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往事：我陪石楠大姐賣書

亞非工作室

<h3>2019年10月26日（周六）下午三點至五點，當代著名傳記作家石楠女士的《我的文學之路》講座如期在安徽省圖書館東二樓報告廳舉行。就是因為這次講座，終于給我們創造了一次極好地見面機會，我倆距上次見面后，整整隔了二十四年啊！</h3><h3>悠悠歲月，感慨多多，千串祝?福，就先讓一束“中國紅”代表我的心意吧……<br></h3><h3>（朱志恒攝）</h3><h3></h3> <h3>二十四年相隔，就真的是二十四年失去了聯絡，這次能聯系上，還多虧了我的一位幾十年交情的老朋友朱志恒了，他現任安徽電力作協副秘書長。</h3><h3>今年七月份，安徽電力作協要在安慶舉辦文學筆會，需要從當地請講課的老師，相關領導就讓小朱來推薦，他不假思索地說出了石楠老師的大名。出乎他意料的是石楠大姐五十七歲的兒子，竟然是他們電網的老員工，一直工作在國網安慶供電公司。哈哈，這真是不經意間的人生巧遇啊！????????</h3><h3>就這樣，小朱再一次跟石楠大姐見面了。談起往事，自然說起了二十五年前的那次賣書的故事……</h3><h3>（朱志恒攝）</h3> <h3>8月6日下午六點十九分，志恒老弟通過微信把石楠大姐的個人名片推送給我，說：“石楠老師想和你聯系”，我說：“哦哦，好呀好呀！”。和石楠大姐互加微信后，她好感慨好感慨哦，我也好感慨好感慨哦……</h3><h3>六點四十二分，石楠大姐把她當年寫的《賣書記》發給了我……</h3><h3>從此，我倆就經常在微信里互動交流了，她看到好文章、好圖片，還有她寫的文章發給我看，我把排演的新節目視頻、音頻也發給她觀看、收聽，尤其是遇到搞笑的視頻了，一定要轉發給她一份，??????哈哈，希望老姐姐多樂呵樂呵唄……</h3><h3>（亞非截圖）</h3> <h3>10月22日下午四點五十七分，她發來了她的《我的文學之路》講座宣傳海報電子版。我一看時間：呀，周六下午三點，俺的小主持人培訓班正好要上課哦。石楠大姐馬上語音回復我說：“親愛的亞非，你不用來，我只是告訴你。祝你身體好，永遠美麗?！保鞍诚雭砟兀　蔽腋嬖V她，我正在跟家長和校方溝通請假，應該木有問題。不過，俺同時還“威脅”她老人家：“我們必須合影哦！??！我的孩子們要是去，也必須得合影哈，這是停課的條件哩”，??????她馬上說：“肯定的！必須的！我們講完或者是講前合影。好，一定要合影！”</h3><h3><br></h3><h3>備注：由于石楠大姐的安慶語音，所以轉成文字后，字句上會有些偏差哈，見諒。</h3><h3>（亞非截圖）</h3> <h3>就這樣，我帶著我的學生丁一可，兩點一刻左右到達會場，在貴賓休息室里終于見到了石楠大姐。</h3><h3>（朱志恒攝）</h3> <h3>當時貴賓室里已經擠了不少前來問候的親朋故友，小朱先我而到，又是一次難得的三人聚會呀！我和石楠大姐好好地擁抱了一下，小朱說：快，趕快合影！于是他再一次幫我們記錄下了這組珍貴的照片！</h3><h3>（朱志恒攝）</h3> <h3>問候之后，趕緊請石楠大姐在當天講座現場發的宣傳畫頁上簽名，尤其強調：一定要簽上年月日，這很重要哦！</h3><h3>（朱志恒攝）</h3><h3></h3> <h3>簽完一張，還得再簽一張！我自己保存一張，丁一可一張！能見到這么有名的作家奶奶，對她來說，這還是人生中的第一次呢，她高興壞啦，就是太含蓄，沒表現出來而已，倒是把石楠大姐逗樂了……????????</h3><h3>（朱志恒攝）</h3> <h3>再之后，就是我從雙肩背包里拿出了我珍藏了二十四年的那本又薄又舊的1995年第一期的《民主協商》雜志，這上面登載著我當年寫的一篇近三千字的文章《我陪石楠大姐賣書》。這本雜志，我僅有兩本。</h3><h3>（朱志恒攝）</h3> <h3>我翻到了文章的頁面，給她看我倆當年的合影照片。</h3><h3>（朱志恒攝）</h3> <h3>我問石楠大姐：您應該是沒有看到過這篇文章吧？她說：沒有。</h3><h3>（朱志恒攝）</h3> <h3>我跟石楠大姐說：我就兩本雜志，今天送給您一本，我自己留一本，您回家后，有空看看吧。千萬要保存好哦！她說：放心吧，我一定會保存好的！</h3><h3>（朱志恒攝）</h3> <h3>就是這本1995年第一期的《民主協商》雜志。</h3><h3>（亞非翻拍）</h3> <h3>雜志內的文章圖一。</h3><h3>（亞非翻拍）</h3> <h3>雜志內的文章圖二。</h3><h3>（亞非翻拍）</h3> <h3>雜志內的文章圖三。