跆拳道,波多野结衣结婚了吗,JAPANESE50MATURE亂倫,美女视频黄网站免费观看

烈士何日能歸鄉!

清水無香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和平幸福的背后都是犧牲和奉獻!</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有的人活著,他已經死了;有的人死了,他還活著……</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一一選自詩人臧克家《有的人》</b></p> <p class="ql-block">2020年11月25日,我們志愿軍12軍在京部分后代在軍博參觀《中國人民志愿軍赴朝參戰70周年主題展覽》,右為烈士之子。</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臧克力叔叔是我見過的父親戰友中最帥的老八路,英武中不失儒雅。</span></p> <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臧克力烈士是我父親成沖霄在抗日戰爭、解放戰爭時期的老戰友。在太行山129師時,我父親在師司令部通信科,臧叔叔在政治部組織科、青年科,解放戰爭初期他們又同在晉冀魯豫野戰軍(中野、二野)六縱十六旅機關任科長,千里躍進大別山時他們又同在六縱十六旅47團(12軍34師101團前身)。因此,小時候,我從父母的口中聽到最多的名字就是“臧克力”,知道他是著名詩人臧克家的同族親戚,是12軍當年最優秀的團政委。</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12軍首任軍長王近山中將曾夸獎他:“克力是一名思想敏銳,有智有謀,能打善寫,軍政多行的指揮員”。</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可惜,1951年5月在朝鮮第五次戰役中,臧叔叔身先士卒,血灑疆場,為國壯烈捐軀!令人痛心的是,68年過去了,至今連遺體都未找回!</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p><p><br></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我出生在1954年的春天母親從朝鮮戰場歸國的途中,從小就生長在被譽為“亮劍”原型的英雄部隊的大院里,我身邊的叔叔阿姨大都是參加過上甘嶺戰役的英雄。少年時代的我,不僅喜歡看《紅巖》、《林海雪原》、《青春之歌》……而且喜歡看父親書柜里的《紅旗飄飄》、《星火燎原》、《狹路相逢勇者勝》……耳濡目染、潛移默化,使我從小就具有強烈的英雄主義情懷,仰慕英雄、崇拜英雄,而臧克力叔叔就是離我最近,令我從小到大打心眼里所仰慕和敬佩的英雄!</span></p><p><br></p><p><br></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半個多世紀過去了,我一直很想見到臧叔叔生前的照片,但由于父親在朝鮮的防空洞被炸,許多老照片沒有保存下來,所以始終沒有見到烈士的真容。去年5月,一個偶然的機遇使我聯系到臧叔叔的遺腹子崔甦奇,從他那里終于見到了我從小仰慕的英雄——臧克力烈士的英姿。</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每個人都是時代洪流中的一朵浪花 ,每個家庭都是歷史變革中的一面鏡子,透過個人及家族的命運可以折射出一個國家和民族的歷史發展和精神變遷!</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p><p> </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下面就是烈士遺孤崔甦奇講述的他家的故事,從中我們可以感悟到一個革命烈士及他的遺屬高尚的家國情懷和幾十年來忍辱負重、默默承受的心理創傷和痛苦。</span></p><p> </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崔甦奇:我出生于1951年10月,在我尚未來到這個世界時我的爸爸就犧牲在朝鮮戰場,所以,從小到大我從未叫過一聲“爸爸”!多年以來,“爸爸”這個詞在我們家很少提起,因為一旦提起,媽媽就會淚流不止……</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 class="ql-cursor">?</span> 1958年我7歲,被送進北京市十一小學。學校放假時,包括我在內的幾十個孩子被老師叫到一處,給每人發了幾塊糖,說是學校給烈士子女的一點關心。我這才知道自己的爸爸是烈士。回到家向媽媽問起,她什么都不說,只是不停地流眼淚,然后拿出一本厚厚的相冊翻開,指著其中一張照片對我說:“這就是你的爸爸?!蔽覝愡^去,只見照片上的人頭戴軍帽面容端莊,棱角分明,鼻梁上架著一副眼鏡,看上去顯得文質彬彬。</span></p><p><br></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媽媽用手輕輕摩挲著照片,眼淚一滴滴落在照片上,再也說不出話……</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盡管心里堆滿了關于爸爸的問號,但看到媽媽那么傷心,我再也不敢多問一句,媽媽也從不主動提起。