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5 style="text-align: center;">牛虎銅案,戰國(475-221年),高43、長76厘米,江川李家山24號墓出土,云南省博物館藏</h5> 牛虎銅案,戰國(475-221年),高43、長76厘米,江川李家山24號墓出土,云南省博物館藏。 案,即俎,古代祭祀時安放祭品的器物。這件銅案取形于兩牛一虎,在大牛的造型中削去其寬厚的背部成為橢圓形的俎臺,牛站立的四腿自然成為案桌的四足。<br><br> 這件取材于自然的青銅器在造型藝術的構思上,非常值得品味。牛虎銅案獨特的設計之美也反映出了其創造者——古代滇人親近自然、不拘一格的生活狀態。凝結著古滇人智慧與思想的牛虎銅案堪稱云南青銅文明的一件杰出代表。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獵首紋銅劍,戰國(475-221年),高28.8厘米,云南省博物館藏</h5> 獵首紋銅劍,戰國(475-221年),高28.8厘米,云南省博物館藏 該銅劍劍柄及刃后鋒兩面均有浮雕人像,皆雙目鼓圓,闊嘴咧齒,面目猙獰可怕。從兩者的面貌衣著及行為動作看,似為滇國時期專門從事宗教祭祀活動的巫師。<br><br> 滇國百姓在對自身和自然周遭缺乏認知的情況下,往往把自己的命運寄托于祈求神靈的庇佑和恩賜。然而人和神鬼之間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于是伴隨著宗教信仰的產生,出現了一批專門溝通人神情感的所謂巫師。在個人專制的酋邦社會,巫師掌握了超自然的唯一途徑,從而攫取了崇高的獨特地位。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女俑杖頭,戰國(475-221年),高18、銎徑2.2厘米,江川李家山18號墓出土,云南省博物館藏</h5> 女俑杖頭,戰國(475-221年),高18、銎徑2.2厘米,江川李家山18號墓出土,云南省博物館藏 滇國墓葬中發現過數量較多的木杖遺跡,杖的上端均有此圓雕銅飾,銅飾連接圓形銎,銎兩側多有對稱的釘孔,用以固定木杖。這些圓雕銅飾的題材廣泛,有人物、走獸、飛禽、魚蛇等,制作都十分精致。關于木杖的用途,有的人認為是滇國祭祀活動或集會時使用的儀仗器,有的認為是王族的令牌或是扶老用的“鳩杖”,但其確切的用途仍有待考究。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獵首紋銅斧,戰國(475-221年),17.2厘米,江川李家山13號墓出土,云南省博物館藏</h5> 獵首紋銅斧,戰國(475-221年),17.2厘米,江川李家山13號墓出土,云南省博物館藏 滇國出土的青銅器中,以兵器為最眾。而在已發現的滇國青銅兵器中,又以銅斧的數量最多,裝飾紋樣或平面或立體。這件銅斧刃部接近平直,銎口沿飾以云雷紋,表面呈現一長辮發形的人首圖案,反映了滇人獨特的“獵首”習俗,巫師取人首以祭天神,士兵取戰俘首級以邀功。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蟲獸紋臂甲,戰國(475-221年),江川李家山13號墓出土,云南省博物館藏</h5> 蟲獸紋臂甲,戰國(475-221年),江川李家山13號墓出土,云南省博物館藏 這件蟲獸紋銅臂甲是滇國青銅器中運用線刻工藝的杰出代表作之一。此臂甲為圓筒形,上粗下細,形同人之手臂。背面有開口,口沿處有對稱的穿孔兩列,便于系繩緊束。在臂甲表面,滇國工匠因形取勢,在弧面上刻畫了虎、豹、野豬、貍貓、猴、雉雞、蜜蜂、蜥蜴、魚、蝦、甲蟲等十七種不同的動物形象,動物與動物之間亦各具動作神態,極其精彩。從臂甲上互噬的動物,可以發現其中存在著蜥蜴-雉雞-貍貓這樣的一條生物鏈,寓涵著滇國工匠們對于萬物相生相克這一自然規律的初步理解。