</h3><h3><br></h3><h3>好吧，接下來，就請大家跟我一起，再一次翻開這本薄舊但卻帶著溫情暖意的雜志，讓記憶回溯到1994年……</h3><h3>（亞非翻拍）</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我陪石楠大姐賣書</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元月?號的《新安晚報》使我不禁溫暖如春。因為?楠大姐的一篇《買書記》真誠、質樸、清晰、如實地記下了我倆在四牌樓新華書店喜賣《畫魂》的前前后后。因之，我的思緒常常回歸到那溫馨的場景?，情感也一次次地堆積起來...... </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攝影者不詳。亞非翻拍）</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說起這次賣書，說起石楠大姐，話還得說遠點兒。知道石楠，是在我剛從北京來合肥定居的?十年代初。那時，她很“火”，因處?作《畫魂——張?良傳》一炮打響，大報，小報，?的，短的，盡是寫她的專訪；結識石楠，是在去年深春初夏召開的省政協常委會議期間，經我的同?朋友魯櫓的引薦，我終于在稻?樓賓館見到了她。朋友間真誠坦蕩的交流，消除了我們年齡上的差距，溝通了彼此間的了解。從閑聊中我們得知?楠大姐正為出書的事犯愁:安徽文藝出版社近期出版了《畫魂》第五版，可付梓時，責編告訴石楠大姐:書虧了，只能以書抵稿費了，讓她拿回去八百冊圖書了事。石楠?姐是一位本本份份的“為入地獄者?傳的人”，讓她搖身一變推銷商:“我哪有那個能耐啊”。怠慢這樣一位好人，這樣一位精神貴族，實在是罪過!?不過的魯櫓和我毅然決定為石楠?姐在合肥組織一次簽字售《畫魂》的活動。我倆利用各自的有利條件分?而動，我專門負責牽線、組織、宣傳工作。 </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上圖背面簽字，亞非翻拍）</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不幾日，我儼然成為了一位“文化經紀人”開始了公關:第一步與新華書店達成了共識，準備在金秋十月舉行?？上蠼愕睦习閮捍藭r不幸得了重病住院，未能如愿。兩個?后，圓夢的時刻終于要到了，我又開始了第二步公關，向新聞單位傳送信息：《合肥晚報》?二月一日登出“石楠來肥簽名售《畫魂》”；?二月?日安徽人?廣播電臺佳音播江淮；?二月三?晚上，我陪石楠大姐踏進了合肥人?廣播電臺直播間，登“舟”談藝(她在《藝海泛舟》節目中作嘉賓)……。售書前的準備工作忙乎停當了，?里卻落了空:“呀!現如今都奔那實惠的地方掙錢去了，會有人來嗎?今非昔比，人，不是‘火爆’的人；書，不僅不是‘火爆’ 書，還是本舊書，第五版！”，石楠?姐說她忐忑不安了一夜，害怕沒人來買書，那才丑呢。身為她的“經紀人”(自封的)，自然也得揣摩氣候，打著?鼓提著心! </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早起，對我來說是一件非常艱難的件事，可十 ?月四日星期天的早晨，我卻是合肥街頭早起人群中的一個了，七點多就急匆匆地蹬車奔向石楠大姐的住宿處，我倆提前?十多分鐘來到了四牌樓新華書店?口。讓我們驚喜的是:在寒冷的晨?里竟然已有了等候的身影，他們都是石楠大姐的忠實讀者!這三三倆倆的身影多么讓人振奮呀，要知道，這時離八點半還差五十分鐘呢!他們?中有拿著提前買好的《畫魂》，有拿著新年賀卡的......為了這份心情，我忙顛顛兒地跑前跑后招呼著他們，提前向他們介紹了?石楠大姐。交談、簽字，就這樣暖融融地在新華書店的?門外開始了...... </span><br></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亞非翻拍）</h3> <h3><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簽字售書正式開始后，我一直陪著?楠大姐站在柜臺里，柜臺被買書的人涌浪般推擠得“咯吱吱”作響，我一邊喜悅地勸慰著:“別擠!別擠!慢慢來，都能買到的!”，一邊還得替石楠大姐把著一道關:校字。原先說好，要是?一多簽上“石楠”二字就行了，但讀者不干，他們找出足以感動上帝的理由，讓石楠大姐親筆寫出他們的名字，他們會把早已擬好的格言、題詞放在你面前，誰能拒絕這份真誠與熱情呢?