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當年,我親自參加了這座大樓的營建(我剛入伍時的師機關還是平房)。后來,我在這里辦公,直至從改編后的部隊轉業。這支部隊原來叫炮兵第十四師,現在叫某某集團軍炮兵旅。二O一九年中秋節后第一天,作為一個老兵,在闊別十幾年后,我再次回到您的懷抱,接受您對我身心的檢閱。每個老戰士也都渴望有這樣的團聚吧。</p> <h3>進了東大門,這個水房才是一直沒有變化的地方。</h3> <h3>炊事班的戰士們正在做飯。好想再吃頓部隊的飯!</h3> <h3>戰士們晾曬軍被。</h3> <h3>原來的平房都變成了樓宇。</h3> <h3>有靈魂,有本事,有血性,有品德。</h3> <h3>原來的師機關家屬院,成為營職、連職、士官公寓以及幼兒園、衛生隊。</h3> <h3>有幾幢樓在裝修,戰士們在營區搭起帳篷居住和學習。放假了,有的戰士在看書,有的在寫家信。</h3> <h3>豐碑。</h3> <p>二OO三年部隊整編,炮十四師所轄六團、九團、十團、三十七團、二O八團撤編,炮十四師縮編為某某集團軍炮兵旅……一路走來,幾十年歷程,全刻在這里。</p> <h3>三山精神:塔山精神,上甘嶺精神,老山精神。立正,敬禮!</h3> <h3>戰士的心,和軍旗一起飄揚!</h3> <h3>原師醫院,成為招待所。</h3> <h3>原師醫院后面舊址,僅存幾棵大樹。</h3> <h3>這曾是白衣天使們的家園。</h3> <p>原炮兵第三十七團北大門。我入伍,就是從這里進入營房。把我接進軍營的是張萬彪老連長、裴秋生老連長、劉慶紅老排長及衛生隊趙廷祿醫生等。</p> <h3>這是原三十七團北大門馬路南頭的標語。我在三十七團政治處宣傳股當兵時,也在這里刷過標語。</h3> <h3>這里原是三十七團槍管射擊場。南頭的營房老墻,是最老的風景。</h3> <h3>現在這里應是現在炮旅的大操場了吧。今年夏季戰士退伍儀式就是在這里舉行的。</h3> <h3>路邊的白楊樹,應該是是三十七團后裝至二營那條馬路邊的樹。樹身斑駁,有戰士們用小刀刻下的心事。</h3> <h3>這是南墻跟兒,草深,情更深。</h3> <h3>老墻那么厚實,是炮兵人的胸膛。</h3> <h3>我爬上了老墻,記起在二營當兵時,早操后或晚飯后,曾坐在這里看墻外的風景。</h3> <h3>二十年沒上這墻頭了。草香依舊,卻不一定認識我這個老兵。</h3> <p>于墻上俯瞰,這個院子是三十七團二營以西的舊址。只是已成平地。看守炮場的戰士來自陜西咸陽。他說部隊裝備已更新了,原炮三十七團使用幾十年的130加濃炮已于去年移交。新式先進裝備已成為官兵們新的佩劍。</p> <h3>于墻上南望,村子叫五里臺。南邊鐵路還在,火車也還穿行。</h3> <h3>多少回憶,多少感慨!老戰友李明星說,五里臺胡同里有個開小賣鋪的老夏(不是后來臨街開小賣鋪的老夏),部隊赴老山參加對越輪戰時,老夏宰了一只羊,送給時任政委馬東才,表達對三十七團官兵的慰問。</h3> <h3>想起那首老歌:沒有花香,沒有樹高,我是一棵無人知道的小草……</h3> <p>三十七團,我的老團隊!土里,有您的印記!也留下我的青春和夢想。三十七團,是英雄的團隊,是將軍的搖籃。曹和慶、楊春長、曹淑信、謝玉久、胡培禹、邊瑞峰……都是從這里走出去的將軍。赴老山參戰,炮二連被中央軍委授予“神炮連”榮譽稱號,全團大批官兵榮立戰功,被中央軍委首長接見。他們是我的榜樣,是我的導師。特別感謝的是謝玉久老政委,時常鼓勵我多寫文章,每次談話,都使我受益。我的人生走向,在這里有了改變。多年來,雖未有聯系,卻一直記在心上。</p> <h3>墻下,曾有一道溝,三十七團槍管射擊時,報靶員在這里報出成績。</h3> <h3>這曾是原三十七團和原裝甲團交界之地。</h3> <h3>墻另一面是原裝甲團。如今原炮師師部、原三十七團營院及原裝甲團營院已是一個整體了。原炮六團營區后來改為炮兵旅東營區。現東營區已不存在,東營區官兵入駐裝甲團營區。</h3> <h3>這應是原炮三十七團衛生隊舊址了。</h3> <h3>原三十七團南門,已被草叢掩埋了。</h3> <h3>這是原三十七團北馬路位置。