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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女婿一生窮困潦倒,曾因5塊錢被報刊亭老板打巴掌,結局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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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3>來源:歷史開講了</h3> 毛澤東女兒李敏與女婿孔令華<div><h3><br></h3><strong></strong><h3>PART</h3><br><h3>01</h3><br><strong>對你的尊重,也是對毛主席的尊重</strong><h3>身為中新社記者,向雋結識了許多朋友。有一天,老朋友李先生給向雋打電話,問他想不想認識一位附馬爺?</h3><br><h3>向雋飛速地把幾個附馬級人物過了一遍,脫口而出:<strong>“孔令華?毛澤東的女婿,李敏的老公?”</strong></h3><br><h3>李先生奇怪,說:<strong>“咦,你咋一下就能猜到?”</strong></h3><br><h3>向雋知道一點孔令華的事兒,也知道他目前在深圳經商,說:<strong>“能讓咱普通百姓隨便認識的附馬爺,也只有孔令華了。”</strong></h3><br><h3>毛澤東的女婿勾起了向雋的好奇心,他當即表示要請孔令華吃飯,去哪里吃呢?</h3><br><h3><strong></strong></h3></div> <br><h3>他想了幾家五星級酒店,感覺都沒什么特色,就問李先生去哪里吃比較合適。</h3><br><h3>李先生說:<strong>“他不講究排場,去巴頓街的湘情酒樓吃湘菜就行了。”</strong></h3><br><h3>湘情酒樓是工薪階層喜歡的中低端酒樓,向雋有些猶豫:<strong>“那檔次,和孔令華身份不合?”</strong>李先生說:<strong>“沒關系。就那兒好了。”</strong></h3><br><h3>約定的時間是晚上六點半,孔令華一分鐘不差,準時赴約。東道主向雋卻因為堵車,晚到了10分鐘。李先生說:“小向你好大的架子,首長等你半天了。”</h3><br><h3>向雋跟著李先生喊孔令華為<strong>“首長”:“對不起首長,我的‘架子’都是堵車堵出來的。”</strong></h3><br><h3>年逾六旬的孔令華高大清癯,溫文儒雅,笑微微和向雋握手,說:<strong>“別叫我首長,我早就轉業了,聽起來別扭。”</strong></h3><br><h3><strong></strong></h3> <br><h3>孔令華和妻子李敏,想見毛主席一面都不容易。1990年10月孔令華來到深圳開公司。</h3><br><h3>孔令華一生低調,轉業了卻被一幫生意人圍著叫“首長”,心中很不自在,每遇新朋友,總要跟對方說“不要叫我首長”。</h3><br><h3><strong>但眾人還是“首長”“首長”地叫,他們說:“首長您別介意,我們叫您‘首長’,是對您的尊重;對您的尊重,就是對毛主席的尊重。”</strong></h3><br><h3>慢慢地,孔令華也就釋然了。但他并沒有得到“首長”應得的好處。</h3><br><h3>有些人結識孔令華中出于好奇,看一看毛澤東的女婿是個什么樣的人,更多的人是出于生意的需要,借“首長”之名招搖撞騙。</h3><br><h3><strong>因此,孔令華在深圳并沒能像“首長”一樣左右逢源一帆風順,反而常常掉入以“首長”之名惹下的麻煩中,莫名其妙地吃官司。</strong></h3><br><h3>PART</h3><br><h3>02</h3><br><strong>這孩子很老實,我喜歡</strong><h3>向雋結識孔令華,最初也是因為好奇,熟悉以后,慢慢生出幾分同情,幾分敬意。</h3><br><h3></h3> <h3>李敏與孔令華<br><br></h3><h3>孔令華與李敏是八一學校的同學。在八一學校就讀的多為干部子弟。</h3><br><h3>孔令華是炮兵副司令孔從洲的兒子,李敏是毛澤東和第三任妻子賀子珍的女兒。</h3><br><h3><strong>那時候的孩子比現在單純得多,不興說“我爸是誰誰誰”,只在乎彼此順眼不順眼,當孔令華與李敏相愛之時,還不知道對方的父親是誰。