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今天是2020年11月9日,一年前,黃德潛先生離開我們,今天,我們一起緬懷先生!</p><p class="ql-block">以下是黃德潛先生人生精彩瞬間回顧和先生水墨作品!</p> <h3>黃德潛先生早期作品欣賞!</h3> <h3><br /></h3><h3>評黃德潛山水畫</h3><h3>邵大箴</h3><h3>優秀的山水畫必須具有兩個特質或者說是特點:一是從傳統來看,有傳統的底蘊,有傳統的精神,有傳統的筆墨技巧,這是不可缺少的;二是他必須有個性、有現代感。個性和現代感是聯系在一起的,個性是現代人的個性,現代感是現代人的感受。這兩條很重要,我覺得黃先生的畫里這兩條都有了。</h3><h3>一般來說,學習中國畫,是從小開始,經過正規系統的藝術訓練,通過不斷的學習,付出勞動,對古代的藝術品多看、多揣摩、多體會、并不斷的的實踐才能有成。黃先生雖然沒有受到正規的學校童子工式的訓練,但他是自學成才,我認為他幾十年來走過的路,其方向是正確的。</h3><h3>幾十年來,他堅持多看、多琢磨、多實踐、多觀察自然、多體會古人的東西,因而他的畫功力深厚。他的畫很大氣,很有個性。他對中國畫的基本的章法、筆墨掌握的很好。他的畫筆有筆氣,墨有墨的韻味(也有墨氣)。</h3><h3>對中國畫的評價,我曾反復強調的就是要有"氣",黃先生的畫里氣比較足!而且,我還認為,山水畫到老年時才能畫得出來,才能畫得好。比如說黃賓虹,李可染,他們的山水畫都是到了晚年畫的非常好,因為中國山水畫需要有生活的體驗,對藝術的理解必須要到達一定年齡的時候才能達到這一境界。黃先生的畫現在能達到這個地步,這一境界,是他多年不斷學習,不斷體驗生活,不斷的進行藝術實踐的結果。</h3><h3>黃先生他雖然是生活在基層,但是他的畫能到達這樣高的水平,是很不簡單的事,他不僅是江蘇省的好畫家,在全國范圍同樣是優秀的畫家!</h3><h3>2006年6月于北京 </h3><h3>(邵大箴 中國美術家協會理論委員會主任,《世界美術》《美術研究》主編、中央美術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h3> <h3>渾厚華滋美 平淡天真奇</h3><h3>------黃德潛先生畫風小議</h3><h3>高潤喜</h3><h3> 畫友徐一鴻常提及江蘇畫家黃德潛,言其人品畫品皆為當今畫界楷模。日前有幸拜會先生方知絕非溢美之辭,觀先生畫:華滋中顯平淡,蒼茫中透空靈;賞先生書;蒼勁中見平和點畫中有天地。先生藝耕五十載,從未生回報之奢望,當屬畫壇另類。迷戀商業炒作的急功近利者們早已忘記,只有甘受孤獨與寂寞的人才有希望抵達人生和事業的光輝頂點。</h3><h3> 德潛先生歷經生活磨礪、品盡人生苦難,然而其鐘情藝術創造的初衷至今不改。他曾在"苦海"中漂流,在"樂園"邊徘徊:曾在"地獄"中狂嘯,在"天堂"里歌唱(參見《黃德潛畫語錄》),由此可見先生的襟懷!石魯曾經多次強調"一手抓生活,一手抓傳統"。作為山水畫家的黃先生從事架橋工作幾+秋,穿山百座,涉水千條,可謂胸中自有丘壑,生活得天獨厚。先生苦研傳統不斷,涉獵百家。既追求渾厚華滋,更崇尚平淡天真,對倪瓚情有獨鐘。"渾厚華滋,平淡天真"這八個字既是其畫風與畫格的真實寫照,又是中國山水畫美學精神的準確定位。</h3><h3> 先生自謙既沒有學歷也沒有師承,但其藝術的起點卻難有人比肩。他從一開始就能跳出"似與不似"之間,自覺不懈地探求"不似之似"的大境界。透過先生畫面點線和色彩,我仿佛看到了年輕人的沖動與激情,感受到生命的強烈震撼。一言以蔽之,先生用的是大手筆,寫的是大氣象,怎一個"好"字了得!