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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源:徐才厚找我談過,你告谷俊山,還沒準谷俊山把你整倒了呢

媒體聯盟?書畫藝術

<h3>我是在十八大前一年,2011年11月份,向中央反映了他們的問題。當年,徐才厚跟我談過,暗示我,還不一定誰整誰呢?劉源你告谷俊山,還沒準谷俊山把你整倒了呢?</h3></br><h3>全文9144字,閱讀約需18分鐘</h3></br><h3>今年是劉少奇誕辰120周年。</h3></br><h3>劉少奇之子劉源做了一件事情,著書回顧父親劉少奇的軍事生涯。近日,這本題為《夢回萬里 衛黃保華:漫憶父親劉少奇與國防、軍事、軍隊》的書,已由人民出版社出版發行。8月18日,劉源在上海出席了新書發行活動。</h3></br><h3>為什么要寫這樣一本書?對于劉少奇的軍事貢獻,身為上將的劉源有何評價?他怎么看待劉少奇與毛澤東、彭德懷等人的關系?以及他如何評價十八大后的軍隊反腐?對此,劉源接受了新京報記者獨家專訪。</h3></br><h3> <h3>劉源談了兩個多小時。他對新京報記者說,寫書的主要目的是反思歷史,吸取教訓,通過回顧劉少奇的軍事經歷,解讀一個問題,我們是“怎么來的”?回顧歷史我們該怎么走向未來?我們應當如何傳承“實事求是,經實踐檢驗的真理才是真理”這一我們黨思想路線的精髓?</h3></br><h3>劉源是1951年生人,現年已67歲,2015年退出軍職后,一直擔任全國人大財政經濟委員會副主任委員。年近古稀的他,思路清晰,有問必答,講了很多歷史細節,全程脫稿回答。在談及與父親劉少奇的最后一次見面時,他扭過臉去,努力控制情緒,聲音變得低沉。</h3></br><h3>訪談當天,新京報記者來到采訪地點,就看到他迎到了大門口,跟新京報記者挨個握手。初次見面,“哦,小王,你好!”“小何啊,你好!”然后,他把新京報記者領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剛進屋就找工作人員,給記者們倒水。</h3></br><h3>“我們上將就這樣,一點兒架子都沒有”,工作人員說。</h3></br><h3> <h3>談源起</h3><br><h3>軍人的責任和兒子的義務,都決定我必須寫這本書</h3><br><h3>新京報:今年是劉少奇誕辰120周年,為此,你撰寫了《夢回萬里 衛黃保華:漫憶父親劉少奇與國防、軍事、軍隊》這本書嗎?</h3><br><h3>劉源:我在前言里寫了一句話,“身為國之干城一將軍、人民養育一小兵,軍人的責任和兒子的義務,都決定我必須寫這本書。”過去關于劉少奇的軍事貢獻,說得不多。他說過什么?做過什么?他有哪些貢獻?很多人不清楚。大家可能普遍知道,他是正確路線在白區工作中的代表,但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不知其里。白區路線是怎么來的?人民軍隊的前身是誰呢?跟安源工運有什么關系呢?</h3><br><h3>我本人是一名將軍,也是人民養育的一小兵,也是我父親的兒子。我作為后世之人,有責任、有義務把這些歷史情況說清楚,通過梳理父親走過的軍事歷程,解讀一個問題——我們是“怎么來的”?想當年,在艱難困苦、九死一生的環境下,我們最終取得了勝利。對比當年,現在的條件好多了,那么回顧歷史,我們該怎么走向未來呢?</h3><br><h3>新京報:關于劉少奇在國防、軍事、軍隊中的貢獻,你提出了哪些新觀點呢?</h3><br><h3>劉源:我在開篇就講到,不少人不知道,很多老一輩革命家都進過講武堂,劉少奇不滿18周歲,就以第一名的成績考入湖南陸軍講武堂。毛主席早期也當過大頭兵。劉少奇對黨的組織的貢獻、對黨的修養的貢獻,這些大家都熟悉。不過無論在白區還是在紅區,我們黨都離不開軍事,最開始都是從白區出來的。