一路向西,直到三營身后。</h3> <h3>這是原三十七團后裝舊址。</h3> <h3>我要走了。站在原師部東大門進營房的馬路,再多看一眼!這里是原炮兵第十四師原機關所在地。</h3> <h3>向東望。</h3> <h3>原師部東大門。</h3> <h3>這是原師炮修場東邊的南北馬路。我于前年來看望部隊,未能進入。因為我所認識的戰友越來越少了!希望老部隊的大門能時刻敞開,能讓在這里流血流汗的老戰友常回家看看(是否能以轉業證或退伍證為出入參考證件)!老兵,是部隊強大的靈魂!也是部隊粗壯的根脈!昂起你的頭,震天一聲吼!軍旅萬歲!戰友萬歲!(歡迎老戰友們相互分享!)</h3> <h3>這是我當年在部隊政治處當通訊員時整理倉庫時發現并存放起來的《神箭》報,估計現在已無人存有。由“神箭文學社”出版的油印社刊,由巴金題寫報頭。神箭詩社是當時官兵們在貓耳洞里創辦的一個文學社團,社長謝玉久,它成就了許多精英之才。文學社成員用詩情感受戰爭,用戰爭升華詩情,寫出了許多好作品,許多作品在《詩刊》、《解放軍報》、《解放軍文藝》等數十家報刊發表和獲獎。</h3><h3> 貓耳洞詩人</h3><h3> 戰士:邊瑞峰</h3><h3> 一柄燭光打發了四季</h3><h3> 鼠群 蚊陣 爛襠 寂寞</h3><h3> 竟能走進詩行</h3><h3> 定時從洞口飄過的一縷光線</h3><h3> 也能成為爆發靈感的引信</h3><h3> </h3><h3> 他們并不象許多稱得上詩人的人</h3><h3> 汗津津地去寫</h3><h3> 詩種是血腥浸泡過的</h3><h3> 詩情是戰火淬煉過的</h3><h3> 因此 他們才在罐頭盒香煙紙上</h3><h3> 很輕松地寫著詩的遺言詩的情書</h3><h3> 詩才攀登上了詩以外的那個高度</h3><h3> </h3><h3> 沿著嶙峋的詩行鋪就的小路</h3><h3> 趟過雷區闖過生死線</h3><h3> 死過一回</h3><h3> 他們的詩才陡然在豐富起來</h3><h3> 最后的一首也是最完美的一首</h3><h3> 總被高機彈嵌釘在胸前</h3><h3> 紅土地開拓出整個版面</h3><h3> 再版著未簽名的詩集</h3><h3> 他們也許成不了詩人</h3><h3> 但他們本身就是一首輝煌的詩</h3><h3> </h3><h3> 歷史被沉淀之后硝煙被過濾之后</h3><h3> 許多春秋循環之后</h3><h3> 那條失修的路還得暢通</h3><h3> 而他們的詩將鐫刻上青銅鑄就的里程碑</h3> <h3>這是一九八七年十一月十日出的第九期詩報。由詩人、歌曲《十五的月亮》詞作者石祥題寫刊頭。</h3> <h3>屏高53厘米,寬42厘米。這是炮三十七團一九八八年五月即將完成作戰任務返營前,中共云南省文山州委和文山州人民政府贈給部隊的。畫面署"雨后群峰萬里煙---一九八七年仲春云南大理石廠出品"。畫面正如所署,極似國畫大師的潑墨大寫意。</h3> <h3>謝玉久政委。</h3> <h3>這是從原三十七團老組織股長劉學歧朋友圈借來的珍貴照片。圖為老山前線,時任二連連長譚樹強在一線偵察敵情。</h3> <h3>老首長為炮十四師題詞。</h3> <h3>劉保聚師長在黃洋灘駐訓點。</h3> <h3>炮三十七團政治處黨支部民主生活會。左起:賈進、陳賢軍、閆繼海、王中勝、劉明盛、王福如、楊彬杰、楊正清(楊威)、王運喜。</h3> <h3>炮三十七團政委王中勝在給新分配來的學員講部隊傳統。</h3> <h3>原炮三十七團二連連長郭洪軍在訓練場傳幫帶。</h3> <h3>原三十七團二連連長曹玉文,號稱“拼命三郎”。</h3> <h3>炮三十七團一營舊貌。這是借用的原一營教導員胡以文的微信頭像照片。他說這幾年經常回老部隊看看。</h3> <h3>一九九二年兵復員,沙城火車站。送戰友,踏征程。默默無語兩眼淚,灑下一路駝鈴聲……戰友啊,戰友,親愛的弟兄!</h3> <h3>炮三十七團五連官兵在宋家營農場與洪澇奮戰,搶修堤壩。</h3> <h3>我的新兵連生活只有一個半月,剛剛授列兵軍銜后,和同班戰友李明起合影。李明起是冀州人,衡水老鄉。也是新兵班里挨班長批最多的好同志,哈!</h3> <h3>炮三十七團五連。