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家大院里胡思亂想

大宏

<h1></h1><h1>初冬的早晨，我老倆口隨著當天首批游客，涌入了靈石縣的“王家大院”。</h1><h3></h3><h3><br></h3><h1>“王家大院”確實是大。</h1><h3><br></h3><h1>王家是明清朝代晉商翹楚，家大業大。王家宅院在靜升村“九溝八堡十八巷”的版圖里，占有“五巷五堡五祠堂”的份額，總占地面積達25萬平方米以上。</h1><h3></h3><h3><br></h3><h1>古人尊崇風水，王家古堡的五個院落被匠心獨運地設計為“龍”“鳳”“龜”“麟”“虎”</h1><h3></h3><h1>五種瑞獸的造型。</h1><h3></h3><h3><br></h3><h1>現在修復開放的高家崖和恒貞堡，是分別建于清乾隆、嘉慶年間的全封閉城堡式建筑群。</h1><div><br></div><h1>加上王氏宗祠及后期修復開發的崇寧堡，共有院落200余座，房屋2000余間，面積8萬多平方米。</h1><h3></h3><div><br></div><h1>這諾大的規模，尚不及原來總面積的三分之一。</h1><h3></h3><h3></h3><h1>難怪清華王專家贊嘆道：“王是一個姓，姓是半個國，家是一個院，院是半座城！”</h1><br> <h1></h1><h1><br></h1> <h1>“獅子滾繡球”影壁</h1> <h1></h1><h1>大院依山勢北高南低，背山而建，或磚窯、或瓦房，因地制宜，但一律為方正端莊的三進四合院。</h1><h3></h3><h3><br></h3><h1>這種封閉型院落以廳堂為中心, 正房、偏房主題分明, 上下嚴整, 建筑規劃嚴格遵守儒學宗法禮制。</h1><h3><br></h3><h1>大院里的房屋是典型的晉中建筑模式，窯頂上建房，房頂"一面坡"一一"肥水不流他人田"。</h1><h3></h3> <h1><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我一頭扎進東院的“視履堡”（“高家崖”），滿目是精巧的石雕、磚雕、木雕。這是晉商古院的特色，足以代表古代山西民間“三雕”的最高水平。</span><br></h1> <h1></h1><h1>"凝瑞居"大院迎客的是這兩邊巨幅影壁：“鹿鶴同春”。</h1><h1><br>你看這：鹿奔松林，天真爛漫，鶴立壽石，挺拔優美。<br>鹿回頭，鶴昂首，遒松佇立，祥云漫天，動靜相宜，畫面飽滿美好、細膩傳神。<br>主圖周圍用花蔓作裝飾，花蔓精細柔美，看似繁復，但脈絡清晰。</h1><h1><br>“鹿鶴”與“六合”諧音，寓意為天上地下，河清海晏，國泰民安，六合之內春光共浴。</h1> <h1></h1><h1></h1><h1>這座書塾院的青竹石門框，二十年前一位闊商想用一輛紅旗轎車交換，無奈房主老太死活不肯賣祖產，留到今日成為一景。</h1><div><br></div><h1>門框底是壽山石，寓意基礎要穩，扎根牢固；</h1><h1>框頂是枝葉茂盛，是表示經歷寒苦，終成正果；</h1><h1>兩側是青竹挺立，告誡要虛心正直，節節高升。</h1><h3><br></h3><h1>院內門楣楹聯：</h1><h1>未曾出土先有節，</h1><h1>待到長成有虛心。</h1> <h1></h1><h1>女孩的繡樓。</h1><h3></h3><h3><br></h3><h1>“十三上樓十四嫁，十五（歲）生個胖娃娃”。</h1><h3><br></h3><h1>這繡樓的樓梯也有講究，第一層十三級臺階，第二層七級臺階。</h1><h1>是說女孩兒十三歲上樓住，七年內應當把自己嫁出去。</h1><h3></h3><h3><br></h3><h1>如果嫁不出去怎么辦？</h1><h1>——嗯……，拋繡球唄！</h1> <h1></h1> <h1></h1><h3></h3><h1>中華文明中崇拜古老的圖騰紋樣，傳承并演變為傳統的民俗吉祥圖案。“有圖必有意，有意必吉祥”。</h1><h3></h3><h3><br></h3><h1>大院的“三雕”不但雕工精湛、圖案精美，而且寓意深刻。