</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直到后來我長大需要填寫履歷表,不得不向媽媽問起爸爸的情況時,她才會簡單地說一些。每次說起,總是夸爸爸的各種“好”,說他是一個特別優秀的人,不僅人長的好,有學問、能力強,還寫得一手好字,脾氣也特別好。她常說:“你們啊,一個都不如你們爸爸?!?amp;nbsp;</span></p><p><br></p><p> </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人世幾回傷往事,山形依舊枕寒流”。從媽媽的語氣中,我能深深感覺到,她對爸爸那份難舍的情感! &nbsp;</span></p><p> </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臧政委的妻子崔楓阿姨</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的爸爸臧克力1921年出生在山東省諸城縣的一戶富裕人家,與詩人臧克家不僅是同鄉還是同族親戚。高中時他就投身于革命,在抗日戰爭的烽火中很快成長為八路軍129師年輕的政工干部。</span></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爸爸與媽媽是在同一個部隊里相識的。那時爸爸是第二野戰軍第12軍34師101團政委,媽媽崔楓是二野軍大三分校的指導員。媽媽是河南孟縣人,1939年14歲就隨姐姐到太行山根據地參加了革命,16歲加入了中國共產黨,20歲時嫁給了她的入黨介紹人、時任晉冀魯豫野戰軍六縱16旅46團三營教導員丁泊生。但沒多久,丁泊生叔叔就在1947年7月魯西南戰役最殘酷的一戰一一羊山集戰役中犧牲了,留下了一個只有幾個月大的兒子。</span></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爸爸知道媽媽結過婚,還有個孩子,但從未結過婚的爸爸不但不介意,還常常幫助他們母子倆。1949年3月渡江戰役前夕,在安徽蒙城,他們在師首長的撮合下結為夫妻?;楹髢扇烁星榉浅H谇?,爸爸對戰友的遺孤,媽媽的第一個孩子視如己出,這讓媽媽十分感動?;楹蟛痪?,爸爸就隨軍參加了渡江戰役,千里追擊國民黨殘匪,解放了蘇浙皖廣大地區,緊接著又向大西南進軍,于1949年11月解放了重慶。1950年深秋,我的姐姐出生了,女兒的出生為這個家庭增添了許多喜悅。</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然而,和平幸福的生活才剛剛開始,美帝國主義就悍然發動了朝鮮戰爭,把戰火燒到了鴨綠江邊。1950年底,爸爸所在的部隊奉命入朝參戰,媽媽生過孩子剛滿月,原本可以和大多數女同志一起留守在重慶,但生性要強的她堅決要求和爸爸一起赴朝,毅然將4歲的兒子和剛滿月的女兒——我的哥哥姐姐送回了河南姥姥家。</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聽崔甦奇說到這里,不僅想起了我媽媽曾說過的往事。我的媽媽與崔楓阿姨在解放戰爭時期都在六縱16旅從事醫護工作,崔阿姨還是我媽媽的指導員。1947年夏天劉鄧大軍千里躍進大別山,絕大多數女同志都留在了冀南革命老區。后來劉鄧首長為保證前線干部沒有后顧之憂,特意為留守的女同志建立了一所學校,即“二野女子大學”,簡稱“二野女大”。當時六縱(即12軍)的女同志全編在了“三分校”。由于我母親和崔阿姨都帶著個不滿1歲的孩子,所以當年都分在了“媽媽班”,成為朝夕相處的戰友、形同姐妹的親人。</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我姐姐至今還記得小時候他經常玩得小伙伴中有個叫“銳光”的小哥哥,他就是崔阿姨與烈士丁泊生叔叔的孩子。晚年的母親喜歡嘮叨陳年舊事,經常與我提到崔阿姨與臧叔叔,說崔阿姨是位特別堅強而又溫柔的女性,臧政委不僅文化高,理論水平強,字寫得好,人也特別謙和。在101團指戰員中享有很高的威信,大家都為有這么一個優秀的團政委而感到榮幸。</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1950年的深秋,崔阿姨在重慶生下她與臧叔叔的第一個孩子——女兒菲菲,還是我母親幫著接生的呢。當年101團團部駐防在重慶五四路上的一棟老式建筑樓,我爸媽與臧叔叔崔阿姨住鄰居,同住的還有團長李民叔叔、政治部主任左三星叔叔。那時崔阿姨在師衛生處當政治協理員,女兒菲菲的出生給這個四口之家帶來了歡樂,崔阿姨曾對我母親說過:那是她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光!是她終生最留念、最難忘的記憶??上虝毫耍瑑H有一年時間。</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重慶解放時,101團曾作為軍前衛團率先進入重慶,此后就擔負了重慶警備任務,剿匪和破獲敵特的工作十分繁重。由于重慶的夏天潮濕悶熱,北方人剛到這里很不適應,加上多年艱苦的戰爭環境,臧政委當時身體很不好,患有嚴重的神經衰弱,經常頭暈、失眠、心臟也不好,但他始終堅守在工作崗位上,不僅親自動筆寫總結、報告,給干部戰士講黨課,而且晚上經常熬夜為軍報寫通訊稿,直到一次高燒不退,暈了過去,才在組織的安排下到重慶郊區的南溫泉干部療養所住院治療。&nbsp;</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1950年10月1日,在重慶解放后的第一個國慶節,我父親和李民團長等團領導專程到南溫泉療養院看望了臧政委,返回時還留下了一張珍貴的合影,一直保存在我家的相冊里。