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br></h3><h3>都說一個人在內(nèi)心再強大,</h3><br><h3>在愛情面前也是脆弱的。</h3><br><h3>于立群和于立枕就是如此。</h3><br><h3>她們是才貌雙全的姐妹花,</h3><br><h3>一個是知名記者,</h3><br><h3>一個是知名書畫家,</h3><br><h3>卻因同一個男人而死。</h3><br><h3>背后的原因究竟是什么?</h3><br><h3>大家一起來看今天的文章吧。</h3><br><h3></h3> <h3>1979年2月25日,立春已過。</h3></br><h3>但對于家住什剎海前海西岸,一座四合院里的一個老人而言,她的春天再也不會來了。</h3></br><h3>這一天,這位63歲的老人把自己鎖在房內(nèi),把頭伸到早已打好結(jié)的布套中,用自縊的方式,結(jié)束了自己的生命。</h3></br><h3><strong>她是郭沫若的妻子,也是國內(nèi)知名的書畫家。</strong></h3></br><h3><strong>她的名字叫于立群。</strong></h3></br><h3> <h3><strong>于立群的死訊猶如一聲突如其來的驚雷,在文化界炸響。</strong></h3></br><h3>她撲朔迷離的死因,在此后的數(shù)十年間,成為<strong>文化界一段離奇的公案</strong>。</h3></br><h3>要真正理解這個女人的選擇,就不得不從將近半個世紀(jì)以前,民國時期那一對才貌雙全的姐妹花講起了。</h3></br><h3> <h3><strong>于立忱、于立群兩姐妹出身名門。</strong></h3></br><h3> <h3>她們的祖父于式枚是清朝同治年間的"榜眼",歷任廣東學(xué)臺、駐德大使、吏部侍郎等職,官至正二品、從一品,在當(dāng)時的兩廣地區(qū)具有很高的聲望。</h3></br><h3>她們的外祖父岑春煊更是聲名顯赫。</h3></br><h3>其父是云貴總督岑毓英,而他自己則歷經(jīng)宦海沉浮,在清朝官至四川總督。</h3></br><h3><strong>可惜姐妹倆的父親不爭氣,導(dǎo)致家道中落,一家人只能依靠典當(dāng)家產(chǎn)、變賣字畫來生活,終至舉步維艱,連姐妹們的學(xué)費都湊不出來。</strong></h3></br><h3>這時候,作為家中長女,于立忱當(dāng)仁不讓地站出來了。</h3></br><h3> <h3>連續(xù)好幾年,每到春節(jié)前,她都到和平門外的國立師范大學(xué)對面去擺攤,主營代寫春聯(lián)。</h3></br><h3><strong>在書香世家長大的于立忱,不僅學(xué)識淵博,還寫得一手好字。</strong></h3></br><h3>加之十余歲的花季少女亭亭玉立、氣質(zhì)卓然,使得每年她的攤子前都門庭若市。</h3></br><h3><strong>因此即使每年就寫那么幾天,所得竟也足夠支付她和三個妹妹的學(xué)費。</strong></h3></br><h3>1930年,十八歲的于立忱,考上國立師范大學(xué)后搬入學(xué)生宿舍。</h3></br><h3>同年,她十四歲的三妹于立群,也隨母親和弟弟,寄居到了上海外祖父家。</h3></br><h3>北平與上海相隔千里之遙。</h3></br><h3>從此,姐妹倆聚少離多,并分別走上了迥然不同的人生道路。</h3></br><h3><strong>于立群寄居到外祖父家后,不久就考入了捧紅“金嗓子”周璇的上海明月歌舞團。</strong></h3></br><h3> <h3>后來又進入上海電影學(xué)校學(xué)習(xí),當(dāng)過話劇演員,還成為《健美運動》和《富春江》等電影的主演,是三十年代上海灘當(dāng)紅的演藝明星。</h3></br><h3>于立忱則醉心文學(xué),也喜歡話劇。大學(xué)期間,曾主演過著名話劇導(dǎo)演熊佛西所導(dǎo)演的法國名劇《啞妻》。</h3></br><h3>同時,她還是思想進步的學(xué)霸,也是媲美校花的才女,因此還未大學(xué)畢業(yè),就被當(dāng)時國內(nèi)的媒體巨無霸——大公報聘為記者。