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個民族的崛起，是命中注定的，崛起，必須自己爭取。 1949年，在我們這片飽經戰亂、分裂與貧窮的土地上，建立起了一個新政權。<br><br>如今，新政權已崛起為全球第二大經濟體，占全球經濟總量的近1/6，堪稱人類經濟史上的奇跡，也是中華5000年文明史、100年屈辱史上，足以告慰祖先的奇跡。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9b9b9b">1960-2018年各國GDP增長趨勢，60-70年代GDP數量太小，在常規坐標上顯示的不明顯；制圖@王朝陽&張靖/星球研究所</font></h5> <font color="#ed2308"><b>70年彈指一揮間，新中國究竟做對了什么？</b></font><br>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01、戰爭與和平</b></font></h1>1949年10月，開國大典的禮炮剛剛響畢，中國人民解放軍便已經向新疆及大西南進發。到1951年西藏和平解放，中國大陸歷時百年的混亂與地方割據徹底終結。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9b9b9b">西藏卓拉邊境哨所，半個多世紀以來，一茬茬官兵在近4700米的海拔接力戍守，圖片源自@VCG</font></h5> 作為世界上陸地邊界線最長的國家，在接下來的數十年內，新中國通過和平談判，與緬甸、尼泊爾、朝鮮等鄰國陸續締結邊界條約。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9b9b9b">新疆察布查爾錫伯自治縣瓊博拉鎮民兵在中哈邊防線上巡邏，攝影師@賴宇寧</font></h5> 但家門內外的和平不是天賜，而是鮮血筑就。當國家安全受到威脅時，新中國敢于亮劍、以戰止戰。<br><br>1950年的抗美援朝、1962年的中印邊境自衛反擊戰、1969年的珍寶島自衛反擊戰、1979年的對越自衛反擊戰，堪稱“四大立國之戰”。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9b9b9b">兩架殲-11戰機護航，將10位抗美援朝志愿軍烈士遺骸送達沈陽，時間已經是近70年后，圖片源自@VCG</font></h5> 到了1980年代，除少量邊境戰事外，迎來和平的新中國終于可以集中精力進行經濟建設。中國約960萬平方千米的陸地，和約300萬平方千米的海域，潛力即將爆發。<br><br>它南北縱橫、東西廣闊，是全球四個陸地面積近千萬平方千米級的國家之一。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9b9b9b">中國疆域圖，制圖@王朝陽&張靖/星球研究所</font></h5> 它地處中低緯度，氣候條件以溫帶、亞熱帶為主的，四季分明、水熱充足，是全球最適宜人類生存的國家之一。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9b9b9b">中國氣候類型分布圖，制圖@王朝陽&張靖/星球研究所</font></h5> 它還有171種遍布各地的礦產資源，許多都居于世界前列，是全球自然資源最豐富的國家之一。 但是，它也有一個巨大的問題，即人口過多。<br><br>從1949年的5.4億人，到1981年的10億人，新中國爆漲為當時世界上唯一一個十億級人口的國家，超過全球所有發達國家人口的總和。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9b9b9b"><b>中國人口的增長趨勢，制圖@王朝陽&張靖/星球研究所</b></font></h5> 巨大的人口基數，使得中國總量看起來豐富的資源，人均卻相當貧乏。<br><br>中國人均耕地約1.4畝，只有美國的1/5、俄羅斯的1/9；<br><br>人均水資源約2000m3，只有美國的1/4、俄羅斯的1/47；<br><br>人均森林面積2.3畝，只有美國的1/6、俄羅斯的1/40。 <h5><font color="#9b9b9b"><b>上述部分數據源自《2016中國國土資源公報》《中國水資源公報2018》《第九次全國森林資源清查成果》；圖為陜西關中密布的農田與城鎮，攝影師@李杰</b></font></h5>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在這樣的劣勢條件下，新中國該如何發展？</b></font></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02、把人口變成紅利</b></font></p><p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br></b></font></p><p>1949年新中國成立伊始，教育部召開的“第一次全國教育工作會議”便提出，要“開始進行全國規模的識字運動”，持續數十年的掃盲教育開始了。