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br></h1> <h1>登頂艾爾布魯斯后,從高加索山一路下來,一天之內到海平面。輕輕呼吸一口,腦袋就被過分富足的氧氣灌得暈暈乎乎。醉氧,大概就是這個感覺吧。</h1><h3><br></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h1>俄國,從東到西,9600 公里,跨11個時區,歐亞兩大洲;南北4000 公里,含括40個緯度(北緯42到82度),1700多萬平方公里的面積,比第二名的加拿大整整大了700 萬平方公里,地域不可謂不遼闊。但是,以我的孤陋寡聞,對俄國所知,似乎只限于莫斯科和彼得堡。那還是好多年前,讀了托爾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英文版的,沒本事讀俄文,呵呵),看到安娜頻繁往返于兩個城市之間,從此,留下深刻印象。安娜的丈夫卡列寧是個不大不小的官,大半時間住在莫斯科。而安娜,卻鐘情于彼得堡。在彼得堡到莫斯科的火車上,安娜認識了同一個包廂的貴夫人,然后,在莫斯科火車站,邂逅年輕英俊的軍官——貴婦人前來接站的兒子——沃倫斯基。由此,開啟了一個偉大的悲劇故事。也從此,托翁小說的開場白——Happy families are all alike; every unhappy family is unhappy in its own way 幸福的家庭都相似,不幸的家庭各有不幸——成了一句箴言。</h1><h3><br></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h1>登艾爾布魯斯之前,逛了幾天莫斯科,沒找到卡列寧的感覺。下山了,就來找找安娜的感覺吧。</h1> <h1>彼得堡,實在是個年輕的城市。</h1><h1><br></h1><h1>話說時值17世紀末,一個20歲的年輕人,即位成為俄國沙皇,是為彼得大帝。從小接受西歐教育的彼得,眼看著歐洲進步強大,而俄羅斯,仍處在生產力低下的農業社會。他決心改變現狀,把俄羅斯領入現代化。首先,要開拓一個深水港,方便與歐洲貿易,這得是個冬天也不封的港。</h1><h3><br></h3><h1>經過十年考察,彼得看中了捏瓦河。這里河寬水深,交錯的水系,直達波羅的海。彼得決定在此,建一個新城,一個離歐洲最近的新城。那是1703 年,彼得31歲。</h1><h3><br></h3><h1>新城命名為 Saint Petersburg 圣彼得堡。年長日久,圖省事,就簡化為 Petersburg 彼得堡。</h1> <h1>建城,先得建衛城的要塞。1703年,彼得親手奠基了第一塊磚。從此,這塊蚊蟲猖獗的沼澤地上,有了第一個磚石結構的建筑,彼得和保羅要塞。</h1> <h1>要塞建起來了,軍事部署有了。更重要的精神層面的要求提到日程上來了。到哪兒都要有教堂不是嗎?美輪美奐的彼得和保羅大教堂儼然成了要塞里最搶眼的明星建筑。</h1> <h1>教堂內里的金碧輝煌,比起外表的美麗,又更勝一躊。眼花繚亂的,都不知道要看哪里了。</h1> <h1>這里先看過來,歷代沙皇的石棺,其實只是紀念意義的靈柩,遺體是埋在地下的。</h1> <h1>靠講壇近處,是皇家禮拜的專席。注意了,專席上是沒有座位的,皇家,也和民眾一樣,是站著做禮拜的。這個,是東正教的傳統。當年在埃塞俄比亞旅行,那是個東正教國家,教堂里一樣沒有座椅,有的,是一大把長長的木杖,累得站不動的,可以拄杖而立。</h1> <h1>靠墻,一溜長椅,老弱病殘可以坐下來做禮拜。