</span></p><p class="ql-block"><br></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臧政委1950年于重慶</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臧政委與崔阿姨牽著的小男孩就是丁泊生烈士的遺孤。</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這張珍貴的老照片是70年前崔楓阿姨拍攝的,臧政委(中)與團長李民夫婦于重慶南溫泉。照片由李民叔叔的女兒李小琳提供。</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1950年崔楓阿姨(前排右五)與她在二野軍大四中隊帶的女兵們合影。該照片由原101團張超團長(軍科院正軍級離休)夫人吳恒嶺阿姨(前排左三)提供。</span></p> <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在崔甦奇那里,我見到了臧叔叔赴朝前分別寫給母親和弟妹的信,在給弟妹的信中,他讓弟妹不要把他上前線打仗的事告訴母親,就說他去學習了,畢業后就會回家看她老人家。臧政委在信中對即將出國參戰充滿了必勝的信心,他寫道:</span></p><p><br></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我們即將遠行……當你們再看到我的信時,大概,我已到了祖國的邊疆。你們暫時不要再來信了……估計今后一段時期,通訊可能是困難的。在這樣的時候,你們最重要的是安心,并且相信我們在愉快、健壯的和敵人戰斗。雖然,聽不到我的消息、捷報,但你們會看到,這許多英雄的創舉中,有一個平凡的我在里面。……在一年后,最多二年,我會再回到慈母的懷抱里,那時,我將盡一個革命戰士所有的力量來補足12年遠離膝下,不能伺奉起居飲食的缺憾。我誠懇地感謝你們,家庭的重負,你們全部替我擔當……”</span></p><p><br></p><p><br></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誰沒有妻子兒女?誰沒有父母高堂?正如臧叔叔在家信中所說:“在這許多英雄的創舉中,有一個平凡的我”!</span></p><p><br></p><p><br></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 class="ql-cursor">?</span>是的,無論英雄還是烈士他們也是凡人,他們也有七情六欲,也有喜怒哀樂,他們對家庭、對父母妻兒的愛一點不比普通老百姓少!他們之所以能成為英雄,成為人民心中的楷模,就是當祖國和人民需要時,他們能挺身而出,義無反顧的舍小家顧大家,為了大多數人的幸福而舍棄自己及家人的幸福,為了大多數人的利益而放棄自己及家人的利益,從而成為“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碎的人,一個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的人”,一個大寫的“人”!</span></p><p><br></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這是臧克力烈士1950年10月底寫給老母親的信,在信中他為不能忠孝兩全而自責,說不久即會回到闊別12年的家鄉在母親身邊盡孝。但他和母親都沒想到,12年前的分別即是永別。</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崔甦奇繼續說道:</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入朝后不久,爸爸和媽媽就分開了,媽媽留在后勤衛生處工作,爸爸則隨軍要上前線。臨行前媽媽十分擔心,爸爸笑著安慰她說“沒事,沒事……”,手一揮,大跨步走了。</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誰知,這一走,爸爸再也沒有回來,這一別竟是永別!</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兩個月后的一天,師長尤太忠叔叔親自找媽媽談話,把爸爸犧牲的噩耗告訴了她,而此時的媽媽已身懷六甲!5個月后,我呱呱墜地……</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爸爸犧牲時,媽媽26歲,大哥4歲,我姐姐才6個月。如今想來,媽媽當年真是太不容易了!她要有何等的堅強和毅力才能忍受再次失去丈夫的巨大悲痛,挺過這個難關呀!</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媽媽懷著6個月的我回到了國內,到山東老家找到我奶奶,告知了爸爸的死訊。年邁的奶奶聞聽已12年沒見面的兒子戰死疆場,再也回不來了,頓時悲痛欲絕,哭得死去活來……</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1951年10月28日,在爸爸犧牲5個月后,媽媽在河南一家部隊醫院生下了我,剛滿月,她就把嗷嗷待哺的我送到孟縣姥姥家,又重新回到部隊工作。</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我一直在河南姥姥家長到快5歲時才被媽媽接到身邊。