我深信,德潛先生飽蘸情感的筆墨,飽含大美的畫卷一定會打動初夏的紫禁城。</h3><h3> 二00七年五月 中央民族大學美術學院</h3><h3>(作者為中央民族大學美術學院副院長,博士生、博士后合作導師)</h3> <h3>黃德潛題畫語錄</h3><h3><br /></h3><h3>黃德潛</h3><h3><br /></h3><h3>藝術貴在創造,無中生有,亂中求治。無中生有是理,亂中求治是法,有理有法、何愁畫之不立。</h3><h3>蒼茫朦朧.左幻空靈近,近看無一是物,遠看無一不是物,是吾之所取所求。我之山水多夢幻二境,故一山一水,一樹一亭,都有在似與不似二間。</h3><h3>道不自器,無為而為、無所不能為。無法法吾法,目然復自然,抱一待造化,真諦得心源。老子日: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寧,神得一以靈.侯王得一以天下正。我以為人得一而壽,書畫得一而氣韻生。</h3><h3><br /></h3><h3>有生于無,可謂無中生有。我之山水,從無到有,從有到無,勾破點染反復為之。直到可觀處為止。</h3><h3>宗教是信仰、是又化,藝術也和宗教一樣,可以提高人的素質,凈化人的靈魂。人類社會不可沒有宗教.也不可沒有藝術。不同的時代成就不同的成果。與時俱進。</h3><h3>磊磊落落.峨嵋一角,一萬凈土,可觀煙云出沒,可聽山泉為歌,此乃生命之體驗,靈魂之升生華。</h3><h3>萬物都在有無間.常無欲觀其妙,常有欲觀其微,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h3><h3> </h3><h3><br /></h3><h3>抽象是具象的對應,是繪畫藝術發展的必然,中國畫長時期在似與不似之間的理念中徘徊,抽象水墨畫的出現,是傳統中國畫的發展.不是背叛,仍應屬中國畫的范疇。中國的筆墨、中國的宣紙、中國的哲學、中國的大文化,它給中國畫提供了一個無限大的發展空間。</h3><h3>人生是苦海,我在苦海中漂流:人生是樂園,我在樂園里徘徊:人間是地獄,我在地獄里狂嘯;人間是天堂,我在天堂里歌唱。歌唱家用的是歌喉,我用的是筆墨。大道圓通,只有把人生的真正感受表現出來,藝術才有價值.才是真的。生命為了藝術,藝人即是生命。</h3><h3>天無為而造萬物,我無為而運筆,同謂之神,神來之筆超弦生萬象,集古今,融現代,師自然,立我法,寫胸中的香格里拉。</h3><h3>我所畫的就是把我看到的、學到的、想到的、悟到的表現出來而己。</h3><h3><br /></h3><h3>王原祁日:渾厚華滋易.平淡天真難,此語畫家必深悟之。渾厚華滋.古今多見,平淡天真,唯云林一人而已。此后再無人達此境界。</h3><h3>淺絳山水,為黃子一久所創,后人多為之,清代有"家家黃子久,個個學大癡"之說。我之山水,也有用赭色、花青的.近乎純水墨。</h3><h3><br /></h3><h3>董其昌說王洽潑墨、李成惜墨,二者相加即成畫決。潑墨如云、惜墨如金,此乃用墨之二極。吾用墨,常把筆上之墨.由濃到淡,用完為為止,亦可謂借墨如金耳。</h3><h3>龔賢日:畫畫如練丹,火候不到氣韻不生。我之山水多用此道,故有渾厚蒼辣之感。苦鐵畫氣不畫形。書畫貴在以氣勝,所謂未下筆時氣已吞,大膽落筆.細心收拾是也。</h3> <h3>【覺之閑話】黃老走了。認識他的人誰都沒有想到他會這么早的走。黃老是誰?他就是我家鄉的山水畫家黃德潛先生。40年出生,實足年齡應該是79歲。不由想到了今年走了的書畫界的樂泉和梅墨生二位先生,分別是69歲和59歲。已走的這幾位都是有很高的成就者。九是個大數,為陽數的極數,里面有很多玄機,讓人敬畏。黃老的走,令人震驚,因為他身體太好了,平日講話聲音很高,有力量感。