</h3></br><h3>那時候誰都不會懷疑,這對才貌雙全的姐妹花,雖職業(yè)興趣不同,但肯定會擁有同樣光輝燦爛的前程。</h3></br><h3>誰又能想到,紅顏薄命,造化弄人,此刻正熠熠生輝的那一刻星辰,會驟然間就隕落了呢?</h3></br><h3> <h3><strong>1934年,于立忱不幸染上了肺病。</strong></h3></br><h3>《大公報》社長張季鸞非常賞識于立忱,得知她染病后,破例給予她津貼,讓她前往日本擔(dān)任東京特派記者,以便她可以接受更好的治療。</h3></br><h3>于立忱到達(dá)東京后,住處與郭沫若住處很近。</h3></br><h3> <h3><strong>郭沫若是于立忱的精神偶像,加之背井離鄉(xiāng)又人生地不熟,生活孤寂的于立忱,于是常常去拜訪郭沫若。</strong></h3></br><h3>當(dāng)時郭沫若已人到中年,且早就在日本成家。</h3></br><h3>他與日本妻子佐藤富子相識于微時,經(jīng)過自由戀愛后兩人結(jié)婚。</h3></br><h3>婚后妻子為他生育了五個子女,他還給妻子改名為安娜。</h3></br><h3> <h3>但是婚后郭沫若卻仍然與多名女子,保持著不正當(dāng)?shù)哪信P(guān)系。</h3></br><h3>因此,當(dāng)正值韶華、風(fēng)姿綽約的于立忱出現(xiàn)后,風(fēng)流成性的郭沫若馬上就心動了,然后不顧一切展開了追求。</h3></br><h3><strong>于立忱本就崇拜郭沫若的瀟灑倜儻與才華橫溢,因此,偶像的甜言蜜語,讓她很快就淪陷了。</strong></h3></br><h3>郭沫若對于立忱說,他早已不愛安娜了,他的心現(xiàn)在已全部被她占滿,他要與安娜離婚,然后和她結(jié)婚,此生愿與她雙宿雙棲。</h3></br><h3>缺乏戀愛經(jīng)驗的于立忱,哪里是情場老手郭沫若的對手?</h3></br><h3><strong>很快,她就在飄飄然中,把自己的一切毫不保留的交付給了郭沫若。</strong></h3></br><h3>1936年冬天,于立忱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了。</h3></br><h3>她滿心歡喜的將這個消息告知郭沫若,并催促他盡快與安娜離婚。</h3></br><h3>哪知這個情場浪蕩子毫無半分喜悅之情,只會一味敷衍、拖延。</h3></br><h3><strong>后來,實在是敷衍不過去了,他就要求于立忱去醫(yī)院,把肚子里的孩子拿掉。</strong></h3></br><h3>直到此時,于立忱才猶如被一盆冰水兜頭澆下,終于醒悟過來。</h3></br><h3>原來,自詡不凡的自己,竟被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給騙了個徹徹底底。</h3></br><h3>原來,以為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的愛情,只不過是一場難以啟齒的笑話。</h3></br><h3>1937年初,深受情傷的于立忱返回上海。</h3></br><h3>不久之后,她孤身一人到醫(yī)院做了人工流產(chǎn)。</h3></br><h3> <h3><strong>墮胎手術(shù)加之肺病的糾纏,讓于立忱身體更加羸弱。</strong></h3></br><h3><strong>然而更致命的,卻是此后她陷入了長期的自怨自艾,與難以排遣的抑郁之中。</strong></h3></br><h3>1937年5月,年僅25歲的于立忱選擇用自縊,來解脫身心的痛苦。</h3></br><h3><strong>一代才女就此香消玉殞。</strong></h3></br><h3> <h3>可嘆的是,于立忱的自絕于世,竟沒有喚起郭沫若的半點愧悔之情。</h3></br><h3>于立忱死后不久。</h3></br><h3><strong>郭沫若隨即拋妻棄子,從日本不辭而別,回國投身到抗戰(zhàn)之中。