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好家風伴我成長</h3><h3>磐石市實驗小學校 五年二班 畢詩涵</h3><h3>《禮記》中說:“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先修其身;身修而后家齊,家齊而后國治,國治而后天下平。”對于十二歲的我來說,我不知道如何治國平天下,也不知道如何修身齊家,我只知道在我的家里,一直以來都很重讀書。</h3><h3>我家是“書香門第”。我的爺爺就是老師,我的爸爸也是老師,我的媽媽也曾經是老師。在我的家里,最顯眼的家具是書柜,最多的物品就是書。最老的書都是《唐詩萬首》、《宋詞譯著》、《古代傳奇小說》,都是豎版印刷的,用的還是繁體字,我看不懂,我從扉頁上看到印刷的時間是1970年左右,比我爸爸的年紀還要大許多,那是爺爺留下來的。</h3><h3>我聽爸爸說,爺爺愛看書。他小的時候,爺爺帶回家的物品里最多的就是書,最初帶回來的是“小人書”,大小和我的文具盒差不多,有的只是文字,有的是連環畫的,《小兵張嘎》、《冰山上的來客》《高山下的花環》等等——那是爺爺給爸爸準備的“啟蒙教材”,爸爸每天就樂在其中。后來,爺爺就陸陸續續帶回了越來越多、越來越難懂的書,爸爸也就陸陸續續讀了越來越多、越來越難懂的書。再后來,爸爸從書本里走出來,走出了偏遠的山村,走進了師范的大門,走上了三尺講臺,成了一名初中語文老師。</h3><h3>直到現在,我的爸爸閑暇時間還是愛讀書,他不說書中自有黃金屋,也不說書中自有千鐘粟,他只是靜靜的坐在一隅,手里拿著一本這個書或者那個書,陪伴他的或是一盞香茗,或是一杯咖啡。而這一隅,或是床頭、或是陽臺、或是餐桌,于是我家的每個角落幾乎都有書。他總是信手拈來,陶醉其中。</h3><h3>我出生后不久,爺爺就去世了。我和爺爺留下來的那些書就成了爸爸的心肝寶貝。爸爸告訴我:“你剛會坐著的時候,我就買來一本本的圖片卡、識字卡,你有時把它們當做美味珍饈塞進嘴里,有時又把它們當成玩具,撕扯的千絲萬縷。”我問爸爸:“你不生氣嗎?”爸爸回答:“氣什么,那是我給你的誘餌,要想魚兒上鉤,舍不得誘餌能行?”</h3><h3>我不知道這誘餌是什么味道,因為我早就已經咬了爸爸的魚鉤。還沒識字,我就一本一本的看著連環畫——《海的女兒》、《丑小鴨》、《匹諾曹》、《白雪公主》……我不知道那時我是不是看懂了,可我看到我家書架上我看過的厚厚好幾摞書,我還是感到驚奇,還是覺得難以置信。</h3><h3>識字后,爸爸給我的書就更多了。《唐詩三百首》背下一首就獎勵一塊糖,《三字經》、《百家姓》、《千字文》,只要能按要求的進度背出來就會有相應的獎勵;《海底兩萬里》、《神秘島》|《格蘭特船長的兒女》,凡爾納的科幻小說讓我浮想聯翩;樵葉蜂能把樹葉剪成圓形、蟬要在地下蟄伏好多年才能重見天日,法布爾的《昆蟲記》為我打開了另一個神奇的世界;《穆桂英傳奇》、《小將岳云》、《千里走單騎》,我逐漸知道中國歷史上有那么多英雄豪杰……</h3><h3>再大些,動畫片、電腦、手機游戲吸引了我,有一段時間,我有時甚至沉迷其中。可是爸爸依舊沒有說什么,他既沒有告訴我“開卷有益”,也沒有說“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他還是看書。只不過過去他看過書都是夾好書簽放在遠處,現在他把書扣過放在電視機機頂盒上、放在電腦桌旁。我有時很好奇:他看的是什么呢?于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和爸爸一起讀完了《狼圖騰》、《蘇東坡傳》、《恰同學少年》等等,我漸漸的明白生命之可貴、心胸需要豁達、人生需要奮斗。</h3><h3>現在,我和爸爸的書單上又添了新的名字:《習近平用典》、《習近平談治國理政》、《習近平在梁家河》、《習近平的知青歲月》。我和爸爸的共識是:偉人需要敬仰,精神必須傳承。</h3><h3>前幾天,爸爸剛剛送給我兩本書,一本淺綠色的封面,一個短發女子的頭像略顯雍容,那是一本《畢淑敏散文集》;另一本封面上漫漫黃沙,幾只駱駝踽踽而行,那是余秋雨的《文化苦旅》。我想,爸爸是想告訴我:文化之旅是苦的,希望你能在這條路上走的更遠,希望你能做畢家的才女,有所作為。</h3><h3>“雨過琴書潤,風來翰墨香”,這是爸爸很喜歡的一副對聯。讀書以求知、讀書以明理、讀書以修身、讀書以勵志、讀書以報國,我想這就是我家的家風吧——像滔滔的江河,滾滾向前;似燎原的星火,薪火相傳!</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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