那時候,媽媽已轉業到北京工作。她與姥姥一起養育了4個烈士遺孤,除了我們兄妹3人,還有姨媽的孩子——媽媽的姐姐、姐夫也在南下時犧牲了,留下一個兒子,媽媽就把他也接到家里撫養。</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由于4個孩子分別姓丁、臧、何,為了有利于我們的成長,媽媽不得已把我們的姓都改成了崔,隨她姓。</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這是臧克力烈士于1951年3月12日夜出國作戰前在河北深縣磨頭鎮寫給弟妹的最后一封家信,二個月后英雄血酒疆場,為國捐軀!</span></p> <p><br></p><p>崔楓媽媽和四個孩子攝于60年代,左一是我的表哥。</p><p><br></p><p>我的大哥直到16歲時,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在媽媽的厚影集里,有一張我爸爸媽媽牽著1歲的他拍的照片。后來媽媽告訴了他真相,他一時間很難接受,性格也變得更加內向。</p><p><br></p><p>關于爸爸犧牲的情形,媽媽一直不愿意提起,直到晚年,她才斷斷續續告訴了我們兄妹。后來我又查看12軍的軍史,走訪了幾位父親當年的戰友,才完整的還原了父親生命的最后時刻:</p><p><br></p><p><br></p><p>1951年5月中旬,朝鮮戰爭中規模最大的第五次戰役進入第二階段。19日下午,爸爸所在的志愿軍三兵團12軍34師接到上級命令,協同友鄰部隊攻殲豐巖里之美軍第3師第15團。由于時間緊迫,為了能按時趕到指定地區,在沒有炮兵支援的情況下,師長尤太忠命令第100團和第101團,取道麻田洞、下松峙,向豐巖里方向抵近。途中遭遇敵機炮火的密集轟炸,戰士們不畏強敵,前赴后繼,英勇奮戰,但終因兵力懸殊,傷亡較大,未能突破敵人防線。師首長逐決定改變路線,繞道新村。</p><p><br></p><p>但剛到達新村,又遭遇敵504高地堅固工事之炮火猛烈阻擊 ,在缺乏火力支援的情況下,100團、101團連攻數次,均未突破,最后與敵人形成了對峙。</p><p><br></p><p>而此時,友鄰部隊有的已后撤,有的未按原定計劃及時趕到,以至形成100團、101團孤軍奮戰的局面。由于當時三兵團通訊設施被敵機炸毀,有3天時間與各軍失去聯系,各軍、師、團 之間也聯絡不暢。</p><p><br></p><p>當天晚上,團長張超與我爸爸商量,由我爸爸率領部隊前進,他趕到前面與100團團長蔣國鈞、政委蘇長遠、副團長成沖霄商議,劃分第二天各自的作戰任務。商議后決定由100團負責西北兩翼,101團負責東南兩翼,組成環形防御隊形。</p><p><br></p><p>然而,當天亮后張團長急急忙忙趕回團里傳達戰斗任務時,卻聽說政委臧克力已犧牲的噩耗。 張團長沒有想到,幾個小時前兩人還在一起商議工作,怎么人說沒就沒了呢? 副政委左三星也是爸爸多年的老戰友,他哭著向張團長講述了爸爸犧牲的經過:</p><p><br></p><p>20日的清晨,眼看天快亮了,可張團長還沒有回來,臧政委放心不下,就決定到100團找張超。他隨身帶著警衛員張萬金,但去了很久也沒有消息。左三星急忙趕到前面去找,在前沿陣地的一條小河邊,他一眼看到臧政委倒在地上,警衛員倒在他的右邊,兩人都已犧牲,鮮血染紅了河水……</p><p><br></p><p>此時,敵機和大炮還在向我方陣地猛烈攻擊,左三星只好叫來團保衛股長,先就地掩埋了遺體并做上標記,準備第二天再運回(按照當時規定團以上干部的遺體必須運回國內)。第二天,警衛連的一個小分隊來到小河邊,準備把我爸爸的遺體挖出來搶運回去。但剛挖出人用河水把臉洗干凈,放在擔架上準備往回抬時,美軍飛機實施了新一輪密集轟炸……</p><p><br></p><p>至20日黃昏,101團接到命令撤出戰斗,而執行帶出臧克力遺體的小分隊戰士僅有一人生。當天夜里,在尤太忠師長果斷的決策下,100團、101團成功突圍,而身陷同樣處境的友鄰部隊180師由于貽誤時機,身陷囹圄而導致重創。</p><p><br></p><p>張超團長也是我爸爸成沖霄在太行山時的老戰友。在朝鮮時,我爸爸和他交替擔任過第34師100團、101團團長。從朝鮮回國后,張超叔叔調到了國防科研部門工作,先后擔任解放軍21訓練基地研究所所長、試驗部部長、副司令員,為我國國防科技事業奉獻了20多年,直到八十年代才回到北京。他在晚年的一篇回憶文章中寫到:“我和臧政委是多年患難與共的戰友,抗日戰爭時期我們就認識了,解放戰爭初期調到一個旅,他當組織科長,我當作戰科長,抗美援朝又來到一個團,他當政委,我當團長,每天朝夕相處,情同手足。在去朝鮮之前,臧克力原本要被師里調到機關工作的,但他說要等打完這一仗再說……”&nbsp;</p><p><br></p><p>張超叔叔說的是事實,臧政委是12軍年輕有為的政工干部,他精明能干、原則性強、作風民主,善于團結同志,在團以上干部理論測試中每次都是第一名。父親曾說過,上級機關原本是選送臧政委上中央黨校,畢業后派往國外當武官的,但師首長堅決不放……</p><p><br></p><p>多年后的今天,我想:如果當初臧叔叔不去朝鮮,而是去上中央黨校當一名武官,那將會更好的施展他的才華,為國家作更大的貢獻。崔甦奇也就不會出生就見不到爸爸,崔阿姨也不會再次守寡,一家人該是多么幸福呀。然而,人生哪有那么多的“如果”!</p><p><br></p><p>我母親與崔楓阿姨戰爭年代都在六縱16旅,崔阿姨還是我母親的指導員。