大家都知道,南昌起義創建了人民軍隊,可人民軍隊的前身是誰呢?是武裝工農。</h3><br><h3>那個時候是從蘇聯學習的。蘇聯開始也沒有紅軍,都是工人武裝、農民武裝,有了專業化軍隊才成立了蘇聯紅軍。我們學蘇聯,一開始都是工人武裝,后來是農民武裝,都是自衛型的。八一南昌起義正式建軍,而它的前身,很重要的黨員骨干都來自工人糾察隊。不到三萬人的起義軍隊伍,黨員不多,但工人運動中的老黨員很多。秋收起義第一次打出了共產黨的旗號,當時毛主席說,“軍叫工農革命,旗號鐮刀斧頭”。其中的“工”,就是安源的那一部分。</h3><br><h3>我說的這些,都有史料記載,但是過去很少有人將建立工農武裝、人民軍隊與工人運動聯系起來,沒人從這個角度思考問題。</h3><br><h3>聶帥(聶榮臻)晚年曾經對母親和我說,1927年7月,中共中央臨時常委會決定南昌起義,派擔任前敵軍委書記的他,上廬山面見劉少奇,秘密通告起義計劃,聶帥說,“在那個時候,我們黨認為工人是最可靠的,武漢糾察隊在軍隊中最受信賴,這些工人最聽少奇的。少奇了解他們,在他們中間有威信。”聶帥的回憶,道明了工農武裝、人民軍隊與工人運動這兩者之間的關系,為什么要將南昌起義提前通知劉少奇呢?就因為他做了大量的鋪墊和發動工作。</h3><br><h3>新京報:你在書中回顧了50年代的越南戰爭,指揮者是劉少奇?</h3><br><h3>劉源:梳理劉少奇走過的軍事歷程,我發現,工人運動、工農武裝和人民軍隊是分不開的,這種分不開是怎么來的?是血脈傳承下來的,比如50年代的越南戰爭。越南是怎么打下來的?國際上1954年就解密了,我們在“文化大革命”以后,也全部都解密了,但是并沒有進行很系統的、簡簡單單看下來就明白的歷史梳理。我就做了梳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都是有明確記載的,越南戰爭就是中國幫助打下來的,而指揮者就是劉少奇。越南戰爭甚至比朝鮮戰爭打得還巧妙,打得還痛快。</h3><br><h3>當時毛澤東、周恩來在蘇聯,胡志明徒步17天,找到中國,中國答應援助他們,劉少奇負責,一直到“文化大革命”開始后的1966年7月22日,劉少奇還在天安門廣場的十萬人集會上,發表《劉少奇主席聲明》:“我代表七億中國人民,向全世界莊嚴聲明……中國七億人民,是越南人民的堅強后盾,中國遼闊的國土,是越南人民的可靠后方”。</h3><br><h3></h3> <h3>▲胡志明到劉少奇家做客(翻拍于劉源新書)</h3></br><h3>幾十年抗法抗美,“越共”憑的就是繞行老撾,先打下北越;特別是開辟“胡志明小道”繞行老撾、柬埔寨,后滲透南越。越南靠的就是人民戰爭,中國軍隊的打法,“糾纏扭打戰法”、先持久拖垮敵人,特別是運用“游擊戰與運動戰的適當結合轉換”、后擊潰殲滅敵軍,運用這兩種方式作戰。過去黨史界、軍事界沒有人這樣分析越南戰爭,我從這個角度分析,我想大家看完之后應該也會認同。</h3></br><h3>新京報:你如何評價劉少奇在軍事上的歷史功績?</h3></br><h3>劉源:劉少奇在安源搞工運的故事,很多人很熟悉,工人代表一身是膽。我剛才已經講過了,工農革命軍、工農紅軍的“工”,當時體現的是誰呢?主力就是安源工人。這同劉少奇多年的工作基礎和教育成果,有重要、直接關聯。中國共產黨武裝工農最早的實踐,被公認開始于安源,這為人民軍隊的建立和發展,作出了極為可貴的、能成長連續的積極探索。這之后幾十年間,劉少奇與國防、軍事、軍隊的關系日益密切,為人民軍隊的創建和壯大,根據地的創立和擴大,做出了極其突出的貢獻。</h3></br><h3>比如紅軍長征前,由福建省委組織指揮的汀州保衛戰、松毛嶺戰役,英勇卓絕,不過史著很少有記載,劉少奇當時擔任省委書記,臨戰時,受命任紅九軍團中央代表,直接領導、參與戰役指揮。關于白區的正確路線,誰能說白區的正確路線與國防、軍事、軍隊無關呢?