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印 象 俄 羅 斯</p><p class="ql-block"> 朱天南</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2019.9.12--2019.9.19</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游歷俄羅斯早就在旅行計劃之中，對我而言，俄羅斯的吸引力主要來自三個方面：其一、廣袤而富饒的國土，其二、深厚的文化底蘊，其三、不時崛起并引領一個時代的強人。不知此次旅行能否得到滿足。</p><p class="ql-block"> 一、 印象莫斯科</p><p class="ql-block"> 經過三天的打量，莫斯科就讓我產生了一個強烈的印象：這是一座復雜而多面的大都市，用平鋪直敘的方式實在難以表達完整的感受，故采取對立組合的方式較為貼切。</p><p class="ql-block"> 驚艷與平庸——在莫斯科，許多建筑用驚艷一詞來形容絕不過分。其中矗立于紅場的圣瓦西里大教堂，足以充當領軍者。這座建筑于公元16世紀的大教堂規模宏大，形制特殊，由九座緊靠在一起，而又大小不一的教堂組合而成。東正教特有的蒜頭形塔尖高低錯落，十分和諧有序。然而，真正讓人產生強烈視覺沖擊的則是用色上的大膽。筆者也曾游歷歐洲多國，所見教堂的外墻大都為素色，或灰或白，并不注重色彩的裝飾，而石材的本色來保持莊重肅穆的感覺。在俄羅斯，這種觀念被徹底顛覆了。圣瓦西里教堂的外墻以紅色為主調，以保持與大環境的紅墻、紅樓的色系上的統一，再以綠，藍，白，黃、金等多色進行有機調和，真可謂五彩斑斕，鮮艷奪目，明快又艷而不俗，毫無違和之感。</p> <p class="ql-block">鮮艷奪目，明快又艷而不俗，毫無違合之感。同時每個教堂的圓頂裝飾又各具特色，有紅白條波浪紋、綠黃條旋轉紋、藍白條瓜棱紋、還有綠橙相間的草莓狀紋路等高低錯落的擺放極大地增強了靈動的美感。在湛藍的天空映襯下，真可稱得上精美絕倫。如果對其久久凝視，一定會“萬花漸亂迷人眼”。基于此，選取它作為俄羅斯的國家標志</p> <h3>在中心城區，那就錯了，莫斯科郊外還有許多驚喜在等待你。建于公元十七世紀的卡洛明斯克莊園絕對不辱“天下第八奇觀”的美稱。這座沙皇的避暑行宮采用了別具匠心的全木結構設計，墻柱是粗大的紅松原木，墻面則是打磨光潔的紅松木板，古色古香中透露出一種高貴的氣派，讓參觀者感嘆什么叫低調的奢華。宮殿的上方是三個寶綠色鑲金的哥特式尖頂和一個東正教式的金色蒜頭圓頂組合而成，加上白色的窗框，既高低錯落，又色彩豐富。與四周的花園和森林搭配在一起，直讓人嘗心悅目得不愿離開。</h3><h3><br></h3> <p class="ql-block">艷一詞來形容絕不過分。其中，矗立于紅場的圣瓦西里大教堂足以充當領軍者。這座建于公元十六世紀的大教堂規模宏大，形制特殊，由九座緊靠在一起而又大小不一的教堂組合而成。東正教特有的蒜頭形塔尖高低錯落，十分和諧有序。然而，真正讓人產生強烈視覺沖擊的則是用色上的大膽。