今年五一,我回家鄉的小品展上,黃老參加并講了話,思維清晰,聲如洪鐘,不想幾個月后他卻這樣的走了。我與黃老見面并不多,但我一直在關注著他和作品。黃老的作品里有"苦"意,這與他的人生經歷有關。在文學作品中,苦澀和悲情是大美,它能觸及人的內心深處,能呼醒人的靈魂,正因如此才見其作品深度。黃老是無神論者,接觸后本想勸其空閑時念念佛,這是我與老人們聊天常做的事,但看到他對自己身體的自信,也就沒有開口,沒想到此一別竟成了永別。信仰是門票,有票才可以入場,而黃老是沒有的,那我就代黃老念阿彌陀佛以回向,作為他入"黨"介紹人吧。以此數語為悼!??????</h3> <h3>德藝秉承黃公望 潛譽自待鐘子期</h3><h3><br /></h3><h3>悼念畫家黃德潛先生</h3><h3><br /></h3><h3>驚聞畫家黃德潛先生因病醫治無效不幸離世,痛哉!惜矣!。</h3><h3>黃德潛先生1940年3月14日出生于沭陽縣沭城鎮紅光居委會一戶貧市民家庭。上世紀50年代即在沭陽縣城從事美術宣傳工作,1964年開始在國家鐵道部大橋局5處任宣傳干事,后于70年代末調沭陽縣文化館任美術部主任。2000年6月退休。</h3><h3>黃德潛先生的一生,一直保持著勤勤懇懇、艱苦樸素、勤儉節約的優良作風,為人忠厚正派、與世無爭的高貴品德;他的一生更是為中國畫藝術不懈努力苦苦探索的一生。他用畢生的精力建立了他的獨到的藝術思想和藝術語言。</h3><h3>他生前為江蘇省美術家協會會員,沭陽縣美術家協會顧問。曾任宿遷市美術家協會副主席、沭陽縣政協委員。2000年應邀參加中國文聯主辦的"中國畫家邀請展";2001年作品入展"中國當代名家水墨畫展";2001年作品入選"中國共產黨建黨80周年全國書畫作品展;作品分別連續入選2011、2012、2013、2014年"北京文博學術提名展;2008年榮獲宿遷市人民政府"楚風獎"文藝類一等獎;分別在北京、深圳、廈門、桂林、九江、揚州、淮陰、宿遷等地舉辦過個人畫展;出版《黃德潛水墨山水畫作品集》等。作品被國內外眾多美術館以及個人收藏。其藝術成就得到了邵大箴、范楊、高潤喜等名家的充分肯定與褒揚。他早年歷經生活磨礪與艱苦,然而其對藝術鐘情的初心始終不渝。用他的話說,他曾在"苦海"中漂流,在"樂園"邊徘徊。這種笑傲人生的苦樂觀是具有一種何等的襟懷!作為山水畫家,先生從事架橋工作,穿山百座,涉水千條,可謂胸中自有丘壑。他不斷苦研傳統,涉獵百家而為己用。"渾厚華滋,平淡天真",是其藝術追求與風格的真實寫照。</h3><h3>嗚呼!潛翁走了,立冬之日他走了,走的是那么的撒然!立冬之"立",建始也;立冬之"冬",終也,萬物收藏也。立冬也意味著破與立,這也是黃老一貫的藝術思想,他把立冬作為其良辰吉日,毅然地撒手人寰,這是否也是在向生者有所昭示?</h3><h3>哀哉!潛翁走了,走得讓人多么的難舍!沭陽畫壇無不為其黯然!有好多人為其愴然而淚下。黃德潛先生的離世,使大家失去了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輩、好師友、好同事,沭陽美術界失去了一位德藝雙馨的老畫家!他那和藹無爭的音容永遠在目。</h3><h3>惜矣!潛翁就這樣走了?!走得讓人很是不甘!冬已立,霜不降,斗指西北未尋常。老天也為其眷顧,山河也為其動容。雖然他有80歲高齡,但在大家的心目中似乎走的太過匆忙,覺得他還有很長的路要走。</h3><h3>德藝秉承黃公望,潛譽自待鐘子期。黃德潛先生的藝術成就有目共睹,而他卻一直保持低調,以致于在中國畫壇籍籍無名,但他的植根傳統用于探索,敢于創新的藝術精神必將對生者以及后世產生重要的影響,他的藝術成就也必將留下不可磨滅的歷史印記。</h3><h3>潛翁緣何疾骎骎,莫是有夢寄滄溟?胸藏千山囊白雪,行吟萬水吐甘霖。