她曾告訴我,當年她們在重慶34師留守處聽說臧政委陣亡的消息時,大家都萬分悲痛,為失去像兄長一樣的優秀的團政委而痛惜,更為遠在朝鮮的臧政委的妻子崔楓擔心,怕她承受不了這么沉重的打擊。母親晚年多次對我說:“你崔阿姨這輩子真是太不容易了,承受了常人難以承受的苦難,真不知道她這些年是怎么過來的!”</p><p><br></p><p>當我逐漸走進和日益了解崔甦奇一家塵封了70多年的往事,既為烈士的早逝而惋惜,也為他們兄妹3人從小失去父愛而感慨,更為兵媽媽崔楓阿姨的隱忍、剛毅、自強而感動!</p><p><br></p><p>崔楓阿姨在失去二任丈夫后,在精神和經濟的雙重壓力下,堅強的面對人生的挫折和苦難,獨自養育呵護了4個烈士遺孤,為丁家、臧家留下了血脈,使烈士的遺志后繼有人。</p><p><br></p><p>崔阿姨不愧是英雄的妻子,偉大的母親!她與臧克力烈士一樣堪稱中華民族最優秀的兒女,是中華民族真正的脊梁!</p><p><br></p><p>這一年多來,我與崔甦奇有過多次交流,他的低調、正直、樸實使我深感他繼承了父母的優秀基因,也感受到從小沒有爸爸帶給他們兄妹3人和媽媽一輩子的陰影和傷痛!</p><p><br></p><p>崔甦奇告訴我,幾十年來,最讓他媽媽難以釋懷的就是爸爸沒能回來,甚至遺體至今都不知在何處!每當清明時節,他們一家只能面朝北方,默默祈禱,遙祭遠在異國他鄉已長眠六十多年的爸爸!</p><p><br></p><p>上世紀70年代,他們兄妹3人陸續離開了媽媽,穿上軍裝到了部隊,但他們都沒有回到12軍爸爸的老部隊當兵。那時我父親已擔任軍政委,如果他們回到12軍當兵 ,作為臧克力烈士的兒女,肯定會受到老部隊的格外關照 。但崔楓阿姨并沒有這么做,我想一定是她怕回到老部隊觸景生情 ,因為那兒留給她太多太多的傷痛!</p> <h3>1951年34師政治部給地方政府寫的公函</h3>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這是1951年8月18日總政頒發的革命烈士犧牲證書。</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這是崔甦奇保存的山東省人民政府當年給他奶奶頒發的烈屬證。</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臧政委犧牲后,34師首長寫給烈士母親的公函,讓收到后:“來信告知家中生活情況為盼”。時任五位師領導:師長尤太忠、政委羅洪標、參謀長蔣科、政治部主任傅甲三、副參謀長琚洪運。</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崔楓阿姨和她的三個兒女于北京</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崔甦奇的姐姐哥哥</span></p> <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去年10月的一天,我即將出國半年,臨行前我約崔甦奇和他的妻子李援在他家附近的魏公村見面。李援是教授的女兒,她父親解放前畢業于輔仁大學物理系,與王光美是同班同學,解放后他父親任教于北京一所著名的理工大學。李援與我同年,小我半歲,她皮膚白皙、氣質端莊、舉止得體,我倆一見如故。作為臧家的兒媳,聊起公公婆婆的往事,她比丈夫更熟悉,也更健談。</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李援告訴我,她婆婆年紀大了以后越來越懷念她公公,每次說起都傷心落淚,不能自己……真是:哀莫大于心死!悲莫痛于傷心!為了使晚年的婆婆放下心結,她聽說位于丹東的抗美援朝紀念館可能會有公公臧克力的名字,就請假帶著婆婆前去丹東祭拜。一路上婆婆顯得特別沉默,只是叮囑她一定要提前幫她買一捧紅玫瑰,而且要99朵,她要親自給丈夫獻花。</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20多年過去了,李援說起往事仍記憶猶新:</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那是1997年5月的一天上午,年逾72歲頭發花白的婆婆,手捧99朵鮮艷的紅玫瑰,顫顫巍巍地站在丹東烈士陵園的紀念碑前,抬頭用昏花的眼睛焦急地尋找著“臧克力”這個她最熟悉的名字??烧伊艘簧衔?,都沒有找到爸爸的名字,媽媽失望極了……</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看著婆婆傷心的神態,我當即帶她去找烈士陵園的負責人,希望尋求幫助。在查找完資料后,對方搖搖頭告知,那里并沒有臧克力的名字。媽媽只好含著眼淚失望地將99朵玫瑰輕輕放在了烈士紀念碑下。</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當天晚上我們住進了賓館。深夜,我被一陣壓抑的哭泣聲驚醒,抬眼一看,見婆婆正躲在被子里傷心地啜泣,我連忙起來上前安慰,結果她哭得更加傷心,竟直接號啕大哭起來,整整哭了一夜……</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作為一個女人,我完全理解我的婆婆,這是她壓抑了幾十年的淚水!戰爭讓她接連失去兩任丈夫,家庭支離破碎,幾個孩子從小就籠罩在沒有父親的陰影中。婆婆這一生實在太難,太不容易了!</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第二天,為了讓婆婆寬心,我帶她來到鴨綠江邊,想讓她看看風景心情好點。