</h1> <h1><br></h1><h1>走在彼得堡的大街上,絕對不會誤會成莫斯科。</h1><h1><br></h1><h1>一到彼得堡,就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一種歐洲風情。當年彼得大帝建城,從意大利、法國聘請了大批建筑師,藝術家,從城市規劃,到建筑風格,到裝潢藝術,全部照搬歐洲模式。</h1> <h1>興起于十八世紀的新古典,洛可可風格,在彼得堡得到最完美的展示。</h1> <h1><br></h1> <h1>三百多年前,彼得大帝時代的彼得堡,河溝水叉縱橫,是個蚊蟲滋生的濕地。當年,彼得遷都的決定,遭到了莫斯科大批貴族官僚的強烈反彈。</h1><h3><br></h3><h1>誰能想象到今天的景象,昵稱北方威尼斯,又被叫做新荷蘭。</h1> <h1>交織的水巷,確實有威尼斯的韻味。但是,這里沒有手搖貢得拉,街道上有太多汽車,這,更像阿姆斯特丹。</h1> <h1>我,真真切切感覺又到阿姆斯特丹。</h1> <h1>今天,行走在彼得堡,隨處可見美麗的教堂圓頂,尖塔。難以想象的是,這個景象,是近二三十年重建的成果。</h1><h1><br></h1><h1>1917年,蘇維埃奪取政權,開始對民眾進行“再”教育——宗教,是精神鴉片,必須戒!</h1><h3><br></h3><h1>所有的教堂,都變成了倉庫,菜市場,甚至變成體育場,游泳池。</h1> <h1>隨著蘇聯的解體,共產主義的終結,東正教也在一夜之間重生.</h1> <h1>能夠恢復如此的富麗典雅,可見信仰的力量,教會的財力。</h1> <h1>復制版的西歐天主教堂,體現了彼得大帝的歐化理念。</h1> <h1>但是,不可逾越的,俄羅斯東正教的建筑,仍然在在提醒人們,這里是俄國。</h1> <h1>其實,我挺喜歡東正教堂,有種童話般的夢境。</h1> <h1>我問索妮婭,你信教嗎?索妮婭的回答與大多數的俄國人一樣,我信上帝,在我的心里。這就是說,他們不常去教堂做禮拜。</h1><h3><br></h3><h1>說是這么說,一走進教堂,索妮婭就自然而然地用紗巾把頭發包起來,還不斷地在胸前畫十字。我有點惶恐,趕快也想包頭發——出門在外,我總是帶個紗巾。索妮婭友善地說,Crystal,你不用包,沒人會對你有不好的看法。這個,與我在意大利的經歷大不相同。在意大利,有幾次,硬是被攔在門口,因為著裝不合規格。</h1><h3><br></h3><h1>索妮婭怕我不自在,善解人意地讓自己的紗巾滑落下來,感動耶!</h1><h3><br></h3><h3><br></h3> <h1>大教堂的頂部外走廊,是一定要去走一走的。其實,不外乎是居高臨下看彼得堡。</h1> <h1><br></h1> <h1>走過這么多地方,登高俯瞰的陋習不改。說到底,還是個庸俗的游客。</h1> <h1></h1><h1>316年前的彼得大帝,再有遠見,恐怕也想像不到今日的彼得堡是如此的景象。</h1><h1><br></h1><h1>開埠九年后,1712年,彼得大帝將首都從莫斯科遷至新都,由此,開啟了一個現代化的俄羅斯。</h1><h1><br></h1><h1>捏瓦河畔,高頭大馬上的彼得大帝,望著出海口,那是歐洲的方向。</h1><h1><br></h1><h1>這個彼得,形象可不一般。他面龐光光的,這在18世紀早期的俄羅斯,是個異類。那時候的俄羅斯男人,一律留著連腮大胡子,表示男性的陽剛。彼得認為,國力疲軟,科技落后,再長的絡腮胡子,也只能是自欺欺人。</h1><h1><br></h1><h1>要與過去斷別,朝前看,首先就得把大胡子剃了。