白區開展的游擊戰爭,平原游擊戰幾乎無人不知,可鮮為人知的是,劉少奇最早提倡并領導了“河北平原的游擊戰爭”。1946年,劉少奇負責指揮“中原突圍”,李先念晚年見我時說,“你爸爸指揮我們又打了一場大惡仗啊!驚心動魄啊!”</h3></br><h3>劉少奇作為一輩老革命家,他的功績、他的作為不是個人的,他有時候獨當一面;有時候是輔佐毛主席。從1943年3月到1954年,劉少奇擔任了11年半的中央軍委副主席,并主持過中央軍委工作。在他任職期間,是人民軍隊發展壯大、革命戰爭勝利進程和國防建設突發猛進、成效最為顯著的時期,也是中國現代軍事和軍隊在世界上嶄露頭角、為世界公認的最重要時期。</h3></br><h3> <h3>━━━━━</h3></br><h3>談寫作</h3></br><h3>書里有我自己的看法,讀者可以接受也可以不接受</h3></br><h3>新京報:這本書的書名“夢回萬里 衛黃保華”,有特殊寓意嗎?</h3></br><h3>劉源:“夢回萬里”,這是我的回憶,夢回萬里江山,也就是我們的“中國夢”是怎么來的?想當年,老一輩革命家面對亡國滅種、九死一生的艱難困境,也有“中國夢”,要保種,要振興中華。</h3></br><h3>今天,我們要怎么走向未來,怎么再次振興起來呢?“衛黃保華”,從兩個名字理解就好了。一個是父親劉少奇的名字,不滿17周歲,他就領頭參加“內除國賊、外抗強權”“勿忘國恥”“不當亡國奴”的抗議游行,并給自己改名“劉衛黃”,意為“保衛黃種人”,捍衛炎黃子孫。“保華”是他給我大哥劉允斌起的名字,是保衛中華、保衛民族和國家的意思。“衛黃保華”既是他自己一生追求的目標,也是對后輩的重托。</h3></br><h3>新京報:為什么邀請宋平寫序呢?</h3></br><h3>劉源:宋老過一百歲了,現在身體很好。今年春節我還去海南見過他。這幾年每次見我,宋老都會講起當時怎么請劉少奇做《論共產黨員的修養》講座的事情。所以我就請他寫序。</h3></br><h3>宋老回憶,當年,劉少奇回到延安,張聞天讓宋老接劉少奇到馬列學院,因為聽眾越來越多,劉少奇只好站在操場的一張木桌上,講了好幾天,每天都講三四個小時,深入淺出鞭辟入里,大家完全被吸引住了,有的甚至忘了記錄。宋老記了一大本,課后被不少人借走。</h3></br><h3>我開始的時候還不太理解,為什么要站在木桌上,給大家講《論共產黨員的修養》呢,沒有板凳嗎?宋老說,沒有,就是站在木桌上,大家或席地而坐,或搬塊石頭坐在地上聽。</h3></br><h3>新京報:這本書你寫了多久?</h3></br><h3>劉源:寫書大概用了一年多。幾年前,有單位要拍電影《劉少奇軍事生涯》,我接受采訪談了大致脈絡,根據這次采訪,后來形成了近4萬字的文章,去年8月在《黨史博覽》上發表了。這一年來我又補充完善,該豐富的豐富,添加了內容和背景材料,出了這本書。這本書大概13萬字,“干貨”有11萬字。</h3></br><h3>過去出版過《劉少奇軍事畫傳》,黨史專家黃崢在20年前寫了《劉少奇的軍事貢獻》,王雙梅寫了《劉少奇在長征中》,回顧了劉少奇在抗日戰爭中是怎么開辟華北戰場等故事。不過,大家包括專門研究軍史的專家,對劉少奇在軍事方面的貢獻很多都不知道。</h3></br><h3>新京報:作為子女講述父親歷史的懷念文章,要注意歷史真實與情感表達之間的平衡。你是如何處理這種關系的?</h3></br><h3>劉源:我是學歷史的,我當時的歷史老師講,只求自圓其說。我認為,寫歷史必須回到當時的環境背景中,盡量幫助今天的人理解歷史,用今天的語言來理解。我在敘述中,提綱挈領把一些內容寫出來,有各種史料支撐,書里加入了很多注解,也有我自己的看法。我個人的看法,讀者可以接受也可以不接受,可以看看有沒有道理。</h3></br><h3>作為子女撰寫回顧父輩的文章,我的身份比其他作者還是占了一點便宜的。比如我寫彭德懷,描述他的臭脾氣“高山頂上倒馬桶”,一般作者在正文中不好這么寫。我寫鄧小平“巴蜀老漢嘗遍天下美味”,講的是戰爭年代經過晉冀魯豫根據地時,劉少奇跟鄧小平久別重逢。