筆者也曾游歷歐洲多國，所見教堂的外墻大都為素色，或灰或白，并不注重色彩的裝飾，而以石材的本色來保持莊重肅穆的感覺。在莫斯科，這種觀念被徹底顛覆了。圣瓦酉里教堂的外墻以紅色為主</p> <h3>距離莫斯科市區七十公里的圣三一修道院是驚艷建筑群的又一例證。修道院以謝爾蓋耶夫命名，是為紀念這位對東正教在俄羅斯的傳播與發展作出重大貢獻的圣徒而建造。這座始建于十五世紀的修道院稱得上東正教堂的杰出代表。整個群落由七座不同形態、不同色彩裝飾的建筑構成，依地勢而建，高低錯落。色彩的搭配以紅、白、金與綠、白、金兩類，雖不繁復卻也顯得素雅而高貴。作為東正教的圣地，同時也作為修女修士們的教學基地。此處的收藏也達到了極高的水準，入其內，高高</h3> <h3>的穹頂上是整幅壁畫，生動地描述著謝爾蓋耶夫為題材的宗教故事，而環顧四周則是一片耀眼的金色，無論是陳列的宗教用品還是廳內裝飾，真讓人見識了什么叫“黃金屋”。</h3><h3>在莫斯科的行程中，我發現除了和宗教相關的建筑充滿了繽紛變幻的五彩外，也有不少素色的建筑以宏大的體量、精美的設計使人過目難忘。其代表有俄羅斯外交部大樓、莫斯科大學主樓等。奇特的是，這</h3> <h3>些充盈著莊重沉穩的美感的建筑竟然具有典型的英倫風范。</h3><h3>讓人困惑的是，莫斯科人對建筑美學的追求并沒有堅持到底，即使在紅場周邊，通常應當為眾星拱月之地，也出現不少“長相”極為普通的長方型大樓。在市區周圍一小時車程范圍內，據我觀察，所見的大多數建筑即使放在中國的三線城市也絕不出彩。點狀的精美轉向了普遍的平庸。而偶爾看到的幾幢具有前衛風格的大樓也只是在眾多的平庸中激起的幾朵小浪花而已。據了解，莫斯科從上世紀五十年代起</h3> <h3>開始放棄在新修建筑上保持民族風格。是出于經濟的考慮還是觀念的轉變，未考。</h3><h3>高速與低效-----早就聽說莫斯科地鐵站是一個網紅般的存在，如今終于有機會一探究竟了。在乘坐深入地下100多米的超長扶梯后，聲名遠播的地鐵站顯露出了真容。只聽得一聲“哇”！高大的拱形圓頂，配以華麗的吊燈，地板由五顏六色的大理石、花崗石巧妙拼接而成。站內一排排高大的廊柱都用精美浮雕予以裝飾，再加上墻面上眾多用彩色玻璃和陶瓷鑲嵌的壁畫，如此藝術化的設計分明就是宮殿的</h3> <h3>配置。可以毫不夸張地說，莫斯科地鐵站得到“地下藝術宮殿”的美稱絕非浪得虛名。更值得一提的是，莫斯科地鐵站風格基本統一卻又站站不同，都由當時著名的建筑師進行設計。聯想到建造時間是上世紀三十年代，且要兼具交通和防空兩項功能，以當時的形勢和前蘇聯的財力，作出這樣的決策實在需要勇氣。</h3><h3>根據導游安排，我們乘坐了三站進行體驗，給我的感覺是莫斯科地鐵運行效率確實不低，大約兩三分鐘就會有一班開出，且上下秩序井然。我們到達時應不屬上下</h3> <p class="ql-block">班高峰時間，但仍是人流涌動，座無虛席，可見在莫斯科的交通系統中地鐵的地位不低。</p><p class="ql-block">有意思的是，在莫斯科游歷興奮與無奈總會不時相伴。當我們降落機場到達海關大廳時，一個并不復雜的通關程序競然耗費了整整兩個小時。