</h1> <h1>這個無名的街頭雕塑,表現的正是傳統的俄羅斯陽剛之美,看那大胡子,那一身疙瘩肉。可是,怎么看,覺得有點不對勁兒。這男神,咋多長了那么些肌肉?藝術家詮釋人體解剖,呵呵。</h1> <h1>這個最著名的彼得躍馬地標,還得歸功于凱瑟琳大帝。</h1><h3><br></h3><h1>彼得大帝駕崩于1726年。數十年過去,到十八世紀后期,沙皇權位落入孫輩彼得三世手中。這個三世,從小在德國受教育,后來娶了個德國公主當媳婦。這個德國公主,從小就志向沖天,怎么肯安份守己過后宮的日子?結果彼得三世繼位才六個月,就被老婆給廢了,德國公主自己當上了沙皇。這,就是聲名顯赫的女沙皇——凱瑟琳大帝,當年僅37歲,是女權史上的一筆大寫。</h1><h3><br></h3><h1>這個凱瑟琳大帝,可不是一般人物。她在位三十多年里,進一步引領俄羅斯向向西歐現代化看齊。在她的主事下,彼得堡的河道疏通,河岸全部砌上花崗巖,徹底杜絕了洪患。她還主持修建了冬宮,夏宮,建立了第一座女子大學,鼓勵女子走出花瓶角色,研習科學、藝術。</h1><h1><br></h1><h1>凱瑟琳極其崇拜彼得大帝,決心要讓他永遠俯瞰他親手建立的新都。這個雕像,花了十年時間。光是從二十公里外將運這塊幾百噸的整塊花崗巖座基運來,就花了八個月! 英雄惺惺相惜啊!</h1> <h1>說起彼得堡,近代史上最值得大書特書的,莫過于1917年的十月革命。</h1><h3><br></h3><h1>1917年的俄帝國,內外交困。沙皇尼古拉二世很不喜歡德國,認為這個國家對俄國不懷好意,拒絕與德國和談。這也是俄國參戰第一次世界大戰的主要動力。但是,與德軍作戰,俄國軍隊連連失利, 軍隊嗶變此起彼伏;接下來,國內經濟凋敝,民不聊生。當年2月份,議會逼退沙皇尼古拉二世,宣布終結帝制,成立了共和國臨時政府,就設立在冬宮。史稱二月革命。</h1><h1><br></h1><h1>臨時政府主事的,是貴族及掌握經濟命脈的富人們。軍頭們覺得,臨時政府沒有給他們話語權,大為不滿。</h1><h3><br></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h1>那時候,有一個新成立不久的政黨,叫布爾什維克,黨頭是個小個子男人 (1.65 米,跟俺一般高啊,呵呵),叫列寧。列寧在上大學期間,因為反政府行為,被流放到西伯利亞三年,后又流放西歐多年,再后來,被德國政府相中,看中此人能成事,即與其達成秘密協議 (具體的內容嘛,咱不多講了),將他遣送回國。混亂中,布爾什維克黨趁機滲透,煽動軍中底層士兵們情緒,同時,布爾什維克黨在貧困的工人當中建立起紅色武裝,也就是紅軍的前身。當年10月,由底層水手和紅色武裝組成的暴動人群,沖入冬宮,直逼臨時政府。臨時政府不愿看到流血,主動讓步。所以,這場政變,兵不血刃。</h1><h1><br></h1><h1>那么,人們津津樂道的炮打冬宮,是怎么回事呢?那個呀,是蘇聯后來拍的電影。編劇覺得,一個歷史轉折的大事件,總得有個高潮啥的,就編了一個捏瓦河上的起義軍艦,朝冬宮開炮,武裝奪取政權的劇情。</h1><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h1>冬宮前面的捏瓦河上,倒是一直停著幾艘軍艦,炮嗎,卻從來沒打過。</h1> <h1>蘇維埃取得政權后,很快與德國和解,德國政府在列寧身上的賭注下對了。</h1><h1><br></h1><h1>為了表示與舊政權決裂,革命后第二年,也就是1918年,蘇維埃將首都遷回莫斯科,從此,結束了彼得堡為首都的歷史。列寧1925年去世后,彼得堡,被改名為列寧格勒。