春秋老筆寫太極,濃淡翰墨見真心。而今畫壇將星落,從此不鼓伯牙琴!</h3><h3>黃德潛先生,路上走好!!!</h3> <h3>悼黃翁</h3><h3><br /></h3><h3>草香居</h3><h3><br /></h3><h3>內營丘壑不畏艱</h3><h3>畢生努力勤登攀</h3><h3>躬耕墨田三千頃</h3><h3>終修成佛化為山</h3> <h3>委托我代敬獻花圈的單位與個人</h3> <h3>沉痛悼念黃老先生,委托我代送花圈的</h3><h3><br /></h3><h3>廣東企業家江家和先生</h3><h3>沭陽國際服裝城董事長李仲偉先生</h3><h3>淮安書法家協會原副主席錢淑英女士</h3><h3>郝保琦先生</h3><h3>姜雪峰先生</h3><h3>浙江書畫家胡雪峰先生</h3><h3>北京書畫家黃三枝先生</h3><h3>揚州大學藝術學院原書記華干林先生</h3><h3>陸軍指揮學院原副院長柴宇球將軍</h3><h3>江蘇恒有律師事務所 主任葉裴先生</h3><h3>無錫全象國際董事長呂志鵬先生</h3><h3>沭陽企業家協會原會長趙錫林先生</h3><h3>南京蘭亭會藝術館執行院長孫暉先生</h3> <p class="ql-block">沉痛悼念著名山水畫家黃德潛先生!!!</p><p class="ql-block">黃德潛先生,生于1940年3月14日,2019年11月8日晚5點30分因病醫治無效,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痛哉!痛哉!宿遷美術界失去了一位德高望重老先生!??????</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遵黃德潛老先生前遺愿及其親屬意愿,老先生喪事從簡,不在家里設靈堂,僅定于下周二(11月12日)8時整在沭陽縣殯儀館(正門大廳)舉行遺體告別儀式。屆時,望黃老先生身前好友前往送別。</p> <h3>黃德潛先生生病期間,我曾三次前往醫院探望,他在病中還關心中國畫的發展,關心著世界的和平,表現了一個優秀山水畫家很高的藝術修養和寬廣胸襟與博大的情懷。</h3> <h3>黃德潛先生生病期間,為了減少他的顧慮,家人一直沒有告訴他的病情,所以黃老清醒的時候,一直很樂觀,就在前幾天,我把鄉賢石金柱仁兄特地為他題寫的作品送給他的時候,他非常高興,讓她女兒立即張掛起來,想不到,那次見面,竟是永別!</h3> <h3>黃德潛先生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但他對藝術的真誠與摯愛,他的偉大的人格與崇高的精神,會永遠激勵我們,會永存天地之間!</h3> <h3>黃德潛先生本身也是一座高峰!</h3><h3>以下選擇一些圖文與視頻紀念一下黃德潛先生!</h3> <h3>在深圳玫瑰海岸寫生</h3> <h3>以書入畫</h3> <h3>丑璞之美</h3><h3><br /></h3><h3>-----又訪東方山洞</h3><h3><br /></h3><h3>草香居</h3><h3><br /></h3><h3>潛身山洞人笑癡</h3><h3>醉心水墨志不移</h3><h3>身懷丑璞情如玉</h3><h3>不求天下人盡知</h3><h3><br /></h3><h3>人如璞,有修養,才美不外現,畫如璞,有內涵,識者方知高。</h3><h3><br /></h3><h3>山洞門外郁蔥蔥</h3><h3>洞內隱居老仙翁</h3><h3>筆墨蒼勁含內美</h3><h3>云煙茫茫見彩虹</h3><h3><br /></h3><h3>訪仙翁,在洞中,立如松,聲如鐘,內營丘壑,筆墨內美,豪氣貫長虹。