海關人員用他們的實際行動證明了導游的提醒：“在俄羅斯辦事，第一要學會等待，第二要學會忍耐，第三要學會等待中忍耐。”只見海關人員不時地停下工作，走向別處，對排著長隊的游客幾乎是漠然置之。同樣讓人無奈的是，可同時接納數百人的大廳，衛生間卻</p> <h3>只有兩個位置，這讓排著長隊入內的人們也只能一聲嘆息。</h3><h3>有了入關等待的經歷，使我們大大降低了俄羅斯旅游服務水準的預期，果然，乘坐前往圣彼得堡的火車再次遇上了。連基本的服務都沒有，反而還要收每人五十盧布的小費，真是找誰說理去。但誰曾想，同樣是一條線路的火車，返程時卻享受了周到的服務。送水，送點心，送洗漱用品，還不收小費，真是天上地下，實在讓人有點受寵若驚。不得不說，這就是多面莫斯科，既讓你沮喪，又給你驚喜。</h3><h3><br></h3> <h3>隔離與保留------地接導游告訴我們，在莫斯科現在幾乎找不到蘇聯的痕跡了。的確，幾天的游歷中我也只在一個小公園見到一尊不大的列寧胸像，在紅場，列寧墓雖還能保留，但除名字外，既無頭像也無文字介紹。難道這一段七十年的歷史在俄羅斯人的心中被隔離了嗎？彼得大帝之后崛起的又一代強人斯大林，以及將不可一世的納粹德軍從莫斯科打到柏林的曠世偉績，會因國運的突變而消失嗎？這些問號或許在前蘇聯軍事博物館能中尋到答案。</h3><h3><br></h3> <h3>不知出于何種考慮，這座博物館不對外國人開放。去年在習近平主席的提議下，普京總統作出了只向中國游客開放的決定。軍博規模寵大，其中露天部分主要是兵器陳列，有二戰時期到上世紀八十年代生產的各種火炮、坦克、飛機、導彈、以及一些大型的艦船部件，給人的直觀印象是頗為震撼。以我的感覺，那個時代的蘇軍裝備應該算得上火力強大，且技術含量很高。館內部分則主要為戰史陳列。以文字、圖片、實物為主，藏品非常豐富。其中又以衛國戰爭時期占比最大。看得出來，俄羅斯人是在一種強烈的自豪心理驅動下精心布置的。</h3> <h3>從各大戰役的宏觀展示，功勛將領（如朱可夫等）的大幅照片，到英雄飛行員、女神槍手（柳德米拉）等的細節陳列，可以直觀地感受到俄羅斯人對這場付出極大代價而贏得的史詩般勝利是充滿自豪的。而與之對應的另一類藏品（戰利品）則起了強烈的反襯作用。這其中有數量眾多的德軍軍旗、武器、微章、甚至還有投降元帥保盧斯的人骨咖啡杯。讓人困惑的是，作為蘇軍統帥的斯大林在這場偉大戰爭中的重大貢獻在整個展覽卻被極大地淡化了。由此可感到當今俄羅斯人對這段歷史還原所持的復雜心態。</h3> <h3>或許是為了讓來自東方的訪客更好地了解前蘇聯的歷史，軍博精心準備了一場表演，且頗具水準。演出以電影片段為背景，演員們則用歌舞對應予以詮釋。以《列寧在十月》作為開篇，展示蘇聯的開創；以《這里的黎明靜悄悄》表現戰爭的殘酷；用《攻克柏林》表現史詩般的偉績；以《莫斯科不相信眼淚》表達蘇聯后期的迷茫與困惑。多是熟悉的場景，多是熟悉的歌曲，再加上扮演列寧斯大林的特型演員多次出場，極大地拉近了心理距離，也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參觀中出現的疑惑。</h3> <h3>可能當今的俄羅斯人也意識到，對前蘇聯這段歷史進行完全的隔離并非上策，畢竟這七十年給國民留下了太深刻的記憶。