</strong></h3></br><h3>同年底,在參加文藝演出的過程中,郭沫若邂逅了于立忱的胞妹——于立群,并對她一見傾心。</h3></br><h3> <h3>于立群與姐姐于立忱相貌神似,但姐妹倆氣質(zhì)卻迥異。</h3></br><h3><strong>姐姐身上,更多的呈現(xiàn)出一種書卷氣和多愁善感,交織而成的憂郁氣息,妹妹身上則滿滿流露出健康活力、朝氣蓬勃之美。</strong></h3></br><h3>按現(xiàn)在的說法,就是姐姐更文藝,妹妹更陽光。</h3></br><h3>遇見于立群之時,郭沫若早已是名滿天下的大詩人與社會活動家。</h3></br><h3><strong>一個是志得意滿、風(fēng)姿瀟灑的文化界大咖;</strong></h3></br><h3><strong>另一個則是年輕貌美、人氣當(dāng)紅的影視明星。</strong></h3></br><h3>郎才女貌,兩個人站在一起,倒也像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h3></br><h3>此后一年,郭沫若對于立群百般照顧、頻現(xiàn)殷勤。</h3></br><h3>這個年長于立群24歲的男人,輕而易舉就俘獲了她的芳心。</h3></br><h3>他們很快就同居了。</h3></br><h3><strong>1939年元旦過后,郭沫若與于立群在重慶舉行婚禮。</strong></h3></br><h3><strong>于立群是個外表柔弱順從、骨子里實則剛毅要強的新女性。</strong></h3></br><h3>這一點在她婚后的生活中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h3></br><h3>一方面,她是文化界公認(rèn)的“賢內(nèi)助”。</h3></br><h3>婚后,她正式息影、退出文藝界,轉(zhuǎn)而將主要的時間精力,投注在照顧家庭與協(xié)助丈夫上。</h3></br><h3>她與郭沫若相伴四十年,兩人共生育了四子二女。</h3></br><h3>婚后,于立群在撫育幼子的同時,又陪同丈夫四處奔走。</h3></br><h3> <h3>同時,她既是事無巨細(xì)的家庭管家,又是郭沫若身邊最稱職的秘書。</h3></br><h3>她數(shù)十年如一日,幫助丈夫謄寫文章、整理資料、處理文件及一切瑣碎的事務(wù),保障了郭沫若可以心無旁騖從事文學(xué)創(chuàng)作。</h3></br><h3>上世紀(jì)四十到五十年代,郭沫若迎來文學(xué)創(chuàng)作的巔峰期。</h3></br><h3><strong>在這二十年里,郭沫若共出版了將近四十部著作,包括詩集、雜文、散文、論文、劇本、譯作、史論等,最終奠定了其文學(xué)大家的地位。</strong></h3></br><h3><strong>在這背后,離不開于立群的犧牲與奉獻(xiàn)。</strong></h3></br><h3>另一方面,于立群又不允許自己只是郭沫若背后的女人。</h3></br><h3>她還要向世人證明,她也是她自己,是獨一無二的于立群。</h3></br><h3><strong>于是,婚后在翻天覆地的奔忙中,她仍然堅持繼續(xù)從事書籍編輯與出版工作,并且重拾對書法與繪畫的愛好,逐漸成為聲名鵲起的書畫家。</strong></h3></br><h3>其篆隸書法作品與國畫作品,均具備很高的藝術(shù)水準(zhǔn),成為國內(nèi)知名博物館與收藏家,爭相收藏的墨寶。</h3></br><h3> <h3>中年以后,遭遇時代的風(fēng)云變幻,于立群矢志不渝,一直陪伴著垂垂老矣的郭沫若。</h3></br><h3><strong>四十年的婚姻生活,可以說,于立群過得并不輕松,但她卻甘之如飴。</strong></h3></br><h3> <h3>1978年6月,郭沫若的人生終于走到了盡頭,享年八十六歲。</h3></br><h3>在他死后,他的才華與文學(xué)造詣再次引起了世人的關(guān)注。</h3></br><h3>與此同時,有關(guān)他這一生,在男女私情與家庭倫理關(guān)系方面的斑斑劣跡,引發(fā)了輿論的廣泛質(zhì)疑。