</h1><h3><br></h3><h1>蘇維埃新政權,可著勁兒的折騰莫斯科,大拆大建,把個莫斯科徹底改頭換面,建成了人們戲稱的斯大林城。</h1><h3><br></h3><h1>我問索妮婭,蘇維埃咋就放過了彼得堡呢?索妮婭笑笑,說,他們沒那么多錢,折騰一個莫斯科,國庫就空了。幸虧呀,要不彼得堡也就不成樣子了!</h1><h3><br></h3> <h1>跟索妮婭邊走邊聊,說著列寧、蘇維埃,我說,聽說前些年末代沙皇一家的遺骸被找到了?索妮婭說,是啊,找到了,還舉行了隆重的安葬儀式呢,就在圣彼得與保羅大教堂。</h1><h1><br></h1><h1>說著,索尼婭臉上現出不屑的神情,說,其實呢,沙皇那會兒已經退位了,他們還要把人一家斬盡殺絕,那是他們對自己的專政沒信心嘛。再說了,列寧在西伯利亞流放時,沙俄對他是很寬松的,不但沒讓他服苦役,還讓他生活的蠻舒服的,他的房子有暖氣,肉、蛋都是保證天天有的吃,還照著他開的書單,給他運去大量的書刊。結果,他一得勢,就對人家下毒手。列寧這個人啊,是很殘忍的!說到這里,索妮婭的臉上,簡直就是鄙夷了。</h1><h3><br></h3><h1>末代沙皇一家,再次得到認可。</h1> <h1>歷史啊,是詭異的。七十多年后,當年紅遍半個地球的蘇維埃政權,呼啦啦大廈傾。斧頭與鐮刀旗子不見了,代之以白、藍、紅三色旗,原沙俄時代的國旗。</h1> <h1>象征沙俄的雙頭鷹,又到處飛翔了。</h1><h3><br></h3><h1>這個城呢,也改回原來的名字,彼得堡。</h1> <h1>當年見證了歷史的冬宮,如今是世界上數一數二的藝術博物館。</h1> <h1>索妮婭把哥哥塞蓋叫來,陪我們一起看冬宮。</h1><h3><br></h3><h1>塞蓋興致勃勃,指點著一個個雕像,說,我們當年在這里面上課呢,臨摹這些作品,天啊,可累人啦!</h1><h3><br></h3><h1>塞蓋學的是建筑設計。</h1> <h1>呵呵,人家這兒也有一個斷臂的維納斯,看說明,也是古希臘原物。這,我就有點糊涂了。不是說,世界上只有一個斷臂維納斯嘛,那個藏在巴黎盧浮宮里的?</h1><h3><br></h3><h1>這個問題嘛,學藝術史的索妮婭和學建筑的塞蓋,可都說不明白了。</h1> <h1>藝術寶貝太多了,只走了幾個廳,我就審美疲勞了。</h1><h3><br></h3><h3><br></h3> <h1>走進盔甲武器館,哈哈,索妮婭笑著對塞蓋說,你還記得嗎?咱們小時候,每次媽媽帶咱們來,你都賴在這兒不走。塞蓋說,是啊,我當然記得了。最讓我著迷的,是這把劍柄。你看那上面刻的圖案,多精致。我小時候,一直在心里想,這些個士兵,嗯,他們現在休息。這個兵,就擺弄他的劍柄,那柄上刻的,就是連環畫呀,多好看呀,等我長大了,就去做這個兵,用這把劍...說著,塞蓋,變回了那個六歲的小男孩,一臉的陶醉。</h1><h3><br></h3><h1>人,若是能夠永遠活在孩童時代的夢里,該是多么幸福!</h1> <h1>都知道彼得堡有個冬宮,那是因為有個十月革命。</h1><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h1>其實,離城二十五公里的捏瓦河入海口,夏宮,才是皇家的真愛。</h1> <h1>我提出去夏宮,索妮婭興致勃勃,說,好呀,我已經好多年沒去過了。今天在夏宮,土生土長的索妮婭,搖身一變成游客了。</h1> <h1>占地巨廣的夏宮,一進去,咋這么眼熟?這個,根本就是巴黎郊外的凡爾賽宮的復制嘛!</h1> <h1>索妮婭說,對呀對呀,整個彼得堡就是歐洲城市的復制。復制一個凡爾賽宮,理所當然的啦。</h1> <h1>只不過,沙俄的夏宮,比法王路易十五的凡爾賽宮更輝煌,也更加閃閃發光,好似一個新造的古跡。