</h1><h3><br></h3><h1>有的圖案是祈福吉祥，有的是倫理道德，既有美景展望，也有現實教誨，寓教于樂。</h1><h3></h3><h3></h3> <h1></h1><h3></h3><h1>（我總是搞不懂，雄獅應當是在門左還是右？</h1><h3></h3><h1>或者是各地風俗不同？）</h1><h3></h3> <h1>"二龍瑞桃"</h1> <h1></h1><h3></h3><h3></h3><h1>王家的起家，是先祖王實，“天下王氏出并州”。</h1><h1>明末時，王實從太原流落到靈石靜升鎮，無田無產，僅憑磨豆腐的手藝，靠的是肯下力氣肯吃苦，做人也老實憨厚，創出了“老實豆腐”，勉強養家糊口。歷經幾代人的努力，才有了積蓄，才能夠行商坐賈。</h1><div><br></div><h1>縱觀晉商的太谷曹家推車賣砂鍋、榆次常家替人放羊、祁縣喬家供奉著先祖的打狗棍、討吃碗，也都是貧苦出身，逐漸發跡的。</h1><h3></h3> <h1></h1> <h1></h1><h1></h1><h1>東院的“高家崖”與西院的“紅門堡”一橋相連。</h1><h1>“紅門堡”本名“恒貞堡”。</h1><h3><br></h3><h1>王家十六世王中極, 官至布政司經略, 誥授奉政大夫, 晉封中憲大夫 (正四品) 。在建好自家宅院“恒貞堡”后, 為求吉祥, 誤聽風水先生讒言, 把宅居大門都漆成了大紅色, 欲保持百天。</h1><h3><br></h3><h1>豈料有人以不合禮制為名告發其犯上, 朝廷立即派員查辦。幸而王家在戶部、刑部都有居官之人, 急通情報。王家趕緊將宅院門改漆為綠色, 只留堡門為紅色, 化大罪為小罪, 花點兒銀子上下打點，才逃過一劫。</h1><h3><br></h3><h1>此后鄉黨們戲稱這宅院為“綠門院”、“紅門堡”。</h1><h1>你想一下：“紅配綠，像狗屁！”</h1><h3><br></h3><h1>當朝為官，謹小慎微，但還是有人在身后放箭，防不勝防！</h1><h1><br></h1><h1>風水這東西，不能不信，也不可全信！</h1><h1><br></h1><h1>沒準兒這事兒原本就是有人下的套！</h1> <h1></h1> <h1></h1><h1>王家大院的“王”字街區的縱街</h1> <h1></h1><h1>“輩輩封侯”</h1> <h1></h1><h1>山西財經大學早已在二十多年前就研究晉商文化。</h1><h3></h3><div><br></div><h1>研究發現，晉商早于徽商、秦商，發跡于明末。</h1><h3></h3><h1>這與時代背景密切相關：</h1><h3></h3><h3><br></h3><h1>此時的大明王朝，已是內憂外患，搖搖欲墜，出于無奈，只得“開中”。</h1><h3><br></h3><h1>危機時候，必有機遇。</h1><h1>晉商得戍邊地利，乘風而起。“先有曹家號，后有朝陽縣”、“先有復盛公（喬家店鋪），后有包頭城”……，一家家做的風生水起，賺的杯滿缽滿。</h1><h3></h3><h3><br></h3><h1>其實質應該是“先有好政策，后有好日子”。</h1> <h1>“漁樵耕讀”</h1><h1>圖案上、下邊為“暗八仙”。</h1><h3><br></h3> <h1></h1><h1>晉商的成功不是僅靠運氣好。</h1><h1><br>平遙票號“匯通天下”的金融理念、喬家的企業經營管理機制、常家的儒商文明、萬榮李家的“善”文化，等等、等等，各家都有自家絕活。</h1> <h1></h1><h1>北方窯洞的房主都將功夫用在了門楣和窗欞上。木雕追求圖案唯美、精雕細刻，成為了藝術品。</h1><h3></h3> <h1></h1> <h1></h1><h3></h3><h3></h3><h3></h3><h1>你看這磚墻磚縫極薄，這就是傳說中的“水磨青磚，糯米白漿”。</h1><h1><span style="color: inherit;">這樣的房屋質量才能經得起幾百年風雨。</span></h1><h3><br></h3><h1>小時候，曾聽一位老農“憶苦思甜”：災荒年，地里無收成。財主“剝削”貧苦農民，趁機蓋房，只管飯不給工錢。小工在河灘里水磨青磚，監工要求青磚沿著45°的傾斜石板面緩緩滑下才算磨得平整。