</p><p><br></p><p>全國各地辦起識字班，26個拉丁字母組成的漢語拼音，幫助初學者正確發音。漢字的簡體化方便書寫，大量不識字的中國農民，第一次掌握了人類歷史上最偉大的發明，“文字”。<br></p>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9b9b9b">漢語拼音及簡化漢字的推廣始于1950年代；圖為持續到2011年還在堅持進行的掃盲教育，圖片源自@VCG</font></h5>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9b9b9b"><b>圖為持續到2011年還在堅持進行的掃盲教育，圖片源自@VCG</b></font></h5> <p>緊接著，1956年召開的最高國務會議提出，要在12年內普及小學義務教育，1986年又開始實施包括中小學階段在內的九年義務教育，2006年又進一步免除學費雜費實施免費義務教育。</p><p><br></p><p>在高峰期數，十萬座中小學校和近1000萬名中小學教師，遍布從城市到鄉村、從沿海到邊疆的廣袤國土。所有適齡兒童必須入學，一個也不能少。</p>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9b9b9b"><b>四川涼山彝族自治州的小學校，墻上還刷著“免除學雜費”的標語，攝影師@逮啥拍啥</b></font></h5> <p>新中國成立以來，文盲率由80%下降到4%，青壯年文盲基本消除，九年義務教育鞏固率高達94.2%，堪稱人類史上最大規模的基礎教育。</p><p><br></p><p>再加上各種技術學校的技能教育，10多億中國人獲得了知識和文化。當1978年改革開放的大幕拉開，神奇的變化產生了——大量人口進入工廠轉變為產業工人。</p>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9b9b9b"><b>2012年東莞一家臺資工廠，早課后工人走向車間上班，形成了一個“人”字，圖片源自@VCG</b></font></h5><div><br></div><div>數千年的文化傳統讓他們勤奮、吃苦耐勞，他們每天工作9.3小時以上，時長超過所有經合組織成員國。<font color="#9b9b9b"><b><br></b></font></div>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9b9b9b"><b>上述數據源自國家統計局2019年7月經濟數據；圖為2016年浙江紹興大劇院屋頂，落日余暉下的施工人員，圖片源自@VCG</b></font></h5><div><font color="#9b9b9b"><b><br></b></font></div><div>他們從骨子里相信，個人需要服從集體利益。一個個分揀員、操作員、檢驗員，組成了世界上最繁忙的生產流水線。<font color="#9b9b9b"><b><br></b></font></div>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9b9b9b"><b>河南鄭州的方便面生產線，圖片源自@VCG</b></font></h5> <p>數十年間，高素質而廉價的勞動力不斷吸引全球產業向中國轉移。2001年，中國加入WTO，向全球供給貨物的閘門大開，巨大的生產能力徹底釋放。到了2013年，中國已經超越美國，成為一個名副其實的“世界工廠”，是全球貨物貿易的第一大國。</p><p><br></p><p>今天，中國的紡織工業生產著全球一半以上的棉型織物，以及三分之二以上的化纖產品。</p> <h5><font color="#9b9b9b"><b>上述數據源自陳義方《紡織大國崛起歷程：中國紡織工業的70年》；下圖湖南衡陽一家紡織廠在緊張生產，圖片源自@VCG</b></font></h5> 中國的玻璃工業，生產著全球一半以上的平板玻璃。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9b9b9b"><b>河南三門峽，工人們正在生產透明導電玻璃，圖片源自@VCG</b></font></h5> 而中國則為7.7億人創造了工作，億級人口變成了億級勞動力，這就是人口紅利。<br><br>可見，如果沒有大規模的基礎教育，就不會有足夠知識水平的產業工人，就沒有資格參與全球產業分工，沒有資格享受全球化的紅利。 <h5><font color="#9b9b9b"><b>2018年中國就業人口為7.7億人；圖為廣東東莞一家電子廠的工人準備進行消防演練，圖片源自@VCG</b></font></h5> 但教育的力量還不止于此。