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5> (《六十感懷》詩三首發于12月28日《黃岡日報》新周末。)</h5><h3></h3> <h5> (《黃岡日報》電子版載圖)</h5><h3></h3> <h5> (《留下時光》發12月9日《鄂東晚報》06版“東坡文廊"副刊,感恩報社各位編輯的厚愛!圖為湖北省文聯主席劉醒龍贈寫“留下時光"墨寶后與我合影留念。)</h5> <h5> (《留下時光》發2019年12月14日《黃岡日報》新周末2版。)</h5><h3></h3><h3>http://paper.hgdaily.com.cn:8888/hgrb/wap/201912/14/node_01.html<br></h3> <h5> (組詩《六十感懷》發12月16日《鄂東晚報》08版“東坡文廊"副刊)。</h5><h3></h3> <h5> (半歲時,母親抱著我,右為青姑大爺) </h5><h3></h3><h3> 歲月,如白駒過隙,一晃,就到了甲子之年。</h3><h3></h3> <h5> (在浠水縣十月機械廠工作時與室友合影,我懷抱著表妹小慧,背景為老十月機械廠廠房,現為黃岡市勁馬窯爐有限責任公司前身)</h5><h3></h3><h3> 時間都去哪了?今年這鬼天氣,就像是我六十歲人生,躲過了美麗的“秋季”,漏掉了“收獲”的季節,裹著寒冷的北風,一夜入冬。</h3> <h5> (1980年元月,在54軍160師駐地河南輝縣百泉風景區留影) </h5><h3></h3><h3> 凝視窗外,不禁感慨萬千 。</h3><h3> 推開二樓的窗子,老屋頭邊那顆樟樹映入眼簾,別看它挺著幾根光禿禿的枝干,樹腳周圍四轉卻枝繁葉茂,時不時還惹來幾只喜鵲在枝頭打鬧。</h3> <h5> (1986年在浠水照相館拍的結婚照) </h5><h3></h3><h3> 少小離家老大回。</h3><h3> 十三歲半那年離開家鄉,在外闖蕩了幾十年,工農商學兵“五個行當”走了個遍。掐指一算,整整四十六年,一萬六千多天,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睜眼,閉眼,大半生就這么“交待”了。</h3><h3> 鄉音未改,黑發變白發,兒童相見不相識。那些兒時光屁股玩耍的伙伴呢?有的“看山"去了,有的在外定居。想想自己大半生,一沒做官,二沒發財,光著臂膀出去,兩袖輕風回來,仿佛是在空中畫了一個圈,又回到了原點,回到生我養我的程家山曹塆。</h3> <h5> (1988年隨蔡定文老師拍攝《浠水縣交通志》圖片資料時在巴河碼頭留影) </h5><h3></h3><h3> 程家山,位于浠蘄兩縣的交界處,是浠水縣最偏遠的一個自然小山村。曹塆,背靠神仙寨,坐東朝西,三面環山。過去,這里叫“牛沖”,洪水泛濫,十年九旱。如今,修建了牛沖水庫,青山綠水,森林茂密,可謂是個天然氧吧。</h3><h3> 每到春季,十八盤里的千年禾雀花,漫山遍野的紅杜鵑,將小山塆打扮得花枝招展。神仙寨上的古城墻,長滿青苔,斑駁滄桑,許是經歷過戰爭的洗禮,承載著它的傳說和歷史。</h3><h3><br></h3> <h5> (在交通管理站工作照) </h5><h3></h3><h3> 我出生于農歷1960年冬月,正巧遇上“四年三災”的年份,家里窮得叮當響。小時候,我只曉得牛沖這塊天,不曉得山外有世界,天外還有天。</h3><h3> 那時,小學只有五年制,記得在天燈樹崗上初中,半年沒讀穿頭就輟學參加了工作。往事不堪回首,此生能與“文字”結緣,除了自己刻苦自學外,更是得益于各位老師們的指教。</h3> <h5> (2008年去西藏考察回來后大病一場,與母親在浠水城關老屋門前合影) </h5><h3></h3><h3> 1978年夏,我拜已故著名農民詩人王英為師學寫詩,從而走上業余文學創作這條路。1980年在部隊當兵期間,開始陸續在報刊上發表詩歌作品。1982年底從部隊復員回到地方,先在浠水縣十月機械廠(現為黃岡市勁馬窯爐有限責任公司前身)任團支部書記、民兵營長,利用業余時間與王英老師一起創辦“王英詩歌講習班”,成立“鄉風詩社”,編輯“鄉風”詩報。之后,又調入縣交通部門工作,1987年任《浠水縣交通志》編纂領導小組成員、常務編輯,用三年時間完成了《浠水縣交通志》初審稿(該志書于1993年在上海科技出版社出版)。接著,我被派往關口鎮住隊,任縣直工作隊聯絡員,回來后調到清泉交通管理站工作,從此就扔掉了筆,不再寫什么東西。</h3><h3> 直到2004年春,我被借調到浠水縣紀委工作時,又重新拿起筆來寫作,在《黃岡日報》副刊上發表了《青青河邊草》《父親》等散文。退二線休息后,為了鍛煉身體,又拿起了單反相機,師從已逝原《黃岡日報》社攝影部主任、著名攝影家趙毅先生,師傅曾叮囑:“圈子水深,學攝影先做人。"