我在書里寫到:“晚年鄧小平回憶劉少奇時,還會提起這次會面,燉了干羊肉,‘好久沒吃過肉了’,倍兒香。四川人最會吃,能讓一位嘗遍天下美味的巴蜀老漢回味終生的,那得多香啊?聞香思人,真情實意!”一般作者也不會這樣寫鄧小平。我的身份是從小一輩的角度看老一輩,跟他們可以調侃調侃開開玩笑,所以我還是占了一點便宜的。</h3></br><h3> <h3>━━━━━</h3></br><h3>談父子最后的見面</h3></br><h3>我非常后悔,對不起他,那時候即便我就大膽地跟他說話,他們又能拿我怎么樣呢?</h3></br><h3>新京報:劉少奇會跟家人講述他的經歷嗎?</h3></br><h3>劉源:不是的。父親很少跟家人講述自己的經歷,他經常說,“不要從我的過去了解我,要從現在和將來了解我”。他工作起來非常忙,從早忙到晚,我們那時候上學又住校,也就在周六、周日一起吃頓飯。我們跟他打個招呼,有時候他理都不理,有時候也就點點頭。我跟他接觸最多的就是“文革”開始以后,1967年春天和夏天,是我們父子相處的最后兩段日子。</h3></br><h3>當時他被隔離監禁,外人接觸不了,誰都不敢接近他,哨兵只能隔一段距離看著他,工作人員也都在劃清界限,誰來照顧他的生活呢?因為我過去當過兵,小時候和大家關系挺好,挺老實,我被特許出入,簡單照顧他的生活,端飯、洗碗、打掃衛生,我成為唯一在他身邊的親人。</h3></br><h3>當時,他特別關心外邊的情況,關心社會上的質疑,關心那些大字報都說了什么。我當年只有16歲,懵懂無知,什么也搞不清楚,看完了死記硬背,回來跟他說。他當時也很愿意回答我的詢問,對社會上的一些污蔑,他說的比較多一些,澄清了不少問題。但是對于自己的功績,他從來不說。后來我慢慢看歷史,看追憶他的書,就會回想起來,他當時說的哪些話,對應的是哪個階段的事情。</h3></br><h3>新京報:他當時跟你澄清的最多的問題是什么?</h3></br><h3>劉源:讓我印象很深的是,他多次講到黨和軍隊的經費等“物質基礎”。至今,很少有這方面的論述,除了查閱共產國際的部分資料。我認為,物質決定精神,存在決定意識,關注和挖掘這一重要方面,或許可以幫助我們理解當年的許多情況,開辟研究新的領域。</h3></br><h3>當時有大字報說他戴“金鞋拔子”、“金皮帶圈”之類的。他給我說,當時的地下工作就是這樣的性質,地下工作總得帶經費過去,金子便于攜帶。而且,在地下工作,身上多少都要裝戴點東西,比如遇到敵人盤查,也許給敵人兩塊銀元就能過關了。</h3></br><h3>新京報:和劉少奇最后一次見面是什么時候?他說了什么?</h3></br><h3>劉源:最后一次見面在八五批斗會之后,1967年9月份。八五批斗會的時候,對我父親已經是嚴加看管了,我都不能靠近他身邊了,就在他旁邊的一個屋子,幫他刷個碗、洗洗被子、洗洗襪子。</h3></br><h3>當時,有一個戰士做完了菜,端到小餐廳。他吃完飯,我在餐廳外一個小池子里給他洗毛巾,準備去刷碗。他突然走過來問,“你媽媽在哪兒?”當時不允許我跟他說話,所以我特別緊張,小聲說,“媽媽就在你后邊的房間”,“他們不許我給你說話”。他還想再問,但沒有問,站了大概2分鐘,扭身就走了。這就是我們父子的最后一面。我非常后悔,對不起他,那時候即便我就大膽地跟他說話,他們又能拿我怎么樣呢?</h3></br><h3>所以我很想說,“文化大革命”我們這代人親自經歷過,千萬千萬不能再有這種事了,今天一定要汲取教訓,不能再犯這種錯誤,一塊石頭不能絆倒兩次。最近,彭真的兒子傅洋給我打電話,興奮得要命。這本書他看了兩天,他也認為,不能再犯“文革”的錯誤。</h3></br><h3>新京報:你什么時候知道劉少奇離世的消息?</h3></br><h3>劉源:我知道的時候已經是1972年了,他離世3年以后。當時我還在山西朔州山陰縣白坊村插隊,回北京的時候隱隱約約聽說了消息,但是不敢確認。