我們的基層干部在面對家庭和親人出現重大變故或危難時候的困惑之態,忍耐之狀,無助之冏。</h5><h3></h3> <h5>曾幾何時,倡導軍隊要過苦日子。然而,軍營之外的地方,從經濟特區到沿海開發城市,再到沿江經濟帶,到如今的自由貿易區建設,到處工廠林立,商賈如流,呈現經濟發展蓬勃生機。軍營似乎脫離了社會前進潮流的軌道,軍營里的人也似乎也被狂飚突進的時代相隔離。<br>“嫁人不嫁窮當兵”,基層干部找對象,在內地小縣城還稍好點,但也是地方青年“挑剩”的,因為在封閉的軍營沒有更多的交往頻率。特別在繁華如歌的大城市里,找到與之相般配的對象還真成了一大難題。軍隊干部,就連在找對象上也沒有更多“擇優錄取”的時間、實力與底氣。當下的女孩子也重實際,認為找當兵的,一沒錢,二沒時間陪伴,找個當兵的簡直就像“活守寡”。即便這樣,有的部隊領導還思維出奇,還制訂“土政策”,規定干部找XM本地戶口的對象必須年滿28周歲才能打結婚審批報告(法定25歲已是晚婚),竟然還自詡是管理部隊的行家里手。誠然,此舉對基層管理有一定的促進作用,但筆者覺得并非長久遠見之舉。</h5><h3></h3> <h5>此時此刻,大家都會聯想在革命戰爭年代里,即便在戰火紛飛的戰場上,一線指戰員的命朝不保夕,但當時部隊的領導還在千方百計在解決下屬的婚姻問題而爭相奔走。解放后,王震帶領南征北戰的部隊進駐大漠孤煙的西北邊陲,擔任后勤部長的甘祖昌將軍曾一度南下,到山東、河南等地招募大量女兵,目的就是解決部隊干部的婚姻實需。<br>近年來,自從軍隊高層反腐力度的不斷強勢推進。特別是數量眾多的高級將官的頻頻曝光落馬,曾經被世人譽為凈地的軍營,也逐漸被人為的看淡與看破。我要說:鐵打的營盤其發展方向是好的,就像滾滾向前的時代潮流,是任何細枝末節的妖魔鬼怪都阻擋不了氣勢如宏的主流。只是部隊也是社會的一部分,必然受到地方社會各種風潮的滲透與侵蝕。</h5><h3></h3> <h5>我從未否認軍營就不是凈地,只是軍營被少部分人玷污了軍營的純潔,是典型的“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而廣大的基層部隊和基層官兵被“躺著中槍”。無論何時何地,我由衷感恩于綠色軍營給予我們生命中無法衡量的豐盈饋贈。也問心無愧,因為自己十幾年軍營生涯,至始而終保持了內心的一份恬靜和淡然,或許是在堅守當年那份初心在作祟。</h5><h3></h3> <h5>“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如今,軍營里通過至上而下,至下而上的軍紀整肅,重塑形象,曾經那種歪風邪氣當道的格局得到根本的扭轉。對此,那些營以下都有一份惋惜失落的惆悵,但更多是心懷一份滿滿的希冀。持續發力的反腐力度,輪番上陣的思想洗禮,人才不斷更新換代,鐘情的軍營綠地,又回到風清氣正、一塵不染,又讓人心馳神往的“香格里拉”,吸引著更多的青年才俊向往之,追求之,并為之心甘情愿的去奮斗。</h5><h3></h3> <h3><font color="#010101"><p style="text-align: center;">更多內容,關注“瀏下足跡"</h3></font></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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