感覺少了點什么,少了點歷史的沉積感。</h1> <h1>索妮婭對夏宮的嶄新的狀態頗為自豪,不斷地指給我看修復之前的圖片,看看,恢復得多么好!我只有點頭稱贊,是啊是啊,太漂亮了。索妮婭大學里主修藝術史,人家自豪自家的寶貝,我當然不能潑冷水。</h1> <h1>閑逛彼得堡一個多禮拜,不當心,趕上了一個大熱鬧。</h1><h3><br></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h1>一日,照例出門,準備過捏瓦河。誰知,到了河邊,被堵住了。原來,幾個主要公路上的吊橋都拉起來了,河里,一艘一艘的過軍艦呢。</h1><h3><br></h3><h1>趕緊給索妮婭打電話,我給堵在這邊了!這是干啥呢,這么熱鬧。電話那頭,索妮婭說,啊,我查一下...哦,七月二十八號,是海軍節哦,現在是在操練閱兵呢。</h1> <h1>話說當年,沙俄并沒有海軍。還是那個彼得大帝,從荷蘭留學回來,決心創立海軍。先得有船,才能有海軍。就在捏瓦河邊設立了這么個皇宮似的造船廠。</h1> <h1>這宮殿造船廠, 那個尖頂上,可是個不折不扣的船呢!</h1> <h1>造船廠旁邊,就是海軍部。</h1><h3><br></h3><h1>照道理,咱們有點疑問哈,這么花花架子建立的海軍...頂事唄?</h1><h3><br></h3><h1>還別說,直到現在,俄羅斯的海軍,是她的最強軍種。</h1> <h1>人家繼續光榮傳統,咱就有了熱鬧可瞧。</h1><h1><br></h1><h1>一隊隊士兵,敲鑼打鼓地從海軍部出發。</h1> <h1>直升飛機,三個一組,盤旋在空中。</h1> <h1>超音速戰斗機,編隊掠過。</h1> <h1>一艘艘戰艦,從捏瓦河上駛過。</h1><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h1><br></h1><h1>慢著,怎么有的戰艦屁股后面拖著一股黑煙呢?空氣里,彌漫著柴油燃燒不完全的刺鼻氣味。這個,也太掉面子了吧?大張旗鼓地閱兵,沒錢把機器修修好? </h1> <h1>又一日,被堵在捏瓦河邊,百無聊賴,只好看操練。</h1><h1><br></h1><h1>索妮婭無奈地說,真不懂,干嘛要天天操練。她忽然問我,你們美國也有軍節嗎?也閱兵嗎?她這一問,我愣了,仔細想想,美國只有老兵節,國殤日,沒有軍隊的節日呀。也沒聽說過閱兵這回事。唯一的,就是特種部隊的飛行表演,那是娛樂,把空軍基地開放給老百姓,開個大 party,沒聽說過有官員檢閱。那么,沒有軍節沒有閱兵的美國,軍力咋樣呢? 呵呵!</h1><h1><br></h1><h1>不管怎樣說,不愿意看到英氣勃發的大男孩們,為任何一個政權充當炮灰。</h1> <h1>穿大街,走小巷,感覺這里的氣氛,與莫斯科相比,很不同。</h1><h3><br></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h1>不同在哪里呢?啊!終于悟出來了。這里的人們是輕松的,享受生活的。一塊空地,一個街角,就可以是個舞場。</h1><h3><br></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h1>比起上流社會繁縟的禮節與規矩,安娜卡列尼娜,或許在這樣的露天舞場,能夠找到真正幸福?</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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