第一個跟我說這個消息的是萬里的兒子萬伯翱,他當時在鄭州總參炮兵學院當兵,告訴我,我父親可能已經在開封離世了。但那時誰也不敢相信,人為什么會到開封去了呢?</h3></br><h3>1971年林彪事件后,引發全民性的震驚和反思。當年高喊打倒的那些人,可能并不是那么回事兒了。大家找不到劉少奇的一句話是反對毛主席的。從那個時候開始,環境相對寬松了一些,一些家庭可以探望被打倒的人。可是我們家的申請,沒人敢批準。</h3></br><h3>1972年7月份,我們就給毛主席寫了一封信,毛主席批示:“父親已死,看看母親。”當天,專案組就來了一男一女兩個人,說毛主席批示了,你們可以看看你們的母親,父親已死。這一天,專案組這兩個人也來到監獄,通知了我母親,說“劉少奇已死,1969年11月12號,死在開封”。我們問他們,人為什么會死在開封?他們又不吭氣了。大約是1972年8月,我們去監獄看了母親,那時候父親已經去世3年了。</h3></br><h3> <h3>━━━━━</h3></br><h3>談劉少奇和毛澤東關系</h3></br><h3>毛劉交往之深厚密切,相契相合,恐怕在黨內無人望其項背</h3></br><h3>新京報:你在書中談到了毛澤東與劉少奇的關系,評價說“深厚密切、相契相合”。</h3></br><h3>劉源:我覺得,讀完這本書,讀者們也會這樣想,兩人“深厚密切、相契相合”。除了維護大局、嚴守政治規矩這些共同的基本準則外,毛劉交往之深厚密切,相契相合,恐怕在黨內無人望其項背。兩個人都是思想家、理論家,又是實干家,性格又很相像,毛主席有時候更性情一點,詩詞歌賦啊,有時候發個火拍個桌子,我父親很少,他是比較理智的。</h3></br><h3>回顧他們兩人共同走過的路,我講幾段史實。中共二大剛結束,就委派劉少奇回湖南,任中國共產黨湘區執行委員會委員,傳達“二大”會議精神。當時,毛澤東擔任湘區執行委員會書記。也就是說,建黨一年后,毛劉就在一起共事了,按現在的話說在一個班子工作了,28歲的毛是班長,23歲的劉是成員。何葆貞也是毛主席介紹的,何葆貞跟楊開慧是閨蜜,當時是楊開慧發展、毛澤東批準的社會主義青年團員,然后二大之后認識劉少奇了,毛主席派何葆貞到安源。1923年,父親劉少奇與何葆貞在安源結婚,1925年我大哥劉保華出生,后名劉允斌。</h3></br><h3>在遵義會議上,劉少奇在軍事路線上完全擁護毛主席,尖銳地批評博古、李德和王明,第一次在中央會議上提出“八七會議”以來中央的“政治路線錯誤”。</h3></br><h3>白區工作路線,開始的時候不斷被否定,1937年6月的白區工作會議,吵了十幾天,有人指責劉少奇“老右”,有路線錯誤。毛主席態度鮮明地做了一個長篇發言,肯定了劉少奇堅持的工作路線,說“他一生在實際工作中群眾斗爭和黨內關系,都是基本上正確的,他懂得實際工作的辯證法。他系統地指出黨過去在這個問題上所害過的病癥,他是一針見血的醫生”。</h3></br><h3>新京報:王光美逝世前,曾促成毛劉兩家后代的聚會。現在兩家還會經常聚會嗎?</h3></br><h3>劉源:我母親逝世前的那次聚會,正好人比較全,照了張相,孔東梅(毛澤東外孫女)寫了一篇文章。這些年,我們也經常聚到一起坐坐,前年“十一”國慶節、去年“八一”建軍90周年,我們都聚到了一起。一般都是我召集,不過都是七老八十的人了,有的還腿腳不好,所以每次聚會都是誰方便誰就來,如果身體有點不舒服就算了。</h3></br><h3>新京報:你用了較大篇幅,對劉少奇與彭德懷兩人的關系做了澄清,如何評價兩人的關系?</h3></br><h3>劉源:近年,市井網絡風傳,劉少奇一直整彭德懷,戚本禹專門在書中這樣講過。中央文獻研究室逄先知老主任,“文化大革命”前在中南海,我稱他“大逄叔叔”。近年,他多次囑咐我駁斥戚本禹。我答應他,認真寫史實,以正視聽。所以我在書里寫了一段,把他們的關系說清楚。</h3></br><h3>他們之間不回避矛盾,也經常爭吵。