這些年,深感創作之艱辛,走得越遠越孤清。于是,邊寫邊拍,走一條“圖文并茂”的路子……</h3> <h5> (大弟結婚時的全家福) </h5><h3></h3><h3> 這些年,風里來雨里往,起早貪黑,苦中作樂,成天忙得屁顛屁顛,有辛酸,有喜悅,先后加入了中國民俗攝影協會、湖北省作家協會、湖北省攝影家協會,著有散文、詩歌及攝影作品近千篇(首、幅)發表在《湖北日報》《湖北畫報》《楚天都市報》《芳草?潮》《農村新報》《速讀》《黃岡日報》《鄂東晚報》《黃岡周刊》《黃石周刊》《東坡赤壁詩詞》《東坡文藝》《問鼎》《赤壁》等省市級報刊雜志上。散文《母親》《遠山的呼喚》《歸去來兮》、詩歌《燃燒的生命》《不再歌唱的百靈》《荷之絮語》、攝影《天堂情話》《古羊寨云海》等作品得到了讀者的認可和好評。其中,攝影作品《古羊寨日出》榮獲“第27屆湖北省攝影藝術展優秀獎”。2017年,我參加了“荊楚紅色文藝輕騎兵黃岡市文聯小分隊”,與市直的藝術家們一道走基層,深入到最邊遠的山區送溫暖,受到了黃岡市委宣傳部、市文聯的充分肯定和表彰,被授予2018年度“湖北省第四屆優秀文藝志愿者”榮譽稱號。</h3> <h5> (侄兒曹莞奇周歲時全家合影) </h5><h3></h3><h3> 匆匆歲月,磕磕絆絆,寫寫停停,初心之夢不言放棄。一路走來,恩師,編輯,朋友,每遇艱難,多逢貴人相助。</h3><h3> 那次,在拍攝“紀念聞一多誕辰120周年大會"活動時,恰逢湖北省文聯主席劉醒龍來浠水調研,在縣博物館(文廟)給我寫了“留下時光"墨寶,當時在場的黃岡市文聯主席秦龍志對我說:“以后出集子就用這個做書名”。我聽后笑著點了點頭,不知是否真有這么一天?且不管將來出不出書,醒龍主席題寫的這四個字就是對我莫大的鞭策和鼓勵!或許,我的藝術之路才剛剛起步……</h3> <h5> (與著名作家、湖北省文聯主席劉醒龍合影)</h5><h3></h3><h3> 最美夕陽紅。寫也好,拍也好,不論成敗;累也罷,苦也罷,不計得失。奮斗了,努力了,走過便是風景!只想,健康快樂前行,留下最美時光。</h3><h3></h3> <h5> (與著名女作家、黑龍江省作家協會主席遲子建合影) </h5><h3> 謹此,薄酒一杯,感恩我那已故的父母,感恩我的父老鄉親,感恩我的摯友和兄弟姐妹,一路同行,一路相伴。</h3><h1></h1><h5></h5> <h5> (與著名影視演員陳寶國在居然之家董事長汪林朋老家合影留念) </h5><h3></h3><h3> 祝諸位親朋好友身體健康,闔家幸福,萬事如意!</h3> <h5> (與著名女作家、原湖北省作家協會主席方方合影)</h5><h3></h3> <h5> (與聞一多先生嫡孫聞黎明、曾孫女聞亭在浠水聞一多紀念館合影)</h5> <h3>攝影作品選:人文、風光、紀實——</h3> <h3> 六十感懷</h3><h3>一<br></h3><h3>六十匆來感慨多,</h3><h3>回眸往事亦成歌。</h3><h3>工農商學兵皆歷,</h3><h3>苦辣酸甜溢滿河。</h3><h3></h3> <h3>二<br></h3><h3>立身處世尊人品,</h3><h3>不負春光不負卿。</h3><h3>喜攝好詩追雅范,</h3><h3>荷鋤南畝聽流鶯。</h3> <h3>三<br></h3><h3>歲月匆忙忽六旬,</h3><h3>幾經磕絆倍含辛。</h3><h3>今逢甲子歸鄉里,</h3><h3>未見椿萱淚濕巾。</h3> <h3>四<br></h3><h3>半世躬耕半老人,</h3><h3>子孫繞膝享天倫。</h3><h3>偷來彎月吟新句,</h3><h3>一曲高歌尤爽神。</h3> <h3>五<br></h3><h3>夢里磋砣驚逝水,</h3><h3>銀絲兩鬢額邊分。</h3><h3>少年酬志深山出,</h3><h3>幾度風摧苦問君。</h3> <h3>六<br></h3><h3>一杯小酌詩心醉,</h3><h3>落葉歸根不染塵,</h3><h3>淡泊聲名今世篤,<br></h3><h3>修來德善百年春。</h3> <h5> (著名作家、湖北省文聯主席劉醒龍在浠水博物館為我題寫“留下時光"墨寶)</h5><h3></h3> <p class="ql-block">作者簡介:</p><p class="ql-block"> 曹杰(杰哥),浠水人,中國民俗攝影協會、湖北省作家協會、湖北省攝影家協會、湖北省民間文藝家協會會員,黃岡巴河文化學會副主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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