</h1><h3><br></h3><h1>大工匠用糯米漿和石灰漿熬成粘漿，將磨好的青磚研磨、貼合得嚴絲合縫。為了確保精益求精，每人每天只準砌一百塊磚，工頭檢驗合格后，發給竹簽，不但工匠能夠吃飽飯，還可以給家人領取一份口糧。</h1><h3><br></h3><h1>要知道，饑荒年景里，糧食比金子金貴！后來才知道這叫做“以工代賑”。</h1><h3><br></h3> <h1></h1> <h1></h1><h3></h3><h3></h3><h3></h3><h1>經商還要懂政治。</h1><div><br></div><h1>無論晉商還是徽商、陜商，多數是官商勾結，做的是政府采購的壟斷買賣。官場上風云跌宕，變幻莫測，稍有不慎，就會翻船落水。特別是在重大危急時刻，更是考驗大掌柜們風浪中的掌舵能力。</h1><div><br></div><h1>官府在一次平定三藩之亂時，捉襟見肘，缺糧少藥。王家以銀兩和軍馬資軍，平叛得勝后，王家得到了軍火專供商的大便宜。</h1><div><br></div><h1>與此相似的，慈禧西逃途中，晉商們對朝廷的前景有不同的預測判斷。<br>喬家、曹家、常家等出銀資助，結果是他們賭贏了、贏大發了。</h1><h3></h3><h3></h3> <h1></h1> <h1></h1> <h1>晉商大多是花錢買的官名，而王家是正兒八經的正四品官宦人家，屋脊上的吻獸也是官民有別：</h1><h1><br>按古制，民、商人等房上的脊吻必須是閉嘴獸，這是告誡民眾，少說閑話，低頭干活，不得妄議朝綱。</h1><h1><br>而官家的吻獸是開口獸，希望為百姓說話，為朝廷建言。</h1><h1><br>可是蛻變為開口獸打官腔、說假話，只張口吃肉，卻不干實事兒，使大清朝雪山崩塌。<br></h1> <h1></h1> <h1>“盈滿則虧，盛極而衰”。</h1><h1>嘉慶時，有人遞上條子，朝廷收回了王家傳統經營的官鹽專賣權，使王家斷了其中一條肥得流油的財路，而王家卻沒有及時開拓新的主營業務。</h1> <h1></h1><h3></h3><h1>“金山銀山，不肖子孫挖干”。</h1><h3></h3><h1>王家后嗣中的紈绔子弟，吸食大煙，賣房、賣地、賣大院，把祖宗產業賣了個精光。</h1><h3></h3><h3><br></h3><h1>同樣地，晉中首富的曹家也是叫全村種大煙，供他們全家抽食。白天睡覺，夜晚點上明晃晃的電燈（自家有山西首臺發電機），抽煙、聽戲，晝夜顛倒。</h1><h3><br></h3><h1>抽、抽、抽，直抽得天昏地暗，直抽得田地賣完，賣掉了山西第一輛小汽車（全國第二輛，僅次于西太后），賣掉了曹家大院“福”、“祿”、“壽”、"禧”四大院的四分之三，僅遺存“夀”字院（“三多堂”）至今，最后把祖產踢騰得一干二凈，只得沿街乞討。</h1><h3></h3> <h1></h1> <h1></h1><h3></h3><h3><br></h3><h3></h3><h1>而常家，注重子嗣的文化教育，保持了家族長盛不衰。</h1><div><br></div><h1>我記得小時候，母親的一位同事常士靜（音同），常來家里閑聊。她談起兒時常家大院里的家族私塾，有從國外買回來的鋼琴、提琴，唱歌、跳舞，學英文、學俄語……</h1><h3></h3><h3></h3><h3><br></h3><h1>當時我很羨慕地記住了：“常家”、“鋼琴”、“英文”。</h1><h3></h3><h3><br></h3><h1>前些年，我游覽常家莊園時，看到有一間展廳，墻上記錄了常家后人在海內外一些名流，有專家、學者、闊商、大醫生等等，群星璀爍。</h1><h1>——“子孫好，家才好！”</h1><h3></h3> <h1></h1> <h1></h1><h1>踏跺上的石雕被孩子們把玩得錚亮。</h1> <h1></h1><h3></h3><h1>剛才聊到了聽戲，晉商對晉劇的發展貢獻卓著。</h1><h3></h3><h3><br></h3><h1>當年晉商都常年豢養戲班，曹家和祁縣"渠半城"更是有自家的曹家班、渠家班。</h1><h3></h3><h1>老爺高薪挖來名角兒，編排新劇目。每當過年各路分號掌柜們回總號匯報時，展演新戲慰問。年后戲班去各地分號巡回演出，犒勞伙計們，以解游子們思鄉之苦。