簽!一定得簽!就這樣，六百位讀者的姓名，洋洋灑灑地從石楠大姐的那三只大號簽名筆下流淌匯入了《畫魂》的扉頁，讀者那句句從情?深處迸發出的對杰出中國女性的崇高禮贊赫然書中——“?無貴賤，精神同一”...... </span><br></h3><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h3><h3>（攝影：《安徽工人報》記者：韓靜）<br></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我的另一個更重要的任務是采訪、收集資料。讀者的身份、層次、來向、緣由......一位位讀者從眼前走過，他們用他們真誠的美意把一個個平淡而真實的?生故事定格在我的腦海中:迪邁達公司的?位?士，文靜雅致，她要借這本有著珍貴簽名的《畫魂》來表達對?己先生的濃濃愛意和思念，他喜歡看書，他此刻正出差在上?；合肥水泥研究院一對夫妻的手上也有一本《畫魂》，但簽上的卻是另一對伉儷的名字，這是一份對即將在元旦結婚的弟弟和弟媳的別致賀禮；一位五十多歲的?母親，連夜從阜陽掛長途給她在肥工作的兒?，叮囑他一定一定要替她買一本簽名的《畫魂》；還是一位?親，?幾年前，買了第?版，送給她?十六歲的大?子，這次買第五版，送給她?十三歲的?兒子；一位年輕的老板購買了?五本分贈給他的職員；還是一位年輕的老板，高高疊起了三十本，送朋友!他說比送掛歷強......</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點半，我事先聯系好的合肥文藝臺的直播報道拉進了售書現場，應主持人之邀，我把記錄于心的那些感人的瞬間傳遞給了聽友......學生族從不同的方位趕來了，文聯的同行們祝賀來了，已擁有了實體的畫家帶著?己愛好繪畫的?子來了，大學?的教授也來了——?十七歲?齡的黃素毅老先生拄著拐杖顫巍巍地來到石楠大姐身旁，濃重的浙江?音講述了他與張玉良?士的一段塵緣：黃老先生曾是上?藝術?學中?系的學生，當年，張玉良?士剛從法國回來，在該校美術系任教。出于對她坎坷、傳奇人生的好奇和敬佩，他曾專門去聽過她的美術課......現在他特意趕來拜唔石楠大姐，雙手重握，往事情涌;安徽大學語言研究所的沈暉副教授，把自己課題研究中有關張玉良?士的一些新線索和盤奉獻給石楠大姐，希望她出第六版時，能更準確地豐富《畫魂》。沈先生由衷地贊嘆這樣的活動，他動情地對我說:“合肥真應該多搞點?這樣高品位、高檔次的活動，其實我們不缺少文學精品，我們缺少的是發現和?動?！蔽規缀跏墙泻爸魬?“太對了!”事實證明了我們的感受，我們相約在來年的歲月里多加強聯系、合作，去多發現和多行動。 </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亞非翻拍）</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天很快過去了，六百本《畫魂》全部售罄。石楠大姐感激中帶有抱愧般地呢喃著:“亞非，你幫了我這么大的忙，我該怎么感謝你才好啊!”， “什么呀，石楠大姐，盡說些外話，談得來作朋友，朋友不幫朋友，那還叫什么朋友!要說感謝，我真得感謝您呢!” </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攝影者不詳。亞非翻拍）</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真的，這是我的心里話。在我精神困苦，事業徘徊在低谷中的時候，我能結識石楠大姐，與她燈下?談以至同站柜臺賣書，這本就是我生命中難求的收獲。?往往容易看中?己的苦惱?失落了關注別人困難的心境。以前我對她的身世知道得很少，對她的理解自然很膚淺，直到我聆聽了她靈魂的傾吐，感受了她活著的不易，我才又一次意識到:一個人要想不斷地走向?生的至高點，時刻審視人生，檢點?己是多么的重要啊!石楠大姐苦難的心靈歷程關照了我，讓我重新審視了對真、善、美的信念，對人類熱情的信念，對勇敢和高尚行為的信念，對人生敢于接受命運挑戰的信念。我好像更明確了今后我該把我的熱情投向何方。這次售書，初衷很簡單:盡朋友之義。可走過這一天，靜?心回首，不禁升騰起絲絲縷縷地?生快感:誰說高雅?化窮途末路?它偉岸的品格?力量正昭示著未來——?雅文化與經濟豐實并非天然絕緣，也許有那么一天，我會酣暢淋漓地狂奔在文化、經濟鋪就的一馬平川之上，那么，今天全當是我簡樸的奠基儀式吧。還有，難忘那些在售書中結識的好人們......