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縛虎紋銅矛,戰國(475-221年),長40.4厘米,江川李家山24號墓出土,云南省博物館藏</h5>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縛虎紋銅矛局部,戰國(475-221年),長40.4厘米,江川李家山24號墓出土,云南省博物館藏</h5>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縛虎紋銅矛局部,戰國(475-221年),長40.4厘米,江川李家山24號墓出土,云南省博物館藏</h5> 縛虎紋銅矛局部,戰國(475-221年),長40.4厘米,江川李家山24號墓出土,云南省博物館藏 這件青銅矛的外形雖無特別,但矛骹(讀音:[qiāo])部雕塑群裝飾卻極為精彩。雕塑共有三組,第一組為頂端圓雕,凹形的欄檻中一頭猛虎被繩索及欄檻所困,動彈不得。。制作此青銅器的工匠極具創作情趣,在一個有限的范圍內,使用圓雕、浮雕及透雕等手法進行了立體和平面的多層次刻劃,使整器元素豐富,造型張弛有度,精美異常。三組狩獵場景共同再現了古滇人捕獵猛虎的過程,具有紀實性和戲劇性的審美融合,如同一部紀錄片,讓我們得以了解兩千年前的滇人于自然中求生存的生命故事。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立鳥銅戚,戰國(475-221年),戚長22、刃寬8.5、柲長122厘米,江川李家山21號墓出土,云南省博物館藏。</h5> 立鳥銅戚,戰國(475-221年),戚長22、刃寬8.5、柲長122厘米,江川李家山21號墓出土,云南省博物館藏。 戚,同斧,屬于古代砍劈類兵器。滇國兵器中,銅戚較少。這件器物為實心銅柲,圓刃,銎部飾雙旋紋,斷面為橢圓形,中段起脊,至刃部呈尖峰狀,柲()端鑄一圓雕小鳥造像,昂首、翹尾,古拙有趣,銎側系一只銅鈴。兩千余年的歷史,也沒有塵封住小鈴的叮當作響。如此獨具匠心的一件器物很可能是古滇國祭祀活動中的儀仗器或舞具。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鳥鈕矛,戰國(475-221年),長18.2、寬9.3厘米,江川李家山24號墓出土,云南省博物館藏。</h5> 鳥鈕矛,戰國(475-221年),長18.2、寬9.3厘米,江川李家山24號墓出土,云南省博物館藏。 滇國的青銅矛刃可分為柳葉形和闊葉形兩種。這件銅矛銎口呈凹形,飾旋紋、云雷紋和曲線紋,銎一側鑄一圓雕小鳥,鳥呈站立狀,身略前傾,鳥喙與銅矛闊葉形刃部相接,似在啄食。小鳥長尾曳地,自然下垂落在銎口,一副自然天真的模樣。用縮小比例的動物形象裝飾青銅兵器以為鈕,常見于矛、斧、鉞等器形上,這也是古滇國青銅兵器的一個特點,反映了滇國工匠獨特的藝術審美情趣。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曲柄斧,戰國(475-221 年),長12厘米,江川李家山24號墓出土,云南省博物館藏</h5> 曲柄斧,戰國(475-221 年),長12厘米,江川李家山24號墓出土,云南省博物館藏 整器雖造型簡單,裝飾也較為樸素,但寥寥數筆將一件線條平直的青銅器刻畫得生動有趣,栩栩如生。這類以自然界中動物的形體特征為元素制作的兵器,稱為“仿生式”兵器, 滇國出土的仿生式兵器除此外,還有蛇頭形銅叉、蛙形銅矛等,這類器物構思新穎,做工精妙,為滇國青銅器中藝術與實用功能高度結合的典范。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虎噬牛狼牙棒,戰國(475-221年),高30.7、棒徑4.6、銎徑3.1厘米,江川李家山24號墓出土,云南省博物館藏</h5>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虎噬牛狼牙棒,戰國(475-221年),高30.7、棒徑4.6、銎徑3.1厘米,江川李家山24號墓出土,云南省博物館藏</h5> 虎噬牛狼牙棒,戰國(475-221年),高30.7、棒徑4.6、銎徑3.1厘米,江川李家山24號墓出土,云南省博物館藏 此器器形和結構都較為奇特,除滇國之外,在其他地區的青銅兵器中較為少見。觀其細節,老虎運動中的毛皮花紋,犍牛蓄力時鼓起的肌肉紋理都刻劃得清晰逼真。使用這樣一件特種武器,其震懾作用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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