</h3><h3><br /></h3><h3>年近八旬老仙翁</h3><h3>心懷壯志氣如虹</h3><h3>常念蒼生溫與飽</h3><h3>寄身山洞門向東</h3><h3><br /></h3><h3>今見仙翁,訴其近日常懷天下之憂,并誦古句"盤膊不知天地老,睥睨長抱古今憂",吾得此小詩。</h3><h3><br /></h3><h3>一塊丑璞抱懷中</h3><h3>內含大美求認同</h3><h3>此石當如仙翁畫</h3><h3>識者方知妙無窮</h3><h3><br /></h3><h3>仙翁對這塊墨玉璞視如珍寶,觀之有春筍拔節,有陰陽交泰,有天和地諧,其妙趣無窮也。</h3><h3><br /></h3><h3>以璞論畫茅塞開</h3><h3>仙翁德高是雄才</h3><h3>出沒云海數十載</h3><h3>今騎蒼龍已歸來</h3><h3><br /></h3><h3>此詩從北蘭亭張旭光先生"出沒風波三十載,半倉蝦蟹少長鯨"中得其意趣。</h3> <h3>對丑璞愛不釋手</h3> <h3>與書圣林散之先生之子林筱之先生交流</h3> <h3>兩個與黃賓虹有淵源的老畫家共同創作山水</h3> <h3>黃德潛先生作畫</h3> <h3>"德潛先生筆墨蒼厚,意態從容,點線精當。行家謂之曰水墨太極,贊其作品綿里藏針,內力無盡,可以細讀,能得久遠是也。"</h3><h3> 這是中國國家畫院副院長范揚先生對黃德潛先生的評價并題寫贈予黃德潛先生。</h3> <h3>黃翁畫梅</h3><h3><br /></h3><h3>草香居</h3><h3><br /></h3><h3>黃翁亦愛畫此花</h3><h3>不遜沭水梅四家</h3><h3>今奉一枝與君看</h3><h3>猶聞暗香向月斜</h3><h3><br /></h3><h3>此詩押平水韻"六麻",黃翁畫梅尋常見,獨愛東風第一枝。</h3> <h3>范揚先生贊同黃德潛先生山水為"水墨太極"的說法。</h3> <h3>邵大箴先生出席黃老北京個展</h3> <h3>在廣州翰博美術館參觀</h3> <h3>黃德潛先生北京個展,中央民族大學收藏黃德潛先生作品</h3> <h3>北京、南京等地藝術家來沭陽與黃德潛先生交流</h3><h3><br /></h3><h3>北京畫家黃三枝先生驚聞黃德潛先生仙逝,發來短文曰驚聞黃德潛老先生駕鶴西去!心中萬分悲痛!與先生相識已十多年,記得第一次與先生坐臥鋪從江蘇到北京參加在北京飯店的一個活動,在車上先生講了很多人生經歷如此的艱難和不易,聽者的眼睛已經濕潤,而先生卻談笑風聲并享受著自己的藝術人生,先生不論是非,不議他人。臉上永遠寫著善良、豁達和淡然,其人格魅力卻早已印在我的心中。觀先生的畫作筆墨圓潤蒼辣,其骨法用筆渾厚華滋,力能扛鼎,筆墨語言極具個性,乃為當代大家!愿他老人家一路走好,在天堂也是藝術大師!??????</h3> <h3>美術雙博士后、畫家美術理論家陳姍主動要求為黃德潛先生著文【春風大雅能容物】</h3> <h3>眾黃粉與黃德潛先生合影</h3> <h3>黃德潛先生作品欣賞</h3> <h3>黃德潛先生作品欣賞</h3> <h3>黃德潛先生作品欣賞</h3> <h3>我的一個事業有成生活在大都市的學生曾通過我岀二百萬人民幣收藏黃德潛先生這張人物畫,先生婉言謝絕。因為這是他為他母親作的寫生作品。</h3> <h3>中國美協理論委員會主任邵大箴先生參加黃德潛先生北京個展</h3> <h3>著名文化學者、北京鳳凰嶺畫院院長、香港鳳凰衛視主持人、黃賓虹研究會會長王魯湘先生看望黃德潛先生</h3> <h3>剛剛看到令人悲痛的噩耗一一黃德潛老先生駕鶴西歸。黃老先生為人耿直,厚道。山水畫不僅技藝高超,更在于其山水中蘊含很深的哲理,其焦墨作畫更具獨特。