</h1><h3><br></h3><h1>同時，戲班也能學習各地劇種，博采眾家。久而久之，山西的中路梆子，發展成為“晉劇”，代表山西地方戲劇主流。</h1><h3></h3><h3><br></h3><h3></h3><h1>你聽，這梆子腔里少了幾分鏗鏘蒼涼，多了幾分柔婉，不同于蒲劇、眉戶和上黨梆子、北路梆子那樣硬朗激昂。</h1><h1>這晉劇的主音符是“唻-倒-稀-啦-少（2-1-7-6-5）”，好像是醋味中加了一些甜糯。</h1><h3><br></h3><h1>茶道商路也是文化交流之路。</h1><h1>各地的晉商會館都建有戲臺，晉劇也影響著一路的地方劇種，甚至山東"棗梆"和蒙中一帶梆子戲竟起源或大量移植晉劇，足見文明的滲透力。</h1><br> <h1></h1><h3></h3><h3></h3><h3></h3><h3>“魚穿蓮”<br></h3><h3></h3><h3></h3><h3><br></h3><h1>“魚穿蓮，子孫綿”；</h1><h1><br>“魚穿蓮，十七、十八兒女全”。</h1><h1><br>無論古今，有錢人家都祈福“多子、多福”，希望兒女像荷蓮那樣多籽，子孫延綿，繼承家業。</h1><h1><br>在這幽暗的墻角窗欞上，“魚穿蓮”是“吃果果”（赤裸裸）地生殖圖騰。</h1><h1><br>而在院落臺階上的“魚穿蓮”，月光下，魚兒在荷葉下歡快地暢游，荷蓮也隨之婀娜地搖擺，一幅和諧、愉悅的情境。</h1><h3></h3><h3></h3> <h1><p></p><p></p><p></p></h1> <h1></h1><h3></h3><h3></h3><h3><br></h3><h1>“天下筵席，終有一散”。</h1><h3><br></h3><h1>晉商既是官商，官倒商即散。</h1><h3><br></h3><h1>隨著清王朝倒閉，晉商也業務萎縮，多年戰亂更是雪上加霜，晉商紛紛撤號，將銀兩熔鑄在客廳中央的地窨中，進入冬眠。常家關張最晚，勉強硬撐到1952年。</h1><h3></h3><h3></h3> <h1><p></p></h1> <h1></h1> <h1></h1> <h1></h1> <h1>這大院里隨便一磚一石都可能藏著一個故事。</h1><h1>譬如這個青石柱礎，從上至下分為六層，圖案依次寓意著：</h1><h1>鼓(天)、錦繡、蝠(福)、夔龍（辟邪）、如意、萬字不斷頭（萬事），</h1><h1>整尊礎石寓意為：“天下萬事皆如意，錦繡前程好福氣。”</h1> <h1></h1> <h1></h1> <h1></h1> <h1></h1> <h1></h1> <h1></h1><h1>水井亭冠名“龍澤”</h1> <h1></h1> <h1></h1> <h1></h1> <h1></h1> <h1></h1><h1>箱形門墩，寓意書箱或財寶箱，用于書香門第或商賈之家。</h1><h3></h3> <h1></h1> <h1><font color="#010101">恒貞堡門前的這一對石獅，額頭突出，莫非是“壽星獅”？</font></h1> <h1></h1> <h1><p><br></p></h1> <h1></h1><h1>我能想象到，那些年的冬日暖陽中，白胡子老爺爺用拐杖顫巍巍地指點著這些“二十四孝圖”，給小孫孫們講著古老的故事：“從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廟……”。</h1> <h1><p><br></p></h1> <h1></h1><h1>“指日高升”</h1> <h1></h1> <h1></h1><h1>“乳姑不怠”</h1> <h1></h1> <h1></h1><h1>“麒麟送子”</h1><p><br></p> <h1></h1> <h1></h1><h1><font color="#010101">“仙雞送子”</font></h1> <h1></h1> <h1></h1><h1>“飛馬報喜”</h1> <h1></h1> <h1></h1><h1>“五子奪魁”</h1> <h1></h1> <h1></h1><h3><font color="#010101">（ _____________）</font></h3><div><font color="#010101"><br></font></div><h1>有些圖案我搞不清楚，只好請美友們指教，填空。