</strong></h3><br><h3>李敏回中南海告知毛澤東自己戀愛了時,毛澤東問孔令華的父親是誰,李敏說:</h3><br><h3><strong>“不知道,我是和孔令華戀愛,又不是和他父親戀愛,要知道他父親是誰干什么?”</strong></h3><br><h3><strong></strong></h3> <br><h3>毛澤東對女兒的回答很是滿意,說年輕人就應該婚姻自主。</h3><br><h3><strong>李敏的同父異母妹妹李訥更是任性,30歲那一年,她去江西采訪,愛上了比自己小四歲的招待所服務員徐志明。</strong></h3><br><h3>毛澤東得知徐志明的父親是個普通工人,當即表態:<strong>“工人家庭很好嘛。”還給徐志明寫了八個字:“工人的兒子我喜歡。”</strong></h3><br><h3>1959年8月29日,在毛澤東主席和孔從洲將軍的主持下,孔令華和李敏舉行了結婚儀式,結為夫妻。</h3><br><h3></h3> <h3>這一天,毛澤東第一次見到孔令華,看女婿給自己敬酒時緊張得說不出話來,毛澤東說:<strong>“這孩子很老實,我喜歡。”</strong></h3><br><h3>孔令華和李敏結婚后搬至中南海豐澤園與毛澤東同住。1962年,他們的兒子孔繼寧出生于中南海。</h3><br><h3>聞聽外孫子出世,毛澤東特別高興,說:<strong>“七十歲我官升一級!”</strong></h3><br><h3>李敏后來在<strong>《我的童年與領袖父親》</strong>一書中寫道:<strong>“父親工作累了,順腳就去看看小外孫,抱抱、親親、逗逗小家伙。</strong></h3><br><h3><strong>繼寧長得虎頭虎腦,不哭不鬧,笑起來尤其可愛。父親平時就喜歡孩子,現在更像所有老人一樣——隔代親,特別愛和繼寧玩兒。”</strong></h3><br><h3></h3> 李敏、孔令華夫婦與兒子孔繼寧<div><h3><br></h3><h3><strong>搬出中南海的情形,孔令華永遠記得。</strong></h3><br><h3>毛主席身邊的工作人員說,給他們找輛車子搬東西,孔令華和李敏謝絕了。</h3><br><h3><strong>第一、他們不夠級別,不可以動用公家的汽車;第二、他們沒什么家當,不需要動用汽車。</strong></h3><br><h3>孔令華借來一輛板車,裝上他們的全部家當,讓李敏抱著兒子坐上板車,就拉出了中南海。</h3><br><h3>長安街上來來往往的革命群眾,怎么也不會想到,偉大領袖毛主席的女婿正埋頭拉著板車與他們擦肩而過。</h3><br><h3><strong>而坐在板車上默默無語的是毛主席的女兒和外孫。</strong></h3><br><h3>孔令華一家搬出中南海以后,就被收回了中南海的出入證,那以后,想見自己的父親都很不容易了。</h3><br><h3>PART</h3><br><h3>03</h3><br><strong>我怎么能打毛主席的女婿一個耳光呢?</strong><h3></h3></div> 毛澤東同李敏夫婦<div><h3><br></h3><h3>那天晚上,孔令華抽著四塊五一包的“中南海”香煙,喝著十八塊一瓶的“<strong>湘泉酒</strong>”,輕描淡寫地說著中南海往事,讓向雋欷歔不已。</h3><br><h3>更難得的是,歷盡滄桑的老人,不抱怨不嘆息,臉上的那一份恬淡和安詳,令人肅然起敬。</h3><br><h3>吃完飯還剩小半瓶“湘泉酒”,向雋說:<strong>“首長你帶上回家喝吧。”</strong></h3><br><h3>孔令華也不推辭,順手就帶上了。事后向雋有點懊悔,為什么不弄兩瓶好酒讓他帶上呢!</h3><br><h3>過了些日子,孔令華給向雋打電話:<strong>“小向你好,我是孔令華。你在單位嗎?”</strong></h3><br><h3>向雋說:<strong>“首長您好,我在單位,有事您吩咐。”</strong></h3><br><h3><strong></strong></h3></div> <br><h3>孔令華說:“是這樣小向,我臨時要去廣州辦點事兒,身上的錢可能不夠,你能借我500塊錢嗎?我在你單位樓下。</h3><br><h3>向雋說:“好的首長。您在那兒等著,我馬上給您送來。”