婆婆站在江邊,看著滔滔不絕的鴨綠江水,望著對岸曾經與丈夫并肩戰斗,生離死別的異國土地,不禁又想起傷心的往事,悲痛欲絕地說:“真不想活了,現在就跳進這江中,順水追隨他去……”</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我一聽嚇壞了,趕緊將她拽回到車里……&nbsp;</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從丹東回來后,婆婆一下子蒼老了許多,話也更少了,常常一個人出神地望著窗外。</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后來,我還陪婆婆去過沈陽的抗美援朝烈士陵園,但也無果而返。一年后,我因為工作再次去丹東,并順道去了烈士陵園,意外得知,那個陵園已經將我爸爸的名字加了上去。我趕緊把這事告訴了婆婆,婆婆終于得到了莫大的安慰。</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2004年7月,崔楓阿姨突發急病離世,臨終前未能留下只言片語,但崔甦奇夫婦知道,媽媽的心里一直沒有放下爸爸,她生前唯一的心愿就是能找到爸爸的遺骨,讓他回家。</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崔楓阿姨晚年曾告訴過兒子,他爸爸犧牲的地方叫自隱里,是韓國一個偏遠的小山村。2014年,韓國軍方開始向中國政府歸還志愿軍遺骸,離開祖國60多年的437名烈士英魂終于回歸故里。得知這個消息后崔甦奇很是振奮,仿佛漫漫長夜中有了一抹光明。然而,幾年過去了,他爸爸的遺骸依然不知所蹤,沒有任何音訊!</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今年5月20日,在金達萊花盛開的季節,在臧克力烈士犧牲68周年之后,烈士的遺腹子崔甦奇和妻子李援終于隨志愿軍烈士后代尋訪團來到了爸爸當年戰斗和犧牲的地方——韓國的自隱里,去祭拜他從未見過面的爸爸!</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臨行前崔甦奇告訴我,希望此次沿著第五次戰役的路徑追尋爸爸當年的足跡,更希望會出現奇跡,找到爸爸的遺骸,帶他回家。當時我正在國外,就從微信轉賬給他,讓他一定替我買二束鮮花,一束敬放在無名志愿軍烈士墓前,一束代我的父母成沖霄劉時芬祭奠他們生前念念不忘的親密戰友——臧克力政委。</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68年后,臧克力烈士與從未見過面的兒子兒媳以這樣的方式見面,令人唏噓感嘆……</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別時容易見時難”!68年過去了,實在太久遠了!烈士的忠骨早已化作三千里江山的一抔黃土,與日月齊輝!與山河同在! 此行,崔甦奇雖然沒有找到爸爸,帶爸爸回家,但他和妻子帶著爸爸的照片和山東老家的景芝酒,在爸爸當年犧牲的小河邊祭拜了親愛的父親以及他的警衛員,替已逝的母親和兄妹了卻了心愿。相信臧叔叔的在天之靈,知道他從未見過面的兒子兒媳跨越千山萬水前去祭奠他,他與崔阿姨定會含笑九泉的!</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作為12軍后代,我們都深被臧克力烈士和他的家人高尚的品格和清廉的家風而感動。12軍老前輩張鐮斧之子張放在烈士犧牲68周年紀念日寫了一首詩,代表了我們后代的心聲:</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烈士永生——獻給臧叔叔和甦奇》</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在歷史的長河中,</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您可能只是一瞬;</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但在兒子的心中,</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卻是永遠的疼!</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六十八年前的今天,</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在那場舉世矚目的戰爭中,</span></p><p>你的父親,</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我們共和國最年輕優秀的團政委,</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為了祖國的安寧,</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為了人民的幸福,</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為了世界和平;</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倒在了異國的土地上!