為失去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藝術家而悲痛,是宿遷市沭陽縣乃至江蘇、全國不可多得的好畫家。在此沉痛悼念黃老先生!願他一路走好??????????????????(錢淑英)</h3> <h3>連云港蘭云藝術館朱總來訪,朱總對黃德潛先生的作品認識很深,認為黃德潛先生是站在黃賓虹、李可染肩膀的人,在藝術之路上已超越了二位巨匠又繼續向前探索了,這和仙翁的觀點和實際情況不謀而合。</h3> <h3>兩個黃粉</h3> <h3>黃德潛先生出席陳玉芳畫展</h3><h3><br /></h3><h3>悼潛翁</h3><h3>芷廬(王顥)</h3><h3>潛翁緣何疾骎骎,</h3><h3>莫是有夢寄滄溟?</h3><h3>胸藏千山囊白雪,</h3><h3>行吟萬水吐甘霖。</h3><h3>春秋老筆寫太極,</h3><h3>濃淡翰墨見真心。</h3><h3>而今畫壇將星落,</h3><h3>從此不鼓伯牙琴!</h3><h3>驚聞畫家黃德潛先生仙逝,痛哉!惜哉!</h3><h3>2019年11月8日深夜客高郵??????</h3> <h3>2018年12月13日,與浙江大山里來的畫家村橋兄弟拜訪東方山洞黃德潛先生</h3><h3>今天早上,雪峰驚聞黃老仙逝,著文說:</h3><h3>一個月前,出行途中過江蘇沭陽,武校長接我去小住幾天。當晚設宴,黃德潛老前輩照例前來。為什么說照例?每次我到沭陽武校長處,他幾乎都會到場。聽說黃老喜歡甜食,這次我還給他帶了兩瓶野生蜂蜜。一見面,就抓著我的手說"雪峰來了,我一定要來,最近人累,很少出來應酬。。。"席間,黃老略顯沉默,中途還打盹犯困,我明顯感覺到黃老體力不濟。早幾年,我們見面,還能在乒乓球桌上娛樂一下,我打乒乓球力量不大,但角度很大,常常把黃老搞得來回跳躍,事后我有些后怕,八十來歲的人了,我下手是不是狠了,萬一摔倒后果不堪。每次宴會,德高望重的黃老,總是主角,講話聲如洪鐘,底氣十足,喜怒哀樂,一任自然,開心了還會來段小曲,我最傾佩黃老的是藝術造詣很高卻保持著一個孩子般純凈的心靈,每次見面,我們總有說不完的話,話題都圍繞黃賓虹,我深研黃賓虹幾十年,在黃老面前,我總是以學生的姿態出現,以筆墨功力,當今畫壇我只服黃老。我一直以為黃老會是一個壽者,昨天晚上在微信圈見到一個朋友發信息"黃老駕鶴西去,不敢相信,不肯相信。。"我留言"什么?誰?"今天早晨,看到武校長的美篇,確定是黃老逝世,真的不敢相信,不肯相信。看到美篇里面一段視頻,黃老對我講筆墨之道,其情其態仿佛如昨,。。淚流滿面,黃老走好!!</h3><h3> 黃老走了,從此去沭陽少了一個理由。</h3> <h3><br /></h3><h3>武兄如面,驚悉德潛仙翁不幸辭世,非常沉痛、婉惜!他是沭陽家鄉人中的大好人、好人緣!中國山水畫壇的實力派精英、金石派大師!他非沭陽能承載的百里之才,即使在江蘇乃至整個中國畫壇上,也是一位徳藝雙馨、卓有成就的藝術大家!沭陽人若干年后也許不會記得某位縣長或書記,卻會記住黃德潛先生這樣一位畫家,因為他的作品猶如他的慧命傳播世間、煙云供養。 謹代向黃老家屬轉達悼念之意,愿佛祖接引往生極樂世界,阿彌陀佛……?????? 石金柱于廣州</h3><h3><br /></h3><h3>黃德潛先生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祝愿他早日成佛!</h3><h3>大家可以念十聲阿彌陀佛!然后說:愿此功德回向黃老往生西方極樂世界!</h3> <h3>洗盡鉛華,古意自現</h3><h3><br /></h3><h3>讀黃德潛先生的渴筆山水畫</h3><h3><br /></h3><h3>馬嘯</h3><h3><br /></h3><h3> 與德潛老先生平生素昧,只是從好友孫暉兄那里知道了在他的家鄉江蘇宿遷有這么畫界長者。