擁有這受用一生的福氣和財富，我又該感謝誰? </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其實，慢慢?生路原本就是相苦相難的人相牽?攙扶走過的，?如何說得清楚誰該報答誰呢?石楠大姐，我想告訴您：我很高興我陪您賣過書!</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1995年第一期《民主協商》雜志上的《我陪石楠大姐賣書》全文至此結束。</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上圖背面簽字。亞非翻拍）</h3> <h3>人生的路原本就不是一條筆直的通途，從來都是山重水復、峰回路轉，能迎來柳暗花明，那是人生的幸運，我應該算是幸運的吧。</h3><h3>就在陪石楠大姐賣書后的三月六日，停職多時的我接到了臺里的電話通知，讓我七日到電臺報到，正式接手《藝海泛舟》節目。而《藝海泛舟》節目，恰好是石楠大姐賣書前，受邀做嘉賓的那個節目（注：石楠大姐的文章中寫的節目名稱是《藝海星云》，不甚準確哈），這是人生的巧遇還是注定？</h3><h3>從此，我走出人生的雨季、事業的低谷，登“舟”遠航了……</h3><h3>就在我順風順水地“”泛舟藝?！钡?5年9月19日，石楠大姐再次來合肥開會。我去稻香樓賓館看望她，順便帶去了一摞明信片請她簽名題詞，我要把這些珍貴的明信片作為禮物送給忠實的、愛好文學的聽友們?！端嚭７褐邸肥且粰n以文學為主的綜藝類節目。</h3><h3>我記得特別清楚，當我說完我的目的后，石楠大姐笑了，伴有無奈，伴有自嘲地說：現在，文學在生活中還能起到多大的激勵作用哦？現在的很多年輕朋友們恐怕沒有當年的那種感同身受，所以，也不太理解這句話中的悲情。上個世紀整個九十年代，既是一個改革開放、銳意探索的年代，同時也是一個裂變中的躁動年代，在蕓蕓眾生趨之若鶩地逐商趕海的大潮中，文學，顯得形單影只，孤寂落寞了許多……所以，石楠大姐希望并叮囑文學的守望者們：“讓文學伴著生活一起趕路”……</h3><h3>左邊那個紅帆船造型的標識，就是《藝海泛舟》節目的LOGO，它是我接任該節目后，特意請我弟弟幫我設計的，他是學實用美術設計專業的。這個標識是由“藝”“舟”的拼音聲母“Y”“Z”變形而成的一個小船的造型，但是很多聽友在第一次看到它的時候，都說像一束燃燒的火苗、火把或者火炬。印在石楠大姐的題詞邊上，好像真就有了不同的解釋和想象的空間。</h3><h3><br></h3><h3><br></h3><h3>（明信片正反兩面，亞非翻拍拼圖）<br></h3> <h3>走過了長長短短的二十四年后，2019年10月26日下午，石楠大姐在安徽省圖書館東二樓報告廳現場又給我寫下了新的題詞簽名。</h3><h3>喜歡咀嚼那些年、月、日，它記錄著行走的生命……</h3><h3><br></h3><h3><br></h3><h3><br></h3><h3>（明信片正反兩面，亞非翻拍拼圖）<br></h3> <h3>在我要結束這篇文章的時候，我想說——</h3><h3>石楠大姐：生命中有過陪您賣書的經歷，真好！??????</h3><h3>二十四年后，再次見到您，真好！??????</h3><h3>祝?您健康長壽，未來的路還很長，我們依然相伴而行！??????</h3><h3><br></h3><h3>在完成這篇“美篇”的過程中，得到了朋友們的大力支持和協助，誠意感謝：</h3><h3>《安徽工人報》記者韓靜先生（24年前的稱謂）??</h3><h3>安徽電力作協副秘書長朱志恒先生??</h3><h3>中外名人簽名收藏家、安徽電影博物館副館長吳愛國先生??</h3><h3>曦美美容養生會所經理朱美君女士??</h3><h3>安徽高飛保安服務有限公司總經理丁宗方先生??</h3><h3><br></h3><h3><br></h3><h3>（攝影：朱志恒、吳愛國、韓靜，亞非拼圖）<br></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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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往事：我陪石楠大姐賣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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