</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在這片被戰爭摧殘的土地上,</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他靜靜地長眠了;</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身首無處尋,</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有家不能歸!</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從此與他最愛的祖國、人民、戰友,</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他的親密愛人、孩子,</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陰陽兩隔,</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天各一方!</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自隱里,</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真是自隱里??!</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今天,</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六十八年后的今天,</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您的兒子兒媳看您來了,</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看您來了……</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太白山依然聳立,</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洛東江緩緩東流,</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在金達萊盛開的地方,</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永逝著你最親的人,</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你從未謀面的父親,</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和我們最可愛的人。</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奇奇,</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你承載著多少親人的囑托,</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多少戰友的期盼,</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多少兒女的呼喚;</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我知道我的拙筆表達不了,</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你對父親的愛;</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我知道你還有多少話,</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要對父親說……</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右三舉旗者是烈士的遺腹子崔甦奇,右一是烈士的兒媳李援。</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這是68年前34師戰斗過的地方一一自隱里,也是崔甦奇父親和警衛員犧牲的地方。臧政委的遺孀崔楓阿姨生前曾告訴兒子,他父親的警衛員姓張,叫張萬金。</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34師首任師長尤太忠將軍和蔣科參謀長在朝鮮,右一女兵是師宣傳科女記者賀應芳阿姨。</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崔甦奇從韓國回來后告訴我:“這是一次難忘之旅,也是傷心之旅!見到那么多無名烈士默默無聞地躺在異國他鄉冰冷的土地上,我覺得我還算是幸運的,因為我爸爸畢竟在軍史上還有名有姓!”</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不愧是烈士的后代!崔甦奇繼承了父親博大的胸懷和母親的善良隱忍,他把自己心中的“殤”埋藏在心底里,卻把別人的“痛”看得比自己更重。</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幾十年來,他們兄妹3人從未以烈士子女的名義向國家和部隊提出任何要求,他們淡泊名利、堅守信念,在平凡的崗位上勤奮工作、默默奉獻。由此,我打心眼里敬佩崔楓阿姨,她不僅含辛茹苦將烈士的遺孤養大,而且將烈士的風骨植入了兒女的心中!所以崔甦奇告訴我:“我懷念我的爸爸,但我更懷念我的崔楓媽媽!”