中國內地的高中生，每天花12.5小時進行學習，他們的目標是高考。從1999年起，中國高等院校連年擴招，學生每年只需繳納數千元的學費，便可以進入高校學習。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9b9b9b"><b>高校畢業典禮，圖片源自@VCG</b></font></h5> 如今，中國高校在校生高達3700萬，比許多國家的總人口都多，這同樣是人類史上最大規模的高等教育。 <h5><font color="#9b9b9b"><b>1979-2018年中國大陸高校畢業生人數，制圖@王朝陽&張靖/星球研究所</b></font></h5> 如此大規模的高等教育，為中國儲備了大量高端人才和高技能產業工人，人口紅利又升級為人才紅利。<br><br>他們崇尚科學、崇尚知識、崇尚科技創新，這讓中國可以在互聯網、移動通信等人力資本需求高、研發周期短的新興產業上實現彎道超車。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9b9b9b"><b>華為5G芯片，攝影師@VCG</b></font></h5> 據統計，全球429家成立不到10年、估值超過10億美元的獨角獸企業，有205家位于中國，占比達48%。<br>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9b9b9b"><b>全球獨角獸企業分布，制圖@王朝陽&張靖/星球研究所</b></font></h5> 而在極可能引發第4次工業革命的其他關鍵領域包括人工智能、3D打印、生物技術等，中國同樣有著極強的人才優勢。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9b9b9b"><b>重慶的一家工廠，近1000臺機器人參與到了汽車生產的絕大部分環節，圖片源自@VCG</b></font></h5> 正是因為大規模的基礎教育、高等教育，才讓我們得以進行世界上最大規模的工業化進程，建立藍色星球上第一個十億級人口的工業文明。 <h5><font color="#9b9b9b"><b>中國工業的逆襲之路，按工業生產總值計算，制圖@王朝陽&張靖/星球研究所</b></font></h5> <p>與此同時，人類史上最大規模的人口遷徙也在持續進行。受過教育的青壯年大量向沿海流動、向中心城市流動，這種遷徙在中國農村制造出大量空心村，也支撐起沿海和中心城市的大量工廠和寫字樓。</p><p><br></p><p>人口的聚集大幅提升了城鎮化率，造就了4個一線城市、15個新一線城市、30個二線城市、70個三線城市、90個四線城市、128個五線城市。他們爭奪資源、爭奪空間爭奪商機、爭奪人才，“戰爭”愈演愈烈，居然點燃了中國經濟騰飛的又一大引擎。</p>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03、城市戰爭</b></font></h3>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9b9b9b"><b>鄭州航空港區的工廠，圖片源自@VCG</b></font></h5> <p>這只是一個省及省會政府官員的日常，而在整個中國，類似為經濟發展奔波的地方官員數以萬計。<br><br>經濟學家們，發現許多發展中國家在發展經濟時面臨的一個很大問題，便是政府的低效、無能、不作為。但對中國的地方政府官員，北京大學經濟學教授周黎安形容道：</p><p><br></p><h5><i><font color="#9b9b9b"><b>“中國地方官員那種招商引資……的熱情，在世界范圍內都是罕見的”——引自周黎安《轉型中的地方政府》</b></font></i></h5>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是什么在推動地方政府積極作為？</b></font></h3> <h5><font color="#9b9b9b"><b>深圳蛇口時間廣場，20世紀80年代提出來的“時間就是金錢，效率就是生命”的口號被刻成金色標語永遠留在這里，圖片源自@VCG</b></font></h5> 答案是競爭。<br><br>中國有34個省級行政區，333個地級行政區，2851個縣級行政區。相鄰區域的省與省之間、市與市之間、縣與縣之間都有著很強的同構性和相似性。一個項目最終花落誰家，項目方都會擁有足夠長的候選名單。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9b9b9b"><b>中國行政區劃，制圖@王朝陽&張靖/星球研究所</b></font></h5> 而對地方政府的上級而言，誰的“業績”突出，誰便會擁有更廣闊的仕途。于是競爭演化成一場前途攸關的政治錦標賽。<br><br>地方政府官員展開政績競爭，從而制造出“有為的政府”，每個地方政府都會投入大量人力物力用于招商引資。