</h1><h3></h3> <h1></h1> <h1></h1><h1>“吳牛喘月”</h1> <h1></h1> <h1></h1><h1>“行傭供母”</h1> <h1></h1> <h1></h1><h1><font color="#010101">（ 海馬流云）</font></h1> <h1></h1><h3></h3><h3></h3><h1>淡季的大院，游客仍然熙來攘往。我兩人各自分頭找偏好的景物拍攝。在一撥一撥的游客間隙，趁著人少，趕緊抓拍幾張照片。</h1><h3><br></h3><h1>我們無法請導游講解，是因為攝影節奏與普通游客不同。</h1><h1>在拍照間隙可以聽到不同的導游背誦著同樣的講解詞，像小學生背課文，也像老和尚念經。</h1><h3><br></h3><h1>這使我想起二十年前在祁縣渠家大院的一次游覽。<br>講解員姑娘活潑、生動地講解著，尤其是用方言講述吉祥紋飾的寓意，諧音押韻，音同意異，令人印象深刻。<br>當時就有人介紹，這位小姑娘是山西省首屆導游大賽的亞軍，難怪！</h1><h3><br></h3><h1>山西方言是古語遺留最多的語系，這早已成定論。民間流傳的俗語、俚語，乃至唐詩、宋詞，用山西方言來讀，才更加合轍押韻。</h1><h1>可以從這個角度新解“唐詩三百首，一半出并州”。</h1><h3></h3> <h1></h1> <h1></h1><h1>紅門堡正門</h1> <h1></h1> <h1></h1><h1>紅門堡門前影壁</h1> <h1></h1> <h1></h1><h1>磚雕漏窗，顯然是植入了江南園藝。</h1> <h1></h1> <h1></h1> <h1></h1> <h1></h1> <h1>桂馨書院</h1> <h1></h1> <h1></h1> <h1></h1> <h1></h1> <h1></h1> <h1></h1><h3></h3><h3></h3><h3></h3><h1>站在高處俯瞰這晉商大院，不免會想問一問古院落的前世今生，有一個人對古院開發功不可沒——“拆拆”同志。</h1><h3><br></h3><h1>“拆拆”早年間主政靈石縣，慧眼獨具，力排眾議，自籌資金，克服困難，開發修復了這王家大院，凋敝的大院才有了今天的新生、新盛。</h1><h3><br></h3><h1>“拆拆”接著去了晉中，留下了“榆次老城”和“常家莊園”。</h1><h3><br></h3><h1>“拆拆”后來去了大同，留下了“大同古城墻”。</h1><h3><br></h3><h1>“拆拆”幾年前又去了太原，留下了“晉陽古城”和太原市政新貌。</h1><h3><br></h3><h1>循著他的足跡，可以看到他的為官政績。</h1><h3><br></h3><h1>“晉官難做”，走馬燈般的多數晉官是“悄悄地，他走了，正如他悄悄地來，揮一揮衣袖，沒留下一點兒東西……”</h1><h3><br></h3><h1>山西的父老鄉親常常念叨起造福一方的幾位能人：遠有“閻老西”，近有“富國”和“拆拆”！</h1><h3></h3><h3></h3> <h1></h1> <h1>臺階上的“五福捧壽”</h1> <h1>八胡獻寶</h1> <h1></h1><h3></h3><h3></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p><h1 style="text-align: left;"><span style="font-size: 20px;">這大</span><span style="font-size: 20px;">院古跡保存的較為完好，引得八方賓朋云集。<br></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翻看“中國知網”和圖書館資料，歷史、哲學、財經，建筑、藝術、民俗，各路專家學者從各自專業角度對大院著書立說。