</h3><br><h3>向雋桌上正好有兩瓶朋友捎來的家鄉特產酒,看起來還不錯,想起上次讓孔令華喝廉價“湘泉酒”,心中一直過意不去,就順手把兩瓶酒給他帶上了。</h3><br><h3>向雋沒來由地想起劉禹錫的兩句詩:<strong>昔日王榭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strong></h3><br><h3>常常有朋友跟向雋借錢,幾千幾萬,甚至幾十萬的,只要是必須的,只要向雋身邊有錢,即使明對方不可能歸還,他也會慨然應允。</h3><br><h3>鄭重向他借幾百塊錢的人很少,何況對方是附馬爺孔令華!</h3><br><h3></h3> <h3>向雋拿出1000塊錢,說:“首長,到了廣州,說不定會有額外開銷,您帶上1000塊錢吧。”</h3><br><h3>孔令華數出500塊還給向雋,說:“我有去廣州的來來回路費就可以了,500塊錢綽綽有余了。我給你打個借條吧。”</h3><br><h3>孔令華說著就要到拎著的購物袋里找紙筆。向雋連忙按住他的手,說:</h3><br><h3><strong>“能幫得上首長您的忙,是我的榮幸,您要是給我打借條,那就是不把我當兄弟看了。</strong></h3><br><h3>以后,只要首長有需要,您盡管吩咐,我一定盡力而為。”</h3><br><h3>見向雋如此說,孔令只好作罷,拎上向雋送給他的酒,握一握向雋的手,上了開往廣州的大巴。</h3><br><h3>無需諱言,孔令華正在落泊之時,此次去廣州,就是去打官司的。</h3><br><h3>但他竭力保持著自己的尊嚴,不露潦倒之相,頭發一絲不茍,皮鞋一塵不染,規矩一點不壞。</h3><br><h3>上了大巴,他還不忘貼在車窗玻璃上,和向雋招招手。</h3><br><h3><strong>向雋欣賞孔令華的寵辱不驚,后來的日子,向雋有飯局的時候,常常叫上孔令華,聽他笑談滄海桑田。二人漸成忘年之交。</strong></h3><br><h3></h3> <h3>PART</h3><br><h3>04</h3><br><h3>最后一次見到孔令華是1999年初。</h3><br><h3>那天上午,向雋在寶安參加一個新聞發布會,突然接到孔令華的電話:<strong>“小向,我在你單位對面的一個書報亭這兒,你能給我送五塊錢下來嗎?”</strong></h3><br><h3><strong>向雋知道孔令華的性格,不到萬不得已不隨便開口,他一定是碰到五塊錢的麻煩了!</strong></h3><br><h3>向雋本來可以叫同事給孔令華送五塊錢,但他剛才在新聞發布會上收到兩瓶禮品酒,想順手送給孔令華。</h3><br><h3>就說:“首長您在那兒等我一會兒,我在寶安,正盡快趕回來,中午我們一起吃飯。”</h3><br><h3>向雋邊打電話邊走出會場,攔了輛的士就往市內趕。但關外的“綠的”不能進市區,得在南頭檢查站換乘可在特區行駛的“紅的”,還得過關驗證。</h3><br><h3></h3> <h3>盡管向雋馬不停蹄,待他趕到孔令華所說的書報亭,已差不多是一個小時以后了。</h3><br><h3><strong>不見孔令華!</strong></h3><br><h3>向雋按手機上的來電顯示回撥,旁邊書報亭里的電話響了,孔令華正是在這兒打的電話。</h3><br><h3>向雋問書報亭老板:<strong>“老板,一個小時前在這兒打電話的老人去哪了?”</strong></h3><br><h3>老板說:<strong>“哦,你說的是那個老神經病呀,他欠我五塊錢電話費不給,還說是毛主席的女婿,讓警察抓走了。</strong></h3><br><h3><strong>你是他什么人,他欠的五塊錢電話,你給他付了吧。”</strong></h3><br><h3><strong></strong></h3> <br><h3>事情是這樣,這一天,孔令華一分錢都沒有了,就來到這家電話亭,打電話向賴他賬的人要錢。</h3><br><h3>沒要到錢他又打電話向其他朋友借錢,幾個電話打下來,孔令華沒弄來一分錢,倒欠下了書報亭老板四塊錢電話費。</h3><br><h3>孔令華只好向向雋求助五塊錢(求助電話費1塊錢)。</h3><br><h3>沒想到,向雋在寶安,趕回來至少得一個小時,孔令華只好坐下來,隨手翻翻報紙雜志。</h3><br><h3>五塊錢電話費都出不起的人,還裝模作樣翻報紙雜志,老板很生氣,就免不了嘟嘟囔囔說些難聽的話。</h3><br><h3>孔令華聽不下去了,就說:<strong>“老板你知道毛主席嗎?”