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9b9b9b">湖北宜昌城郊的一處標語，較有代表性，圖片源自@VCG</font></b></h5> 從1990年代起，各地爭相建立開發區，到2014年國家級的開發區已經超過400個，省級開發區超過1600個，市縣級開發區更是數以千計。開發區吸引了大量企業入駐，促進了城市經濟的集聚和商業發展。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9b9b9b"><b>蘇州工業園區，攝影師@藍月</b></font></h5> <p>為了提升營商環境，各地大力興建基礎設施，把整個中國變成了一個大工地。雖然伴隨著部分不法官員的趁機貪腐以及地方債務的提升，卻也真正大幅改善了中國城市的面貌。</p><p><br></p><p>這些年，全國大中小城市修建的道路，可以讓整個上海6000多平方千米的面積全部變為道路還綽綽有余。僅各城市的公交專用道就達1.2萬千米，長度足以貫穿地球。</p> <h5><font color="#9b9b9b"><b>截至2017年全國城市道路面積達7890平方千米；地球直徑1.2萬千米；圖為重慶黃桷灣立交橋，攝影師@靜言</b></font></h5> 還有30多個城市開通了軌道交通，運營里程5295千米是美國的3倍多。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9b9b9b">武漢地鐵7號線施工現場，攝影師@黃蕾</font></b></h5> 硬件比拼之后則是“軟件”的比拼，包括近年來愈發火熱的“搶人大戰”。各地通過放寬落戶政策，甚至提供補貼以增強城市對人才的吸引力。 <h5><font color="#9b9b9b"><b>2018年天津開啟“海河英才”搶人大戰，落戶辦事大廳內外排滿了咨詢、申請的群眾，工作人員在不厭其煩地回答著大家的各種問題，圖片源自@VCG</b></font></h5> 地方政府在政策與工作方式上的創新，往往是全國進步的星星之火。<br><br>2016年，浙江率先提出“最多跑一次”的政務改革目標，甚至在之后成立了“浙江省最多跑一次改革辦公室”。 該舉措在廣受歡迎的同時，也促使其他地方紛紛跟進。 <p>在經濟持續增長、不斷城鎮化的時期城，市競爭的結果不是你勝我敗，而是紛紛坐大。</p><p><br></p><p>1990年，中國城區常住人口超過500萬的特大城市僅有2個，超過1000萬的超大城市一個沒有。到了2018年，則分別達到13座、6座，城市建成區面積從1981年的0.74萬平方千米，擴大到2017年的5.62萬平方千米，擴大了6.6倍。</p>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9b9b9b"><b>重慶主城區擴張，制圖@王朝陽&張靖/星球研究所</b></font></h5> 一些相鄰的城市更是抱團競爭互相補益，形成超大城市群，如長三角城市群、珠三角城市群以及京津冀城市群。<br><br>如果我們以GDP來劃定中國的版圖，就會發現中國的財富已經高度集中于這些大城市，前40名占中國GDP的近50%，前10名占24%。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9b9b9b"><b>中國GDP的半壁江山，制圖@王朝陽&張靖/星球研究所</b></font></h5> 這些超級城市將最有可能代表中國，參與未來世界城市文明的角逐。從太空俯瞰，這一定是中國大地上最閃耀的景象。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9b9b9b"><b>中國東部夜間燈光模擬，制圖@王朝陽&張靖/星球研究所</b></font></h5> 就這樣，競爭塑造了城市，推動了如火如荼的城市崛起。而放眼整個國家，隨著國家實力愈發強大，一種神奇的力量也愈發強勁，即規模效應。<br><br>它將為中國制造出全球獨一無二的國家優勢。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04、規模</b></font></h3><div><font color="#ed2308"><b><br></b></font></div>1990年代，為應對亞洲金融危機，中國開始大規模推動基礎設施，一個個舉世矚目的大型工程在此后的20年間依次登場。