既有雄霸一方的輝煌，也有消亡分裂的失落。以最直觀感覺看，他們選擇了一定程度的保留。在莫斯科地鐵站壁畫上，列寧斯大林的形象比比皆是；商場里，以兩位偉人為題材的郵票也在出售。而發出“十月革命一聲炮響”的阿芙樂爾號巡洋艦，仍靜靜地停靠在涅瓦河邊，寵辱不驚地目視著歲月滄桑，供八方游客觀賞。從歷經百年仍保持船體外觀上的完整，便可窺知俄羅斯人對這段歷史難以割舍的心態。</h3> <h3>二、 印象圣彼得堡</h3><h3>和莫斯科700年的建城史相比，圣彼得堡顯得年輕了許多。十八世紀初葉，沙皇彼得一世發動北方戰爭，從瑞典手中搶得了這方土地。從修建要塞開始，進而建城、定都，命名，方有了如今的圣彼得堡，距今三百余年。雖算不上歷史悠久，但卻別具特色。初到此便從導游小李口中昕到兩個含金量極高的評價。一是城市博物館，二是北方威尼斯。很顯然，前者言城，后者言水。借用旁觀者“說三道四”的提法，以“說城道水”來表述觀感。而針對圣彼得堡這樣的名城，還得來一段“數珍”。</h3> <h3>說城----圣彼得堡的特色首先體現在城市的外觀上。據說彼得大帝年輕時曾隱姓埋名游歷歐洲，對各國的城市建設有著較為深刻的認知。以我的觀察，圣彼得堡城市建設受巴黎的影響為最大。突出的表現在用筆直的大道對城市進行塊狀分割，講究對稱與規整。城市建筑追求沉穩大氣的風格，樓與樓間幾乎是完全的無縫銜接，顯得極為緊湊。建筑外墻多用巴洛克式的淺浮雕進行裝飾，表現出高度的風格統一性。或許是出于某種偏好，圣彼得堡在建筑用色上較之巴黎更為大膽多樣。除大多數歐洲城市常用的灰、黃、白三色外，這</h3> <h3>里更多了綠白相間，紅白相間，甚至淺蘭色等，大大豐富了城市的色調。更能提升城市品味的則是城里數量眾多，風格各異的教堂和宮殿。如以素色示人的圣伊撒基耶夫大教堂，在建筑設計上用一個巨大的環形空中長廊進行配搭，十分引人注目；位于格里鮑耶陀夫運河旁的滴血大教堂，除了自身具有的恢宏體量外，更是用五色繽紛的裝飾效果把唯美追求推向了極致。在建筑形制上，圣彼得堡也表現了各種風格的兼容。如冬宮以大幅度地橫向展開，用體積的壯觀來表現其威嚴，而斯莫爾尼</h3> <h3>宮則是塔狀的向上突起，另具一番風采。城中的大小廣場，隨處可見制作精美的的大型人物雕塑，如躍馬揚鞭意氣風發的彼得大帝、手持望遠鏡沉穩睿智的一代名帥庫圖佐夫等。這些生動傳神頗具水準的作品以靜默矗立的方式提醒著過往的人們，這座城市既有故事，也有藝術。</h3><h3>圣彼得堡的另一個特色是對商業化浪潮的無視。以我等的生活經驗而言，全城無廣告在當今可算是極特殊的一個狀態。大樓外墻上，大道旁，廣場邊等最具傳播價值的地方全然不見廣告的紛擾，夜暮時分也不見霓虹閃爍。即使是售賣奢侈品的高檔</h3> <h3>商店，也沒有闊氣的櫥窗和開敞的主門。無論是商店還是飯館，多是從一道并不顯眼的小門入內，好似含羞的少女般半遮半掩。整個城市也因此而顯得寧靜而優雅，彌漫著一種高貴的氣派。個中原因無從求證，但我以為，這應當不是政府的決定，而是民意的選擇。聯想到這里匯聚了全俄羅斯殿堂級的大學和藝術團體，可以猜想是圣彼得堡人也會從內心生發出殿堂級的驕傲態度，表達對經商賺錢的不屑。