</strong>老板沒好氣地回答:“黐線才不知道毛主席呢。”</h3><br><h3>孔令華不怎么懂廣東話,但知道“黐線”是傻子的意思,他還是沒生氣,只是說:“我以毛主席的名義保證,絕不欠你一分錢!”</h3><br><h3>老板說:“黐線才相信毛主席的保證呢。”</h3><br><h3><strong>孔令華說:“我是毛主席的女婿。”</strong></h3><br><h3></h3> <h3>毛澤東和李敏、孔令華</h3><br><h3>老板立刻瞪大了眼睛,怒吼道:<strong>“看你這么大年級,你說句軟話,我不收你五塊錢也沒關系,可你不能把我當黐線一樣欺騙呀。</strong></h3><br><h3>毛主席的女婿會付不起五塊錢電話費嗎?</h3><br><h3><strong>毛主席是我心中最敬愛的人,我絕不允許任何人這樣侮辱毛主席!”老板說著說著,跳出書報亭,憤怒地扇了孔令華一耳光。</strong></h3><br><h3>正好,一輛警車開過來,警察見這邊似乎有情況,停下車,探出頭來問:“怎么回事?”</h3><br><h3>老板指著孔令華說:<strong>“警察,他是個騙子,他欠我五塊錢不給,還招搖撞騙,說自己是毛主席的女婿!”</strong></h3><br><h3>敢說自己是毛主席女婿的騙子也太大膽了,警察就把孔令華帶走了。</h3><br><h3>向雋給了書報亭老板五塊錢,說:<strong>“好啊,毛主席女婿你也敢打!你等著吧,不出10分鐘,警察就要來抓你!”</strong></h3><br><h3>果然,不出五分鐘,警車呼嘯而至。警察扶著孔令華下車來,斥責老板:“你怎么可以隨便打人呢,孔令華先生真是毛主席的女婿。”</h3><br><h3></h3> <h3>書報亭老板臉色大變,語無倫次:<strong>“哎呀,毛主席的女婿怎么會出不起五塊錢電話費呢……</strong></h3><br><h3><strong>哎呀,我真是黐線呀,我怎么能打毛主席的女婿一個耳光呢,你打回我十耳光吧……</strong></h3><br><h3>哎呀毛主席,你老人家真的毫不利己專門利人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啊……</h3><br><h3>哎呀孔先生,你以后可以隨便來我這兒打電話,打多少電話都免費!”老板說著說著,哭起來。</h3><br><h3>孔令華說:“老板你別緊張,我回來不是要找你的麻煩,是來還你錢的。”</h3><br><h3>老板一聽,趕緊從抽屜里拿出五塊錢要還給向雋,孔令華和向雋同時把老板的手按住了。</h3><br><h3></h3> <h3>不久,孔令華在去廣州參加毛主席紀念活動,返城時在廣深高速公路上遭遇車禍受傷,被送至深圳紅會醫院搶救。</h3><br><h3>因麻醉師操作失誤(民間傳說麻醉師未收到紅包故意“失誤”),孔令華死在手術臺上,時年64歲。</h3><br><h3>當時流行“醫鬧”,市委市政府聽說毛澤東的女婿孔令華因醫療事故死在紅會醫院,很是驚慌。</h3><br><h3>孔令華雖算不得重要人物,但背景特殊,他的家屬要是鬧將起來,那可不是一般的麻煩。</h3><br><h3><strong>萬幸的是,無論孔家還是毛家,都沒有鬧。醫院就按普通醫療事故處理了。</strong></h3><br><h3>北京航空航天大學在北京八寶山為孔令華召開了追悼大會,還算隆重,中央領導人都送了花圈。</h3><br><h3>摘自羅爾長篇紀實小說《匹夫憂國》</h3><br><h3><strong></strong></h3> <h3><font color="#010101"><a href="https://mp.weixin.qq.com/s?src=11&timestamp=1560997813&ver=1679&signature=AiBWouWkBhJ3h9bbwPg2JTe1sq9H8BmPQ4dOmFgDpuWGest1Va5h5H1*7o3KGogEuhBD0ee-Zd3KW0nC4CJmRmTiwuZzeu9EQZo-NgWLK866M-D0ILDh-ryyk4GLTqR8&new=1" >查看原文</a> 原文轉載自微信公眾號,著作權歸作者所有</font></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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