</h3><h3> 今夏,諸好友同游皖南,在黃山腳下的賓館客舍中,孫暉兄向我展示其攜帶的兩幀山水手卷,作者便是這位宿遷長者。手卷尺幅并不大,但其中的氣息著實令我有些吃驚。</h3><h3> 德潛先生雖為長者,且在當地甚有影響,但非專業或職業畫家。大約與許多地方性畫家一樣,繪畫在他的生命中是"余事",其生活或事業并非靠它支撐。然而,大約也正是此種"業余"性質,使得他們筆底的東西與自己的精神、喜好,以及生命的情狀靠得更近。</h3><h3> 畫家,是當今對于那些有藝術造詣、成就和影響的藝術實踐者的尊稱。處在一個"大師"、"大家""、名家"泛濫的年代,我們完全可以對此稱呼忽略不計那些有真本領的人,即便沒有任何名頭,也絲毫不影響我們對他成就、價值的判斷。德潛長者既非名人更非名家,他只是生活在這片樸實土地上數以億計的蕓蕓眾生中的一員。他對于繪畫的喜愛、癡迷,并非因生活、工作或職業的原因。甚至,他所生活的環境可能也并不合適他成為一名"畫家"。排除如此多的因素,他對于藝術的摯愛,在我看來,唯一的原因只可能來自于他的內心,來自他的精神。站在這樣的角度考量,他與藝術的關聯,比如今絕大多數的名家、大家來得純粹、貼近。這樣的純粹與貼近,也更符合中國舊有的文化傳統盡管,他的身份并不是一位"文人"。</h3><h3> 德潛先生作山水擅用渴筆。渴者,枯也。然其運筆,用墨雖枯,卻并不是全然的焦與燥。相反,在他那些看似蒼蒼茫茫的筆墨中滲透出一種滋潤來。在這蒼與潤的奇妙交織、變幻中,作品體現出一種既單純又豐富的層次,古人所謂的"墨分五色",在此詮釋得格外生動、鮮活。</h3><h3> 對比當下一些作者的渴筆或焦墨山水,德潛先生的高明立即呈現出來。</h3><h3> 清代新安畫派名家溪岡在其《樹木山石畫法冊》中說:"筆宜燥,燥則靈活"。同朝學人盛大士在《谿山臥游錄》中說得更具體:"氣韻之生動,骨彩之蒼秀全從干筆中得來,善用干筆,則畫之能事思過半也。"可見,善用干筆、渴筆,是把握中國畫創作的一大門徑。</h3><h3> 德潛先生的繪畫無疑應歸屬"傳統"序列。但與當下許多崇尚"傳統"的人士的做法不同,他筆底的"傳統",更多地屬于神而非形。從表面上看,他作畫,只是橫涂豎抹,全然屬率性而為用筆不講方圓曲直、中鋒側鋒,造型不分形體物象、樹石山河,布局不論虛實開合、位置經營。幾乎畫譜或教科書的一切畫法、要則都與其做法不符。然而,當我們細細揣摩、品味,便會發現,這位布衣畫者的一切都源出先人、出自傳統,只不過,他沒有照搬前人的框架,舍去了其衣冠,而直取本質。</h3><h3> 而本質,當我們真實地目擊它、與其真切遭遇時,便會有些不適應,甚至會驚詫。因為在平時,我們習慣于同外形打交道,以至混同了形與質的差別,就如同我們分不清"道"與"器"的差別,常常錯將那些低端的東西認作是至高無上的天地法則一樣!</h3><h3> 元代畫家趙孟頫曾有著名論斷:"作畫貴有古意。若無古意。雖工無益。今人但知用筆纖細。敷色濃艷。便自為能手。殊不知古意既虧,百病橫生,豈可觀也。吾作畫似乎簡率,然識者知其近古,故以為佳。此可為知者道,不為不知者說也。"這話用于評價德潛先生的山水畫頗為妥帖。他那充滿個性面目、看似無法、看似沒有傳承的作品,恰恰充滿了古意!而這得"古意"的秘訣,大概正是在于他用了"減法"簡化用筆、簡化皴法、簡化造型、簡化用色……</h3><h3> 鉛華洗盡,真意自現。</h3><h3> 當然,筆者無意抬高某位畫者的藝術成就,即便年逾古稀的德潛先生也不例外。以某種傳統的觀點,寫字作畫都是高端知識精英的活計。這些人舞文弄墨的主要目的,一是完善自己的人格,二是銷除"胸中塊壘"。前者是修身,后者是抒情。而要實現這樣的目的,首先要有豐饒的文化土壤。有了這樣的土壤,我們才有了汲取營養、完備自我的條件(當然,也有例外。