戰士提干,必須有在正規連隊當班長滿一年的經歷。我到五連當班長,和九四年兵陜西興平兄弟楊朝鮮在一起。</h3> <h3>我在師新聞班時,北京軍區戰友歌舞團來部隊慰問演出。我在師一招采訪著名男低音歌唱家馬子躍老師。</h3> <h3>和劉隼班長去農場采訪,車子塞滿了泥,只好放水溝里洗洗。</h3> <h3>和三十七團副參謀長沈勇交流學習。</h3> <h3>一九九九年,建國五十周年大閱兵,受閱部隊在延慶永寧機場訓練。我和二O八團田青春副政委合影。</h3> <h3>以毛遠華副師長為首的炮十四師閱兵指揮組全體合影(左一為作者)。</h3> <h3>我在師宣傳科辦公室留影。</h3> <h3>二OO三年部隊整編,炮十四師政治部全體合影留念(第二排左三為作者)。</h3> <h3>它們整齊排列在大山腳下</h3><h3>面對天空</h3><h3>昭示著戰炮部落的尊嚴</h3><h3>老連長說</h3><h3>它們曾經凱旋于鴨綠江彼岸</h3><h3>指導員說</h3><h3>它們曾威名震老山</h3><h3>可是更多的時間</h3><h3>它們陪伴著塞外這座無名的荒山</h3><h3>它們昂然地沉默著</h3><h3>從不睡眠</h3><h3>任何骯臟與罪惡都逃不脫它們的射程和視線</h3><h3>它們也從不抱怨</h3><h3>一件件單薄的炮衣就可以穿上幾十年</h3><h3>戰炮與脂粉無緣</h3><h3>不信你去撫摸它們裸露的肌膚</h3><h3>永遠有一種堅硬的粗糙感</h3><h3>它們的性格和軀體默契地在同一時刻誕生</h3><h3>就像北方的男人</h3><h3>在暴日下從不吝惜力氣和血汗</h3><h3>它們沒有設想過自己的生命在硝煙中毀滅</h3><h3>即使有那么一天</h3><h3>它們也會抓一把美麗的火焰</h3><h3>照亮和平鴿飛舞的翅膀和大地壯烈的吶喊</h3><h3>它們粉碎的骨骼可以重新冶煉和鑄造</h3><h3>或者成為刀</h3><h3>或者成為劍</h3><h3>或者成為更新一代的戰炮</h3><h3>當然,也可能</h3><h3>成為京九鐵路上的一段堅實的路軌</h3><h3>也可能</h3><h3>成為長江大橋上的一根挺拔的欄桿</h3><h3>(這是一九九五年寫的一首小詩,紀念軍旅,祝福祖國!照片是新兵下連后在大操場閱兵臺前全四連新兵和劉慶紅排長合影,前排左一為作者。)</h3> <h3>曾經我也是小伙。</h3> <p>申非,原名申飛,號戎馬書僧、舒適鄉人、三清堂主人。中國文人畫會理事、中國書畫家聯誼會會員、中國硬筆書法協會會員、河北省作家協會會員、河北省書法家協會會員。軍旅數載,長期從事宣傳工作。十九歲時報道建國以來金融詐騙第一大案,文章被國內外數十家報刊轉載,并被新華社社論引用。因此報道,涉官司六年,早經風霜,尤未悔也。多年來筆耕不輟,著作頗豐。其祖父雁衡、父親國章、叔父國義,皆擅翰墨。其十歲起在父親指導下練習書法,又經張元洲先生指點,十幾歲即聞名鄉里。之后數年,轉益多師,受教于書法大家康樹欣等諸位先生。擅諸體,尤喜章草,風格古樸、典雅。他強調作品的思想性、原創性、唯一性,詩、書、畫并重,擅長以梅、蘭、竹、菊、荷、松及山水入畫,寫君子風骨,抒文人情懷。兼擅葫蘆烙畫和紫砂刻繪,卓然成趣。癡戀盆景藝術,以畫入景,以情寄景,所作皆精品。作品多次獲獎,被國內外收藏。現供職于河北省林業和草原局。微信號:sanqingtangzhu</p> <h3>錄謝玉久政委詩,贈原炮十四師報道員姜士明“民兵書屋”。</h3> <p>有暇畫紙扇,為君拂清風。</p>
主站蜘蛛池模板:
灵丘县|
英德市|
合阳县|
汉川市|
九台市|
彰武县|
同仁县|
望江县|
开封县|
格尔木市|
康定县|
溧水县|
蓬溪县|
三门峡市|
克拉玛依市|
抚远县|
汕尾市|
九龙城区|
常熟市|
泸定县|
沭阳县|
韶关市|
聂拉木县|
兴城市|
综艺|
永康市|
青铜峡市|
古交市|
蒲城县|
分宜县|
齐河县|
宁化县|
尼勒克县|
景宁|
游戏|
阿勒泰市|
鹤峰县|
南阳市|
哈尔滨市|
多伦县|
凤山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