包括跨越17個省級行政區，向東部160多座城市輸送天然氣的西氣東輸工程；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9b9b9b"><b>江西省東鄉縣西氣東輸二線的施工現場，圖片源自@VCG</b></font></h5> 跨越上千千米，從長江流域向華北調水的南水北調工程； <h5><p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9b9b9b">河南省滎陽市王村鎮李村附近的南水北調穿黃工程，一渠“南水”到黃河南岸戛然而止，在地下穿過黃河及一片油菜花田，才重新露出地面，一路向北，圖片源自@VCG</font></p></h5> 搬遷移民100多萬人，總庫容393億立方米的長江三峽水利樞紐工程；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9b9b9b"><b>三峽大壩，攝影師@VCG</b></font></h5> <p>作為世界上開建大型工程數量最多的國家，并非因為中國人偏愛大型工程，而是巨大規模的市場可以從大型工程獲得足夠的回報和溢出效應，從而形成正反饋，這就是中國成為基建狂魔的根源。</p><p><br></p><p>以西氣東輸工程為例，其管網每年管輸能力高達1236億立方米，可以讓大約4億人從中受益。<br></p> <h5><font color="#9b9b9b"><b>2004年上海天然氣白鶴站已開始使用“西氣”供應市區，圖片源自@VCG</b></font></h5> 而南水北調則向沿途253個縣級以上城市供水，大大緩解了北方的缺水問題。因為有了“南水”，北京甚至可以直接安排之前的供水主力密云水庫“休養生息”。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9b9b9b"><b>南水北調途經石家莊，圖片源自@VCG</b></font></h5> 今天的中國，220千伏以上的輸電線路長達73萬千米，足足能繞赤道18圈，位列世界第一。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9b9b9b"><b>甘肅酒泉的輸電線路，攝影師@陳劍峰</b></font></h5> 14.3萬千米的高速公路，位列世界第一。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9b9b9b"><b>廣西合那高速公路，圖片源自@VCG</b></font></h5> 3萬千米長的高鐵網絡，位列世界第一。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9b9b9b"><b>鄭州高鐵網，京廣高鐵、鄭徐高鐵的交匯處，圖片源自@VCG</b></font></h5> 4358萬千米的光纜線路，位列世界第一。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9b9b9b"><b>江西吉安光纖入村，圖片源自@VCG</b></font></h5> 648萬個移動通信基站，位列世界第一。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9b9b9b">內蒙古阿拉善，沙漠戈壁上的移動通信基站，圖片源自@VCG</font></b></h5> 整個中國，都被密布的基礎設施連結起來。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9b9b9b"><b>中國主要基礎設施分布，制圖@鞏向杰&張靖/星球研究所</b></font></h5> 這種龐大的基建規模，加強了中國各地的連接性，形成了一個涵蓋14億人的，無論歐美印日都無法企及的“洲際規模”統一市場。這種規模的市場，可以支撐比其他國家更為發達的網購電商，每年快遞出的貨物高達350億件。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9b9b9b"><b>湖北武漢東西湖物流園區倉庫內爆滿的待發貨物，攝影師@VCG</b></font></h5> 也可以支撐中國發展一些重大戰略產業，例如大飛機。大飛機產業資本密集、研發周期長，所以長期只有美國、歐洲兩個玩家。據預測，中國未來20年將需要購買超過8000架新飛機，足以支撐中國成為大飛機產業的第三個玩家。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9b9b9b"><b>國產大飛機亮相，圖片源自@VCG</b></font></h5> 這就是中國無與倫比的規模效應，全球獨一無二的國家優勢。 <p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05、致敬站在2019</b></font></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回望1949，70年彈指一揮間，中國終于終結了衰落。十億級人口的工業化進程，燦若群星的城市崛起，無與倫比的規模效應，讓我們逐漸接近一個夢想，它是一代又一代中國人的夢想。