但那是極少數天才)。然而,無論古稀的德潛先生還是我們,生長的年代,都遇著文化的斷裂甚至是被剿滅。所以,當今天的我們拿起毛筆繼續前人事業時,多多少少會有些捉襟見肘,甚至是窘態百出。因為,我們深處于文化的斷層之中,百年前的讀書人即便是掛在嘴邊的那些"陳辭濫調",在今天都已變成了高深莫測的學問了。</h3><h3> 即便如此,我們仍是有些許的欣喜。因為在現代化大潮波滔洶涌的今天,一些天分、資質良好,又執著于筆墨的人,通過自己不息的努力,不斷向著中國藝術的彼岸邁進,他們用手中柔軟的筆,向我們呈現了一份中國文化的堅實與堅挺、暢達曲折。</h3><h3> 身居宿遷小城的黃德潛先生,于古稀之年通過其縱橫交錯的筆墨,表達他對中國文化精神獨有的認知與理解,給我們帶來了一份異樣感動。</h3><h3> 我相信,這樣感動,會在觀者之中、會在時間里彌散……</h3><h3> 2015年11月 于中國國家畫院</h3><h3> </h3> <h3>悼黃德潛先生詩文選萃:</h3><h3><br /></h3><h3>鷓鴣天·悼畫師黃德潛先生</h3><h3><br /></h3><h3>李朝林</h3><h3> 水墨丹青譽沭陽,德高望重藝名揚。年方耄耋歸西去,畫界精英哭棟梁。 二水噎,八山怏,文聯少長慟哀傷。故交老眼奔枯淚,聊作鴣詞一弔喪。</h3><h3> </h3><h3>鷓鴣天·復歸于道</h3><h3> 大匠乘龍涉潛淵,畫師翰墨藝精專。纖毫一緡倶神品,尺價千金否用瞞。 工太極,學虛玄,老莊義理鞫周全。參禪悟道仙山去,再結丹青曠世緣。</h3><h3><br /></h3><h3>黃公德潛走好:</h3><h3>一牛(劉建樞)</h3><h3>筆下經營萬壑山,船城巨匠隱東關。</h3><h3>問誰不曉黃德潛,始信天堂也納賢。</h3><h3><br /></h3><h3>悼黃德潛先生</h3><h3>月亮(王浩明)</h3><h3>字亦奇來畫亦奇,</h3><h3>學識博大貫東西。</h3><h3>驚聞黃老歸仙去,</h3><h3>悲痛人間失畫師</h3><h3><br /></h3><h3><br /></h3><h3>悼黃公</h3><h3>化蛹成蝶(李惠)</h3><h3>一訃文壇萬丈驚</h3><h3>鶴飛畫屆轉身鳴</h3><h3>騁馳山水逍遙客</h3><h3>惟愿天堂夢好成</h3><h3><br /></h3><h3>題德潛畫展</h3><h3>秋風客(程立森)</h3><h3>匹夫行萬里,尺幅網千山。</h3><h3>石徑重重惡,松濤陣陣寒。</h3><h3>鷹揚云出谷,虎嘯瀑懸潭。</h3><h3>得此崢嶸態,全城刮眼看。</h3><h3><br /></h3><h3>悼黃公(古體)</h3><h3>古槐(楊玉明)</h3><h3>黃公駕鶴遇馬良,美酒相迎馬良詢。</h3><h3>凡塵何人能皴染?曲高和寡寥寂公!</h3><h3>遺有山水三干丈,更待來者能點睛。</h3><h3>馬良與公致腹語,山水花鳥論西東。</h3><h3><br /></h3><h3>黃公德潛走好:</h3><h3>筆下經營萬壑山,船城巨匠隱東關。</h3><h3>問誰不曉黃德潛,始信天堂也納賢。</h3><h3>黃老先生走好!(一牛)</h3><h3><br /></h3><h3>@靖大俠</h3><h3>對于賓虹山水,黃老一脈相承!</h3><h3>對于焦墨山水,黃老一枝獨秀!</h3><h3>[強][強]這個評論準確[強][強][強]</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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