</span></h1><div style="text-align: left;"><span style="font-size: 20px;"><br></span></div><h1 style="text-align: left;"><span style="font-size: 20px;">這大</span><span style="font-size: 20px;">院里的一院、一屋，一石、一磚，皆有文章可做。<br></span><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span style="font-size: 20px;">大有文</span><span style="font-size: 20px;">章、有大文章、有文章可大做)</span></h1><div style="text-align: left;"><span style="font-size: 20px;"><br></span></div><h1 style="text-align: left;"><span style="font-size: 20px;">咱們普</span><span style="font-size: 20px;">通游客游興之余，翻閱一下資料，也會對晉商文化多一些了解。</span></h1><h3></h3><h3></h3> <h1><p></p><p></p><p></p></h1> <h1></h1><h1>文廟前的影壁石雕：“鯉魚躍龍門”。</h1><h1><br></h1><h1>影壁雙面鏤空雕刻，高7米，長10米。畫面上，巍峨的龍門，波濤洶涌、不斷翻滾的浪花。<br>兩條巨龍盤踞在上面，顯露出龍頭，龍尾和龍爪則隱藏于茫茫的云霧之中，猶如仙境。<br>其中的一條龍，張口吐水，直沖到龍門的中心。下面一條鯉魚正在躍過龍門，變身為龍。此刻魚頭已經變成龍頭, 尾還是魚的尾巴。<br>水中還有七條鯉魚尾列其后, 翻騰跳躍，能否變身為龍，給人留以懸念。</h1><h1><br></h1><h1>當地百姓稱這座石雕為民間“九龍壁”。<br>它雖然比不上大同的“九龍壁”絢麗多彩, 但其體量巨大、刀法精湛、風格獨特, 建造時間也較早, 堪稱石雕精品。</h1><h1><br></h1><h1>一位老師正在給孩子們講解“魚躍龍門”，希望孩子們“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向上！向上！</h1> <h1></h1> <h1></h1> <h1></h1><h3></h3><h3></h3><h3></h3><h1>唉，“時梭飛逝，物是人非”！</h1><h3></h3><h1>這些古建筑靜靜地笑看我們這些過客。</h1><h1><br>十年來我來過這里多次，初來時，感受到這大院的“大”！被宏大的建筑群震撼。</h1><h3></h3><h3><br></h3><h1>再來時，體會到這大院的“精”！為精美的“三雕”所傾倒。</h1><h3></h3><h3><br></h3><h3></h3><h1>這次來時，我希望找到這大院的“深”！</h1><h1><br>我想聽到大院深處的故事，掘到古井里的“珍寶”，找到深宅中的人文情結，悟到晉商雄起、衰敗的哲思，問一問這大院給"王家"留下了什么，又給我們留下了什么？</h1><div><br></div><h1>我找到了嗎？</h1><h3></h3><h3><br></h3><h1>唔……，好像沒有找到……</h1><h3></h3><h3><br></h3><h1>好吧，請大家也來王家大院，幫忙找一找，你會有所收獲的。</h1><h3></h3><h3></h3><h3><br></h3><h3><br></h3><h3></h3><h3></h3><h3></h3> <h1></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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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家大院里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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