</h3></br><h3> <h3><strong>這一時期,為了紀(jì)念丈夫,于立群以極大的熱情,投入到對郭沫若詩集與文集的選編、出版工作中。</strong></h3></br><h3>在四處奔走之際,于立群聽到了越來越多有關(guān)亡夫的負(fù)面評價。</h3></br><h3>直到這時,她才逐漸意識到,她對這個一輩子敬之愛之的丈夫,并不真正了解。</h3></br><h3><strong>原來,這個擁有超群文學(xué)造詣的大才子,私底下卻是一個處處留情、道德低下,為世人所不齒的偽君子。</strong></h3></br><h3>于立群頓時感到了強烈的失望。</h3></br><h3>但給予她致命一擊的,卻是她在無意中獲悉的一樁陳年舊事。</h3></br><h3><strong>原來,她那早已默默死去四十余年的長姐于立忱,竟然曾與丈夫有過三年的私情。</strong></h3></br><h3><strong>而且長姐最后的自殺,也與丈夫的始亂終棄有著直接的關(guān)系!</strong></h3></br><h3>這個遲來的真相讓于立群崩潰了。</h3></br><h3>她怎么也想不到,她與他做了四十年的恩愛夫妻,到頭來卻發(fā)現(xiàn),這個枕邊人竟然就是害死長姐的罪魁禍?zhǔn)住?lt;/h3></br><h3>她不由得想起那一年,她與他初相識。</h3></br><h3>她一直認(rèn)為他只是長姐的偶像與摯友,還曾將長姐為他所作的詩簽贈予他,并向他轉(zhuǎn)述了長姐的崇拜與敬慕之情。</h3></br><h3>他當(dāng)時滿臉驚喜,竟沒有為此向她解釋過半句。</h3></br><h3>他騙得她好苦,也害得她好苦,讓她陰差陽錯,才會一輩子把仇人當(dāng)愛人!</h3></br><h3><strong>更諷刺的是,在他死后,她還為了出版他的作品而四處奔波、殫精竭慮。</strong></h3></br><h3> <h3>這可笑又荒謬的命運讓她如何去接受?</h3></br><h3><strong>一邊是血濃于水的姐妹親情,一邊是四十年真心以待的愛侶。</strong></h3></br><h3><strong>余生她該如何自處,死后她又有何顏面與長姐相見?</strong></h3></br><h3>罷了罷了,這一輩子她活得實在太累了。就這樣去吧,去了一了百了。</h3></br><h3>她翻箱倒柜,最后找出一條舊床單。</h3></br><h3>然后顫顫巍巍地爬上桌子,將床單懸掛于房梁下,打好結(jié)。</h3></br><h3><strong>末了,她將沉重的頭顱伸進去,閉上眼,腳輕輕離開桌沿,與這個令她失望透頂?shù)默F(xiàn)實世界不辭而別。</strong></h3></br><h3><strong>這一天,是1979年2月25日,也是她來到這個塵世的第六十三個春天。</strong></h3></br><h3> <h3>民國時期是中國才子才女層出不窮的時代。</h3></br><h3><strong>在那個人類的群星交相輝映的黃金時代,于立忱與于立群,這對一母同胞、才貌雙全的姐妹花,都曾用各自的才華驚艷過世人。</strong></h3></br><h3>但姐妹倆卻同樣因為所托非人,而最終走向自我毀滅的道路。</h3></br><h3> <h3>她們的命運可悲亦可嘆!</h3></br><h3>她們的人生故事,也給予后世女子以深刻的警醒。</h3></br><h3>她們用慘烈的結(jié)局告訴我們:<strong>比起美貌與才華,知人之明與識人之智,才是女子在世間安身立命的根本。</strong></h3></br><h3><strong>年輕的女孩啊,切記盲目的愛情,猶如足以使人致命的毒藥。</strong></h3></br><h3><strong>當(dāng)愛情來臨時,請記得擦亮心靈的眼睛!</strong></h3></br><h3> <h3> 圖文源于網(wǎng)絡(luò),版權(quán)歸原作者!</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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