</p><p><br></p><p>一代又一代中國人從公元1840年起就沒有停止過的夢想，一代又一代中國人愿意為之拋頭顱、灑熱血的夢想，即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p>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9b9b9b"><b>抗日戰爭期間，湖北漢口的游行示威，攝影師@Robert Capa</b></font></h5> 當1911年，喻培倫、方聲洞、陳更新、林覺民等黃花崗七十二烈士在清軍的槍炮下死難時，他們的夢想是民族復興。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9b9b9b"><b>廣州黃花崗七十二烈士墓園，圖片源自@VCG</b></font></h5> 當1921年，毛澤東、何叔衡、董必武、陳潭秋等各地共產主義小組的代表，在浙江嘉興南湖的游船上開會時，他們的夢想是民族復興。 <h5><font color="#9b9b9b"><b>史上最牛創業團隊，拍攝于1938年，為六屆六中全會主席團合影。圖片源自@Wikimedia Commons</b></font></h5> 當1949年，新中國成立，錢學森、李四光、鄧稼先、華羅庚等2500多名旅居海外的專家學者放棄海外優渥的條件，回歸祖國的懷抱時，他們的夢想是民族復興。 <h5><font color="#9b9b9b"><b>1949年的鄧稼先，在芝加哥大學與楊振寧兄弟合影，中間為鄧稼先，圖片源自@Wikimedia Commons</b></font></h5> 70年彈指一揮間，<br><br>我們經歷過無數挫折，<br><br>終于走在了正確的道路上，<br><br>終于在逆境中實現了崛起。<br><br>致敬，改變自己命運的中國人；<br><br>致敬，一代代中國人披荊斬棘創造出來的奇跡。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9b9b9b"><b>回望當初的起點，圖片源自@VCG</b></font></h5> <h3><p>全文完，感謝閱讀。</p><p>創作團隊</p><p></p><p></p></h3><h5><ul><li>撰稿：所長</li></ul><ul><li>圖片：任炳旭</li></ul><ul><li>地圖：王朝陽、鞏向杰</li></ul><ul><li>設計：張靖</li></ul><ul><li>審校：云舞空城、擼書貓、王朝陽</li></ul><ul><li>封面：左圖為1949年10月1日開國大典受閱官兵，攝影師吳群；右圖為2015年抗戰勝利70周年受閱的東風導彈，源于VCG</li></ul></h5><p></p><p></p><p><br></p><p>【參考文獻】</p><p></p><p></p><h5><ol><li>國家統計局，《新中國成立70周年經濟社會發展成就系列報告》，2019</li><li>王小魯，《改革之路：我們的四十年》，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19</li><li>林毅夫，《解讀中國經濟》第3版，北京大學出版社，2018</li><li>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史網大事年表，當代中國研究所馬云，《共和國農村掃盲教育研究》，華東師范大學，2006</li><li>孫霄兵等，《中國基礎教育70年：成就與政策》，課程教材教法，2019</li><li>郭朝先，《改革開放40年中國工業發展主要成就與基本經驗》，北京工業大學學報，2018</li><li>金燦榮等，《“新時代”背景下未來十年世界趨勢分析與中國的戰略選擇》，東北亞論壇，2018</li><li>倪鵬飛等，《中國城市競爭力報告No.16》，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18</li><li>周黎安，《轉型中的地方政府》，格致出版社，2017</li><li>金燦榮，《如何深入理解“世界正面臨百年未有之大變局”》，領導科學論壇，2019</li><li>陸銘，《大國大城》，上海人民出版社，2016</li></ol></h5><p></p><p></p><p><br>作者：星球研究所<br>鏈接：https://www.zhihu.com/question/270393195/answer/835202110<br>來源：知乎<br>著作權歸作者所有。商業轉載請聯系作者獲得授權，非商業轉載請注明出處。</p> <h3><p></p><p></p><p></p><p></p><p></p><p></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p><p></p><p></p><p></p><p></p><p></p></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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