</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這就是一個母親在兒女人生中所起的榜樣力量!正如歌德所言:“永恒之女性,引我們上升。”高爾基也說過:“世界上的一切光榮和驕傲,都來自母親。”</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雖然,時間越久,烈士回家的希望也越渺茫,但我在內心深處還是無數次的祈禱:愿臧叔叔和所有犧牲在朝鮮戰爭中的烈士英魂能早日回歸故里,掩埋在家鄉的土地上。</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10月1日我們將迎來新中國誕生70周年,在我們享受今天和平安寧幸福美好的生活時,絕不能忘記為共和國的建立、為捍衛國家主權而獻出寶貴生命的無數英烈們。!</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這是烈士生前寫的回憶渡江戰役的文章。</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臧叔叔寫的一筆好字!</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這是臧政委的搭檔張超團長于解放戰爭中,照片由原35師老師長張鐮斧叔叔的兒子張放提供。</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這是129師老戰士朱霖(黃鎮夫人)寫的回憶錄,記述了臧克力烈士在太行山十字嶺突圍中,幫助她的往事,稱他“真是一個好同志”!</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這個1954年的志愿軍胸牌是著名紅色收藏家姜小平先生最近收集到的,上面的印章是我父親的,上面的部別數字應該代表的是100團。如果有認識胸牌主人白長春的請與我聯系。</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2019年7月上旬,我和崔甦奇及部分12軍后代來到了父母親曾經戰斗過的老部隊一一東部戰區某集團軍。</span></p> <h3>參觀軍史館和特戰旅旅史館</h3> <h3>在干休所見到了我們父親在朝鮮的老戰友,今年97歲的左三星叔叔。</h3>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2019年10月中旬我去上海開會特意去了趟杭州,在34師第二任師長蔣國鈞叔叔的女兒曉洪陪同下,到浙江省軍區第五干休所拜訪了楊憲洲叔叔(原101團作訓參謀,12軍副參謀長),他給我們講述了在重慶和朝鮮的往事,他說:“臧政委不僅是12軍當年最優秀的團政委,深受101團指戰員的愛戴,而且從現在來看在全軍也是非常優秀的,他的犧牲太可惜了!”</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我想:如果臧叔叔能活著從朝鮮回來,無疑會成為我軍優秀的師政委、軍政委……</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崔甦奇與34師第二任政委羅洪標長子在北京相聚,本文作者2020年1月拍攝。</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2019年7月中旬,作為12軍34師的后代,我和34師老前輩蔣國鈞、任保俗、李天荗叔叔的女兒回到了父親的老部隊。</span></p> <h1>烈士簡歷:</h1><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臧克力(1921—1951) ,原名臧鵬運,山東諸城人。1938年在高中讀書時參加抗日運動,1939年學生時代加入中國共產黨,1940年參加八路軍。先后在129師政治部青年科、組織科,晉冀魯豫野戰軍第六縱隊16旅政治部組織科,中原野戰軍第六縱隊16旅47團,第二野戰軍第12軍34師101團,歷任干事、連指導員、營教導員、科長、團政治處主任、團政治委員等。抗日戰爭中參加了百團大戰及歷次反掃蕩、反圍攻戰斗。解放戰爭中參加了上黨戰役、平漢戰役、白晉戰役、定陶戰役、魯西南戰役、襄樊戰役、淮海戰役、渡江戰役、解放大西南等。1951年3月隨軍赴朝參戰,任志愿軍三兵團第12軍34師101團政委。1951年5月20日在第五次戰役中犧牲,1951年8月18日被總政部授予革命烈士。</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感謝崔甦奇的講述及提供的珍貴資料和老照片)</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b>原文刊載于《傳奇·傳記文學選刊》2019年第10期國慶專輯【不朽的軍魂一一共和國不會忘記】上。版權所有,未經本人同意禁止轉載!</b></h1><p class="ql-block"><br></p>
主站蜘蛛池模板: 镇平县| 察隅县| 桦川县| 昌邑市| 通州区| 阳朔县| 合水县| 古丈县| 芦山县| 温泉县| 乌拉特中旗| 铁岭县| 砀山县| 高安市| 阳新县| 重庆市| 久治县| 娄烦县| 闻喜县| 镇赉县| 黑山县| 稷山县| 同心县| 尼玛县| 六盘水市| 青海省| 云林县| 大化| 中江县| 东兰县| 中方县| 江源县| 佛坪县| 兴宁市| 宜黄县| 桃园县| 达孜县| 江陵县| 盖州市| 简阳市| 天台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