要說彭德懷與誰最和好、關系最正當,我敢說一定是與我父親。彭德懷的個性很強,我父親也是。他倆都是講武堂出身,兩個湖南伢子同年兵齡,他們那個年代的交流方式就是爭吵,不過吵完一點都不記仇。有時候彭德懷就把杯子摔了,我父親就說,“你沒詞了吧,沒理了吧”,然后哈哈大笑。他倆互相杠著、互相抬著,有什么話直來直去。</h3></br><h3> <h3>━━━━━</h3></br><h3>談童年</h3></br><h3>我小時候的這種特殊化,跟今天一些領導干部給子女搞的各種關照、“創造”條件做生意本質不同</h3></br><h3>新京報:你小時候跟老一輩的革命家接觸的多嗎?</h3></br><h3>劉源:多,他們都是非常喜歡孩子的。今年紀念周恩來誕辰120周年的活動現場,朱和平就拿出手機來了,說這是你送我們家那幅畫,你畫了四只麻雀。我當年10歲,也送給了周總理一幅畫,畫了六只蝦,總理一直掛在他的臥室里,掛了很多年,現在這幅畫的下面還標注了“中南海珍藏”。并不是說我的畫有多么高的水平,而是一幅10歲小孩的畫,總理掛了這么長時間,這幅畫的背后是老一代之間的情誼。</h3></br><h3>我們小時候就起一個作用,調劑調劑他們的生活,當時警衛員、秘書、醫生護士啊,經常讓我們進到他們的辦公室里,給他們“打打岔”,打擾打擾他們的工作。有時候我們正在外面跑,警衛員就把我們“抓”過來,說快點洗把臉,進辦公室跟總理玩一會兒,讓他休息一下,他太累了。</h3></br><h3>新京報:1964年13歲,你第一次當兵鍛煉,后來的軍旅生涯,有沒有受到劉少奇的影響?</h3></br><h3> <h3>▲1964年,劉源第一次當兵鍛煉時與李勇(右,李富春外孫)的合影(翻拍于劉源新書)</h3></br><h3>劉源:我從小生活在中南海這個環境中,周圍沒有一個人不是軍人的,包括我母親,也在軍委辦公廳翻譯組工作過。周圍都是軍人,我等于從小生活在軍營里。13歲第一次到部隊去當兵,按今天的話來說,“也是一種特殊化”。1978年我上大學的時候,就有人說,你從小當兵不是“特殊化”嗎?我說是,這也算特殊化。</h3></br><h3>不過,我小時候的這種特殊化,跟今天一些領導干部給子女搞的各種關照、“創造”條件做生意本質不同。我父親讓我從小去當兵,主要目的就是讓我們從小就習慣吃苦。那時候每年到北戴河,他要求我們必須到農村去勞動,每天勞動兩個小時到三個小時,到稻田里拔草,到玉米地除秧。到部隊鍛煉,回來必須向他匯報,他問的很詳細很認真,幾點起床?是先跑操還是先吃早飯?什么時候洗臉?每天學習幾個小時、訓練幾個小時?訓練的都是什么內容?他并不問我在部隊里表現得這么樣,而是通過我來了解部隊生活,搞調查研究。</h3></br><h3>書里有一張照片,就是我當年向他匯報,右手比劃了一個數字“六”的手勢,當時就是他問我每天幾點起床,我打手勢說六點,這一幕正好被我媽媽拍了下來。</h3></br><h3> <h3>▲1965年8月,劉少奇于家中聽兒子劉源匯報在部隊鍛煉的情況(翻拍于劉源新書)</h3></br><h3>━━━━━</h3></br><h3>談軍隊反腐</h3></br><h3>徐才厚找我談過,你告谷俊山,還沒準谷俊山把你整倒了呢</h3></br><h3>新京報:你談到,寫這本書的宗旨之一是反思歷史,吸取教訓。那么結合實際,最應該吸取哪方面教訓?</h3></br><h3>劉源:我覺得,概括來說就是要堅持實事求是,經實踐檢驗的真理才是真理。這是我們思想路線的精髓。就像書里寫到的,為什么說劉少奇是正確路線在白區工作中的代表呢?這是經過實踐檢驗出來的,并不是我白紙黑字寫他正確,他就是正確了。</h3></br><h3>新京報:你被稱為軍隊“反腐先鋒”,對于如今的軍隊反腐成績,感到欣慰嗎?</h3></br><h3>劉源:我認為,目前軍隊的腐敗情況已經得到了有效制止,正在往更好的方向走。不過,徐才厚掌管政治工作十年期間,對選人用人造成的污染和危害是全局性的、致命性的,對黨和軍隊事業損害破壞極大。