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蔡浩銘先生是我的忘年交。他比我年長近30歲,生于1943年的端午。小時候常聽我母親講:“男人占五會有福,五月初五午時出生的男人最厲害了!可惜你五月初一出生,只占一個五。”蔡先生五月初五出生,但我覺得他很平凡,這也許因為我們是朋友的緣故吧。</h3><h3> 蔡先生退休前在郎溪縣城的電影院工作。1995年開始我在縣城的廣告公司打工,那時常常能看到蔡先生用毛筆書寫電影海報。退休后他到馬鞍山帶外孫女兒,每次回郎溪他都會來我家坐坐。最近這幾年,他常向我說到西河古鎮,那是他的故鄉。今年國慶期間,蔡先生應邀回他的故鄉西河古鎮辦了個人書畫展。他向我說起了濃濃的鄉情。我知道,他是以此去回憶和紀念他的童年,以此去呼喚和親近他的故鄉母親!我毛遂自薦,說:我幫您弄個“美篇”吧,把那些圖片保存下來。</h3> <h3>————————————————————</h3><h3><br></h3><h3> 蔡先生說,把故鄉西河古鎮的圖片放在前面吧。</h3><h3> 他還告訴我說:</h3><h3> “一九四三年端午我出生在西河鎮芮家巷。</h3><h3> 古鎮西河像散落在江南水鄉的一顆明珠,靈秀而古樸……兒時的西河粉墻黛瓦,商鋪鱗次櫛比,走南闖北的商賈,四鄉八村把小鎮擠得滿滿的鄉民們和江上疊疊船帆相映成輝,小販叫賣聲同江上的連綿號子聲交織在一起,一片繁榮景象。</h3><h3> 退休后,我再次踏上故鄉的土地,西河古鎮像一位被時代遺忘的老人,殘垣斷壁,失去了過去的容顏,我走在老街聽他述說兒時的故事,尋找失去的記憶?!?lt;/h3> <h3> 以下是蔡先生書畫展的花絮。蔡先生說:</h3><h3> “這次在老家西河辦個人畫展,已是離開故鄉六十二年后了,一是鄉親們邀約盛情難卻,二是有著戀鄉的情節。說句實話在這小鎮辦個展是給自己看,是對自已戀鄉之情的撫慰,更是一次自我心靈的放飛!”</h3><h3> 蔡先生是郎溪第一位辦書畫培訓班的老師,他弟子眾多,他的書畫造詣自然不是我所能評說的了。</h3><h3> 早就聽蔡先生說過,民國時期,他的祖父曾是西河鎮的鎮長。我想,蔡先生的這份鄉情自然又多了一重別樣的追憶吧!</h3> <h3> 我并沒有去過西河,但我能體會這份鄉情。我在微信中向蔡先生要一些他兒時的趣事,打算放進“美篇”里,可蔡先生說:“沒有什么趣事,就記得餓肚子,真餓!你們沒有經歷過,體會不到!”</h3><h3> 蔡先生還告訴我,他郎溪的房子已經拆遷了,以后就住馬鞍山了,很少再回來了。他說:“我只留了個門牌號,健康巷,204-5”。</h3> <h3> 蔡先生近兩年來瘦了許多,因為腸胃不太好,消化不暢。前不久我向他推薦了藕粉紅棗羹,顆粒狀的,開水一沖就能吃,稠稠滑滑的,味道還不錯。也不知他買了沒有。</h3><h3> 前兩年我們有次一起在飯館吃飯,我說我幫您畫張像,一定很有趣。第二天就發給他看了,那時他還不瘦。</h3><h3> 現在日子好過了,再不餓飯了,愿蔡先生腸胃也好起來,好日子慢慢過……</h3> <h3>后記:</h3><h3> “美篇”編好后,蔡先生又發來幾張郎溪的圖片。郎溪是他的第二故鄉,他說,這里也有他的眷戀。</h3> <h3>————————————————————</h3><h3> 下面這幾張是郎溪老街的圖片?,F在老街也全部拆遷了。1999年之前,我也曾在老街的大南門租了一間房。所以,我對老街也有很深的印象。那時我們一家三口就住在那20來平米的舊房子里,靠我一個人打工度日。由于我們是農村戶口,女兒在二小讀書還要交借讀費,經濟常常捉襟見肘。那個舊房子自來水很小,小到不能連成線,但愛人還是不愿到幾步之遙的大河里洗菜,因為圖便宜,每天快到中午時買一點罷市的剩菜,實在怕人家笑話。</h3> <h3> 以下是郎溪的公園圖片。有棲鳳園,也有靜湖公園。</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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