</h3><h3>說水---既然“北方威尼斯”的美稱已經給了圣彼得堡，水在這座城市自然就有極高的地位。游覽中我注意一個奇特的現</h3> <h3>象，即無論向城中的哪個方向行駛，感覺涅瓦河總伴隨著左右。初時還以為行程只是圍繞著一小塊地方打轉，可細細打聽才得知遠非如此簡單。除大小涅瓦河兩條主干外，還有數十條支流穿行城中，完全是一個規模巨大的水系。整個市區被河流分割成四個大塊，又被更多的支流切分成上百個島嶼似的小塊，再用七百余座橋梁予以連接。如此處處見水，處處有橋，與“水城”威尼斯就有了很高的相似度，同時也極大地增添了整座城市的嫵媚感。難怪一代文豪普希也會受到感染寫下《我</h3> <h3>站在涅瓦河上》的贊美詩篇。從地理位置看，圣彼得堡建城的地塊正處在三角洲上，本是緊靠芬蘭灣的一大片沼澤，當年沙皇彼得大帝不惜向北方鄰國發動多年的征戰，實際就是為了取得面向大海的一個出口。其潛在利益既為軍事，也為商業。</h3><h3>來到水城不乘坐游船觀賞兩岸風光必是一個遺憾。在歐洲，曾在布達佩斯游過多瑙河，在巴黎游過塞納河，期待船游涅瓦河給我們帶來別樣的體驗。船行路線是面向芬蘭灣的一個環形，越向前走河面越寬。兩岸風光則是既有看頭，也有來頭。在欣賞完冬宮外觀的全貌后，往下不遠處紅黃</h3> <h3>色大樓就是鼎鼎大名的列賓美術學院。這座以俄羅斯大畫家列賓（《伏爾加河的纖夫》為其代表作）命名的學院已是世界四大美院之一，目前也是國內美術專業重要的留學目的地。船行向左，著名的燈塔要塞就進入眼簾，那標志性的金色塔尖高高聳立，直刺天際。這里既是芬蘭灣海口防御的前沿，實際上也是圣彼得堡城市發展的源起。回歸艙內，此時又是一番景象。桌上擺放著伏特加、香檳、俄式點心、水果等，這大約是俄羅斯人對500元收費的一點回饋。不僅有吃，還有多人組成的俄</h3> <h3>羅斯演出隊一番吹拉彈唱，一番與全船游客的游戲互動，讓整個行程歡聲不停，笑語不斷。</h3><h3>數珍------但凡有作為的君王都會給自己身后留下一些固化歷史的紀念物，用現在的提法叫“政績工程”，這一點中外皆無例外。從旅游圖冊上看，圣彼得堡可謂是“遺物”眾多，囿于行程，無法一一尋訪，但論怎樣評說，冬宮和葉卡捷琳娜宮都應居“雙姝”之位。從“宮齡”上說，葉卡宮比冬宮要早30多年，仍可算同時</h3> <h3>代，但奇怪的是兩座宮殿外觀幾乎如復制品般，相似度極高。造型上都為橫向展開，只是冬宮體量更大；墻面都是蘭白二色的豎條狀搭配；都采用絳金色淺浮雕裝飾。這在講求藝術和多樣的圣彼得堡是一個特殊的存在，原因未知。二者的不同點在于：葉卡宮地處郊外，為女沙皇葉卡捷琳娜一世的個人行宮，配置了大的花園；而冬宮處于市區中心，為沙皇的政務中心，配置一個面積很大的廣場。</h3><h3>參觀冬宮其實并不輕松，這是一座規模巨大的博物館，收有藏品270余萬件，可與大英博物館比肩。參觀的人很多，需排隊</h3> <h3>入場，據我觀察，中國人并不占據太大比重。據說一些發燒級的尋珍者會購買套票用數日甚至更長時間來完成觀賞，以我們的行程只算能走走過場。即使如此，冬宮內飾之華美仍使人贊嘆。高高的穹頂，氣派的廊柱，形態各異的吊燈，精致的雕塑，以及以金色為主調的門、窗邊框彩繪，連地板都可用華麗來形容。