反腐敗斗爭一開始,雖然沒有點他們兩個人的名字(郭徐),但說了他們的問題,已經很嚴重了。以前他們是不遮掩、明面上腐敗,到后來是遮著掩著。</h3></br><h3>因此,應該認識到,反腐是一場持久戰,十八大之后,肅清郭徐影響,重塑軍隊,是絕對正確的。比如張陽、房峰輝的問題,都是郭伯雄、徐才厚遺毒的一部分,當時牽連出來很多人。但張陽的問題比郭伯雄、徐才厚還嚴重,張陽涉案數額巨大,作為政治部主任,他“五毒俱全”。</h3></br><h3>張陽的問題主要是十八大之前的,他還擔任過全軍教育整改領導小組組長,負責肅清郭徐流毒。我認為,對張陽的處置是天大的好事,表明我們有問題敢于去抓,敢于抓出來,不怕丑,不遮遮掩掩。</h3></br><h3>新京報:有媒體報道說,谷俊山曾跟你說,“我下一個職務是總參第一副總長,上將。中央軍委委員中,也將有我一個,你不擋我的道,我也不擋你的道”。谷俊山這樣威脅過你嗎?</h3></br><h3>劉源:這個是不言自明的,他倒沒有明著跟我這樣說,但是他當時確實在謀這個位置,跟別人這樣說過。當時甚至徐才厚都說過,還不一定誰整倒誰呢?</h3></br><h3>我是在十八大前一年,2011年11月份,向中央反映了他們的問題。當年,徐才厚跟我談過,暗示我,還不一定誰整誰呢?劉源你告谷俊山,還沒準谷俊山把你整倒了呢?</h3></br><h3>新京報:本輪機構改革成立了一個新機構——退役軍人事務部,你覺得這個機構會起到哪些作用?</h3></br><h3>劉源:我覺得這表明黨和國家重視退役軍人這個群體,重視軍人退役之后的工作和生活。從組織架構方面來說,這是一個進步。不過,解決好退役軍人工作生活面臨的問題,要經過多個方面的努力。</h3></br><h3>新京報:很多人關心你退役以后的生活,現在還是保持以前的生活規律和高強度工作壓力嗎?</h3></br><h3>劉源:現在好多了,基本沒什么工作負擔和工作壓力了。人大的工作,主要是立法,做好調查研究。現在主要是鍛煉鍛煉身體,再寫點東西。反正今年這一年,第一位重要的任務就是把這本書寫好。</h3></br><h3>新京報記者 王姝 何強 攝影 吳江 校對 郭利琴</h3></br><h3>值班編輯 吾彥祖 </h3></br> <h3><font color="#010101"><a href="https://mbd.baidu.com/newspage/data/landingshare?pageType=1&isBdboxFrom=1&context=%7B%22nid%22%3A%22news_8600631482616225620%22%2C%22sourceFrom%22%3A%22bjh%22%7D&from=groupmessage" >查看原文</a> 原文轉載自mbd.baidu.com,著作權歸作者所有</font></h3> <h3><a href="http://www.xsjgww.com/c/15329455/1?user_id=15329455&amp;uuid=d3062743bb4317ddfd771d6e7ec21ad3&amp;share_depth=1&amp;first_share_uid=15329455&amp;utm_medium=meipian_android&amp;share_user_mpuuid=2db75efe6aa8356dc6aa8cce9ca09bc0" target="_blank" class="link"><span class="iconfont icon-iconfontlink">&nbsp;</span>媒體聯盟特別報道</a><br></h3> <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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