更難得的是，每個展廳的色調，裝飾均各不相同，與我曾參觀過的盧浮宮相比，明顯要“高大上”許多。可以說，不看藏品，只觀展廳都足以讓人印象深刻了。冬宮中收藏了</h3> <h3>許多大家名畫，達芬奇、畢加索、魯本斯、馬蒂斯、倫勃朗等均在此列。聽講解說，葉卡捷琳娜一世對倫勃朗這位擅長用高光表現人物的荷蘭畫家特別垂青，他的作品自然成為收藏重點，其中以畫作《浪子回頭》最為著名。宮中的鎮館之寶名為孔雀鐘，是一件制作精巧，材質珍貴的大型作品，以我的感覺，選中它是因其珍稀而不是審美價值的頂級。</h3><h3>葉卡捷琳娜宮座落于沙皇村，距圣彼得堡三十公里。走近這座宮室，可以感受到女沙皇對色彩的偏好。宮前的大幅草坪用綠</h3> <h3>色與紅色植物精心地勾畫出圖案，宮殿外墻以蘭白二色搭配，窗框和墻面上的大小浮雕全用金色裝點，顯得十分富麗堂皇。據傳如此配色暗含謎碼，蘭色對應女主人的眼睛，白色對應膚色，而金色則是對應頭發。如若傳言為實，真可謂用心良苦。宮中廳堂眾多，大多用金箔裝點，并在穹頂繪有大幅油畫，以顯示富貴和威權。專用于舞會的金色大廳，周圍布置四面巨大的鏡子，讓參與者可隨時欣賞自己的舞姿；宴會廳除了精美的布置與華貴的餐具外，引人注目的是一個高大的青花壁爐。</h3> <h3>總體感覺，這里的主人有意把生活的奢侈推出向極致，反之也體現了當時的羅曼諾夫王朝是何等的富有。</h3><h3>與女沙皇追求精致與奢侈相比，帶領俄羅斯步入強盛的彼得大帝，追求的則是氣派，這一點用夏宮花園就足以證明。據介紹，這座規模巨大的花園占地上千公頃，相傳彼得大帝曾親自參與設計，以超越巴黎凡爾賽宮花園作為目標。以我的直觀感受，無論從規模還是建造水準，當算是層級上的跨越。即使與維也納的美泉宮花園相比，也更勝一籌。夏宮花園的最大亮點是噴泉。利用向下的坡面，巧妙地設計了</h3> <h3>兩個梯形的瀑布，再搭配64個噴泉，使水流的向上與向下相互襯托。水瀑的兩邊置放三十余座金色的大型人物雕像，給水景增添了華麗的色彩。坡下平臺為一個規模宏大的噴泉池，水池中心以大力神參孫與雄獅搏斗為題材的巨型雕塑作為主景，以象征俄羅斯與瑞典作戰的勝利。參孫用手掰開獅子的大嘴被巧妙地設計成主噴泉的出水口，20多米高的水柱沖天而起，與周邊的環形噴泉的花瓣形態組合成一朵綻放著的巨大水花，在湛藍的天空下顯得分外耀眼。噴泉下方開掘了一條人工河，河</h3> <h3>兩岸是兩條筆直的大道 ，可直達海邊，從高處遠眺，頗有千軍萬馬向大海進發的氣勢。我想，這一設計應當與彼得大帝當時的心境相吻合。</h3><h3>我知道，用兩個主要的城市很難完整地表現俄羅斯的風采，畢竟這個偉大國家的疆域太過遼闊，也許有一天從另處的線路俄羅斯，或能見到別樣的精彩。</h3><h3> </h3><h3> </h3><h3> 天南 寫于家中</h3><h3> </h3><h3> 2019年 10月25日</h3><h3><br></h3><h3>‘</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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